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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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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色胆包天

书信用火漆封好,信囊很轻,貌似装的不是竹简。

与那靳歙告别,一路上韩淮楚就在猜测,那书信中究竟答应了叛将曼丘臣、王黄什么条件?能让那二位从背后插匈奴人一刀?

这是军部的机密文件,换了别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拆了偷看。那火漆封得牢固,想偷看也偷看不了。对韩淮楚这位特种兵来说,极其简单。

韩淮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看了再说。到一无人之处,将那信囊底部一根麻线慢慢挑出,从囊中搜出一帧黄绫来。只见是一封血书。

兹闻马邑诸公有弃暗投明重回天朝之意,朕与诸公约定,赦免诸将之罪,册封赵利为西赵王,曼丘臣、王黄为左右丞相,永镇雁门代郡二郡。愿诸公早日发兵句注山扼守胡虏归路。朕解困之后,绝不背约。某年某月某日。钦哉!

这是一道圣旨,书上有传国玉玺(和氏璧)盖上的大印。也就是说这信是刘邦书就,用飞鸽传回平城。

那刘邦会咬破自己“龙指”给叛将写一封血书吗?未必。白登山上肯代刘邦流血的汉军将士不计其数。

想来也是,那樊哙只是一个太尉,如何有胆答应叛将的条件封人家为王?只有刘邦亲自书写,那些叛将才能吃下定心丸。

刘邦居然册封那赵利为西赵王,还要把封给二哥刘仲的代郡拿过来转送给人家,这桩事对刘邦就是奇耻大辱,史书上是从所未闻。韩淮楚看后是惊讶万分。

各取所需,地地道道的政治交易。据韩淮楚所知,这交易并没有成功。

人说天子金口玉言,圣旨上有传国玉玺的大印。既然答应封那赵利为王,就该兑现将雁门代郡封给人家。可是韩淮楚的记忆中,从来就没有什么西赵王。

是刘邦脱险之后不认账,还是那些叛将没有去抄匈奴人的后路?韩淮楚暗自猜测。

刘邦发起誓来就当是吃饭拉屎,从来就没有金口玉言这种概念。相信他的什么约定,到时保准是后悔药都来不及吃。

无论叛军是否出兵句注山断匈奴归路,只要他们与汉军有所接触,韩淮楚相信消息一定会传到冒顿耳中。叛军拥立赵利为王,本就是首鼠两端没有与匈奴一条心。而今叛军与汉军暗通款曲,那冒顿如何静得下心?

刘邦被围本来是一块到手的香馍馍,那冒顿是烤着吃还是蒸着吃皆随他心意。如果叛军倒向汉军这边,刘邦就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

这话怎么说呢?将刘邦做掉不难,可对冒顿吞并中原的雄图并无裨益。那刘邦若死在白登山胡人之手,平城的大队汉军一定会来拼命。而那退路句注山被曼丘臣等占领,得知后院起火,匈奴将士恐慌之下,未必敌得过这支在楚汉烽火中身经百战的汉军。将倾国之军押宝在这一战,冒顿绝对是赌不起。

赌不起就收手,不如就此解开一角,放刘邦一条生路?先挥军马邑料理清楚后院再说。

想通了这些,韩淮楚对马邑一行能否说动叛军出兵断匈奴后路也就不怎么在意。

韩淮楚接着想到,那些史家当然不会将天子的奇耻大辱载入史册,而将笔墨一股脑泼向陈平。这段历史就烂在刘邦的肚子里,湮灭在历史滚滚洪流之中。只有那曾参与过这场汉匈大战的几位高级将领才了解真相。陈平成了功臣,那献上奇计的幕后功臣张良却无人提及。

※※※

匹马单刀,路上遇到的几路匈奴军拦截均被韩淮楚轻易闯过。

匈奴劫掠过的雁门郡一片萧条。年轻力壮的汉子都被匈奴军掳走做了奴隶,有一点姿色的妇女也被匈奴军抢走成为发泄兽欲的工具,村落里被匈奴军焚烧余烟未尽,只剩下老人与小孩。韩淮楚从白登山一路走来,听到家家户户哭声一片。

“苦难的大汉子民!受那胡虏掳掠还不知要苦多少年!”韩淮楚望着这悲惨的景象,发出悲天悯人的叹息。

以韩淮楚之能,若是能让他领兵与匈奴决战,或许也能创下后世那霍去病创下的辉煌。但结束这苦难还要等到汉武帝打败匈奴之时,只是一个过客不能干预历史分毫的韩淮楚对此也是有心无力。

店不开门市不开张,好不容易在一座小镇中找到一位裁缝,将那信囊细心地缝好。韩淮楚这才来到马邑。

那马邑城已是空前戒备,提防的是汉军袭关,城楼上站的都是叛军。汉军送给那韩王信的十万支利箭,如今成了叛军对付汉军的利器。

经过连续败仗,韩王信的部队只剩下两万左右。哪里知道他信赖的两员爱将待他逃走大漠之后,竟撇下他另立赵利为王,以号召民众。这真是乱得可以,那曼丘臣王黄也糊涂得可以。凭那赵利的号召力绝对抗不住汉国大军的碾压,靠山还是那匈奴。既已归降匈奴,再立赵氏为王,岂不是将靠山都得罪?没有匈奴人的翼护,那马邑城如何能保住不失?

韩淮楚通明来意,城楼上经过一番询问,将那城门打开一角,垂下吊桥,放韩淮楚进城。

韩淮楚先被安排到驿馆住下。他满心指望能见到那两员叛将曼丘臣与王黄,甚至被那赵利召见。哪知那驿馆的典客将书信收去之后,就不见回音。

没有人召见他,一连两日都是如此。

汉天子被围那边是十万火急,按理说那两位叛将应该立即接见汉军信使,这边却“不待见”,说明什么?

马邑城两万军马,要去抄冒顿的后路那也是一场豪赌,赌胜能换一个“西赵王”当当,赌败血本无归。叛将也在患得患失。

韩淮楚却不知,那匈奴的使者已先他一步来到马邑,住在另一间驿馆。

“皇上被困白登山,朝不保夕,两位将军却不来见本侯,却是为何?”这一日,韩淮楚问那典客。

“曼丘将军突染风寒,王将军练武闪了腰,暂时不能见客。”那典客支吾道。

“活见鬼了,两名叛将同时病倒。”韩淮楚猜出叛将有反悔之意,于是说道:“我主上有性命之危,本侯不能在此久待,要急回平城救援。”

“侯爷既然着急,先回平城也罢。待二位将军病好,再遣使者与贵军相约。”那典客干脆得很,也不挽留。

韩淮楚跨马提刀,出马邑城来,直奔白登山。

等他到了白登山,形势已经发生突变——

※※※

白登山脚下,穹庐大帐内,那大单于冒顿好不恼怒。

韩王信叛投匈奴,匈奴凭空得到五万韩军如虎添翼。哪知韩军溃败,两员韩将自作主张立那赵利为王。

管他是韩王还是赵王,只要能听命于自己,那冒顿也不怎么在意。

“请赵王速速发兵白登山,共击汉军。”匈奴四十万大军,马邑这两万军马其实微不足道。冒顿派出使者来督促叛军出兵,实是考验赵利等人对自己的忠心。

“曼丘将军突染风寒,王将军练武闪了腰,不能领军出征。”那派去的使者也是这么向冒顿回话。

而一员汉将从白登山下几处匈奴哨所硬闯而过,径直去向马邑城。

“莫非那赵利等人心怀异心,与汉军暗通?”

冒顿立即想到叛军倒向汉军这一边的后果。

匈奴大军跨过句注山南下中原。那句注山地势险要,只要赵利将隘口一堵,不用多少兵马匈奴军就难以通过。叛军要是胆子再大一点,甚至可以越过句注山直捣在山北面的王庭。而匈奴倾国之军已经调出,王庭防备空虚,那可真是腹背受敌!

冒顿以自己的胆略来揣度叛将的计划。其实那赵利也好,曼丘臣也好,王黄也好,皆是鼠目寸光之辈,现在还在患得患失之中,压根就没有那份胆去端匈奴的老巢。

就在这时,那朝霞阏氏向吹起了枕头风。

“两主不相困。今得汉地,而单于终非能居之也。且汉王亦有神,单于察之。”

这话对冒顿简直就是无聊至极。中原花花江山,他早有觊觎之心,如何不能将其吞并纳入匈奴的版图之中。那刘邦有神明庇佑,难道我匈奴的大单于没有?(注,匈奴谓天为撑犁,谓子为孤涂。撑犁孤涂大单于的意思就是天之子。)

叛军推脱不来会师,绝对是个危险信号。冒顿当机立断,不在这里陷入与汉军的死耗,回师漠北,解决那腹背之患。

将汉天子围困多日,已经够扬眉吐气的了。等到明年春日,再图中原!

于是冒顿下令,将那围在白登山下的营寨撤去一角。

※※※

做梦都没想到那冒顿也会吃素,竟放刘邦的生路。

两旁弓弩手一齐张弓搭箭,箭镞向外围护着天子,汉军将士撤离时高度戒备。

“缓行!缓行!”在刘邦那驾车后,骑着马的陈平扯着嗓子对驾车的夏侯婴喊道。

这个时候,若是露出慌不择路惊惶逃窜的模样,就是示怯与敌。匈奴人说不定是在试探,只要汉军阵型一乱,就一股脑拥上狂追过来。

那夏侯婴一听明白过来,表现得十分从容,将那马缰一勒,来个车辆慢行。

车外是冰寒彻骨,那刘邦脑门却在出汗,心中是紧张至极。车外的汉军将士,个个是心惊肉跳。

真的脱围了!匈奴人一直没有动静!

此刻再不用故作从容。夏侯婴一甩马鞭,马车飞驶直向平城飞去。

那冒顿单于目送着汉天子安然离去。一声胡笳,四十万铁骑向句注山疾驰而去。

※※※

惊天大逃亡之后,那平城城前跪满了请罪的文臣武将。

“为臣无能,让皇上被胡虏围困多时,罪该万死。”风雪之中,一颗颗头在结冰的地上叩得咚咚响。

刘邦一头撞进了冒顿布好的圈套,最无能的是刘邦自己。

他窝着一肚子火正要发泄,看着那前后派出的十几拨使者,顿时来气。

“都是这帮瞎眼的家伙送来假情报。什么匈奴马瘦,皆是老弱病残,简直是放屁!”

“这帮无用的家伙,统统拉下去砍了!”刘邦大手一挥,十几颗人头当即落地。

有惩就有赏。那刘邦记起在战前力谏自己的刘敬还被他关在晋阳那大狱之中。于是对众臣叹道:“朕悔不听刘公之言,致有今日之困。”立即传话下去,速放刘公出狱,加封为建信侯,食邑两千户。

陈平的大功自然也要表彰,由户牖侯晋升为曲逆侯,食邑五千户。

随后撤出的队伍陆续到来。刘邦向后一望,突然问道:“朕之爱妃为何迟迟未到?”

那辛妃由将军王翳负责保护。而这时不仅见不到辛妃的车驾,连那王翳都看不见回来。这一说大家顿时慌了。

“朕之爱妃何在,杜衍侯何在?”在平城城门前刘邦大声喊叫。

立即有骑士纵马驰出探查。

※※※

“为臣无能,被贼人劫走辛妃,罪该万死。”一脸丧气的王翳急匆匆回来,滚鞍下马伏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将军武功高强,有什么贼子能劫走朕之爱妃?”刘邦一听慌了神。

“是那韩国骑将韩淮楚。为臣护送辛妃路过一岔路,突然从路旁窜出那贼子,将辛妃劫走。为臣不是他敌手,只有眼睁睁看着辛妃落入贼子之手。”王翳禀道。

刘邦这时记起有韩淮楚这么一个人来。

那个来长安告援的韩国骑将贪生怕死临阵脱逃在大军出征之前突然失踪,这等小事也不会报到刘邦那里,只是由军部备案通知韩王了事。

这王翳是圣剑门屈指可数的高手,在军中众将中是排得上号的厉害角色。想不到那不起眼的韩国骑将武功竟比王翳还高!

劫夺皇妃简直是胆大包天,若是见色起意那就是色胆包天。刘邦勃然道:“那贼子劫走辛妃之后去了哪里?灌婴何在,速领兵追上乱刀砍死!”

“追不得!那贼子去了句注山。”王翳急阻拦道。

句注山,匈奴人的地界,谁敢前去?刘邦闻言顿时傻眼。

第十七章 大错特错

脸被呼啸的寒风刮得通红。马儿撒着欢,在白雪皑皑的崇山峻岭中狂奔。

项追见到了,抢回来了,正被韩淮楚用健壮的左臂紧紧揽住。玉背贴着胸,透着幽香的秀发刺激着鼻尖的神经,感受着被他拥搂过无数次的那具娇躯。他的心中,只如冰窖一般寒冷。

人儿依然是那个人儿,人比花娇,倾国倾城,却已不是他的追儿,而是大汉帝国的皇家妃子。一身狐裘,珠光宝气,显示出她高贵的身份。开始现出一点丰腴的身材,却是那已为人母之后应有的变化。

曾经多少次,他与项追像这般共乘一骑,在原野上飞奔嬉戏。又多少次二人花前月下耳鬓厮磨,项追对他是千般柔情万般依恋。如今也是同乘一骑,韩淮楚却从项追的眼神中读出了“觳觫”的意思。

难怪项追害怕。一个色胆包天的淫贼,将皇妃劫走,可想而知那皇妃将要落入怎样的命运。换了是任何女子,处到这种境地,一定也会深惧。

“追儿已全然认不出我也!”韩淮楚将项追抢到手中,一见到她那神态,立马陷入极度痛苦之中。

项追已全然认不出韩淮楚,全然不知在身后就是她的信哥哥,只把他当成一个贼人。那感觉,就像羔羊落入了虎口一般。虽然那贼子还有做出侵犯的行径,仅仅只是用手箍住她的腰以便策马,项追却知道自己遭那侵犯也是迟早的事。

逃?绝对逃不了。连汉军中的名将王翳都敌不过他三合,自己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能逃出他的魔掌?

想获救?这里是匈奴的地界,汉军从来不敢踏足的地方,有谁会来救她?被那贼子揽到怀中,项追心中悚然。

※※※

马蹄声响,旌旗招展,前方路上出现一彪军马。不是那项追期盼的汉军将士,而是从白登山撤回的匈奴军。

原想逃到句注山汉军不敢追来,却未料到匈奴人也要从这条路走。韩淮楚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将马一勒,往坡上就走。

这句注山是大汉通向匈奴的必经之地,平日有商旅过往。韩淮楚只盼那撞到的匈奴兵将自己认作寻常商旅,不加留意。

偏偏韩淮楚顶着盔贯着甲,那马上还有一位女子,匈奴人哪会将他当成是寻常商旅?

“是那汉狗!查干巴拉将军就死在他手!”从韩淮楚身后响起一声怒喝,他立即知道不妙。

果然,就听马蹄踏着雪地之声,身后一拨匈奴骑士愤怒地追来。而马上载着两人,那速度根本比不过匈奴人的战马,压根就逃不脱。

既然逃不了,索性就不逃。韩淮楚将项追腰际一环,带着她跃下马来。

“要想活命,你就在这里站着,不要乱跑!”韩淮楚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对项追喝道。

被这淫贼劫走至多不过受他一人凌辱,被一队匈奴军抢走那就是生不如死。项追更加惧怕,只有希望这武功高强的淫贼能将那对匈奴骑兵杀退,果然就站在坡上一动不动。

匈奴兵追来渐近,共有二十余骑。对韩淮楚来说,料理这二十余匈奴并非难事,难的是如何走出这句注山。

他已听到附近有大队的人马喧嚣之声,这句注山绝不止这二十来人。若是他独身一人,凭他那无上的轻身功夫穿山越岭混出去不难。而带了项追,一个毫无武功的女子,那困难便要大得多。

“这不是咱们敖登公主么?那汉狗如何会与公主在一起?”就见那对匈奴骑兵突然不前,向着那站在雪地中的项追指指点点,互相议论起来。

“你没看错吗?这妇人穿着如此富贵,分明是汉朝显赫人家的夫人。敖登公主如何会这般打扮?看样子公主是被那汉狗劫持,公主怎会落入他的手中?”有人不信道。

“错不了。我在王庭曾见过敖登公主,这容貌哪会有错?”那先头出声之人肯定地说道。

“大单于正在到处找公主。这汉狗武功高强连右大将也丧命在他手下。咱们几个上去上去还不是白白送命。不如去禀告大单于,派大军来擒杀这汉狗,救回公主。”有人出主意道。

“说的是。咱们速去禀报大单于。”呼喇一下,众骑士又从原地退了回去。

※※※

想不惹麻烦,如今是更加麻烦。自己杀死那匈奴右大将,匈奴人势必要将自己擒杀为那查干巴拉报仇。项追是那冒顿的结义妹子匈奴的敖登公主,那冒顿听说项追被自己劫持,那还不全力来救?

四处是千军万马,硬闯是不行。韩淮楚想的是找个能避风雪的山洞,暂避一时。于是把那马一撇,拉着项追向上坡上行去。

刚走了几步,韩淮楚又停了下来。

项追没他那份踏雪无痕的轻功,鹿皮靴在积雪上一踩,留下一串脚印。

“要是这般,就算找到藏身之地,匈奴人也会循着这脚印搜来。”韩淮楚对项追说道。

他虽然背得动项追,却不能做到一个人行走雪地上不留痕迹。略一思索,将裹在战甲外面的战袍解了下来。到附近一个雪堆旁,把那战袍摊在地上,用手捧起地上积雪赶到战袍中,包了这么一大包。

“可以走了。”韩淮楚对项追轻松一笑。

从韩淮楚劫走项追开始一直到现在,项追始终是不发一言。韩淮楚叫她走就走,叫她停就停,叫她上马就上马。此时听韩淮楚这么一说,望了自己在雪地上留下的一串脚印,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是这样的。我包了这包雪,撒在你留下的脚印上,匈奴人就查不到咱们往哪个方向去了。”韩淮楚耐心地解释道。

项追听了,咬了咬被冻得发紫的嘴唇,犹豫一下,突然出声问道:“那些匈奴人说的敖登公主是谁?”

“敖登公主就是追儿自己。追儿被奸人迷心术所害,不解开那迷心术,如何能将这事情原委向她说个清楚?”韩淮楚看了她一眼,并未回答她的问题。

※※※

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那战袍只那么大,包不得多少雪,少不得撒完还要重包。韩淮楚周而复始地做着这事,心中回忆起在特种部队时的情景。

那是部队大规模的军事演习,也是在冬天的雪地之中。为迷惑对手,韩淮楚这个纵队也是这般在脚印撒雪,神不知鬼不觉插到对方指挥中心,发射了一颗手提导弹——

如今故技重施,不是在未来军旅生涯中,而是在两千年前的汉朝,迷惑的对象竟是那匈奴士兵,韩淮楚恍如梦中一般。

雪撒在脚印上,一路延伸。凭着在特种部队学会的野外求生探查洞穴的本领,韩淮楚终于找到一处山洞。那洞口在荒木掩盖之中,外面是一株雪松,极难察觉。

到那洞中一看,居然颇大有三十多平方米,有木床木椅,锅碗瓢盆与土灶,还有一口大水缸,看得出曾经有人在此长时间居住过。

“茫茫大山,塞外苦寒之地,谁会在此住下?”韩淮楚分外奇怪。

匈奴是马背上的民族,逐草而居,住的是能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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