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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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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我脸上有痘痘?你胡说八道!”元朔月白了一张小脸。
  玉烟微微一笑,道:“今日之事,既然殿下和将军为你出头而来,我就不能不给他们一个交代。公主脸上的痘痘,玉烟可以治,不出十天,保证可以还你貌美如花,就看公主愿不愿意了。”她相信,女子爱美,那是天性。这元朔月贵为公主,心气高,自然比一般人更爱美。不然,也就不会擦那么厚的粉底来遮丑了。
  “你真的能治?”元炫彩开口。
  阿莲道:“朔月公主为了这脸上的痘,没少吃太医的药,只是不见好。若这姑娘真能治,倒是公主的福气了。”
  沈廷钧道:“莲姨,就是她把韩松从阎王那里拉回来的。”连平祝王爷都尊称一声莲姨,看来这个阿莲倒不是一般的大丫鬟了。
  元炫彩看看撅着嘴巴的元朔月,道:“月儿,你要不要她给你治?”
  元朔月咕哝道:“我怕她有条件!”
  玉烟耳尖的听到,莞尔一笑,道:“我的确有条件!”
  “你还真敢!”沈廷钧气急败坏的看着她。
  “我又不让你立即娶我,你紧张什么?”玉烟故意道,“如果朔月公主同意,就让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这就是我的条件,不知殿下和将军意下如何?”
  元炫彩道:“月儿,你看呢?”
  元朔月道:“你最好能治好我的脸,否则,我就要你的脑袋。”
  “好说!”玉烟揉揉自己的眉间痣,“殿下的喉疾还是早些让太医瞧瞧的好,以免加重了。”
  “你是说炫彩有喉疾?让我看看!”沈瑸说着就要上去解那狐皮围脖。
  “没事!”元炫彩阻止他,“回府再说吧!”说完,看了玉烟一眼,在阿莲的搀扶下往外走。
  “孩儿恭送父亲母亲!”沈廷钧道。
  玉烟也跟着往外走,却被沈廷钧一把抓住胳膊,“你干吗去?”
  “我饿了!”玉烟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我母亲的火气是如何消的?”沈廷钧并不打算放过她。
  “我困了!”
  “你们究竟说了什么?”他那一向高傲护短的母亲怎么可能在她打了元朔月后轻易放过她呢?她们俩关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累了,沈廷钧!昨夜在客栈遇袭根本没睡好,今早到现在更是粒米未进,你再不放我走,我现在就扑倒在地,让你抱我回去。”
  沈廷钧松了她的胳膊,皱眉道:“遇袭?什么情况?你怎么就那么多仇人啊?”
  “谁知道是不是你的仇人啊?”玉烟打个哈欠往外走,“今天来的要不是你的母亲,我才懒得理呢!”看了眼一直站在门口的薛梅,道:“走吧!你说忍冬他们准备好洗澡水了没有?”
  王二听到玉烟的这句话,不觉就笑了起来,一接触到沈廷钧冷冷的眼光,立马五官摆正,道:“爷,午饭给您送到房里吗?”
  “送什么送?”沈廷钧没好气的道,“吩咐厨房,拣好点儿的饭菜给她送去!她选了哪个院子?”
  王二道:“西院?”
  “西院吗?”
  王二道:“就是西院!这个玉烟姑娘还真如爷所说的那样,性情的确带着邪气。哎,爷!您去哪里?”
  “喝酒去!”沈廷钧扔下三个字,人就消失在门
  口。
  “又去找国舅爷喝酒!”然后瞪一眼小厮,“看什么看?赶紧给西院传饭去呀!”小厮一溜烟的跑没了影。“拣好点儿的饭菜”,单凭这几个字,王二已经知道这个玉烟姑娘是该轻看还是该重视了。
  那边,玉烟在薛梅的陪伴下,已经走到了湖边。玉烟抱怨道:“大户人家,没事把个院子建这么大干什么呀?走起来,也太费鞋子了。说起鞋子,我该让丹若给我做一双上档次的鞋了。喂!你没事走那么快干吗?我没力气了,扶我一把!”
  薛梅停住脚,走回道玉烟身边,不情愿的把胳膊递了过去。“这才乖!”玉烟拍拍她,像在安抚一只小猫,刻意忽略薛梅脸上的不自在。
  “你做了什么?”薛梅简短的问。
  玉烟扶着她的胳膊往前走,道:“是你想知道还是代沈廷钧问的?无所谓了!只要你现在对着我笑笑,我就告诉你!”薛梅直接扭过脸去不看她。她就哈哈大笑,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逗你吗?因为逗你的感觉就跟逗沈廷钧差不多。这个沈廷钧!原来是去搬救兵了,看来他的爹才是镇得住他娘的人啊!所谓的一物自有一物降啊!有意思!”
  “你说话就不消耗体力吗?”薛梅叹气道。
  “你要是话多,我肯定话少。现在要是不说话,我怕自己会走着路睡着啊!”她是真的很困啊!
  人都等在院门口,见玉烟回来,呼啦就围了上来。薛梅自动退到了后面。忍冬抹着眼泪道:“姑娘,你可吓死我们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玉烟见阿楠也在,上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病刚好,别在这儿吹风。回屋吧!都回屋吧!饭菜可送来了?”
  “刚送来!”忍冬答。
  “怎不见高飞?”
  申海道:“姑娘走了后,他就去了谢府,看老爷来了没有。”
  玉烟叹气,道:“若我真的在这京城出了事,就算谢老爷在,恐怕也是救不了的。”
  吃了饭,玉烟泡了个澡,便倒床就睡。这一睡,就睡到了日落黄昏。箫声呜咽,伴随着北风的呼声。玉烟披了白狐裘走出了院子,只带了忍冬在身边。夕阳如同秋天红透的柿子挂在天边,让玉烟不禁想起了那句古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美则美矣,却透着凄凉。
  “姑娘!箫声是从湖那边传来的!”忍冬出声提醒。
  “我又不是出来听箫的,到后面去参观一下吧!”
  这是后花园吗?分明就是一座植物园,花只有腊梅在开,落叶的树,长青的树满布山坡。玉烟到了一株松树下停住,对忍冬道:“采一些松针带回去!”
  “啊?姑娘要这松针做什么?”忍冬不解的问。
  玉烟笑道:“当武器啊!你说,要是薛梅将这松针握在手中,哗的跑出,制造一场松针雨,敌人会不会鬼哭狼嚎啊?”
  “姑娘,你这是在说笑吧?”忍冬哭笑不得。
  “让你摘,你摘就是!”玉烟皱皱鼻子。她不是说笑,只是在那个有电视的年代,武侠片看得太多了。
  “是!姑娘别走远了!”忍冬不得不停下脚步,去虐待那棵无辜的松树。
  玉烟继续往前走,到了顶上,就见一棵一人粗的大树伸出一根平行于地面的枝干。玉烟瞅来瞅去,听见背后有脚步声,就头也不回的道:“忍冬,你说这个枝干上绑个秋千怎么样?”没有回音,再问:“不好吗?”回头,就见一人一箫立在那儿。一愣,旋即两眼放光的看着他,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会武功的人真的可以飞檐走壁吗?”一个刚刚还在湖边吹箫的人怎么会转眼就到了这里。
  “你又是怎么做到的?关于我的母亲!”沈廷钧问出了萦绕在他心中一下午的困惑。
  玉烟道:“你不觉得去问你的母亲,答案会更可信一些吗?”
  “我要听你说!”他的母亲虽然饶过了她,并不代表心中的火气就真的消了。他才不会傻到去自投罗网听碎碎念呢!
  玉烟邪邪的笑,道:“我只不过告诉她,若是打我,小心一尸两命,不要媳妇可以,但不能不要孙子吧!”
  沈廷钧的脸立马黑了,“你这个女人------”在那双慧黠的眼睛注视下,举起的右手握拳垂下。这样的谎这个女子也敢扯,还没完婚就有了身孕,那是要遭万人唾弃的,她就不怕他的母亲更加鄙视她吗?再看她已经笑得花枝乱颤,突然恍然,一个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自毁形象呢?“你骗我!”他怒吼。
  玉烟赶忙敛住笑,道:“是你要听的,又没规定我非得说真话。话说,你明天是要订婚期的吧?”
  “与你无关!”沈廷钧别过脸去。
  玉烟道:“那可不一定哟!如果我告诉你,明天的两家会面恐怕要取消了,你会恨死我呢还是感激我呢?”
  沈廷钧道:“不可能!事情拖到了现在,太后那边的态度已经变得坚决了,何况,柳老夫人也已经来京。”
  玉烟
  道:“你母亲病了!”
  “你让我母亲托病?也只是拖延一时。”沈廷钧不赞同的摇头。
  玉烟叹气,“她是真的生病!”
  “我父亲会去请太医的,不劳你费心。”
  玉烟微微一笑,对他的防备了然于胸,道:“事情不求到我头上,我不会费心;事不关己,我也不会费心。”
  “是吗?”沈廷钧脸露讥嘲,“那你为何费心阻止我的婚事?”
  玉烟道:“你我可是有婚约的人,一旦你与柳烟的婚事成了,那我怎么办?所以,此事我当然要阻止。明日你母亲会送拜帖去柳府,柳家看过拜帖后,我相信短期内不会提婚事。”
  “凭的什么?”不是他小瞧她,是此事根本就无解。先皇赐婚,先皇都已作古,让他收回成命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原本寄希望于柳家也不赞成,那么一拍即散就容易的多了。在昭县他寻找柳烟,就是为了说离此事。没想到得到的是柳烟的死讯,那个时候,说句昧良心的话,他的心中是窃喜的。却怎么也没想到柳烟会死而复生,而且对婚约如此的热络,整个柳家也都动了起来。他绝望的认为已经在劫难逃,正打算认命,这个女子却告诉他有转机。虽说难以置信,但心中还是有着小小的期待的。如果非要娶一个女子,他倒宁愿是眼前这个。这个想法吓了他一跳,他究竟在想什么呀?握起的拳头狠狠的砸向了树。
  玉烟后退一步,道:“你发的什么疯?好吧!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让你母亲递交的理由就是,婚姻大事都是媒妁之言,你们的媒人好像是很久没露面了吧?”
  “神医花果?”他的眼睛瞬间睁大,喜悦溢出嘴角。
  “想明白了?”玉烟上去拍拍他的肩,“年轻人记住,有玉烟,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你少托大!”沈廷钧厌恶的看了看她的手,本来已经转晴的天又被乌云遮住。
  玉烟悻悻的缩回手,她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该死的古人的规矩!“沈廷钧,你的问题解决了,是不是可以为我解惑了?”
  “什么?”
  “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换句话说,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玉烟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沈廷钧回望她,道:“你曾经说过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秘密不感兴趣的。”
  玉烟道:“我那时说这话的时候,还没有人因为你威胁我的性命。但经过莫镇夜袭,我突然觉得有些事还是问清楚的好,免得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莫镇夜袭?说清楚!”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提夜袭的事了。
  玉烟道:“我表姐和外甥走散了,我就画了外甥的画像,落款正是你这平祝王府。就在云竹凭借着画像追踪到我们后,便有了乌镇夜袭。袭击的目标很直接,直奔我那外甥而来。”
  沈廷钧奇怪的看着她,道:“你原来是有亲人的啊!”

  ☆、第085章 猜准(6000+)

  “什么话!我不但有亲人,还有爹有娘,只是爹不疼而已。而娘爱我却爱的很扭曲。”玉烟摸摸脸上的疤,“不过,我已经习惯了!逆境磨练了我强大的心,那就是当别人轻视你的时候,一定要让自己重要。算了!天色晚了,忍冬,咱回吧!”忍冬早已来到,没敢近前,就在不远处候着。
  “你不想知道了吗?”沈廷钧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发问。
  玉烟头也不回的道:“你想让我知道的时候,自会告诉我;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再追问下去也是无果。”
  沈廷钧一拳又打到了树上,她被那个小女人给耍了。绕来绕去,竟然绕跑了他最初的问题,她还没回答他是如何说服他母亲的呢!
  忍冬用帕子包了一包松针,呈到玉烟面前问:“姑娘,这些够吗?馒”
  “无妨!不够可以随时来取!”然后转身,对着树下沈廷钧模糊的影子道:“让你的公主表妹从明天开始每天找我报到!”
  一路上无话,忍冬小心翼翼的跟着。回到西院,晚饭正好送到。玉烟没有多少胃口,只是喝了碗粥蓉。
  玉烟倒在软榻上,很是想念现代的电视。忍冬走过来,将手背在身后。玉烟懒得抬眼,问:“干吗?对了!高飞说谢老爷子什么时候到来着?”
  忍冬道:“他下午回来说恐怕要到小年以后吧!”
  “哦!看来要想听谢曜弹琴还得等几日呀!”玉烟有些失望。
  “姑娘是想听琴了还是想少爷了?”忍冬故意说,看姑娘这样子颓废,她竟然也有些伤感,便想着找些话题来逗逗她。
  “都想!这样子回答可算满意?”玉烟哪会不知道她这小丫头的心思。
  忍冬将背在身后的手移到身前,摊开手在玉烟面前,上面的东西让玉烟眼前一亮。忍冬道:“这扑克牌奴婢按照姑娘的要求做好了,姑娘看还行吗?”
  玉烟将那副用鞋靠子做成的扑克牌拿在手里,试试手感,相比于现代的扑克牌来说,稍显粗糙,但已经很不错了。“叫丹若和百结来,我带你们玩跑得快!”玉烟一下子来了兴致。
  “好嘞!”见玉烟来了精神,忍冬也就喜笑颜开。
  这一晚,西院的欢笑声一直持续到子时方休。总管王二站在不远处听着,喃喃道:“这王府里总算有了人气了!”没有女主人的王府一直都是沉寂的,那个女人的到来,相信点燃的绝不会只是那一个点。
  第二天,玉烟还是早早的醒来,把所有人都叫了来。高飞问:“姑娘今天可是要出去走走?”
  玉烟道:“是得有人出去走走,但不是我!忍冬留下来照顾阿楠。朔月公主要来,薛梅得保护我的安全。就你们四个了!忍冬,给他们每人一两银子。用过早饭,你们就都出去吧!不到天黑,都别回来。我就是想听听这京城里的事!大事小事,有趣的,无趣的,都回来说与我听听。丹若,百结,你们可以多看看这京城的鞋子和衣服,都在流行什么样的款式,回来可是都要给我做出来的。”四人应声。
  阿楠走到玉烟面前,道:“找娘!”
  玉烟叹口气,道:“阿楠乖!烟姨答应为你找娘,就一定帮你找到。所以,你不能去!至少,在烟姨确定危险是不是来自你身上之前,你最好哪里都别去。听懂烟姨的话了吗?”
  阿楠摇摇头,从脖子上解下那块玉,交到玉烟手中,道:“娘说重要!烟姨保管!”
  玉烟没想到阿楠会有如此举动,他在高烧中都紧紧护着的玉,就这么轻易的交给了她。这个孩子究竟在想什么?在他不太灵光的脑中是否还保存着过去的些许记忆?经历了承念寺和莫镇的夜袭,他虽然还是傻的,却在感觉上似乎有些不同了。这个孩子的身上究竟隐藏着什么呢?玉烟看进阿楠的眼睛,阿楠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好吧!”玉烟改变主意,“阿楠,既然你想出去,那就出去玩玩吧!一个男孩子,老是关着,不利于成长。薛梅,你跟着他!”
  薛梅冷声道:“你不怕朔月公主对你不利了吗?”
  玉烟道:“笑话!那不过是我想留你在身边解闷而已。”自从来了这里后,她还真就没怕过谁。真要把元朔月当个人物,她也就不会当众扇她耳光了。
  薛梅的脸立马就绿了。玉烟笑笑,转身去吩咐忍冬做事。
  元朔月来的时候,玉烟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也不起身施礼,只是吩咐周嫂搬凳子给公主,她要先诊脉。小夏子看不下去,喝道:“大胆柳玉烟,见了公主为何不跪?”
  玉烟白他一眼,道:“少来了!大夫最大,除非公主这张脸不想治了。”
  小夏子不甘示弱,道:“宫中太医看病,见了主子都是要跪的。”
  玉烟道:“那就请公主回去找太医吧!玉烟不跪脉!”
  “小夏子退下!”元朔月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周嫂搬来的凳子上,与玉烟对面而坐。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她已经想明白了,那就是为了这张脸,暂且忍了她。
  玉烟笑笑,将手指搭在了她伸过来的右手腕上。把完了右手,换左手。“公主此症需内外调理!”
  “怎么个调理法?”元朔月问。
  玉烟道:“中药内服,辅以针灸,再加一面膜。”
  “什么面膜?”元朔月一头雾水的看着她。为治这病,中药她确实没少喝,针灸没试过,但听说过,那什么劳什子面膜就闻所未闻了。
  “呃,这个嘛,就是一种让你貌美如花的偏方。”玉烟很牵强的解释道,“另外我这些治疗进行的同时,公主必须全力配合。第一,忌口,凡属辛辣的食物,都不能吃了。少吃荤,多茹素,多吃水果;第二,就是作息规律,不可熬夜;第三,就是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切忌暴躁易怒。”
  元朔月冷哼,“你说得倒简单,这脾气上来的时候,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吗?你能做到吗?”
  玉烟道:“情绪的确易放难收,尤其是天生的坏脾气,想要控制的确很难。但公主的暴躁也许并非天生。”
  “本宫就是这样的脾气!”元朔月嚯的起身,一脚踹向凳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一副很了解本宫的样子,看着就讨厌。”
  玉烟摇摇头,对忍冬道:“取我的银针来!”
  忍冬进屋,将银针包交给玉烟,打开来,一排银针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元朔月后退一步,大叫道:“本宫不要!你肯定是想用这针恶意整我,对不对?”
  玉烟道:“控制情绪,你不要。针灸,你还不要。别治了!你走吧!”玉烟转身进屋。
  元朔月呆愣,然后一咬牙,也跟着进了屋,“本宫不要用针!”
  玉烟转身看她,“那就是可以尝试控制情绪了?”
  “本宫尽量而为!”元朔月终于退步。
  “美总是要付出代价的!”玉烟就笑了,“忍冬,松针面膜弄好了没有?”
  “禀姑娘,已经好了!”说着将一碗绿绿的东西呈了上来。心中有着期待,将松针捣碎,以蛋清拌和,会是怎样的面膜呢?又会有怎样的功效呢?
  玉烟让元朔月躺在软榻上,闭了眼睛,然后将调好了的松针面膜轻敷在她脸上。焚香定时,过了四柱香的时间,才嘱其丫鬟秀儿帮她洗去。元朔月摸向自己的脸,竟真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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