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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深秋传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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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阴影中走出,两人来到总舵门口,待守卫验过季长老交给他们的信物后,堂而皇之地踏入了丐帮的大门。

行迹败露

再让我们回头看看那位一身衣服黑不溜秋、脸色黄不拉叽的主角。

顺利进入丐帮总舵后,风无名第一时间蹲到了某处墙角,趁着微弱的月光,从包里掏出丐帮地图,一边看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唔……这里,这样走……那边有守卫,要这样……那样……”

敢情,他只顾着逛街,压根忘记了事先多看看地图做好预习工作。

直到把地图看了又看,把路线想了又想,风无名方才深吸一口气,身形一展,如月影般探入丐帮总舵深处。

一路上,窜屋檐、过守卫、猫壁角,有惊无险地,他终于顺利地来到了地图中表示丐帮帮主陈闵良的房间,而打狗棒,正是常年置放其中。

风无名四下打量了下,在附近觅了一处高大的榕树纵身飞上,躲在树冠中向不远处透着烛光的屋子张望去。窗帷下,隐约可以看到有一个人影在来回走动,想来便是那陈闵良。只见他时而低头沉思时而伏案书写,看样子一时半会还没有睡觉的打算。

风无名正想着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屋中,突然听得屋里一阵声响,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走出一个35上下的布衣男子,一身素服,却是尖嘴猴腮,神态高傲,眸子里透出一股精于算计的光芒。风无名心中暗道:长成这样,难怪不招那两位长老的喜欢,不像自己……

陈闵良推开房门后,叫来附近守卫的2名丐帮弟子道:“我有事要去一趟季长老处,你俩速去通报。”

然而,让他眼前一亮的是,陈闵良身上竟然未带上那根碧绿的丐帮至宝——打狗棒。毕竟那玩意比普通的剑还要长,正常情况下是难以放在衣襟之中的。

风无名情不自禁地一记暗笑,守卫的丐帮弟子被支开,陈闵良又马上就要离开,再加上打狗棒留在房中,真是天赐良机。

眼看着陈闵良一步步渐渐离去,而周围的守卫也三三两两走远,风无名一个闪身,悄无声息地摸进了空无一人的房中。反手轻轻掩上门,开始打量房中的布置。目光所及之处,并无打狗棒的踪迹。

这一回,还真是要做个翻箱倒柜的偷儿了~

柜子、书桌、衣橱……他将一切有可能藏打狗棒的家具都翻了个遍,却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莫非有暗道?

风无名使出火眼晶晶,目光炯炯有神地把不过二十来平方的屋子扫视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眼神锁定在了那自古房内藏宝必备之地上。

他走近床边,两手在床铺上细细摸索着,蓦地眉一展,嘴角挑起一丝笑,右手微一用力向下压去,只听得咔哒两声,床铺一侧渐渐陷落下去,露出一个长条形的内匣。

没有上锁!

风无名的心一阵子扑通扑通乱跳。

他伸出手,掀开匣子,只见里间静静躺着一根碧绿幽深的细长棍子。即使明知眼前这物不过是个仿制品,但他的心情仍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只是事不宜迟,他迅速平复下心情,抄起打狗棒塞到背后腰际,再回到门口,凝神屏气查听一番外间的动静,当确认万无一失之后,这才推开门。

“呵呵,这位小兄弟,敢问阁下夜闯丐帮却是为何?”

晴天一记霹雳,待风无名回过神来,他已被丐帮弟子团团围住,而举步缓缓走来的,正是陈闵良。

该死!他心底愤恨骂道,电光火石的瞬间,立刻醒悟到白天在大相国寺偷窥之人必是陈闵良无疑,只是他故意不予揭穿,而设下这圈套等着他们往里面跳。难怪自己这一路上顺利得不得了,而关键时刻他又主动离开屋子。原来,这一切都是已经设计好的!

既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风无名视线扫过人群,云淡风轻地一笑道:“陈帮主,这厢有礼了。”

陈闵良又是“呵呵”笑了两声,躬身向边上言道:“三位长老,私自窃取丐帮至宝,不知该如何处置?”

他身后的张、季两位长老脸色难看得紧,俱是缄口不言;而另一位面目白净的齐长老则朗声道:“但凡丐帮弟子,人人得而诛之。”

陈闵良闻言颔首道:“齐长老所言极是。只是依我看,这位兄弟深夜独闯我丐帮,竟能寻到打狗棒所藏之地,必是有人在暗中相助。此人显然对丐帮了如指掌,想来其地位定然不低。今日,我们定要捉出这丐帮内鬼。”

这一下矛盾升级了,丐帮内奸——这可不是一般的罪名。

陈闵良正视风无名,和声劝解道:“怎么样,小兄弟,你盗取打狗棒本是死罪难逃,但我丐帮向来不喜杀戮,今日且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是愿供出我丐帮内部合谋之人,我陈某人愿在此起誓,定保你性命。”

风无名眯起眼,笑而不答,只是从怀中掏出一物事,丢到对方的脚下。

自是有人弯腰替帮主捡起来,陈闵良接过物事,定睛一看,脸色不由地一阵发青,竟是昨夜里黑夜止步买来的那本《丐帮秘闻》,里面正是印有丐帮总舵的详细地图。

“陈帮主,抱歉让您失望了。这本秘闻录,出自‘谜楼’之手,在下不过花了些银两而已。陈帮主若看得上眼,赶明个在下多购置几本给您送来便是。”淡淡的嘲讽,显是压根不将对方的威逼利诱放在心上。

“谜楼?”此时,周遭的丐帮帮众纷纷窃窃私语。些个知道“谜楼”情况的玩家便做着解释,很快,众人便知这是个专靠出卖情报为生的门派,如此说来,风无名能拿到丐帮地图倒也是确有途径。

现场的舆论开始倒向风无名的解释,虽然是个令人痛恨的贼子,但如若是可以选择,大家都不愿意看到帮中真是有内奸,毕竟平日里都是称兄道弟的好哥们。

陈闵良眼看计谋未逞,心下自是气得咬牙切齿,本想借此机会逼风无名招出合谋之人,好掰倒那两个素日里与自己作对的长老,却不料风无名尚有后手,令他措手不及。再看帮中弟子显然已接受了他的解释,更是让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落空。只是事已至此,当务之急却是以防节外生枝,他一番计量之下,迈步向前,逼近风无名:“小子,既如此,多说无益,且交出打狗棒来!”

谁曾想,尚未等他靠近,风无名一个优雅的转身,身形一飘,转眼间已掠到了季长老的身旁,他抽出腰后的打狗棒,递了上前:“丐帮不愧是江湖第一大帮,今日被困,在下输得心服口服,打狗棒这就原物奉还,还望几位前辈能从轻发落。”说这句,却是正眼也不瞧陈闵良一眼,俨然不将人家帮主放在眼里。

这一下却是触着了陈闵良的逆鳞,没料到这小子的轻功竟精湛如斯,他当下一急,生怕打狗棒就此落入季长老的手中,对自己不利,便再也顾不上遮遮掩掩,出手一记迅猛的狠招就招呼了过去。

然而,格挡住他的,是一脸肃色的季长老,他一手持打狗棒,一手封住了陈闵良的攻势,正声道:“帮主且慢。”

峰回路转

那季长老言道:“帮主且慢。”手下亦是十二分用力。

陈闵良见他有心护着风无名,更是不安,唯恐形势突变,便厉声道:“季长老何意?!莫不是要当着我丐帮众弟子的面,袒护这贼子?”

一旁的齐长老亦是手握剑鞘,欺身上前:“老季,这小子偷的可是打狗棒!”

边上的丐帮弟子见形势变化微妙,有些个性情激动地大声嚷嚷着要严惩风无名,有些个懂得察言观色的只噤声不语,一时间场面显得有些失控。

倒是急性子的张长老一反常态,他举起右手,转向众人声音洪亮道:“诸位,谅这小子今日已是逃不出我丐帮,不如听听季长老有何话要说。”言语间,带着深厚的功力横扫四方,很快就盖住了众人的七嘴八舌。

季长老神色严峻,突然出手扣住风无名的命门,而后者只微微一笑毫无反抗之意,他另一手紧握打狗棒高高举起:“大家且听我一言。这打狗棒——是假的!”

“什么?!”一言激起千层浪。

这打狗棒分明是众人亲眼瞧见从帮主房中拿出的,众目睽睽之下,怎么一转眼竟变成假的了?

除非……

陈闵良面色冷峻,言道:“季长老何出此言?”

季长老冷冷一笑,随手一掷,就把打狗棒丢到人群中,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诸位请好好看看!当年我丐帮顾老帮主曾与武当掌门一战,那一役中,打狗棒不慎为武当利器追云落日剑所伤,在距离顶端两寸余处留下一道印迹。诸位,可还记得否?老帮主曾亲口说过,与顾掌门一战他输得心服口服,故此特意留下那道痕迹以此日省月修。”

说到此间,已有丐帮弟子拾起那打狗棒细细审视。

不一会儿,凡是看过打狗棒之人,纷纷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人群中,开始弥漫出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气氛。

原本今晚,大家只是前来抓小偷的。但几番变故之下,先是扯出内奸,再又冒出打狗棒真伪,事情进行到此,便是再傻的人,也能嗅出其间不同的味道来——这一幕戏,定是早有策划。

陈帮主和季长老不合,已是众人皆知的秘密。而陈帮主的即位,亦是盘旋在众人心头的疑惑。

今夜,两厢碰撞之下,双方虽未当场撕破脸,却已是挑明了对彼此的怀疑。

是时候,站队了。

不少人在心里默默地做着选择,而现场一片诡异的寂静。

突然,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陈帮主,我信你!请给诸位兄弟一个解释!我们定然会支持你!”

此言一出,四下附和声迭起。

被季长老捏住命门的风无名却是低头一记嗤笑,暗道:这声音,忒得耳熟。说什么信任、支持,说得好听,却是明知对方无法给出解释,根本是在诱逼。

听到周围弟子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季长老欣然颔首:“正如方才齐长老所言,打狗棒事关重大,还望帮主能给大家一个说法。”

陈闵良覆在背后的双手已捏得骨节作响,紧挨着他的齐长老也不时地朝他望去,过了好一会儿,他长长地吁了口气,说道:“诸位,且听我解释。”

顿时,现场寂静无声。

“在下自顾老帮主手中接任丐帮帮主一职至今,自问尽心尽力,无愧于心。打狗棒乃镇帮之宝,在下也一直谨遵顾老帮主遗愿,每日里拂拭其上的剑痕以示鞭策。却不料日前与齐长老一番切磋间,发现剑痕有隐隐开裂的危患。故此,在下特寻访名师,以修复打狗棒。”说着,他顿了顿,加重语气,“天下第一名匠,鲁班无我,想来大家都知道。”

人群中开始骚动,看来这鲁班无我果然是来头不小。风无名却听得近处的张长老恶狠狠地呸了一记:“那鲁班无我神出鬼没、行踪不定,计在他头上,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

陈闵良继续道:“前不久在下正是得遇鲁班大师,请他出山为我丐帮修复打狗棒。只是鲁班大师言道因打狗棒非一般俗物,这一修,少说也得一年半载。在下生怕不见了打狗棒会惹来事端,这才请大师另塑了根假棒供于帮中,只待日后打狗棒修复后再换回去。只可笑,今日,我陈某人的这一番费心良苦,却是招来诸位的猜忌。”说罢,只见他摇了摇头,面露倦色,一副沉冤莫雪的神情。

风无名的心咯噔一下就沉了下去。瞧瞧,到底不愧是靠阴谋篡位的一帮之主,这谎撒得又圆又满,且第一当事人还无法当场对峙,这下可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鹞鹰伏击,真不知今晚鹿死谁手。

张长老再次出头,反驳道:“口说无凭,有何为证?”

陈闵良笑,不慌不忙道:“敢问,张长老又如何证明我所言是假?”

张长老一下噎住。

季长老眯起眼,言道:“若真有此事,帮主为何不事先与我二人商量?”

陈闵良一躬身,行了个大礼:“季长老息怒,此事的确是陈某考量得不够周全,这厢谢罪了。”

在旁的齐长老亦装模作样地拱手:“说起来,这还是我给帮主出的主意,让两位长老受惊了!抱歉,抱歉!”

一丘之貉!风无名心中狠狠骂道。这下完了,自己若是落入他们手中可如何是好。再斜眼撇了撇那张、季二位长老,一个面色不豫、一个沉默不语。靠,统统都是靠不住的主儿!却不知混入人群中的大哥和三弟现下如何?

另一头,混在丐帮众弟子间的黑夜止步和深秋,两人也是忧心忡忡。

其实,昨日里,他们就已猜到大相国寺中偷窥之人若非陈闵良也定是他手下之人,是以,五人一同演了一出戏,为的就是当众揭穿他。本想着趁他无法圆谎之际,两人再在人群中制造些非议激起群愤。但现在……

深秋咬咬牙,说道:“不如……”

黑夜止步按住他肩膀,摇头道:“再看看。”他明白自家三弟的心思,深秋想的是不如就这样冲出去,随风无名一同进退。

“可是……”深秋仍是放心不下,看这情形,季长老定然不会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保风无名,而一旦他落入陈闵良那边,却不知会遭何毒手。虽然想来NPC对玩家不可能赶尽杀绝,但若是像先前那样喂上几颗立减功力的药丸,那这几个月来的辛苦练级便全都付之东流了。

黑夜止步又何尝不明白,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陈闵良此举不过是在拖延时间,毕竟那鲁班无我不可能当场跳出来辟谣。但纵然日后丐帮那两位长老能找到鲁班大师揭穿这一场谎言,对他和深秋来说,却也远远及不上此刻救下风无名来得重要。他喟然长叹道:“让我再想想。”

柳暗花明

总之,现场的格局是,几位主角一筹莫展,而NPC们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陈闵良虽是一时占了上风,但亦不愿多做妄言,生怕一不留神被抓住把柄,他咳嗽了一声,齐长老立刻心领神会地出头道:“季长老,既然事已分明,还请将这贼子交出,押入戒律堂大牢听候发落。”

“大哥!”深秋焦急道。

黑夜止步眸光微动,道:“好。”

眼看着季长老犹疑的神情,两人心一横,便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出去再说,明知双拳不敌众手,但无论如何,既是兄弟,便该如此。

就在局势的天平已明显倒向陈闵良时,就在风无名内心哀叹已经准备好被NPC体罚时,就在黑夜止步和深秋决定舍命相陪时,今晚又一个重大转折闪亮登场了。

正可谓是这各怀鬼胎之际,不远处庭院中传来一阵大笑,笑声低沉而有力,显见这笑声的主人内力深厚。

伴随着笑声从黑暗中走来的不速之客,是一位年方半百的男子,但见他一步步走来,沉稳如山、目光凌厉,视线扫来,令得众人无不心中一凛。

陈闵良上前抱拳,道:“敢问阁下是?”

来人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却是笑道:“陈帮主竟不认得区区?”

陈闵良一怔,回道:“前辈是……”

来人仰天三声长笑,中气十足,荡气回肠。笑罢,从背后取下一长形布囊,不紧不慢地打开幔布,露出一抹鲜亮的绿色。

“打狗棒!”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风无名双眼渐渐发亮,不会这么巧吧……

而此刻他所想臆想的,却恰恰正是全场人们一致的猜测!

陈闵良既言道已将真的打狗棒交给鲁班无我,那么此时,这个手持另一根打狗棒的半百男子还能是谁!只是,为何陈帮主见到他却是一副素不相识的神情?

季长老含笑,高声问道:“来者可是鲁班大师?~”

“正是。”鲁班无我颔首作答。

四下一片哗然。

陈闵良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刚才分明只是自己情急之下编造出的借口,却怎地真的冒出个鲁班无我来,手中竟还持着打狗棒。沉静了片刻,他做下决定,方才开口说道:“前辈说笑了,打狗棒乃在下亲手交予鲁班大师,又岂有不认得大师之理?呵呵,不知阁下冒名顶替前来,打得是何主意?”

看来这厮今夜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风无名一边暗骂,一边却是心情大好。虽然有些理不清头绪,但这般搅局之事,总是对他有益无害的。

那自称是鲁班无我的男子闻言也不动怒,依旧笑道:“陈帮主莫急,不知诸位丐帮兄弟可否听区区一言?”

齐长老立刻扼住他的话尾:“休得在此妖言惑众!”

“让他说!”这般好机会,黑夜止步岂会放过,他振臂一呼,引得旁人齐声应和。

鲁班无我见状,便道:“区区这边的故事,与陈帮主方才所言,倒也有几分相似,陈帮主不妨一起来听听。”

陈闵良出手拉住正欲开口的齐长老,顺势后退了两步,比了个手势:“请。”

鲁班无我望了他一眼,接着又慢慢说道:“无我不才,本是一寻常打铁匠,蒙江湖朋友不弃,称呼一句‘大师’。当日贵帮顾老帮主与武当掌门玄信道长于雪域之巅一战,无我有幸一观,着实大开眼界。只可惜最后打狗棒不慎为追云落日剑所伤,而此剑正是区区所铸,无我深感不安,曾多次提出想助顾老帮主修复打狗棒,顾老帮主终是应允,便将打狗棒交予区区。只是修复打狗棒并非易事,需将其浸泡在特制的药水中至少一百九十九天,区区便应顾老帮主要求,又仿制了根打狗棒,也就是……”

众人的视线一致落向了季长老手上。

深秋侧过头,望见黑夜止步,一脸哭笑不得却甚是安慰的神情。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想来那陈闵良心里必定吐血不止,如此的巧合,要怪,也只能怪服务器捉弄……

张长老仍在做困兽之斗,道:“世人皆知鲁班大师素来形迹飘忽不定,江湖上也鲜有人见过他真实面目,你又以何为证?”

鲁班无我哈哈大笑:“证据吗?”他飞身跃至季长老身边,“季长老,还请暂借手中打狗棒一用。”季长老自然是爽爽快快地递给了他。

只见鲁班无我手一扬,假的打狗棒被抛至空中打着旋,他一声低喝,身形拔地而起,手中真正的打狗棒重重击出,那根假的打狗棒当即被打散成粉屑飞激散开。

正仰头准备看好戏的风无名立马吃了一嘴巴灰,忙不迭地“呸呸呸”了起来。

至此,打狗棒的真伪可谓是毫无悬念。若是真的打狗棒,便是武当玄信道长全力一击,亦只能伤其分毫,又怎会如此粉身碎骨。

“至于区区的身份……”鲁班无我从怀中摸出一把黝黑发亮的短刃匕首,“这是洞庭湖老人订制的匕首,诸位若是有兴趣,但请一试。”言罢,他将匕首搁在地上。

“我来!”人群中走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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