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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改半世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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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让我在人前带着。他说,我这张脸,除了他外被人知道,不是件好事。

那是我多年来第一次主动去照镜子,以往不过偶尔在客人照镜的时候瞥见自己两眼。当镜子里出现一个,同七年前齐王宫那位贵妇有七分相似的脸时,我突然明白她当年为什么抱着我哭得那么伤心,突然明白为什么齐王宫每年要往山上偷偷送荼蘼花露。

荼蘼花露,从荼蘼花上采集的朝露,千亩花田只采得小小一瓶,只有齐国王后同公主,才用得起的花露。

那天,我摸了摸镜子里那张绝色的脸,然后毅然敷上了师父给我的面皮。

十五岁那年,齐公主瑶华及笄宴的第二天,一道圣旨从胤都送入齐宫。据说瑶华哭了三天,寻死了一回,万般无奈下,齐王后上山来寻了师父一趟。

当天我就打好了包袱,师父看见那包袱的一刻,我看见他眼中的内疚闪过。我安慰他道:“师父,你知道我从不喜欢欠人什么,当年我说过会还她一份情,这次便当连生育之恩一并还了吧。”

临行前,齐王后交予我一块玉,她说性命攸关之时,拿着这块玉去求胤帝,他必会放我一马。我将玉塞进贴身荷包,不到万不得已我想我是不会用的,因为我并不想再欠她些什么。

然而,当我换上瑶华的宫装,摘下戴了多年的面皮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此去才只是个开始,并不是个终结!

从齐入胤,可以经卫,也可以经陈,但经陈走,更近一些。因此当我的车队到陈都建钊的时候,早已有人通报给陈王知晓。当夜宫庭设宴,陈王拉出要入胤的长子薄亦光,冲着我道:“孤这个儿子颇为顽劣,此番入胤亦正好历练一番。”

我看着面前这个身着陈王氏朝服,却讨好的对我笑的貌美少年,觉得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真是恰如其分。

但我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碰到与我年龄相仿的孩子。起初,一路上有他,还是颇为热闹的。他话很多,对我总有一种刻意的讨好,常讲些笑话同趣事给我听,也不知道他这种长在王室的孩子,哪里听来的那些民间段子。

然而,渐渐的,我便觉出他的顽劣来。

我看见林间有红腹锦鸡赞其羽美,他便命人射杀拔了毛来送我;我赞树上画眉叫声好听,他便捉了折断其翼养在笼中。我同他说,喜欢的东西并不是一定要将其掠夺过来占为己有才能叫做喜欢,那些生命是应该拿来尊重的。

他看了我好久涩涩的说:“如果你不去将他们占为己有,他们或许也仍旧逃不脱这个下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想逃脱这个命运,除非自己变强!”

我当时并不很明白他说那番话的意思,只是觉得,那些美丽的生命,我只要看着就好,并不需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将他们永久收藏,因此便渐渐的不怎么喜欢他起来。

直至我遇上他,我方知道,温润少年应是如他那般美好的。

那日,他跌坐在马车外,抬手拂去飞溅到面上的一滴血水,看着面前两队人马在他面前厮杀的时候,他面上那种沉静如水的镇定震住了我。我傻傻看着那如玉的面容,足足楞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想起来唤他:“喂,傻小子,别傻坐在地上了,还不快过来!”

他回过头来,波澜不惊的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便是一世孽缘!

那时候他还叫季辞,他的马车坏了,我的车大过薄亦光的许多,便邀他同乘,他却有一丝扭捏。我长到那般大,薄亦光算是第一个朋友,尚不懂什么叫男女有别,只觉得既然我将他当作朋友,他就不该那么见外。于是便拉了薄亦光同他一并乘了。

从此以后,我们三人形影不离,但,我更喜欢同季辞在一处。

他喜欢听我唤他子山。子山,这匹布是齐国使臣带给我的,宫里送了十匹,这匹是留给我的,这个颜色我觉得只有你穿了才会好看。子山,你的质子府怎的才几个下人,我送几个与你好不好?子山,我一直用这种荼蘼花露,可惜要从齐国送来太远,这是花籽,你替我种好不好?子山,在花架下放张榻好不好,你来陪我躺会儿。子山,为什么你要一直吃药?子山,卫国没有人来看你么?子山,胤帝每次听见别人说你是不世出之治国良才的时候,看你的眼神都好奇怪……

那时我并不知道,季子山是卫国迷惑胤帝的一颗棋子,就好象并不知道薄亦光曾经那般艰难的挣扎求存。

在胤都三年质子生涯中,卫国没有派过一次使臣探望季子山。但我知道陈国却经常有人偷偷入胤来探薄亦光。初时我对陈国行径颇为不屑,觉得即便你陈国国小物稀,不能携贡品派使臣团入胤觐见,可总也应当正大光明些提出入胤探望陈国质子,何必偷偷摸摸行此屑小行径。但想到卫国连季子山在胤都的死活都不曾问过一声,便又觉卫国更是连陈国都不如,子山比薄亦光亦可怜很多。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为何每次陈国来人探望过薄亦光后,他总会走路有些奇怪。我不知从哪里听来一句十男九痔,想到薄亦光或许是被痔疮折磨得走路都不利索,便好心用菊花制了些清凉栓给他,因不好让别人知道我懂医,便谎称是让人特质的。交给他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莫名奇怪,我当他不晓得怎么用,便耐心的同他讲,若是痔疮犯了,便将这清凉栓塞入菊门,十日便能消痔。

他听了之后,脸色铁青,攥着清凉栓憋了很久的气。

我当他恼我管他闲事,便讪讪摸着鼻子走了。转过墙根却听见似有重物磕墙,探头去看时,却见他额头抵着墙慢慢蹲下,抱着膝盖在墙根处不停抽泣,墙上一点血痕想是他刚磕出来的。我想,原来他竟讨厌我管他至此,从此便不再过问他的私事。

作者有话要说:瓦感觉从昨天起,瓦就必须日日顶锅盖鸟~~

零五三

一直到两年质子生涯过去后的某一天,我才得知薄亦光为何每次在陈国来人后;那样走路的真正原因。

这两年间;季子山的质子生涯一直过得很清贫孤苦;我一点儿都觉不出他像传闻中那般受卫国国君看重,可旁人却总说这正是卫国国君看重他才予他历练;说什么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智饿其体肤。我因着很不屑这种说法;便常差人将齐国带来的东西送去给他。然而随着这些狗屁夫子的胡言乱语越来越多,胤帝看他的目光亦愈加不善,然而不善中又总闪着那么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

相较薄亦光的日子比季子山好一些;那偷偷摸摸来胤的家伙;虽筹措不到大量物件贡给胤帝;但每每来总给他好些银子,也算有些用场。

那年;那家伙又偷偷来胤。平日里薄亦光隔三差五总会来寻我,偶尔我嫌弃他烦,想单独同子山呆着,还总要想法子避开。但只要那家伙一来,薄亦光必然有个七八天都不会来寻我。其实据我所知,那人也不过就呆个三五天,却不知道为何薄亦光总在他走后还要闭门休养个两三天。

那日我得知那家伙又来,颇为高兴,因我老想着要同季子山去登胤城西的普滕山。普滕山叫山其实不过一个高些的土丘,但因胤都外的堂廷山脉隔断了雨带,这山湿气特重,夏日林子茂密,湿气不易蒸发,日头一晒便仿佛云雾绕顶般,乃是看日出的绝佳地点。

我准备了吃食着人备了辆轻便马车,便同季子山一同上了路。

后来我常想,如果那次我能带上薄亦光,兴许我们三人到最后并不会是那样的结果。

到普滕山的时候,已经日头西斜,因是要看日出,我早已做好在车中宿上一宿的准备。季子山是偷着出来的,他质子府的管家童伯看他看得甚严,若是知道他同我是一夜不归,那是决计会将他反锁在屋子里的。

到了我挑中看日出的地方,我让车夫将车停在密林外,便同子山两人缩在车里夜话闲聊,车外车夫打着盹,到月上中天的时候,我微微有些犯困。他看我眼皮开始打架,便将被褥铺了,要我去睡。车子不大,但两个人缩着脚并排睡还是绰绰有余。我便拉他:“一起吧,难道你准备睁眼到天光?”

他脸红了红道:“不要了,我守着,好不容易来看一次日出,别错过了。太阳出来,我叫你。”

我那时候已经懂一些男女之事,但总觉得我同他在花架下同一个榻上躺了两年,再纠结于这些俗礼就真没意思了,便执意去拽他:“别硬撑着,你身子本就不好,一夜不睡多辛苦。陪我眯会儿,我心里有事睡两个时辰便会自己醒的。到时候一起起来看。”说罢便扯他的袖子。

他一个不防,竟被我拉散了衣襟。夏末初秋,衣裳本就穿得不多,这一扯,便露出他锁骨处好大一片肌肤。

我那时候还没跟师傅学磨皮,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男子的身体。只觉得他的皮肤好细连毛孔都不见,透着羊脂白玉的光泽直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把。

我是这么想的,就也是这么做的。当我伸手摸上他的锁骨的时候,他微微一抖,抓住了我的手:“瑶华……”

我下意识的去添了添嘴唇,觉得浑身发烫,人中出汗,收回手来抹了抹。

他飞快的将衣襟合上,满面通红的别开眼去,想了想,一掀帘子下了车。

我犹豫了下,还是跟了出去。

外面凉风习习,我跟在他身后随着他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密林深处走。经了一夏疯长的野草灌木,此时几乎有半人多高,我们走走绕绕,燥热的心被凉风一吹,渐渐平复下来。他听见我跟来也没回头。约莫走出去好几百丈,他才停了下来,寻了棵大树靠了,重重呼出一口气,仰头看了看月亮,回头来看我。

朦朦胧胧月光下,他柔和的轮廓衬着细致的五官,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晰,有种不切实际的美,但是我却觉得我就是看见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便不自觉的冲他笑起来,向他走去,刚捏住他的手,便听见一声惨厉的叫声从马车处出来,直透云霄!

我被吓了一跳,他忙拉着我蹲下,将身形隐在树后,冲我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警觉的看着四周。

虽非月黑风高夜,岂知不是杀人灭口时!

我们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然而却再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传来,但却也没有人大举搜索的样子。我们蹲了约莫有一刻钟,我背后都被冷汗湿透了,咽了口唾沫,看着季子山,他看了看身后,冲我比了个慢慢往后退的手势。

那一夜,我们几乎是一寸寸的在杂草中前进,花了近一个时辰才穿越这片密林找到下山的路,两人跌跌撞撞往内城乾元街走,那一片是各国质子府所在。哪知就快走到卫质子府的时候季子山突然拉住了我。月照当空,夜深人静,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季子山想必也察觉到了,他未作任何停留便拉着我转到了陈国质子府院墙外,找了两块石头垫着脚,让我踩着他的肩膀爬上墙,我又回身将他拽了上来,两个人往下看了看,便跳了进去。

质子府都不是太大,我们七转八转,便转到了薄亦光的院子。

这一夜很奇怪,他的院子竟然没有一个人守门。

我正要开口叫薄亦光,季子山拉住我轻轻道:“小华,别喊,他房里有人……”

我点了点头,同他两人猫着腰潜了进去,躲躲闪闪潜到他窗下,侧耳倾听。

里面若然有其他人!还是一个男人!

我听见那男人正喘息着说:“臭小子,放松,放松点……”

我微微一愣。

片刻后,薄亦光开始低低□。我大惊失色,难道薄亦光也被人劫持了!我瞪大了眼去看子山,他也已经变了脸色。

我同子山对视一眼,偷偷站起来些,沾了点唾沫在窗户纸上戳出个洞,偷眼朝内看去。

只见薄亦光浑身□,脸朝下被另一个脱光了的男人压在床上,那男人正往他股间塞什么东西。

季子山才看了一眼便一把将我拉下来,脸色铁青的瞪着我,那时我还有些不明所以的瞪着他。

但紧接着房里便传出奇怪的声音,似有啪啪冲撞的声音,有痛苦的□声,有急促的喘息声,还有啃咬的声音。

“娘的,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还这么紧……啊……真他娘的舒服……大公子……你这里夹的微臣好紧啊……”

“他妈的,你倒是给点反应啊……我干个死猪有什么意思……嗯……啊……”啪的一声,似乎是那男人打了薄亦光:“叫!给我叫出来!”

“嗯……”

“说,喜不喜欢微臣干你啊,公子?”

“啊……喜欢,喜欢……”

“舒服么?”

“舒服……很舒服……”薄亦光开始痛苦的□。

此刻我已经什么都明白了,同样脸色铁青的僵在那里,捏着季子山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再收紧。

“舒服?舒服你怎么这副表情,臭小子,听说你跟齐国瑶华公主走得很近啊?怎么,看上人家了?嗯?”那人说完似重重撞了一下。

“啊……”薄亦光一声惨叫,“没有没有!我只是利用她,啊……利用她……齐国富庶,如果能……啊……勾搭上她……啊……”我咬紧牙关,薄亦光!你竟是这种人!

“哼,臭小子脑子挺活络……嗯……蹲下,给我舔出来!”

……

那一夜,我和季子山不敢回卫质子府,也不敢回齐质子府,原本想来找薄亦光躲过这一夜,却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形,最终我们俩抱着在薄亦光屋外的小花园里缩了一宿,听了一夜的墙根。

也就是在那一夜,在薄亦光说他只是想勾搭我这个富庶诸侯公主的那一夜,我咬紧牙关同我自己说,他只是利用你,他一直在利用你,所以,他并不是,你真正的朋友!

然而那一夜,我却刻意忽视了他在昏死过去的前一刻,口里呢喃的,仍旧是我的名字!

“瑶华……瑶华……”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预测:今日,冰雹!!瓦顶锅盖跑~~是不是都给震到了,都没人留言,唉~~

零五四

第二天东方刚露微白,我便同季子山翻墙出去。只是我心中既恨薄亦光欺我;又厌恶他做出这种事来;翻墙出去的那刻心里实在难受;便捡了颗石子,狠狠丢向他的房门。那石子打到门上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清晨异

常响彻。不过片刻;薄亦光房内便有人捧了衣服,探头探脑伸出头来张望了一下,匆匆忙忙走了。我趴在墙头看着那人猥獕身影走后;又恨恨朝薄亦光房间的方向啐了一口;才跳下院墙。下面季子山埋怨的看我一眼;拉着我拐了个弯便进了齐质子府。

彼时我还不知道,此人正是多年后我在刘村遇到的魏通。

我同季子山在我府邸呆了半日;两人才战战兢兢去他府里,童管家见他自外面回来一夜未归,却没有顾得上责怪,原来竟是昨夜卫质子府遭了贼,虽未被偷去什么,但却打晕了几个下人。

我同季子山对望一眼,心下却越发惴惴不安,都明白并不是贼人那么简单。傍晚时分,有人在普滕山发现了车夫的尸体,最后却只当作贼人劫杀草草了事。

自那日后,季子山府里多添了好些太阳穴鼓鼓的家丁,他也越发的谨言慎行。

几日后薄亦光来找我,我始终闭门不见。生怕季子山被薄亦光带坏,又嘱咐了季子山切勿同他走得太近。几次三番后,薄亦光终于明白,我们开始疏远他。

我同季子山避了薄亦光数月有余,幸而那日之后那猥亵的陈人再未来胤,让我稍稍放心。

哪知这数月不见薄亦光,他却有了很大转变。

以往他同我和季子山三人成党,并不与其他质子多做交往,可这数月里我们不理他,他却同其他质子打得火热。赵韩晋燕等一些同陈国差不多实力的小国,以往总看他不太顺眼,觉得他依附齐卫,却不知为何如今都被他给收服,对他俯首帖耳。

那日他突然发难,要同季子山赛诗赛马。

我向来只知季子山诗词文章是极好的,那一日方知原来薄亦光亦不是个草包,肚内货色竟满满当当,我初见他时以为他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反倒是看走了眼。

他同季子山在诗词歌赋上拼了个旗鼓相当,可季子山在赛马上却是输了他一头。

薄亦光笑嘻嘻来拉我说要我将来嫁予他,他定会强过季辞季子山成为不世出之枭雄。

我冷眼看他,同他说:“薄亦光,我不喜欢你,亦不会嫁给你。季辞若是最强的,他护着我,若他不是最强的,我护着他!”便转身想走。

他拉住我满眼受伤,指着心口:“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你知不知道从我认识你起,便满心满眼的都是你,可你为什么总不肯多看我一眼?”

我一口气冲上来,又想起那夜所见所闻,对着他道:“薄亦光,你少假惺惺同我说这些。你难道不是觉得我齐国富庶,才想着来勾搭我的么?你这副算盘打得太好,可惜,我还不至于蠢到明知你是骗我还会信你!”

他闻言面色惨白立在当场。

我尚自觉得不解恨,想了想回头戳着他的心口又说了一句:“你这里太脏,我不稀罕。”

他闻言双目通红,神色凄惨,拉住我嘶声道:“瑶华,我人脏,可我心里是干净的,这里,只有一个你。你想看么,不信,我挖出来给你!”

我猛地抽回手来,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两眼,嫌恶的拽着季子山走了。

打此之后,我彻底离了薄亦光,只同季子山在一处。

我自小在不周山上,习惯了有什么便说什么,当有一日我发现我对季子山的感情不同于别人,一日不见便挂念的紧时,我便很诚实的同他说我喜欢他。他闻言却只是红了脸,但我知道,他也是喜欢我的。

我质子府人多,说话做事众多丫鬟婆子看着,我在不周山上随心所欲惯了,便很难受,总想着要离了这个地方,寻一处自由所在。

将这事琢磨了很久,便同季子山说了。没过多久,他同我说胤都城东有一处宅子有人急着脱手,主人家也是清白人家,要搬回老家才卖出来。我同季子山乔装了一起去看了两趟,院子虽小,但好在清爽干净也还挺新。我回去偷偷拿了些齐国带来的东西卖了,再加上季子山资助了一些,买了下来。后来凡是遇上烦心的日子,便同季子山悄悄乔装了去玩儿。那时他虽对我给他贴的面皮好奇,但见我不肯多说,便也没有追问。

那段日子很美好,很恬静,我同季子山每到城东去的时候,我便喜欢逗他,唤他相公。同那些隔壁邻居说我们是新婚的小夫妻。

季子山除了第一次嗔怪的看我一眼,后来便十分配合的唤我娘子。

我们将那间小小的宅子称作“家”,每次我同他说“回家”两个字,他都会目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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