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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叫白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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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赵高啰啰嗦嗦一大堆字,竹简都用了好几卷的信相比,白仲的回信只有一片竹简,竹简上只有四个字。
    但就是这四个字,让嬴政有了一种寡人真是太阳了狗……不,是太阳了整个上林苑的感觉。
    白仲,你个臭不要脸的!
    嬴政咬着竹简泪流满面,相思成疾。
    竹简上写着“想本侯否?”
    “啊啾!啊啾!啊啾!”白仲连打三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抬起头抱怨道:“现在都快夏天了……”姨妈也来完了,“怎么还着凉了?”
    “因为……”这是黑夫。
    “有个姑娘……”这是枷。
    “在骂‘负心汉’!”这是寺。
    看着满脸鄙夷,眼神却满是羡慕嫉妒恨之情,围着自己的三个室友,白仲愣了一会儿,好半才省悟过来,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们说的负心汉……是我?”
    “没错!”三人齐刷刷了的点了点头。
    “喂?你们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负心了?我负心谁了我?”好吧,就算自己不但负心了,还又绿茶又白莲又心机了,但是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虽然不知道你负心了谁……”这还是黑夫。
    “但是人家一个姑娘给你写了那么那么长的信……”这还是枷。
    “你却只回了人家四个字……”这还是寺。
    “我……我……”白仲莫名震惊了,这是怎么样的脑洞?怎么的神剧情啊?要是自己真干了什么也就算了,问题是……自己不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干”嘛,“你们怎么知道那是个姑娘?说不定是个男的呢?”
    不想解释,也无力开口解释,因为认真想想,他们三人说的真得好有道理——前提是,那得真是个姑娘。
    白仲只能强忍着抓狂的冲动,开口问道。
    听见白仲的问题,见寺和枷都看着自己,然后白仲也跟着看向自己,黑夫结结巴巴的开口解释道:“呃……我刚才从你身边路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虽然看得不多……我也只认识几个字……但是‘想’啊‘念’啊‘睡不着’啊这几个字还是认得的……你说,给你写这么长这么长的信,而且又是想念又是睡不着的,对方不是姑娘,难道还能成是个男的?”
    黑夫一开始还有些结巴,但说着说着,声音越发理直气壮起来,理直气壮到白仲都觉得自己真是个渣男负心汉,虽然渣的负的不是个姑娘。
    白仲是个聪明的姑娘,那封信从字迹到谴词用句都是赵高的笔迹、赵高的口吻,但深深隐藏在其中的傲娇味道,却带着一种淡淡的熟悉之感。
    还是那个味道,还是那个配方。
    所以神使鬼差之下,白仲回了那封颇为负心颇为得意的信回去。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
    “就算我是负心汉,黑夫为什么那么生气?”白仲看着说完话后,就一脸怒意走出帐篷的黑夫,一脸无奈的说道。
    “这个吧……我大概知道一点……你知道黑夫家不富裕,他爹的官功爵位都留给他哥了……他呢,以前……”枷刚想开口解释,就被白仲伸手打断。
    “算了,我不问了。这后面肯定有个故事,你们这些有故事的人……”白仲一甩头发,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说道:“不像我,用一个‘美’字就能贯穿人生。”
    说罢,白仲潇洒挥袖而去,只留下枷和寺两人在帐篷里面面相觑。
    “听他这话,我怎么就这么恨呢?”
    白仲的军营生活就在美美美中渡过了,休假的时候就和同袍们去逛逛秦军新拿来的城池,享受一下异国风情——其实无论哪个国家的姑娘都一样,看见帅哥就挪不动腿,这年头的姑娘胆又大,白仲收订情信物都收到手软。
    而在这段时间里,秦军在蒙老将军的带领下,军事推进更是顺利得不得了,一连攻下韩国十二城,唯一的遗憾是,连王贲都拿到人头了,白仲依旧一个人头都没拿到。
    不是自己跑得太慢,而是韩国人跑得太快。
    “哎!我这么美!你们跑什么啊?”白仲瞄向一旁的王贲。
    王贲本能的捂着腰,在他腰畔,正悬挂一个血淋淋还散发着热气的人头。
    “干什么?我又不抢你的人头!”白仲冲着王贲做了一个鬼脸。
    因为秦军是按人头数来晋爵,所以战场上经常会发生两个士兵为了人头打起来的事,白仲想要真想不开出手干点什么,从王贲的角度来说,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理解的。
    白仲从小不就是这样嘛,见着好的、自己喜欢的,就一定要想尽办法弄到手,至于弄到手后会怎么样,那就……呵呵哒了。
    在事后的篝火宴会上,因为喝了酒而舌头有些大的屯长,拍着坐在那闷闷不乐的白仲的肩膀说道:“仲,没事……你还年轻,只要不死……就一定会有所斩获的……还有,你也别太伤心……其实你不需要干别的事,你对我们这个屯也是有贡献的。”
    “是是是!至少我拉高了整个屯的颜值!”白仲盘腿坐在火边,双手捧着腮,气嘟嘟的说道。
    她那负气般,略带孩子气的话,立刻引来了众人的一阵哄堂大笑。
    “你们笑什么?至少有我在,你们追到姑娘的机率都要大很多好嘛。”白仲噘着嘴,不服气的指着众人开口说道。
    秦军再勇猛,说到底也是人,而且个个还都是年轻力壮满身腱子肉的青年男子,在战斗之余,也会找女人发泄发泄。
    这种活动本来是不参加的,到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她觉得,我这么美,我去找那些女人,明明是我更吃亏好嘛。
    大家觉得好有道理,便不要求白仲也加入happy的活动当中,但是出门逛街还是会带上白仲,因为白仲之后,周围的姑娘明显多了。
    虽然这些姑娘基本上是冲着白仲来的,但在被白仲拒绝一两次之后,大多数姑娘都死了心,有些姑娘就此闪人,有些姑娘则被其他秦兵给叼走了。
    毕竟在这个民风开放的年代,男女青年们互相看对眼后,情到浓时,找个树林就地啪啪啪,啪完就两不相欠的拍拍屁股走人,其实也是蛮正常的。
    白仲就如同黑暗中的烛火一般,用自己的高颜值,默默的为大伙拉来一群又一群的姑娘。
    在“爱情”线开启的如火如荼之时,白仲的事业线终于也有了一星半点发展。
    大约是觉得对王贲和白仲的锻炼已经够了,他们这个屯终于从“用屁股蔑视敌人”,变成了正面攻坚手,拎着长矛气势汹汹的向敌阵冲过去。
    不得不说,韩国人真是弱爆了,射了两波弓箭,两军刚一短兵相接,韩国人就开始败退了。
    白仲多抖机灵的一孩子,见韩国人想要跑,直接对着一名逃兵的后背刺出手里的长矛。
    穿胸而过,血花飞溅,那个逃兵挂在长矛上,手脚还在动弹,人还没有死透。
    白仲不为所动,手中长矛一抖一刺,矛身上还挂着一个人的长矛,又刺中了另一个逃兵。
    第一次,白仲在他们伍……应该是他们屯的小伙伴面前,展示了她的凶残。
    那场战斗中,白仲将七米长的长矛挥舞得异常灵活,仿佛自己的手臂一般,一戳一个准,一戳刺穿一个不算,最重要的是,她刺完人之后,也不把人抖下来,而是直接矛身上挂着人就刺下一个,不多一会儿长矛就变得跟烤肉串一样。
    一把长矛本来就有几十斤重,再加上人体的重量,据看见的小伙伴估算,白仲手里那根长矛至少有千斤重……虽然秦代千斤换成现代也就五百来斤,但也是很吓人的好嘛。
    一般人,纵然是力能扛鼎的大力士,举个千斤也要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好一阵,哪能像白仲这样面无表情的一刺一个准,好像手里的长矛根本没有重量一样。
    白仲一战成名,从此军人再没人敢说她是小白脸,但问题是……也没人敢吃她递过去的烤串。
    愚蠢的凡人,就会大块的烤肉吃,肉就是要弄成小块,再串成烤串烤,这样烤出来的肉才好吃,知道吗?

☆、91|5。15||

根据秦国律法,凡行伍中人,不论出身门第,一律按照其所立军功的大小接受赏赐。即便是秦国的宗室也是这样——宗室未立军功者不得列入宗族的簿籍,不得拥有爵位。
    而秦国爵位共分二十级,分别为:一级公士,二上造,三簪袅,四不更,五大夫,六官大夫,七公大夫,八公乘,九五大夫,十左庶长,十一右庶长,十二左更,十三中更,十四右更,十五少上造,*上造,十七驷车庶长,十八、大庶长,十九关内侯,二十彻侯。
    从爵位上来算,白仲一出生已经是长平侯,单论爵位已经是第二十等,这辈子不管再砍多少人头,那都是升无可升,除非想要封妻荫子——比如,白仲战死杀场,他的爵位就能传给儿子;又或者他觉得“长平侯”这个称呼不好听,想封君了,否则他完全可以躺在咸阳混吃等死一辈子。
    不过,虽然白仲在爵位上升无可升,但是官位上还是可以扎挣一下的。
    自从秦王政三年攻韩时,白仲提着一根七米长的烤串在战场上惊艳亮相,闪瞎一大片人以来,虽然爵位还在原地踏步,但官位却有了大大的提升。
    到秦王政六年之时,十六岁的白仲已经是秦军中的一名百人将,手下管着一百个大头兵。
    别小看百人将这个官职,在秦国的军制之中,百人将是升官的一道坎。
    百人将以下的官职,可以通过斩敌首数的累积量来提升,但是百人将却不可以,百人将的硬性标准是识字,并且能阅读并书写军报,也就是说是要笔试的。
    若是不识字,纵然斩杀再多的敌人,也只能提爵,不能升官。
    白仲小时候好歹是宗学第一,后来又是秦王伴读,笔试当然是没问题的,通过百人将的笔试那是小菜一碟。
    为了庆祝白仲升职,又逢今日是春社日,王贲和白仲相约要去郊外踏青。
    “阿仲,你好了没有?快点行嘛!你又不是女人,怎么那么磨叽?”王贲蹲在门口,一脸无奈的摸了摸下巴,他觉得自己刚刮出来的胡子,都快要长出来了,真是一个比女人还能磨叽的战友。
    “叫什么叫?好歹是去见姑娘,你等我先擦个粉,补个妆嘛!”白仲看着床上的一堆衣服,一件一件拿在身上比划着。
    当上百人将别的好处没有,至少食宿的待遇高了,不但顿顿有精米和肉吃,居所也从五人住所换成了大单间,而且还能在城里租房放衣服和随身的一些物品。这样一来,白仲被战友发现真实性别的可能性,一下子就减少了。
    “还擦粉……补妆……你真当自己是个女人嘛……”王贲觉得自己的内心都是崩溃的。
    #我的战友是娘炮,肿么办?#
    #粑粑说,他粑粑当然和粑粑是好朋友,所以儿砸你要好好照顾阿仲,阿仲比你年纪小。#
    #所以粑粑要是知道,我把阿仲照顾成娘炮肿么办?#
    #还有大王那里,我要怎么跟大王说,你的伴读是个大娘炮,最近爱上了涂脂抹粉?#
    娘炮——这是五官越来越女性化、气质越来越妩媚的白仲,对自己未来的最新定位。
    当然,娘炮这种不中听用词,自然只是王贲这种粗人才能说出口的。
    一般文人管这样叫“貌好若妇人”,少女管这样叫“花样美男子”。
    白仲将脸上的面膜洗干净,看着镜中自己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净无瑕的脸,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己有权有势有地位还有美貌,那又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美貌呢?与其遮遮掩掩让人怀疑,不如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美了打扮,这样大家最多以为自己是个爱美的娘炮而已。
    说起来,白仲这一招还是网上看帖学来的,虽然吧,帖子的内容是说“如何分辨身边直男和gay”,里面就有提到,同性之间有亲密接触很正常,敢和人亲亲、抱抱、同床共枕、同浴同撸,其实都是直得不能再直得直男,因为他们性取向正常,所以无所畏惧;而一般会和你保持安全距离的人,反而有可能是gay男,因为他们害怕暴露自己的性取向。
    白仲想想n版电视剧的花木兰,再想想n版电视剧的祝英台,最后又想了想自己……若是自己当年像电视剧里的花木兰、祝英台一样,一被嬴政拉着洗澡、睡觉就惊慌失措、脸红耳赤的话,大约早就被人发现真实性别了。
    于是,美少女白仲就在这样的心态下,进化成了美娘炮白仲。
    梳洗打毕完毕,白仲出门,冲着正蹲在自己门口cos看门口狗的王贲,挥了挥手开口说道:“嗨,小贲贲,我们走吧。”
    王贲闻声抬起头看向白仲,只看了一眼,顿时有种闪瞎狗眼的感觉。
    只见白仲一袭红衣明艳张扬,越发衬得她肤白如雪、墨发如瀑,精致的五官绮丽得不像话,偏偏如此美艳绝伦的脸上,却有一种凌厉的杀气,让人越发不敢直视她的美丽。
    “你是准备将那些女孩子的风头全抢光吗?”王贲表情呆呆的说道。
    白仲眼波流转,白了王贲一眼,心中暗道眼前这只怎么看怎么死蠢的大型犬科生物,最后到底是走了什么门路,成为天下名将的?
    “错!我是准备将所有的女孩子都抢光!”白仲看了一眼系统显得的“尽收七国佳丽——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粉丝在后宫”后面的任务完成度,心中有些淡淡的忧伤。
    系统君这个家伙就是经不起表扬,刚夸它终于像个“战神系统”了,没几天画风又变回来了,不但要尽收七国佳丽,甚至还真是七国佳丽……齐楚燕韩赵魏秦的妹子数都有规定。
    你说说,就“白”这么一个拉仇恨的氏、白起这么一个拉仇恨的爹,自己要怎么去集齐除秦国之外的六国妹子啊?
    最重要的是,让哥一个妹子去“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粉丝在后宫”,这特么人干事啊?
    '对呀对呀!我本来就不是人呀!'
    你走开!
    '哎呀呀!别生气,其实这个任务有简洁的完全方法的,但是……'
    但是你不说对吧?不说你扯jb犊子!
    '骂人是不对的,少年!'
    我骂人了吗?我骂人了吗?你刚才还说你不是人呢,怎么这会我骂骂你,就成骂人了?
    大约是白仲说的太有道理,系统竟然好一会儿没有吐糟,任由白仲打扮风骚的,骑着大马和王贲出了城,向城外的桑林奔去。
    春社——汉族最为古老的汉族传统民俗节日之一,主要是祭祀土地神,以求丰年、祈福什么的。
    但以上功能,实际上都是儒家当道,中国封建礼仪越发严苛之后才开发的,春社在先秦时代只有一个功能,就是给男女幽会狂欢,提供一个合法的名义。
    在上古时代以及夏商周三代中早期,春社就是一场狂欢,实行内部婚姻制度的氏族男女可以自由地进行杂乱的群、交,而实行外部婚姻制度的氏族男女则与相近氏族的男女也同样进行群体杂交,随意交、媾,而不必负责。
    当了先秦时代,虽然有了礼教规定,但原始习俗仍然有部分延续下来。在春社日当天,人们会在桑林举办欢庆大会,成年男女聚集在一起,唱歌跳舞,互相嬉戏,甚至可以自由地发生不和谐关系。
    而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聚众群p的场景,不但不会被热心的居民举报,然后被平安北京抓获后,发微博通报全国;相反的,为了促进人口的发展,官府不但强制令成年男女参加在仲春举行的桑林大会,甚至你要私奔的话,官府还可以提供法律保护。
    想当年,孔子他娘就是在春社时和他爹野合,然后有了孔丘;丘者就是指孔子他娘为了纪念和他爹野合的地点,而取得名字。
    白仲骑在马上,打马在前,王贲随后,看着前方的白仲。
    春风吹过,吹起了白仲的衣袂翩翩,长发飘飘,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已然是天人之姿,让人无限遐想。
    王贲看了一眼左右道路,尽是呆望着看着白仲,驻足张望的青年男女,甚至还有少女惊呼“神仙哥哥。”
    愚蠢的凡人们,你们要是知道“神仙哥哥”杀人跟杀鸡一样,你还敢这么爱慕吗?
    白仲来得有点晚,到了桑林社宫之中,祭祀的三牲已经摆放好,负责祭祀的巫师已经准备登台。
    周围不但有不少和自己一样骑着马来的少年,还有许多或坐在车中,或只能步行而来的少女。
    白仲一到场,场中就立刻响起了一片惊呼之声。
    函谷关不比咸阳,虽然是重要的军事驻地,但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城,周围驻扎的也大多是武夫,贵族……基本上没有,更不用说白仲这样,从小被人按照最标准贵族礼仪教导出来的,堪比教科书的人物。
    好不容易等到祭祀完毕,巫师站在祭坛上宣布,无论男女,皆可以自由的邀请心中人入林幽会之后,王贲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全场少女眼中跳动的小火苗,以及年轻男子们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王贲一勒马绳,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带着白仲在一群疯狂的少女中夺路而逃的准备,但出乎意料之中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邀请白仲。
    而且场面还有些寂静,这是怎么回事?

☆、93|5。16||

若是别的百人将送来这个消息,没凭没据就靠白仲的一张嘴和一个女人的脑袋,负责镇守函谷关的守将,也许还要琢磨一下消息的真假。
    但是白仲送来的消息,那待遇是完全不同的,不说他爹是秦国大多数军人心中的偶像,只看白仲的身份,就不由让人先信了七分,剩下的三分自然在王贲王少将军身上补齐了。
    两大名将的后人,闲得蛋疼拿这种事忽悠自己,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蛋疼,而是蛋碎了吧?
    于是,据当天的函谷新闻报导,军方最近破获了一个专卖假药的制假窝点,并且查处了制药多少多少公斤,抓捕了假药贩子多少多少人。
    “哼!六国这些卑鄙下流无耻的家伙,不敢在战场上于我们大秦正面对战,成天就会躲在暗处里,玩这种阴谋诡计的东西!真是臭不要脸!”王贲看着从刺客们聚集的药铺中,搜出来的各种武器和情报,气愤的向白仲说道。
    白仲默默的看了王贲一眼,见他情绪激动、表情真挚,似乎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一时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在嘲讽本国了。
    众所周知,秦国采用的国策是“近攻远交”策略,对于近在咫尺的山东五国采取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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