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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定了,晚饭之后出发。罗毅下令道。
吃过晚饭,罗毅骑上自己的战马,与常子成一道,带着骑兵连向20公里外的荒木坪奔去。常子成和他的骑兵连是刚刚从浠春赶过来的,在此前,由于突击营承担的任务是打阻击,骑兵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因此常子成留在浠春待命。这一次,为了向莫汝群寻仇,罗毅专门发电报让陆双勇把骑兵连派了过来。
20公里的路程很快就被骑兵连抛在身后了,罗毅一行来到荒木坪的镇外,登上一处小土坡,向着镇子里张望。
“看。那就是荒木坪镇,镇上只有一个警卫连,莫汝群就住在镇上。侦察兵邹满根向罗毅和常子成报告道。
“看看晓峰和邱彬他们到位没有。罗毅道。
邹满根举起望远镜,向着远处望了一会,答道:“营长,苏支队长和邱支队长都已经到位了,他们依着约定已经点起了三堆篝火。
“好,目标,荒木坪镇,冲锋!罗毅喝道。
常子成拔出马刀,往空中挥了一下。骑兵们纷纷拔刀在手,策马冲下了小山坡,向着镇子里冲去,马蹄声在黑夜中显得特别雄浑。
“站住!别往前来!镇子里暂D师的士兵被惊动了,几名哨兵端起枪,对着疾驰而来的突击营骑兵拼命地喊叫着,试图阻止骑兵们的冲锋。
“敢于阻拦者,格杀勿论!常子成吩咐道。
“抨!抨!
突击营的枪响起来了,几名暂D师的士兵应声倒地。其余一些没被打中的士兵端着枪慌乱地回击着,但他们的枪法实在是乏善可陈,对于如风驰电掣一般的骑兵更是毫无威胁。
“杀!突击营骑兵挥舞着马刀直接冲进了镇子,所有的人都高声地喊叫着:“我们是江东突击营!敢于抵抗者,格杀勿论!
江东突击营的大名,在九战区可以说是如雷贯耳了。尤其是暂D师,大家都听说了自己的师长曾经在王长官的指挥部被突击营的营长痛殴了一顿。听说是突击营来了,镇子上的暂D师士兵们都如惊弓之鸟一般,屁滚尿流地钻进屋子里,连头都不敢冒出来,纷纷小声地嘀咕道:
“弟兄们,敌人攻进来了!
“什么敌人,是江东突击营!
“江东突击营比鬼子还可怕,咱们师长把人家卖了,听说人家惦着要报仇呢。
“咱们是一个师,他们是一个营,咱们还怕他们不成?一位傻大胆不服气地说道。
“你拉倒吧。另一位士兵立马打断了他的话,“江东突击营能跟鬼子的第40师团拼刺刀的,你行吗?就咱们这帮人,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跟鬼子拼刺刀?哥哥兄弟们,咱们赶紧投降吧……
就在骑兵连在荒木坪的镇子里如入无人之境的同时,突击营一支队和二支队也都向暂D师的各营团发动了进攻。荒唐的场景出现了,区区100人的一个突击营分队,就敢包围暂D师的一个营,而且还大言不惭地叫嚣着让暂D师的士兵马上交枪投降。
大多数的暂D师部队都被突击营的张狂震住了,只有极少数的几次部队在主官的带领下,试图抵抗,结果自然是迎来了突击营的强势弹压。暂D师的士兵总共也没打过几次仗,哪像突击营那样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突击营士兵把几枚手雷一扔,端起汤姆逊冲锋枪哗啦啦地打上一梭子,暂D师的抵抗就停止了,士兵们乖乖地放下武器,等待着突击营的收容。
“这是怎么回事,新四军怎么攻到我们镇子里来了?莫汝群在睡梦中被惊醒,抓着手枪仓皇地向传令兵询问道。
“报告师座,新四军的骑兵已经把咱们的院门堵上了。
“是新四军哪部分的?
“是江东突击营,他们说……
“说什么?
“说让你马上出门投降,说只要你投降,就可以……传令兵不敢说下去了,突击营的话实在太骇人听闻了,他也只是敢听而不敢转述。
“可以什么?
“就可以……赏你一个全尸。
“啪!莫汝群恼火地给了传令兵一个大嘴巴,不过他也只是敢对传令兵发威,门外的突击营是他所惹不起的。
“警卫连!警卫连!快给我顶住!莫汝群大声地喊起来,不过谁都能听出来,他的音调都已经变了,充满了生活的颤音。
警卫连长跑过来,报告道:“师座,别喊了,我们警卫连的弟兄都被新四军堵在各自的房子里了,现在咱们的院子里只有十几个警卫,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那……快给王长官发报,就说新四军和我们内讧了,让他赶紧派兵来增援我们。莫汝群结结巴巴地说。
“轰!门外一声巨响,震得莫汝群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了。传令兵连忙上前去搀扶,莫汝群干脆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报告师座,新四军把咱们的院门炸垮了。他们说,如果我们再不出去投降,他们就要扔炸药包了。警卫连长哭丧着脸报告道,他也是上次在王中将那里被邵平暴打过的人,知道江东突击营的这帮大爷们可是敢说敢干的。就这么一个小院子,如果扔个炸药包进来,估计大家连骨头都找不着了。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莫汝群欲哭无泪,他其实原来是文职出身,当这个师长的时间也不长。平时耍耍嘴皮,或者搞搞阴谋,他还勉强够格,但要动起武来,他就完全歇菜了。何况这一次突击营是带着怒火前来复仇的,所作所为只能用嚣张来形容。
就在这时,他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紧接着,邵平带着几名突击营警卫冲了进来,每人手上都握着双枪,指着屋子里所有的暂D师官兵。在他们身后,罗毅出现了,他的眼睛里喷着火,如煞神一般。
一名莫汝群的警卫吓慌了,下意识地伸手试图去拿枪,邵平微微一抬手,抨地一枪,直接把那名警卫的脑壳掀开了,红红白白的脑浆子迸了一地。其余的警卫吓得扑通扑通地跪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了。
“你……姓罗的……罗营长……你到底要干什么?莫汝群看到自己身边的人都被制服了,不禁慌了神,他惊恐地看着一步步向他逼来的罗毅,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罗毅走到莫汝群的面前,突然抡圆了巴掌,照着莫汝群就是一记耳光。莫汝群本想躲开,但罗毅的手远比他要快得多,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莫汝群的脸颊上,几颗牙齿立即从莫汝群的嘴里飞了出来。
“罗营长,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莫汝群终于哭出声来了,他只觉得膝盖一软,就跪倒在地了,同时裤档里一阵温热的感觉,他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罗毅并不答话,他一只手揪着莫汝群的领子,把他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然后另一只手挥拳直击,莫汝群的身体飞了出去,砸在屋里的桌子上,把各种东西撞得满地都是。这一回,莫汝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血,明显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暂D师的警卫们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哪怕多吭一声。警卫连长在心里暗暗地为莫汝群念着悼词,和这一次相比,上一次在王中将指挥部的暴打,简直就是挠痒痒了。他看出来了,罗毅这是在往死里下手,莫汝群就算不被打死,后半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了。
“营长,参谋长吩咐过,别在此地久留。邵平在一旁提醒道。
“一会就好!罗毅走上前,再次拎起莫汝群,又是一记重拳。
邵平连忙劝道:“营长,差不多吧,别一下子打死了,留着慢慢打不成吗?一天打上一顿,然后治好了,接着再打。
在场的暂D师警卫们都暴寒了……他们在心里发誓,下半辈子,绝对不能和突击营作对了。
“你说得对,把他带回去,到大成的灵前收拾他。罗毅答应了。
邵平一摆手,两名突击营士兵走上前,从床上扯下被单,直接把已经瘫软的莫汝群包在里面,像拎一床被子一般拎走了。暂D师的人没有一个敢阻拦的,邵平等人手上的驳壳枪就指着他们的脑袋,谁还会嫌自己命太长呢?
“营长,莫汝群抓住了,其他的人怎么办?常子成过来请示道。
“把暂D师的武器全部收走,这支部队的番号从此取消了!罗毅厉声地命令道,直接给暂D师也判了死刑。暂D师的士兵们已经被这支部队吓破了胆,面对着突击营士兵那能够杀人于无形的眼神和黑洞洞的枪口,所有的暂D师士兵都作出了相同的选择:交枪。
“走!罗毅达到了目的,吆喝一声,挟着莫汝群撤出了荒木坪镇。苏晓峰和邱彬带领的部队收缴了暂D师5000人的装备,在地上堆积如山。邱彬不得不现从暂D师的士兵中强征了几百人,让他们用大车推、扁担挑地把这些装备搬运到云家岭去。苏晓峰带兵殿后,依着他的意思,干脆把这帮败类集中起来,拿枪突突了得了。不过这个建议被罗毅否决了,冤有头,债有主,罗毅只想找莫汝群的麻烦。至于那些暂D师的士兵,毕竟也都是中国人,罗毅不能下达滥杀的命令。
和来的时候一样,突击营像风一般地从荒木坪撤走了。直到骑兵的马蹄声完全消失了,暂D师的士兵们才清醒过来,他们看着空荡荡的枪架,知道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不是梦,而是比梦可怕百倍的事情。那些刚刚拿枪对着他们的突击营士兵,每个人都是在战场上用血泡过的,他们的眼神能够让暂D师的士兵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噩梦连连。
“快向王长官报告,说莫师长被江东突击营抓走了!莫汝群的警卫连长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第三卷 保卫长江 413 追责
“什么!王中将把端在手里的茶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整整一个师,居然被一个营给缴了械?
暂D师的副师长在电话的那一头带着哭腔:“王长官,我们实在是不小心才吃了他们的亏啊。我们哪想到他们会来偷袭啊,江东突击营不管怎么说,也是友军啊。
王中将七窍生烟:“混蛋!你们难道连岗哨都没有吗?就算江东突击营是友军,万一鬼子和汉奸来偷袭怎么办?再说,江东突击营是新四军,你们凭什么认为他们是友军的?
“王长官,我们莫师长被他们掳走了,怎么办?
“废话,当然是去抢回来,带上你的兵去抢。王中将道,“如果他们不放人,你们就动手,你们手里的枪难道是烧火棍吗?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枪了,突击营把我们所有的武器都缴走了。
“那你们就拿着木棍去跟他们拼命!王中将直接就把电话摔了,这个暂D师从上到下都是扶不起的阿斗,师长是个饭桶,下面的官兵同样也是饭桶。王中将好歹也是川中名将,见过的部队也够多了。自己的手下出现这样一支部队只能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作战参谋孔仁泽站在一边,看着怒气冲冲的王中将,小声地提醒道:“王长官,你指望暂D师去解决问题,肯定是不行的。慢说他们现在已经被缴了械,就算是全副武装,跟突击营直接交手,也是白给啊。突击营这一次无论是在潘家桥打阻击战,还是在红水渡口打突围战,战斗力都十分惊人啊,即使是咱们的嫡系部队,跟突击营比起来,似乎也还差着一截呢。
“反了,简直是反了!王中将也是真的急眼了。要说起来,他也知道这一次让突击营陷入日军包围是自己理亏,虽然说问题主要出在莫汝群身上,但他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听到突击营击溃田路联队,冲出重围的消息,王中将既有几分欣慰,也有几分失落,同时还有几分担忧,他担忧的地方,恰恰就是觉得这一次和突击营结下了冤仇,日后总是一个隐患。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突击营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报仇,在他的眼皮底下,直接灭掉了他的一个师。还把师长生擒回去受审。王中将觉得这简直就是直接扇了他一个耳光,如果这样的事情他忍下去了,未来也就别在军界混事了。
“传我的命令,调两个师,包围云家岭!把江东突击营全部缴械,如果他们敢反抗,就地消灭!王中将下令道。他的命令与此前罗毅的命令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也算是英雄所见略同吧。
孔仁泽连忙劝阻:“王长官,不可啊。
“为什么?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头上拉屎?
“王长官,咱们的部队在这一次战役中,损失也很大,各部队编制都不全,调两个师去,恐怕不一定能够顺利解决。现在日军刚刚撤走,如果他们发现我们与突击营发生火拼,掉过头来抢这渔翁之利,我们就被动了。
王中将道:“编制再不全,一个师也能剩下4000人了,两个师有8000人。江东突击营的兵力,据我所知,能打仗的已经不超过2000人了。余下的是伤兵。4比1的兵力,我们还收拾不掉他们?
孔仁泽苦笑道:“王长官,我觉得4比1可能还真收拾不了突击营。你想一下,林竣那个师是我们的王牌,和鬼子作战的时候,交换比是2比1。但突击营上去之后,我听林竣报告说,他们和鬼子的交换比是1比3。按这个比例来算,突击营一个士兵相当于我们六个士兵的战斗力呢。
“有这么大的比例?王中将一愣,要说起来,这个数字他也是听林竣报告过的,但只是留下了一个印象,并没有去细算。现在听孔仁泽这样一算,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如果真是一比六的战斗力,突击营两千人就相当于自己的一万两千人,差不多是一个半师的兵力了。更何况,林竣那个师在他的手下也是最强的,其他的师岂不更糟?
“突击营的士兵训练好,吃得也好,身体素质和军事技能都比我们的部队要强得多。也正因为此,他们才能和鬼子打了这么多仗,部队反而越打越强。孔仁泽道,“而且据我了解,突击营的士兵对于罗毅的忠诚度非常高,而罗毅本人又是一个非常倔强的人,所以我们即使大兵压境,他也只会选择拼一个鱼死网破,肯定不会投降的。这样的话,如果我们派兵去进剿。要消灭他那2000人,估计我们也得付出1万人以上的伤亡。
王中将不吱声了,真让他付出1万人的伤亡,他可舍不得。这次战役,他手下各部队的伤亡也达到几万人了,但这毕竟是和日军作战,传出去只能证明他的汗马功劳。如果和突击营作战伤亡上万人,他可是没法交代的。
“王长官,这个暂D师其实也算不上是咱们的部队,虽然说划归咱们指挥,但它是由湘赣边区的保安团整编出来,平时也不太听话,所以折在突击营的手上,对于咱们的名声……影响不是那么大的。孔仁泽小声地劝解道,他可真的不想去和突击营打仗。
王中将的这番犹豫,其实也是罗毅和许良清盘算过的事情。正因为罗毅有这样的底气,所以才敢对暂D师下手,他还真是不怕王中将翻脸。即使王中将真的派出大兵来围剿他,凭着突击营的战斗力,要想突围还是能够办得到的。王中将和孔仁泽在估计突击营的兵力时,把罗毅新调来的骑兵连给忽略了,光这个骑兵连,就能够轻易地击溃川军一个营以上。
“给我接薛长官的电话。这件事,我倒要听听他是怎么考虑的。王中将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决定先找薛将军来商量了。
此时,薛将军正在处置甘雨亭的事情,擅自调动两个团的兵力,劫持了运输团的汽车,奔袭200里去帮助突击营突围,不管怎么说都是违反军令的事。甘雨亭带着兵刚刚回到驻地,军法处就上门了,直接把甘雨亭抓走看押起来。蔡荣基连忙跑到薛长官这里来求情。
“荣基啊,我不是说了吗。突击营被围的事情,归王中将那边管,我们不要插手,你怎么还是让雨亭去了?薛长官一脸不悦地说,“雨亭这次去红水渡口,是奉了你的命令,还是他擅自作主啊?
蔡荣基答道:“是我同意的。
“是你亲自下的命令吗?薛长官敏锐地听出了蔡荣基的回答有些含糊其辞。
“没有。蔡荣基道,“雨亭坚持不让我下命令,所以,我就没有下命令,只是默许他带兵外出了。
“那也脱不了干系。薛长官道,“身为主官,手下两个团擅自外出,你说不知情,谁会相信呢?
蔡荣基道:“我甘受处分。这次如果不是雨亭在侧翼牵制,突击营很难脱身,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牺牲了一位叫王大成的支队长。王长官那边明显地有看笑话的意思,如果我们当时不出手,甚至罗毅都有可能冲不出去。
“唉,也罢,你和雨亭能有这份血性,我也很高兴。我们身为军人,服从命令很重要,但如果连袍泽之义都不讲了,这样的冷血军人也没什么意思。罗毅毕竟是我们大家的朋友,虽然主义不同,但好歹是一条光明磊落的汉子。其实,我当时不同意派兵,也是很犹豫的。薛长官说道。
蔡荣基连忙顺着梯子下来:“是的,卑职看出了薛长官的意思,所以也就没有去阻拦甘雨亭了。
“唉,如果突击营不是新四军的部队,而是咱们国军的部队,哪怕是川军、桂系、东北军,咱们伸手帮一把别人都无话可说,但他们毕竟是新四军。这件事传到委员长那里去,我也不便于多说什么啊。薛长官苦恼地说,“现在军法处向我请求如何处置甘雨亭,你有什么建议?
蔡荣基说:“薛长官,我知道你也很为难。甘雨亭犯了军纪,理应处罚,这一点我也不反对。不过,他是我的团长,犯的军纪是在我的师里,能不能让军法处把他交给我,由我们师来内部处理。
“好吧。薛长官道,甘雨亭也算是他的老部下了,他本来也有包庇的意思。
薛长官抄起电话,给九战区的军法处下了一道命令,让他们把甘雨亭送回蔡荣基师去接受处理。放下电话之后,他对蔡荣基交代道:“甘雨亭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这个团长是不能再当了,必须撤职查办。
“可是……蔡荣基还试图争辩,他可不想撤甘雨亭的职,像这种事情,关三两天禁闭就行了吧?
薛长官怒道:“这已经是底线了!如果按军法来处置,他是应该枪毙的。现在交还给你,如果你不撤他的职,过几天重庆方面就要撤你的职了,明白吗?
“明白了。蔡荣基连忙答道,在他心里,替甘雨亭松了一口气,撤职其实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在他的师里,谁不知道甘雨亭是师长的亲信,就算不当团长了,谁又敢拿他怎么样呢?
“叮铃铃……薛长官桌上的电话响了,能够打进这个电话来的,可都不是普通人。薛长官拿起电话,听了一会,嗯嗯嗯地答应了几声,然后把电话放下了。他看着蔡荣基,脸上有一种幸灾乐祸一般的神情。
“怎么,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