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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性格啊!为何到了现在才演变成这样子?是的!就是从这个女人来了后,一切都不同了。她小小年纪,本不足畏惧,却为何总是得逞呢?如果元璟此次真的掉进了她的算计,那么此女的心机就未免太可怕了。
玉烟却转身,走向了柳家的人。玉烟彬彬有礼道:“柳太医,柳公子,你们来得真是不巧,偏偏府中发生了这样的事,若有怠慢之处,请多多包涵啊!”
柳雷调动脸上的肥肉,做了个笑的表情,道:“玉夫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玉烟回之一笑,道:“柳公子应该也不是一般人吧!”
柳雷道:“哪里!我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闲人罢了。贵府中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知我这小堂妹留下合适吗?”
玉烟道:“此事很快就会平息,只是给柳老夫人治病的事怕是要拖到明日了。这人既然是冲着我来的,我要出这个王府的门怕是不容易呢!”
柳雷嘴角上翘,难掩讥嘲,道:“所谓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话虽听起来很是俗气,但却是有其一定道理的。玉夫人会撞上鬼,怕是与夜路走多了有关系吧!”
玉烟就叹了口气,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呢!所以,还望柳公子能吸取我的教训,闲着没事多走康庄大道的好。”
柳雷就撇撇嘴,看了眼柳志远,不再说话。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得理不饶人,还可以以退为进。当真是进可攻,退可守啊!
柳志远道:“我们依言把雪儿给送过来了!她从小没离开过爹娘,没伺候过人,所以,还望玉夫人不要太苛责她。就算她曾经犯错,想来也是年少糊涂,望玉夫人大人大量不与她计较才好。”说到最后,声音就变了。
玉烟道:“我相信雪儿天生纯良,所以,必会好好教导她的。”
柳志远道:“当初在昭县初见玉夫人之时,就觉得玉夫人乃天赋异禀之人。现在,虽觉得玉夫人性情有些偏激,但还是明理之人。所以,万望玉夫人能善待我们家雪儿啊!请受我一拜!”说着弯腰冲着玉烟作揖。
玉烟连忙跳到一边,道:“柳太医的心意玉烟已经明了了,这礼就免了吧!”
柳太医道:“那我们就告辞了!”
“爹!”柳雪怯怯的喊一声,蕴含着无限的不舍。
玉烟道:“你们现在恐怕走不了,这平祝王府可是被围的水泄不通呢!还是等人家抓着了朝廷钦犯,解除了戒备,再走吧!忍冬,吩咐下去,准备茶水和点心。在这王府中掘地三尺,可不是件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事呢!慢慢等吧!”
玉烟就走到了元炫彩面前,道:“殿下是在这里等,还是回去休息呢?别人出不去,殿下毕竟是姓元的,应该不会受限制才对。”
元炫彩道:“你还要抓着这件事,大做文章下去吗?”
玉烟道:“不是玉烟找事,是事情自己来找玉烟的,玉烟不善加利用,岂
不伤了有心人的心?”
“你够狠!”元炫彩咬牙切齿的说完,转身往外走。阿莲连忙上去搀扶住她。
元炫彩刚走出大厅,就看到了沈瑸和元璟一起走来,随行的侍卫押着两个女人。
元炫彩道:“璟儿,她们就是你要找的朝廷钦犯吗?”
元璟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道:“她们是可疑之人。”
玉烟就走出了前厅,看着眼前的一幕,恍然大悟道:“原来,世子爷奉旨前来,就是为了找两个漂亮女人啊!”
“谁找女人啊?”伴随着这个戏谑的声音,云竹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玉烟道:“国舅爷不会也是来找女人的吧?”
云竹看看众人,道:“谁不知道平祝王府里最缺的就是女人,来这里找女人走错地方了吧?本国舅刚从千娇阁出来,那里的女人可是个个水灵啊!”
玉烟道:“看国舅爷的眼睛,红的跟大白兔似的,这可是一夜没睡的征象啊!这醉卧美人怀虽好,但还是要注意身体啊!”
云竹恶狠狠的看她一眼,道:“那可是千娇阁啊!哪个男人能在那里睡踏实了?”这个女人,还真会把他往邪路上引啊!也不想想,他为什么会去那里,即便一夜没睡,她也该猜到原因啊!
沈瑸道:“别说些没用的!先说说眼前吧!”
玉烟走过来,道:“将军明鉴!这两个女人真的是来自国舅府,国舅爷正好来了,他可以作证的。”
云竹已然猜到事情的大概,却装傻道:“这是怎么回事?玉夫人昨儿个下午去我府里要人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会好好善待她们的吗?怎么只过了一夜,就五花大绑起来了?你若不想要了,就明着说,我立马将人接回去就是。”
玉烟发难道:“国舅爷还好意思说!不过,你能承认她们俩来自你府,我们平祝王府总算可以洗清了。”
云竹故作惊讶状,道:“玉夫人何出此言啊?”
玉烟道:“你说说你,跟我们家王爷原先是多好的朋友啊!可谓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就因为他怪你元宵夜害我落水,你便要想出这种阴招来陷害他吗?我以为你是自己人,跟你去讨两个貌美的丫鬟来,你却送给我两个朝廷钦犯?国舅爷,你这样子做,对得起你们之间出生入死的感情吗?”
“冤枉啊!”云竹大叫,“她们俩是我府中的丫鬟不假,可谁说她们是钦犯了?”
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丫鬟立马跪倒在地,哭喊道:“国舅爷给奴婢做主啊!奴婢冤枉啊!”
元璟不耐烦道:“行了,你们!就别再演戏了,赶紧把人给本世子交出来吧!”
玉烟道:“世子爷这话什么意思?要我们交什么人?”
元璟的脸色愈发的难看,道:“你还装!你昨天从国舅府偷运了什么人,还要我提醒吗?”
玉烟道:“玉烟记性不好,还真就需要世子爷提醒一下呢!”
“你------”元璟一下子词穷。
玉烟道:“啊!玉烟听明白了,世子爷的意思是,玉烟从国舅府带来的这两个人并不是世子爷要找的人,对吗?”
云竹也跟着“啊”了一声,道:“玉夫人真聪明啊!本国舅就没反应过来呢!如此说来,如果这平祝王府里没有世子爷要找的人,是不是就说明世子爷找错地方了呢?”
沈瑸道:“元璟,你还有何话说?”
元璟道:“不会的!我不会判断错的!那人定然比转移到了这府中。来人!给我继续搜!旮旮旯旯都不要放过!”命令下去,新一轮的搜索又开始了。
玉烟清冷的目光扫过,落在王二身上,道:“二总管,赶紧派府中的下人去准备䦆头,以备世子爷掘地三尺用。”
“这------”王二就有些为难。这明显是一个讥讽的命令,那他到底是执行还是不执行?
沈瑸道:“够了!本将军实在是难以忍受了,现在就进宫。倒是要问问那个皇帝,我老沈家哪里做事对不起他了?”
元炫彩连忙冲到他身前,张开双臂拦住他,道:“将军稍安勿躁啊!此事还没有个结果,就这样子贸然去见皇上,怕是不妥吧!”
沈瑸就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道:“护国公主这是什么意思?这王府中就没有朝廷钦犯,难道非要找出个朝廷钦犯不成?在你的心中,你家族的利益是盖过自己的亲儿子的吗?”
元炫彩就倒退两步,泪眼婆娑道:“不是的!本宫不是这个意思------”
沈瑸冷哼一声,大步走向大门口。接过士兵手中的马绳,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云竹也黑了脸色,走到两个丫鬟身边,很想抬脚朝每个人踹一下,好在忍住了。但仍然没好气的道:“没用的东西!士可杀不可辱,都被人冤枉成这样了,还不赶紧一头撞死啊!”
两个丫鬟跪在地上,嘤嘤哭了起来,彰显着自己的委屈。
云竹道
:“看来,本国舅也得进一次宫了。否则,被人冤枉死,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呢!”
“国舅爷,冤枉啊!救命啊!”两个丫鬟爬过来,抱住云竹的腿。
云竹道:“放开!你们是我国舅府的人,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本国舅怎么可能就这样子被人欺负了?世子爷,咱俩一起进宫呢,还是本国舅先走一步啊?”
元璟道:“这里的搜索并没有结束!”言外之意,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
玉烟道:“那世子爷继续搜吧!玉烟累了,也饿了,回去吃点儿东西,也该好好睡一觉了。”
“你敢!”元璟恶狠狠的瞪过来。
玉烟就看向王二,道:“皇上的圣旨可说了,我不能吃饭不能睡觉吗?”
王二道:“属下仔细看过了,圣旨上没有规定。”
云竹就努力憋着笑,心道,这玉烟还真会钻空子啊!
元璟道:“你又想回去捣鬼吗?从现在开始,你,柳玉烟,不准离开我的眼前!”
云竹就揶揄的笑,道:“玉夫人,你家王爷可曾这么严厉的要求过你?”
玉烟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家王爷在哪里?莫非是被皇上扣押了?殿下,国舅爷,如果是这样,那玉烟是不是得进宫面见皇上把人捞回来呀?”
元炫彩冷哼,道:“你以为你是谁呀?皇上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
玉烟道:“我确实没有那个荣幸,那么殿下呢?殿下宁愿在这儿守着侄子,也不去宫中看看儿子吗?”
☆、第157章 雌雄(6000+)
元炫彩一愣,道:“你什么意思?”
玉烟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殿下只想着问责玉烟,有没有想过,王爷为什么没回来?他在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有危险?如果玉烟有随时见皇上的权利,早冲到宫中去找皇上问个究竟了。那可是您的儿子啊!您不信任我,难道还不信任他吗?”
阿莲趁机道:“主子,这玉夫人分析的在理啊!无论这府中能不能搜出钦犯,首要的得确认王爷的安全啊!”
元炫彩正愣愣的看着玉烟,此刻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儿舍本逐末了。眼前的女人无论是怎样的胡搅蛮缠,无论有没有危险,她的心都是在关心儿子的。可是她呢?在事情突起后,有没有把儿子的安危放到心上呢?“阿莲!进宫!马上!”然后重重的看了玉烟一眼,匆匆往外走。
云竹看看玉烟道:“我究竟该进宫还是该留下?”他要是再走了,留她一个人能行吗?
玉烟道:“现在这平祝王府,可是由世子爷接管呢!所以,我现在是嫌疑对象,国舅爷的处境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呢!话”
一个侍卫头领小跑过来,冲着元璟道:“禀世子爷,厨房后面的柴房里发现了两个可疑之人。”
元璟那沉郁的脸上,就如同迎来了北风,乌云瞬间被吹散。鹰一般的眼睛得意的扫过玉烟和云竹,对着护卫道:“人呢?带上来呀!”
侍卫道:“带不上来!”
元璟道:“什么叫带不上来?莫非遇到了阻拦不成?”
侍卫道:“正是!那两人分别被关在两间屋子里,有王府的侍卫把守,声称只有平祝王爷和王府总管才能打开。”
元璟的视线就射向王二,道:“二总管,去把人带出来吧!”
王二看看玉烟,道:“世子爷,那两位可不是什么朝廷钦犯,只是王爷暂时关押在府中的普通犯人而已。”
元璟道:“是不是朝廷钦犯不是你家王爷能判定的。”
“是吗?”玉烟冷笑道,“这朝廷钦犯的定罪,我家王爷判不了,世子爷就能判的了吗?”
元璟道:“本世子爷是奉旨前来。”
玉烟道:“不错!这圣旨上说搜人,可并没有注明是搜的何人。世子爷能不能给点儿提示,你要找的人,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高的还是矮的,胖的还是瘦的呀?总不能随便抓两个人就判定人家是朝廷钦犯吧?”
云竹附和道:“这倒是!从我府里带过来的两个丫鬟就这样被扣上了嫌疑的帽子,也太武断了吧!”
元璟道:“自然是女的!”
侍卫连忙上前,道:“世子爷------”
“退下!”玉烟呵斥道,“主子们说话,有你一个小小的侍卫插嘴的份儿吗?”
元璟道:“你可别小瞧了这小小的侍卫,他可是皇家的。”
玉烟道:“我不管是谁家的,今日胆敢来犯我平祝王府,此事就绝不能善罢甘休。我相信,沈廷钧也绝不可能咽下这口气。那么,问题就来了,世子爷确定要找的朝廷钦犯是女的?”
元璟道:“非常确定!”
玉烟微微一笑,道:“那要是关在柴房里的那两个人是男的呢?世子爷怎么说?”
元璟道:“不可能!本王得到确实的线报,那朝廷侵犯就藏在这平祝王府里,怎么可能突然变了性别。”
玉烟道:“不管这性别有没有变,世子爷敢不敢打一个赌?”
元璟道:“我没有闲工夫陪着你胡闹,要想赌,你大可以去赌坊。”
玉烟道:“看来世子爷是没有胆量跟我赌了,既是赌不起,那就是必输无疑了。”
元璟的好胜心就被挑起,道:“谁说我会输?”
玉烟邪邪一笑,道:“世子爷说那两个是女的,我说是男的,倘使我输了,那两个人随便你处置,但如果世子爷你输了呢?”
云竹道:“本国舅爷也很想知道呢!”
“本王也很想知道呢!”洪亮的声音似是从王府外传来,然后就看到一辆豪华的黄色马车驶进了王府,驾车的赫然是韩松。
“沈廷钧!”玉烟的喊声里难掩惊喜。
马车停住,沈廷钧推开车门,跳了出来,直接奔到了玉烟身边,道:“还好!你没事!”
玉烟的嘴角就上翘,道:“我当然没事!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处理不了,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你的女人?”看看沈廷钧乘坐的马车,不禁眯了眼睛,道:“这辆马车,应是属于皇家的吧?”
沈廷钧道:“是!”
玉烟道:“看来皇上也是觉得亏欠了你,才派皇家的马车来送你呀!”
沈廷钧看着她,面对这样的阵势居然还能镇静自若,他的小女人得有多么强大的心理啊!伸手握住她的手,道:“玉儿!皇上也有他自己的考量。”
“切!”玉烟撇撇嘴,“我知道!他得为大局考虑嘛!咱
tang还是先来看看眼前的这个局吧,世子爷的答案可是有了?”
元璟道:“你想如何?”
玉烟道:“我的做人原则,一直都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所以,如果世子爷输了,我也想着带人去那谦德王府翻一翻。”
沈廷钧就哈哈大笑。
云竹看他一眼,不明白他发的哪门子疯,道:“玉夫人这个要求实在是高啊!世子爷这下子是真的输不起了!”
乌云聚拢,元璟的脸上顿时漆黑一片,却仍然死鸭子嘴硬道:“本世子爷绝不会输!”
“好啊!”玉烟抿一下嘴,“二总管,去把人放出来吧!记住,给那两个眼上都蒙上黑布。”
“是!”王二并没有看沈廷钧的眼色,就直接往柴房走去。因为他清楚的很,现在他家王爷完全听他家夫人的。
玉烟就看看沈廷钧,道:“你干吗笑那么大声?你看,都把世子爷笑傻了。”
沈廷钧道:“我笑,是因为自己已经近墨者黑了。在皇上面前,那也是说好了的,他元璟敢叫嚣着来搜我平祝王府,若是搜不出,我可是要去搜他那谦德王府的。这一点儿,皇上是应允了的。”
“噗——”云竹终于憋不住,爆发了出来,“你们------你们这是在玩过家家吗?”他道沈廷钧这家伙怎么这么甘心被欺负,原来是有条件的啊!
玉烟就抿嘴笑,道:“什么近墨者黑?会不会说话呀?这叫‘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沈廷钧道:“果然还是这句话听着顺耳!”
元璟对他们的打情骂俏实在看不下去,道:“你们够了没有?”
玉烟道:“没够!这是在我们自己家里,你一个小小的世子,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沈廷钧,你来看看这两个丫头,可有中意的?虽然她们现在看上去很丑,但那都是哭的。若非惊吓过度,花容失色,那绝对美的令人窒息。国舅府出来的人,想想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沈廷钧眉头打结,道:“你昨日带回来的就她们两个?”
玉烟甩开被他握着的手,道:“怎么,两个不够吗?沈廷钧,我警告你,你可不要太过分。给你弄两个回来,就已经引起了世子爷的嫉妒,一大早的就扛着圣旨跑来搜人。你却还不知足,难道非得让人算计你的脑袋才满意吗?”
沈廷钧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道:“你当女人跟银子一样,多多益善吗?”
玉烟就扑哧一声笑了,道:“这个比喻,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呢!”
所谓的对决,一方越是镇静,另一方肯定就慌了。玉烟和沈廷钧斗嘴斗的越轻松,元璟心中就越慌乱。整个的人在那里走来走去,明显的是沉不住气了。
玉烟上前道:“世子爷累不累?要不要到厅里喝杯茶?这眼看着中午了,要留饭吗?忍冬,赶紧吩咐厨房去呀!”
“不用了!”元璟一抬手,眯了眼睛,看向前方。
玉烟循着看去,就见王二同着侍卫押着人远远的走来。
沈廷钧走过来,将玉烟揽到一边。玉烟讶异的看过去,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的举动也太亲密了点儿。她一个现代人倒不觉得什么,只是他一个古代人就不考虑影响了吗?
沈廷钧道:“你必须在我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
玉烟就笑了,原来他是在防备着元璟呀,防他狗急了跳墙吗?
王二一行人来到近前,元璟的脸色已是青红不定了。很显然的,他输了,被五花大绑的两个人是男的,而且是一老一少。
玉烟冲着云竹道:“国舅爷仔细看看,来的这两个不是兔子吧?”
云竹的视线就从来人身上移过来,不解的问:“什么兔子?”
玉烟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说明,兔子的性别是很难辨认的。不知被押着的这两个,究竟是雄还是雌啊?”
沈廷钧笑道:“当然是男的了!”
云竹揶揄道:“非也!这事得世子爷说了算,世子爷说他们是男的,那就是男的,世子爷拿着圣旨说是女的,谁还敢说是男的?”
玉烟道:“还是国舅爷说的在理啊!那么,敢问世子爷,咱们那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