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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烟美目扫过来,道:“国舅爷这是要阻止吗?”
云竹摇摇头,“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铁石心肠,别忘了,这里还有元璘和元朔月。你就不怕日后他们会再找你复仇吗?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玉烟看看那个年龄虽小,却是一脸的沉静的孩子,道:“他不会恨我!我不是没有给他父皇机会,只是他的父皇宁愿选择一个死了的女人,却没有选择他。那就不是我的错了!”
再看看元朔月,曾经飞扬跋扈的长公主,居然如同傻了般沉静。
头一天失去了母亲,第二天再失去父亲,伤痛的心应该是已经麻木了吧!
元碧霄不再迟疑,一仰头,喝了个底朝天。然后碗从手中滑落,滚到了地上,登时碎裂。声音清脆而刺耳。
他的动作必须快,否则他怕自己没有了喝下去的勇气。
他转身,冲着太后的方向扑通跪倒,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儿子不孝!先走一步!”
玉烟冲着押着兵士们
一挥手,“把他们都放了吧!”
太后一旦获得自由,惊呼着抢了过来,“儿子啊!”一下子就扑到了元碧霄的身上。
元炫彩也抢了过来,却只是到了元碧霄的近前,然后转向了自己的儿子。
皇后却只是远远的站着,脸上无泪,脚步更是挪不动。
她不动,皇子元璘居然也没动。
“父皇------”元朔月大叫一声,往前冲了几步,却又软软的倒了下去。
谢曜连忙上去将人抱起。
玉烟也凑了过来,按住元朔月的脉搏,“哀伤过度,暂时晕了而已,不碍事的!来人,将长公主先送回宫吧!”
登即就有侍卫过来,抱了元朔月离去。
太后坐在地上,抱着元碧霄的头,放声大哭,“哀家错了!早知道是今日的结局,哀家当初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当这个皇帝的。哀家错了!早知你对她的心是如此的坚决,当初就不该拆散你们啊------”
元碧霄道:“造化弄人!母后又何必自责呢?”
元炫彩看看玉烟,“这样的局面,真的是你要的吗?”
玉烟苦笑,“每个人总得为他所做过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吧!沈廷钧,如果你对我的嫁妆还算满意,现在可以走向那把高椅了。”
“不要!”元炫彩大呼。
玉烟诧异的看向她,道:“每个母亲都是望子成龙的!殿下,难道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登上大统吗?相信以他的威望,振臂一呼,那肯定是举国响应的。”
元炫彩道:“一个母亲,真正的心愿,不过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平安而已。”
玉烟蹙眉,“殿下拒绝这份嫁妆,是不是也拒绝玉雪进门呢?”
元炫彩道:“儿媳妇本宫要,但嫁妆免了!”
眼看着太后悔不当初的凄惨样,她哪还敢阻止自己的儿子寻找幸福啊!
沈廷钧赶忙上去拉起玉烟的手,一起向元炫彩施礼,道:“谢母亲成全!”
元炫彩托起他们两个,“别整这些个没用的!先说说那嫁妆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玉烟看一眼沈廷钧,“嫁妆既已带到了婆家,如何处理,就全凭夫君做主了。”
沈廷钧就咧嘴笑了,松了玉烟的手,走向皇后和元璘。蹲下身,对元璘道:“你可知我们在谈论的嫁妆是什么?”
元璘抬头看了看皇后,道:“江山社稷!”
沈廷钧笑道:“本王担不起这份嫁妆,想将它转送给你,你敢不敢接?”
“敢!”稚嫩的童声响彻整个大厅。
云竹奔过来,“璘殿下,你可知你这一个字包含多少重量吗?”
元璘点头,“母后曾经说过,这江山是祖宗留下的基业。身为元家的子孙,都应该尽心尽力守护好!”
沈廷钧抬手揉了揉他的头,然后起身。
转身,就看到元碧霄也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诧异的看过来。
自这个孩子降生至今,应该是他第一次这般认真的看他吧!
人虽小,却已经有了王者的风范。
元碧霄冲着元璘伸出颤抖的手,“璘儿,你过来!”
元璘看看皇后,皇后就推了他一把,“去呀!到你父皇那里去!”
元璘到了元碧霄面前,怯怯的喊了声,“父皇!”
元碧霄的眼中突然有了泪光闪动,哆嗦着唇,道:“父皇对不起你!父皇都没怎么管过你!”
元璘道:“儿臣不怨父皇!母后说过,父皇日理万机,不理璘儿只是因为太忙了。”
元碧霄的目光就越过元璘,看向木然站着的皇后。
魏玄机清清嗓子,煞风景的道:“丫头,还有别的戏吗?没有的话,老夫就撤了。”
沈廷钧看向玉烟,“咱是不是该走了?”
“等一下!”元碧霄急急的喊,“钧儿,你真的要把到手的江山拱手让给璘儿吗?”
沈廷钧道:“皇上还不明白吗?玉儿将江山信手拈来做嫁妆,无非是想告诉皇上,这江山,我若要,轻而易举。我将江山挥之即去,也是想告诉皇上,这江山,我根本就不稀罕。”
元碧霄猛拍自己的额头,苦笑道:“原来,朕视若生命的东西,在你那里却是弃若敝履的。朕都做了些什么呀?”
在他们的大气面前,他这个皇上还真是小家子气啊!
“哈哈哈------”元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突然张狂的大笑,“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一个六岁的娃娃做皇帝,只能是傀儡。沈廷钧,你这个摄政王就可以当的无法无天了。跟做皇帝又有什么区别?这算盘打得还真够精的啊!”
沈廷钧蹙眉,玉烟抢先道:“谁说平祝王爷要做摄政王?”
元璟冷哼,“他不做摄政王,难道让六岁的元璘自己亲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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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玉烟道:“所谓的养不教,父之过。在璘殿下的成长路上,怎么可能少了他亲爹的教导呢?”
“皇上没有中毒?”太后惊喜道,“毒药是假的?”
玉烟清清嗓子,“毒药当然是真的!只是这毒药,既然是神医花果亲手调配的,就自然有其独特之处。此毒不同于砒霜能够立即致命,而是一种慢性毒药。”
元碧霄暗暗运力,似乎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玉烟看在眼里,继续道:“此毒名‘十年苦’,就是说,如果每年服一颗解药的话,可以活过十年才发作。”
元碧霄道:“世上真有这样的毒药?”
玉烟微微一笑,“若是别人调配的,我还真就不信!但偏偏,那配置此毒药的人是神医花果,那恐怕就由不得人不信了。其实呢,皇上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自行了断,免了那十年之苦,从此与香妃做鬼鸳鸯。”
“我儿呀------”太后流着泪喊。
元碧霄咬了下唇,“朕选择第二个,愿意经受十年的毒药缠身,也要看着璘儿长大成人,执掌天下。”
玉烟耸耸肩,“皇上圣明!”转身看着皇后,道:“皇后娘娘是否该跟璘殿下一起,扶着皇上到龙椅上坐着休息一下呢?”
皇后幽幽的吐了口气,这才走上前来,同着幼小的元璘,一起搀扶着元碧霄,登上了高位。
云竹道:“皇上还是皇上!那么,朝堂上的这些个,是否该清算一下呢?”
元碧霄正襟危坐,目光冷冷的射向元璟,“元璟,你可知罪?”
元璟不服的冷哼,“你们是不是都高兴的太早了?就算你们控制了皇宫,可是整个京城却是在我的手下。我的人,见事不对,很快就会打进来的!”
玉烟冷笑,“我既然敢以天下为嫁妆喊嫁,你觉得你还能有反转的机会吗?”
元璟大摇其头,“不可能!你们根本就没有兵力可用,是拿不下京城的。”
玉烟不看他,冲着元碧霄道:“玉雪敢问皇上,今日有人来为皇上解围,纵使之前他做了欺瞒皇上的事,当然,那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皇上是会论功行赏还是会追究他之前的过错呢?”
元碧霄看她一眼,然后扫视整个的大殿,不答玉烟的话,却问道:“平祝王爷,朕的这些个文武百官当如何处置?”
沈廷钧凛然道:“所谓的法不责众,但却要棒打领头人。所以,对于牵头的,像刁太师柳志高一伙,应是定斩不饶。但对于一众官员来说,那还是从长计议的好。大不了罚俸两年,看其从今以后的表现而定。”
“说得好!”皇上点头,“此事就照平祝王爷的话办!平祝王妃,朕的这个决定,让你放心了吗?”
玉烟嘻嘻笑,“皇上圣明!过往的一切,的确可以一笔勾销了。”
不管文官还是武将,不管是有功还是有过,都掀过去了。
这其中,当然也可以包括他们之间的恩怨吧!
沈廷钧看向玉烟,“玉儿,你究竟还藏了什么杀手锏?”
玉烟看向谢曜道:“这就要问谢曜谢大人了!”
谢曜与玉烟对视一眼,冲着沈廷钧道:“王爷既然是大康朝少年人的楷模,不妨猜上一猜。”
日更三千,叶心很是汗颜。便想着在完结之前怎么也得来个大更。昨夜,前半夜码字,后半夜孩子又烧了起来。然后,熬夜的结果就是叶心今天不停的咳嗽了。所以,今天这一更,叶心的确码的不易。如有瑕疵,敬请见谅了!写到这里,只剩下最后的收尾了。。。。。。(感谢shixian0114的花花和月票!感谢13001967320的花花!么么哒!)
☆、第306章 尾声(万更)
沈廷钧皱了眉头,“边关起战乱后,皇上就将沈大将军的兵力抽调了出去,造成了京城的空虚。”
玉烟笑,“京中如果不空虚,元璟又怎会以为时机成熟了呢?”
沈廷钧道:“依着元璟的判断,这京中供利用的官兵的确是寥寥无几。所以,要想扭转眼前的局势,必须有外力引入才行。”
玉烟道:“那么,究竟是谁会有能力压住元璟呢?泗”
沈廷钧叹了口气,“当高飞回来的时候,我就该猜到,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谢曜的眼中就露出激赏,“平祝王爷果然非同凡响!你现在猜到也不晚。”
沈廷钧道:“惭愧!若非刚才玉儿为那人要功过相抵,我也不会想到。”
玉烟歪着脸看他,“你想到了什么?唐”
沈廷钧道:“边关战乱,或许早已经扑灭了。也或许,从一开始根本就是一个局。所以,皇上现在可以宣沈大将军觐见了。”
“沈瑸?”元碧霄一惊,直接从龙椅上弹跳了起来。
元璟更是脸色大变,“他不是该在边关吗?他不是正在为粮草的事焦头烂额吗?”
元炫彩则是又惊又喜。
谢曜妄揣圣意,直接冲着外面大喊,“皇上有旨,宣沈大将军觐见!”
身着盔甲的沈瑸就大步走进了大殿,冲着皇上行礼,道:“启奏皇上,城中所有猎杀组织的成员都已经一网打尽。”
“好!”元碧霄的脸上就现出得意,轻蔑的看了元璟一眼。“大将军平身吧!”
沈瑸却跪在地上没有动,“臣有罪!”
元碧霄叹口气,“大将军率军阻止了叛乱,解救了朕,解救了大康朝,何罪之有啊?起来说话吧!”
就算是边关告急是假的,到了现在,他还能去追究谁?
若说到有错,他这个一国之君的错误又该怎么说?
所以,也就只能忽略短处,只看长处啊!
说到底,柳烟的心思真的是太深不可测了!
当初,他若不是为自己制造了一个敌人,而是结为盟友,一切都不是现在的样子了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元璟喃喃重复道,“城门都已经关了,就算要打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玉烟笑,“那就让世子爷死个明白吧!我们当然是有内应的,对吧,国舅爷?”
云竹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别忘了本国舅的另一个身份,可是丐帮帮主啊!除了帮下弟子众多无孔不入外,本帮主也是有很多江湖朋友的。纵然你的猎杀组织训练有素,你觉得,会是他们的对手吗?”
“阴谋!阴谋!”元璟大叫,“原来一切都是阴谋!”
玉烟道:“当你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你;当你在利用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利用你。很公平!”
“我杀了你!”元璟疯狂的叫嚣着上前。
这次出手的是云竹,只用了两招,人就已经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玉烟叹口气,“结束了!沈廷钧,这里没有什么事了吧?”
沈廷钧意会,冲着皇上拱手道:“皇上,若无其他吩咐,臣告退!”
皇上急急的道:“你走了,这里怎么办?”
沈廷钧扯动嘴角,“国舅爷在,大理寺卿在,皇上还愁无人可用吗?从此之后,我只想做一个不问朝事的闲散王爷。”
说完,牵着玉烟的手,两人会心一笑,缓步往大殿外走去。
身后的烂摊子,乃至这朝堂之上的一切纷纷扰扰,自此,都与他们无关了。
韩松、薛梅和丹若走到了他们后面。
“等等!”元碧霄再次喊住他们。
两人不得不回头,沈廷钧蹙眉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元碧霄道:“有一件事,朕必须跟你们坦诚。那就是当初选妃宴上,柳烟所中之毒,真的不是朕所为。”
玉烟淡淡的道:“已经不重要了吧!”
元碧霄道:“可是朕想知道!”
玉烟道:“皇上放心,这个问题玉雪会去弄清的,不会让皇上带着疑问走的!”
两人再次转身,走出大殿,魏玄机却疾步走到了他们前面。
“先生何处去?”玉烟问。
魏玄机没有回头,却只是扔下一句话,“老夫自此也只想做一个闲散人。”
沈廷钧道:“他本是世外高人,就由他吧!”
走出了好远,两人一起回头,回望那高大宏伟的金銮殿。
玉烟叹口气,“你说,里面的人可曾想到了今日的结局?”
沈廷钧道:“所谓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样的结局,都是他们自找的。”
玉烟道:“到了现在,我复仇的心似乎没有那么强烈了。你可知,那日我执意去天牢,所为何事?
tang”
沈廷钧道:“应该是真的想去见你的姑姑柳明珠吧!”
玉烟笑,“是啊!那个时候,我恨不得告诉她,她的一双儿女的结局。料定,她一旦知道毕竟会发疯。”
沈廷钧道:“你现在如果还想这么做,我带你去!”
玉烟摇摇头,“柳家的官和商都倒了,已经够了。再赶尽杀绝,我怕我爹回来没法交代啊!就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从此变得仁慈。”
沈廷钧道:“有一点儿,可以确定,那就是平祝王府和公主府从此是安全的了。你还真是聪明,用每年一颗解药牵制他。”
玉烟道:“对付多疑的人,就必须多长个心眼啊!”
沈廷钧道:“走吧!”
玉烟笑,“不想多看一眼了?”
沈廷钧撇嘴,“有什么好看的?”
玉烟道:“你傻啊!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当,却要跟着我离开。”
沈廷钧道:“一旦登上了那个高位,此生就会被禁锢在这个牢笼里,如同耕牛一般,从早忙到晚。那样的生活,我才不要。倒不如牵着你的手,将这天下的美景游遍。”
“真的是这样?”玉烟歪头看他。
沈廷钧道:“关键的,我认为你是渴望自由的,这个牢笼是关不住你的。”
“还有呢?”玉烟并不打算放过他。
沈廷钧撇撇嘴,“你非得让我承认吗?好吧!我的确是怕当了皇帝,日理万机,然后老的会很快。我已经比你大十岁了,不能再拉大这个差距了。”
玉烟就笑弯了腰。
沈廷钧忍不住的叹气,“你这个女人------”
“如何?”玉烟挑衅的看过来。
沈廷钧道:“要是累了的话,我可以背你!”
玉烟就毫不客气的爬上了她的背,在他的耳边,哈气说:“沈廷钧,我会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的!”
“咱能不提那个‘老’字吗?”嘴上虽不悦的抗议,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甜蜜随之蔓延。
一起慢慢变老!这个提议,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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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皇上病危。
尽管十年的时间里,举国都在寻访名医为皇上治病,皇上的生命还是走到了尽头。
皇后端着药,走进清心宫。
到了龙榻前,站定道:“皇上,该喝药了!”
榻上的皇上已是出气多,吸气少了,“不喝了!喝再多的药,也救不了朕的命了。他们两个回来了吗?”
皇后道:“皇上还在惦记着平祝王爷和平祝王妃啊!想来,他们应该是得到信了,只是有什么耽搁了吧!”
皇上咳嗽一阵,“柳玉雪答应过朕,不会让朕带着疑问进坟墓的。”
皇后瞬间了然,“皇上还在惦记着十年前柳烟的死亡之谜啊!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再去追究,还有意义吗?”
皇上道:“朕只想要一个真相,也好知道朕究竟是在为谁背黑锅。”
皇后叹了口气,对着房内的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皇上挣扎着往上起,皇后过去,亲自拿了枕头垫在他身后。皇上道:“你可是有话跟朕说?”
皇后退到了龙榻两米之外,施礼道:“是!”
皇上苦笑,“十年了!你对朕就只有这些个疏远的礼仪了。朕认了!终归是朕负了你。”
皇后道:“平祝王妃此次外出前,曾经交代臣妾,若是皇上大限到了,他们还赶不回来。就让臣妾给皇上带句话,前提是皇上还惦记着柳烟的死亡之谜。”
皇上急急的道:“什么话?”
皇后道:“这个世上,能杀死柳烟的人,只有柳烟自己!”
皇上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到最后,居然咳出鲜血来。皇后只是看着,却没有上前服侍。
皇上缓过一口气来,定了定神道:“你的意思是,那杯毒酒是柳烟为自己准备的?”
皇后道:“是!”
皇上道:“怎么可能?选妃宴之前,她根本就不曾进宫。那个时候,桃妃还在,这宫中应该没有她的人才对。”
皇后叹口气,“但她却有一个内应,那便是臣妾!”
“居然是你!”皇上难以置信道,“朕一开始的确是怀疑你的------那种怀疑却是随着你由香妃的仇人变成恩人,而发生了变化。如今太后也不在了,朕当初甚至怀疑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