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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凡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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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这些人也看不出来你想干什么?骗不成,改抢了?”妇女言辞犀利。

    “对啊,降母婆婆死了,织夏又这个样子,难道你安的是好心?”

    “今日抢我们一个织夏,明天又要拿刀拿箭,去抢谁家的孩子?”

    流民妇女全然不顾她们自己平日是怎么对织夏的,一股脑的指责岑溪儿。

    “你们,你们她和神婆要是真对织夏好,织夏怎的身上全是伤?”岑溪儿气愤的反问了一句。

    妇女一点不慌乱,“谁家大人不打孩子?”

    一句话把岑溪儿堵了会来,妇女们趁机不断向前挤。

    织夏昏迷着,相公又情况不明,岑溪儿心慌意乱下没了主意,不知如何应付,又不善争辩,只得咬牙死死守着,不管怎样被推挤都不肯后退。

    “干嘛?干嘛?找死啊!”炸雷般的一声大喝。

    妇女们嗓门大,突然来了一个比她们嗓门更大的,春枝的大身板子出现,挥胳膊随手拨开几名妇女,横身站到岑溪儿身前,撸起袖子,“来,来来,再来谁再往前一步,老娘生撕了她信不信?”

    “小娘皮,你说撕了谁?”流民中不缺悍妇,一名妇女骂骂咧咧往前来推春枝。

    “啪。”

    迎面照脸一个大耳刮子,把人打静止了,打懵了,那名妇女应声仰面倒地,捂着脸有些惊恐的看着出手果断的春枝。

    另一个见状想绕过春枝去找好欺负的岑溪儿

    春枝一手揪住后领子,把她拎到身前,“啪、啪”左右各一个耳刮子,再随手一扔

    又倒一个。

    春枝居高临下瞥她俩一眼,“欺负谁呢?我家溪儿好欺负是吧?不想活了你们吱声啊?!”

    “上来就动手,你这人怎么不讲理的?!”另一名妇女躲在人群里开口。

    “敢情你们刚刚是准备讲理的样子?”春枝回道。

    “那,那现在讲,行了吧?”又一个躲着道。

    “不行,老娘气没顺呢。”

    没人再顶嘴了。

    “一群狼都没见过的东西,也敢出来现眼?老娘九岁开弓射箭,十岁拿刀子宰野兽,一刀一个窟窿跟老娘撒泼耍横?!”春枝回头看一眼衣衫被揪得有些凌乱的岑溪儿,“我话放这了,谁再敢碰我家溪儿一下,老娘今天,就给她埋这。”

    春枝低头,用脚踩了踩面前的一块地。

    男人们不好插手的,一场女人的战争春枝出场,横扫。

第42章 强势弹压() 
流民这边的妇女们不敢出声了,这一阵哄乱时间拖的有些长,流民营地虽是凌乱却相对集中,一会儿的工夫,大多流民都已经聚集起来。

    同样的,出圣村这边除了最初的那两三百人,剩下的猎户也都带着弓箭陆续赶到,几百人呈扇形散布在几十米开外,等候村老的吩咐。

    马奔原行动不便,暂时未到。

    夏谷趁着这个短暂的空隙抱着小织夏往前走了几步,大概是想安慰岑溪儿几句

    就这一下,那名自称神婆徒弟的妇女目中寒光一闪,竟是什么预兆也没有的,突然就埋头往这边冲来。

    她从春枝身边绕过,春枝伸手拉了一把——竟没拉住!要知道,春枝的气力,可是不输一般男子的。

    距离小织夏不过几米之遥,妇女眼中一片炙热

    一个人挡在了她身前。

    春生举弓,搭箭,拉开弓弦,“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当场射杀你。”

    十二岁的春生身形健壮,比之十六七岁的男子也不逊色,而他此刻说话的声音,虽听着平常,却带着丝丝寒意,冷漠而决绝

    这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孩子。

    除夕一战,最后一箭洞穿五品粱续广,春生在高台上站了一整夜。那一夜,他战意初凝,战魂初生他是战修,战修说“杀”,从无虚言。

    在场众人看不见,但是隐约都能感觉,周遭有气息如龙卷一般,正不断往春生的身上,破日弓上,落凰箭上凝聚。

    那名妇女眼神不甘,但是只能沉默着,往人群里退。

    春生依然保持着警惕。如果说岑溪儿先前阻拦她是因为第六感传递来的不安,那么已经初入修士门径的春生,则更能确定——这个女人,很危险。

    就在她刚刚闪开春枝的那一下,春生明确的感受到了她身上不同常人的能量波动。

    这不是一个普通女人。

    如果许落此时是清醒的,他一定会更明确,因为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竟然和那边刚刚已经身死的神婆,一般无二。

    然而她本身并不是人,她是一具尸傀也许是神婆手上等级最高的一具。

    她身上,有灵力波动。

    所谓的降母婆婆,原本真的就只是一个乡下神婆,但是不可否认,她是一个机缘、气运都好到足以气死绝大多数修士的人。

    一个乡间神婆,意外得到了一本在修真界足以搅起一场腥风血雨的神降尸傀录,再又遇见一尊还未苏醒的纯阴厄难体这得多逆天?

    神婆步步谨慎,小心翼翼的经营着这份机缘。

    她本身的资质并不好,神降尸傀录对于修行功法也只是大致提及,所以,她本身的实力很糟糕。按说这样一个她,是绝没有机会得到一个活着的修士来做炼尸“材料”的。

    但是好运依然无法阻挡,神婆竟就在身边的村妇里发现了一个存有修行资质的人她收她为弟子,教她修炼,然后在她灵力凝聚,实力就要超脱自己控制的时候,给她煮了一碗汤——将她炼成了尸傀。

    对于阴鬼道修士来说,“分神控尸”本就是基本功法,神婆手握神降尸傀录,即便本身修为糟糕也能施展。

    面对一具资质远超自身的尸傀,神婆咬咬牙,竟是一口气将三分本命元神放在了她身上。

    所以,面前的这名村妇,就是那具尸傀其实,也就是另一个降母婆婆。

    就在不久之前,好运,终于在她即将拥有一具无上阴厄尸傀的关头,结束了,她遇到了许落被抢走纯阴厄难体,还被斩成了两截。

    神婆身受重创,但是,一切并非就这样完全不可逆转了,杀神现在还未苏醒,只要能抢回织夏,再利用余下的尸傀阻拦在场众人,她就可以暂时远遁,等待未来翻身。

    可是,那个持弓的少年和他的那把弓又是怎么回事?!她在春生的身上,又感受到了威胁。

    用尽各种手段的几次尝试都被挡了回来,又不敢轻易暴露底牌

    纯阴厄难体明明就在眼前,她已经快疯了。

    但是她必须等,留在人群里,等一个春生放松警惕,进入余下尸傀伏击范围的机会。

    “大家看呐,出圣村人又要杀流民了。”

    “好大的威风啊!”

    “来啊,杀啊!有本事把我们全杀了。”

    流民们正处在一种并不清醒的对抗情绪中,一经煽动,就变得群情振奋。

    觉得法不责众,觉得出圣村人不可能,也不敢真的动手杀光自己这两千人,他们在集体向前移动,迎着春生的弓和箭,一边走一边呼喊着,“来,杀我。来,往这射。”

    一名男子在春生身前将胸膛挺起,“有本事杀光我们。”他大声喊道。

    神婆在躲在人群里,低头露出笑容,再这样乱下去,她的机会就要来了,但是当她抬头为什么,为什么隔着人群,他的箭,依然瞄在我身上?

    春生不敢分心。

    但是,面前的情况也不能不处理应对。

    还好,出圣村也不止他一把弓。

    “杀光么?”春生皱眉嘀咕了一声,就这一声,所有人都莫名的突然安静下来,仿佛在等他给出答案。

    “也行。那就杀光吧。”

    众人听见他嘴里似自言自语般,平静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村老并没有下令。

    但是出圣村的猎户们,远的,近的,都随着这一句话,拉开了自己手里的弓弦,蓄势待发。

    “真的要杀光我们?”

    “不像假的。”

    “天呐,他真的敢。”

    流民们开始害怕了,他们刚刚气势汹汹,只是因为他们认定了,出圣村人不敢但是这一刻春生说话的语气,出圣村人对他说话做的反应,让流民们感觉到了——他真的这么想,而且真的敢。

    人群开始瑟缩不前。

    “反正也是浪费粮食。”

    “都好好祈祷,保佑我师父最后没事吧,若不然,上天入地,人神共愤,我也要屠光你们。”

    春生似乎仍在自言自语。

    但是,就是这些毫无语气波动的话,听在流民们的耳朵里,却仿佛炸雷。没有人再敢心存怀疑。

    “他竟真是这么想的这个恶魔,他竟真的在想,要杀光我们。”

第43章 好走不送() 
出圣巍巍弓阵,除夕夜贼匪骑兵也曾临阵勒马。

    何况流民?

    空气仿佛被冻结住了。

    杀气是无形的东西,但似乎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它的蔓延。

    弓阵没有声响,如同除夕那一夜,却更胜除夕那一夜。

    其实战意这个东西,并不止存在于修士、武者或军伍,它亦存在于俗世普通人中,只是强弱有所不同而已。经过了除夕那一战的历练,还有后续的训练,如今的出圣弓阵,早已非当时可比。

    只是这一刻屏气凝神的弓手们或都无法想象,未来的一天,他们这些凡人,会以更磅礴的弓阵,箭指天上修士。

    这时候只要有一个人,射出一支箭,就会引发箭雨满天。

    所以流民们不敢动,连出声都不敢,他们刚刚还气势汹汹,撒泼耍赖,抱怨不满,现在却连呼吸重了些都害怕,怕万一对方误会

    神婆在人群里,依然被春生的箭指着。

    她不敢搏,搏,她的实力不够;也不敢走,走,失了七分本命元神,再丢掉阴厄尸傀的话,她就算今天走得了,也活不了几年。

    千钧一发。

    夏谷有些茫然,他是老人,又是村长,难免想得多些,“真的杀光?那之前的计划,出圣村的野心,不都白费了?而且一下屠杀两千流民,往后还会有人来吗?那就此罢手呢?虎头蛇尾,以后出圣村对流民的约束力还会有吗?两全的办法,有没有两全的办法?”

    春生弦上的箭抬了抬

    “原爷来了。”村民中有人喊。

    两名猎户用滑竿抬了卧床的马奔原出现在不远处,小跑前进。

    “师太来了。”流民中也有人趁着这一下缓冲,小声说道。

    一名穿着海青僧袍的尼姑出现在不远处,正缓步向人群走来。这名尼姑叫做静慧师太,据说出身千云山济世庵,是之前一路随流民一起南迁而来的,而且一直留在附近。

    她在流民之中的威信极高,远非神婆可比。

    因为神婆理的是死,而她管的是生,她会医术,一路救治了不少流民。而且她本是不必来,燕军南征一向不毁寺庙道观,但她为了保护流民,还是选择了随行上路。据说她还曾经一度在流民被马匪追击的关头,只身前去阻路拖延,救得数百流民逃出生天。

    可以说,这位确实功德不浅。

    两人一前一后到场。

    静慧师太看了看情势,先开口道,“各位出圣村老,此番本是诸位功德无量的一件事,还请不要因为一时误会,轻易毁于一旦啊。”

    夏谷苦笑一下道:“师太还是先听听事情经过吧,我出圣村此番,确是心寒了。”

    “这个,无论怎么,毕竟是”

    “咳咳”

    马奔原咳了两声,把静慧师太接下来的话打断,然后靠坐着,扫视了一遍全场,仰头似对人言,又似自语道:“我小时候救过一只将将要死的狼崽,养在家里,给它骨头。后来,等到它活了,又长大了些,它开始想吃肉。哪里有肉呢?它见我身上有,有一天就咬了我一口。你们看啊,是我养活了它,它却想连我都吃了。所以,你们猜猜看,事情后来怎么样?”

    明明是病到起都起不来的一个老头在问话,但是近两千流民没一个人敢答,因为很多人都觉得,答案里应该肯定有那个字——杀。而老头故事里的狼,其实指的就是他们。

    “此事确是我们中有些人”

    静慧师太话说一半,又被马奔原抬手制止了。

    “马某人最怕说道理,最怕什么事都扯个情有可原,然后就没事了世间事,哪有这么容易就过去的?”

    马奔原说完这几句,缓了几息才又继续道:“继续说我那个故事。你们一定以为,我把那只狼杀了吧?没有,我把它放了,它不是想吃肉嘛,我不能将自己给它吃,只好放它自己去找山上有的是肉,不是吗?毕竟有感情了,我不杀它,只当前面都白费了就好。”

    “后来,隔了半个月,我上山打猎,碰巧发现它躺在地上原来它没本事,找不到肉,连骨头都没找着,快要饿死了。它躺在地上看着我可是,恩怨早已了了啊。难道再喂活它,等它又想吃肉了,再咬我一口?!我只当没看见它,回家了。”

    这个简短的故事像一个刻意的寓言。

    村民中有人轻笑了几声。

    流民们低头不做声。

    马奔原坐起来,把嗓门也提了提:

    “你们脚下这地,是我出圣村的地。”

    “你们每天的一顿饭,是我出圣村人流的汗。”

    “你们能安家活命,是因为我出圣村的儿郎流的血。”

    “既然不满足,那就走吧不送。”

    他说完重新躺下,闭目养神。

    流民们傻了,走,去哪?燕庆仍在交战,贼匪依然横行,而且愈演愈烈,除了这里,他们能去哪,敢去哪?

    在这里,他们有人保护,可避贼匪;有每天一顿饭,有屋住,可保活命;而且眼看着就要开春了啊,出圣村已经说了会给他们地种,另外房屋任建,一切都马上就要好起来了啊!

    流民中的很多人终于开始清醒了,开始清醒的意识到,只有这里,才是他们活命的依靠,而这里的一切,其实都是出圣村给予他们的。

    可是现在怎么办?逐客令已经下了。很多人开始懊悔,更多人开始互相指责。

    场面再次陷入混乱。

    “钪啷啷”嘈杂纷乱中突然传出来拔刀的声音。

    因为担心混乱场面给人可趁之机,岑溪儿从身边猎户的背上拔了一柄刀,站在织夏身前。

    先前,她的情绪大悲大喜,大起大落,整个人都蒙了,乱了,以致失了方寸,只能疲于应付,但是这一刻清醒,她其实还是那个拎着柴刀应门,握着发簪屠狼的岑溪儿。

    春枝笑着往她身边站了站,“溪儿,现在没事,我得先回去了。那头‘马’还在村里,怕是没人照顾呢,青壮又都来这了,我怕万一有人趁机潜进去你知道的,他现在动都困难。”

    “嗯。”岑溪儿点了点头。

    春枝大大咧咧的晃着胳膊从人群中走过。

    部分猎户笑着给她鼓掌,“春枝,好样的。像咱出圣村,猎户人家的闺女。”

    其实春枝不难看。她确实是大脸盘子大身板,可是脸不丑,另外不光壮实,人还高啊足有普通男人的身量。而且符合这身材,身上该大的两处,都是实实在在的丰硕一看就好生养。

    在一部分喜欢这类型的男人看来,高大结实的女人,其实更诱人。

    所以,春枝姑娘一直拖着没嫁,并不是因为没人打她主意——她过往的眼光,可高着呢。

    就算现在,其实还有些人偷偷打着这个主意,可惜,她偏盯上马当关那头倔驴了这通折腾。

第44章 善哉善哉() 
马奔原一招以退为进。

    流民们骑虎难下了。

    “今日我们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是,你们村的那个人,他毕竟杀了我们那么多人啊!我们,我们也是一时义愤,并非存心以怨报德更不是忘恩负义。”

    有人为了挽回局势,转移话题指着不远处的一地尸体道。

    那里有被二十名猎户保护起来的现场,尸体与残肢中间,还站着一个双手伫刀而立,青衫满是血迹的许落,看着确实像是那么回事——像一场屠杀的现场。

    “这是?”静慧师太悲天悯人,眼皮阖了阖道。

    “这个我来说”除了把织夏体质特殊这一点隐去,岑溪儿将包含织夏的话在内,神婆承认的事实在内,整个事情经过都完整的讲了一遍,“所以,那些流民根本就不是我相公杀的,是神婆操纵那些那些根本不是人。我听相公叫他们尸傀。是神婆操纵尸傀杀了那些人。”

    这些话是她早就想说的,可惜当时情况,根本没人愿意听她说话。而她自己当时,也乱了。

    事实上,就算她当时讲了也没用,因为那一刻,主题其实早已经被扩大,人们关注的点,早已经转移,不在某件具体的事情上那只是一场乱世困境中长久压抑的心理情绪的爆发,形成的混乱和对抗。

    此时这场对抗已经见了分晓,他们才又愿意重新把关注的重点转移回事情本身。

    当场不少人,包括静慧师太在内,听闻了岑溪儿超脱常识的叙述,再瞥一眼不远处的那堆残肢,都是忍不住的一阵阵惊惧、恶心和颤栗。

    余下的人则急着寻找“替罪羊”,他们很快就都把矛头指向了自称神婆徒弟的那名妇女。

    回头想想,在场流民突然才发现,自己最初似乎真的连事情真相都没有去探究过,就稀里糊涂的卷入了这场纷争和对抗。

    很快就有人大致想明白了,自己这是被人挑唆利用了啊。至于那个人是谁,再明显不过了,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是被她开场的一哭二闹带过去的。

    神婆后悔了,早知如此,她还不如最开始就铤而走险搏上一把。

    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被人带到了流民与出圣村两方之间,几千双眼睛同时落在她身上。

    “既然降母婆婆是你师父,你又从一开始就咬定是出圣村的许秀才杀人,抢夺织夏说说看吧,岑姑娘说的那些尸傀,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站出来质问。

    神婆心中打定主意,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从没见过那些什么尸傀,师父也从不曾同我讲过。还有,你们怎么就能认定,那些腐尸不是他们故意弄来的呢?”

    她说完指了指岑溪儿和许落。

    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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