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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特船长的儿女(下)〔法〕凡尔纳-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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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着。 那诚实的法国人,所有的伙伴全为他着了慌。 少校每逢紧要关头就变成了医生,所以他马上准备给那不幸的巴加内尔脱衣报,以便为他裹伤。 但是他刚一伸手来解他的衣服,那半死不活的人就象触了电一样突然坐起来了,嚷着:“不能脱!

    绝对不能脱!“

    接着他就把他那套旧衣服又拉回到他那瘦瘦的身体上,扣起来,急得有些出奇。“衣裳是总脱的呀,巴加内尔!”少校说。“我看不能脱!”

    “我要给你检查一下……”

    “不要你检查!”

    “大概摔断了……”少校坚持道。“摔断了吗?摔断了,让木匠一修就好!”他回答着,两条长腿一蹦就站起来了。“让木匠修什么呀?”

    “修中舱的支柱呀,我一摔又摔断了那支柱!”

    大家一听这句话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比刚才更厉害。这一回答让所有的朋友都放心了,原来那可敬的巴加内尔在触炮摔交的那场意外中一点也没有受伤。“虽然如此,这地理学家也未免有点太害臊了,害躁得出奇!”少校心里想。“巴加内尔,现在请你坦白地告诉我。我承认你那种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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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意都是老天在驱使着。 毫无疑问地,要不是你,邓肯号一定落到那些流犯者的手里了,如果不是你,我们一定又被毛利人抓去了,可是,请你看在上帝面上,告诉我,你是由于什么样的一个离奇的联想,由于什么样的一种鬼使神差的精神错乱,竟把‘澳大利亚’写成了‘新西兰’?“

    “哎!那还不是很明显吗!”巴加内尔叫着,“那是……”

    可是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看看罗伯尔,又看看玛丽,一下子就不说了。 接着,又回答说:“有什么法子呢?

    我亲爱的哥利纳帆?

    我本是个颠倒迷糊的人呀,我是个糊涂虫,是个一辈子改不了的荒唐鬼,我死了脱下皮来还要留着那副粗心大意的面貌呢……“

    “要是把你那张皮剥掉就好了,”少校加上一句。“把我的皮剥掉!”巴加内尔突然气势汹汹地叫起来,“你这句话有所指吧?……”

    “有所指?指什么呀,巴加内尔?”少校反问一句,语气还是那样平和异常。插曲就这样没有下文了。如今,邓肯号为什么到了新西兰东海岸,这哑迷总算真相大白了。 那几位仿佛遇到奇迹一般得救的旅客不再想到别的了,只想到各回房间去舒服一下,并且要吃饭了。这时,等海伦夫人、玛丽、少校、巴加内尔、罗伯尔等进了楼舱之后,爵士和约翰。 门格尔却把汤姆。 奥斯丁单独留下来。 他还要问他。“如今,我的老汤姆,请你回答我。 你接到命令,叫你到新西兰海岸附近来,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爵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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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觉得奇怪呢,我当时很奇怪,爵士,但是我对接到的命令从来没有评长论短的习惯,所以我就照命令办理了。我又怎么能不照命令办理呢?万一我自作主张,不照命令的明文行事,出了什么差错,岂不是我的不是了吗?您如果处在我的位置,不也是这样做吗?船长?”

    “那是自然啦,汤姆。”门格尔回答。“那么,当时你心里是怎样猜测的呢?”爵士又问。“您问我怎样猜想么,爵士?

    我当时想,总得找哈利。 格兰特才要到您所指定的地方去。我想您一定有了一种布置,另有海船把您载到新西兰去了,因而要我到新西兰的东海岸来等您。 并且,在离开墨尔本时,我对游船要到达的目的地一直守口如瓶,等到船开到大海里,大洋洲的陆地都看不见了,我才向全体船员宣布。 那时船上还起了一场小风波哩,我还曾为此感到很为难。“

    “你说什么小风波呀,汤姆?”爵士问。“我是说,”奥斯丁回答,“开船的第三天,那艾尔通发现了邓肯号的目的地……”

    “艾尔通!他在船上吗?”爵士嚷起来。“他还在船上,爵士。”

    “艾尔通还在这里!”爵士重复一遍,眼睛盯着门格尔。“真是老天开眼啊!”门格尔说。只过一会儿工夫,和闪电般地迅速,艾尔通的种种作为,他长期准备的奸谋,哥利纳帆的受伤,穆拉地的被狙击,旅行队在斯诺威河那带沼泽地区里所受的困难,总之,那坏蛋过去的全部行为都在爵士和船长两人的眼前呈现出来了。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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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由于事态不可思议的转变,那流犯竟又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他如今在哪里?”爵士焦急地问道。“在前甲板下面的一个屋子里,有人严密地监视着他。”

    “为什么把他关起来呢?”

    “因为他一看见船是向新西兰航行,就大发脾气,他威逼我改变航向,他威吓我,最后,他还扇动船员反叛。 我知道他是个危险的家伙了,因而我不能不对他采取防备措施。”

    “那么以后呢?”

    “他从那以后,一直呆在他的屋子里,自己也不想出来了。”

    “好,汤姆。”

    哥利纳帆和门格尔立即被请到楼舱里去了。 他们急切需要的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俩坐上方厅的餐桌,谁也不提艾尔通。可当大家肚子都吃饱了,恢复了精神,又聚集在甲板上的时候,哥利纳帆就把艾尔通还扣在船上的消息告诉了大家。同时,他说他要把艾尔通叫到大家面前来审讯。“我可以不参加这次审问吗?”海伦夫人问,“我亲爱的爱德华,我坦白地对你说,我一看见那个坏蛋,心里就不舒服。”

    “这是一场对质,海伦,我请求你,你还是留下来吧。 我一定让彭。 觉斯看到他自己又面对面地站在全体受害人的跟前。”

    海伦夫人接受了这个意见。 玛丽和她就分别坐在爵士的身旁。哥利纳帆的两旁是少校、巴加内尔、约翰、门格尔、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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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尔、威尔逊、穆拉地、奥斯内——所有被那流犯陷害得几乎丧命的人们。 游船上的全体船员还清楚这一幕的严重意义呢,他们都保持着深沉的静默。“将艾尔通带进来!”爵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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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审讯流犯艾尔通

    艾尔通出来了,他坚定地穿过了中甲板,爬上楼舱的梯子。 他那双眼睛暗淡无光,牙齿咬得紧紧的,使劲地握着拳头,他即没有骄傲的神色,也没有屈辱的样子。 他一到哥利纳帆爵士面前,就叉着胳臂,一声不吭,显得安闲自在,等着人家的问话。“艾尔通,”哥利纳帆说,“就在你想送到彭。 觉斯那班流犯手里的这艘邓肯号上,你和我们又见面了!”

    艾尔通听到这句话,嘴唇开阖了一下。 他那没有表情的脸上泛起了一丝飞红。 这阵飞红不是由于忏悔,而是由于劫船没有成功的耻辱。 他原想做这条船的主人,现在却在这条船上做了囚犯了,而他的最终结局不久也就要在这艘船上决定了。但,他不回答。 哥利纳帆耐心地等待着,但是他却固执地一句话也不说。“说话呀,艾尔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哥利纳帆又追问道。艾尔通迟疑了一下,他额头上的皱纹又深深地皱了一下,随后,以从容的声调回答说:“我没有什么可说的,爵士,我自己考虑不周,被人家抓起来,您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回答了这句话之后。 他就对他四处所发生的一切,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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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不关心的样子。把眼睛转过去望着展开在西边的那带海岸,看他那副神情,似乎他对那次事件完全是个局外人。 可是哥利纳帆决心忍耐着。 有一个极大的利害关系促使他要详细知道艾尔通的神秘历史,特别是有关哈利。 格兰特和不列颠尼亚号的那一段。 所以,他又继续审问下去,努力压抑心头的怒火,极其温和地说着话。“艾尔通,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总不会拒绝回答我吧。首先,我应该叫你艾尔通呢,还是应该叫你彭。 觉斯呢?你到底是不是不列颠尼亚号上的水手?”

    艾尔通仍然面无表情,望着海岸,对一切问题只当作没听见。哥利纳帆继续问那水手,眼睛渐渐发出光来。“你肯告诉我吗?

    你是怎么样离开了不列颠尼亚号的,又出于什么原因跑到大洋洲来?“

    对方仍然是沉默,面部没有一点表情。“好好地听我说,艾尔通,你还是说出来的好。只有坦白,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想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艾尔通转头来望着哥利纳帆,眼睛盯着他眼睛:“爵士,我无话可说。 应该让法院来证明我有罪,我不能自己证明自己有罪。”

    “要证明你有罪,那太容易了!”哥利纳帆回答。“容易!

    爵士?“艾尔通带着讽刺的口吻说,”我觉得阁下言之过早了。 我么,我敢断定,就是伦敦最棒的法官也拿我没有办法!既然格兰特船长已经不在这里作证了,谁又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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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我为什么到大洋洲来?既然警察当局并不曾抓到过我,并且我的伙伴也都还是自由的,谁又能证明我就是警察当局在缉拿的那个彭。 觉斯?除掉您,还有谁能指出,不用说一个罪行吧,就是一个可遣责的行为,谁能指出是我做的?谁又敢肯定地说我想劫取这只船,把它交给流犯?

    没有任何人啊,您听清楚了,没有任何人!定一个人的罪,是要有确凿的证据的呀,您对我怀疑,好,但是,您却又没有确凿证据。 因此,在提出反证之前,我始终是艾尔通,是不列颠尼亚号上的水手。“

    艾尔通说话时很兴奋,一会儿他又恢复了起先那个镇定自若的样子。他一定以为他那一番话就可以结束这场审问。可哥利纳帆还是要问下去的,他说:“艾尔通,我不是负责调查你的罪证的执法官,那不是我工作。 我们双方的立场必须说个清楚。 我不想要你说出任何足以构成你的罪行的一句话。 这是法庭的职责。 但是,你也知道我是在找人,只要你说一句话,你就能把我找错了的路线纠正过来。 你愿意说吗?”

    艾尔通摇着头,做出坚决闭口不言的样子。“你愿意告诉我格兰特船长在哪里吗?”哥利纳帆问。“绝不,爵士。”

    “你愿意给我指出不列颠尼亚号失事的所在吗?”

    “也不。”

    “艾尔通,”哥利纳帆又几乎是用恳求的口合说,“如果你知道哈利。 格兰特在哪里,至少你总肯告诉他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一下吧?那两个孩子就等着你嘴里的一句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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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尔通犹豫了一下。 脸上抽动了一阵。 但是,低声道:“我不能够啊,爵士。”他含含糊糊地说。接着,他马上又暴躁地补上一句,好象他在责备自己不该一时心软:“不!我不说!你尽管叫人吊死我好了!”

    “吊死!”哥利纳帆忽然怒气冲冲地叫起来。之后,他又控制住自己,用严肃的声音回答说:“艾尔通,这里既没有法官,又没有刽子手。 前面是码头,我就把你交给英国官方。”

    “这正是我所想要的!”他说。随后,他就安闲地走回到作为临时拘留他的那个房间,两名水手守在他的门外,负责着监视他的每个细小的动作。 所有参加这场审问的人都感到气愤而沮丧。哥利纳帆没有办法软化艾尔通,另外还有什么事可以做呢?很显然,只有按照先前在艾登定的那个计划,回欧洲去了。这次搞得一无所获的寻访工作,除非以后再继续去做了,因此,照此时的形势看,不列颠尼亚号的踪迹仿佛是永远失去踪迹了,文件不能再有任何其他解释了,甚至于三十七度线上再也不会有其他任何陆地了,因此邓肯号只有开回欧洲再说。但哥利纳帆和朋友们商量了一下之后,又特别和门格尔讨论了一下回航的问题。 门格尔去看了看煤仓,存下的煤至多还可以烧半个月,因此,必须在最近的一个港口补充燃料。门格尔向爵士建议把船开到塔尔卡瓦诺湾,上足了煤,再开始作环球旅行。 从这里到塔尔卡瓦诺湾是直航,又正在37度线上。 游船到了塔尔瓦诺湾,补充了大量必需品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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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南行绕过合恩角,从大西洋的航线开回苏格兰。这计划被接受了,立即命令机械师加大气压。半小时后,船头就指向塔尔卡瓦诺湾,海面太平无事,正符合太平洋的称号。 晚上6点钟,新西兰最后的山峰已经在天边的热雾中隐去了。这也就是说归航开始了。 回到格拉斯哥港但没有把哈利。格兰特带回来,对那些勇敢的寻访者来说,该是多么扫兴的一次旅行啊!

    所以,全体船员,出发时都是那样地快乐,开始时都是那样满怀信心,如今要重返欧洲,都觉得打了败仗回来,一个个垂头丧气。 为了找回格兰特船长,没有一个人想到重见故乡而感到兴奋,谁都情愿再去冒一番海洋的风险,哪怕时间拖得再长些。因此,在欢迎哥利纳帆回船的那一片“乌啦!”声之后,接着就是满船沮丧的情绪。 旅客们不再频繁往来了,以前在征途上充满乐趣的那些谈笑如今也没有了。 各人都跑到一边去,孤单地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人走到甲板上来。其中有一个人,常反映着船上或忧或喜的情绪都要比别人强烈好几分,那就是巴加内尔,他平时在必要的场合,会从没有希望中找出一缕希望,现在就连他也是愁眉苦脸的,一言不发了。人们很少能见到他。他生来那种好说话的习惯,那种法国人特有的活泼,如今也变得沉默和沮丧。他看起来,甚至于比他的旅伴们还要伤心。 哥利纳帆一谈到再去寻访,他就摇摇头,似乎完全绝望的样子,好象他已经把不列颠尼亚号上遇难船员们的命运算得一清二楚。 人们感觉到他深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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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遇难船员都一定是完蛋了。然而,船上还有一个人,他能说出不列颠尼亚号失事的原因,可是迟迟不肯说。 那就是艾尔通。 毫无疑问,那个大坏蛋虽不一定知道格兰特船长目前的情况,最少也知道船只失事的地点。 不过,很显然地,格兰特一找到了,他就多了一个见证人,这对他是不利的。 因而他坚持不肯开口。 因此,船上的人,特别是水手们,对他表示十分愤怒,恨不得要打死他。好几次,哥利纳帆还想从他的嘴里套出几句话来。 但是不论怎么说都没用。 总之,艾尔通实在是太固执了,固执得让人不明所以,以至于少校竟认为他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不列颠尼亚号和格兰特船长的遇难情形。并且少校的这种看法,也正和巴加内尔一样,因为这种看法正好验证了巴加内尔个人的哈利。 格兰特命运的悲观揣测。然而,假如艾尔通真的毫不知情,他为什么不坦白地承认他一点也不知道呢?

    他不知道,对他是并没有阻碍的呀。而他竟死也不肯开口,这就增加了制订新计划的困难了。 人们由艾尔通出现在大洋洲,就能判断哈利。 格兰特也在大洋洲吗?

    关于这个问题,非要想尽一切办法促使艾尔通说话不可。海伦夫人看见她丈夫失败了,就要求允许她去和固执的水手斗争。 男人不能成功的事,用她温和的影响大概女人是可以成功的。 当太阳和狂风比赛,看谁能使一个行路人脱下大衣的时候,狂风越刮,那行路人把大衣裹得越紧,太阳稍微露出一点柔和的光芒,那人就立即把大衣脱下来了,这不是古今流传的一个故事吗?哥利纳帆知道他年轻的妻子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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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慧,所以让她去自由行事。3月5日这天,艾尔通被邀请带到海伦夫人的房间里来了。 玛丽也被请来参加会面,因为这少女的影响可能是很大的,而海伦夫人也不愿疏漏掉任何一点有帮助成功的因素。两位女客和那个不列颠尼亚号的水手关在房间里谈了一个多钟头,但谈话的情形一点没有被透露。 她们说了些什么呢?

    她们用了些什么办法从他嘴里套出一点秘密呢?

    总之,这场盘问的详情始终没有人知道。可到她们和艾尔通分手时,显出不成功的样子,她们甚至表现出真正的沮丧的表情。所以,当艾尔通被带回他自己的房间时,水手们拦在路上给了他许多极富暴力色彩的威胁。 而他呢,只耸耸肩,睬也不睬,这更添增了水手们对他的恼怒,直到门格尔和哥利纳帆亲自出面干涉才把这场公愤平息住。可海伦夫人并不就此放弃了。 她要和那个毫无心肝的人斗争到底,第二天她亲自跑到艾尔通的房间里去,以免他从甲板上经过时又引起大家的恼怒。仁慈又温柔的海伦夫人孤身一人,面对面地和那个流犯头子谈判,整整谈了三个钟头。哥利纳帆象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在那个房间旁边走来走去,有时下决心再把一切可以帮助成功的办法都尝试到底,有时又想叫妻子出来,不要白受那种谈判的痛苦。可这一次出来时海伦夫人,脸上显得有点把握了。 她是不是套出了那个秘密呢?是不是感动了那坏蛋的仅剩的一点恻隐之心呢?

    少校看起来,不自主地表现出一种很自然的怀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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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消息立即传播到全体船员里,说那流犯被海伦夫人说动了,这就和通了电流一般。所有的水手都聚到甲板上来,比奥斯丁吹哨子集合他们来干活还要迅速。哥利纳帆赶快迎住他的妻子:“他说出来了吗?”

    “说是没有说,可是,他对我的请求退让了,他想见见你。”

    “啊!你成功了,亲爱的海伦!”

    “我希望能有一点成果,爱德华。”

    “你有没有许过他什么诺言,需要我再向他作一下保证吗?”

    “亲爱的,我只许了一个诺言,那就是我答应让你尽你的一切可能减轻那坏蛋必不可免的惩罚。”

    “我亲爱的海伦,好吧,让艾尔通马上来见我吧。”

    由玛丽陪着海伦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那水手又被带到方厅里来,哥利纳帆在方厅里等候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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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艾尔通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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