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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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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交头接耳,纷纷献策,以强攻居多。

项梁拿目看向项羽,问道:“羽儿,你说该当如何?”项羽朗声道:“吾愿提一万铁骑,攻破楚军大营,生擒那甯君!”

对他的豪言壮语,众将早就习惯,也相信项羽的能力。便有人附和道:“末将愿随大公子一战!”

龙且说道:“不如乘今日战胜之势,连夜袭击楚营,劫了他营寨。”此言一出,众人频频点头。

韩淮楚心中正想,“这项家军真是猛将如云,一个比一个有种,好像从来不知战败是何滋味似的。”只听项梁喊道:“韩信,你有何高见?”

韩淮楚正欲开口,一眼便瞥到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范增正微微而笑。心想真是奇怪了,这范增身为军师,怎么一直不发一言?

韩淮楚于是笑道:“韩某有一主意,倒是可以破敌。但军师在此,还是等军师先说吧。”

范增呵呵一笑,捋须道:“老夫主意早已拿定,还是等韩将军先说。”

钟离昧不耐烦道:“你们如此推让,都等着别人先说,是不是等别人说出来,再拾人牙慧?”

项梁厉吼一声:“对军师不得无礼。”钟离昧遂讪讪不敢作声。

突然只闻一股香麝之气从帐门传来。这香味韩淮楚十分熟悉,也不知闻过了多少次,熟悉到好像自己的手指。

韩淮楚心中一动,“原来她也在营中!”瞬时内心剧烈跳荡起来。

只听帐门处一女子悠悠问道:“项公升帐,怎不叫小女子同来?”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婉风流转,清艳出尘。

项梁立起身来,哈哈一笑:“钜子姑娘来得正好,咱们就一同商议如何破敌。”

韩淮楚禁不住轻轻唤了一声:“芷雅!”这声音只在吼间轻吐了一下,轻得仿佛绣花针落地。

偏偏这一声被两个人同时听到,一个便是他魂萦梦牵的佳人虞芷雅,一个便是一直对他十分留意的项羽。

第二十九章 因人而异

那佳人虞芷雅乍见韩淮楚,一双秋水般的清眸就久久凝视着他,眼中再也没有别人。

项羽心中大恼,“韩信这小子吃了碗里还望着锅里,不仅勾搭上了我妹子,心中还不能忘情虞芷雅。”

此时此刻,项羽生劈了韩淮楚的心情都有。

韩淮楚望着佳人那温柔得几乎能将坚冰都融化的目光,心中一阵迷惑,“她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帐中众将有知道二人往日内情的还没什么,不知道的羡慕得眼珠子都掉了下来,“韩信这小子怎这么有福气,这美如谪仙的钜子姑娘怎只将目光投向他?”

尤其是那龙且,更是恨得牙痒,“项追已移情于韩信,他还要一箭双雕!真为项姑娘不值,为何要喜欢这到处沾花惹草的轻薄无行之徒?”

项梁干咳一声,说道:“钜子姑娘快请进来。”

原来虞芷雅自从与韩淮楚在黄河边分手后,便去了墨家总坛万载谷,召集门下弟子来到吴中,相助项梁成就大业。

墨家弟子长于造械,虞芷雅的到来为项家军攻城略地助力不少。项梁待之如客卿一般,十分的尊敬。此次出征虞芷雅也一同而来。刚才升帐点将只点他部属,故而未通知虞芷雅。

那项羽见虞芷雅到来,一改往日女色不近的脾气,有意无意地去接近这旷世美眉。可惜佳人心如止水,对他淡淡如饮清水。项羽试过几次,只觉自找没趣,便将那一分心思压抑在心底,反而与她显得疏远了。

项梁干咳一声,指着身旁一椅道:“钜子姑娘请这边坐。”

虞芷雅蓦地清醒过来,将目光从韩淮楚脸上移开,施施走过,大大方方坐在项梁身旁。

虞芷雅问道:“诸位在讨论什么军务,可否让芷雅听听?”

项梁道:“吾等在探讨如何攻破楚军,商量破敌之法。”虞芷雅“哦”了一声,说道:“诸位有何计策,可商量出什么?”

钟离昧便将范增与韩淮楚各有主意却互相谦让一事道出,说道:“韩师弟与范军师各有主意,却都不肯先说,把我们憋也憋死了。”

虞芷雅微微一笑:“这有何难。让韩将军与范军师将各自妙计写下来,不就成了么。”钟离昧击掌道:“这办法不错。”

于是韩淮楚与范增各自将主意写出,交给项梁。项梁看了看,忽然哈哈大笑。

众将问项公为何发笑。项梁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韩将军与军师居然是一个主意。好,既然二人皆是这主意,一定能成,就这么办了。”

韩淮楚望向范增,殊知范增也在看他。二人会心一笑。

※※※

降将余樊君被项梁招至密室。项梁问道:“余将军可是真心投效项某?”

余樊君跪拜道:“自从见项公威仪,大公子神武,余某以为天人也。能跟从项公实乃余某平生之幸,愿粉身碎骨为项公效犬马之劳。”

项梁将余樊君托起,说道:“那秦嘉乃无义之徒,将军一身好武艺跟随他岂不明珠暗投。粉身碎骨就不必了,今日要你归返楚营去换两个俘虏,暗中策应里应外合献了敌寨,你可愿意?”

余樊君那一营的军马一个也没走脱,想必他投降的消息还未传至楚营。

要交换的两个俘虏便是纪信与陆贾。余樊君乃楚军上将,一个换两,想必那甯君也会答应。

余樊君听了项梁之计,点头称诺。

项梁即连夜修书一封,遣使快马前往楚营,云要将余樊君交换纪信与陆贾。至于结果如何,只有次日使者回来方知。

次日一早,韩淮楚正在营帐,忽然项追寻了来。

韩淮楚笑道:“追儿你怎来了,有什么事吗?”项追俏脸一板,嗔道:“没事就不能来吗?”韩淮楚忙道:“哪里,追儿你随时可来。”

项追回嗔转笑,娇声道:“信哥哥,你今天可还没有与我疗伤呢。”韩淮楚愕然道:“时候还早呢!”项追道:“我看你有军务,怕仗打起来你就无暇给我疗伤了,今天就早来了。”

韩淮楚“哦”了一声,心想把这事差点忘了。于是叮嘱小兵把守帐门不让外人走进,拉着项追到榻上与她疗伤。

项追也习惯了,大大方方脱去衣衫,让韩淮楚用金针刺她穴道。

正疗伤一半,忽然帐门外一温婉声音道:“敢问韩将军可是在此?”

韩淮楚闻言一震,原来来者乃是佳人虞芷雅。

自从昨日在项梁的中军大帐见了虞芷雅一面,韩淮楚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静。他早想找这佳人倾诉一番别情,却不知她是否愿意。今日佳人竟主动找他,不由喜出望外。

若在别的时候,他早奔出帐外迎接佳人进来了。可此时此刻,小妮子正赤身裸裎在他榻上,欺霜赛雪的娇躯上还插满了金针。这副样子,如何去迎接佳人?

项追惊道:“信哥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不能让她进来撞见这副光景。韩淮楚只盼那小兵能把佳人挡在帐外。

只听那小兵道:“韩将军正在为大小姐疗伤,叮嘱不要打搅他。”

虞芷雅“呀”了一声:“项姑娘受伤了,我进去看看她伤情。”也不理会那小兵阻拦,揭开帐帘,一径向里进来。

韩淮楚急掀起一床被褥遮盖项追那光溜溜的上躯,却没有遮个严实,露出一截如雪般细腻莹白的香肩。

刹那间三人都惊呆了。

项追羞叫一声:“虞姐姐。”便将粉颈低垂,红晕直羞到脖子去了。

虞芷雅也是满脸通红,道声:“你们忙,不打搅你们了。”急忙转身,头也不回一阵小跑,到帐外去了。

项追见她去了,羞涩道:“信哥哥,被虞姐姐撞见了,这可羞死人了。”

韩淮楚也是尴尬之极,不知佳人看到此幕会产生什么想法。却满不在乎道:“看就看到了,怕个什么。”

项追幽幽叹了口气,说道:“信哥哥,我知道你喜欢虞姐姐,可别让她误解了,破坏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韩淮楚长叹一口气,心想与她早已分手,那感情早就成过去式了,还谈什么破坏不破坏。

他心不在焉与项追作完疗程,项追也恐再有人进来,急匆匆离去了。

韩淮楚不知虞芷雅为何要来找自己,心想难道她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遂向人打听一番墨家弟子营地何在,得知便在后营。

他便前往后营,寻虞芷雅问个究竟。

一到墨家子弟营地,只见好生热闹。数百墨家弟子拿着木匠工具,正在造攻城塔,云梯,轒輼车,投石车等各般战械。还有项梁调拨的军士,在一边帮忙打着下手。

迎面便撞见虞子期,正在领着一帮士兵试掷投石机。虞子期见到韩淮楚,走了过来,拱手道:“韩将军别来无恙否?”

韩淮楚笑道:“原来虞兄也来了。自从陈城一别,虞兄风采更胜昔日。”

虞子期问道:“韩将军过营而来,所为何事?”韩淮楚道:“韩某来寻令妹,私下有点话要问他。”

虞子期嗯了一声:“舍妹就在帐中。韩将军,你在赵国与舍妹究竟是怎么回事?舍妹回到万载谷后,好像有点伤心呢。”

佳人伤心,伤到了韩淮楚的心里。他心弦一阵悸动,装作不知情问道:“令妹有什么神情不对吗?”

虞子期道:“自从去了一趟赵国,她明里还若无其事,可我好几次看见她背着人以泪洗面。也不知你们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佳人居然以泪洗面,为的还不是小生。她既做出了抉择,又为何如此提不起放不下?”韩淮楚更是内心震颤。

他拱了拱手,辞别而去。

※※※

帐门虚掩,韩淮楚轻轻揭开帷帘,悄悄走了进去。

一盏油灯,“扑腾扑腾”灯花跳个不停。除了这灯花跳跃之声,帐内一片静谧。

一个琼姿花貌如巫女洛神般的绝色丽人,手托香腮倚靠在案桌上,颜如玉,气如兰,在灯光闪烁下掩映生姿。

她那清澈的眸子里,隐隐闪着一丝泪花。忧伤的神态,令韩淮楚生出万般柔情。

韩淮楚轻轻唤了一声:“芷雅。”

虞芷雅犹如从梦中惊醒,慌忙擦拭一下眼中的泪花,“腾”的一声从几上立起。

她向前走了几步,两只柔荑伸出,似乎想拉韩淮楚。忽然一个愣神,又退后一步。

“韩公子,你怎会来了?”

韩淮楚反问道:“你刚才到我帐中,所为何事?”

虞芷雅轻启檀口,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韩淮楚又问上一句:“芷雅,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沉默半晌,虞芷雅摇了摇螓首,说道:“我偶尔路过你的营前,一时兴起,想与你说说话。想说什么,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韩淮楚一阵愕然。也不知她是真的记不清,还是假。

“看来她看到了自己为项追疗伤的一幕,已经深深的误会了。”

可那是误会么?恐怕连韩淮楚自己也辨不清。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而那寡女还赤身露体,想要解释,只怕是越描越黑。

韩淮楚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已经与她分手,还能怎么地?这已经是在项家军营中,这佳人眼看便要一步步成为西楚霸王项羽的虞姬,自己还能阻拦这命中注定的夙世姻缘么?

而自己与项追已经定下名分,情好日浓,就算她刚才什么也没看到,自己与项追的关系总有一天会传到她耳中。

“罢了!罢了!若她将小生当作是一个轻薄无行的人,就让她想去好了。”

韩淮楚想到此处,心中一阵释然。便道:“芷雅,这些时日可好?”

虞芷雅仿佛与他疏远了很多,连说出的话都听出了客套之意:“多劳公子关心,芷雅一向安好。”

韩淮楚拱手道:“韩某告辞。”一转身,向帐外走去。

只听身后一声幽幽的叹息,虞芷雅唤了一声:“韩公子。”

韩淮楚略一停顿。虞芷雅说道:“项姑娘是个好姑娘,她心地纯真洁白无瑕,公子要好好待她。”

韩淮楚点了点头,一径向外走去。

※※※

日到中午,去往楚营的使者归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那楚军军师甯君听说要交换俘虏,当即答应了。不过他云用余樊君一人交换纪信与陆贾两人,有点吃亏。说还要搭上几名被俘的军侯。

这些军侯皆是余樊君亲信,一直随他征战沙场。项梁将这话对众将一说,便有人捧腹大笑道:“正愁余将军没有几个帮手,那甯君却自己来讨要,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妙极!”

项梁便欣然答允。双边约定,于太阳下山之前,在楚军营外十里换俘。

项梁派出五百兵将,押着囚禁俘虏的囚车来到约定之处。那甯君果然未有食言,也派出五百兵将,放纪信与陆贾而回。

纪信与陆贾来到项家军大营,便有项梁设宴与他二人压惊。

韩淮楚与钟离昧闻得师兄陆贾无恙,均来相见。师兄弟久别重逢,自是万分高兴。

席上韩淮楚问起沛县失陷经过,陆贾略述一遍,大致与探子回报相同。韩淮楚又打探张良的消息,陆贾云张良早已离开沛县,不知去向。

正酒酣耳热,陆贾举杯道:“不知项公破敌之计,定在何时?”

项梁故意道:“那楚军人马众多,想要攻破敌军大营甚难,吾正为此烦恼。闻陆先生足智多谋,可有妙极授我?”

陆贾笑道:“交换陆某的几位将军,不正是为破敌而去的吗?”项梁哈哈一笑,赞道:“先生果然高明。不知先生何以看出?”

陆贾便道:“这等雕虫小技如何能瞒过陆某。其一,那被换回的俘虏脸上不见欣喜,反而脸色肃穆神情紧张;其二,吾进大营后不见有决战准备,当是项公已有妙计成竹在胸。”

钟离昧一拍韩淮楚,说道:“韩师弟,你这计要用在陆师兄身上,可就失败透顶了。”

陆贾“哦”了一声,说道:“原来这计是韩师弟出的。韩师弟,若是对手是我,可要将计就计诱杀你的大军了。”

这几位纵横家弟子,一见面便谈论打仗,在鬼谷道场如此,现在在酒席间亦是如此。

韩淮楚笑道:“用计之妙,因人而异。若吾知道对手是师兄,便不会出这主意了。”

陆贾点头道:“好个因人而异!看来还是你这兵法学得透彻,不似吾在这里空谈。”

只听项梁道:“先吃饱喝足。今日三更,见举火为号,随吾杀入敌营!”

第三十章 死局成活

因韩淮楚部下多是降卒,这一战没有让他参与,而是留守大营。

项梁兵分三路同时出击。一路由他亲自领两万军马,星夜出兵于敌营外埋伏,见楚营三更火起,一举突入由余樊君夺下的寨门,杀入楚营,四处放火,将楚军杀了个人仰马翻。

一路由钟离昧率领两万军马,见敌营火起,穿插入沛县与敌营间的小路埋伏,将沛县往救大营的援兵一口吞下,狼狈逃回。

一路由项羽率领一万铁骑,趁沛县败兵回城城门打开之机,突然掩杀而出。那项羽乌骓宝马来如闪电,一戟将敌将刺于马下,趁乱夺了城门。余人一拥而上,拿下沛县城。

楚军大溃,军师甯君在乱军中被流失射死,大营与沛县败兵各自为战,仓皇中越过泗水而逃。

这一战,项家军大获全胜,生擒五千,斩杀一万,敌军粮草辎重多有斩获。

楚军残兵败将不到八千人,投奔驰援的秦嘉大军而去。

※※※

项梁一举夺得沛县城,东海,泗水二郡俱震。楚国上柱国秦嘉正引军来救,闻听到消息,急退兵三十里,于泗水河东下寨,占据要道,避项家军锋芒。

那秦嘉是个老狐狸,当然不想与项梁拼个你死我活,还派出一个使者大夫陈涓前往沛县求和。那陈涓言道:“项公世代皆是楚臣,今上柱国复立楚国,两家皆是一家。项公何不罢兵而去,我主上表楚王,为项公请大司徒之位。”

那秦嘉看来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想用一个虚衔将项梁套住。项梁若是答应,便成了楚国的臣子,而楚王景驹只是他秦嘉的一个傀儡,项梁岂不是要听从于他。

当陈涓说出此言,满堂皆是嗤笑。项羽更是大吼道:“什么楚王!那景驹捏在你主手中,是方是圆皆是由他,他这楚王当得太过窝囊。休拿此话逛我!”

那陈涓口才倒好,辩道:“我王好歹是楚王后裔,乃王室血脉。但他太过年轻,乱世之中艰难重重,我主恐他有误国政,故让他置身于军国大事之外。闻项公遣人四处寻找楚王后裔,又何必舍近而求远。何不一道事身我王,为楚国大业尽心竭力。”

座中站起一人,却是纵横家弟子,刘邦的军师陆贾。陆贾冷笑道:“这么说来,那楚王是年轻不懂事的了。”陈涓支支吾吾道:“这个,有一点吧。”

陆贾长笑道:“以一个年轻无知之人为王,我楚国何以昌大兴旺?项公威名震于寰宇,若是奉景驹为王,岂不贻笑天下英雄?”

陈涓愣愣道:“先生何人?”钟离昧高声道:“此乃吾师兄陆贾。”

陈涓拱拱手道:“原来是陆先生。陆先生行断尾求生之计,走脱了沛公刘邦,我主念及也是赞不绝口。只是先生所言有点谬处。”陆贾问道:“有何谬处,且请讲来。”

陈涓道:“我王虽然年轻,却也不会永远年轻。我王虽不懂国事,但在我主有心锻炼之下,他日必能成为一方英主。先生何以谓我王不能昌大楚国?”

陆贾便道:“这么说来,请将你家大王送到会稽,让项公亲自教授治国之理。贵使意下如何?”

举座皆哈哈大笑起来。陈涓脸色气得铁青,指着陆贾连声道:“你——你——”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若论口才,这陈涓又怎能及得上纵横家的高弟,精通诡辩之术的陆贾。

项羽吼道:“休再啰嗦,滚回去告诉那无义之徒,投降便罢,若不投降就提兵打到郯城,灭了你这伪楚国!”

※※※

“砰”的一声,帅案几乎被震裂。

使者陈涓俯伏于地,惶恐不安。四周众文武皆是沉默无言。

一个目光阴鸷的四旬男子,拖长着马脸,据在案上,一言不发。

项家军兵强马壮,毫无罢兵之意。即将要讨伐他秦嘉,灭了他一手创立的楚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想要与项梁斗,秦嘉有自知之明。项梁手下那些战将——项羽,龙且,钟离昧,桓楚,随便拧一个出来都比他身边这些泛泛之辈强。

手下唯一的两员虎将朱鸡石与余樊君,一个死一个降,他实在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大将来与项家军那些虎将们相比。

原指望能灭了刘邦,据有他那一亩三分地。刘邦的地盘虽然占据了,可惹来了一个更强硬的对手项梁。朱鸡石的三万军马打得只剩八千不到,那项梁不仅要得去刘邦的泗水郡,还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东海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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