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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叫白起-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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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说了,现在吕不韦倒台了,所以吕不韦时的冤假错案什么的,就要开始清算了。
    “那么这条水渠,真得有用吗?”白仲继续一脸“天真”的问道。
    “若按郑国的设想,此渠若建成,必能解决关中缺水的问题;只是……这只是设想。”李斯再次回答道。
    “嗯……我懂你的意思……”白仲点了点头,低下头略沉思了一会儿。
    也是,这么大的事,真没有人敢担责任,就敢拍着胸口说,“渠建好了,肯定能解决问题”这种话。
    不过白仲是知道郑国渠的作用的,一举解决了秦国关中几百年缺乏农业用水的困难,将关中变成了粮仓,为秦国统一天下奠定了基础。
    韩王不远千里,为秦国送上了这么一个人才,真是……智商感人。
    “怎么?你有什么看法?有的话,不妨说出来。”嬴政手指在长案上敲打着,看着白仲开口说道。
    “不如先派朝中懂水利之人先去查探一番,看水渠是否一直按原来的设想在修,现在又已经修到了什么地步,若是修好,有几成可能性完全郑国的话,再考虑是否让郑国戴罪立功可好?”
    “戴罪立功?此等奸细还想戴立功!”嬴政重重的在长案上拍了一掌。
    白仲看了李斯一眼,冲他做了一个“快走”的手势。
    李斯很识相,立刻表示,大王啊,臣现在想去审问一下万恶的郑国,您看行不?
    嬴政挥了挥手,在心里表示,快滚吧,别打扰寡人和媳妇谈正事,谈完正事正好可以混东西,好久没在大书房滚过了。
    今天是滚长案呢,还是滚竹简呢?
    还是滚竹简吧?每次滚完,身上都会留下一块一块的竹简印,然后就可以看见阿仲噘着嘴,抱着自己的胳膊抱怨的小模样了。
    看着嬴政笑容诡异的样子,白仲在心里猛得一“咯噔”,不管是长案还是竹简,她都没有兴趣啊,太硬腰疼么么哒,还是床最舒服了。
    “大王……”白仲不称呼嬴政为“阿政”,反而用了“大王”这样的正式称呼,以提醒嬴政正事要紧。
    “嗯……”嬴政看了一眼自己和白仲的距离,又看了看室内,除了自己二人之外,并无其他人,遂改正坐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同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媳妇……你的……专属座位。”
    白仲心里一甜,美滋滋的走上去,刚准备坐下。
    就听见嬴政又开口说道:“趁着咱们家小贝还没长大,你赶紧坐两年,等过两年小贝长大了,这就该轮到她坐。”
    白仲瞬间心塞了,塞得连波都动不起来了,因为两熊孩子太能吃,把波吃没了。
    “我们不要说这个了,还是说正经事吧……”白仲强忍着一巴掌呼死嬴政的冲动,默默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为了儿子,自己必须忍着这个王八蛋,“你没觉得郑国的事,忽然很奇怪吗?”
    “有什么可奇怪的?郑国修渠是吕不韦一力孤行的结果,现在吕不韦已经……郑国的事被人揭发出来很正常。”嬴政不以为异的说着,现任翻前任此乃官场中的常事,更何况前任还是因罪下台。
    “不对不对……我劝你最好还是查查……到底是什么人在捣鬼,以我的直觉,这背后一定有阴谋。”嬴政没有长前后眼,自然不明白这事的严重性,但白仲知道啊。
    按照历史,下一步上演的,就应该是“因为屡屡被东方六国之人忽悠,被歪果仁伤透心的少年秦王,怒发绝交书和老情人绝交”这个故事了,史书上又称之为“逐客令”。
    可嬴政应该没有这么脑残吧?干出逐客这种事,后世很多八卦野史里,都对这个故事有很多大胆的猜测。
    见嬴政依旧是一副不为以然的表情,白仲又补充了一句问道:“阿政,若是你发现朝中的……非秦人的那种官员,有个把两个理通外国,背叛大秦,你会因此而将秦国所有的非秦人赶出秦国吗?”
    白仲话刚一说完,就收到嬴政一个“媳妇,你又一孕三年傻”的眼神。
    “呃……总之我给你个良心介意,你去查查揭发郑国的人,背后是否有人……”白仲拍拍嬴政的肩膀,当先知是痛苦的,既然有人不相信,那就让他自己吃吃苦好了,“至于郑国的事,我觉得如果他真能修好关中水渠的话,那就不妨让他再修下去……反正据说也快修好了,十年都过去了,你还在乎多浪费几年吗?”
    嬴政是个理智的人,虽然不喜欢吕不韦,可事实上吕不韦就算走了,朝上也无处不存在他的影子——比如自己目前的心腹李斯,就曾经是吕不韦的门客。因此,在放下对吕不韦的仇恨之后,嬴政用理智的心去思考郑国这件事,发现……好像也只能照媳妇说的去对。
    十年都这样过来了,还在乎这一两年,若是真能修好关中水渠,忍一忍也是可以的。
    环顾一圈,嬴政果断的将调查的事,交给了李斯。
    外有李斯,内有赵高,人聪明又会办事,最主要的是忠心程度还高,都是寡人贴心贴肝的好帮手么么哒。
    数日之后,当傻白甜姐姐也终于学会翻过身,以后背和屁股对着自家父王之时,李斯的回报来了,大意如下……
    根据墨家通水利之人的回报,郑国修得这条渠暂时没有发现有什么质量问题,也暂时没有发现其中隐藏了什么后手。若水渠修成,不敢说十成十解决关中农业用水问题,至少有一半的概率。最主要的是,现在此渠山已通,石已穿,整个工程已经完成九成以上,如果再持续下去,估计一年内即可完工。
    如果没有白仲的预防针,嬴政可能还要多犹豫一会儿,但是因为有了前几日白仲那番话,几乎没多想的,嬴政便下令让郑国去戴罪立功。
    若是此渠不成,就向韩王索其全族,在渠前名正典刑。
    结果嬴政命令还没发出去,就被人一掌给拍了回来。
    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一群位高权重的大臣,最重要的是,不管他们现在氏什么,他们的姓都是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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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真是太可恶了!一群老东西!老不死!老家伙!上回收拾他们,还没收拾的够!”
    虽然在朝上时,嬴政还能淡定的说“改日再议”,但一回到家里,立刻跟个小孩子一样,在家里大发脾气,摔杯子踢椅子不知凡几。
    幸好聪明而又有智慧的女主人,提前一步将易碎和珍贵的东西都藏了起来,只留下几个破铜烂铁给嬴政。
    发泄过来的嬴政,看着满室零乱,随手拿起一个尚且完好粗碗砸在地上,气愤的指着正拿着一支毛笔,写写画画的白仲说道:“你不疼我了!砸这种破东西!一点都不符合我的身份!”
    白仲俏皮的冲着做了一个鬼脸,笑着说道:“你又不是我生的,我干嘛要疼你?”
    “哼!长得好看了不起?就知道恃靓行凶!仗着长得好看,就让我舍不得揍你!”嬴政生气的说道。
    这个可恶的女人,看见自己男人这么生气,都不知道来安慰自己。
    要是换成后宫里那些女人,不说宽衣解带、自荐枕席吧,至少也该来端茶倒水,捶腿敲背吧?
    “上次成峤的事,你才收拾过一回宗室,你确定宗室那些人,这回胆子……嗯……有这么大?我看没有这么简单的,你的手段这么狠……我是说果断……”
    “直接说心狠手辣就好了,不用那么美化。”嬴政白了白仲一眼,然后又不好意思的将头转向一边。
    自从真实身份曝光之后,白仲在宜春宫之时从来都做女儿身打扮的。
    大约是每个女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少女梦,又或者是这些年对秦人男子服饰失望透了顶——各种颜色的黑色,白仲自从发现能穿女装之后,就开始不分朝代、不分国籍、不分次元的乱穿衣服,反正衣服这玩意从系统那兑换是极为便宜的。
    今天,白仲只穿着一袭纯黑的丝质长袍,高耸的胸前戴着一枚水晶胸针,纤腰上束着一条金色的丝带,丝带上挂着一块白玉雕成的腰佩。
    整套衣服并没有多余的装饰,却因为她的姿容而显得华贵无比,看上去有一种优雅得体的气质。
    但是……
    “阿仲,你冷不冷啊?要不要再穿点衣服……”嬴政涨红着脸,低下头,怪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看,大春天的,就一层纱……还这么透这么薄……”
    白仲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其实也还好啦,天气有点热,毕竟夏天快到了,而因为两个孩子,屋里又不能用冷,因此不怎么耐热的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后世的无袖小短裙,而且还是非常少女的那种雪纺纱,露出胳膊和小腿的那种。
    “我以前穿得好像比现在更少过吧……”白仲认真想了想,那个时候她可是经常穿个小背心小短裤,就在咸阳宫里满地撒欢来着,“而且你还跟我一起玩来着……”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嬴政生气的说道。
    黑历史就不要再提了,想到自己的媳妇被那么多人看了胳膊和大腿,寡人的心肝啊……
    一见嬴政的表情,白仲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遂咬着牙说道:“要不,你也多去看点姑娘的大腿和胳膊?”
    “你同意?”嬴政有些喜出望外的问道。
    “去吧去吧!”白仲点点头,很大方的挥手说道。
    “不是吧?你真同意?”嬴政改喜为惊,伸出手想要摸白仲的额头。
    这已经不是一孕三年傻,而是发高烧烧傻烧蠢了吧?果然,衣服不能穿少了,平常多(爱)精(吃)明(醋)的姑娘啊,衣服一穿少就冻成傻子了。
    嬴政将白仲拉过来,并且热情的贡献出属于秦小贝的专属座位让白仲抱,并且自动充当起人肉火炉的作用,张开双臂将抱在怀里。
    “我怎么不同意啊?”白仲坐在嬴政怀里,以手指绕着自己落下来的一缕发丝,一脸俏皮可爱的说道:“不怕货比货,就怕不识货!没有对比,哪来的人生赢家?我的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
    白仲说着,还特别不要脸的伸出手抱住嬴政的脖子,两只光溜溜的脚则在嬴政身上蹭来蹭去。
    嬴政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不是皮肤不够白嫩,就是手脚不够纤细,就算是有“七国第一美女”之称芈妍也一样,太过于弱质风流,不够阳光健康。
    其实吧,不是白仲真得这么完美无缺,只是一来古代女人的护肤品不如现代女人的精致;二来人的审美不是轻易能改变的,所以不管男人女人,前任现任下任之间,总会有那么一些若有似无的相似点。
    “莞莞类卿”也并不是因为后任像前任,只是因为前任和后任,正好都是男人的菜而已。
    而嬴政,早在他还没对女人养成正常的审美之时,就碰上了白仲化身的小白,后来又碰上母亲红杏出墙的事,最后一头栽在了白仲身上。
    有句歌词唱的好,你在我心中是最美。
    为了不让白仲太得意,嬴政忍住满怀软玉温香,生硬的将楼又歪了回去,“嗯……不说这个了……对这次事,你有什么看法?”
    “这有什么看法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宗室里胆子够大,又想和你作对的人,早就在那次成峤之乱里……没有了……现在的这些……怕还没有这个胆子和你作对。”白仲微微侧头,倒在嬴政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一边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一边开口说道:“所以这背后必定有人。”
    嬴政目光在室内转了一圈,打横将白仲抱起,抱着她坐到榻上,两人一起斜靠在大号软枕之上。
    “那你说,这人是谁?”嬴政抓住白仲调皮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笑着开口说道。
    白仲桃花眼微微眯起,粉色的眼角微微上挑,睫毛长长如扇,微微一笑,满眼尽是说不出的妩媚和明艳。
    “谁对你怨气最大,就是谁!”白仲声音娇媚的说着。
    不用扮男人,就不用装中性,将女儿家妩媚可爱的一面展现后,白日里潇洒帅气明艳大方,晚上却是痴缠妖娆柔情如水,黑与昼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更是将本来就对她一片倾心的嬴政迷得神魂颠倒。
    嬴政微微一笑,便已经猜到答案,只是看着白仲娇媚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逗她道:“那你到是说说……谁对我怨气最大啊?”
    “哼!明明都已经猜到答案了,还跑来逗我!你坏!”白仲手指重重在嬴政胸口一戳,接着硬是用咏叹调的语气,将“你坏”两个念得一波三折、荡气回肠、山路十八弯、水路九连环。
    嬴政没忍住,在白仲花瓣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笑着开口说道:“好吧,那我们把答案,一起写出来?”
    “嗯嗯……”白仲喜滋滋的点点头,这种电视剧上的剧情虽然幼稚,但架不住培养感情和默契啊,然后……
    白仲傻乎乎的在以右手,在自己的左手手掌心上写了一个“华”字。
    而嬴政……
    不知是因为年长两岁,多吃了两年干饭,还是因为是未来的皇帝,格调就是不同,嬴政不但掀开白仲的短裙,以手指在白仲光滑如丝的大腿上写了一个“阳”字,还在白仲怒目瞪向自己的时候,及时而完美的做出了一个呆萌的表情。
    寡人只是说同时写,又没有说写在自己手上,阿仲你怎么那么天真呢?当然,你要是不乐意,寡人可以捐献大腿,你也可以写在寡人大腿上啊。
    白仲对着嬴政那张“你无情你无理你不讲道理”的脸,看了半晌,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冷冰冰的字,“本侯要用刀写!”
    嬴政你个王八蛋!本侯喜欢你,真是哔了狗……不是,是被狗哗了!
    “啊哈哈哈……阿仲,你真可爱……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嬴政抱着俏脸微寒的白仲亲了两口。
    “哼!我不喜欢你!你去陪后宫那些女人吧!”白仲“努力”想挣开嬴政的胳膊,但挣了半天不但被挣开,反而被嬴政抱得更紧了些,只好“委屈”的噘着嘴,一语双关的说道:“华阳太后很明显是在给王后娘娘出气,所以……只要大王你去后宫转一圈,雨露均匀一下,最好再让王后娘娘怀个一男半女,华阳太后就肯……”
    白仲话还没说完,就被嬴政一阵“哈哈哈”的大笑所打断,接着感觉身下的嬴政身体开始乱颤,双只手将她紧紧抱住,按进怀里又是一阵揉搓。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白仲不开心的在嬴政胸口捶了一下,微嗔的说道:“人家诚心诚意一片,还要被大王这么笑,人家不依啦……”
    “哈哈哈哈……”嬴政又是一阵长笑,笑过之后,嬴政伸手点了点白仲的鼻子,“诚心诚意?要不要我去拿面镜子给你照照啊?酸得脸都快皱成一团了,还说是诚心诚意?你这个小女人,怎么就那么口是心非?”
    “人家识大体嘛!娘亲说,要当一个识大体的好姑娘,不能总是霸着大王。”
    白仲说完,微微的侧了侧头,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之情。
    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和嬴政的对话方式,像是正在合谋陷害忠良的昏君与他的妖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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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从哪学来的那一套啊?还‘识大体’呢!”
    嬴政松开抱住白仲的手,捂着小腹,毫不斯文毫无形象的大笑着,一边笑一边还时不时的要么用手无力的捶打着身下的褥子,要么在榻上滚来滚去,有好几次差点就从榻上滚到了地板上。
    “有那么好笑吗?我可是很认真的。”白仲鼓着腮帮,很不服气的说道。
    “很认真……很认真的开玩笑吧?”嬴政勉力坐起来,虽然脸上还是一副不怎么适合见人的表情,但和刚才的失态比起来,已经好了很多。
    “哼!”白仲撇过头,不说话。
    因为她也不知道,如果嬴政真照自己说的那样去“雨露均匀”,她会不会忍不住弄死他。
    改变历史又怎么样?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一个“爽”字。
    大不了弄个女人母后临朝,自己充当吕不韦,让东方六国再残喘上几十年,然后看心情……是让嬴政顶了子楚的身份,当史上第一个太上皇呢?还是干脆自己当女皇过过瘾?
    来过,爽过,足矣。
    “好啦!我知道你是最棒的!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嬴政从榻上爬起来,扶住白仲的肩膀,拉着她又重新坐回软榻之上,看着锥子脸都硬生生气成包子脸的白仲,忍着笑说道:“就算你对自己有自信,觉得我就算碰过她们,最终也会觉得你最好,任何人都比不上,所以最后一定还会回来找你,麻烦你也……考虑下我的心情好嘛。”
    白仲收回斜视的目光,将一点余光转向嬴政,看你这个坏男人,还要说什么话。
    “我知道,以我的身份呢,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因为誓言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用来打破的……我娘也……”嬴政脸上露出一丝恍惚之情。
    他回忆起昔日赵国质子府那个破烂的小屋里,病得迷迷糊糊的自己,被赵姬抱在怀里……赵姬泣不成声,向上天祈求,希望儿子能好起来……因为,儿子是她生活里的唯一。
    可是后来,赵姬生命里有了更多的“唯一”。
    “总之呢,母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夫妻?可是我要说……我是大秦之王,我若是要临幸任何女人,那都是必须出于我自己的意愿,像这样……这样被人用这种方式威胁,我是不能接受的。”嬴政说着,表情一冷,声音里更露出一股子杀气。
    看着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蹭蹭蹭”又往冰箱顶爬了两步的嬴政,白仲嘴角微微翘起,然后又很快抿平,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说道:“那阿政你准备怎么办呢?按照他们的意思,杀了郑国?也是啊,郑国本来就是奸细,他自己都承认了,杀了也是应该的。”
    嬴政看着白仲,嘴角用力一抿,抿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如春风般将刚才的寒霜全部去除之后,方才开口说道:“你又在口是心非了!”
    嬴政说“口是心非”四个字时,说得很肯定,脸上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讨厌!”白仲低下头,将头往旁边一撇。
    有个了解你的男人就是讨厌,装不了贤惠女子就算了,连装小白当个捧哏,捧捧自家男人都不行。
    “他们想要我杀郑国,我就非不能杀。”嬴政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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