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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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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陈婴为首领,集结有两万余兵力。那时候两万军马便可自立为王,于是众人请陈婴为王。陈婴不敢造次,回家问他老母。老母道:“自从我嫁到你陈家来,从未听说你们家中祖先有大贵者。如今你突然有此造化,若非天命,自立恐将有大不祥。不如找一个能者附属于他,大事成犹可封侯,万一事败,也能苟存下来。”

陈婴也有自知之明,便不自立。后项梁会稽起事,陈婴领两万大军最先投效。使项梁实力大增。

有了这层缘故,项梁立熊心为怀王时,怀王便封陈婴为上柱国,等同于丞相。

那陈婴入到打仗,便宣读楚怀王旨意:

“宋义通敌叛国,其罪当诛。鲁公为国锄奸,忠义可嘉。大军不可一日无帅,还望鲁公于国危难之时,就领上将军,起兵渡河,痛击暴秦,解巨鹿之危。扬我大楚之威。”

项羽便跪地叩首谢恩。

陈婴将上将军绶状交给项羽,又道:“宋义虽有罪,但上大夫之罪不可由匹夫定夺。闻小卒韩信自恃武勇,先斩宋襄,后杀宋义。大王有旨,令解韩信去往彭城,交有司审问定其戕杀大臣之罪。”

项羽勃然大怒道:“这是什么话!杀宋义是我项羽的主意,为何要治韩信的罪?既然说宋义通敌叛国其罪当诛,天下人人都可诛之,为何韩信便杀他不得?”

范增一使眼色,众将貌似预先准备好了,一起鼓噪:“要将韩信解往彭城,吾等便随他一起回彭城,找大王评理去。”

那陈婴似乎没料到会遇到这种场面,营中几十员战将一起为一个小小的持戟郎中出头。张开嘴,手指众将,傻眼道:“你,你们,你们莫非想抗旨不遵?”

钟离昧嗤笑一声:“大王这旨说得在理,咱们就姑且一听。要是不在理,咱们就把它当成狗屁!”

季布大吼一声:“若没有武信君立大王为王,大王还只是一个放牛娃。武信君能够立他,少将军一样能够废了他!”

陈婴身躯急剧颤抖,喝一声:“鲁公,你的部下怎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就算是项梁在世之时,也对手下人约束得紧,对楚怀王不敢有半点不敬。

殊知那项羽正两眼望天,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陈婴见状,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沛公刘邦说项羽有谋反之心,看看他手下一帮骄横的悍将就知道了。”

那范增暗笑一声,呵斥道:“汝等对天使不可无礼!”众将便闭了口,看范增如何转这个弯。

范增笑道:“大王可能误听谗言,不知韩信当时是当机立断。若没有韩信,就斩杀不了宋氏父子这对奸贼。妨请柱国大人回都对大王美言为韩信开脱。现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际。韩信斩杀大臣有罪,就容他戴罪立功,效命沙场如何?”

范增搭好了梯子,陈婴还不借此下台就是个白痴,只得说道:“司马之言甚是,吾回都后便向大王解释。”

项羽便一拍手,说道:“来人,摆宴为上柱国接风洗尘。”

※※※

这一边高歌饮宴,谈笑风生,那一边项追言笑晏晏,银铃般的笑声响个不停。

项追对韩淮楚道:“信哥哥,你知道季布喊了一嗓子,那陈婴吓成什么模样?”

韩淮楚笑道:“什么模样?”项追道:“他浑身发抖就像摇筛子一样,口张得老大可以塞进一个苹果,又想发怒,又不敢发怒。”

韩淮楚眉毛一扬,道声:“是么?”

项追笑道:“这下好了,亚父设计,有众将为你求情,那陈婴便拿你无可奈何。你这条小命又算是保住了。”

韩淮楚忽喟然叹息一声。

项追诧问:“信哥哥,你为何叹气啊?”

韩淮楚望着人比花娇的项追,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话。

项羽与众将为他求情,他便欠下了大家天大一个人情。而今后他要投身刘邦,在楚汉争霸中与这些今日的战友为敌,还将把项羽逼到乌江,引颈自刎。众人的人情只有用这种方式偿还,叫韩淮楚心中如何不生兴叹?

而项追对他的一片痴心,真要投效刘邦,不知如何才能报答,更令他头疼不已。

项追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说道:“信哥哥,你一定是为做不成大将叹气。亚父说了,这么一闹不好升你的职,就委委屈屈让你还是做个持戟郎中。不过这只是名义上的,今后也不用值班。到商讨军机,冲锋陷阵之时,还要你这个有经天纬地之才的韩信出马。”

韩淮楚心中一阵感动,说道:“军师之恩,没齿难忘。我一定尽凭所能,帮助你哥打胜巨鹿这一仗。”

项追咯咯笑道:“何止是打胜这一仗,还要帮我哥攻入咸阳,做那关中王,娶回虞姐姐作王妃呢。”

韩淮楚闻言,痴呆不已。

第四十章 鱼丽九阵

一直平静如一滩死水的巨鹿城外,战火突然被点燃,王离的军马,突然向被围数月之久的巨鹿城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诸侯军陆陆续续,已开赴到战区之中。谁都知道,章邯如狼,王离如虎。这一狼一虎,哪个都不好惹。诸侯军纷纷在巨鹿城外距离不等扎下营寨,高筑壁垒,观察楚军的动静。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思,先按兵不动,让项羽的楚军与秦军死磕,再看看有没有便宜可捡。要看到形势不利,就溜之大吉。

只有一人除外,那便是从代地而来的张耳的儿子张敖,恨不得立刻打破重围,救出被困巨鹿城的父亲。可他手中只有一万刚刚组建的新兵,如何能轻举妄动。不由焦急如焚。

好个王离,不愧为将门之后,果然有把刷子,在巨鹿城外摆下了极有气魄,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的鱼丽九阵。

这鱼丽九阵是王离苦思冥想,按巨鹿的战情自创。

他将十八万军马分成九旅,按鱼丽形分布排成九个大阵,每支军马皆有上将把持,弩盾步骑各类兵种俱全,可各自成军。从里到外,布下了坚固的防守阵型。愈到内圈,兵力愈多,战力愈强。又可互相呼应,协同作战。真个是固若金汤,稳如泰山。

那诸侯兵窥见了这阵,哪里敢闯来作战?

秦军的战略意图,就是要引诱诸侯兵前来救援,一一剿灭。彼既不来,我就逼着你来。王离一声令下,那内圈的第九路兵马,涉间军对巨鹿发起了猛攻。

巨鹿城中被围了几月,城中粮草再多也没日子多,早就接济不上。士兵每日的炊食减半,百姓饿殍满地,易子而食。早已苦不堪言,过了今日还不知有没有明天。将士吃不饱饭,哪来力气打仗?战斗下来,守城的赵兵比攻城的秦兵死的人还多。(秦军的强弩与投石机威力巨大。)

这秦军要是真攻,不出半日就可拿下巨鹿。但王离也只是做做样子,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等到赵军坚持不住城将要攻破之时,突然鸣金收兵。等到赵军刚刚喘息一下,又开始击鼓进军。把赵军弄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突然,诸侯军中,有一彪人马杀出,想要来救援巨鹿。

“原来是张敖苦求赵大将军陈余,说大王与吾父朝不保夕,将军手拥重兵,怎不发兵救援?”陈余答道:“我也想早日救出大王与你父亲,只是那秦军势大,贸然出兵必遭全军覆灭。我之所以不救,是想留下这有用之身,为大王与你父亲灭秦报仇。”

张敖身后当即走出二将,破口大骂:“丞相与你昔日有刎颈之交,生死之义,你难道忘记了么?你若真能践约,就当不顾生死,与秦军绝一死战。如此畏畏缩缩,不过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而已。”

这二将一名张厌,一命陈泽,皆是三晋盟旧日赵盟的豪杰,性情耿直。张敖在代招兵买马,一时之间找不到统兵的将军,便任二人为将。

陈余辨白道:“非我不顾旧日之义,实因要我与丞相同死,就像送肉入虎口一般,无丝毫益处。”

张敖再拜道:“今日事已紧急,将军既不愿亲自历险,请借兵于吾,吾自去救。”

陈余无奈,只好道:“你这一去,徒死无益。既然你决心已下,我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就借五千军马与你,姑且一试。若是见情形不对,赶紧逃命回来要紧。”

于是张敖领着张厌、陈泽二将,会齐自己的兵马,闯入了王离的鱼丽九阵。

两军甫一接触,张敖就尝到了王离的厉害。连那鱼丽九阵最外圈的第一阵都没攻破,就被秦军一阵乱箭射死了一半人。

这仗还怎么打?张敖急忙鸣金收兵。但来是容易去却难,他军马突然掉头,阵容大乱。秦军第一阵主将,在秦匈大战中锻炼成长的晓江尉齐哪里能容这机会从手间溜走,将令旗一挥,带着长城军团的军中骄子——骑兵一阵凶猛的追杀。

这一场好杀,直杀得赵军尸横遍野,丢盔弃甲。那张敖虽捡回一条性命,手中只得三千军马逃回。张厌、陈泽二将,皆在战中阵亡。

众诸侯在旁观战,看得是心惊肉跳,“那王离麾下一将就这么厉害,看来他并非是跟在章邯后面,凭着祖父的余荫而做的这个秦军大帅!”

经此一役,诸侯们算是领教了王离军团的实力,更加无人敢去救援那围在巨鹿城的赵歇。

※※※

战况报到漳水以南的楚军大营。

范增神色肃然,听着斥候回报。

虽然项羽杀了宋义,夺回了军权,但对未来的一场大战,范增却心中无底。

秦军的实力摆在那里,每一支人马都是大马强弓,战力惊人。

诸侯的联军总人数在秦军之上,可是个个都心怀鬼胎,拧不成一根绳。这就好比昔日山东六国联手而叩函谷关,最终却不胜反而大败一般。不能统一作战的军队,人数再多也是没用。

要真正解决战斗,还是要靠楚军自己。可楚军人数只在十万左右,刨开那些老弱残兵,后勤部队,能投入的兵力只有七万。

以七万对抗章邯王离的三十余万大军,一战而解巨鹿之围,说出来连范增都不敢相信。就算是章邯王离中的任何一支,以楚军的战斗力,恐怕也会落败。

众将交口议论,神色冷峻,均觉得这巨鹿一战非常的险恶。

项羽坐在帅椅上,眉峰紧锁。

在战火中得到熏陶的他,再不是那莽撞少年。经过项梁,范增两位名师的指点,他早已是一位审时度势的优秀的军事人才。

项羽拿目看向钟离昧,问道:“钟离将军,你可有破敌之法?”

这楚营众将中,钟离昧以智勇双全闻名。众人对这位纵横家高弟也是十分信赖,要不然项梁死后也不会推举他做临时主事。

钟离昧沉思一阵,道声难。

连钟离昧也没有破敌之计,看来这一战真的是败多胜少。项羽眼现失望。

只听钟离昧说道:“韩信最有主意,可否容他进来,说说他的看法?”

桓楚闻言立马反对:“那韩信只是一个持戟郎中,这中军大帐岂是他胡言乱语的地方?”

季布嚷道:“老桓,你怎就一直对韩信过不去呢。要不是韩信,我复魏平韩一战哪有那么顺利?”

桓楚手下的部将屠刚丘粗声道:“大家忘记了定陶之败的教训吗?武信君之死便拜他所赐。这笔账还没算完呢。”季布马上反唇相讥:“定陶之败能算到韩信一人身上吗?你们桓将军的责任也有一份呢。”

听到提起定陶之败,项羽心中仿佛被利刀刺中,猛一拍案,说道:“大家不要吵来吵去。那韩信的主意,不听也罢。”

范增嗫嚅了一下嘴唇,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不说。

原来他的想法是,让韩信先委屈做一下持戟郎中,若遇到军机大事就破格让他参与研讨。等击败秦军之后再想办法提拔与他。这想法他对项追说过,对项羽却是没提。

想不到项羽却念念不忘定陶之败,将韩信摒弃在讨论军机的核心圈子之外。

忽听小兵来报,说长公主代表大王前来犒劳大军,已到营门之外。

项羽一听,连帐也不升了,忙道:“随我去出营迎接。”

※※※

楚国长公主,墨家钜子虞芷雅,带给大军牛羊五十口,美酒二十坛。

在这物质匮乏,满地饥馑的年代,这些牛羊美酒令三军将士精神一振。

虞芷雅口宣楚怀王旨意,不过是嘉勉将士,鼓励杀敌立功之类。说出的话让人心里舒舒坦坦的。看得出那陈婴回彭城将项羽军中众将如何桀骜不驯禀告给楚怀王,那楚怀王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恐触到这一帮悍将的逆鳞,存心派虞芷雅来表示“友好”,搞好关系。

项羽谢过怀王美意,问道:“公主在此盘桓几日?”虞芷雅答道:“芷雅这次就不走了,与诸位一起并肩作战,对抗秦师。”

项羽闻言大喜,说道:“如此正好。你上次给我的经书,我还有不明白处,正好向公主讨教。”

虞芷雅淡淡道:“而今对敌的方略,才是重中之重。大王让我来问一下,鲁公准备如何对秦作战?”项羽叹气道:“我正为此忧心忡忡。公主来此,正好来商讨军机,参研一下如何对敌。”

于是令人收拾好牛羊美酒,将虞芷雅接入中军大帐。项羽便要排宴为虞芷雅接风洗尘。虞芷雅说道:“吾墨家崇尚节俭,这等繁文缛礼能免则免。还是省下留给将士们,吃好了好杀敌。”项羽便罢了。

众将与虞芷雅皆是熟识,那虞芷雅又不端公主的架子。大家交谈一阵,情绪也就放开了。

那季布便笑道:“怀王立约,能先入关中者为王,娶公主为王妃。以前少将军只是一个副将,没有这份指望。如今封了上将军,不知这约定还是不是有效?”

虞芷雅被他说得脸上一红,羞道:“大王金口,自然是有效的。”

钟离昧“嗨”了一声,说道:“我说大王怎么糊涂了。那宋义这大一把年纪,要是他先攻入关中,公主岂不是要嫁给他?”周兰笑道:“就是说嘛。少将军与公主年岁相仿,武功盖世,只有少将军才配得上公主,你们说是不是?”众人一起大叫:“正是。”那范增也为老不尊,笑道:“等这一战杀败秦军,攻入咸阳,就在咸阳秦宫为羽儿与公主完婚。”说得虞芷雅满脸通红,羞不自抑,却又禁止众人不得。

冷不定那龙且道:“谁说少将军会先入关中,说不定那沛公刘邦会先打进咸阳呢。”

只听钟离昧“呸”了一声,说道:“凭他也配?咱们不把秦军击溃,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踏入关中半步。”蒲耳道:“说的也是,他要敢入关,章邯王离岂能坐视,还不把他给灭个全军覆没。”

桓楚便笑道:“大家放心,公主是少将军的,天造地设,谁也抢不走。”众人一阵大笑。

钟离昧又小声问虞芷雅道:“上柱国回到彭城,可对大王提过韩信的事?”虞芷雅道:“大王托芷雅带上一句话,说韩信之罪虽然可免,但终生不可为将。”

韩信的才能大家都清楚,要禁他一世不为将,岂不是对他打击太大了。

众人闻言,怜悯欢喜不一。

但好歹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钟离昧,季布等人虽然不忿,却也不再言语。

虞芷雅便问起对秦的战略,项羽回答说还没有想出。虞芷雅问道:“怎么不问问韩信?”

这话一出口,项羽脸上顿时挂不住,说道:“那韩信只是一个持戟郎中,咱们这么多人却要问他,岂不失了颜面?定陶一战,我叔叔之死就拜他所赐,这等对敌大事,如何敢去问他?”

虞芷雅“哦”了一声,不再多问。

※※※

韩淮楚这几日不用值班,也乐得清静。吃饱了就睡,睡起来就吃。闲来无事,就修炼先天真炁。

这一日,他正盘膝坐在榻上运功,忽有钟离昧前来。

钟离昧心情沉痛,告诉他楚怀王禁他终生不可为将之事。韩淮楚闻言,淡然一笑,说道:“看来我这持戟郎中还要继续当下去了。”

钟离昧愕然道:“韩师弟,你看上去怎一点也不难受?师兄我都为你痛惜呢。”

韩淮楚笑道:“多谢师兄来告我此事。你看我这持戟郎中不用值班,当得多舒坦。胜于当什么将军,多少事要我来操心。”

钟离昧心想他一定是心中愤懑,把话反着说。也不知怎么安慰他好,嗟叹一声,告辞而去。

钟离昧刚走,便听帐外怯生生一声问询:“韩公子在吗?”

在这楚军营中,除了那佳人虞芷雅,还有谁会呼韩淮楚为韩公子?

韩淮楚心中一震,长身而起,道声:“公主请进。”

第四十一章 天方夜谭

见虞芷雅莲步姗姗进来,韩淮楚笑道:“公主千金贵体,怎有闲暇到一个小卒帐中?”

虞芷雅清眸注视着他,淡定道:“芷雅从来不认为做一个公主有何高贵,做一个小卒又有何低人一等。”

那虞芷雅貌如谪仙,多少诸侯想立她为妃为后,她却从不动心。何况只是一个楚王认的义姊?以她墨家“兼爱”的思想,该当不以王侯为尊,不以庶民为贱。

韩淮楚顿时心生惭愧,说道:“韩某失言。公主请坐。”

虞芷雅便施施坐下。韩淮楚问道:“公主来此,可有什么话要对韩某说?”

虞芷雅幽幽叹了口气,问道:“大王的决定,你可是听说过了?”韩淮楚满不在乎道:“就是终生禁止我为将那档子事么。韩某听说了。”

虞芷雅叹道:“先前芷雅对公子说,要公子留在楚营一事,就当芷雅未曾说过。天高地迥,公子愿意去哪里,尽管就去吧。”

韩淮楚哈哈一笑,说道:“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做一个持戟郎中。”

虞芷雅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欢喜,很快便隐而不现。秀眉微蹙,问道:“公子可是为了项姑娘?”

韩淮楚心道一声汗,不知如何回答。

项追对他的感情,就像一根常春藤般牢牢地捆缚着他的心。但他还不至于为了项追,就牺牲自己的豪情壮志,猥猥琐琐地在楚军营中做一辈子持戟郎中。要真是这样,项追也会看不起他。

但总不至于对佳人说“小生是个穿人,知道要把这持戟郎中做穿。等到刘邦当上汉王,小生就道声拜拜,去投奔我未来的老板。”这等骇人听闻的话吧?

他便点了一下头,道声:“就算是吧。”

虞芷雅却摇了摇头,说道:“公子要为儿女私情羁困了自己的手脚,就大错特错了。不做个大将军大元帅,岂不埋没了你一身所学。那项姑娘若就此跟着你,恐怕也不会甘心呢。”

韩淮楚闻言哑然。

那项追千方百计地创造机会,想他做回原职,还不是希望跟着他脸上光荣。总不能让项家大小姐,嫁给一个平平庸庸的小卒吧。

韩淮楚沉默一阵,问道:“公主今日到此,难道只是为了劝我离开?”

虞芷雅粲然一笑,说道:“芷雅今日来此,是专程来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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