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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毅跳着脚说:“你瞎说什么呢,这是鬼子的驱逐舰,而且你根本不可能把它弄回去,鬼子的轰炸机马上就要来了,几枚炸弹下来,舰就沉了。咱们赶紧炸舰走人吧。
容守谦说:“我原来是楚天号的舰长,可惜楚天号被鬼子炸沉了,壮志未酬。现在天保佑我,让我有一个机会重新当了舰长,我要用这艘军舰。干掉鬼子流云号,为我楚天舰几百名牺牲的弟兄报仇。
“可是,现在你舰上没有水兵,而且舰炮也毁了,流云号只要一炮就能够把你打沉,你呆在舰上又能做什么?
容守谦说:“我看出来了,鬼子心疼这艘舰,一时还舍不得打沉它。流云号刚才用副炮攻击我,两炮都是炸我的炮塔,目的是摧毁我的反击能力,然后派人登舰争夺控制权。我舰上没有熟练的水兵,被它偷袭得手了。你快带人走吧,只要鬼子一时舍不得打沉我,我和马明就有办法对付它。
罗毅怔住了:“容舰长,你真的打算就此殉国了吗?
容守谦惨然一笑,拍拍罗毅的肩膀说:“这是海军的宿命。罗兄弟,你这么年轻,这么能干,能认识你,是我的荣幸。我想拜托你一事,不知可否。
罗毅道:“容舰长请讲,但凡能够做到,罗毅不敢推辞。
容守谦说:“蒙罗兄弟关心。我和马明知道家人都还安好。这一役,估计我们是回不去了,罗兄弟方便的时候,请帮助照顾一下我们的家人,告诉他们,我们是为抗日而死的,死而无憾。
罗毅泪流满面,他知道容守谦决心已定,自己已经不可能说服他离舰了。在容守谦的身上,留着几百名楚天舰官兵的遗愿,容守谦根本就无意独自偷生。
“容舰长。请接受一位晚辈的敬意!罗毅郑重地向容守谦敬了一个军礼,这是一位21世纪的青年向70年前的抗日前辈所表达的敬意。
容守谦眼睛里泪花一闪,他没有再说什么,瘸着腿走进了驾驶舱。由于处于战斗状态,伊云号一直都是生着火的,随时可以启程。
罗毅带着突击队的士兵们顺着舷梯下到舢舨上,快速地划离了伊云舰,借着伊云舰庞大的舰体掩护,奔向岸边。张二虎带领的部队在岸边接应上了他们,与他们一起向西突围。
伊云号上只剩下了容守谦和马明,容守谦把伊云号的舰首转过来,面向远远开来的流云号。马明站在他身边问道:“容舰长,咱们的炮都毁了,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容守谦说:“马明,你记得我在楚天舰驾驶室里贴了一副字吗?
马明点点头:“我记得,此日漫挥天下泪,有公足壮海军威!
“没错,今天就让咱们继承邓世昌大人的遗志吧。
“明白了!马明响亮地答道,“我去负责主机,你就下命令吧。
容守谦凛然道:“启航!
主机轰隆隆地响了,伊云号缓缓地动了起来,随后速度一点点提高,正对着流云号开去。
“报告,伊云号没有了主炮和副炮,但它没有逃走,反而向我们开过来了。流云号上负责观察的水手向舰长报告道。
“哟西,我判断舰上的人是打算认输投降了,他们的炮已经没了,除了投降没有其他选择。舰长道,“去给他们发旗语,说只要他们愿意放下武器,我们可以接受他们的投降。
水手跑到舰首,向着迎面开来的伊云号打起了旗语。
容守谦面含微笑,他通过内部电话对处于轮机房的马明说:“马明,鬼子给咱们发旗语了,让咱们投降呢。
马明笑道:“好啊,我正担心他们二话不说就放鱼雷呢。
容守谦问:“他们还舍不得放鱼雷呢。把自己的驱逐舰打沉了,他们也没法交代。马兄弟,咱们这一去,就要殉国了,后悔不后悔?
马明道:“人在舰在,舰亡人亡,从干上海军那天起,我就没打算死在陆地上了,能够在水面上战死,是我们海军的荣誉。
“好兄弟,咱们最后的时刻到了。
“容大哥,你下命令吧!马明动情地说。
容守谦大吼一声:“开足马力,撞沉吉野!
马明把汽轮机的阀门开到了最大,伊云号的主机发出巨大的声响,推动着伊云号全速地撞向流云号。
“开足马力,撞沉吉野!
伴随着这一声中国海军半个世纪的呐喊,伊云号迎面撞上了流云号,两艘军舰一起翻腾着水泡,沉入鄱阳湖中。
第三卷 保卫长江 268 限制异党
“容舰长!在岸上一直注视着伊云号的罗毅失声地喊道。
“这。这太可惜了!邵平叹息道,“容舰长这么有才的人,这样死了,真是可惜。他本来完全可以不死的。
许良清点点头:“这就是中国的军魂啊。有这样视死如归的军人,鬼子永远也不可能征服中国!
罗毅说:“老许,你帮我记着,我们回去之后,一定要派人去寻找容舰长和马大副的家人,给他们最好的照顾。还有,我们要把他们二人的事迹上报军委会,让他们得到应得的荣誉。
许良清说:“我记下了,回去之后让袁静办吧,她处理这种事情比较内行。
“好,走吧!
突击营和国军分成几个小分队,灵活地从日军的间隙穿了过去。前线战事正紧张,日军无暇注意身后这样一支小部队。罗毅没有让士兵们沿途再骚扰日军,而是抓紧赶路,最终毫发无损地回到了虬津渡口附近的集结地。
“小静,薛长官有没有什么新的指示?罗毅拉着袁静问。
“你们在路上的时候,我已经向薛长官的参谋室汇报了战况,薛长官命令我部在会合后经柘林返回靖安。归还建制。对突击营下一步的作战任务,薛长官没有安排。
“好,那就整队出发吧,咱们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没有什么遗憾。罗毅道,连续这么多天的作战,让他觉得疲惫不堪,士兵们的体力也快用到极限了,是回营的时候了。
突击营和甘雨亭团向西退入山区,从上游的柘林一带渡过修水河,回到了南岸。蔡荣基师现在正在靖安休整,罗毅、许良清和甘雨亭把部队带回驻地之后,来不及洗澡吃饭,便匆匆赶往野战医院,前去看望正在养伤的蔡荣基。
“罗老弟,良清兄,雨亭,你们回来了?躺在床上的蔡荣基热情地招呼着他们,他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原本健壮的身材也消瘦了许多。
“师长,我回来晚了。甘雨亭呜呜地抹着眼泪蹲在蔡荣基床前,自责地说,“如果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出这样的事情。
蔡荣基抚摸着甘雨亭的肩,劝道:“雨亭,你这像什么样子?咱们是军人,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们立了大功劳啊。
罗毅说:“我宁可不立这些功劳,也不希望看到蔡师长现在这个样子。
蔡荣基说:“罗老弟,这话不对。你们立下的功劳,是抗日的功劳。消灭了这么多鬼子,摧毁了鬼子整整一个战车集团,还有两艘驱逐舰,我蔡荣基哪怕死十次,也值得啊。
许良清把一把指挥刀递给蔡荣基,说:“这是伊云号鬼子舰长的指挥刀,送给蔡师长做个纪念吧。
蔡荣基接过指挥刀,把刀从刀鞘中拔出来一点,用手试了试刀口,欣喜地说:“这刀真不错,这是我负伤以来得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罗毅问了几句蔡荣基的伤情,知道他主要是吸入毒气太多,伤了中枢神经,需要静养一阵。甘雨亭愤愤地说:“师长,我让鬼子尝够了毒气的滋味,也算是为了你报了仇了。
蔡荣基无奈地说:“雨亭,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知道你的心情。不过你在战争中擅自使用毒气,这是严重违纪的,军委会正在讨论如何处分你呢。念着你的功劳,最后有可能会是一个功过相抵的结果。
甘雨亭说:“我不怕处分,能够给师长出一口恶气,再大的处分我也认了。
蔡荣基拍拍他的肩膀,表示了感谢之意,随后又回过头对罗毅说:“罗老弟,你这次是首功,估计军委会对你又有重大嘉奖了。不过,你现在已经是少将了,难不成再提升你为中将?我想,就算军委会想这样做,新四军这边也不会同意吧,再提拔下去,新四军军部都没你级别高了。
罗毅呵呵笑起来,道:“军衔我可不想要了,军委会如果真想嘉奖我,就给我点钱吧,或者划一片防区给我也成,现在我呆在一个小小的浠春,还真是有点憋坏了。
蔡荣基犹豫了一下,说:“罗老弟,我有几句话,想跟你单独说说。
甘雨亭和许良清闻听此言,连忙站起身,退出了病房。罗毅搬来一个小马扎,坐在蔡荣基床边,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蔡荣基说:“你我是同过生死的兄弟,有些事我觉得不便瞒你。今年1月份,我党在重庆召开了五届五中全会,会上秘密通过了一个《限制异党活动办法》,细节我不便透露,但这个办法对于你很有些不利啊,有些事,你最好早做打算才好。
罗毅并没有流露出惊奇的神态,他对于这一段历史是足够熟悉的,由于八路军和新四军在敌后发展的速度很快,引起了国民党政府的警惕,抗战初期国共合作的蜜月期也到了结束的时候了。他清楚地记得,在真实的历史上,国共之间的摩擦几乎贯串了整个抗战的中后期,其中最高潮的事件,就是一年多之后的皖南事变了。
“《限制异党活动办法》,我也有所耳闻,似乎还有一个‘溶共、防共、限共、反共’的行动方针吧?罗毅轻描淡写地说,“中国人什么时候能改改这种窝里斗的毛病啊。
蔡荣基看着罗毅,有些不相信地说:“不至于吧,你们的情报工作做得如此细致,这个行动方针的确在会上有人提出来,但并没有形成共识。连我都是听人说起的。你怎么就能掌握得如此迅速?
罗毅笑着说:“我自然有我的渠道。蔡师长,你跟我说这件事,是不是意味着你我之间也要划清界限了,你是国,我是共,是不是日后也要水火不容了?
蔡荣基说:“哪里话,我是一名职业军人,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感兴趣。我只知道,你罗毅是一心抗日救国的,我永远把你当成友军。
“多谢蔡师长。
“不过。我还是想劝劝罗老弟,据我所知,你本人并不是共党,你的突击营也不是原来的红军游击队改编的,与共党的关系并不密切,你何不转投到这边来,这样对于你日后的发展,也更有利啊。
罗毅摇摇头,他没法跟蔡荣基解释什么,即使他能说出日后世事变迁的结果,恐怕蔡荣基也不会相信。
“蔡师长,既然你说你不关心政治,那么今天这番话,莫非不是你本人的话?罗毅问道。
蔡荣基笑道:“罗老弟真是绝顶聪明,其实,是何继春部长来看望我的时候,跟我讲起来的。他让我劝劝你,不过,他也说了,你认准的事情,别人是劝不了的,而且,你认准的事情,往往还真是对的。你一不求名,二不求利,执意要呆在新四军,恐怕还真有什么道理吧?
罗毅连忙摆手:“没什么特别的道理,蔡师长不必追问了。何部长有没有说,如果我继续留在新四军,未来会有什么麻烦呀?
蔡荣基道:“何部长说了,蒋公子对你赞赏有加,夸奖你是最全面地贯彻了先总理遗志的人,发挥了三民主义的真谛。有了蒋公子的夸奖,估计日后也就没人敢找你的麻烦了。我听人说,连白长官都给部下打了招呼,让大家别惹你呢。
“果真如此?
“那是当然!
“哈哈,这么说。我可就是穿着金钟罩,铁布衫了。罗毅得意地笑起来了。
第三卷 保卫长江 269 枣红马
战车集团被毁,以及两艘驱逐舰的沉没,并没有能够改变战场上的强弱对比。冈村宁次从后方调来了新的战车部队、海军舰只和大量飞机,向着国军的河防阵地发起新的攻势。国军为了避免更大的伤亡,采取逐次抵抗的方法,最终放弃了修水河防线。在随后的两个月时间里,日军与国军在南昌周围展开了拉锯战,双方都付出了重大的伤亡。
结束对日军战车集团的战斗之后,突击营就回到了铜州,因为后面的战事越来越趋向于拼消耗,而突击营是最不愿意打这种消耗战的。薛长官没有给突击营安排新的任务,在整个南昌战役期间,突击营便呆在铜州待命,防备日军突然对铜州发难。不过,一直到南昌战役打完,日军也没有机会染指铜州,让突击营在朱山镇舒舒服服地过了两个月的逍遥日子。
利用呆在朱山镇的时间,罗毅拉着李文仪等人又进行了若干种装备的探讨。结合此前多次作战行动的经验和教训,再参考后世出现的武器装备情况,罗毅提出了不少合理的建议,交给李文仪去进行研发。中央大学的大学生们亲身参加了虬津渡口的战斗,已经被磨练成坚强的战士了。他们的话比以前少了,但对待工作变得更加执着了。
张筱文被日军的炮弹所伤,经过军医的努力,总算是拣回了一条性命,但全身落下了六七处残疾,昔日生龙活虎的小伙子,如今只能生活在轮椅上了。他在自己的伤势初步恢复之后,就坚决地要求回到兵工厂去从事研究工作。他是如此地努力,以至于被称为朱山镇的保尔。柯察金。再后来,他的“达雅也出现了——一位朱山镇的姑娘自愿地嫁给了他,他成为所有大学生中第一个成家的人。
1939年5月,南昌战役以南昌的沦陷而告结束,国军退至高安、丰城一线布防。日军无力再向前推进,战线稳定了下来。罗毅见战事已经停歇,便带着突击营告别朱山镇的父老,北渡长江,返回浠春。
经过几个月的经营,突击营专用的渡江通道已经建立起来了。在长江的马口镇江段,葛岳带着突击营的士兵开辟了一南一北两个秘密据点,藏了几条小船,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员、物资等送过江。这一带的江畔水网纵横,芦苇丛生,日军进得来也出不去,所以无法实施有效的控制,只能任凭突击营从容往来。
在罗毅等人参加南昌战役期间,苏晓峰和常子成在浠春积极地训练着骑兵连。骑兵连的编制算在一支队之下,连里的士兵是从整个突击营挑选出来的,达到180人之多。苏晓峰带着部队在黄州一带又打了几个小仗,缴获了一批战马,使骑兵连能够做到每人都有自己的战马了。
罗毅一回到浠春,苏晓峰便兴冲冲地拉着他去检验骑兵连的训练成果。
“冲锋!
“劈刺!
“射击!
常子成骑在马上,不断地向士兵们下达着命令,骑兵连的士兵们跨着战马,在训练场上风驰电掣一般地往来驰骋,准确地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训练科目。镫亮的马刀挥舞起来,如同雪花飘过一般,煞是好看。几百只马蹄撞击着地面,激起冲天的尘土,让人感觉到一股不可战胜的力量。
“怎么样,罗子,我的兵不错吧?苏晓峰得意地对罗毅说。
“有点意思了。罗毅保守地回答道,“才两个多月时间,你们能训练成这个样子,也的确不容易了。
苏晓峰一指常子成,说:“多亏老常,这些天,他没日没夜地熬,白天带弟兄们训练,晚上还要亲自去检查马匹的情况,还要写训练大纲。
常子成听到苏晓峰说自己,呵呵一笑对罗毅说:“营长,你不嫌弃我当过伪军,一来就任命我当了副连长,我如果再不努力,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罗毅说:“子成,鉴于你训练骑兵连的功劳,经营部讨论决定,自即日起,任命你为骑兵连连长。以后,骑兵连就由你说了算了。
没得常子成说什么,苏晓峰先抗议了:“哎,罗子,他当了连长,那我怎么办?
罗毅笑道:“你是一支队的支队长,骑兵连是归你管的呀。
“那不算,我要当骑兵,连长可以让老常干,我支队长,兼骑兵连的副连长总可以吧?
罗毅说:“这关系怎么这么乱呀,那你们俩谁听谁的呀?
常子成对苏晓峰说:“支队长,你还是当你的支队长,骑兵连随时听你的指挥。你的战马依然归你,什么时候你想和骑兵连一起作战了,骑着马过来就行了。
“也行吧。苏晓峰点头道,其实他倒是愿意让常子成当连长,毕竟人家的在这方面的专业更熟悉。只要能够让他参加骑兵连的作战,他就心满意足了。
“子成,你就正式接过骑兵连的管理权吧。罗毅说。
“是!常子成向罗毅敬了礼道。
“别急,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罗毅狡黠地一笑,道:“你必须给我找一匹战马,并且负责开小灶教会我骑马打仗。要不,以后万一要带你们骑兵连去执行什么任务,我光着脚丫子跟着你们跑算怎么回事?
常子成和苏晓峰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苏晓峰说:“罗子,老常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匹好马,一直养着,没有给任何人骑。他就猜着了,你回来肯定要找他讨马的。
罗毅感谢地冲常子成笑了笑,这家伙倒真是精明过人,换了个其他人,也许真想不了这么细致。他不知道,常子成也是经历了一番磨难之后,才学得更圆滑的。他在上次从马口镇回浠春的路上,发现罗毅对于骑马很有兴趣,便料定罗毅一定会要求学习骑术的。他专门在所有的战马中挑选出一匹最好的,留给了罗毅。
见罗毅表明了态度,常子成向一名士兵打了个招呼,不一会,那名士兵便牵着一匹枣红色的战马过来了。常子成指着枣红马对罗毅说:“营长,就是这匹马,你看看合适不合适。这匹马牙口比较轻,跑得快,而且性情也比较温顺。还有,它的颜色在战场上不太醒目,不容易引起敌人的注意。
“好,你老常挑的马,肯定错不了。罗毅欣喜地说,“怎么样,现在可以教我了吗?
“现在就教?你还刚回来呢,要不要休息几天再说?常子成问道。
“休息什么,我们在朱山镇天天吃喝玩乐,早休息够了,现在就开始吧。
“是!营长请上马!
突击营回到浠春之后,也没有什么作战任务,罗毅正好抽出时间,跟着常子成学习骑术。常子成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专门给罗毅开小灶,悉心指点。罗毅此前并没有骑马的经历,但他跟秦风练过几年的武术,身体的协调性很好,因此学习骑术时进步极快。十几天的时间过后,罗毅已经能够和骑兵连的士兵一样在马上来去自如了。罗毅还有一项技能是整个骑兵连无人能比的,那就是骑在马上进行精确射击,他本来就是突击营最好的狙击手之一,连常子成在这方面也自愧不如。
时间像流水一样匆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