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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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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棋急道一声:“快撤!”

第三十七章 魔剑易主

四个侏儒,说走就走,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他们怕极了那吹箫之人,连擒拿管中邪之事也不顾了。

那箫声却并未止歇。管中邪听那箫音,如坠无底深渊,体内真炁乱窜,一会想哭,一会想笑,忽想拔剑起舞,忽想伏地不动。心中那份难受,莫可名状。

箫声骤息,管中邪一颗跳荡的心终于能沉了下来。屋中飘然现出一位老者,身形瘦削如风中败柳,惨白的脸颊犹如刀削,只剩一个三角。肌肉扭曲萎缩,幽灵般的眼睛透出一缕阴鸷之气,如同墓中走出的鬼魅。

老者看了一眼院内,阴恻恻问道:“有人见过四个小矮人么?”声音幽森可怖,衬着他那干尸一般的形貌,令人毛骨悚然。

管中邪不答,摇晃着支起身,挣扎着冲到吕娘蓉身边,吕娘蓉掩住自己裸露的身躯,伸手解掉绑住管中邪的绳索。管中邪抱住吕娘蓉,夫妻俩抱头痛哭。

那老者一见,心下已经雪亮,说道:“原来是我那四个童子干的好事。”

管中邪一听这话,喷血的眼光射向老者,怒问:“那索魄四使,竟是你的四个童子?你究竟是何人?”

“那四人乃是老夫用药物炼缩了躯干的捧剑四童。他们偷了我的秘笈,私自逃了出来。小子,你可听说过入世有三剑,世外有三仙?”老者倨傲地问道。

管中邪倒未听过这一说,答道:“未曾耳闻。”

老者道:“世人知我剑魔逆乾坤者少矣。老夫乃三剑之一剑魔是也。”

管中邪耳闻剑魔二字,眼见这老者形貌如同幽灵,闻他说什么用药物炼缩索魄四使躯干,这是何等毒辣的手段?情知遇到了魔门中的高人,心中骇然生畏。

那一边吕娘蓉捧起爱子的尸体,还在掩面痛哭。

忽然逆乾坤鬼爪一挥,魔影骤现。管中邪大骇,欲要闪避,却哪里躲得开?交睫间便被逆乾坤拿住肩胛。一股砭骨的寒气从逆乾坤手中透出,管中邪顿时动弹不得。

逆乾坤冷冷道:“捧剑四童做事怎这般不干净?杀人却还留下活口,枉称我魔门中人。待老夫替他们了结你的性命。”

说着,伸出一掌,拍在管中邪天灵盖上。

管上邪心知难逃此劫,万念俱灰,闭上双目,怒道:“我管中邪但半条命在,定要报仇,铲平你们魔门。”

逆乾坤凹陷的眼中烁过一丝异光,一掌拍下,一股真炁透遍管中邪全身。

※※※

管中邪初以为他命已绝。待那真炁一消,便知并非如此,逆乾坤只是用内力化去了自己一身功力。

逆乾坤厉喝道:“你如今武功全废,还要报仇么?”

管中邪仰天长笑,说道:“我管中邪只要有一口气在,定要练回武功,报仇雪恨。”

逆乾坤抽出腰间一柄蛇形绿剑,一剑斫下,将管中邪左手砍了下来,问道:“你现在只有一只手,也要报仇么?”

管中邪那断手已是血流如注,锥心般的疼痛,让他邪直欲昏倒。吕娘蓉惊呼一声:“中邪!”管中邪昂起头,咬牙道:“我管中邪纵是变作厉鬼,也要报仇!”

逆乾坤一指自己那丑陋的脸,问道:“你若报仇,会变得如老夫一般面孔,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愿意么?”

管中邪哈哈大笑:“就是变得再丑十倍,只要能报此血海深仇,又有何妨!”

逆乾坤脸色渐缓,问道:“你可愿每日遭受两个时辰冷热煎熬?”

管中邪凛然道:“只要能报仇,粉身碎骨又有何畏?”

逆乾坤脸色顿霁,说道:“好,有志气!我逆乾坤纵横江湖几十年,今日终于找到了一个可造之材。从今以后,你就拜我为徒,学我魔门玄功吧。”

“这老儿对自己百般折磨,忽然要自己拜他为师,却是何意?”管中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双眼睛疑惑地望着这喜怒无常的魔头。

逆乾坤解释道:“若想练我魔功,必要有一股极强的戾气,戾气越大,成就越高。你有如此滔天的仇恨,和无边的怨怼,就是我魔功传人的不二人选。你可愿拜老夫为师?”

管中邪疑道:“可我如今一身武功全废,连常人也是不如,如何练你那魔功?”

逆乾坤嘿嘿一笑,说道:“练我魔功者,体内不能有丝毫其它门派功力,否则两股真炁将在体内互相冲撞,练功之人必会走火入魔,灰飞烟灭。老夫特地替你化去以前所学,便是看中你身上的一股戾气,有意为之。”

管中邪这才明白逆乾坤的用意,又问:“可前辈为何要砍掉我的一只左手?”

“砍一只手,是试尔心志也。大不了老夫给你安上一只手,再送你一招凝神抓得了。”逆乾坤轻松地说道。

管中邪忍不住问道:“前辈为何说欲要报仇,会如你一般模样?”

逆乾坤答道:“练我魔功,自会容貌大变,丑陋不堪。你可甘心情愿学我武功?”

管中邪毫不迟疑,倒头就拜:“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逆乾坤捋了捋颔下乱须,发出一阵幽灵般的长笑。

看着丈夫拜在高人门下,报仇之事就能指望得上,一边吕娘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中邪,记住今日仇恨!你一定要手刃索魄四使,还有羸政与项少龙,为我们一家报仇。”吕娘蓉遭到索魄四使糟蹋,早已耻活于世。说完这话,一咬舌,便即毙命。

管中邪就含泪葬了妻儿,随剑魔逆乾坤至了琅琊郡。

※※※

在一个僻静的山巅,管中邪开始向逆乾坤学武。逆乾坤特地为他打造了一只铁手,安在他失去手的左腕。

管中邪武功根底很厚,悟性也高。若非如此,他原来也不会成为超一流的剑客。武功全废后,开始重头修练魔功。正如逆乾坤所说,凭着一股冲天的戾气,竟一日千里。

每日子时,体内寒气乱窜,如置身冰窖。每日午时,又如置身火炉,酷热难当。每到此时,管中邪心中默忆刻骨的仇恨,咬牙挺了过来。

他的容貌,也随着武功的加深,逐渐变化,越来越似逆乾坤了。

逆乾坤对这个寻了一辈子才觅到的传人十分满意,有心栽培,隔三岔五与他比武。刚开始管中邪自然远不是逆乾坤的对手,但随着时光的流逝,管中邪魔功越来越深,逆乾坤胜他便逾来逾吃力了。

渐渐体内的冷热煎熬,不那么难受,最后消失。逆乾坤告诉他魔功已成。

师徒俩还是不断地比武。终于有那么一天,逆乾坤与他比试前夕,说道:“今日比剑,为师恐要落败。若你得胜,老夫就要自刎,将剑魔尊号传于你,这把魔剑也是你的了。”

管中邪果然不负剑魔期望,经过一场豪斗,酣畅淋漓地将逆乾坤击败。逆乾坤洒脱地将蛇形魔剑往脖子上一抹,道一声:“为师去也。”便即自刎。

于是管中邪便成了新一代的剑魔,拥有了那把标志性的蛇形魔剑。

这么多年来,管中邪一直苦苦寻觅仇人索魄四使和项少龙的下落。那索魄四使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管中邪做了新一代剑魔,如惊弓之鸟,躲得无影无踪。项少龙也不知藏到了哪儿,一直难觅其踪。于是管中邪去了东胡,想依靠东胡的势力,打败秦皇羸政。他凭一身惊世骇俗的魔功,震慑了东胡君臣,做了东胡大人的帝师。乌力犍对他是毕恭毕敬,凡大事必与管中邪商议。向匈奴索要美人,土地,便是他的主意。却不料无意间在酒宴中见到项宝儿用的兵器。

他大喜,立即抢了百战宝刀,将项宝儿引入红山树林,只欲擒住项宝儿挎问项少龙的下落,不料遇到匈奴大单于冒顿,用利箭将自己逼下山谷。管中邪一身武功惊人,跌落山谷自是伤不了他,半空中扯到一条枯藤,减缓了他下坠的势头。他便藏在谷底。

想去向乌力犍报警,可是那匈奴军把守住出谷的道路,管中邪也不敢露头。等到匈奴攻进红都,乌力犍被杀,匈奴军才在谷中撤兵。

那乌力犍之死管中邪并不在意,他念念不忘地就是向昔日那些仇人报仇。等到项宝儿兄妹从红都城出来,他便暗暗跟踪,来到了项少龙藏身的秘谷前。

等候了多年,他终于能与老朋友项少龙放手一战,算算旧帐了。

※※※

“冤有头,债有主。管中邪你有什么怨气,就冲我项少龙一人来好了,何苦为难小辈。”项少龙慨然说道。

管中邪“嗤”了一声,冷笑道:“说得倒轻巧。那羸政派人杀我孩儿时,可曾想到只找我管中邪一人。”

项少龙问道:“你要怎样才肯罢手?”

“我要求不多。你有六位夫人,三个孩子。只须杀你一个孩儿,奸你一位夫人,我管中邪就此罢休,再不找你项太傅的麻烦。”管中邪咬牙切齿道。

项少龙哈哈大笑,手持墨子剑,说道:“那还不如杀了我算了。管中邪,你就放马过来吧。”

管中邪“哼”了二声,提了蛇形魔剑,走上前来。喝一声:“看招!”

第三十八章 闭门三推

漫天的魔影,狂涌而出。瞬时项少龙如临幽狱。周遭空气仿佛凝结,带有一股子浓郁的腥膻。万千模样狰狞的骷髅头,从那魔影中幻化出来,张嘴便噬。

若非有深仇大恨,管中邪何以会一出手就如此狠毒。这一招魔影憧憧,声势何等惊世骇俗!

项少龙这十几年来在大漠,也不是白呆。墨子剑一挥,划出无数圆形剑茫,大圆小圆,蔓延繁复,每一道圆形剑芒,对准一个骷髅头,竟无一个漏网。

这一招,比诸墨子令中的墨子剑法补遗第二式“以攻代守”,威力又强了不少。是项少龙结合今人的太极剑法,与墨子剑法两者融为一炉,自创的招式。这一招守得如磐石一般稳固,舞得如泰山一样巍然。

但你若只以为这是守招,那就上当了。他这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圆形剑芒,如果挡不住,随时便会幻化为灵蛇,一窜而出,咬你一口。

管中邪料不到项少龙的武功一精如斯,道一声好,左手铁爪挥出,千道魔掌呼啸而来。右手蛇剑一撩,空中响起一阵裂帛之声,竟有万道剑光,如排棱般向项少龙铺去。大地为之一阵颤抖,如毯的绿茵草地,竟劈开了一道豁口!

左手“千魔掌”,右手“万魔朝宗”,管中邪将一身魔功,发挥得淋漓尽致。满身的吝气,尽融于这夺天地造化的两招!

项少龙被这凌厉的气势,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他奋力一声大吼,响声直奔天簌,墨子剑一挥,无边无际的剑光,配合项少龙玄奥至极的步伐,好似广袤的星际,浩瀚的宇宙,繁衍出无穷的变化。剑气凌厉,杀气凌厉。伴随着啸声大作,无边剑气,将大地上的尘土尽数涤荡。

这便是项少龙升级版的“攻守兼资”。

铮铮铮十几声脆响,木剑与铁手蛇剑撞击,项少龙的剑影忽被绞破,木剑脱手,坠了下去。

剑魔武功到底是高出一筹。若非如此,怎能与剑神、剑圣齐名?只见管中邪目现狰狞,蛇剑一指,便向项少龙刺来。

两道人影,同时扑至。一人身形魁梧,手提一杆长刀,正是项少龙的结义兄长滕翼,一人身着白色紧身束衣,露出一身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的体态,却是文武兼备的大才女纪嫣然,手持兵器天龙枪前来救援。

滕翼大刀一格,火星四溅,恰将管中邪这一致命的魔剑挡住。

管中邪枭叫一声:“要一起上么?”纪嫣然道:“管中邪你武功太高,对付你这等恶人,我们只有不顾江湖道义了。”

管中邪冷笑一声,说道:“一起上就一起上。让你们尝尝我这‘魔音笑’的厉害。”

“魔音笑?那是什么武功?”项少龙不解问道。

虞芷雅骇道:“项前辈,他这‘魔音笑’太过邪门,听他笑会丧命的,刚才我们便是中了道儿。”

项少龙望着马车边横七竖八躺着的匈奴兵尸体,不由心悸,赶紧叫场上不会武功的几位夫人撤离。空旷的草原中只剩下他和滕翼,荆俊,纪嫣然与虞芷雅,还有被抓的项宝儿,项追和项布。

于是管中邪又发出他那邪门至极的魔音大笑。笑音一出,项少龙立即感到危险。急忙强提真炁,发出一阵长啸。

笑声高亢入云,啸声激滚排荡。项少龙运足一身功力,来与管中邪魔音相抗。滕翼一见,也发出一声长啸,随取荆俊也发出啸声抗敌。

三道强劲的啸声,似乎要将那高亢入云的笑声压制,湮灭于无形。

管中邪魔功何止于此。忽然他的笑声嘎然而止,大草原上,飘荡起一阵凄凉的哭声,凄凄惨惨戚戚,如鬼夜啼,似冤魂轻诉,如嫠妇怨怼。众人只觉刚才被‘魔音笑’所激冲到喉间的那口子真炁,疾坠而下,在体内东一冲,西一撞,信马由疆,恣意驰骋起来。五脏六腑,已被哭声感染,如同铅坠。

若五腑六脏移了位置,哪还有命在?项少龙结义三兄弟的啸声,虽响遏行云,却掩不住管中邪这转为低颤,极具穿透力的哭音。场中众人只好运起玄功,勉力将体内腑脏托起。

鼓噪声中,一群熊罴虫豸,纷至沓来,围住众人俯首哀号。这山谷入口,一时之间,变作了群兽哭泣的哀所。这是一个好生凄凉的场景!天上飞鸟,地下走兽,将众人团团围住,如同铁桶,飞鸟走兽越集越多,遮天蔽日。

项少龙只觉眼中渐渐黯淡无光,竟似已临黑夜。

这便是剑魔管中邪的魔音之一——夜鬼哭。

不知不觉间,哭声渐渐低沉,替代而起的是一阵箫音。管中邪不知何时,手中持了一管洞箫,凑在唇边吹奏。

箫音并非轻脆嘹亮,却是低沉有力,曲音淫邪,带有魔力。众人直欲神飞舍外,情不自尽想应那节拍,翩翩起舞。

飞禽走兽,噗啦噗啦舞动起来,互相冲撞。羽毛纷纷坠下,如雪片也似。撞得一阵,凶禽猛兽激起野性,咆哮起来。互相撕咬。血肉模糊。腥膻之气,频频传来。扑地而亡的飞禽走兽,接二连三。

管中邪的魔音之三,也是最凶残的“白骨吹”,开始显露出魔性与噬人的杀性。

功力最弱的荆布,已抵抗不住,狂吼起来。项少龙看在眼中,心叫一声,“不好!这是小布崩溃的前兆。再过一会,荆布就与那飞禽走兽一般,狂性大发而不可收拾。”

※※※

空中忽响起一声炸雷,一大群遮天蔽日的野兽,如乱云般滚舒,现出一条道来。一位身着一身兽皮缝作的衣服,年逾七旬的老者,手提一柄三尺长的阔剑,从那条飞禽让出的道中踏了过来,神情矍烁,双目如电。

这一声炸雷一响,管中邪气机被牵动,口中狂喷了一口鲜血。这白骨吹的魔功,再难发出。他心中惊骇莫名,“是什么人,竟能破了我的白骨吹?”

矍铄老者喝道:“是什么人,发出如此邪门的魔音,涂炭恁多生灵?”

管中邪惊问道:“你是何人,用什么功夫破了我的白骨吹?”

“吾乃盖聂。白骨吹有什么了不起,老夫只用我那‘闭门三推’中的第一式‘一推推开云中日’,便可破之。”老者缓缓说道。

众人一听盖聂二字,耸然一惊。这传说中的剑神,竟尔来到此间。而他只用了一招中的一式,便简简单单破去管中邪的魔音。这是何等的修为?

项少龙揖首道:“项少龙参见盖前辈。”

盖聂一双电目射向项少龙:“你就是项少龙,羸政的师傅?”

项少龙苦笑道:“我那狠心的徒弟,把他的师傅赶到这天边来了。”

盖聂脸色转为悲痛:“盖聂的至交好友,剑侠荆轲也丧命他手。”

项少龙道:“荆轲剑侠中人,本不该受人利用。何况我那徒儿,也不是什么无道昏君。项某只能哀叹一声不幸。”

盖聂道:“少龙之言,老夫深以为然。只是荆轲乃我平生唯一的知己,闻他噩耗,难以承受这打击罢了。只可惜当时老夫未能劝动荆轲,让他毋作行刺之举。”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荆轲一时糊涂答应了燕丹的请求,他这种剑侠中人最重然诺,经你劝后纵知不妥,也不能负约一走了之。”

盖聂点头道:“若当初老夫能亲赴燕国阻挡,或许可以阻他行刺。”

一旁管中邪掠干唇边鲜血,上前道:“管某见过盖前辈。不知盖前辈是否要来趟这浑水,管一管这桩闲事。”

盖聂峻目逼向管中邪,问道:“你是逆乾坤什么人?剑魔逆乾坤安在?”管中邪答道:“逆乾坤乃家师。十年前,与管某交手战败,自刎了。”

盖聂闻言“哦”了一声:“这么说来,你便是那新一代的剑魔了。”管中邪道:“我魔门规矩,自是管某承继家师衣钵。”

盖聂道:“我与项大侠在这阴山,做了十几年的邻居。项少龙侠肝义胆,乃我同道中人。老夫不忍看着他遭难,想替你们化解仇恨,剑魔以为如何?”

管中邪哈哈大笑,笑声充满悲怆:“我与项大侠的仇怨,岂是你剑神三言两语便能化解的吗?我找了他这么多年,对他恨之入骨,怎能就此罢手?”

盖聂道:“今日之事被我撞到,老夫断不会袖手旁观,让项大侠丧命在你手中。这样吧,就依照江湖规矩,我们来个了断。老夫与你比试武功,若你战败,就须起誓不再找项大侠一家人麻烦。剑魔意下如何?”

管中邪心知有剑神这等强人为项少龙出头,报仇一事今日恐再难为之。但要叫他就此收手,他又如何能够甘心。

再说遇见如此难觅的对手,管中邪如何能不起较量一番之豪情。

他遂道:“好,咱们就按江湖规矩来个痛快了断。管某若败了,自不会为难项少龙一家。但若我侥幸胜得一招半式,还请盖前辈休管闲事,让项少龙任凭我处置。项太傅可否愿意?”

盖聂捋了捋胡须,转头向项少龙问道:“项大侠,可否相信老夫,让我和剑魔比试武功,决定你的生死?”

项少龙慨然说道:“项某的性命,就交给前辈了。”

管中邪道声好,说道:“盖前辈,管某下一招‘魔神出窍’,可要小心了。”

却见管中邪索性弃了魔剑,左手铁手箕张,挥出一天魔爪,冷风飒飒,每一只魔爪形貌不同,暗藏的杀机各异,有抓、戳、点、敲各种变化,幻灭不停。也不知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随之而来的更凌厉霸道的,是管中邪的右手。只见他右手在胸口划了个“之”字形,拖泥带水地推出一掌,仿佛十分滞重。

天空中的飞禽一阵抖颤,齐声惊鸣,大地上的走兽一阵哀嚎,一起匍伏在地,好似见到传说中的兽王,要择其中之一兽而噬,群兽明知必死无疑又不敢躲逃。

风云突变,大地一片黯然。一道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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