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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黑云积压,一道雷炸响,轰隆隆震得人耳朵生痛,却也带回了所有人的神智。
“皇上说的是,臣等愿留在京城。”
六藩王齐刷刷跪倒,望着这个一脸平静的侄子,不得不承认他们这次是栽了。栽在这个他们以为无能又怯懦的皇帝手中,以后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这雨马上就要下来了,各位王叔早些回去吧!”
在大雨落下来之前,君尛洧状似关心地道。这场雨将冲刷掉所有的鲜血,明天雨停了,将会有一个新的开始,对阳国如此,对君尛洧亦如此。
风卷残云,所有的藩王迅速离开,他们并没有傻到去探究那铁甲兵是从何而来,不管那些人和君尛洧是敌是友,都不关他们的事。
“凌将军,凌敖,你们就把那些残余的兵士都聚拢起来,然后把死者妥善地安排吧。”
君尛洧揉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无奈地道,这些死者不论是谁的部下,都是阳国的百姓 只希望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自相残杀的惨剧。
君雪一直在等待,等君尛洧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她。从他收拾了那些个藩王,到交代兰家夫子处理“后事”,她一直静静地守望着。
终于,这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朝着她徐徐走来,怀里仍然抱着那名为君雪的替代品。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口上,霍霍地疼。
“这个给你,我走了。”
明明渴望他的关注,却在最后一刻,变得胆怯起来。君雪淡淡地把手中令牌丢给他,转身欲离开。
“君。。公子,今天多谢你。”
君尛洧接住令牌的动作一如以往任何时候的优雅,他策马上前一步,俯视着一张明明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脸孔。身后有许多人在看着,那枚令牌在他手中握的死紧,能说的话,却只有这么多了。
“。。。。。。 ”
君雪背转着身体不肯回头,身影在飘摇的火光下若隐若现,像是随时会消失,双脚却无法再向前移动一步。
“你一个人,路上小心些 来人,给这位公子拿把伞。”
君尛洧亲手把伞塞到君雪手里,忍不住轻声叮嘱道。还是不放心,要是她被雨淋着凉了,最心疼的还是自己。
“嗯。”
牢牢地抱着那雨伞,君雪勉强自己对着君尛洧扯出一个微笑,急匆匆地向街尾行去。
“不放心么?那就找个时间去看看吧,她过几天就要离开了 ”
见好友还在望着街尾发呆,凌敖凑过去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地道刚刚小东西落寞的样子,连他看着都心疼呢!更何况是宠女儿到心尖上的君尛洧?
“ 回宫。”
君尛洧握着令牌的手一抖,差点儿没有掉下来,君雪要离开的事,他记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第十七章
“ 回宫。”
君尛洧握着令牌的手一抖,差点儿没有掉下来,君雪要离开的事,他记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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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君雪在白家的名字),怎么浑身**的?”
白夫人见君雪一身狼狈地进门,明明怀里抱着一把伞,却还是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急忙把她拉进屋里。
“乖女儿,做的好,义父以后就放心了。”
白烨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眉飞色舞地称赞道,一时太过开心居然没有注意到君雪的“诡异”。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义女这么了得,居然真的把一团乱的池水给澄清了。
“你呀,还不快去让人烧了热水来?这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好?”
一手拿着干布巾为君雪擦拭,白夫人忍不住白了白烨一眼,这有什么事情比女儿身体还重要的?
“义母,我没事,好的很呢!”
君雪接过布巾自己擦着头发,微微笑着,目光仍然在那把伞上,一遍又一遍。
“丫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你这笑的比哭都难看。”
白烨屈指在她额头一个爆栗,磨着牙冷哼道,明明就是立了大功一件,怎么现在却是这种表情?
“义父,我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关心人就不要拐弯抹角的,如果不是我聪明,你这种表达方式 ”
君雪索性收了笑,冷脸对着这个死要面子的男人,语气却比之前好了不少。这种别扭的关心,她收到了。
“你 ”
白烨郁卒,这女儿太聪明了也不好,以前都是他欺负人,现在却成了被欺负的那一个。
“义父,我们什么时候走?”
君雪定定神,一手抚着那把油伞,心情复杂地问道。
知道君尛洧还是关心着她的,心里却还是别扭,是不是她离开之后,那个“替代品”就要占了她的位置?也许更久了,他就会忘记,这世上还有一个君雪。
“后天,等皇上明日祭祀之后就走。”
小丫头这硬撑的性子还真是恼人,这一颗玲珑剔透的心遇到了君尛洧那就成石头了,真真是又臭又硬!
淋了雨,果然还是受了凉,君雪被白夫人硬逼着灌了一碗黑漆漆的苦药,迷迷糊糊地躺下,却始终睡得不是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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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这孩子,总是让人不放心 ”
睡梦中,一双手温柔地在她脸上滑过,宠溺的声音在心头滑过一道暖流,君雪嘴角泛起一抹笑容,脸颊朝着热源贴去,还满足地蹭了蹭。
第十八章
睡梦中,一双手温柔地在她脸上滑过,宠溺的声音在心头滑过一道暖流,君雪嘴角泛起一抹笑容,脸颊朝着热源贴去,还满足地蹭了蹭。
“呵呵。”
低笑声在耳边回荡,君雪只觉得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脑子里稍稍清醒了些许,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半睡半醒地睁开眼睛,朦胧地瞧着那张温柔绝世的容颜,她不由自主地轻声唤道:“洧洧?”
“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不听话?要叫父王。”
君尛洧含笑捏着她挺直的鼻尖,说了多少次,君雪就是不改,心里难免有些哀怨 他多么想听“女儿”甜甜地唤他一声父王啊!
“嗯哼,不是已经有人叫了么?”
君雪嘟着红唇,有些娇有些俏地瞪着君尛洧,明眸中火苗忽闪了几下,嗔怒地道。
“唉,我们君雪这是在吃醋么?”
垂首,眷恋地抵着君雪莹白如玉的额头,君尛洧声音愈发温柔,像是一张网密密地把君雪给包裹起来。
“这里是我的位置,别人不许抢。”
君雪猛然抬头,指尖戳着背靠的胸膛气呼呼道,她也知道自己说这话很是幼稚,可就是控制不住地说了出来。
“行了,不要闹脾气了,天快要亮了,我们还要赶回宫去。”
君尛洧摇头不在意地道,他只当小丫头说傻话,心里却隐隐觉得高兴。
“我们 ?”
这回宫的该是他一个吧,君雪不解地重复,她还回去做什么?而且明天就要离开了。
“父王不是说过,你也要参加祭祀,正式认祖归宗的么?”
动手帮着穿上外袍,绑了辫子,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的小美人儿,君尛洧还是觉得小家伙儿女装更好看。
“有这个必要么?让那个假的代替不就行了?”
伸手让君尛洧帮她把衣服穿上,这话君雪埋在心里没敢说出口,直觉要是说了君尛洧会生气。虽然,他在自己面前生气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的过来。
“要不要通知义父他们?”
走到门口,君雪有些犹豫地看着天色,现在还灰蒙蒙的,估计大家都还没有起来。
“不用,白烨已经知道了,明天父王亲自送你回来。”
被君尛洧抱着飞到墙外,君雪就见一匹黑马正在墙边啃着青草,看到他们轻轻地喷了个响鼻,温顺地任两人骑了上去。
清晨的风还有些凉意,君雪把身子往少年怀里缩了缩,嗅着熟悉的味道,心安定了下来,却也开始想起许多之前不愿意思考的问题。
“洧洧,你不问我,之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么?”她挑拨藩王之间争斗,杀了人,还带来了数以万计的铁甲兵 这都是以前宫里的君雪无法做到的,应该说是伪装成一无所知的她。
第十九章
“洧洧,你不问我,之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么?”她挑拨藩王之间争斗,杀了人,还带来了数以万计的铁甲兵 这都是以前宫里的君雪无法做到的,应该说是伪装成一无所知的她。
“现在你能告诉我么?”
君尛洧把斗篷更加裹的严实一些,不想让小东西吹到风,如果君雪此时抬头,会看到他眼中的苦涩。
不管君雪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君尛洧清楚的是,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阳国。
“我……不能。”
千言万语又从何解释起?她不能把凤鸾的事情说出来,更不能说她根本就不是“人”,甚至还要被一个红衣男追杀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秘密,而这些秘密的根源连她自己还没有弄清楚。
“等你想说的时候,要第一个告诉父王。”
前方不远就是宫门,君尛洧策马绕道一扇小小的侧门,那是平时宫人采买时进出的地方,而今早就有人等着接应。
“小丫头,几天不见,怎么变得怕见人了?”
凌敖调笑的嗓音响起,看着埋在君尛洧怀里当鸵鸟的某人,忍不住又要逗弄两句。
“谁怕见人了?我是怕看到比鬼还可怕的东西 ”
君雪一下子探出头来,怒瞪着凌敖磨牙,这人不在嘴上讨两句便宜,简直就活不下去。
“。。。。。。。”
凌敖气结,为什么小丫头嘴巴越来越利?一句话就把人噎个半死。
“行了,快去准备,祭祀马上就要开始了。”
君尛洧看着两只斗鸡,沉重的心情稍缓,好笑地劝架道。
当第一线阳光照在阳国宗庙顶的旗杆上,祭祀也就开始了。君尛洧换下了皇袍,黑色描金龙的长袍让他看起来更加稳重,也更加的威严。
从前都是由祭司朗诵祭趣,吊唁先祖,然后君王上香为百姓祈福。而今次又多了一项。庙宇中供桌上摆放着各色祭品,正前门一口巨大的青铜鼎香烛缭绕,君尛洧恭敬地跪在蒲团上,身后是诸藩王。
“敬告列祖列宗,今君家第十五代子孙君尛洧,收君雪为女,永无更改。”
言毕,从袖中拿出一把短匕,飞快地在自己食指划过,几滴血珠儿滚落在事先准备好的玉器中。
“ ???”
君雪就跪在他旁边,打算伸手去接那匕首,在自己手上也来这么一下,却见君尛洧又把匕首收了回去。看着她的眼神却很是古怪,额,原来只需要皇帝的血就可以了。又不是歃血为盟和义结金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震耳的叩拜声响起,君雪身子一僵,她本来以为电视上那些演的太过夸张,如今身临其境才发现那些都是小场面。
“从今日起,朕打算把永乐公主送到玉清山修心养性,也正好和紫菱皇姑做伴。”
此话一出,诸藩王和群臣都吃了一惊,皇上宠爱公主是出了名的,又怎么会舍得把她送到那种清寒的地方?连君雪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要去玉清山了?
“皇上,公主还小,把她送去山上恐怕。。。”
啸王试探地开口,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个侄儿该不会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吧?
“紫菱皇姑曾被誉为阳国第一女子,君雪跟着她也可以好好受一下熏陶,长大也不至于失了公主的礼数。”
“还是皇上想的周全。”
群臣俯首称是,现在的君尛洧在他们眼里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真正的君王。平叛藩王,送走公主,光凭这两件事,有谁敢说他们的皇上昏庸无能的?又有谁敢说他们的君王只沉溺于儿女私情?
此时站在这皇家祭台上一脸冷肃威严的少年,就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鹰,为阳国带来新的希望。而他身旁那小小的身影,则完全笼罩在那耀目的光芒里,被人所忽视。
君雪微微仰头笑看着意气风发的君尛洧,这正是她所希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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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京城已经半个月,因着白家生意上的关系,习惯了坐自家的船走水路,虽然比旱路慢些,因为一路上没怎么停,倒也没有耽搁多少时间。
第二十章
离开京城已经半个月,因着白家生意上的关系,习惯了坐自家的船走水路,虽然比旱路慢些,因为一路上没怎么停,倒也没有耽搁多少时间。
越向南走,这风景和北方诧异就越大,水稻舟船,渔歌唱晚,连这树上的鸟儿叫起来也秀致了三分。君雪一直懒洋洋呆在船舱里,无论外面景致如何就是提不起劲儿来。这船行一天,也就离宵亦陌远了一程,自然有些闷闷不乐。
“姐姐,外面的荷花开的好漂亮,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小可从窗户翻进来,依旧一件红肚兜,赤着脚丫子,头上还顶着一大片荷叶,看起来相当可爱讨喜。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障眼法,连人带物都隐身了起来。
“那花儿开得好好儿的,你摘下来做什么?”
君雪没好气地瞪了小妖精一眼,这是第几十次了?他就是不死心,一定要把她骗到外面去。
“是是是,这花儿再漂亮也没有那人给姐姐的玉牌漂亮,那上面的凤凰啊都快要飞走了。。。。。。”
小可撇撇嘴,看着君雪手里宝贝似的玉牌,心口直泛酸。不就是一块儿破牌子么,白天看,晚上看,怎么就看不烦呢?
“。。。。。。?”
君雪不解,这家伙跟着她在人间混久了,心思也变得复杂,这说话也开始九曲十八弯,让人越来越听不懂。
“你这么天天看啊看,摸啊摸,那凤凰也是会害羞的嘛!”
小妖精黑眼珠儿滴溜溜地转,得意地一笑,玩戏法儿一样变出朵儿新鲜荷花来,上面露珠儿滚啊滚,清香袭人,显然是刚在外面摘的。
“知道你在担心,可我不是好好的么?”
无奈地摇头,她只是在船里闷的久了,不太有精神,有必要这么紧张兮兮的么?
“姐姐,既然离开了京城,就是一个新的开始,你总不能够这么一直郁郁寡欢下去。”
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份儿上,小可也就把心里所想一股脑儿兜了出来,这日子是天天要过的,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为什么就不能开开心心的呢?
“新的。。。。。。开始么?”
君雪一怔,又想起当日与君尛洧辞别时情景,他亲自策马送自己回白家,两人所说的话犹在耳际
马蹄嗒嗒,走的却很慢,与去皇宫时的飞奔不同,这时候马上的人只愿路能更长一些,停留的时候能更久一些。
“为什么说,把我送到玉清山?”君雪不解,就算她离宫,不是还有一个冒牌儿的在么?
“当初找人易容成你的模样,是怕你有危险。。。。。。现在一切都了了,自然没有再弄一个替身的必要。”
君尛洧温笑着解释,事实却远非如此,昨日小丫头看到假“君雪”依偎在他怀里,表情都变了,那像是要被抛弃的表情,这辈子他再也不愿意看到第二次。
“洧洧,我走了以后,你一定要每天想我。”
伸长手臂撩着路边花枝,君雪忍了忍还是别扭地开口道,不是恳求,而是“命令”。
“嗯,等我们君雪回宫的时候,就长大了,不知道父王到时候还认不认得出来。”
君尛洧想象着君雪五年或者十年之后的样子,有些憧憬有些有些伤感,可惜他不能亲自看着她长大。
“。。。。。。”
君雪心中忽然一动,想起那日自己变化成大人模样,第一个她希望见到的人,是君尛洧!想着不知道他见了,会有怎生想法。
“出宫也好,见识一下外面更广阔的世界 ”
收起所有的伤感,君尛洧微笑着揉乱女儿头发,也把所有的离愁别绪关在心门之内。
“等我回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全新的君雪了。”
君雪突然扭头,目光在君尛洧精致白皙的锁骨打转,忽然凑过去狠狠地咬了一口,唇舌间立刻泛起血腥,她居然觉得有些甜。这是记号,以后每当君尛洧看到这个伤疤,就会想起她来。只是,看着那血迹模糊地地方,有些心疼。。。。。。
“嘶——”
君尛洧吃痛,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看着始作俑者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还要故作无事地安慰:“不疼。”
君雪脸上泪痕未干,却扑哧一声笑了,心中却更加留恋 这样的君尛洧,让她怎么能够舍得离开?
第二十一章
君雪脸上泪痕未干,却扑哧一声笑了,心中却更加留恋 这样的君尛洧,让她怎么能够舍得离开?
“。。。。。“啊,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
女子尖利的叫声响起,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君雪的回忆,她微微皱眉,起身向船舱外走去。
“姐姐,我说的口干,抵不过人家一声尖叫???”
小可跟在后面不满地嘟囔,脆弱的心灵很受伤啊很受伤,不过脸上却盛满了笑。只要姐姐愿意出来透透气,管它发生什么事?
君雪立在船头最高处,这才发现还有一艘船和她们离的很近,中间约莫有一丈长的距离。一个女子正低头瞧着水面,刚刚的噪音十有**是她制造出来的。
几个人扑通跳下水去,折腾了半晌还是徒劳无功,只得悻悻地爬上船回报:“小姐,水里没有人,轩辕公子他。。。。。。”
“什么叫找不着人?这死了也要见尸,你们赶快给我下去捞!”
那女子气得跺脚,挥舞着手中帕子骄纵地道,看那样子根本就是个娇生惯养到底千金小姐。
“哗啦啦——”
水声响起,一个男子冷不防钻出了水面,迎着阳光的面孔正好映进君雪眼中。那是一张可以颠倒众生的脸,一双勾魂桃花眼微微上挑着,薄唇微勾,就算是在如此狼狈的时刻依然笑得优雅又从容。此时,他正笑看着君雪,若有似无的电波毫不吝啬地射过来
“变态+流氓!”
君雪嘟哝一声,转身欲回船舱,这不知道是怎么个风流男人,招惹了富家小姐,上演了这么一出《落水记》。
“姐姐,我总觉得那人的眼睛好可怕,好像可以看到我一样。”
小可打了个冷颤,目光和那男子相撞,又是一个哆嗦,觉得那男子就像是一条毒蛇,被盯上了就甩不开。
“胡说,你可是妖精,怎么可能。。。。。。?”
君雪话说到一半忽然消音,只见那妖孽男正朝着她们的船游过来,而她也看到了那男人身上的衣服。也或许,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衣服。
那是一层薄纱,几乎透明,此刻沾了水牢牢地贴在他身上,像是第二层肌肤,里面肌理分明的白玉胸膛却因此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