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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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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太天真了吧,如果你想要我灰飞烟灭,你为什么不自杀?还是说你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你知道杀不死我,但你怕死,所以畏畏缩缩的和我斗了这么多年,你认为自己还有多少的胜算?难道你没有发现,你最近醒来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反而是我,我在一直操纵着这个身体。”

“没错,我出现的时候太少了,但我不会眼睁睁看着绾绾受苦,即使我不在的时候,她也会坚强起来,做到位希望她做的最好。不信我们就走着瞧吧。”慈祥的声音但淡然,但也很满足。他终于靠着顽强的意识帮助了绾绾,帮她做好了一件她最想要做的事情,后面的事情还会很艰难,但他相信绾绾一定可以做的更好的。

“哈哈,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月色慢慢深沉,又渐渐的清晰,那是一缕阳光悄悄的透了出来,划破那沉寂的夜空,把朝霞拉出来,把崭新的一切都拉开了。

拉着马又回看了一次,钟离域才狠心转头,大力的催动马匹,让骏马飞驰起来,出了城、上了山,越走越远,可是他的心都留了下来,放在海愿的身边,一直陪着她。

穆子羽和蓝子寒等人骑马跟在后面,没有飞奔着跟上去,也没有离钟离域太远,只是穆子羽不忘奚落一声:“你姐夫早饭吃撑了,打马消化食呢。”

“……”蓝子寒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前面飞奔的钟离域,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个镇子的方向,每走一步就离皇姐又远了一步,知道她没事就好,只是他们都再没有了留下去的理由。各自艰难的前路在等着他们。蓝子寒很清楚的记得早上披着晨光回来的钟离域说道:“要强大起来,才有能力保护海愿,我们现在都还需要磨练,海愿会在这里等我们再回来的。”

蓝子寒没有追究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钟离域那一身冷厉的气势显然有种脱胎换骨的决然,不仅让他也开始思量着,自己是不是还不够强大,才会陷在这里,陷在那一片独自的深情之中。

“臭小子,其实你不要太偏激了,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而很多事情也是心口不一,不是你想的就都能够实现,唯一可以帮助你的就是你自己的信念。”穆子羽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可他认真起来,说的话确实带着很深奥的哲理。

蓝子寒看看和自己并肩的穆子羽,看到他的下巴上微微有一小块青,那是自己昨晚一拳打上去的,其实蓝子寒知道,以自己的功力和招数要打到穆子羽确实很难,但穆子羽卖个空门,让自己这一拳打中了,心里也舒服了。可见穆子羽真的不坏,起码是刀子嘴、豆腐心,对自己还算是很真诚的。

“走吧,过了边界我就直接回蓝桐了,带我向念儿问好。”蓝子寒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找回自己应有的位置,把最应该做的事情先做好,当他再次站在海愿面前的时候,他要有足够多的筹码,才可以将她守护在自己身边。

分割线

海愿是在一辆华丽的马车里醒来的,还没睁开眼睛就可以听到一阵阵悦耳清脆的铃声。那铃声她有几分的熟悉,是黄金小铃铛和白玉钟芯相撞才会发出那样清脆的声音。努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轻舞的白色薄纱,还有挂在马车四角的黄金铃铛。

这马车的布局和样式和之前海愿见到过的、娜娅坐的那顶轿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现在海愿坐的这个更大、也更华丽。马车走的很平稳,听马蹄声应该是好几匹马同时拉着的。

海愿坐起身子向外看看,没有看到钟离域、蓝子寒或是曦走在马车外面,前后左右都是身着海国兵勇服的士兵,她没有一个认识的。而就在海愿微微失落,终于和钟离域他们分别了、而自己连一声“保重”都没有说、也不知道钟离域的情蛊解了没有,心里不免有些担心的时候,那个老女人突然掀起了车帘,问着海愿:“小公主要不要用膳?”

“不,不用。我们这是要回圣都吗?域他们呢?”海愿知道已经启程在回海国圣都的路上了,只是那抹失落和担心难以平复而已。

“都好,小公主请放心。”那老女人回答的依然平静,但海愿发现,她的嘴角似乎微微的勾了一下,那应该是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但明显让海愿一下就安心下来。

正文 157竟然有了瘟疫

海愿知道:越是不善于表达的人,往往她传递的一点点信息也是最为重要和真实的;而看到那个老女人的笑容,海愿莫名的就安心很多。一声“都好”,起码证明钟离域也没事,而最大的“好”就应该是域身上情蛊的毒也解了,自己这次海国之行就没有白来。

至于今后,自己究竟是要做一个真正的神女,还是要找回那份平静的幸福,都要看大祭司的心情了吧。还是说,可以像是大祭司说过的那样,只要自己变的强悍起来,或许就有自由的机会,有幸福的未来?强于人上,方可自由吗?

想起大祭司,海愿的眼神不禁又向外看去,没有看到大祭司和他骑的枣红马,倒是在自己这辆车的后面,相隔着不小的一段距离还有一辆大车。那辆车子用八匹马拉着的,车子也比一般的马车不知道要大上多少倍;车上有一个棚子,或是说像是一座行宫的似的小房子,初步估计那辆马车拉动的棚子起码有一间三居室那么大了。而能坐上这样华丽又气派的车子的人,其身份也可想而知了,应该就是那位可以呼风唤雨的海国国师、月族的大祭司了。

一个有如此野心又握着无上权力的男人,处处都在彰显着他的威严和奢华,这样招摇下去,难道就不怕皇上多心吗?还是说海国的百姓真的如同传言的那样,对于月族的信奉,对于神女和大祭司的崇拜甚至超过了皇上?海愿摇摇头,讪笑一下,感觉这些似乎都还太过遥远,也都和自己的关系不大,重新又躺下来,海愿想着还是要养精蓄锐,因为不知道新的磨砺什么时候又会降临到自己的面前。

面前的白纱飘的很仙,乍一看去云里雾里的很是妖娆,而那黄金的小铃铛也是一路响的脆声声的,也是给这略显枯燥的行程加上了一些灵动的声调。又走了一阵,那老女人又掀起帘子,把一个水袋送了进来,然后又将一个食盒放在了海愿身边,然后又退了出去。

海愿透过帘子看到那个老年女人从自己这辆车上纵身又跃上了旁边的一匹马,看来她的武功确实不错,可以拿着东西从马上飞跃过来,又可以再跳跃回去。

海愿没有吃早饭,现在看看天也偏到晌午了,认为这应该是午饭了,所以打开水袋喝了两口水,又把身边的食盒打开来。里面不是饭菜,而是精致的小点心,枣泥糕、豆沙包、莲蓉馅的南瓜饼,每样两个,起码有七八样之多。

海愿也不客气,拿起就吃,每样都尝试一下,喜欢的就两只都吃掉,不怎么喜欢的就只是咬一口就放在一边,虽然知道浪费食物不好,可海愿发现,自己骄纵一些,偶尔耍一下小脾气,心里会好受很多。

等到一连吃了十来块小点心,海愿觉得肚子都饱饱的,又喝了几口水,再次在软绵绵的垫子上躺了下来。反正闹也要走,吵也要走,现在自己是身不由己,不如乖乖的吃饱了就睡,也好过自己白费力气的挣扎。

而且海愿发现,自己昨天虽然失血过多,但大祭司给自己的那颗灵药应该是有奇效的,不然自己现在怎么投不晕、眼不花,除了四肢有些无力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挽起袖子竟然发现,昨天被蚂蟥咬过的那些伤口居然也都不见了,仔细看只有一个个浅红色的小印,但不细看都看不到了。看来这伤药也挺有效。

而且现在静下来,闲着没事,海愿开始仔细琢磨起大祭司那有些反常和矛盾的举动来:为什么大祭司时而笑的阴森、如同带着尖角和黑色羽翼的恶魔;时而又带着和煦的笑容,虽然对自己严厉,但也看不出丝毫的恶意来?为什么明明要将钟离域等人抓来要挟自己,可最后还是帮自己把钟离域身上的情蛊也解了,还让自己也保住了一条小命?

如果说一个人可以装作伪善,可那份慈爱与平和是无论如何都装不出来的;大祭司昨天晚上对自己的态度与其说是逼迫,不如说是鼓励,并且是深刻的教导,让自己知道什么是软弱,什么是坚强!

海愿越想就越有一种感觉,好像面对自己的是两个人,两个有着各自不同思想和目的的人。难道说……大祭司的情况与蓝婠婠和蓝子寒一样,是双生子?想到这种可能,海愿更加吃惊了:这就好像是西方传说中“双子座”的守护神一样,一对兄弟却有着恶魔与天使的两种迥然相异的性格?!

“小公主,前面有驿站,你可以下来走走。”那老女人的声音从马车外面穿来,海愿侧身就看到她骑着马走在自己的马车旁边,看来是准备一路照应自己的。

想了想,海愿伸手掀起帘子,对那老女人说道:“阿姨,我外公没有其他的吩咐吗?我之前听说他要我学习什么课业,可是我到现在都没有正式的上过一节课啊。”

听了海愿的话,那个老女人并不回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海愿,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就拉开马向前面走去了,但却没有走的很远,显然只是想要和海愿拉开一点距离而已。

海愿自讨了个没趣,又重新仰躺回松软的垫子上,看着一飘一荡的白色纱帘。刚刚她不过就是随口一问,其实真正的意思也是想要找到一个闲聊的话题而已;而闲聊的目的也无非就是想要知道更多关于大祭司或是关于月族的神秘;可现在那个老女人居然都不回答自己,也不答话,那自己还有什么好问的?只怕这一路下来,自己就是到了圣都也根本还是一无所知呢。

车子又走了一段速度放慢了,海愿从车上坐起身来就看到前面是一个很大的城镇,看着比之前他们住的那间还要大上许多,只是不知道要停留多久。

而此时,忽然前面有一匹马奔过来,径直奔到了后面那辆又大又华丽的马车前面像是禀告着什么,而随后那报信的人又向那老女人骑着马走了回来,似乎在向那个老女人说着什么。随即那老女人就拉马回到海愿的车子旁边,仍旧没有和海愿答话,就向着马车周围的几个士兵做了一个手势,那些士兵得到了命令,都从各自的马鞍挎包里掏出一块彩色的布,分成几个方位向空中一展。

海愿就看到面前的彩色布都飞了起来,迎风展的好像是小彩旗一样,随即就飘上了自己这辆马车的车棚,那几个士兵互相牵马在车子周围转了一圈,那些彩色的布就将海愿的这辆马车整个包裹在里面。海愿现在从里面只可以看到一片彩色绚丽的布,而外面应该也看不到里面了。

这时候海愿才知道,敢情这神女还不能随意见人啊。可刚刚不是听说自己可以下来走走的吗?骗人,真是骗人。早知道自己刚刚就不随便答话,也省的讨人嫌,现在连下车透透气的权利都没有了。

坐在这样的马车里明显比刚刚要闷很多,但海愿又不想执拗着故意掀起彩布去看,于是又躺了下来,不吵不闹、不闻不问,只希望能赶紧到达驿站,给自己放出来透透气吧,这次自己可不会再乱说话了。

海愿可以明显感觉到马车的速度快了起来,按照刚刚从马车里看到的距离推算应该是要进镇子了。只是马车进了城镇也没有放慢速度,似乎还比之前更快了一些,都让海愿感觉到车身有些摇晃了。而且隐约的,海愿能够听到吵杂的人声中还夹着哭声!

那哭声听起来可不像是一、两声而已,倒是好像一大片人都在哭着,还有人在嘶喊着什么,只是他们各自喊的都是方言,海愿根本听不懂,但却可以从语调和口气中听出绝望和悲伤来。这个城镇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哭泣?而且还那么的绝望和悲伤?

海愿看不到,心里却在不停的想着、猜着。而她坐的马车也一直没有停下来,反而越跑越快,很快就连刚刚的那些哭声也听不到了。又跑了一段,海愿从凹凸不平而产生颠簸的路面来判断,应该已经又出了城镇,马车才放慢了速度,但还是没有停下来,直到又走了很远,海愿眼前才一亮,那几个士兵将马车上一直蒙着的彩布扯了下来,海愿才看到又已经到了路上。

回头看看,海愿已经看不到刚刚路过的那个城镇了,而且海愿连大祭司坐的那辆小房子似的华丽马车也没有看到。前后就只有一大队整齐划一的士兵,还有右前方那个老女人还骑在马上。但是海愿目测一下,就可以明显感觉出现在的队伍没有之前的壮大了,应该是大祭司的离开带走了一队人。

“阿姨,刚刚不是说要去驿站吗?我……我内急。”海愿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还是掀起帘子向着前面的老女人叫了一声。

“停。”听到海愿的话,那老女人马上叫停了队伍,这时候海愿也知道,原来大祭司不在的时候,这个老女人的权利还真挺大。

随即那老女人向左右吩咐了一声,马上就有士兵向着道路下面的一小片树林跑去,过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海愿猜想那些人应该是给自己这个“神女”找方便的地方去了。

老女人这时候也下马,来到海愿的马车前,伸手掀开帘子扶着海愿下了车,海愿才下车,就看到队伍的后面又匆匆的跑过来十几个人,看衣着都是兵勇服,可到了近前海愿才看清,这些跑过来的士兵竟然都是女人,又两个海愿认识,就是每天晚上给自己洗澡之后擦精油的女人,原来这些女人白天赶路的时候也是拌上男装的。

这些女扮男装的女人和那老女人一起,簇拥着海愿往树林里走去,才进了林子,海愿的小脸就抽了起来,眼睛瞪的大大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原来在树林里已经立好了一个小帐篷,就好象一个单人帐篷的面积,用彩色的布围起来,一人多高,在这一片树林里倒是显眼,不过海愿却很清楚,这漂亮的小帐篷根本就是一个临时厕所而已。

“那个……你们在这里等我就好,我很快就好。”海愿皱了皱眉头,推了推身边一直扶着自己胳膊的老女人,示意让她放开手,自己走过去就好了,可那个老女人根本就不为所动,就好象没有听到海愿的话一样,仍然扶着海愿往前走,那十几个女人也一起上前,比海愿快一步,将那个小帐篷给围了起来。

“呃呃呃,你们这样我怎么能上的出来啊。”海愿看着面前那个彩色的小帐篷,再看看那些围成一圈、背对着帐篷严阵以待的女人们,海愿急了,如果说自己现在就钻进去,蹲下的时候还想着起码十几个人在听着,怎么就能“哗哗”的畅快嘛。

“小公主的安全我们要全权负责,小公主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吧。”老女人说的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平视着帐篷上的帘子,好像真心没有偷窥的意思。

海愿无奈,挠了挠头向着那个小帐篷走了过去。掀起帘子进去,就看到这里面真的给布置成了厕所的模样,有简单的小木架子,上面放着一个洗手盆,旁边还有擦手用的不尽;而最为显眼的要数靠边上的一个红木椅子。

海愿走过看一下就是满脸的黑线,因为那椅子虽然是红木的,椅背上还刻着精美的花纹,可那椅子面上却又一个圆圆的窟窿,下面还放着一只木桶,不用脑袋想海愿也知道,这个椅子应该就是古代人的简易坐便器了。只是现在要她坐上去,在这里方便,她真心的有点不方便了。

无奈啊,无语啊!海愿有从帘子里伸出小脑袋来,对着还一脸平静的等在外面的老女人央求着:“麻烦大家,能不能退开点?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实在上不出来。”

那老女人开始还是没有反应,直到海愿忍不住又央求了一遍,才向那十来个女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些女人才统一向前迈了两步,把圈子扩大了一点。

“呃,再远点行不行?”才两步的距离而已,海愿的脸色都白了,尿急了憋的,可是她真心没法安心上的出来。

“……”那老女人似乎有了点表情,显然有点不耐烦了,但毕竟表面上海愿还是小公主,她不好发作,于是又挥了挥手,那些女人就又向前一步。但也只是这一步而已,就连那个一直守在门外的老女人都退了两步,转过头去不肯再看海愿一眼,显然海愿再怎么央求她们也没打算让步了。

这次是真心的无奈了,海愿只好放下帘子又退了回去,看着那一张掏空了的红木椅子发楞,这是哪门子的神女啊,上厕所都这么不自由,真心的很堵啊。

可不上又急,海愿只好忍了,急匆匆、脸红红的解决一下,然后洗了手掀起帘子走了出来。出来之后脸还是红的,这样的阵势下来,海愿开始考虑这一路上自己是不是应该节食节水,把出恭的次数减少到最低啊。

“小公主,请吧。”看着海愿还磨磨蹭蹭的样子,那老女人又上前一步,将海愿“扶”着走了。后面那些女人才井然有序的忙了起来,清理东西、收拾帐篷。

“其实,找个隐蔽的地方方便一下就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腾呢,我不习惯。”海愿撅起小嘴微微的抱怨了下,胳膊被那个老女人紧紧的“扶”着,心里一百个不平不愤了。

“小公主见谅吧。”那老女人倒是没有闭嘴不回答,继而又解释了一句:“这里的东西都不干净,恐小公主重伤初愈,沾染了身子吃不消。”

“什么不干净?”海愿听出了苗头,貌似不是自己每次出恭都要这样的,但是她所说的“不干净”,难道是因为所谓的荒郊野外,有恶灵出没吗?想到这里,本来不信神鬼之说的海愿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上起了一层密密细细的鸡皮疙瘩。

“就是……”老人想了一下,本来就不多话的她应该是不善于解释和八卦的,但还是补充了一下:“这附近闹瘟疫,所以不干净。”

“哦,瘟疫啊。”海愿这才拍拍小胸脯,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有鬼呢,毕竟这月族弄的太神秘,又有什么神女之说,让海愿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些超自然的力量,而现在听到居然是瘟疫而已,神情自然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而海愿顿时放松下来的神情倒是让那个老女人一愣,不明白海愿刚刚的紧张怎么在听说瘟疫之后就全没了,要知道,瘟疫不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吗?

“小公主,大祭司就是赶去处理瘟疫的事情了,所以我们要先上路,尽量远离这里。听说附近的三个镇子都已经有了瘟疫,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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