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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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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情况却是,这唯一的女儿以及养在身边七八年的孙女却姗姗来迟,傻子都能看出来,这绝对有违常情啊!
  柳明珠虽然面色难看,但还是绷着,道:“王爷扔下烟儿跑来这里,烟儿很是伤心,我这个当姑姑的就不能安慰两句吗?”
  柳烟就掩面哭泣。
  玉烟一脸同情的道:“太应该了!”
  柳明珠道:“再者说了,玉夫人来给家母瞧病,我就算不相信鬼医的医术,还不相信太后她老人家吗?”
  玉烟就捏了沈廷钧的手一把。拿太后说事,那就让王爷来挡。
  沈廷钧道:“作为太后的亲外孙,本王更相信太后她老人家!”
  柳老夫人和太后的那点关系,也并非牢不可破的,说到底,他平祝王爷还是太后的嫡亲外孙呢!
  柳明珠就有些悻悻然,她当然听出了沈廷钧的言外之意。
  柳烟就摸一把眼泪,走到沈廷钧面前,道:“今天当着王爷的面,柳烟只想请教玉夫人,为何对柳烟这般抵触?柳烟究竟做错了什么?”
  沈廷钧道:“她只是喜欢正妃的位子,你愿意拱手相让吗?”
  意外,是所有人的反应。包括玉烟,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话他只是张张嘴巴就这般直接的说了出来,还真是伤人没商量啊!
  柳烟当即眼圈泛红,潸然泪下,道:“王爷就那么讨厌柳烟吗?柳烟十六年的准备换来的就是这般绝情对待吗?”
  玉烟道:“怪就怪你不是那个对的人!”
  柳烟就后退一步,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道:“请你把话说清楚!”
  玉烟道:“在我来京城之前,柳小姐以前可曾见过我?”
  柳烟道:“我一直久居瑭城,年前才回来,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过戴面具的人。”
  “那么,右眉有痣,左脸有疤的人呢?”玉烟上前一步。
  柳烟捂着嘴巴,连续倒退了两步,先是木呆,而后头摇的像拨浪鼓。
  玉烟就叹了口气,道:“那可真是遗憾了呢!年前我曾经去过昭县的绘稷山,还以为在无意中与柳小姐擦肩而过了呢!”
  柳烟大惊道:“绘稷山?”
  玉烟道:“是啊!如果不是去了绘稷山,怎么会遇上冤魂吗?你道我为何知道你的那块定情玉上有冤魂?”
  柳烟道:“你不是神算魏玄机的徒弟吗?”
  玉烟道:“再神的算子,也有算不到的地方。你道我又为何被称为鬼医?”
  柳烟咬着唇不回答。
  玉烟道:“自然是因为我能够通鬼神啊!我自从去了绘稷山后,夜夜做噩梦,总梦到一个右眉有痣左脸有疤的人来向我诉说冤情,害得我是夜不能寐啊!”
  柳明珠道:“
  tang玉夫人是做了亏心事吧!不然怎会怕鬼敲门?”
  玉烟道:“你算是说对了!这但凡做了亏心事的人,绝对会寝食难安的。但找上我这个鬼,我还真就不认识。每晚来都跟我诉说同一件事,那就是她太疼了。”
  “鬼会觉得疼吗?”柳明珠冷笑。
  柳烟却是笑不出来,说不出来。
  玉烟道:“鬼会不会觉得疼,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鬼,所以不曾亲身体验。但是,在变成鬼之前的人却是会疼的。那个鬼反复跟我哭诉,说被饿狼撕扯肉咬断骨头的感觉,真是太疼了。”
  “啊!”柳烟大叫一声,身体摇摇欲坠。
  柳明珠眼明手快的扶住她,道:“烟儿,你没事吧?”然后转向沈廷钧道:“我们家烟儿自幼胆小善良,这么血腥的场面亏玉夫人说得出口。”
  玉烟道:“姚夫人没听明白吗?那么血腥的场面,不是玉烟捏造的,是那个女鬼描述于我听的。”
  “你不要再说了!”柳烟吼,“不要再说了!”后一句明显的底气不足。
  柳志高同柳志远以及柳雷奔了来。
  柳志高道:“下官失礼了,还望王爷恕罪!”
  沈廷钧道:“顾着母亲的病,孝心可嘉,何罪之有?”
  柳志高道:“家母的病略有起色,还望玉夫人费心啊!”
  玉烟道:“听柳大人这意思,柳老夫人这是同意玉烟继续诊治了。”
  柳志高就耳根泛红,道:“玉夫人只要治好了家母的病,我们全家老少定会对玉夫人感激不尽的。”
  玉烟道:“希望真是感激才好!柳小姐脸色这么差,是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给瞧瞧吗?”
  “不用了!”柳烟有气无力的拒绝,“家父对我的病情最了解,毕竟他可是正宗的宫廷太医啊!”
  “也好!”玉烟看看沈廷钧道:“可以走了吗,王爷?”
  沈廷钧还在消化着玉烟跟柳烟的对话,听到玉烟叫他,就回神在她的手上轻轻的捏了一下,然后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自始至终,目光没有在柳烟的身上多做停留。
  关于这后一点儿,玉烟很是满意。
  柳家的三个大男人就跟在沈廷钧他们后面送了出来,一直目送着王府的马车走远。
  马车上,玉烟不再坐在沈廷钧的对面,而是紧挨着坐。沈廷钧抬手摘掉玉烟的狐狸面具,抚摸上她左脸上的伤疤。
  玉烟打个哈欠,道:“好了,沈廷钧!肩膀借我靠一下,有些累了。”
  沈廷钧道:“可以!那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玉烟就咧嘴笑,道:“你也学会谈条件了啊!”
  沈廷钧道:“不知是近朱者还是近墨者得来的本事呢!”
  玉烟道:“好吧!那就发挥你的本事,问吧!”
  沈廷钧道:“右眉的黑痣,左脸的伤疤,这分明说的就是你,为何还要托在鬼身上?”
  玉烟道:“因为鬼最能震慑邪恶的心灵。”
  沈廷钧道:“你和那柳烟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玉烟道:“夺夫之恨,算不算不共戴天?”
  沈廷钧看向她的眼睛,澄澈而透明,竟然完全看不到古怪,却仍不死心的问:“就这样?”
  玉烟拍拍他的脸颊,道:“沈廷钧,很多事我说了你未必信。所以,你就尽情发挥你眼睛的视力,耳朵的听力,鼻子的嗅力,去找到真相吧!”
  沈廷钧见她又打第二个哈欠,决定放过她。揽她进怀,给她提供一个歇息的港湾。
  她说得很对,有些事他必须要好好梳理了。
  回到王府,玉烟的脚刚踩到地。王二就走了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玉烟问,“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王二道:“公主府那边传过话来,说是护国殿下突然病了。”
  沈廷钧的眉头立时打结,道:“我过去看看!”
  玉烟就叹了口气,道:“我陪你吧!”
  “不用了!”沈廷钧捏她的脸颊,“你不是累了嘛,回去歇着吧!”
  玉烟道:“沈廷钧,我必须陪你走这一趟。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就是你母亲不喜我吗?她越是不喜,我就越得去。因为我是大夫!”
  沈廷钧道:“玉儿,你又何必固执?”
  玉烟道:“她或许会拒绝我看诊,到那时我会立马回来。这个面子,我得给她,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生你养你的母亲!”
  沈廷钧就大为感动,用力拥了拥她,道:“你这个女人!”
  两人一起到了公主府,元炫彩果然拒绝玉烟的诊治。
  玉烟就无所谓的笑笑,对沈廷钧道:“赶紧派人进宫请赵太医吧!”
  她越是如此,沈廷钧心里就万般内疚,道:“回去,乖乖等我!我很快就来!”
  玉烟道:“不用管我!照顾好护国殿下最重要!”
  一旁传话的阿莲就叹气,道:“玉夫人真是太乖巧懂事了!”
  这样的夸奖,玉烟自然会照单全收。
  女人之间的战争,争夺的无非是男人。婆媳之间的战争,自然也跑不出这一目的。独断专行的占用,不是将人拉近了,却反而会成为将心推远的鸿沟。而大度的谦让,却反而会让男人在亏欠中生出割舍不下。
  玉烟当然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刻,就算沈廷钧是呆在元炫彩身边的,但他的心却已经跟着她走了。
  所以,吃亏也好,赚便宜也罢,都不能只看表面的。
  回王府的路,玉烟没有乘轿,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而走路是很好的发散思维的方式。
  柳家的事,她本以为自己会陷入一个死局,她甚至想好了玉石俱焚的方法。
  现在看来,问题远没有那么严重。事物毕竟是在发展变化的,当时的绝望是因为没有元宵夜的暗杀。敌人这一动,非但没有杀死她,还留给了她最大的把柄。
  她把柳雪握在了手中,这个砝码对整个柳家可能无足轻重。但对于柳太医家,尤其是柳二夫人来说,那就太重要了。
  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保护力,是可以撼天动地的。
  失去一个女儿已是痛不欲生,倘使最后的女儿再受到威胁,那么集聚在她心中的愤恨绝对可以毁灭一切。
  所谓的家族的荣誉,看重的人觉得至高无上,不看重的人那就是一文不值啊!
  柳老夫人自认为可以拿权威压人,却压不住人心最柔软的部分。
  想到这里,玉烟不觉笑了起来。
  薛梅看在眼里,抿一下嘴唇,道:“主子高兴什么?”
  玉烟道:“我只是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句话,很对!”
  薛梅道:“路就在那里,没有发现的眼睛,也是白搭。”
  玉烟道:“那倒也是!薛梅,韩松的声音你听了很多年了吧?”
  薛梅奇怪的看着她,道:“主子为何这样子问?”
  玉烟道:“如果沈廷钧钻进韩松的体内对你说话,你能分得清谁是谁吗?”
  薛梅就更加疑惑,道:“主子没事吧?”这想法也太荒唐了,所以,她必须先确定这主子的脑子是正常的。
  玉烟道:“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薛梅道:“属下只会觉得混乱吧!声音虽像,但是语气语调如果完全变了,还真是不好确定呢!”
  “混乱吗?”玉烟眯了眼睛,然后浅浅淡淡笑了起来。
  混乱!同一个声音,从不同的人嘴里发出,像又不像,在柳家人听来,应该不只是混乱,更多的是惊恐了吧!
  在他们的认知里,柳烟是必死无疑的!
  那么,怀疑她是柳烟的可能性就会小的很。
  再加上她的行事应该与那柳烟是大相径庭的,最反差的对比,就是她医术超群,而柳烟却是完全不通医理。
  那么,他们能找到的合理解释,也就是她给的暗示了。
  她是复仇者,一个被鬼魂附身的复仇者。
  就算别人还在挣扎,玉烟相信,假柳烟应该也是信了的!因为在她的意识里,她亲自推到绘稷山喂狼的那个人是不可能复活的。
  她能够通鬼神的这一身份,足以让做了亏心事者,夜不能寐了。
  玉烟想得出神,没注意脚下,就被凸起的石子绊了一下。
  薛梅连忙扶住她,道:“主子,小心!”
  玉烟道:“没事!你身上的余毒已经全清了吧?”
  薛梅道:“嗯!早就没事了!”
  玉烟道:“你放心!这个仇我是一定会报的。”
  薛梅道:“属下很放心!”
  玉烟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薛梅道:“夫人,曾安来了!”
  王府门前,确实有一个人正在那里徘徊。见玉烟回来,连忙迎上来,道声:“玉夫人!”
  玉烟道:“到府里再说吧!”
  进了前厅,玉烟将丫鬟奉上的茶一口饮尽,道:“曾老板许久没到王府里来了。”
  曾安叹了口气,道:“玉夫人日前出事,当真把曾某全家给吓傻了。幸亏,阿牛来送信。真是菩萨保佑啊!”
  他全家今后的生计可都寄托在这个女人身上,所以,她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玉烟笑,道:“那边可是有了消息?”
  曾安道:“六丰楼龙抬头那日开张的消息一出,那可是满京城沸腾啊!那边自然也就有了动静。”
  玉烟挑眉,道:“我这营生,与他家并不一样,他们想干吗?”
  曾安道:“杀人!”
  玉烟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情肃穆,道:“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动手了
  吗?”
  曾安道:“曾某的内线探得,好像是上面已经忍无可忍,怕是再不除掉,恐有后患。就是还不知道要杀的是何人?”
  玉烟冷笑,道:“这京城的二月二的晚上,是不是很热闹?”
  曾安道:“是!舞龙狮,晚上放烟花。传统习俗,这年,是要到二月二这天结束,才算过完的。”
  玉烟道:“也就是说,咱六丰楼那天开业,不需要咱们破费,就自动会有人来造势,对吗?”
  曾安道:“这个势是完全可以借的!”
  玉烟道:“看来,是该好好准备一下了!”
  曾安道:“玉夫人若无其他的吩咐,曾某就先告退了。”
  “好!有劳了!”玉烟客气道。
  曾安道:“都是曾某分内的事,玉夫人请放心,那边曾某一定会盯紧的。”倒退两步,转身走了出去。
  薛梅看看玉烟贝齿咬唇,上前道:“主子!此事简单,让王爷带人去把那俱全楼端了就是。”
  玉烟叹气,道:“薛梅,你想的太简单了!”
  薛梅道:“可是,不知道他们要杀的是什么人,如何防备?”
  玉烟笑笑,道:“那就不要防备。”
  “啊?”薛梅惊讶的张大嘴巴。
  玉烟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呀!对了,你家王爷可有公章?”
  薛梅道:“主子指什么?”
  玉烟道:“皇上颁布圣旨,都会用玉玺在上面盖印。那么,沈廷钧作为王爷,如果下发文书,应该有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才对。”
  薛梅道:“有的!王爷有自己的玉印,不过,王爷都是随身携带。主子想做什么?”
  玉烟道:“六丰楼开业,总得给名门大户下发请柬啊!这平祝王爷的玉印一盖,一般人家应该都不会抹了他的面子才对。”
  薛梅不无担忧的道:“王爷对他的玉印章看的很严的!主子讨来做这种事,他恐怕不会依吧!”
  玉烟诡秘的笑,道:“讨不来,那就偷来!”
  薛梅看到她家主子这般笑,心里无声的叹息。看来,王爷那玉印,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了!

  ☆、第164章 偷印(6000+)

  午饭,晚饭,玉烟都是自己吃的,沈廷钧一直都没回来。
  元炫彩的病当然没那么严重,但是有这个借口,却可以牵制住儿子在身边。
  玉烟躺在榻上,想着元炫彩此刻的作态和沈廷钧的无奈,不觉就笑了。她如果想借此给她个下马威,那么她还真是错了。
  她一个现代的灵魂,什么没见过?对于这种孩子的举动,她绝对会不屑一顾的才!
  玉烟拥被而眠,睡的很踏实。完全不知道,夜半,有人在她榻前站了很久。最后,为她掖了掖被子,叹息一声,离去。
  第二天,玉烟一个人安静的吃着早饭。
  忍冬道:“主子,王爷的饭还要留吗?”
  玉烟道:“公主府还不给他准备早饭吗?摹”
  忍冬道:“王爷昨夜回来的很晚!”
  “晚?”玉烟眼睛一亮,“他回来了?”
  忍冬道:“是!主子太会装了!看上去漠不关心,却原来比谁都惦记。”
  “去!”玉烟白她一眼,“谁说我是惦记他?我是惦记别的呢!”
  玉烟放下碗,就跑向院子,然后直奔书房而去。
  阿旺守在门外,道:“夫人,爷还没醒呢!”
  玉烟道:“阿旺,我来问你,你可知王爷的玉印章平时都放在哪里?”
  阿旺道:“那么重要的东西,自然要随身携带了。”
  玉烟道,“就连睡觉的时候也要随身携带吗?”
  阿旺道:“那倒也不是。不脱衣服睡的时候,应该就是随身携带的。脱衣服睡的时候,要么就在外衣上,要么就将荷包置于枕头边。”
  玉烟笑,道:“是放在荷包里的吗?”
  阿旺的警觉这才提起来,道:“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玉烟道:“不做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说着手就沾上了门。
  阿旺道:“王爷昨夜睡得很晚。”
  玉烟叹气,道:“阿旺,你真是越来越啰嗦啦!小心,我给王爷递谗言,让你去管茅厕。我又没说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只是进去看他一眼而已。”
  阿旺就立马闭了嘴巴。
  玉烟轻轻的推门而入,然后回身关上门。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却是直奔衣服而去。
  没有找到。只得移到榻边,先看向枕头边,哪有荷包的影子啊!
  “沈廷钧!沈廷钧!”连喊了两声,毫无反应,推一把,也不动。
  “你可以继续睡,但你能不能托梦告诉我,你的玉印章在哪里?”玉烟试图跟他在梦中交流。
  仍然没有反应,不得已,玉烟的手就探向被窝,直取沈廷钧的腰间。摸完近身侧,再摸对侧的时候,就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玉烟的脑子就嗡的一下,手慌乱的往回撤。然后惊呼一声,一个被动的翻滚,人就已经躺在了榻上。
  玉烟看着上方那张睡眠不足的脸,脸上的温度就不受控制的升高,讪笑道:“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只是着急跟你借一样东西。”
  沈廷钧双手支在她两边,道:“借?借我腰间的某个东西吗?”
  玉烟就吞咽了口口水,他腰间的某个东西正抵在她的身上,还真是不容忽视啊!
  “那个------”玉烟觉得自己的脸像在燃烧,“我是想问你,你母亲好些了吗?”
  “嗯!”沈廷钧答的很敷衍。
  感觉到他气息的逼近,玉烟连忙道:“那个------你的玉印章可不可以借我用用?”
  沈廷钧的嘴唇本已欺近,闻言,抬头,道:“你又想做什么?”
  玉烟道:“放心!肯定不是做坏事!”
  沈廷钧道:“是吗?你刚才偷偷摸摸的进来,又翻我的外衣,又摸我的身体,真的与做坏事无关吗?”
  玉烟抬头,用手背轻触他下巴上的胡茬,道:“你原来早醒着呀!”
  沈廷钧道:“你的每一次行动就令我期待,这次也果然没令我失望。让我知道了,你原来是这般的想摸我。”
  玉烟就做了个鬼脸,道:“你能不能别这样压住我,知不知道你很重的?”
  沈廷钧就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不敢加深,清楚的知道一旦吻下去,怕就从榻上起不来了。不情愿的翻身躺下,幽怨的侧脸看着玉烟道:“玉儿,你真是个折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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