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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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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定然知道什么。”
  婉娘道:“或许是他畏惧了谦德王府的强大呢?”
  玉烟呷了口茶,道:“倒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啊!谁知道呢!玉烟也不过是瞎想而已。”
  婉娘就从座位上嚯的起身,道:“我这就去找他!”
  玉烟连忙放下茶杯,也起身,道:“婉姐姐稍安勿躁,你这个样子去是见不到他的。”
  “那可如何是好?”婉娘颓废的瘫坐了回去。
  玉烟道:“姐姐如果信玉烟,那就听玉烟的安排吧!我已经安排了他一趟差事,希望他能配合才好,那样方能一步步逼他出面。”
  阿楠道:“娘,就听烟姨的吧!当初得知娘在谦德王府,孩儿也是着急的不行,最终还是烟姨说服了孩儿,不能坏了娘的筹谋。虽然,拖到今日才见到娘亲,但也成功制住了那谦德王府,很值啊!”
  婉娘叹气,道:“这孩子是真的长大了!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玉烟道:“婉姐姐能这样子想,玉烟就放心了。玉烟尚有事情请教,那被谦德王府囚禁了多年的老人究竟是谁?”
  婉娘摇摇头,道:“实话说,此人我并没有见。初识查到谦德王府囚禁了一个人后,还以为是神医花果呢!后来,魏先生亲自到这平祝王府确认过了,并不认识。”
  玉烟道:“那姐姐可曾见过他?”
  婉娘再次摇摇头,道:“不曾!”
  玉烟期待的眼光就转黯,道:“算了,此事日后再说吧!玉烟还有一事不明,就是姐姐身边怎么会多了一个傻女儿呢?”
  婉娘叹了口气,道:“那是我与阿楠走失后,在半路上捡的。看到她疯疯癫癫的傻样子,就让我不由得想起阿楠。所以,就决定带她在身边。心想着,到了京城,若真有歹人还在寻我,带着她也算是个掩护了。”
  玉烟道:“她现在人在哪里?”
  婉娘“啊”的一声,道:“说到这里,我得走了!那丫头还被我扔在城北五里坡的破庙呢!”
  “城北五里坡吗?”玉烟重复着,不觉笑了。那个地方,还真是个福地啊!“我让总管派人跟随婉姐姐去把人接过来吧!”
  婉娘摇摇头道:“烟儿刚才的话提醒了我,这多年前的事情的确需要慢慢梳理。在理清之前,我还是躲在暗处的好,很多事方便行事。”
  “娘!”阿楠抱住婉娘的胳膊。
  婉娘拍拍儿子的手,对玉烟道:“关于阿楠,还得继续麻烦烟儿代为照管。”
  玉烟道:“婉姐姐就放心吧!薛梅!”
  薛梅就从门口进来。
  玉烟吩咐道:“你先带婉姐姐去厨房拿点儿吃的,然后悄悄的从后门把她送出去。”
  薛梅便率先往外走。婉娘和阿楠却是依依不舍,最后竟是阿楠先抱着白狐奔向了东院。
  玉烟随后跟了上去。
  阿楠红着眼圈,道:“烟姨,阿楠做的可对?”
  玉烟道:“对!阿楠真的长大了!男子汉大丈夫就得藏起自己的感情。如果你不表现出决绝,你母亲那边就更难割舍。”
  阿楠道:“今日烟姨奔波,定是累了。阿楠这就吩咐厨房,为烟姨上饭。”
  忍冬迎上来,问:“主子,他这是怎么了?”
  玉烟道:“他需要做点儿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王爷可曾回来过?”
  忍冬道:“王爷急匆匆而来,吩咐为主子准备午饭。然后,就要出去了。奴婢听二总管问他午饭在哪里吃,听他说是去公主府。”
  玉烟道:“那家伙果然是个孝顺的!那谦德王爷再怎么混蛋也是护国公主的亲哥哥,发生了这样的事,就算亲情很淡,她也多少会有些难以接受的。尤其这揭穿她亲哥哥的还是她亲儿子,这个坎自然就更不好过了。”
  忍冬道:“主子的意思是,王爷是去公主府安抚护国殿下了?”
  玉烟道:“按理说,我也应该去的。只怕我那婆婆见了我这不听话的儿媳更加上火,所以,还是算了吧!”
  玉烟用过午饭,本想着睡一觉。无奈,惦记什么,就来什么。公主府那边派人来请,过府回话。
  玉烟摸摸头皮,还不是太硬。沈廷钧在那儿,总不至于把她关小黑屋吧!
  忍冬的脸上却是一片凝重,道:“主子,这护国殿下要是发起火来,你千万要忍住啊!”
  玉烟就好笑的捏捏她的腮,道:“我为什么要忍?”
  忍冬道:“你顺了她的权威,
  给她一个台阶下,她应该就不会再找你的茬了。”
  玉烟道:“我若真要惺惺作态,她反而会看低我。无论她喜与不喜我,我只要做自己就好。过分的讨好很多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
  忍冬道:“奴婢受教了!”
  “少来!”玉烟往外走,“你多幸福,找了个相公不带婆婆的。”
  忍冬噗嗤一声,道:“这就叫幸福啊?奴婢倒是觉得有个人在那管着你才叫幸福呢!”
  玉烟也跟着笑,道:“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了,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玉烟到了公主府,直接被请到了元炫彩面前。那个人看上去脸色苍白,倒真是一副不怎么健康的容颜。
  悲催的是,哪有沈廷钧的影子。也是了,元炫彩召见她,明知道她儿子护自己的女人,又怎么会让他在场呢?
  玉烟施礼完毕,刚刚站定,几张红纸就砸到了她面前的地面。
  软榻上的元炫彩正襟危坐,朱唇轻启,厉声道:“这是什么?你最好能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
  忍冬连忙弯身捡起来,递到玉烟面前。玉烟没有看,也没有接,而是看向忍冬的小脸,真是快哭出来的表情。心想着,这丫头真要是有个婆婆,还不知道怎么受苦呢!
  那几张红纸,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王二干事,还真是个利落的,这么快就把请柬分发出去了。当然,回来的也挺快的!
  玉烟上前一步,道:“殿下觉得这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元炫彩就挑眉,道:“你现在已经懒的跟本宫解释了吗?”
  玉烟摇摇头,道:“不是懒的解释,是不敢解释。如果殿下心中已经有了认知,觉得玉烟所做的是错的。那么,玉烟在这里就算磨破嘴皮子解释,怕也是徒劳吧!”

  ☆、第168章 稻草(6000+)

  元炫彩就看向阿莲,道:“你说是本宫先入为主还是她先入为主?本宫有说她做错了吗?”
  玉烟就瞪大眼睛,诧异道:“莫非殿下是赞成玉烟这么做吗?”
  阿莲就笑道:“玉夫人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此事上犯起糊涂来了?主子若说这样子做是错的,首先该受责怪的就是王爷啊!毕竟,这上面的印章可是王爷的。”
  玉烟压抑着心中的躁动,道:“可是殿下如果相护自己的儿子,完全可以把罪责推到玉烟身上。一个把好好的儿子带坏的罪名,就够玉烟受的了。”
  元炫彩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嘛!”
  玉烟苦笑,道:“玉烟日日自我反省。淌”
  元炫彩道:“你过来给本宫把把脉吧!”
  玉烟一愣,站着没动。
  阿莲道:“玉夫人,快啊!”
  忍冬就轻轻的推了玉烟一下。
  玉烟这才走上前,将手指放在了元炫彩伸出的胳膊上。
  今天的元炫彩似乎跟往日不一样,是因为谦德王爷的事让她饱受刺激吗?
  玉烟收回手,道:“殿下这是忧思过度,忧伤肺,思伤脾,所以,其症状应是气短咳嗽,食欲不振。”
  阿莲惊喜道:“玉夫人真是神脉啊!主子正是此症呢!”
  “阿莲!”元炫彩一个眼神丢过去,示意她不要说话。
  玉烟在心里叹气,元炫彩这脉,她不诊也能猜到。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每一桩,每一件,都是在给她添堵啊!关键的是来自儿子和丈夫的压力,定然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呀!
  元炫彩道:“你不打算给本宫开方子吗?”
  玉烟退回到刚才的位置,站定,道:“殿下这病,玉烟治不了。”
  元炫彩道:“你可是誉满京城的鬼医啊!你说治不了,岂不是说明本宫这病是不治之症吗?”
  玉烟道:“殿下此病皆因玉烟而起,殿下对玉烟的成见一日不放下,此病便不会消除。玉烟既然不可能自己杀了自己,所以,对殿下的病也就无能为力。”
  元炫彩就看向阿莲,道:“她什么意思?你可是听明白了?”
  阿莲道:“玉夫人虽没有明说,但却是暗示主子,主子的心结一日不打开,这病就会拖一日。而要想打开此心结,须得主子自己想明白,放下芥蒂才行。”
  元炫彩道:“她果然比你会说话。”
  同样的意思,由不同的人表达出来,那给人的感觉还真是差多了去了。
  阿莲道:“是!老奴嘴拙,话说直了,自然就难听些。”
  元炫彩道:“把东西交给她吧!”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个荷包。
  阿莲接了过去,然后走到玉烟面前,将荷包置于了玉烟的掌心。玉烟不明白这元炫彩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刚要打开看。
  元炫彩那边发话了,道:“回去看吧!记得明日给本宫还回来!”然后摆摆手。
  玉烟就赶紧带着忍冬退了出来。
  忍冬长长的出了口气,道:“主子,这护国殿下是怎么个意思啊?看着要震怒,却又不对主子施罚。奴婢当真是糊涂了呢!”
  玉烟脚步不停的往外走,道:“你也觉得她很奇怪,是不是?”
  忍冬道:“奴婢正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呢!主子说得对,就是奇怪,而且是奇怪的很呢!”
  玉烟道:“我刚才一直都在努力压抑着一种大胆的想法。忍冬,你说,她会不会突然之间想明白了?”
  忍冬道:“在主子身上发生任何事,奴婢都不觉得突然。您慢点儿啊!干吗走这么快啊?”
  玉烟道:“如果这荷包里是一颗毒药,你说我是吃还是不吃?”
  “啊?”忍冬就一个踉跄,差点儿脸贴地,幸亏被玉烟一把抓住。忍冬就哭丧了个脸,道:“主子,那怎么办?能想个法子逃走吗?”
  玉烟就抬手敲她的脑袋,道:“是谁刚才说在我身上发生任何的事,都不会觉得突然的?”
  忍冬道:“主子?敢情,你这是在玩奴婢啊?”
  玉烟好笑的看着她,道:“人家都说了要还的,这要是毒药,还回去做什么。”
  “主子,不带这样的啊!”忍冬哭喊着追上玉烟。
  玉烟摇头叹息道:“跟了我多久了,一点儿警觉性都没有。这被我玩了,没什么。倘使日后被别人带了沟去,你可别说是我的丫鬟。”
  忍冬道:“奴婢也就是对主子毫无防备而已。”心里却道,别人谁有你这么多花花心眼啊!
  玉烟就将那荷包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道:“檀香!”
  忍冬好奇的问:“怎么了?”
  玉烟道:“没什么!”
  软轿落地,玉烟从里面刚一出来,就看到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玉儿,你这是去哪里了?”沈廷钧说着,
  tang上来就要抓玉烟的手。
  玉烟连忙跳开来,道:“你在这大门口,又是做什么?”
  沈廷钧不回答,反问道:“你的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看看!”
  玉烟没有躲闪,将手中的荷包干脆塞到他手里,道:“你母亲赏的,拿去玩吧!记得明天还给她。”
  沈廷钧就从里面掏出一块木头,大叫道:“我母亲把她的护国印章给你做什么?”
  玉烟已经走出五米的脚步就停了下来,猛的回头,看向沈廷钧平展开的掌心。紫檀木,老虎的形状,这竟然是护国公主的印章吗?
  沈廷钧道:“你说她会不会别有深意啊?”
  玉烟就折了回来,将印章一把抢过,然后猛的推了沈廷钧一把。“你就好好给我装吧!”
  沈廷钧转身,往湖边走,撇撇嘴,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玉烟就冲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道:“沈廷钧,有本事你别笑出声来。”
  沈廷钧就再也绷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我就知道!”玉烟就撅了嘴巴,拿眼瞪他。
  “你知道什么?”沈廷钧赶紧止了笑,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玉烟道:“我去见你母亲,这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沈廷钧道:“还有呢?”
  玉烟道:“还有就是,她如果要罚我,你怎么可能不在场。”
  沈廷钧的眼中就溢满笑意,道:“然后呢?”
  玉烟道:“然后问题就来了,你母亲对我这是要接纳的节奏吗?”
  沈廷钧笑而不答,轻轻的点了点头。
  玉烟就大摇其头,道:“这怎么可能啊!我掀了那谦德王府,她不该对我恨的咬牙切齿吗?”
  沈廷钧道:“我以为你最想知道的是这印章的用意呢!”
  玉烟就看向旁边,道:“二总管在哪里?”
  沈廷钧道:“他应该还在忙请帖的事!”
  玉烟道:“忍冬,把这枚印章立刻送到二总管那里,让他将此印章和王爷的印章盖在一起。”
  “啊?”忍冬就傻站在那里,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啊什么啊,赶紧的呀!”玉烟催促道,“另外,让他派人去公主府守着,但凡有上门告状的,或者诉说委屈的,都再加送一份盖了护国印章的。”
  “是!奴婢马上去!”忍冬接了印章,赶紧跑走。
  沈廷钧就长臂一挥,将玉烟揽在了怀里。
  玉烟想要挣脱,却是动弹不得。
  沈廷钧道:“你这样子妄揣护国公主的意思,好吗?”
  玉烟道:“我连皇上的意思都敢妄揣了,会怕她吗?”
  沈廷钧叹气,道:“现在是她怕你!”
  玉烟皱皱鼻子,道:“你是不是有点儿太抬举我了?一直都是,她是猫,而我是老鼠,你见过有怕老鼠的猫吗?”
  沈廷钧道:“你若真是只老鼠,别说猫见了你害怕,就连老虎见了你都得抖一抖呢!”
  “噗——”玉烟就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信言不美,美言不信,但我似乎还是喜欢听美言。”
  沈廷钧就轻点她的鼻头,道:“我就喜欢你的这种坦白不做作。”
  玉烟道:“就喜欢这一点儿吗?”
  沈廷钧道:“贪得无厌!”
  玉烟道:“那我不贪了,你喜欢我一点点,那我也只喜欢你一点点就好了。”
  “那不行!”沈廷钧立马虎了脸,挺直脊背,却耍不起威风,只能无奈的叹一句:“你这个不吃亏的女人!”
  玉烟就得意的笑,露出尖尖的虎牙,煞是可爱。“那么,赶紧跟这个不吃亏的女人说说,你那高高在上的母亲怎么就突然转性了呢?”
  沈廷钧道:“因为我那威风凛凛的父亲对她说了一句话。”
  玉烟立刻两眼放光,道:“快说!什么话这么有威力?”
  沈廷钧就卖起关子,扭头,抬手指指自己的脸颊。
  玉烟就将脚踩到了他的脚上,嘟起嘴巴,凑了上去。
  没想到沈廷钧猛的回头,让四唇来了个正面碰触。
  “坏蛋!”玉烟娇嗔道,脚上就猛的用力。
  沈廷钧就干脆抱起她,走到湖边,放她坐到了木头护栏上。
  玉烟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么拙劣的手段?”
  沈廷钧道:“认识你之后!”
  玉烟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赶紧说说,你父亲是怎样制服你母亲的?”
  沈廷钧道:“我父亲对我母亲说,你就那么想跟女人打架吗?那也别去给儿子添乱啊!我立马去娶十个八个小妾回来,让你跟她们打个够。”
  玉烟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前仰后合的大笑。沈廷钧连忙圈住她,生怕她一个用力整个人往后倒入湖中。
  “玉儿,这可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沈廷钧努力板着脸道。
  “是!”玉烟还是笑不自抑,“你父亲当时说的时候,应该很严肃!呵呵------不然,如何镇住你的母亲呢?”
  沈廷钧就弹她的脑门,道:“那句话就这么好笑吗?”
  玉烟摇摇头,咬一下唇,以期让疼痛来赶走笑意,道:“不是好笑,而是太有才了!”
  “玉儿------”沈廷钧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
  “好啦!”玉烟赶紧告饶,“我不笑了就是!说实话吧!沈廷钧,就冲你有这么英明睿智的父亲,我也得嫁给你呀!”
  沈廷钧就咧嘴,道:“这个嫁人的理由是不是有点儿牵强?”
  玉烟道:“是有那么点儿呢!话说,你母亲就因为这么一句恐吓转性了吗?”
  沈廷钧道:“那你有什么高见?”
  玉烟道:“那句话应该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沈廷钧蹙眉道:“这是什么说法?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玉烟道:“那你见过骆驼吗?”
  沈廷钧摇摇头。
  玉烟道:“好吧!那就当是压倒马的最后一根稻草吧!就比方说,你有一匹马,任劳任怨的为你干活。某一天,你心血来潮,想要看看他能承载多少货物。于是你就不断的往它身上加重物。心想着,是不是已经到了极限了呢?这个时候,你轻轻的放上一根稻草,马在瞬间轰然倒塌了。”
  沈廷钧道:“何必说得那么复杂!不就是事情到了最后的临界点,再增加任何一点点的因素都会使之崩溃。”
  玉烟就抬手拍他的脸颊,道:“沈廷钧,你好没情调!”
  沈廷钧道:“那就来说说你不断往马身上加的重物究竟是什么?”
  玉烟就推他一把,然后从护栏上跳下来。春天的风很是恼人,吹动一池碧水。
  玉烟沿着湖边走,道:“这第一个重物,就是咱们的孩子没了!那毕竟是你母亲期待了许久的头孙子,却因为她的狭隘心里而葬送了。她能不难受吗?”
  沈廷钧道:“那并不是她直接害死的呀!”
  玉烟道:“那么间接的成分有没有?如果元宵节那晚她把你叫走不是故意的,我相信她的内疚会少一些。但偏偏她就是!她本想给我一个下马威的,没想到我一出事,儿子与她反目了。”
  沈廷钧走在她身侧,道:“你出事后,我对她确实多有责怨。那个时候心情真是坏透了!”
  玉烟道:“现在后悔那么对她了吗?”
  沈廷钧道:“玉儿,无论如何她都是我的母亲!”
  玉烟耸耸肩,道:“是!母亲是唯一的,但是女人却是可是随便换的。”
  沈廷钧苦笑,道:“你非要这般曲解我的话吗?”
  玉烟道:“我没有别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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