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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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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新君是陈平周勃所立,敢为我樊家平冤乎?”樊伉担心道。

“你父亲是开国元勋,若是贤君,如何不敢?”韩淮楚说道。

韩淮楚还要回代国将喜讯报给那薄太后母子,待到蒯通将樊府的奴婢买回,就辞别蒯通与樊伉,只身上路。

那樊伉就派人每日在那渭水桥等候,翘首等着新君到来。

第五十四章 破泣为笑

“太后大喜。太尉周勃与右丞相陈平已将诸吕正法,群臣密议,将奉代王为君。”一身风尘的韩淮楚向着那薄太后道喜。

“此言当真?”薄太后惊喜得站了起来。

“千真万确。周勃秘密派来的使者,已在路上。”韩淮楚说道。

“有份作天子者,岂只恒儿一人。我家恒儿如何有此洪福也?”薄太后喜不自禁,问韩淮楚道。

“是丞相陈平力排众议,推举代王为新君也。”韩淮楚答道。

“陈平与我代国素无往来,如何会选我家恒儿?”事关重大,薄太后还在刨根问底。

“代王有孝悌之名,又是高帝之子。陈平为社稷考虑,推举代王也是情理之中。”韩淮楚解释道。

“先生这一去,为我恒儿之事可做过什么?”那薄太后可是一点也不糊涂,又问道。

这个韩信一向是只做不说,他去了长安几个月,岂能不为恒儿谋得那天子之位尽心尽力。

“代王能成天子乃是天数也。老朽并未出什么力。”韩淮楚很干脆地答道。

薄太后深深地看了韩淮楚一眼,也不再问什么。只道:“先生一而再,再而三为我恒儿,恒儿能成天子,全是仰仗先生。如此大恩,薄氏铭记于心,永不敢忘。”

“老朽惶恐,愧不敢当。”韩淮楚拱拱手,告辞而去。

※※※

未及两日,果有使者到来,呈上密书,乃是太尉周勃等朝中大臣,欲迎刘恒入主关中。

那劝进书略云:丞相臣平,太尉臣勃,后将军臣武(陈武),御史大夫臣苍(张苍),宗正臣郢,朱虚侯臣章,东牟侯臣兴居,典客臣揭,再拜言大王殿下,子弘等皆非孝惠皇帝之子,不当奉宗庙。臣谨请阴安侯(刘伯之妻),顷王后(刘仲之妻),暨列侯吏二千石以上者公议,大王为高皇帝子,宜为嗣,愿大王即天子位!

代王母子大喜,于是传旨召近臣入宫,商议大事。

不料那去者回话,大将军滕翼乍闻这喜讯,喜极而泣,大笑之下,突然一口气转不过来,就此一命呜呼。

代王闻听这噩耗,说道:“哀哉!真是乐极生悲也。老将军这些年坐镇这边关,匈奴闻其威名不敢侵扰。正要带他同去长安,不料却猝死。寡人要亲往大将军府吊之。”

※※※

却说代王刘恒去到那大将军府吊唁时,灵堂早已搭好,只听到哀声一片,阖府上下皆在哭泣。

那滕翼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儿在灵堂接待宾客。

只见那女儿一身重孝,却是面容姣好,虽然在四旬年纪,依然貌美如画中人一般。

“那滕翼如此粗豪的汉子,却生得如此美貌的女儿。”

刘恒乍一见到那滕翼的女儿,心中突然一怔。感觉貌似在哪里遇见过此妇,却一时想不出来。

在刘恒致着那悼词的过程中,那妇人哀不成声,显得伤心欲绝。刘恒一回头,就看着那妇人在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刘恒吊完滕翼,便登上銮舆,回返宫中。

不知是什么原因,那妇人的相貌在刘恒的脑中挥之不去。就在那路途之中,刘恒突然想起了那妇人是谁。

就在他孩提之时,常同舅舅薄昭一起去狩场打猎。而在道上经常能看到一个村妇。

那村妇不止一次,年复一年地就在那狩猎的道路上出现,以至刘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直到三年前,吕太后派人来行刺,刘恒身居简出不再去狩场行猎。这才未见过那妇人。

而刘恒在道上看到那妇人的样子,是布衣衩裙,一脸泥灰。今日这滕翼的女儿,却是这般白皙,明艳动人。

“这分明是同一人也。那妇人为何要扮成一个村妇,候在寡人经过的道上,而且不止一次?”刘恒越想越奇。

“速速改道。去寡人舅舅庄上!”刘恒朝銮舆外喊道。

※※※

刘恒急匆匆来到韩淮楚庄上,已是傍晚时分。

“这般晚了,大王为何前来?”韩淮楚见到刘恒,问道。

“舅舅,你是否记得一个村妇,常常出现在咱们打猎的路上?”刘恒疑心重重地问道。

一听这话,韩淮楚心中就是一阵悸痛。

那村妇就是刘恒的亲生母亲,他心爱的追儿,韩淮楚如何不知?

追儿的儿子如今要坐上天子,亲生的骨肉不能相认,这是多么痛苦的人间悲剧。

对刘恒说他不是薄太后所生,他的生母就是他在道上时时见到的那个妇人,来个母子相认?

刘恒的天子之位还是韩淮楚向陈平软磨硬泡求来。这个节骨眼上,一旦刘恒的身世出现问题,直接就影响到他能不能坐上那把至尊龙椅。甚至说不定连这代王也做不成。

“不记得了。”韩淮楚忍住心悸,摇头对刘恒说道。

“可是寡人记得。今日在大将军府上,又看到那妇人,却成了滕将军的女儿。你说这事岂不奇怪?”刘恒疑惑地说道。

“或许大王看错人了。滕将军的女儿,怎会是一个村妇。”韩淮楚淡淡地说道。

“错不了。明日大将军出殡,寡人就与舅舅同去看看,滕将军的女儿与那村妇是不是同一人。”

刘恒抛下这句话,摆驾回宫。韩淮楚却是极为担心。

他担心的不是刘恒能认出他的亲身母亲。只要他咬住口不说,项追为她儿子的皇位,也不会忍不住与刘恒相认。

担心的只是那个薄太后。昔日薄太后与“辛妃”在长乐宫同为高皇帝的妃嫔,想必是认识的。刘恒作为未来的天子,那一言一行都惹人关注。明日他若在丧礼上指认项追就是他看到的村妇,一定会传到薄太后耳中。

与薄太后打了这多年的交道,韩淮楚深知她不是吃素的。

眼看就要做到那天子之母昔日吕太后的地位,突然天子的生母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那薄太后会怎么想?

一定会杀掉追儿以绝后患!

韩淮楚推演到这里,心中一惊。哪里还静得下来。就趁着夜色,来到那滕翼的大将军府中。

※※※

来灵堂吊唁的宾客已经离去。白幡飘飘,那灵堂中只剩下一个人还在为滕翼守灵。

呜咽之声传来,那一声一声是那般的悲切,一声一声是那般地牵动韩淮楚的心。

“追儿这般伤心,既是为了那滕翼,又是为了她的亲生孩儿也。”韩淮楚心中一叹,从暗处出来,将那布幡一挑,出现在项追面前。

“你?怎会到此?”项追望着韩淮楚突然出现,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那神态警惕得很。

这就是在离开句注山之后,十几年来项追第一次与韩淮楚面对面。而见面的第一句话,项追竟然如此生份,仿佛韩淮楚就是在白登山将她劫走的那个淫贼一般。

韩淮楚心中如似针扎,对那项追一拱手:“辛妃娘娘,别来一向可好?”

“你说呢,我能好得起来吗?”项追那弯弯的细眉间,笼上了一层怨怼。

“这都是老朽的错。若不是当年老夫在白登山的鲁莽,让高皇帝将娘娘遗弃,如何会有今天。”韩淮楚愧疚地说道。

“若是当年壮士未将本宫劫走,说不定本宫已死在吕太后手中。那事已过多年,也无须再提。壮士夜半前来,又为何事?”项追警惕地说道。

“娘娘今日可见到了代王?”韩淮楚直切正题。

“是啊,恒儿今天要拜祭滕大侠。我那恒儿已经长得这般大了。听说他还要做上那天子。这多年来,壮士确实为恒儿出力不少。只可惜我这天子的生母,却不能与他母子相认。”项追说到这里,刚刚板起的那冷若冰霜的面孔又流下两行珠链。

“娘娘旧时常扮成村妇,在路上等候代王经过,可知今日代王已认出了娘娘?”韩淮楚问道。

“那又如何?壮士放心,我这个作母亲的不会为了贪与恒儿相认,毁了他的锦绣前程。”项追将袖子一擦脸上的泪水,正色说道。

“以前在长乐宫中,娘娘与薄太后可曾谋面?”韩淮楚脸现峻色,严肃地问道。

“那时薄太后住在掖庭,偶尔来本宫宫中串门,与她姐妹相称。”项追答道。

“果然薄太后认识追儿!”韩淮楚心中一沉,说道:“娘娘可知,明日代王将会再来,只为问娘娘扮作村妇之事。”

“无妨。就说大王看错人了。”项追并不紧张。

“可是这事要传到薄太后耳中呢?”韩淮楚点醒道。

项追闻言一呆,脸刷的一下变得煞白。

都是在宫里混过的,那薄太后一旦知道有自己这么个人,会拿出什么手段,可想而知。

“壮士,是本宫太思念我那恒儿,以前扮成村妇就想看他一眼。孰料却惹出祸来。看来这代国非本宫能待之地。”项追思索一阵,说道。

“娘娘要走?”韩淮楚问道。

“不走如何能行?我那恒儿明日将见不到本宫,今天我就要速速离去。”项追很决然地说道。

“娘娘一介弱女,要去何处?”韩淮楚担忧地问道。

“放心吧。乌家贩马遍布天下,何处不能容身。我这就去见乌大娘子,让她安置一个去处。”

项追说的乌大娘子就是那乌婷芳。这十几年来,她一直以大娘相称,却不知那乌大娘子真的是她的大娘。

韩淮楚听说之后,也就放下心来。向项追告辞而去。

※※※

乌家草场与那晋阳城相距并不太远。策马只要一个时辰。

大漠之中,男女老幼皆会骑马。在大漠的时候,与乌家人待在一起,项追又学会了骑马。

这里用上一个“又”字,是说她本来就会骑马。只是后来武功全废被那婆罗门莲花主教迷失心智,忘记了如何骑马。

项追就策了一匹马,星夜奔去乌家草场见那乌大娘子。

那乌婷芳知道事态严重,就给她安排了一个去处,暂避一下风头。

星光之下,马蹄踏着地面,一匹马正在赶路。

从晋阳到邬城,就是一片平原。这一路上并无宿处。只有赶到那太原与河东交界的邬城,项追才能歇一下足。然后再过黄河,到洛阳的乌家据点之中。

电光石火中,正在策马的项追突然歇斯底里大叫一声,脑门仿佛被撕裂开来。一个滚鞍,栽倒在马下,就此昏厥不醒人事。

※※※

等她再度醒来,天已经大亮。自己的那匹马就在她躺着的草地旁打转,不肯离去。

“信哥哥!”项追心中蓦地一震,两眶泪水夺目而下。

莲花教主那寿命真长,活到一百来岁这才死去。

控制项追的迷心术自然而解,项追那前尘往事一瞬间全部都记忆起来。

她并不是楚国那个民间女子,而是那西楚霸王项羽的亲妹子项追。她那心爱的信哥哥,就是那在白登山将他劫走的淫贼。而她嫁给的并为他生下一个儿子的刘邦,就是杀他哥哥项羽的大仇人。这命运,对她是多么残酷!

可怜那信哥哥,知道他遭此惨变,知道自己与恋人的一身幸福尽毁,却要忍受她那淫贼的叱骂,在那句注山冰天雪地之中,与她一起度过数月之久。

又是这个信哥哥,为了她的孩儿,在这代国一待就是十几年。若不是对她的感情十余年来并不褪色,如何能够做到?

这是怎样一份浓浓的感情。一身清白已被大仇人刘邦玷污的项追,心中又如何不愧对?

项追跌跌撞撞从草地上爬将起来,走到那马之前,从鞍上挂着的皮囊中拿起一把小刀。

这刀只能切切肉脯,今日项追却要用它来结束自己遭受的耻辱与痛苦。

项追用颤抖的手握着那刀,眼睛一闭,两行热泪直滚而下。伸手一划,就向颈项抹去。

“叮”的一声,一柄飞刀将项追手中的小刀击落在地。

项追一睁开眼,就看到她那信哥哥站在她的面前。

“追儿,你还这般年轻,为何要作此轻生之举!”一脸惶急的韩淮楚大喝一声,同样也是一脸的泪水。

原来韩淮楚担心项追一个人上路,一直在暗中护送。

他最担心的就是项追一旦清醒,忍受不了这份痛苦,就会选择自尽。今日果然项追承受不了这份痛苦。

“信哥哥,追儿遭此惨痛,是痛不欲生也。”项追那身躯摇摇欲坠,倒在韩淮楚的臂弯之中。

“痛不欲生的又何止是你一人。你信哥哥这多年来,心中的苦不比你轻,还不是这样过来了。”韩淮楚大呼道。

项追痛苦地摇摇头:“信哥哥,你今日救了我,也是无济于事。小妹已是耻活人世,只有一死才能一了百了,让我忘去痛苦。”

“可是你我约定,要在今生一起度过二十年的。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韩淮楚将项追那身躯拼命的摇撼,嘶喊起来。

二十年前,韩淮楚虽与项追定下三年之期,可只说与她度过一段日子,让他回到未来之后项追能留下美好的记忆。可也没明说要与她度过多少年。此刻韩淮楚为项追泯灭那死志,故意说二十年这般长久。

“二十年!”项追凄然一笑:“信哥哥,咱俩都是这般年纪了,还有二十年能活么?”

“一定能。追儿,与咱们那三年之期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你就是要寻死,也要再还我二十年的光阴再说。”韩淮楚将项追一搂,很霸气地说道。

“信哥哥啊,小妹是那未来天子的生母。事关天子名声,就算答应你与你度过二十年,又能给你什么?”项追一边流泪,一边叹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信哥哥不求什么,只要你能待在我身边,我心满意足。”听到项追终于松口,韩淮楚破泣为笑,是语不择言。

第五十五章 左右丞相

骏马撒着欢,绿色的原野不停地落到身后。

“信哥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坐在韩淮楚身后的项追疑惑地问道。

“去长沙,找一个老朋友。”韩淮楚甩着马鞭,欢快地答道。

那老朋友就是长沙国丞相利苍。几年前利豨邀请韩淮楚与他父亲切磋武功,韩淮楚因那刘恒处境险恶,一直不敢离开,故而将这事耽误了。如今那刘恒即将做上天子,而项追也恢复记忆,正好带着项追去长沙。

长沙是那大汉唯一的异姓王——长沙王吴臣的地盘。若是与追儿隐居在那湘江边上,想必不会被人知晓。

那湘江边上橘子洲头,也是他未来的故乡。能终老于故乡之地,韩淮楚心愿已足。

“薄太后那里,你不去辞行么?”项追问道。

“我又不是她的真正兄长,管他呢。”韩淮楚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在晋阳城外的庄园呢?”项追有点可惜道。

“跟着你信哥哥,饿不着你。”韩淮楚笑道。

“可是恒儿还没有做上天子,我还是担心得很。”项追又道。

“等我们到了长沙之后,一定会有代王做上天子的消息。”韩淮楚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你说得这般肯定?”项追不解问道。

“因为你信哥哥来自未来。”韩淮楚给项追一个答案,将马鞭一刷,如离弦之箭向着那黄河方向而去。

※※※

且说这日代国大将军滕翼出殡,代王刘恒亲往送葬。

殊知那滕翼的女儿突然病重并未出现,主持葬礼的是那乌家的当家人乌大娘子。偏巧这时候证人舅父薄昭也未出席,刘恒只得作罢。

葬礼一毕,刘恒又来到韩淮楚庄上。管家说道:“家主昨夜出外,不知去向。”

韩淮楚一向是特行独立,多次孤身外出。刘恒也习以为常。

过了十日,诸事备妥,那代王母子就要去长安受那天子之位。直到这个时候,韩淮楚还未回来。

“想必你舅舅又去了京城,为你登基之事打探消息。”薄太后推测道。

临行之时,代王又想起那滕翼的女儿。派了一名太医去大将军府探视。哪知那太医去后回话,说大将军的女儿病重不治,已经身亡安葬。

刘恒听说后虽然怀疑,又急着启程,也无闲暇查起。

于是代国君臣离开中都,去往长安。

※※※

半月之后,在那长安城外的渭水桥边,又上演了一幕历史大戏。

太尉绛侯周勃、左丞相曲逆侯陈平、汝阴侯夏侯婴、后将军棘蒲侯陈武、御史大夫北平侯张苍、符节使襄平侯纪通、中正上邳侯刘郢、朱虚侯刘章、东牟侯刘兴居、典客刘谒、博阳侯陈濞等五十余人等候在渭水桥北,迎接新君入都。

在此之前,为新君登基扫清了最后的障碍。已经做过四朝太仆的夏侯婴逼着那后少帝刘弘离开未央宫,住进了少府。皇太后张嫣也从长乐宫请出,住进了北宫。

那刘弘还是一个孩子,见那夏侯婴带着甲士进来,哪见过这种阵仗,身躯发抖问道:“老爱卿欲载我何往?”夏侯婴板着脸直接吼道:“汝非惠帝之子,不当奉为天子,出就外舍便是!”

挪窝只是第一步,杀那刘弘就是第二步。当夜,后少帝刘弘暴毙于少府,死因蹊跷无从考究。

还有那惠帝刘盈的三个儿子,淮阳王刘武、常山王刘朝、济川王刘太也被周勃派人分头捕杀。惠帝刘盈一脉,自此而绝。那吕太后生前作孽无数,自家却落得断子绝孙。

※※※

代王母子的车仗缓缓行来,众臣皆拱伏于地。

就见刘恒与薄太后同在一车。刘恒下车还礼道:“公等皆社稷之臣,小王安敢受此大礼。”群臣三拜而起。

太尉周勃突然说道:“请大王摒退左右,臣有要事,需独与大王而言。”

目光齐刷刷地盯着那刘恒。是做个傀儡皇帝,还是真正做这汉家天子,就在刘恒的回答之中。

刘恒回头看刘敬一眼,刘敬将头一摇。

“太尉若言公事,请公然言之;若言私事,王者不受私言。”刘恒朗声说道。

周勃窘得惭愧无地,长跪在地,手中捧出那和氏璧——传国玉玺。解释道:“臣非为他事,乃为献上玺符也。”

“此天子之印,小王如何敢受。待入城之后,等楚王到来,再与诸公商议天子之选。”刘恒还是推辞。

周勃再三相劝,刘恒只是不从。周勃只得收回玺符。群臣前导后拥,接着刘恒母子一行入城。

入城之后,刘恒不住那未央宫,只在代国驿馆歇足。那陈平周勃又领群臣来劝进,刘恒揖让再三,方才答应。

群臣大喜,乃奉上玺符,与新帝更衣。群臣依礼参拜,接入未央宫中。是为史上之汉文帝。

※※※

文帝是夜设朝。金銮宝殿上,蜡光摇曳。群臣都昂着头,等着那新君的封赏。

把你捧上皇帝的宝座,还不是为了这个?

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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