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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仇重在东极宗故地遗址得到大量的丹药,尽是一些品阶不弱的极品丹药,以他现在的修为,吞服下浪费丹药不说,甚至会承受不住药力爆体而亡。
“嗯?”
这时,一块不起眼的巴掌大小的黑石吸引了仇重的注意,不知为何,内心深处生出一种特别的感觉,这黑色石头并非凡物,不动声色地出声问道:“老丈,这黑石为何物?”
黑袍枯瘦老者笑道:“这黑石是我在一次闯荡中所得,观其质地特殊,似铁非铁,似石非石,且坚硬无比,模样奇怪,便捡了回来,摆在这里多日,却是无人问津,多半是一块怪石。”
仇重在摊点购买了不少丹药灵液,黑袍枯瘦老者笑得合不拢嘴,拿起黑石丢了过来,说道:“哈哈,小友既然看得上,那就一元石赠予小友,算是交个朋友。”
黑袍枯瘦老者碍于千宝阁的规矩,只要一元石,近乎于赠送。
“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仇重取出一元石递给老者,对黑胖子九牙笑道:“九牙兄,婴瑶妹妹最喜欢收集各种古怪的石头,她看见一定会很开心的。。。。。。”
黑袍枯瘦老者听仇重这么一说,目光深处一丝怀疑散去,他本以为这黑石的来历不凡,眼前这麻衣少年看出了奇特之处,但仇重的一番话,打消了他心头的疑虑,这黑石顶多是一块比较坚硬的怪石罢了。
仇重三人又在千宝阁闲逛一会儿,便离去了。
夜色之下,一个黑影出现,如形相随,紧紧地跟在后面。。。。。。
“桀桀,你们三个下贱的土著,快交出千年冰魄,还有随身的储物袋,否则要了你们的小命。”
在一偏僻处,黑影现身拦住了去路,嗓音沙哑而阴沉,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气息,来人竟是一先天修士。
仇重三人一点儿都不意外,目光落在黑袍枯瘦老者身上,脸色略显沉重,却没有一丝惊慌。
“老子咯嘞,真的有人惦记上了咱们,幸好早有准备。”黑胖子九牙叫嚣一句,取出了浮屠宝刀。
铁石没有多余的话语,目光冰冷地盯着黑袍枯瘦老者,铿的一声,阳煞刀出鞘,一股猛烈的煞气弥漫开。
“这储物袋中还有一万元石,乃我三兄弟的全部家当,阁下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吧。”仇重取出一个储物袋,丢向黑袍精瘦老者,冷笑道:“至于千年冰魄,我早猜测到有人图谋,于是让千宝阁代为保管,有朝一日再来取。。。。。。阁下若真想要的话,便去千宝阁一趟,至于能不能拿到千年冰魄,就要看阁下的本事了。”
小心无大错。
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身为猎头者,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之辈,且神通广大,手段很辣,须时刻小心谨慎,否则一个小小的破绽,就会让猎物嗅到危险的气息,逃之夭夭,潜藏身形,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遭到猎物的反击,身死道消。
猎头者,须心思缜密,考虑周全。
“可恶,好谨慎的土著。”
探查过储物袋,空空如也,只有一万元石,黑袍枯瘦老者怒不可遏,钢牙咬得咯嘣直响,目光深处有杀机闪现,刚欲动手,他的瞳孔骤然一缩,脸色猛地一变。。。。。。
“火云珠?还是三枚?”
仇重三人手中各自出现一枚火云珠,散发出一股狂暴的气息。
“我劝阁下不要有杀人的念头,在崇元城动手杀人,可是要遭到火神卫的绞杀。更何况,单凭你一个先天修士,要斩杀我兄弟三人,怕是有些困难吧。”
黑袍枯瘦老者脸色阴晴不定,内心憋屈,他一先天修士,却被三个下贱的土著吃得死死的,又有三枚火云珠,且不说能否抵挡得下,一旦激发,动静极大,势必引来驻守在崇元城的火神卫,甚至有可能惊动回元宗的修仙者。
莫说他一先天修士,即便他背后的迟氏家族,也不敢公然违抗火王府的法令。。。。。。若惊动了回元宗,降下怒火,他们更是承受不起。
“小子,算你狠。”
黑袍枯瘦老者一转身,涌现一层土黄色光芒,钻入地下,消失不见,森冷的话语回荡而起,“尔等最好一直待在崇元城。否则,我必杀尔等。”
“土遁神通?”仇重黑瞳骤然一寒,脑海中浮现一个侏儒,虎牢十三恶中排行第九的钻天恶,擅长土遁神通,难不成与这黑袍枯瘦老者有什么关系?
他为猎头者“极”之时,猎杀了排行第七的翻天恶,虎牢天山不惜重金悬赏他的人头,可谓是不死不休。
在故地遗址中斩杀了排行第五的飞天恶,排行第九的钻天恶又险些夺去了洛云之命,他与虎牢十三恶之间的恩怨,根本无法化解,只有一方彻底死亡才算罢休。
唯有杀!
杀杀杀!
杀尽虎牢十三恶,荡平虎牢天山!
。。。。。。
东极城。
城门之下,年迈老兵披着一身兽皮单衣,懒散地缩在一角落,枯老的脸庞上有一丝笑容,肩扛一柄破旧的长矛,挂一个酒葫芦,随风晃动。
“姬固长老,多谢了。”
府邸之中,仇重朝着千宝阁执事长老姬固一拱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五万元石,后者也不客气,收入储物袋,笑道:“仇重小友不用客气。”
“千年冰魄已经送到,姬某就不多留了,告辞。”
仇重并未将千年冰魄寄放在千宝阁,而是不惜重金聘请执事长老姬固连夜动身,将千年冰魄送至东极城。
毕竟以黑叔的法力,只能保洛云肉身七日不坏,时间紧迫,不能有一丝差错,早一日送回千年冰魄,洛云便多一分保护。
“黑叔,云姐怎么样了?”仇重问道。
黑叔摇动黑毛羽扇,目光欣慰地扫过三人,点头道:“放心,一切皆好。有了千年冰魄,云儿的肉身可存千年。。。。。。当下要寻一处隐秘之地,将云儿的肉身封藏起来,一旦为外人所知,前来抢夺千年冰魄,云儿危矣。”
“隐秘之地?”仇重皱眉。
“我已经探查过,在山中深处有一寒潭,风水格局俱佳,可将云儿的肉身藏于寒潭之底,然后再布下阵法,可保万无一失。”黑叔道。
石棺之中,静静地躺着一妙龄少女,一袭白衣胜雪,纤腰处系一白色织锦腰带,三尺青丝如瀑如墨,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鼻子小巧,高高的挺着,樱唇不点即红,肌肤似雪般白嫩,隐有一层寒气环绕,闪烁着冰光,她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像一个睡美人,楚楚动人,淡雅脱俗,姿色天然。
“洛。。。。。。洛云要保护少爷,不会再让少爷受到伤害,洛云做到了,真。。。。。。真的好开心。。。。。。”仇重目光柔和,望着石棺中的熟睡少女,脑海中回荡起少女临危时的虚弱话语,他的心像有一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紧,不由一痛。
“云姐,终有一天我会亲自唤醒你的。。。。。。”他柔和目光的深处有一种可怕的执念。
轰隆——
盖上石棺。
黑叔布下阵法,黑毛羽扇一挥,石棺飞起来没入寒潭,沉于潭底。寒潭上出现一层阵法光芒,片刻后飞入潭底消失不见。
“我已布下‘小隐绝阵’,不通阵道的修仙者即便进入潭底,也难以发现其中的奥秘。”黑叔摇动着黑毛羽扇沉声道。
隐绝,谓隐居而与世隔绝。
故传有一贤者,精通阵道之法,却遭暴乱无道之主,妄加不道之理,后创一玄妙阵法——大隐绝阵,借此阵处势隐絶,不及四邻,詘折儐厌,袭於穷巷,无所告愬。
小隐绝阵,乃大隐绝阵流传下来的简本,位于阵中,外人视不能见,听不能闻,无比玄妙。。。。。。除了一些精通此阵的修仙者,寻常之辈即便深入潭底,也难以发觉其中的端倪。
此后,寒潭边多了一间茅屋,一名麻衣少年在潭边演练古老的炼体法门——盘月式,参悟其中奥妙,感应天地元气,引气入体,又炼化了从千宝阁购买的各种丹药灵液,淬炼肉体,筋肉皮膜,脊椎脏腑。。。。。。肉体强度达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堪比人阶下品法宝。
一动之间,体内隐有风雷之声,蕴含有一股雄浑的力量。
“重儿,你要记住,万法归一,无论是炼气,还是炼体,根基都是重中之重,不可忽视。”仇重一直谨记其父的话,修炼一定要夯实根基。
正如万丈高楼平地起。。。。。。只有夯实了根基,琼楼玉宇才会屹立不倒。
根基不稳,高楼倾倒坍塌,毁于一旦。
修仙,也是这个道理。
只有夯实了根基,在修仙路上才会走得更远。
抱月掌。
推山,断流,逐星。
麻衣少年运转神力,一连打出三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凌厉的掌劲,轰在不远处的山峰之上,传出一阵阵震天巨响,山峰多处崩碎坍塌,碎石滚落下来。
“三个月了,我的抱月掌,推山,断流,逐星这三招已近乎圆满,全力一击,威力不弱于先天修士。”山间,麻衣少年肆意狂奔着,快如狂风。
“云姐,如今我的修为达到了一个瓶颈,再参悟盘月式也无用,只有外出闯荡历练,寻找天地合发之道机,才能踏入天人合一的境界。”
寒潭边,麻衣少年目光柔和,对着潭水喃喃自语。
仇天霄所传的盘月式,并不完整,只有前两层次“护体”和“淬体”,仇重悟性极高,领悟出了第三层次“入微之境”,却在第四层次“天人合一”上遇到了瓶颈。
要踏入“天人合一之境”,一是寻到盘月式残缺的后半部分,领悟其中玄奥,悟出天人合一之境。
只是,盘月式乃最为古老的炼体法门,早已失传,炎州大地流传的不多,上半部分为仇天霄在一次闯荡中,从一处古洞中所得,至于下半部分却无踪迹可寻。
他曾问过千宝阁执事长老姬固,以千宝阁的势力,遍布炎州大地,却没有任何有关“盘月式”的消息。
要得到盘月式下半部分,很是渺茫。
至于其他炼体法门,譬如桩步,磐牛式,挪山式,三体式。。。。。。尽是一些寻常的法门,与盘月式相比,属于末流。
要他放弃盘月式,再修这些炼气法门,从而踏入先天境界,显然有些舍本逐末,不大可能。
只有外出闯荡历练,寻求机缘,在生死之间有所悟,无限压榨出自己的潜力,或许能够领悟出天人合发之道机,从而踏入天人合一之境。
“云姐,我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麻衣少年走出了寒潭。
瀛河之上,水流湍急,有一叶扁舟顺流而下,小舟内躺着一名麻衣少年,虚合着双眸,双臂交叠枕于头下,像是睡着了般,神色平静如水。
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
瀛河直达虎牢山脉,虎牢山脉是一处凶险之地,四处有凶残暴戾的妖兽,危机四伏,遇到一些强大的妖兽,随时都可能陨落。
正是如此,虎牢山脉成了不少宗门弟子、世家子弟的试炼之地,还有一些修仙者深入虎牢山脉猎杀妖兽,用来换取元石辅以修炼。
虎牢十三恶的老巢也在虎牢山脉之中,占据一险要山峰,自称虎牢天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又有层层阵法禁制,寻常的妖兽根本无法靠近。
虎牢天山可谓是恶名昭彰,劣迹斑斑,为祸一方,无视火王府的法令,专门收留一些十恶不赦的通缉要犯。
火神卫曾多次围剿,却遭到虎牢山脉中的妖兽的骚扰攻击,再加上虎牢天山地势险要,人马众多,狠辣善战,故而损兵折将,铩羽而归。
一连漂流了十余日,麻衣少年终于来到了虎牢山脉。
虎牢山脉不愧号称火郡第一凶险之地,穷山恶岭,蜿蜒曲折,孤峰突起,高耸入云,无尽的林海,一眼望不到尽头,林木葱郁,遮天蔽日,一阵阵低沉而可怕的兽吼,不绝传出,此起披伏。
“虎牢十三恶的老巢也在这虎牢山脉。”麻衣少年行走在林海中,黑瞳中闪烁着冰寒的厉芒。
突然,一阵骚动传来。
“快,别让这孽畜跑了。”有人怒喝。
“这黑獬兽足可换取一千元石,决不能让它逃了。”
“大师兄,我想要一个黑獬兽坐骑,你们下手轻一点儿,可别重伤了它。。。。。。”
。。。。。。
远远看到,一行四名少年,或壮硕,或瘦削,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少女,一看便知来自小宗门的修仙者,四人结伴来虎牢天山闯荡试炼。
四人各手持法宝,正对一头受伤的黑獬兽穷追猛打。
黑獬兽身形大者如牛,形似麒麟,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发,双目明亮有神,额上有一只独角,耐力极强,奔走如风,常被驯服成坐骑,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为修仙者所钟爱。
“嗷!嗷!”
黑獬兽发出凄厉绝望的吼叫,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流淌一地,后蹄几乎不能落地,一瘸一拐地向前跳跃。
疯一般地逃命!
黑獬兽逃到麻衣少年几丈外,气力衰竭,又浑身是伤,竟一头栽倒在地,眼神绝望,发出凄厉的吼声。
“真是个可怜的家伙。”
“云姐也有一头黑獬兽坐骑,却在东极山中被人猎杀了。。。。。。”
仇重看到黑獬兽绝望的眼神,内心一叹,黑獬兽天性善良,性情温驯,从不轻易攻击别人,却沦为修仙者的猎物。
弱肉强食,赤裸裸的丛林法则。
弱者,只有被剥削宰杀的命运。
近身上前,轻抚黑獬兽的头颅,取出一枚小回元丹,药香扑鼻,喂它吞服而下,身上浮现一层光芒,浑身伤势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枯竭的气力回复,一下子站起身,感激地看了仇重一眼,四蹄踏地,奔跑如飞,化为一阵风,消失在林海。
“可恶,可恶啊。竟让这畜生逃了。。。。。。”
壮硕少年四人出现,望着风一般逃窜的黑獬兽,脸上皆有一抹怒气,目光不善地看向仇重,壮硕少年喝道:“呔,你这厮好生不懂规矩,竟放走了我们的猎物,你要赔偿我们的损失?”
“你们的猎物?”仇重抬起目光,笑了笑道:“四位,这虎牢天山那么大,妖兽无数,难不成都是你们的猎物?”
壮硕少年一行四人皆是后天境界,走的是炼气之道,仇重不惧。
“你。。。。。。”壮硕少年不善言辞,一时无语,怒目圆睁,险些要喷出火来。
“阁下,这黑獬兽我四人追了三天三夜,你却放走了它,怕是有些说不过去吧。”一旁长相俊朗黑衣少年连道。
“对呀,对呀。本姑娘还要驯服它成为坐骑呢?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将它放走了,我的坐骑没了。。。。。。你赔我,你赔我。”
粉衣少女看着有十四五岁的模样,身材娇小,容颜精致,肌肤如雪,明眸贝齿,十足的美人胚子,大眼睛扑闪扑闪着,咬着银牙,不依不饶地道。
“哦,这么说都是我的错,不该放走那黑獬兽了。”仇重苦笑一声。
这粉衣少女心性单纯,毫无心机,不知世间险恶,这一通“不依不饶”的话语,让他有些哭笑不得,道:“姑娘觉得该如何?”
粉衣少女琼鼻一皱,娇喝道:“哼,本来就是你的错,还要狡辩。。。。。。。怎么办?你要么赔本姑娘一千元石,要么给本姑娘抓一头黑獬兽,不然本姑娘要你好看。。。。。。”
粉衣少女挥动下粉拳,咬着银牙,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可怎么看都不像那回事儿,反而有一种天真烂漫的娇憨。
“婉儿,不得胡闹。”壮硕少年皱眉低喝,一脸警戒地看向仇重。
四人来自一个小宗门——真阳宗,来虎牢山脉闯荡历练,猎杀一些后天妖兽,得到妖兽内丹,来换取元石。
“大师兄,本来就是这样嘛。”粉衣少女黛眉紧蹙,一指仇重,娇喝一声:“他害我们抓不到黑獬兽,就要赔偿我们,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
仇重冷笑一声,要遇到一些邪恶的修仙者,绝不会多说废话,直接出手杀人,还提什么赔偿,天经地义?
“小子,要么赔一千元石,要么替婉儿抓一头黑獬兽。。。。。。”四人中一直没开口神色阴冷的高瘦少年冷声喝道,“否则,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定让我付出惨痛的代价?”仇重皱眉,目光冰冷,看向那神色阴冷的高瘦少年,捕捉到他眼中的一丝杀机,四人中以壮硕少年大师兄的修为最高,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粉衣少女三人皆是入微之境。
“哼,要我付出代价,只怕你还没这个资格。。。。。。”他脚下一动,瞬间消失在原地,手掌如钢钳一般,紧紧扼住高瘦少年的咽喉,单手提了起来,高瘦少年瞳孔骤然一缩,神色惊骇,脸色憋得涨红,却无一丝还手之力。
“他,他怎么会这么强?”从仇重的身上,他感到了一丝可怕的气息,这气息不是修为境界,而是一种从骨子里发出的杀意,冰冷彻骨的杀意。
只有历经生死磨练的人,方才拥有的一种气息。
杀伐果断,绝不留情。
他仇重,猎杀者“极”,自出道以来,猎杀了二十三人,皆是通缉要犯,手段残忍,歹毒狠辣之辈,如何能是这高瘦少年所能比的?
“师弟。”
“师兄。”
壮硕少年大师兄,黑袍少年惊呼一声,连忙祭出法宝,要向仇重动手。三人脸色皆有震惊之色,这看似貌不惊人的麻衣少年,却拥有这般可怕的修为,无声无息,起如风,落如箭,快的不可思议,要杀他任何一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不必惊慌,我只是让他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仇重冷喝一声,将高瘦少年丢在一旁,不再看一眼,朝着粉衣少女笑了笑道:“姑娘,我便答应你,替你抓一头黑獬兽坐骑如何?”
粉衣少女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一副娇憨的模样,煞是可爱,听仇重要为她抓一头黑獬兽坐骑,顿时眉开眼笑,露出一个可爱的小酒窝,出声道:“好呀好呀。你要替我抓一头黑獬兽坐骑,可不能反悔哦。”
“这个自然。”仇重一笑,对这天真烂漫性情率直的粉衣少女,他倒是颇为喜欢,一时心软,放走了人家的坐骑,帮她抓一头也无可厚非。
“多谢小哥手下留情。”
壮硕少年大师兄冲仇重一抱拳,道:“在下真阳宗莫凡,我师弟性情鲁莽,出言多有得罪,还望莫怪。”
“莫凡兄不必客气。”仇重客气地回应一声,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大师兄莫凡放低姿态,他也不能不给面子。
“我叫水婉儿,真阳宗宗主是我爹。。。。。。”水婉儿天真烂漫地道。
“婉儿——”大师兄莫凡连出声喝止。
在外人前不得不谨慎,人心隔肚皮,人心险恶,谁能辨出好坏?万一遇到了邪恶之辈,单是水婉儿这一宗之女的身份,便会引来杀身之祸。
仇重深知这世间之险恶,真阳宗大师兄莫凡的担忧不无道理,也不多言,大笑出声:“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