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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凡变-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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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那都是因为有你,才有这最好的时光真的有那么好?真的走不了?那么,是呀,为什么要变成这样,纠结的活?岑溪儿的心胸豁然开阔了许多,她看着许落,用力的点头:“好。”

    “那就好”,许落犹豫了一下,转回去一边从包袱里往外取衣服,一边假装平常道:“还有,那个,圆房的事,虽说是夫妻相处也半年多了,但我觉得,还是应该正式问一下溪儿你的好”

    相公突然一本正经说这个?!

    岑溪儿瞬时间呼吸都乱了,脸上火热发烫。

    其实许落也慌。

    原先,岑溪儿一直想要个孩子,他是知道的,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就拖了下来。但是后来,在云素一行人下山那次过后,彼此坦白了一切,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其实许落本身对这件事就已经没有顾忌和犹豫了

    问题在于,那么久“和平共处”下来,都习惯了,难道莫名其妙就突然扑过去么?

    上仙其实也是生手啊!

    所以,他一本正经的问了。

    “我,我,我”岑溪儿低着头,这问题怎么答,就算有答案,怎么开口说?

    许落也不敢回头,继续一本正经道:“那若不然,等溪儿你心里准备好了,设法暗示我一下?”

    “嗯。”岑溪儿点头,蚊蚋般应了一声。

    “大概,可能,也不能准备太久,若不然,春枝晚你两年多成亲,生孩子还被她抢先了。将来两家孩子一起玩的时候,被她家的欺负。”这理由也是厉害了。

    “嗯。”

第102章 两只狐狸() 
岑溪儿这两天看许落的眼神像小猫,想亲近又害羞的那种。

    许落不看她的时候总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身上,在脸上,一旦扭头去看,她却又好似一直看着别处。

    就连说话的腔调都有变化,变得拘谨而客气,就差没用上敬语了,偶尔“老爷”、“奴家”这样的词也会跑出来几个,直把两个人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老爷吃饭了。”

    “奴家去看看织夏起了没。”

    “奴家不是有意耽搁。”

    再有就是一次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许落以为是暗示要来了可偏偏看她神情着急、郁闷,跺脚、回屋、关门的样子,又不像。

    大概就是这样,像是初相识,刚亲近

    有些事啊,其实就是不能先说的,更不能说什么好好准备,慢慢思考。

    许落等了三天暗示。

    岑溪儿昨夜里低头走过他身后,脚步不停,但是小声说了一句:“快好了”。

    第四天,丰城破了。

    这座被誉为庆国东北第一坚城,自燕庆交战以来坚持最久的城池,终于在阻挡燕国铁骑近七个月后,被攻破了。

    “据说那位拒不降燕,封城死守,一个人不放,害得满城饿殍的大文官,最后带着一家老小四十余口,全部战死城头。六岁的小儿子吓哭了跑,他亲手挥刀砍了”

    “是这样的人啊,也不知后世记载,是骂名重些,还是英名多些。”

    “封城足足七个月啊,听说城里肥水都满街流了,饿死了几万人,有人易子而食。就算活下去,将来能睡得着吗?”

    出圣村的人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大多是听奇闻,说热闹,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甚至不少人都还有些庆幸,庆幸自己这些山民,如今反倒算是乱世里过得安稳的。

    “那年去丰城,我还眼巴巴羡慕城里老爷的日子嘞,如今看来,倒还是生在咱们村子里好。给我换,我也不换了。”

    “是啊,还记得那年元宵灯会,清水河中满是画舫,画舫上一排排的漂亮女子,她们,也不知活下来了没有,若是活着,又怎么活。”

    许落在祠堂听完议论回家,岑溪儿红着眼眶坐在门口。

    “相公丰城破了?”见许落回家,她第一时间站起来,双手抓住许落的衣袖,不自觉的用力。

    “嗯。”许落点点头。

    岑溪儿撒开手,颓然站在那里:“我哥他也不知死活或去向。”

    岑溪儿有个哥哥叫岑木方,许落当年见过但是没印象,后来的事情都是听说的,听说他不理爹娘后事,不顾妹妹生计,装病骗钱,卖房卖地,去了丰城。

    这是个无赖,但也是岑溪儿剩下唯一的血缘至亲。

    农家姑娘朴实,岑溪儿午饭时候便咽不下了,眼泪往碗里掉。

    “相公,你说我哥哥他能活下来吗?活下来的话,会回来吗?”

    许落想了想:“我设法打听打听吧。”

    巧在这时,村中恰好使了人来请许落。

    “流民又有流民来了。”

    “这回是丰城来的,一千多人未经安排就自行占了一个旧村落住下了,而后才使人来送拜帖,请咱们村子照拂、庇护。说是每月献银钱,求咱们保全。还有,想买粮。”

    “村老让我来请许兄弟一道去看看。”

    许落放下碗,又拍了拍岑溪儿手背:“正好我去打听,你把碗里饭吃完,在家等我消息。”

    岑溪儿用力扒了一口饭,仰头对许落点头。

    这伙流民的姿态摆得不低,至少暂时看来没有完全纳入出圣村的意思,大约想保持一种依附却又相对独立的合作关系。

    这是马奔原他们不喜欢的。

    出发之前,村老们就已经约定好了,对方完全归附则可,若不能完全受约束,就弄走,免得将来坏了出圣村的大计。

    “看穿着、物件,富户不少,或也有金贵人家暂时不肯暴露。难怪摆谱。不过,衣服和银钱当不了饭吃”走了小一圈,马奔原开口对身旁的夏谷说道,“既然缺粮,他们就得老实握在咱们手里。”

    “回去吧。”他挥了挥手。

    余下几位村老有些诧异:“说是他们已经选了头面人物等着会面,咱们,不见吗?”

    马奔原笑了笑:“不见。先让他们住着吧,隔绝村里以及所有流民营地与他们的往来,但凡有私下出售粮食者,杀。我更喜欢跟快饿死的人谈条件。”

    这伙流民,有人有财富,有人有学识,能人或也不少,其实都是出圣村急需的正因为此,马奔原势在必得,却不急,他要最大限度将对方压制服帖。

    一行人就这么匆忙来去,一句话不说,打道回府了。

    但是许落没有,他还在村里转着,一路拉着人询问情况。

    “燕军扬言屠城,东门破时,军士开了另外三座城门,几十万百姓各自亡命,被截杀不少,也跑出来一些。”

    “跑掉了的十有八九都往兵圣山关口去了,就我们这些,慌不择路跑了反方向。”

    “其实也未必是坏事,我看这边挺安生的。反倒那些跑去兵圣山关口的,前途实在堪忧需知,燕军破城之后,也一刻不停就去攻兵圣山了。若那边守将不肯开门收纳流民那十几万百姓,就正好夹在两军之间。”

    “你道守军会开关否?”

    “自然不会,若是守不住兵圣山,咱们庆国也就完了。”

    “天南第一险,只要不开关,燕军攻不下的难道他们去爬百仗断圣崖吗?”

    “看来兵圣山下,注定血流成河了。”

    “燕军也是疯了,他们凭什么拿兵圣山?”

    许落只问了一句,一群流民就聊了一大通,直把形势都做了分析——这都是闲的。但是不可否认,其中部分人确也有些见识,不同于一般流民。

    “那个,你们有否见过或听说一个叫岑木方的人?”许落问了一句。

    所有人都摇头。

    “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有人问了一句。

    “二十三四,长得”

    “不是问长相。”

    “哦,似乎是个浪荡子。”

    “那你往前走,那边有间能听见乐声的楼,住的是逃亡的青楼女。既是浪荡子,你去向她们打听,或有可能见过”

    许落想想也有道理,道谢过后继续往前走。

    果然,没一会就听见了琵琶和琴声,还有婉转女声唱曲:

    少不经年,一顾之间惹了你的眼,

    破军阵前,一步之遥模糊你的脸。

    一念生死,将军卸甲封侯处,

    可记得,沙场谁作尘埃?

    一眼兄弟,不知家书何处寄,

    未曾问,你是谁家良人?

    枯冢边,借几朵炊烟,画你的青丝已成雪;

    故井沿,问哪处烽火,伤了她明眸枉作泉。

    乱世曲,败垣处,一一是人家。

    “唱得不错,且歌词与乱世相符,难得不过,这应当算是苦中作乐,还是颠沛不忘经营?”许落一边想着,一边迈步往里走。

    “这位爷,您是?”一位发髻、衣衫都有些凌乱的中年妇女迎上来,似乎并未做好有客人上门的准备。

    “我是那边出圣村人。”许落道。

    “哦”中年妇女露出兴奋的表情,拉着许落道,“爷,那咱们可说好了,如今生意,咱备不了酒食,也不收银钱,只收粮食,你看?”

    许落愣了愣:“我不找女人,就是找人问点事。”

    “明白了”,妇女打了个响指,一副了然在胸的模样道,“找清倌人听曲闲话,雅,大雅有的,有的。”

    她扭头朝里屋喊:“盼盼、灵灵,出来给这位爷弹个曲子。”

    许落连阻止都还没来得及,“吱呀”一声,门开了,倚门探出来两张精致的小脸,未施粉黛却依然惹人,分明都是十五六的小姑娘,却明净妩媚得不行

    “爷,咱们可说好了,这两位姑娘,可是绝不卖身的,饿死,她们也不卖。奴家也管不了她们。”

    “哦。”

    许落第一个念头是想跑啊,遇上“仇家”了,准确的说又不是仇家,一言难尽。但是,如今许落没了修为,万一对方定要报复,会死人的。

    “嗝。”

    “嗝。”

    “嗝。”

    “嗝。”

    两个小姑娘在发愣,你一声我一声的打嗝,两张精致的小脸上尽是生无可恋

    “倒霉催的,我们怎么这么惨啊?!”

    中年妇女不明状况,上前询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位爷看着也不讨人厌啊。”

    两位小姑娘连使眼色,好不容易把妇女连同其余三四名女子都赶回屋里去了。

    “空空空空冥上仙”

    两个人一阵小碎步跑到许落跟前,跪下就哭。

    “大修饶命。”一个说。

    另一个偷偷看了许落一眼:“空冥山上许青衫,好巧呀错了,饶命,饶命。”

    “我们没做害人的妖。”

    “对对对,听上仙教导,我俩从没害过人。”

    “上仙为什么又来抓我们呀?”

    “笼子笼子,上仙,笼子呢?我们自己进去。”

    “这回还是去空冥吗?”

    “这回可以四下看看吗?”

    够糊涂的许落稳住了,差点忘了,她们这点道行,本就是看不透我的修为的,哪怕见我如凡人,也必当作返朴归真,哪里敢惹我?

    “那日空冥山上放了你们,怎么”许落稳稳坐下,指了指临时青楼环境,“怎么不返回山中修行,反而在人间做了清倌人了?”

    “掉下来就在城里”

    “想回去,找不到路。我们俩不认路。”一个哭着说。

    “也不太会打架怕乱跑遇到修士,危险。可不是每个修士都像上仙这般好的。”另一个说。

    “后来就被人骗去那个楼里了唱唱曲,就有吃有喝,挺好的。”

    “弄些小把戏戏弄了老鸨和几个坏蛋客人之后,也没人敢逼我们做奇怪的事,就当人间行走,红尘历练了。”

    许落听了一会儿,又打听了几句,两只小狐妖都还算纯良,甚至是太单纯了。

    她们俩一只叫顾盼、一只叫夏灵。

    “怎么,你们俩不是姐妹吗?”许落突然好奇,随口问了一句。

    两位小姑娘委屈的抬头看着他:

    “我们本来根本就不认识呀。”

    “是你把我们抓到一起的呀。”

第103章 事情大了() 
两只因为许落而把命运绑在一起的小狐妖开始在他面前拌嘴。

    “我才跟她不一样呢,她就是个狐狸精。”夏灵说道。

    “她才坏嘞,就会小算计,比人精还精。”顾盼反击。

    “什么人精?我是妖精,当然要比人精呀,以为妖精好骗吗?”

    “那我本来就是狐狸精。”

    十五六岁的两个小丫头,唇红齿白,眉目清秀,吵起架来也不指手画脚,就两片薄薄的嘴唇利索的巴拉巴拉,同时比赛似的,把秀气的小下巴撅得高高的。

    许落看了一会儿,无奈道:“这么吵也没用,要不你们俩打一架吧。”

    他想趁机看看她们的实力,评估一下防御等级和危险程度。

    “我们奴家不太会打架的。”

    两个人一齐回头,一起开口,一齐把语气放温柔。

    “哦?”许落有些不信道:“怎的不是都有修行吗?”

    “奴家是狐医。”

    “奴家也是,而且比她精通。”

    狐医?许落顿时安心了许多,同时又想起来一件事,忙起身道:“你们俩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你们那些姐妹和老鸨打听点事,一会就回来。”

    “记住,不许跑。”他走了两步,又扭头补充道。

    “不跑,不跑。人家早算计过了,跑不掉的呀。不然刚刚就跑了。”夏灵掰着指头说。

    “人家奴家才舍不得跑嘞。”顾盼仰头看着许落,一双妩媚的眼睛里全是星星。

    一只是自以为精通算计的呆瓜狐狸,一只是花痴狐狸。

    许落算是看懂了,放心去找老鸨和那些青楼女打听岑木方的消息。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老鸨先前开的青楼在丰城里都是极高档的,来往不是富贵就是雅士,一桌席,一支曲,都不是岑木方这种低级浪荡子消费得起的,就更别说找点欢娱了。

    他只好到附近再找些人询问

    另一边,两只小狐狸还跪在地上。

    夏灵两手抱在胸前,凝眉认真道:“只要他不杀我们,这回一定想办法从他身上得些好处。那可是堂堂空冥啊,多少天材地宝看我不骗光他。”

    “才不让”,顾盼瞪她一眼,转而又陶醉道,“多好看的上仙,修为又高。对了,你说,他这回是不是要把我们收在身边了?我过往听过的嘞,说有人族修士胁迫狐妖长伴左右伺候的唔,好想被胁迫。”

    “到时万一上仙要对人家怎样,人家又反抗不了,为了不丢掉性命,也只好,只好顺从了。”她越想越来劲。

    “够了,你这只狐狸精。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狐妖应该迷惑男人,坑骗他们,不是让你被迷惑的。”夏灵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顾盼道:“被人抓去,差点杀了,还天天念叨。狐脑子完全坏掉你就不配当狐妖。”

    “哪有差点杀了?”顾盼争辩道,“明明就是拍拍头,故意板着脸说,你们可不许做害人的妖。一看就藏着温柔,就是对人家不忍心。。”

    “呸,你懂个屁,那是他不屑杀我们而已。还不忍心他是人族天骄,咱们是妖,鸿沟如堑,明白了吗?”

    “就你知道呀?这种人族修士,修为又高,最是闷骚内敛了。我就看他一会儿想什么借口,把我们留在身边。”

    脚步声,许落出现在门口。

    “你俩不受那老鸨约束吧?”

    “不受。不受。”

    “她怕我们嘞。”

    两人连声应道。

    “那就好,走吧,你们俩跟我回村里一趟。”

    许落当先走去。

    “果然。”夏灵眼神中闪过一道精芒,至少她自己认为是这样的,“看我不骗光你。”

    “好呀,好呀。”顾盼雀跃着,满眼春色,“终于要被胁迫了。”

    “溪儿,你怎么还在这坐着呢?”一个身影慌张冲进院子里,看见岑溪儿就嚷。

    岑溪儿一脸困惑起身:“怎么了吗?曲大婶。”

    “哎呀,出大事了呀你家许相公,他,他刚刚从新来的流民那边领了两个妖媚的小妖精进村了,大家都在偷偷议论呢,你还不知道吗?”

    “啊?我,我没听相公说起呀。”岑溪儿牵着小织夏,一下还没回过神来。

    “哎呀,溪儿你怎么这么木呀?”曲大婶这回真是“恨铁不成钢”了。

    她是有丰富斗争经验的,准确的说,出圣村现在一半以上的已婚妇女都斗争经验丰富,警惕性极高。因为这半年来,流民营里的女子想嫁进出圣村,包括不惜甘心为妾的,一点都不少。

    谁家汉子没遇上过几个勾嘴角的眼神啊?!这村里的女人们都防出经验和战术了。

    “那俩狐媚子我可看见了”,曲大婶凑到岑溪儿身边道,“十五六正当好的年纪,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出身,身段,脸蛋,哪一样都透着一股子勾人怕是不好对付。”

    “哦”,岑溪儿终于听明白了,放心笑了笑,“曲大婶你们误会了呢,我家相公他不会的。”

    曲大婶一顿脚:“怎么还这么木呢,闺女?什么就不会了?”

    “相公没起过那样心思的。”岑溪儿想着,我家那个呀,过往心上连个女人都没放过呢,怎的会突然起这种念头。

    曲大婶叹了口气:“婶懂你的意思,也知道你俩恩爱。可正是这样,才更要守牢了呀!而且要是一般女人,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家许相公指定看不上,可那俩她就不是一般女人呀,就刚刚,许相公领着她们一路走来,村里男人老老小小,哪个看了眼睛不直呀?”

    岑溪儿突然有点不开心了,“真的,那般好看吗?”

    “可不是。”

    “那,我相公领她们去哪了?”

    “原爷家里还让人来把马当关也叫走了。”

    “嗯?这是怎么回事?”

    “这你还猜不到吗?”曲大婶不敢相信溪儿居然这么笨,解释道:“正是因为许相公宠你,他自己不敢对你开口,所以,去找村老们帮忙开口,压你一头懂了吧?”

    岑溪儿还是摇了摇头。

    “你家许相公开口,村老们肯定顺着他,没错吧?这点咱们都心知肚明。现在咱们整个村子加起来,谁能对他说不?谁敢跟他拧着来?就你一个。所以呀,他自己不敢说,就找村老们来压你。到时只要他们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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