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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哥,你们抓的那个大岛正雄,可真是一个宝贝,他不但帮八路军总部弄到了两万担粮食,而且还弄来一大批药品,还有军用地图呢。华北的鬼子都买他的帐,他给八路军提供的物资,各地的鬼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行。袁静如数家珍地说道。
罗毅笑道:“这小子的命挺值钱的,日本军方要打仗,也得靠商人提供支持,像大岛正雄这样的大商人,军方是不敢得罪的。对了,你们弄到东西以后,把人放了没有?
“当然放了。袁静道,“放人的时候,总部也有一些争论,梁政委说,这是跟大岛正雄承诺过的事情,不能失信。但总部也有一些人说,对日本人没必要讲什么信用,应当扣住他,再多要一些东西。
“这都是谁说的?罗毅道,“盗亦有道,连晓峰都知道,人家交了赎金,就得释放肉票,要不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
袁静嗔道:“你说什么呢,咱们又不是土匪,还什么赎金、肉票的。后来是八路军总部长了话,说我们是正义之师,不能言而无信,于是就派一支警卫部队把大岛正雄送走了,在保定和鬼子做的交接。
“总部长还算满意吧?
“当然满意了。袁静道,“大岛正雄提供的这些物资,解决了总部的燃眉之急,尤其是那些药品,更是十分难得的,过去咱们的队伍为了进城买药,牺牲了不少同志,现在不费什么力气就得到了一大批药品,长都乐坏了,都说要给你记功呢。
“我就免了吧。蒋委员长已经给我记了多少次功了,青天白日勋章我都有一个了,八路军总部那么穷,估计即使给我授勋,也就是一个小铁片片啥的。罗毅不着调地说道。
袁静瞪了他一眼:“这能当一回事吗?反动派给你记的功再多,也不如咱们自己给你记的一个小功,罗毅同志,你可得站稳立场。
“是,政委同志教育得对。罗毅嘻皮笑脸地说道,“大岛正雄走了之后呢?
“把大岛正雄送走之后,总部长问我有什么打算,我就照你交代的,跟他们说,我希望去延安学习一段时间。总部长马上给我开了介绍信,派人送我去延安学习。到了那里我才知道,总部长介绍我去的,是抗日军政大学的一个高级干部培训班,参加那个班学习的,起码也是八路军和新四军里团级以上的干部,那些人在红军时代都是师长一级的,只有我是一个小字辈,可把我吓坏了。袁静说的时候,似乎还有一些余悸未消的意思。
“你也是老红军了,咱们突击营虽然是营级建制,但现在有将近一万人,战斗力不亚于八路军的一个旅了吧?你相当于是旅政委,怕什么?罗毅牛哄哄地说道。
“咱们突击营都是你和老许指挥的,我这个政委,其实是名不符实的。袁静谦虚地说道,“我平常和那些同学聊天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的工作有多么艰苦,成绩又有多么辉煌,相比之下,我真的很不合格。
“怎么样,有没有交一些朋友?罗毅问道。
“交了一些朋友。袁静道,“因为我年龄小,又是女同志,所以大家对我都特别照顾,我和他们的关系都处得非常好。
“这样就好。罗毅点了点头,他这一次力促袁静去延安学习,也是为了帮袁静建立在军队中的关系网。突击营长期游离于大部队之外,日后与其他部队协作时恐怕会有麻烦。通过这一次的学习,袁静可以在各个部队都结识一些干部,有助于突击营未来融进整个大部队。
“除了这些旅长团长之外,你还见到了一些什么高级干部没有?
“当然见到了。袁静兴奋地说,“其实,在延安要见到那些高级干部非常容易的,主席、总司令他们都很随和的。
“你见着主席了?罗毅问道。
袁静骄傲地说道:“见到了,还不止一次呢。我刚到延安的时候,主席就专门让警卫员叫我去,和我谈话,问了我很多关于突击营的事情。我看得出来,他对于我们的所作所为非常满意,丝毫没有责怪我们与**合作的意思。
“我交代你办的事,你办了吗?罗毅关切地问。
“办到了。袁静用埋怨的口吻说,“别人和主席谈话,从来不敢提什么要求,我可好,缠着主席让他题字,真是羞死人了。要不是你反复交代,我可真是说不出口。
袁静说着,从身边取出一个画轴,交给罗毅。罗毅把画轴在桌上摊开,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江东突击营是一支经得起历史考验的**的队伍。
罗毅看着画轴后面龙飞凤舞的签名,呵呵笑着说:“小静,这幅字可就是咱们突击营的镇营之宝了,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有了这幅字,就能够逢凶化吉,什么红卫兵、造反派,都奈何不了你了。
“什么红卫兵、造反派?袁静诧异地问道。
“嗯……这个嘛,都是一些江湖上的门派,他们对主席十分崇拜的,有了这幅字,他们就不敢对你和咱们突击营的弟兄们无礼了。罗毅支吾道,“对了,小静,你让主席题字,他乐意不乐意?
“我倒觉得他挺乐意的。袁静轻松地说,“他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后来我说这是你的意思,他就非常高兴,专门让警卫员拿了一张珍藏的宣纸来写的,听说这些纸来之不易,平时主席根本舍不得用。
罗毅道:“主席这个态度,倒让老许给猜中了。他跟我说过,我们突击营出身不纯,又长期与**合作,中央对于我们的立场一直有些吃不准。现在我派你去向主席求字,在主席眼里,会把它看成一种表白,他对于这种表白应当是会很在意的。
“我可没想那么多。袁静说道,她本来就是红军的人,没有想过人家会不会信任她的问题,而罗毅和许良清等人或是土匪出身,或是**投奔过来的,对于自己的身份还是非常敏感的。
收起主席的题辞,罗毅想起了刚才那位纪副政委,便问道:“小静,那个纪副政委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他的名字挺耳熟的。
“你当然会觉得耳熟,他原来是新四军军部的。袁静提醒道。
“原来是他罗毅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当年去捉拿高原的那个新四军政工干部吗,从高原后来跟罗毅叙述的情况来看,纪英此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属于左得很厉害的那种人,惯长于搞肃反一类的折腾。
“他怎么会被派到突击营来了?是你要求的吗?罗毅态度不悦地问道,作为一个穿越者,他最烦的就是纪英这种人,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还大摇大摆地进入突击营的领导层了。想到自己身边未来会有一个肃反专家,罗毅就忍不住头疼。
袁静也有些不高兴:“才不是呢,我也从一些同志那里听说了纪英的口碑,说这个人打仗倒也算是一把好手,对敌人特别狠。但同时,他对自己人也特别狠。听说除了高支队长那件事之外,他还参与了新四军里很多次内部保卫工作,一些同志说,其实被他抓过的人,有很多不一定是什么特务。
“那他怎么会到突击营来了,而且还当了副政委,这是谁任命的?
“是社会部的康部长亲自任命的。袁静道,“我听人说,因为高原的事情,纪英在新四军军部受到了批评,有一段时间被挂起来了,得不到重用。后来,他就申请回延安学习,结果在延安学习期间,他的一些言引起了康部长的注意,康部长非常赏识他。这一次,康部长专门点名让他到突击营来工作,说是像我们突击营这样远离组织的部队,需要特别加强政治工作。
“康部长……罗毅的头疼得更厉害了,他可是知道这位康部长的厉害的,一年前在延安兴起的“抢救失足者运动,就是出自于这位康部长的创意,至于日后的其他事情,更是让人无语了。现在纪英作为康部长的心腹来到突击营,恐怕突击营得有一段时间不得安定了。至于康部长为什么要派纪英到突击营来,其实也很好解释,那就是对于突击营的忠诚不够信任,要往里插钉子。
“罗子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袁静劝道,“其实我这个政委真的能力不行,中央派出其他人来加强我们的政治思想工作,也是出于对我们部队的爱护,你就不要有抵触情绪了。纪英这个人虽然有些不好的传闻,但毕竟是代表组织来的,我们还是得有足够的尊重才好。
“话虽如此,我想还是得给老许他们打个招呼吧。罗毅说道,“还有晓峰和常子成,他们当年去救高原的时候,和纪英打过照面,虽然拿布蒙了脸,但如果接触久了,纪英肯定能认出来的,要想办法让他们和纪英无法接触到。
“嗯,我倒把这事给忘了。袁静说道,她没有亲自参加营救高原的行动,所以对于其中的一些细节也不了解,现在听罗毅一说,倒也有些忧心忡忡了。
“这样吧,这一段时间,让纪英就呆在九江地区,负责这边的新区建设工作。反正他也是搞政治工作出身的,搞群众工作应当是他的专长。等呆满一段时间,我找个什么理由,让他回延安去,也就得了。罗毅说道。
“罗子哥,我们过来的时候,听说邱彬和家林他们正在和鬼子战斗,是什么样的行动,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袁静询问道。
罗毅看看墙上的挂钟,说道:“我们打的是水上的围点打援战,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估计鬼子的援军该出了吧,等我们好好地揍他们一顿,这一段长江江面就是老子的天下了。
正文 518 水雷
518 水雷
长江上,日本海军新松号驱逐舰骄傲地扬着炮口向着瑞昌江面开去,它刚刚结束在鄱阳湖上的巡航,就接到了来自于九江水警区的命令,让它去援救正在瑞昌以北江面上遭受中**队攻击的日军运输船队。舰长濑川佑介当即下令,新松号开足马力赶赴瑞昌。
“竹尾君,你对这支名叫江东突击营的中**队有没有什么了解?濑川佑介站在驾驶舱里,一边了望着江面的情况,一边与自己的大副竹尾康雄聊着天。濑川佑介自恃自己指挥的驱逐舰所向无敌,因此一向不屑于了解对手的情况,现在向竹尾康雄打听江东突击营的状况,也只是出于无聊而已。
“我听说过这支军队,他们的作战能力很强,在武汉周围给帝**队造成了很大的麻烦。竹尾康雄回答道。
“那么,他们的水上作战力量如何呢?
“水上作战力量?竹尾康雄摇摇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支军队有什么水上作战力量,在过去几年中,他们除了偶尔偷袭过我们的一些运输船队之外,并没有和我们的海军进行过正面交锋。事实上,中**队的海军早在武汉会战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被大日本帝国的海军消灭了,这样一支小部队更不可能拥有什么水上力量的。
“这就奇怪了,我刚刚得到的命令,说帝国的一支运输船队在瑞昌江面上遭到了江东突击营优势兵力的袭击,在场的还有一艘帝国的巡逻炮艇,竟然也无法驱逐掉中**队,以至于水警区不得不调我们这艘驱逐舰去增援。
“我想,中**队即使能够在水上发动攻击,也只能使用一些小渔船吧。大一点的船,这几年也早就被我们发现并且摧毁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濑川佑介点点头:“我猜想也是如此,其实水警区再增派几艘巡逻炮艇去助战就足够了,何必调用我们这么大的驱逐舰呢。
“我觉得水警区是希望用我们的驱逐舰去震慑一下中国人,让他们不再存着在水上与我们争夺的念头。
“也许的确是如此吧,等一会到达任务区域后,我们不需要先开炮,直接用舰身把中**队的小渔船撞沉就可以了。等中**队登岸逃命的时候,我们再用舰上的炮火给他们以毁灭性的打击,要让他们知道,任何试图挑战大日本帝国海军的行为,都是极端愚蠢的。濑川佑介自信满满地说道。
“舰长,你看,前面是怎么回事?竹尾康雄用手指着前面的江面说道。
“什么东西?濑川佑介举起望远镜顺着竹尾康雄的手势看去,他不看还则罢了,这一看,不由得惊出了一声冷汗:“快停下,停下,前面是水雷
只见在前方的长江主航道上,隐隐约约现出几个合抱粗的桶状物,浮在水面上,随着江水起起落落,以濑川佑介多年的海军经验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水雷。像这样大的水雷,只要撞上一颗,就足以让他这艘驱逐舰遭遇灭顶之灾。
军舰晃晃悠悠地终于停下了,由于发现得早,停船的位置离着水雷还有几百米远,处于安全距离之内。
“难怪他们敢向帝国的海军挑战,原来是他们弄到了水雷。竹尾康雄似乎明白了一点,“舰长,他们想用水雷阻挡我们。
“真是可笑,靠这几枚水雷就能够阻挡住我们吗?濑川佑介轻蔑地说,“命令炮手,向水雷开炮,摧毁水雷
“轰驱逐舰上的舰炮开始发威了,日军炮手的技术也不是吹的,一炮就击中了一枚水雷。令人意外的是,炮弹在江中炸开后,水雷并没有被引爆,而是随着水浪飞起了十几米高,然后咣当一声落回到江面上。
“舰长……是空的。竹尾康雄不好意思地提醒道,那哪是什么水雷啊,分明就是一个空的汽油桶,只不过表面刷了点黑漆,看起来黑黝黝的,甚是唬人。
“巴嘎濑川佑介气得一跺脚,这才叫阴沟里翻船,自己先入为主觉得水面上浮着的东西肯定是水雷,谁知道对方居然用一个空汽油桶来欺骗自己。
“舰长,这个是空的,可是那边还有几个呢?竹尾康雄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这回不敢直接说那是水雷了。可是,谁知道那些会不会是真的水雷呢?这可不比别的什么东西,可以靠上去看一看,这么大的驱逐舰,在江上要停住是很不容易的,万一凑到跟前发现的确是水雷,再想跑可就来不及了。
“这个……濑川佑介也有点吃不透,“还是统统用炮轰一遍吧。
“轰……“咣当,是一个空油桶。
“轰……“咣当,仍然是一个空油桶。
新松号停在江面上,对着江上漂浮着的一堆可疑目标虚耗了一堆炮弹,最后证实,所有疑似水雷的东西,其实都是空油桶。长江里的鱼可算倒了霉了,因为濑川佑介的一念之差,无数的江鱼死于非命。
“继续前进濑川佑介气乎乎地下达了命令,虽然说谨慎没什么错,但这样被人愚弄,实在是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一枚炮弹的价格比一个空油桶可贵多了,而且为了轰这些油桶,他还不得不把军舰停了下来,又耽误了挺长的时间。
竹尾康雄见濑川佑介脸色难看,连忙劝慰道:“舰长,由此来看,中**队的实力也不过如此。我想了一下,他们怎么可能会有水雷呢,肯定是只能拿几个空油桶来迷惑我们一下,以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而已。
濑川佑介道:“不要大意,这也可能是中**队的疑兵之计,他们先用一些空油桶来欺骗我们,如果我们麻痹大意了,下一次再遇到的,可能就是真的水雷了。中国古代的兵法说,虚而实之,实而虚之,就是讲这个道理。
濑川佑介的话音未落,驾驶舱里又发出了一声惊叫:“舰长,又发现水雷喊叫的人是负责观察航道的领航员。
“停船濑川佑介大声喊道,同时举起望远镜向前看去,好一会,他才发现前面的江上果然有古怪的东西,那是一些和刚才差不多的漂浮物,只不过这些漂浮物是银色的,与江水的颜色有几分相似,如果不仔细看,还真是分辨不出来。
“竹尾君,你看,这就是中**队真正的水雷,他们用前面那些黑色的汽油桶来欺骗我们,而在这里使用与江水颜色一致的水雷,目的就是炸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舰长高明竹尾康雄由衷地赞道。
“开炮,清除水雷濑川佑介再次下达了命令。
新的一轮炮击又开始了,让濑川佑介郁闷的时候,这一次炮击的结果与前面并无二致,依然是轰地一声之后,咣当一声溅起来一个汽油桶。那些汽油桶本来是用绳子系着重物固定在水上的,炮弹爆炸时,炸断了绳子,汽油桶没了束缚,顺着江水漂了过来。它们从驱逐舰旁边漂过时,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那就是普通的油桶,可恶的是,所有的油桶都刷了银色的漆,存心让人疑神疑鬼。
“报告舰长,所有的……目标都已经被炸掉了,我们是否可以继续前进?轮机长怯生生地问道。
“还用问什么,当然是继续前进濑川佑介灰溜溜地说道,他分明看到,驾驶舱里的众人看他的眼神已经有些闪烁了,大家都知道舰长的心情不好,可是谁也不敢劝。
“这些中国人必须为他们愚蠢而付出代价。我命令,到了目的地之后,用重炮把所有的中国船只统统地轰掉濑川佑介修改了自己先前的命令,他急需找到一个发泄的机会,至于在这场游戏中谁才是愚蠢的一方,濑川佑介选择了装傻。
“舰长,你坐下喝一杯茶吧,为了这些中国的小把戏而费神,很不值得。竹尾康雄说道。
濑川佑介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勤务兵端来了茶具,给濑川佑介沏上茶。濑川佑介端起一杯茶,一边轻轻地吹着,一边对竹尾康雄说道:“长江江面是我们帝国海军的天下,中国人只能搞一点小花招而已,只要我们帝国海军……
“舰长,前面……前面……领航员再次惊叫起来,这一次,他的声音比此前大了几十分贝,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般。
濑川佑介刚刚把茶凑到嘴边,打算抿一小口,被领航员的尖叫吓得手一抖,一杯滚烫的茶全浇在脖子里了,疼得他吱哇乱叫起来。
“巴嘎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这样慌张濑川佑介把茶杯往地上一惯,愤怒地站起来,准备去扇领航员的耳光。
“汽油桶……无数的汽油桶领航员战战兢兢地说着,“而且会动,向我们涌过来了
“什么无数?濑川佑介愣了一下,他暂时放弃了打领航员耳光的念头,把领航员一把推开,把眼睛凑到望远镜上向前看去。只见在前面的江面上,出现了一堆油桶,这些油桶没有用缆绳系住,而是在江上漂浮着,顺着江流向着驱逐舰的方向涌来,就像是一群饿狼涌向羊群一般。
“快,用高射机枪向前方的汽油桶扫射濑川佑介大喊起来,他本能地感觉到,在这一大群涌来的汽油桶中,一定混有几枚真正的水雷,对手的动机是非常明显的,那就是先用假目标让自己疲惫,然后再把真正的目标混在假目标中间,借机要自己的命。
然而,对手的招术远比濑川佑介能够想到的更加毒辣,在这一大堆汽油桶快要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