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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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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与她朝夕相对的臣子; 说不定早就有所察觉。

    或许是他一心闪躲,所以才被蒙骗至今。

    皇帝越想越闷; 一闭眼就是她被围在人群中与大臣们相交甚欢的情形。

    她过去不爱笑,谁都不亲近,现在爱笑了,随便一瞥都是媚眼。哪能惹人不心动。

    他咬牙切齿; 发狠摔了玉枕; 人重新坐起; 不敢再阖眼; 怕自己又想起她; 就这么苦闷坐到天明。

    第二日; 待他精神颓靡地上早朝; 抬眸便望见站在最前头的人,熠熠生辉,毫无半点惊慌失措。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连他的视线都不曾躲,大大方方将自己所奏之事悉数禀上。

    皇帝盯着她,沉声道:“丞相好胆识。”

    满朝皆是一愣。

    陛下没由来地说这话是何意?方才丞相上报的事,乃是喜事,今年秋收大丰,陛下应该高兴才是。

    奇怪的是,丞相回应的话也让人匪夷所思。

    她说:“陛下乃惜才明君,心胸自然宽广。”

    满朝文武:丞相和皇上打什么哑谜呢?

    朝会散后,皇帝依旧心绪不宁,他问:“丞相在何处?”

    老太监道:“丞相和大臣们在议事堂商讨来年减免赋税的事。”

    皇帝思忖片刻,抬步往议事堂而去。

    议事堂里,气氛融融,众人有说有笑,围着中间高位上的少年须臾奉承。

    “丞相为国为民日夜操劳,微臣新得了一株天山雪莲,据传入药滋养效果极好,稍后便让人送到相府去,还望丞相切莫推辞。”

    “丞相何许人等,岂能收你的破雪莲,还是用我奉上的玉床,冬暖夏凉,安眠息神,最适合丞相调养身体。”

    南姒笑起来,轻描淡写:“你们有心了。”

    众人见她笑,笑容如四月春风,蔓延开来,暖人心脾。一个个跟着笑起来,说话声不自觉渐低,生怕语调一高,便会惊着病弱的丞相。

    皇帝在外头站着,几乎捏碎玉扳指。

    他忍到极致,实在看不过眼,撩袍踏入。

    众人惊呼“陛下”。

    皇帝谁也都没看,直接拉住她往外走。

    有个反应稍微迟钝的文官跪拦他跟前,“皇上,我们正与丞相议事,您……”

    皇帝抬腿一脚踢过去,“滚开。”

    众人呆呆地看着皇帝动作粗鲁拖拽文弱的苏相离开,面面相觑。

    丞相得罪陛下了?

    走了长长一段距离,他抓着她的手,气冲冲地往前走,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

    宫道两旁的宫人纷纷低头,仪仗被甩在后头一截。

    她实在走不动了,伸手求道:“陛下,微臣实在脚痛,停下歇歇可好?”

    此时他们正走到宫墙拐角,不远处的明仪门,侍卫整齐排列,老太监领着小黄门得令停步。

    他擒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墙,丝毫不容任何反抗挣扎。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苏承欢。”他单膝压过去分开她的双腿,一手紧紧摁住她的手,另一手缓缓往下。

    六月初夏,她穿的衣襟单薄,金丝宽袍外罩一件素纱单衣,风一吹,袍上所绣仙鹤翩翩而起,领口处微微敞开,露出玉白脖颈,他痴痴地看着,手指抚上去,落在漂亮精致的锁骨处。

    她咬唇低喃提醒他:“陛下,这是在宫里。”

    他俯身凑近,嘴唇自她的耳垂脸颊滑落,“怕了?在议事堂被众多男子围着,怎不见你怕?

    她双腿酸涩,被他压在墙上,半边身子没有倚靠的力气,很是难受。

    皇帝顺势揽住那一圈窈窕细腰,用自己整个身躯拷住她。

    他慢慢低下头寻她的唇。

    她惊呼出声:“陛下!”

    咫尺之隔,他怔怔盯着眼前绝色,脑海里什么念头都没有,只剩床底之间与她欢爱交缠的画面。

    他发狠道:“就算朕在这里要了你,你也只能受着。”

    她眼里有了泪,颤颤出声:“陛下,微臣是您的丞相,不是您的禁…脔。”

    他愣住。

    她低低啼泣,目中泪水盈盈,隐忍害怕,仿佛受了莫大的羞辱,下一刻就要崩溃人前。

    他心头一愧,身体里那团烈火猛地被浇灭。

    除了女儿之身,她比任何臣子都更为能干,大周第一名臣的称号,她当之无愧。

    是他狭隘了。

    皇帝抬手拂去她眼角的泪,刚才的狠样全都消失殆尽,“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该洁身自好。”

    她抬眸软糯一声:“微臣有没有洁身自好,陛下应该比微臣更清楚才是。”

    她的处…子之身,是他夺的。夜夜欢好,榻边人也只他一人。

    皇帝微敛眸色,“苏相招蜂引蝶的本领,朕领教过了,至于其他,朕不清楚,也没有兴致弄清楚。”

    她低眉顺耳。

    皇帝放开她,“回去罢,你的事,朕自有定夺。”

    他刚松手,蓦地少了支撑,她身体酸软,一时站不住脚,他迅速搀扶,数秒后,索性拦腰抱起。

    锦袍下炙热的硬物,被她腰间挂着的金鱼袋来回晃荡摩擦,几近欲…火焚身。她轻得很,抱在怀中仿若无物,皇帝喉咙干渴,两只大手似烙铁般黏烫在她身上。

    她看着他,双目秋波流转,柔声道:“谢陛下。”

    “先别急着谢,朕没说饶你。”他觉得自己真是魔障了,竟能容忍她继续荒唐行事。

    仿佛察觉他的气闷,她露出床底间讨好的妩媚笑容,声声软语:“微臣就知道,陛下是天底下最好最大方的人。”

    皇帝故意抬手颠她一下,恨恨道:“小东西。”

    苏相被皇帝抱着坐上软轿回府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众人震惊不已。倒没人往断袖之癖上想,君臣二人皆是狠心毒辣的人,苏相虽羸弱了些,但如今杀伐果断,令人胆寒生畏,除非不要命的,才敢有那些念想。

    皆以为苏承欢重病,连路都走不了,这才被抱着出了宫。

    于是众人纷纷跑去苏府探病,但这一回,皇上却下命了。

    以后无事不准往苏府跑。

    众人是以更加肯定,苏相深得圣心,比之从前地位又更进一步。

    这厢,自从知道皇帝识破苏承欢女子身份后,通灵玉终日惴惴不安。

    它怕哪天就忽然潦倒窘迫,再也吃不上鱼了。每顿更加发狠地吃,每餐都当做最后一餐享用。

    结果没等来苏府被抄家,它却胖得不成形。连南姒都嫌弃不肯再抱它。

    通灵玉郁闷地挠挠猫爪,“我哪里知道皇帝竟然这般好脾气,早知如此,我就不吃那么多了。”

    南姒看着它圆滚滚的肚子,“你现在这副模样,发春的猫见了你都会掉头就逃。”

    通灵玉垂头丧气地喵呜一声。

    皇帝虽未有下一步动作,但这期间没有再找来,连政事传召都不曾有。

    南姒捏捏它的猫耳朵,“让我看看这几日皇帝都在做些什么。”

    通灵玉高兴地翻起身准备开天眼,结果因为太胖没翻起来,差点一头摔下榻。它喵呜重新趴好,进入元魂状态开天眼。

    皇宫内。

    那日抱苏承欢坐上软轿之后,皇帝尚未彻底消减心中郁结。

    他夜夜无法入眠,因她的身份已被挑破,相府美人的事彻底告终,他只觉得长夜漫漫,宫墙寂寥,心里的空缺越来越大。

    皇帝准备换种方式慰藉自己——去后宫临幸美人。

    他难得荒…淫一次,学殷商之君,酒林肉池,美人们雪白的身子如蛇扭动,衣衫尽褪,在他面前挑逗自己。

    他躺在温泉里,看眼前春…色艳丽,心中波澜不惊。

    什么感觉都没有。

    一新入宫的美人大着胆子上前,俯下身准备用想香舌伺候。

    刚碰到,便被一巴掌拍开,撞得头破血流。

    美人怔忡,听得头顶上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谁准你碰朕的?”

    立马便有宫人上前将美人拖出去。

    其他人傻眼站立,不敢再动。

    皇帝不耐烦地扫过眼前具具**,“跳,给朕继续跳!”

    众人继续歌舞尽欢,直到她们腿都快跳断,腰都扭折,仍未得到皇帝陛下的满意回应。

    无人有幸侍寝。

    陛下连身都不肯让人近,离去冷冷丢下一句,“都是群没用的废物,勾个男人都不会。”

    众美人委屈至极。

第21章 第 21章 (三更合并))

    天眼所窥情形; 转到此时此刻,夜色深沉,屋内一豆烛灯。

    通灵玉恢复如常; 蹭到南姒怀里。

    它特意留了个悬念,没告诉南姒皇帝陛下之后的行踪。

    “主人; 你猜,皇帝现在在何处?”它做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眼巴巴地望着。

    南姒并未理它,继续翻开书案上的公文批改。

    因着下个月出巡狩猎的事; 各部递上来的事格外多; 其中一些要紧的公事必须尽快处理。

    通灵玉静静地看她批公文; 对它的发问完全毫无兴趣,不由地有些沮丧,低低喵呜一声。

    大概察觉到它的低落情绪; 南姒停笔侧头道:“小家伙;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在哪。”

    说完; 她倚着身子,将半支的窗棂打下。庭院细雨淅沥,芭蕉扶疏叶飘摇; 有道黑影慌忙闪过; 也不知站了多久; 因为屋内人突然关窗的这一举动; 故而只得躲起来。

    通灵玉瞪大眼睛; 看她脸上淡淡微笑,并没有任何惊讶之色,仿佛皇帝深夜跑到丞相府窗下隔墙思人的行为再正常不过。

    “主人,你怎么知道皇帝来这了?”

    她披衣坐于灯下,一边执笔挥洒一边道:“宫里美人无法令他满意,他不来我这,能去哪?”

    通灵玉往窗外探,窗户已经全部合拢,连风都透不进来,轻薄的松绿软烟罗糊在窗屉上,映出烛光下她柔弱的身影。

    皇帝站在窗下,足足看了两个钟头。

    看她挑灯夜读,看她秀笔轻晃,美人如花隔云端,万般风情绕眉梢。

    微雨淅淅,洗不净他心头烦闷。多日来积压的焦躁不安堵在身体里缓缓流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会从宫里跑出来探她。

    就在那间屋子里,他们曾颠龙倒凤共赴巫山,如今他被搅得心头大乱,她却过着一如既往的日常。

    他怎么也想不透,明明该乱的那个人,是她,为何成天烦闷的人,却成了他。

    夜凉如洗,细雨若丝,风势渐起。

    皇帝深深地望一眼,转而负手在背,最终缓步离去。

    至狩猎当日。

    皇帝携百官出行,作为众臣之首的丞相,南姒自然也要出现。

    她穿一身绢布甲,外罩精美袖袍,束发戴帽。英姿勃发,仪态飒爽,清秀俊俏,惹得一众宫女子频频窥探。

    燕王瞧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苏承欢身上,很是不满。

    今日他为了夺人耳目,特意穿一身大红袍,拉弓射箭,百步穿杨,却无人瞧他一眼。

    燕王侧眼看去,苏承欢正骑在马上,潇洒自如,什么都没做,却享受着众人的目光。

    不就因为病秧子那张脸好看吗?顶什么用,脸又不能当饭吃。

    燕王一边抱怨一边止不住地往她那边望,好不容易等到她身边人散去,立马见缝插针地围过去。

    “苏相,不背弓不打猎,敢情您是来看风景的呐?”

    他策马挨近,手里轻转着鞭子,星目剑眉,唇红齿白,眼神肆意,昂着下巴以示气势。

    南姒回头见是他,眸里攒了笑意,道:“原来是燕王殿下,您穿成这样,我一时之间竟未认出来,还以为是哪位游街的杂耍人混了进来。”

    燕王气煞,挥鞭指着她:“你!”

    南姒双眉一蹙,抿唇道:“燕王殿下,对老师怎能直呼你我,您该更恭敬些才是。”

    只要她一拿老师身份出来,燕王就没办法占口头便宜。此时他恨不得将先皇从墓里掘出来,问一问,当初为何要找苏承欢这样得理不饶人的无赖做他老师!

    此时周围人影散去,燕王眼眸一转,坏主意冒上心头。

    今日非得让苏承欢吃瘪服软。

    他乘人不备,扬起手上长鞭,狠狠朝马屁股甩过去。只听得呼呲一声长啸,那马疯狂往前冲,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马带向深林中。

    燕王驾马追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她在马上颠得左摇右晃,后头燕王笑声得意,喊:“病秧子,快说,服不服本王!”

    南姒抓住马脖子,整个人倾倒,她并不怎么会骑马,确切来说,这具身体不适合骑快马这么强烈的运动。

    燕王见她不说话,又喊:“病秧子,只要你求我一声,我立马就救你下来!”

    他原先是高兴爽快的,如今渐渐地担忧起来,侧眼瞥见她一张脸煞白,大力喘气咳嗽不止,弱得仿佛立马就会被马颠死。

    燕王忽地开始懊恼。

    万一病秧子摔死了怎么办?

    他不敢再玩,加快马步往前,大喊:“扶住我。”

    她朝他伸出手,那只手青葱嫩藕,修长瘦白,弱柳扶风似的,一折就断。

    燕王更后悔了。要是能重选一次,他绝不会再犯。

    他急急道:“再伸过来些,我够不到。”

    话音落,她半边身子因为失去平衡,啊地轻呼一声,眼见就要从马上摔落。

    说那时迟那时快,燕王纵身飞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两人同时滚落,因他牢牢用手臂扣着她,她并没有受伤,只是擦伤了手和腿而已。

    他从地上爬起来,心急如焚,上手就要检查她的身体:“你没事吧?可有伤着哪里?”

    南姒往后一退,燕王的动作停在半空。

    是了,病秧子向来不喜欢被人触碰。

    他抿抿唇,刚要收回视线,余光探及她手上的擦伤,顿时又紧张起来:“怎么伤成这样。”他见她衣袍磨破,此时又撑在地上起不来,急道:“是不是伤着腿了?你别动,我看看。”

    南姒拦住他,垂眸道:“我自己来。”

    她捞起裤脚,一双光滑雪白的修长**露出半截,膝盖以下淤青擦红,全是刚才坠马所致。

    燕王愁眉紧锁,内心自责。

    都是因为他才会变这样,病秧子女人似的娇弱身子,怎受得住这种伤,指不定又要养多久。

    他愧疚道:“我……”

    话没说完,忽地一道严戾的声音劈来:“你们躲在这作甚?”

    燕王抬目,林间小路上,皇帝正骑马晃荡而来,大批侍卫远远地跟在后头。

    燕王立马起身,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只顾着看病秧子,完全忘了查看自己的伤势。如今蓦地一动,断骨折筋地发痛。

    “皇兄,苏相伤着了。”

    皇帝并不看他,问:“好好地怎么伤着了?”

    燕王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不小心抽了马,那马就疯了似地奔出去……”

    皇帝高坐在马上,视线冷冷扫过地上躺着的人,触及她那双露在外头的白腿,面色一变,立刻翻身跃下马,提靴朝她走去。

    她抬头,仰面见他英俊硬朗的下颔,那一身飞龙祥云袴褶,金光曳曳流转,威严正气,冰冷寒慑,透着高高在上的气度。

    他取下披肩覆过去,盖住她的双腿。“还能动吗?”

    她摇摇头,“能动,就是吃力得紧。”

    皇帝伸手,没有任何犹豫,大力一抱,将她放回马背,而后纵身上马,从后面拉住马绁,正好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

    燕王忙地上马,“皇兄,等等我。”

    夏日躁动,人坐在马上,焦灼不安。

    她被披肩笼住,全身遮蔽严实,憋得额间涔出细汗,抬手就要撩开。

    皇帝面色深沉,压低嗓音:“不准动。”

    她柔声道:“微臣闷得热。”

    皇帝视线往下,瞧见她一张粉嫩白皙的娇容,脸颊染就晕红,恍若三月桃花般迷人醉心。

    刚才她与阿辞独处,也是这般模样么?还有那双腿,她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吗?光天化日之下,竟让陌生男子看自己的身子。

    他握紧拳头,凑到她耳边,语气嘲讽:“闷得热就能随便让人看你的身子么?苏相真是豪放,要不要朕将文武百官都喊来,一起看你脱袍露腿的样子?”

    她低下头,轻轻问:“我与燕王殿下之间,并无其他,难道陛下连自己亲弟弟的醋都要吃吗?”

    他身体一僵,仿佛被人戳中痛点,俯下身道:“既然苏相不介意自己的名节,朕又何必在乎,你觉得闷热,那就解开。”

    语意让步,语气却充满威胁。

    仿佛只要她真的敢解开,他立刻就能将她从马上抛下去。

    她不甘不愿,拖长尾音:“知道了,微臣闷着便是。”

    亲密的互相依偎令人心烦意乱,两人贴在一起,属于她的馨香若有若无地从鼻间飘过,一阵阵地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听她如同小奶猫般轻弱的喘气声,那件厚实的披风闷得她气息短促,一张樱桃小唇如溺水之鱼般张阖。

    他双眼迷离地盯着她,心想,她这般作态要被外人瞧了去,指不定惹得多少风流债。

    他低声问:“除了朕,还有谁知道你的女子之身?”

    她如实回答:“再无他人,微臣的母亲已经去世,这世上唯一知道微臣身份的,就只有陛下您。”

    皇帝不信。

    他蓦地松开缰绳,单手牵着,另一手悄悄探进披风里。

    “真的?”

    他轻车熟路地闯入,摁住敏感点轻捻慢揉地抚弄。

    手心处她颤抖的肌肤湿泽润滑,香软的嫩白几近红肿。

    他向前稍倾,语气霸道:“回答朕。”

    她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越是挣扎,披风下那张苍劲有力的大手便越是放肆。

    “陛……陛下……不可乱来……”

    热气与男人雄壮的气息迎面压下,他手指合并轻扯摩擦,“嗯?”

    她抓紧衣袍,唇间喘息更为急切。

    他从她脸旁掠过,将她扣近,怀中人的抗拒令人愈发兴奋。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心中郁结该如何解开。

    他就是想要她这样服软的神情。

    以她苏承欢的身份而非相府美人的身份,无可奈何地在他身下屈服。

    皇帝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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