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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对我的劲儿,“地理学家说,”他是只不屈不挠的海狼!“
“是只不屈不挠的狗熊!”少校纠正。“我肯定,”门格尔补了一句,“这只狗熊一定做过人肉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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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哥利纳帆回答,“只要他是麦加利号船长,只要麦加利号到奥克兰去。 从吐福湾到奥克兰,我们只见他几面,过了奥克兰就永远不会再见了。”
海伦夫人和玛丽小姐知道行期就在明天都很高兴。 爵士向她们说明:麦加利号没有邓肯号那样舒服,可她们并不在乎。 奥比尔先生去买粮食,他常哭他老婆,然而这时,奥比尔以一贯的热诚去执行任务,只需几个钟头就办好了,那些粮食都是双桅船上没有的。正在这时,少校找到了一个钱庄,兑换了爵士汇到墨尔本联合银行的几张汇票。 他需要的是现金、武器和弹药,就又补充了一些。 地理学家买了爱丁堡约翰斯顿出版社的一张精制新西兰地图。穆拉地的健康状况很好,几乎使他送命的伤势马上就要好了。威尔逊被派到麦加利号上去布置旅客们的舱位。 一阵洗刷,舱完全变了模样。 哈莱看他干得很起劲,走开了。 哈莱不管他们是男是女,叫什么。 他舱里塞满了200吨皮革。这一天剩下的空闲,哥利纳帆还想去38度线穿过的那地方去一次。 他这样做有两个意息。他要把那假沉船的地方再搜寻一次。 事实上,艾尔通的确是不列颠尼亚号的水手,不列颠尼亚号恐怕真是在澳大利亚这一带海岸附近沉没的,既不在西海岸,那就该在东海岸。这地方以后不会再来了,因此不能轻易放过。而且,即使不列颠尼亚号不是在这里失事,至少邓肯号便是在这里落到流犯们手里。 或许当时还有过恶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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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士由他忠实的门格尔陪着,进行这双重目的的侦察。维多利亚旅馆主人给他们备了两匹马,他们就上了北绕着吐福湾的那条路。痛心的搜索,他们闷声骑马。 看着海水浸蚀的岩石,彼此都不说话。以门格尔的热诚和聪颖,可以肯定每一块地方都搜索到了。 按理说,海滨会有一些沉船遗物被冲上来。 然而一无所有。不列颠尼亚号的失事,依旧是个迷。至于邓肯号,也一样。然而,门格尔却在岸边一丛米亚尔树下发现了几处篝火的痕迹,显然,最近有人在这里宿营。 是不是游牧队呢?不是。 另一迹象无可辩驳地告诉他流犯们到过这一带地区。这个迹象,就是一件灰黑两色的粗毛衣,旧的,打过补钉,令人作呕,扔在一棵树下。 毛衣上还有伯斯大牢的标记。不知是哪一位犯人的。“你看!”爵士说,“那些流犯到这里来过了!
我们邓肯号上那些短命的伙伴……“
“是啊!”门格尔压低嗓门,“毫无疑问,他们没上岸,他们都死在……”
“那些混蛋啊!”爵士吼叫起来。“如果有一天他们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要替我的船员们复仇!……”
悲痛使哥利纳帆脸色铁青。 盯着大海看了许久,接着不声不响地打马,奔回艾登。还有一项要办的事: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汇报当地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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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克斯警官做记录时喜形于色。 他听说彭。 觉斯跟他那伙强人走开了,心上几乎揭掉了块大石头。全城人都懈了口气。消息立刻用电报通知墨尔本和悉尼行政当局。爵士回到旅馆。旅客们都郁闷不乐地度过了这个晚上。他们回想到在百奴衣角时的希望,觉察到如今的失望。至于地理学家,他忐忑不安。这天晚上,船长把他请到自己房里,问他为何这样神经紧张。“约翰,我的朋友,不,我和平时一样!”
“巴加内尔先生,”门格尔说,“您一定有个秘密憋在心里。”
“嗯!
有什么法子呢?“地理学家无可奈何,”我也是不由自主!“
“什么?”
“又是开心,又是失望。”
“您又开心又失望?”
“是的,”
“您是不是有了一点头绪?”门格尔追问,“您又找到了什么线索吗?”
“没有啊!到了新西兰就回不来了,不过,为何……哎!
你晓得,人总是这样!只要还剩一口气,总不肯死心!俗语说得好,‘气不断,心不死!
‘这句话要算是世界上最好的格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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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吃人的海岸
第三天,即1月27日,麦加利号的乘客上了船,挤在狭小的船舱里。 船主并没有把它的房间让给女客,那房间也不干净。12点整,船借退潮起锚了。 刮着不大的西北风,帆撑起来了。 威尔逊想帮五位船员,但哈莱拒绝了。既然船主做了这样的决定,他也只好不多事了。这时,五位船员在船主叫骂声中升好了帆。 麦加利号摆足了远洋的架子,低帆,前帆,顶帆,纵帆,触帆。 再加上很多小帆和插帆。 它那庞大的船头,宽平的船底和笨重的船尾就注定它是典型“老鸭式”的慢船。尽管如此,不出意外至多六天便可以驶进奥克兰港口。晚上7点钟,澳大利亚海岸和艾登港口的固定灯塔都望不见了。 海浪非常大,船走得很慢;颠簸得厉害,旅客们安稳坐在舱里,和坐牢一样。每个人都在想心事。很少有人谈话。哥利纳帆坐不住,踱来踱去,而少校呆在那儿一动不动。 门格尔不时到甲板上来观察风浪。 罗伯尔跟在后面。 至于地理学家,他一个人在角落里叽叽咕咕,不知说些什么。他在想什么呢?他在想命运支使他去的新西兰。 他想起新西兰的历史。在新西兰的历史里,有没有把新西兰这两个岛当做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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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在想着文件的解释。“contin,contin,……”他总是这样说,“这就是大陆(continent)呀!”
他想起了那些航海家发现这两个大岛的经过来。那是1642年12月13日,荷兰人塔斯曼在偶尔发现凡第门阵地后,17日,船驶进一个大海湾,其尽头是一条海峡,夹在两岛当中。北岛“依卡那马威”
,这是土语,意为“马威之鱼”。南岛“玛海普那木”
,意为“产绿玉的鲸鱼”。
塔斯曼派出几只小艇登陆,带回来两只独木舟,上面坐着一些吵吵嚷嚷的土人。 全是中等身材,棕色皮肤,瘦骨嶙峋,语音生硬,黑发,头发盘拢在头顶,上插一根又大又长的白羽毛。欧洲人和土人的第一次会面似乎可以建立长久的友谊。但第二天,塔斯曼的一只小艇去探索附近海岸有没有停泊地点的时,7只满载土人的独木舟迅猛攻击了这只小船。水手长喉咙上挨了一枪跳海逃命。其余6人4人被杀死,只剩下2人与水手长逃了回来。这之后,塔斯曼报复了几枪就赶快开船。 该海湾现在还叫屠杀湾。塔斯曼沿屠杀湾西岸向北行驶,1月5日泊在北角附近。 这里浪猛人凶,不允许他上岸加淡水;他决定离开这片陆地,取名叫斯塔腾兰,意译“三民地”
,为纪念当时的“三民会议”而取的。他还以为他在南美洲的南部发现了一个“大陆”哩。“但是,”
地理学家想,“17世纪的一个海员可能会把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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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误认为‘大陆’,但19世纪的海员决不会这样了!要说格兰特船长犯了错误,想不通!“
塔斯曼以后的100年间,新西兰仿佛又不存在了,后来,一个法国航海家徐尔威在南纬35度37分的地方又发现了这片陆地。 徐尔威的小艇被偷了,而他放火把一座村庄统统烧光了。1769年10月6日著名的库克船长利用小恩小惠收卖土著人,并用开花炮使他们老老实实。173年那伟大的海员又一次来霍克湾,这次他亲眼看到吃人肉的事。1827年3月,阿斯特罗拉伯号船长,那著名的居蒙居威尔居然不带武器在陆上和土人过了好几夜,他不但没有受到伤害,并且和土人交换了礼物,学会了土人歌曲,测量了有用的地图。从上述的矛盾中,从土人的那忽而和善忽而野蛮的表现中,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新西兰人的残酷行为大都是报复性质的。他们待人好坏,要看船长为人好坏而定。一个英国人,名叫依耳,他环游全世界也不知有多少次,是流浪科学家。 他到了这两个岛上,看到他们吃人肉,看到新西兰人互相吞食。1831年拉卜斯船长在群岛湾也见到这种土人吃土人的惨象。土人的战斗历害得多了,那些野蛮人已经会使用火器,并且使用十分准确。 有些部落整个消灭掉了。新西兰人能抵抗,能自卫,他们恨侵略者,驱使着他们和英国移民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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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加内尔就这样把新西兰的全部历史回忆了一番,他的脑子越想越沸腾。 但是,全部历史没有一点能容许他把这片两个岛构成的地方加上“大陆”的名字,但contin这个字却顽强地堵住他的思路,叫他始终想不出一个新的解释。1月31日,从开船到现在已经4天了,麦加利号在澳洲和新西兰之间的那片狭窄的洋面上还没有走到三分之二的路程。 船主哈莱很少问船上的事:他任凭水手们搞。 这粗鲁的家伙天天不是大麦烧就是白兰地,喝得醉醺醺的,水手们也跟他学,麦加利号就只有听天由命了。这种失职,使门格尔不得不留心照料了。 不只一次,船一闪,几乎船翻了,穆拉地和威尔逊抢着把舵把扶正。 船主有时干涉,甚至破口大骂。 他们只好忍耐着。 他们要求把醉鬼捆起来丢到舱底去,门格尔阻止了他们。虽然如此,门格尔对该船的处境仍是提心吊胆的;不过,为不叫哥利纳帆烦神,他只是背地里对少校和巴加内尔提一提。 麦克那布斯给他出的主意和穆拉地,威尔逊两人的意思是一样的,只是措词不同。“假如你觉得这样做好的话,约翰,”麦克那布斯说,“你就该毫不迟疑地来承担起这只船的指挥责任,或者,你不愿担起‘指挥’的名义,你就负责驾驶这只船好了。 那个醉鬼,等我们在奥克兰下船之后,再让他依旧做他的船主,到那时他爱翻船就随便让他翻去。”
“当然罗,麦克那布斯先生,”约翰回答,“真十分危险万不得已时,我只好按您的话去做。 目前,我们照料一下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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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就不能领航吗?”巴加内尔问。“很困难,”约翰回答。“船上连一张航海地图也没有!”
“真的吗?”
“真的。哈莱这家伙在这一带跑得太熟了,他根本不必要测算航路。”
“他肯定以为,”巴加内尔说,“他的船自己会认路,不要人辨向。”
“呵,呵,如果哈莱在靠近陆地时还不醒,他就真让我们为难。”
“希望他能醒,”巴加内尔说。“既然这样说,”麦克那布斯问,“你不能在必要的时候把麦加利号开到奥克兰吗?”
“没有那带海岸的地图就不可能。礁石就在水下几米,一只船不管多么结实,只要龙骨一碰上就完蛋了。”
“船一完蛋,船上的人只有向岸上爬,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少校问。“您是说海岸上那些毛利人的厉害,是不是,巴加内尔先生?”门格尔问。“是,我的朋友,毛利人聪明,但好杀,专门吃人肉。”
“照这样说,”少校问,“如果格兰特船长是在新西兰海岸附近沉了船的话,你就劝人家不必找了?”
“顺着海岸找是可以的,”巴加内尔说,“但愿上帝保佑我们永远不要落到这些残酷的土人手中!”
毛利人的风俗,受了欺辱就要用血来洗刷干净,这才算是荣誉。 在这样的国度里,塔古力自然不会忘记上次他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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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受的耻辱。 他耐性地等待着欧洲船来报仇,他居然实现了他这个复仇计划。他先对法国人装作畏惧的样子,土人都不带武器跑来邀请他们,企图骗取他们的绝对信任。马利荣船长把船停泊在群岛湾里,想给卡特利号换桅杆,因为最近有几场风暴,有些桅杆受到了严重的损坏。因此,他回内地去寻找木材,5月22日,在离海岸2公里远的地方,他发现了一片树林,那里都是高大的杨树,树林附近有个小湾,离船只有2公里。建立起一个作场。 三分之二的船员被派到那里,带着斧头和工具,一边砍树,一面开一条通向小湾的路。 另外选了两个据点在港中心的毛突阿罗小岛上,船上的病员,铁匠,箍桶匠都在那儿,另一个据点在陆上,大洋的岸边,离船1。
5公里。 许多身强力壮,和颜悦色的土人帮水兵打杂。到此为止。 马利荣舰长并没有完全忽视戒备。 土人没武器,而船派大伙上岸时是武装齐全的。 土人的表现迷惑了他们,他们解除了武装,克劳采舰长曾劝马利荣收回命令,但被拒绝了。从此,新西兰人更加殷勤,他们与船上的官员相处得十分融洽。马利荣到陆上正式访问时,全体土人尊他为大酋长,在他头发上插上四支白羽毛,以示崇敬。32天了。 造桅工作很好;船上的水库在毛实阿罗岛上的淡水上装水。8月11日下午3时,马利荣小艇准备好了。 要按照预定计划到塔古力的村子去打鱼。 他坐上船,随身带了两名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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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德利古和勒吾,一个自愿兵,还有教练官和14名水兵。 塔古力和另外五个酋长陪着。小船划向陆地。晚上,马利荣舰长没有回来。第二天,卡特利号到毛突罗岛上去装淡水。 它没有碰上意外,照旧划了回来。8点钟,马斯加兰号值岗水兵救起了一个没一点气力的人。原来这人是屠尔内,马利荣舰长带去的一名水兵。 他腰部被铁矛戮了两下,负了伤,在18人中,只他一人逃了回来。那不幸的小艇是早晨6点钟停在村边的。 土人都兴高采烈来迎客人,土人把客人背上了岸。 之后,法国人散开了。立刻,许多土人都带着长枪,木棒,向他们奔来,十个打一个,他们几乎全死了。 只有水兵屠尔内,腰下被中两枪,从敌人手里逃掉了,躲在矮树丛里。 乘土人不提防,跑到海里。这个事变使两舵船员都惊骇万分。 一片复仇的呼声响起来。 但必须先把岸上三个据点的人救回来。克劳采舰长昨天在木工场过的夜。 还没出来,首席军官居克来莫尔代他采取了紧急措施。 马斯加兰号的大筏子被派出去,载着一名军官和一队士兵。 去援救木工场的人们。 他们沿海前进发现了马利荣舰长的船,便在那儿上了岸。克劳采舰长,正如前面所说,当时不在兵舰上,对大屠杀一丝毫不知。 下午2点,忽然看见一队士兵,他立即感到出了事。 他向前迎去,才知道真实情况。 为了不使伙伴惊惶。他把消息告诉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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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蛮人占领了所有高地。 克劳采舰长命令把工具拆卸下来,次要的埋掉,工棚烧毁,带着60人彻退。土人们在后面追,喊着:“塔古力杀了马利荣了!”水兵要去复仇,被克劳采制止了。在他们到达海岸和登划子时,有100左右土兵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筏子刚驶到海里;石头象雨点打来,3名水兵向岸上开枪,当即打死了土人们的酋长。克劳采舰长上了马斯加兰号,立马派一只大筏子到毛突阿罗岛上,一队兵驻在岛上去过夜,病员都回了兵舰。第二天,又有一队兵到了岛上增防。 法国人进攻了这个村子,酋长都被杀了。 淡水继续补充。最后,一切工作都完备了。 还剩下要做的是侦察一下是否还有幸存者,并为死者报仇。 于是一只大筏子载着许多士兵到了塔古力的村庄,那阴毒胆小的酋长逃走了。 肩上还披着马利荣的大衣。 在塔古力屋里搜出刚烧过的脑颅骨,上面还有牙啃的印子;还有一条人腿用木签子穿着;又一件硬领衬衫,粘满了血,是马利荣的;此外还有一些衣服,佛德利古的手枪,小艇上的质形徽章和一些破烂布条。 在另一个村里,又搜到许多人肠子,都洗得干干净净的,煮熟。收集完了杀人与吃人的证据,那些遗骸也都恭恭敬敬地埋葬了;再后一把火烧了村子。172年7月14日,两只兵舰离开了这悲惨的淡海地区。新西兰人一向不讲信义,喜欢吃人。库克173年第二次来新西兰旅行时证了这一点。库克的经历是这样的:12月17日他率领下的由佛诺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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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指挥的一只船昌号,放了一只大筏子去登陆,是要采集一些野草。 这只筏子一去便不见回来了。 上陆去的是一个候补少尉和九名海员。佛诺舰长极不放心,就派薄内中尉去找。薄内到了那筏子着陆的地方。根据薄内报告,“发现一幅屠杀与野蛮的惨象,讲起来叫人不寒而栗;我们好几个同伴的头,肠子,肺零散地丢在沙滩上,旁边还有几只狗在吞食。”
在结束这一连串血腥纪载之前,我们还应该提一提1815年兄弟号被新西兰人攻击和1820年桑普生指挥的波以德号上全部船员被杀的事。 然后,在1892年3月1日,瓦吉他地方的酋长艾那拉罗抢劫了悉尼的英国双桅船霍斯号,他手上的那群土人残害了好几名水手,而且把尸体煮熟吃掉了。新西兰这吃人的海岸,正是那由醉鬼指使由笨蛋驾驶的麦加利号所要到达的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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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倒霉的麦加利号
叫人劳累的航程老是走不完。2月2日麦加利号自开船已6天了,还看不见奥克兰的边岸。 风倒是顺的,一直是西南风,但海流是逆着的,船不倒就算好事。 浪很凶,船落到浪槽里勉强爬起来,船每摆摆一次,桅杆就激烈地晃一次。幸亏哈莱是个慢性子人,他不要求船走得快,也没有把帆拉得太紧,如若不然全船桅杆不可避免地都要倒下来。 门格尔希望这副坏船架子能这样对付到目的地,不要出什么岔子。天不断地下着雨,海伦夫人和玛丽只好在船舱里,可是她们都不叫苦。 她们有时候也到船甲板上。女客们回到舱里,大家就想办法给她们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