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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间,还是犯人成功的机会多些。 因为一个是无意,一个却是有心。 看守的人可能忘记了他是在看守。 而犯人却不会忘记人家在看着他。 犯人每刻在想逃跑,而看守人并不每刻在想着防备。正因为如此,所以常有囚犯越狱的事情发生,并且逃得巧妙异常。但是,在我们所讲述的这种场合下,看守的人不是一个漠不关心的狱卒,却是一些充满仇恨心、报复欲的土人。 俘虏们之所以没有被捆起来,那是因为不必要捆绑,25个人守着“华勒都”唯一的一道门,还要捆绑吗?
背靠着城寨尽头的一座石岩,这座棚子,前面只有一条狭长的泥路通往城堡中心的那片平地上。 棚子的两边都是陡削的悬崖,下边是30多米的深坑。因此,溜下去是办不到的。想挖通牢里的地面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地面就是大石壳。 唯一可行的逃路就是通向堡中心的那条象一座吊桥似的泥路,但是被毛利人守住了。 因此,怎样逃脱都是不可能的,在牢狱的墙壁上哥利纳帆也不知努力过了多少次,终不能不承认没有任何逃脱的办法。然而,这令人焦急万分的一夜,时间却不停地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 沉沉的夜影笼罩了全山。 既无月色,又无星光,一片深幽的黑暗,几阵狂风在堡的周围狂奔着,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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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子的木桩呜呜发响,经这阵狂风一吹,土人烧的火堆忽然旺盛起来了,火焰的红光直射到牢里来,闪了几闪。 里面的人被照亮了一下。这班可怜虫都陷入了在他们最后的沉思中。棚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这时应该是早晨4点钟时候了,一个轻微的响声引起了少校的注意,这响声仿佛是从棚基的木桩后面发出来的,在靠着石岩的那边墙壁里。起初,少校并没有留意这个声音,后来觉得它还在继续着,就仔细听听。 这响声老是不停,他不由诧异起来,就把耳朵贴到地上,仔细分辩。 他觉得是有人在扒土,在外面挖洞。少校心里有了把握之后,就溜到爵士与门格尔耳边。 打断他们悲痛的沉思,引他们到了棚子的深处。“你们听听。”他低声说着,一边作着手势叫他们弯下身子。渐渐地扒土的响声听得清楚了。 他们竟然听出小石子在一种尖的东西的挖掘之下吱吱吱地响,并且向外面掉下去。“是野兽在它的洞里动。”门格尔推测说。爵士拍拍自己的额头:“谁敢断定呀!”他说,“如果是一个人在挖掘呢?……”
“管它是人是兽,我们一会儿就知道究竟了!”少校回答。威尔逊、奥比内也凑到一块儿来了,大家一齐动手挖墙壁,门格尔用他的短刀,其余的人用从地上拔起的石头或者就用手指甲,这时穆拉地趴在地上从门帘缝隙里注视着那群土人的一举一动。这些土人都围在火边不动,一点也没想到距他们20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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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那一块地面外层的硬土是松动而易碎的凝灰岩构成的。所以虽然没有工具,却挖得很快。 不一会儿大家就很明显地断定是有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扒在堡的腰部,从棚壁的外面挖地道。 这些挖地道的人是出于何种目的呢?他们知道棚里有俘掳?还是他们另有企图,偶然碰到这里来做这件好像就要完成的工作呢?
大家又加紧努力,他们的手都扒破,出血了,但是还不休止地在扒。 按了半个小时,扒出的洞达到1米深了。 他们听到外面的响声渐渐地大起来了,就明白双方相距不过一层薄土了,再把这层薄土扒掉,内外就通了。又过了几分钟,突然少校的手被一个刀尖扎破了,往回一缩,几乎叫出来,却又忍住了。门格尔就把他的短刀探出去,挡住在外面钻动的那把刀,一摸就抓住了拿刀的那只手。是一只小手!女人的或小孩的,是一只欧洲人的手!
双方都默默无语。 很显然,双方都不敢声张。“是不是罗伯尔?”爵士自言自语地说。但是,不管他怎样低声说着,玛丽早被惊醒了,凑到爵士身边,抓住那只沾满了泥土的小手就吻。“是你呀!是你呀!”玛丽肯定地说,“正是你呀,我亲爱的罗伯尔啊!”
“是我,姐姐,我来了,我来了,来救大家!但是,不要声张!”
“好孩子啊!”爵士连连地感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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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外面的土人哪。”罗伯尔又说。听到这孩子的出现,穆拉地稍微离开了一下,现在又立即回到监视的岗位上来了。“外面没有什么,现在只有4个人在看守。其余的都睡着了。”他说。“好好地再挖!”威尔逊应声说。一会儿洞扒大了,罗伯尔从他姐姐的怀里又扑进海伦夫人的怀里。 他身上还捆着一条弗密翁草的长绳子。“我的孩子呀!”夫人温柔地低声说,“那些土人竟没把你杀掉呀!”
“没有,夫人。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我乘那一阵纷乱就逃过那些土人的眼睛。 我爬出了栅栏,在树丛后面藏了两天。 一入夜我就到处跑,想找到你们。 在全部落的人忙着给那酋长举行葬礼的时候,我溜到牢狱这边的寨脚下察探了一下,发现我可以爬得到你们这里来。 我跑到一所没人的棚子里偷了这把刀与这根绳子。 我就利用峭壁上的草丛和树枝当作软梯,攀着往上爬。 无意中又发觉这棚子靠着的这座高岩中间有一个洞。从那个洞到这个棚子仅仅隔着几尺厚的松土,我就把土挖通就进来了。”
罗伯尔所能得到的唯一的回答是很多无声的热吻。“就动身吧!”他用坚定的语气说。“巴加内尔在下边吗?”爵士问。“巴加内尔先生吗?”那罗伯尔听到这一问,很惊异。“是呀,他是不是在下边等着我们?”
“没有啊,爵士。 怎么,巴加内尔先生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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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这里呀,罗伯尔。”玛丽忧虑地答道。“什么话?
你没有看见他吗?“爵士问,”在那阵纷乱的时候,你们俩没有碰到吗?你们不是一起乘机逃走的吗?“
“没有呀,爵士。”罗伯尔答,听到他的朋友巴加内尔不见了,非常吃惊。“一分钟也不能耽搁了,我们快点走吧。无论巴加内尔是在哪里,他总比我们在这里好些。 我们尽快走!”少校说。是的,时间是宝贵的。 现在非逃不可了。 如果不是洞外有一段几乎是垂直的峭壁,这次逃脱,就可以说是没有多大艰难,好在这段峭壁只有7米左右高。 下了这段峭壁,就是一个斜坡,一直到山脚下,并不太陡。 俘虏们可以从山脚下,尽快地钻进山谷。 到那里,如果毛利人发觉他们逃跑了,一定要绕个大弯子才能追到这里,因为他们不知道牢狱与外面斜坡之间已经通了一条地道啊。逃脱开始了。为了保障逃脱成功,一切都先作了准备。大家先一个一个地爬出了那窄狭的地道,到了山洞里。 在离开棚子之前,约翰。 门格尔把挖出的土先弄掉,然后溜进地道口,随手把棚里草席盖到口上。 因此,地道完全掩藏起来了。现在要从那段峭壁追落到那条斜坡上去了,假如不是罗伯尔带来一条绳子,那峭壁就无法下去。人们赶快解开那条绳子,把它的一头拴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向外面垂着。这绳子是用弗密翁叶筋绞成的,门格尔先试了试,他觉得绳子不大结实。我们要知道,这个险是不能胡乱去冒的,因为掉下去很可能就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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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绳子,只能吊得住两个人。因此我们要照绳子的力量去做。 让爵士同夫人先下去,他们到了坡上,就拉着绳子晃3下,招呼我们再接着下去。”
“我先下去,我在坡子下边看到一个深坑,先下去的人可以在里面躲着,等候后面的人。”罗伯尔扬声说道。“行,你就下去吧,我的孩子。”爵士说着,握了握他的手。罗伯尔出了洞就不见了。 一分钟后,绳子抖了3下表明他已经顺利地抵达下方的地面了。马上,爵士和夫人也就冒险走到洞外。 黑夜还是很深沉的,但是耸立在东边的山峰已经微微呈现出一点淡淡的色彩了。清晨刺人的寒气振奋了夫人,她觉得精力加多了,于是开始她那危机重重的逃脱。爵士先抓住绳子,海伦夫人也跟着抓着绳子,两个人沿着绳子一溜,就到了峭壁搭到坡顶的地方。 然后,爵士走在妻子的前面,轻轻地抵着她,开始倒退着往下走。 他找着草根和小树作她的落脚点。 他先试一试,随后把海伦夫人的脚放上去。 有几只鸟被惊醒了,轻轻地叫着飞起来,还有个小石子被踩出了土窝,哗啦啦地响着落到山脚下,两个人吓得胆颤心惊。在坡上走了一半,他们突然听到洞里有人叫喊。“停住!”门格尔轻声地喊。哥利纳帆一手揪住一丛方茎草,一手抓住妻子,等在那里,一口气都没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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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威尔逊发出一个警号。他听到牢狱外边有点动静,赶快回到棚子里,撩起门帘,看看那些毛利人。 他招呼了一下,所以门格尔叫住了哥利纳帆。果然,有一个看守的土人听到一点异样的声响,爬起来了,走近牢狱,他在离棚两步远的地方,低着头,站着仔细听。 他在那里待了一分钟——久得象一个小时的一分钟,侧着耳朵,盯住眼睛。 随后,觉得自己听错了,摇摇头,又回到他的伙伴们那里,抱上一捆枯柴,扔到快灭了的火堆上,火焰又旺起来了。 他的面孔被火映得红亮,不再表现出任何不放心的神情了。 他看了看天边上那最初的一点晨光,又躺到火旁烤他那冷坏了的手脚。“外面没什么了。”威尔逊讲。门格尔又发出信号,示意爵士接着往下走。爵士顺势往坡子下一溜,一会儿海伦夫人和他都在罗伯尔等着他们的那条小路上站住了。绳子又被轻轻晃了三下,接着就是门格尔带着玛丽走上了那条危险的途径。 他的冒险成功了。 他到达了罗伯尔所说的那个深坑,与爵士夫妇会合在一起。全体旅伴5分钟后,都顺利地逃出了牢狱,离开了那临时藏身的土坑了。 他们避开了有人住的那带湖岸,沿着许多狭窄的小路,躲进了最深的山谷里。他们很快地走着,竭尽全力防止人家看到他们。 他们都保持沉默,在许多小树丛中间走着,就和鬼影一般。 他们到哪里去呢?不清楚,只是乱跑,但是他们是自由了。快到5点的时候,天开始发亮了。 渐渐云堆的高处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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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淡蓝色。 模模糊糊的山峰开始从晨雾中露出头角。 太阳不久就要上山了,而这片晨曦已经不是刑杀的信号,却相反地却要揭示囚犯的越狱了。因此,在这必然到来的追捕之前,逃亡的人们必须逃出土人的圈子,离得远远地,使他们没法寻得线索。 但是他们走不快,因为那些小路都很陡。 海伦夫人爬坡时由哥利纳帆扶着,玛丽则由门格尔搀着。 罗伯尔满心是成功的喜悦,欣喜地,胜利地,跑在前面开路,两个水手走在后面掩护。再过半个小时,旭日就要从天边的云雾中升起来了。逃亡的人们又如没头苍蝇似的跑了半个小时。 巴加内尔已经不在这里给他们引路了,这巴加内尔,大家都在为他担心,他的下落不明在大家成功的喜悦中构成了片阴影。然而,大家尽可能地朝着东方,迎着辉煌的晨曦跑去。 他们一会儿就抵达了离道波湖面150米高的高度了。 清晨的寒气在这样的高空中更冷得厉害,残酷地刺着他们的肌肤。 许多高山和丘陵的一层层模糊的影子叠在他们的面前。 但是哥利纳帆此刻正是入山惟恐不深:他想先钻进那片万山重垒的迷宫里,然后再慢慢地想法摸出去。 最后,太阳出来了,它迎着越狱的这么些人放射出它最初的光芒。忽然,一片骇人的咆哮声,是成百的呼叫声混合而成的,在空中爆发起来了。 它是从堡寨里出来的,但是现在堡寨是在哪个方向呢?哥利纳帆一时辨不清楚。 并且一片浓雾,和帘幕一般地展开在他的脚底下,不容许他看清下面的那些低谷。但是,他们的逃脱,无可怀疑已经被土人发觉了。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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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躲避土人的搜寻呢?他们是否已被土人发现了呢?他们沿途留下的踪迹会不会指明他们的去向呢?
这时,的雾气从下面升上来了,把他们围拢在一片湿云里,他们看见了脚底下100米远的地方那疯狂的人群。他们看见了人家,人家也当然看见了他们。 野蛮人又爆发起一片咆哮声来,还有犬吠声夹在里面。 全部落的人都出来了,他们想先爬上牢狱那座悬崖,爬不上去,就转过头来涌向栅栏外面,从小路追赶着这班躲避复仇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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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得以安生的墓穴
这群逃亡者距离山顶还有30米左右,要躲过毛要躲过毛利人的耳目,最好能爬上山顶,然后转到山那边去。 希望到那边有个山脊能把他们渡到邻近的山峰上去,那些山峰是混迹于一个庞大的山系里面的,假如那可怜的巴加内尔还和他们在一块儿逃亡的话,一定会摸清那复杂盘旋的山势的。因此,他们抓紧往上爬,后面的叫骂声越来越近,那个乍然出现的土人群已经到了山脚下。“打起精神来!鼓起勇气来,朋友们!”哥利纳帆不断地叫着,一面喊,一面使劲地用手势鼓励着他的同伴们。不到5分钟,他们已到达山顶,又从那里回头看看,他们一面想判断当时的形势,一面想找出一个方法躲避那些毛利人。他们的眼光,从这个高度可以望到整个向西边延展开的道波湖,湖的四周有许多山环抱着,风景十分优美。 北边是比龙甲山的群峰,南边是同加里罗山熊熊的喷火口。 但视线向东望去,就被那些华希提连山相连的一大排层迭的山峦挡住了,这座华希提连山是一条大山脉,一连串的峰岭起伏,由库克湾直到东角,斜贯北岛全境。 因此逃亡者一定得从山那边再走下去,深入许多狭隘的山坳里,很可能钻来钻去找不到出路。有点惊慌失措的哥利纳帆向四周看了看,因为雾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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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的照射下消散了,可以看清下面最小的一个山凹,毛利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视线。那山是个平顶,上面还托着一个孤立的圆锥形山尖,当到达山顶时,土人离他们不到150多米了。哥利纳帆这个时候当然是一步也不敢稍作停留,不管累不累都得继续逃跑,否则就会被包围。“我们赶快下去!”他叫着,“趁着路还没被他们截断!”
但是,当那两个可怜的妇女正以最后的努力站起来时,少校止住了她们说:“不已经用跑了,哥利纳帆,你看。”
果然,大家都看到毛利人的行动已经起了一个不可思意的变化。原本拼命追赶的他们突然停止了。 他们原来是要攻到山顶,现在又不攻了,仿佛接到一道严厉的禁令。 那群土人捺住他们的性子,一下子就在那儿静止不动,仿佛波浪碰到一个不可逾越的岩石一般。所有那些发了人肉瘾的土人,在山脚下一字儿排着大声狂叫,指手划脚,挥着枪,舞着斧头,但也不敢向前一步。他们的狗也和他们一样站在那里,仿佛就地生了根,疯狂地叫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制止那些土人的是一种怎样的力量呢?这群逃亡者瞪着眼睛看着莫名其妙,恐怕控制啃骨魔部落的那种魔力一旦失效,他们又要追上来。忽然,门格尔叫了一声,同伴们都回过头来。 他手指着筑在那圆锥形山尖上的一座小碉堡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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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卡拉特特的坟墓呀!”罗伯尔说道。“你没有说错吧,罗伯尔?”爵士问。“没有,爵士,我认得,那坟墓!”
罗伯尔的确没有弄错。 再上去15米,在山尖的顶端,有许多新涂的红色木桩,围成了一道栅栏。 哥利纳帆也认出新西兰酋长的坟墓。 原来在慌张逃跑中,竟无意中逃到了蒙加那木山的山顶上。爵士在前,同伴们跟在后头,他们又爬上了通到圆锥形山尖上的斜坡,一直爬到那坟墓的脚下才停下。 那坟墓前面有个大缺口,用草席盖着,从那可以走进墓室。 哥利纳帆正要往那墓室走去,却忽然退后几步:“有个土人在里面!”
“这墓室里怎么可能有土人?”少校问。“是呀,麦克那布斯。”
“别理他!我们进去。”
爵士、少校、罗伯尔和门格尔一齐钻进墓室。 果真里面有个毛利人,披着一件弗密翁麻的外衣,墓室里阴暗,他的面孔看不清。 那毛利人仿佛很安静,他正在安闲自得地吃着早饭。 哥利纳帆正要和他说话,那个土人却已经开口了,他用和蔼可亲的口吻,用着流畅的英语对他说:“请坐,我亲爱的爵士,早饭在等着您呢。”
原来是巴加内尔!
一听见他的声音,大家都跑了进来,个个都被这位绝妙的地理学家用长胳臂拥抱了一番。 巴加内尔找到了!有了他,大家就有了保障!大家正要开口问他是怎样并且为何会到这里来的。 但是爵士的一句话把这些不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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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的问题堵了回去。“土人都围在山上!”他说。“土人?我根本不在乎那些家伙!”
“他们就不会……”
“那群笨蛋!你们等着瞧好了!”
大家都跟着巴加内尔走出了墓室。那些土人还在原地,包围着这座山峰,发出吓人的咆哮。“你们叫吧!愚蠢的人们,吼吧!喊破嗓子吧!”巴加内尔说,“看你们敢不敢爬上这座山!”
“为什么不敢呢?”哥利纳帆问。“因为酋长埋在这里,这坟墓保护着我们这座山被‘神禁’了!”
“‘神禁’了?”
“是呀,朋友们!
所以我才就和欧洲中世纪不幸的人们逃到不可侵犯的圣地一样逃到这里来。“
“谢谢上帝保佑!”海伦夫人叫到,举起双手向着天。是啊,这山是一座禁山,由于它是酋长的坟墓,所以它就避免了那些迷信的土人的袭击。逃亡的人们到了这里只能说是苟安一时,还不能算是脱险,但是这种苟安一时的机会是大可以利用的。 哥利纳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呆在那里沉默不语,少校也直摇头,脸上带着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