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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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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说着,又是一鞭子抽过来,这次是缠住了海愿的脚踝,接着海愿就感觉到一股大力自那鞭子上传来,自己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被拖了过去。看来是那个自称老娘的老女人要把自己拖过去打了。

海愿也知道怕,她的骨气和坚韧都是对那些能讲出理的人的,而现在这个女人显然是个变/态,喊不行,躲也不行,看来怎么都是逃不掉了。海愿一慌,手脚并用的相反方向使劲儿,手里抓住一把又一把的草,然后又去抓那低矮的床腿,最后腿也使劲儿的支撑在地上,为的就是不让那条鞭子将自己拉过去。

海愿才使劲的僵持了一下,就感觉脚踝上的力道猛的卸了,海愿正纳闷,忽地又是一阵冷风,正好抽在了海愿抓着床腿的手背上。海愿一疼,手一松,那条鞭子又缠上了脚踝,把海愿一下就在地上拖过去好远。海愿自己都奇怪,那个老女人视力怎么那么好的,居然一抽一个准儿。

只是,奇怪归奇怪,下一刻,海愿的身子就被猛的拉动,撞在了粗粗的铁栅栏上,背上之前被踢的伤还疼着,这一撞让海愿又是一阵岔气,只是勉强咬住嘴唇忍着才没有昏迷过去。海愿知道,就算是昏迷了,也会被那个女人再抽醒的。

海愿还在努力的挣扎着,趁那条鞭子一放松就往远处爬动几步,起码躲远些受到的伤就轻些,只是这样似乎又激怒了那个老女人,嘴里骂的越来越难听,手里的鞭子也挥舞的更起劲儿了,海愿又挨了两下,几乎感觉身上的血都在顺着那几处伤口争先恐后的往外流着。

就在海愿认为自己几乎要支持不下去了,要么被这鞭子抽死,要么自己会失血过多而死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哗啦”一声响。

那响声开始不明显,而海愿因为太疼也没有注意,只是在那老女人停下了手里的鞭子,似乎也在仔细聆听的时候,海愿才发现的。而接着,那“哗啦”声就大了起来,好像是铁链在门上拖动的声音,接着就是“咣当”一声巨响,一大片刺眼的光亮涌了进来。

“大人!”那老女人马上老实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之后退到了一边,而海愿虽然还爬在地上,也借此机会向着那火光涌进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进来的应该是一小队人,前面的十来个腰间挎着刀,手里都举着火把,顿时把这久久都是黑暗无光的牢房照的通亮。而海愿本来努力看过去的视线也被那火光一刺,疼的睁不开眼睛。

而之后走进来的两个人,一高一矮,高的修长挺拔,矮的那个明显已经发福了。两个人同时来到了海愿的这间牢房门外,借着火把的光亮相里面看着。矮个的对这样的场面似乎是见惯了的,看到海愿已经浑身血污的爬在地上没有什么感觉。

而身形高挑挺拔的那个却似乎一下就惊呆了,两天细弯的眉毛挑了挑,本来平和淡雅的眼神也寒了一下,周身都是一阵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让那个本来对此毫无感觉的矮个子也是一哆嗦,这才忍不住问道:“谁打的?”

“回大人,新来的不老实,不是都这样教训吗?”那个老女人显然没有弄清楚状况,没有看清楚来人的脸上,而且还明显的承认新来的“都是这样”,这显然就是一个错误,是让她的顶头上司都吃不了兜着走的一个错误,所以,这个老女人就因为没有认清状况,做了标准的炮灰。

但她也不算是替罪羊,而算是她有了应得的下场吧。那个矮个的大人马上就厉声一吼:“谁让你虐待人犯的?我天启国皇恩浩荡,别说百姓蒙皇上恩德都不会作奸犯科,就是偶尔有一、两只害群之马,也要好好的劝说,以彰显我天启国威,显示我圣皇恩德嘛。来人,拖出去,一样的打二十鞭子,再赶出去,永不再用。”

“是。”马上有两个士兵冲上来,将那个已经开始哭嚎的老女人拖了下去,也该让她尝尝鞭子的滋味了,只是这二十鞭子分明少了,她打过的那些无辜的人,每人一鞭子,也够她嚎上三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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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看到大家的鼓励了,感谢那么多鲜花和推荐票、月票,蓝蓝抱着面巾纸、擦着鼻涕,努力的码字啊!今天出来的这个主儿,大家可要记住了,猜猜是谁,后面揭晓哈。

正文 089 宝宝出场啦

听着那个老女人被拖出去还在不住哀嚎着的声音,那矮个的大人也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偷眼看着他身边那个气场强大的修长身形,不知道这位“大人”发话,下一个被拖出去的会不会是自己。

只是,那男子就一直注视着还爬伏在牢房地上的海愿,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和腿上、肩膀上、手臂上的伤口和正流出来的鲜血,却总是没有说话。

“主子……”那矮个子终于有些抑制不住这样的低气压,再次谄媚的叫了一声。只是这一句“主子”,传到了海愿的耳朵里,这个称呼竟然如此的熟悉!

心头猛的一跳,海愿咬牙忍着身上的剧痛,慢慢的转回身来,向着牢门外站着的人影看过去。两人穿的都是官靴,那个矮胖子穿的是黑呢子面的,而那另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下踩的是一双黑色的鹿皮靴子。

再往上看,那修长的身形有很高的腰线,一身青蓝色的锦袍,腰间的丝带上用金线精绣了莲花图案,中间还有一块玲珑剔透的翠玉;再向上,只能看到并不壮硕的胸膛,但那胸膛看着十分精壮有力;一双长臂背在身后,看到肩膀处,再到喉结……

越向上看,那周围火把的光亮更加刺眼,而海愿也只能看到一个高束起发髻轮廓的脸,却看不到那个人的面容了;但海愿知道不是他,是啊,她的域又怎么会在这时候出现呢,即使出现了,他会一下子就认出自己吗。

“放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短短两个字却说的果敢、冷硬。接着,那修长的男子先一步转身,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海愿也只能借着最后的一点火把的光亮,看着那个修长、挺拔的背影走出了视线。为何不是她熟悉的人,却有种熟悉的感觉;而那声音,却又似曾相识。

“她的东西呢?”才出了地牢的大门,那青蓝色锦袍的男子就停下转身问了一句。后面的矮个子一时没收住脚,差点就撞上了那人结实的胸膛。努力的稳住身形,矮个子才向着后面的士兵一挥手,马上就有人提着两个包袱过来。

其中一个人将那个大大的包袱打开,里面竟是一些烙饼、熏肉和馒头,而且在包袱打开之后散落出不少。那矮个子一看就急了,上前一巴掌扇在那个小兵的脸上,吼着:“还不马上捡起来。”

那小兵慌乱的捡着,旁边一个就学的乖了,打开包袱的时候比较小心。不过他这个包袱里面除了几件衣服之外,再没有了其他的东西了。

锦袍男子看了看那些衣服,上前一步,将上面的两件用一根手指挑开,就露出了下面一件精致的女装来。从那衣裙的料子、到上面繁复精美的花纹,一看就知道绝非普通绣工能做的出来的。

“包好了,一并还给她。”把那衣服重新放好,看着小兵小心翼翼的仔细包好了,锦袍男子沉声的又吩咐一句:“那样东西交给我。”

“是,是,在这里。”矮个大人忙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盒子来,双手捧了上去。

锦袍男子一把将那只小盒子抓过来,握在手心里,转身径直向门口走去。他此时的心里,有些乱,竟也有些微微的痛。他自己都不相信,连续两天在这条路上奔了两个来回,找到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要做什么。

“主子,主子……”矮个子大人惊慌了半天,没有等到主子明确的指示,就只是“放人,把东西换给她”这两句话,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而且看主子这样子分明就是生气了,可又没有治罪,那自己究竟是抓错了人要处罚呢?还是得罪了什么更大的人物,要重罚呢?

反正摸不着头脑,这个大人就心慌啊。只是他追了两步,却因为腿短、身子肥,被落下了一大截。眼看着那个青蓝色的挺拔身影就直接出了府门,跨上了马,接着就是一阵急促而震撼的马蹄声传来。

“呃,走了?”那位矮个大人看着自己府门外扬起的一串尘土,想着那浩浩荡荡的上万铁骑军,心里说不出的慌乱。

“回大人,已经走了。”一个胆子大点的小兵出门去看了看,马上就跑着回来禀告着。

“啪”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那个本来以为大人会有赏、起码也该被表扬几句的小兵没有想到竟然挨了个大耳光,顿时也六神无主的站在那里,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主子走了还不赶紧放人,都等着掉脑袋吗?!”那矮个子抬起本来就短肥的萝卜腿,又踢了那小兵一脚之后继续向着所有人吼道:“天大的事情都给你们办砸了,等着府台大人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吗?什么人都抓,什么人都打,打的究竟是谁,你们知不知道?皇恩浩荡啊,看明天都把你们的脑袋摘了。”

那大人狠狠的一通吼,吼的周围的小兵都是呆头鹅一般的摇着头,他们真不知道牢里的那个是什么人,就连男女也都没分清楚呢,怎么就摊上大事了吗?那皇恩浩荡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应该赦免,而是要砍头吗?

虽然每个人想的都不怎么明白,但放人是肯定了的。其实就连那位府台大人自己都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本来要抓个蓝桐国的奸细,立一个大功,结果就得罪了那一位大有来头的主子呢!

海愿是被抬进这间地牢的,也是被抬出去的。但亮点不同的是:第一,她进来的时候是昏迷的,现在却很清醒;第二,她进来应该只是随便两个人给抬进来一扔,而现在却是用一架简易的担架抬出来的,上面还铺了干净、松软的锦被。

而之前的那个矮个大人一脸的谄媚,笑的海愿心里发颤,用很狗腿的声音对海愿说道:“小爷,后院给您安排了丫鬟洗澡,还有上好的伤药,请移驾吧。”

“呃,我能问问,之前为什么要抓我吗?”海愿身上还火辣辣的疼,但躺在这松软的锦被上总算好了一些,所以她也有心思想弄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被抓来,又莫名其妙的被放了?

“这个……抓错了,抓错人了嘛。所以小人已经把那些办事不利的属下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请小爷宽宏。”想了一下,那狗腿似的府台大人又从怀里掏出两张纸来,双手恭敬的碰到海愿面前说道:“这是之前下面人从大人身上拿来的银票,小人不是有贪心,只是帮大人保管一下而已,显然如数奉还了。”

海愿这才想起身上确实还有一张四百五十两的银票呢,包袱里还有现银,肯定也是被那些无良的小兵给拿走了。既然这两张银票是补给自己的,他拿出来了,也就大方的收了。只是拿到手里才发现,那银票一张是四百五十两的,另一张却是一千两的。

“这个是我的,这个不是。”海愿把自己的那张银票收好,另一张一千两的却给他递了回去。包里的现银被拿就算了,这大张的找回来就好,另一张更多的,却不是自己的,她不会要。

“呃,小爷您这是看不起小人了,难道小爷您在我这里做客,我还没点东西孝敬吗?”这个府台大人想算计的很精明,既然那位大来头的主子没攀上,那这个小爷可别放过,先笼络一下再说。

“不是我的,我不要,如果你真想为了误伤我的事情道歉,就帮我找一辆车,送我回京城吧。”海愿想着,本来自己就是要找车子去京城的,现在既然这个人肯拿出一千两银子孝敬,难道还不能找个车把自己送回去吗。

“这……小爷回了京城,可要给小人美言几句啊。小人也只是觉得边关吃紧,又怕又奸细潜入,才错抓了小爷的,话说回来,还是小人的一片忠心,却糊涂的办了错事啊。”

那府台大人这样一说,海愿也明白了,原来真的是因为自己是蓝桐国的人,被错当了奸细。也没有再细想,海愿点了点头。心里却琢磨着:美言?我要如何给你美言呢,我自己都怕找不到回家的门了。

于是,海愿被抬去了后面的一间别院,果然有两个丫鬟在那里等着,还有一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水里漂着不知道是什么草药,清香中带着点苦味。海愿让那两个丫鬟退下去了,才关紧了门,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伤口有的地方已经结痂了,但好在没有和衣服黏在一起,脱下来的时候只是扯动了伤口,但泡进水里,那药水似乎有止痛的作用,泡一会儿感觉除了清爽之外也不是那么火辣辣的疼了。这具身体确实够娇嫩,海愿数了数身上起码挨了六、七下鞭子,如果不是自己使劲躲着,只怕挨的更多了。

好在现在看看伤口都不是很深,并没有到皮开肉绽的程度,让海愿总算松了口气。至于疤痕,她倒是不太在意,额头都一个窟窿了,身上破点皮算什么呢。

洗好了,海愿把自己包袱里的那套男装找了出来,重新换上,束起了头发,对着镜子照了照,像是个漂亮少年,并不十分女气,才推开门出来,门外那两个丫鬟却还在等着。

“我什么时候可以上路?”海愿看着那两个丫鬟,她不知道该去问谁,随性拉住一个就问了。

“这个……”那丫鬟明显有些懵,看看旁边的那个,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的一个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再回来,向着海愿恭敬的一福身说道:“大人说今晚给您接风、向您赔罪,明天……”

“那再麻烦你一次,告诉他我现在要走了。”海愿从刚刚那个府台大人的谄媚、狗腿来看,就知道他打的是要抱大腿的心思,可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他巴结有用吗?而且那一套海愿不习惯,打算避开。他不送就不送,不拦着自己走就好。

那两个丫鬟见海愿抱着自己的小包袱走了,不敢拦,一个在海愿的身后紧紧跟着,另一个似乎是跑出去报信了。

海愿凭着感觉七绕八绕了半天才找到正门口,就看到那个矮个子的府台大人从另一边慌忙的跑了出来,海愿怕他是来拦自己的,又怕他拉着自己去接风,脚下一急,几步就奔出门去。

“小爷别走,小人已经备下了……”那府台大人还在气喘吁吁的说着,海愿一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就听到他后面喊着:“小人已经备下了马车,这就送您上路。”

“真的?”海愿这才停下,站在稍远的地方转头问着,她才不用接风,有车子上路就好。

“是,是。你们马上把车子赶出来。”那府台大人向后面的小兵吼着,马上有人去了后面,不一会儿就真的赶着一辆车出来,海愿一看,正是自己来时候坐的那辆,只是现在变成了两匹马拉着,似乎这样可以更快一些了。

“小人府上的都是官乘,所以不合适走远路,这辆车子倒是合适,里面也有新加的被褥和垫子,小爷您路上歇着舒服点。”府台大人说着,就有小兵掀起了帘子,海愿一看,脸微微一抽。

这车子外面还是那样子没怎么变,里面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羊毛地毯,靠着棚子的座椅还是那张,却已经在上面绑了两层厚厚的椅垫,靠背也是临时加宽的,看着就比原来舒服。

最夸张的是:本来这马车两边是座椅的,现在另一边的座椅拆了下去,竟然铺着一床厚实的被褥,而且还有一条绣花的帘子从车顶上垂下来,将那床被褥遮挡在里面显然是一间改造的临时休息室。这样子看上去确实舒服,可是让海愿在这车里安家吗?

“您看还满意吗?我特意挑选了两名最好的车夫,可以昼夜不停的赶路,这样速度就快了,保证让您后天就看到京城的大门。”这府台大人真的狗腿到家了,海愿点点头,虽然有几条黑线从额头垂了下来,但毕竟还是有些感谢的。

而她更知道,该感谢的其实是另一个人,那个说“放人”,就给自己带来这么大利益的人。可他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海愿爬上车,坐了下来,打算这一路上好好的想一想。因为海愿确定那个人看到自己之后才打算放人的,既然他没有认错,那他就是认识这具身体的主人了,可自己却好像不认识他,或是说有些熟悉感,却想不起来他是谁,这样一个几乎没有关系的人,却给自己帮了大忙,是巧合还是特意?

“小爷,这些东西您路上吃哈。”海愿本来等着车子会开动起来,却看到府台大人那张圆圆胖胖的脸伸了进来,双手还捧着自己之前的那只装满了烙饼、吃食的大包袱。

“哦,谢谢。”海愿点点头,把包袱放在脚边,然后才问着:“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当然,你们两个路上好好伺候哈。”那府台大人说完,帘子又是一动,刚刚那两个丫鬟又一左一右的爬了上来,才爬了一半,海愿就急了,“下去,我不需要人伺候,有赶车的就好。”

无奈,海愿吼一声,那两个丫鬟当作没听到,仍旧爬了上来,却在门口老老实实的坐下了。

“小爷路上有人伺候着舒坦点,您身上还有伤,什么事情差他们做就好。”府台大人这次说完,才把脑袋缩了回去,然后就听到大人一声吩咐:“开车。”

只是车子开动起来,海愿却听到了除了自己的马车之外还有马蹄声,再次掀开车帘往外看,就发现还有一小队人跟在马车后面,都骑着马,一身的便装,却都挎着官刀!

这阵仗让海愿有些汗颜了,微微有一种秘密押送的感觉。不过,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到京城,海愿倒是打算忍了。

分割线

一辆华丽的马车慢慢悠悠的在街上行驶着,像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又好像在围着京城来回的兜着圈子。马车里的顶棚上吊着一颗七彩琉璃的夜明珠,柔和的光线将马车里照的温馨异常。

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形稳稳的坐着,低头凝视着身边另一个娇小的身形。那个小小的身子窝在椅子的靠垫里,一双小手摆弄着一只黄金的小锁头。小手把钥匙一旋,锁“啪”的一声打开了;再按上,再旋开,周而复始的重复着这个简单而单调的动作,乐此不疲。

“念儿,回家吧。”温柔的男声响起,修长的大手轻轻的抚上了那小小的肩膀,一张俊脸也低了下来,想要和那个小小的身影对视,可那双小手里的锁头还在反复的开了关、关了再开,却没有抬头看和他说话的人一眼。

“念儿,父王和你说,晚上天凉了,夜风也大,吹了会生病的,要吃苦药了。”那修长的身子干脆从座椅上下来,蹲在那小小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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