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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分男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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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啦~~这辈子还没有男人对我这样说过。”她呵呵一笑,把他的话当玩笑,反正他又不爱女人,自然也就不会爱上她。

“其实妳看久了满可爱的,为什么没有男人发现妳是个宝?”他该不会是唯一发觉她很棒的男人吧?如果是的话,他似乎应该多珍惜她,最好藏起来不让人看到。

花雨涵的话在他耳边回绕着,万一有别的男人追求凌逸,到时他会做何感想?老实说,还真不是一个“酸”字可形容。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你偏偏是同性恋,不然我直接泡你就好了,还用得着一边看爱情连续剧,一边感叹青春老去、桃花不来吗?”

她说的是真心话,为什么偏偏在对的时候碰到不对的人?她多想在三十岁生日以前找个情人,成熟女子不需矜持扭捏,她的身心都准备好了,却碰到一个最不可能的对象,莫非这是老天在寻她开心?

听到她的抱怨,突然间他有种冲动,想坦承自己并非同志,而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性恋男子。

可是,他想要的女人必须美丽温柔、高贵优雅,换言之就像他一样,一言一行充满贵族气息。

好啦,他承认他是个自恋狂,除非对方跟他旗鼓相当,才能挑起他的追求动力,过去他那三段恋情,都是逐渐发觉对方不够完美,热情随之灰飞烟灭,最后只好说珍重再见。

因此,即使他觉得凌逸善良可爱又够意思,还是不能透露自己的性向,要是引起误会就惨了,像他这样杰出不凡的美男子,一定会让平凡女子伤心落泪。

“凌凌,我相信总有一天,妳会找到属于妳的幸福。”左右思量,他只能如此祝福她。

“谢了~~”她带着叹息接受这祝福。“等哪天我结婚了,你就可以找下一个室友,希望你顺便找到真命天子。”

“妳是说……到时我们就不能当室友了?”他从未想过这档事,说来理所当然,要接受却颇为困难。

“等我结婚了,难道还跟你同居不成?”她自顾自笑了起来,却是无奈的笑。

杨圣杰脑中浮现一个画面,那是凌逸和某个戴面具的男人,因为他还想不出怎样的男人会和她相恋,总之他们可能手牵手、嘴亲嘴,还可能走进结婚礼堂……

不!他一点都不喜欢这回事,他敲了敲脑袋,想把那画面赶出脑海,却发觉不太容易,哇哩咧~~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他该不会在吃飞醋吧?

“我好像有点醉了……”明知自己不能多喝,凌逸却忍不住喝多了。或许这就叫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一向不多愁善感的她,怎会在今晚变得感性起来?

“酒量还是这么差?逊!”杨圣杰故意用轻松的态度面对,一把拉她站起来。“快上床去睡吧!”

她连站也站不稳,跌进他的怀抱,一下子就意识朦胧。他猛然僵住,看起来像个男孩子的她,感觉竟是如此娇小脆弱,彷佛一用力就会把她捏碎。

“嗯……头好晕……”她皱眉轻吟,整个人虚弱到不行。。

“该不会要我抱妳上床吧?我真倒楣,抱着欧欧都比抱妳舒服,妳这排骨精,拜托长点肉好不好?”他一紧张就会碎碎念,此时他双手抖颤地将她抱起,虽然不重,却让他脚步发软。妈的,他是鬼迷心窍还是怎样?为啥心跳到快要烁炸,狠扯耶!

无论如何,眼前他只能竭尽所能,冷静地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上,看她一脸昏沈又无辜,让他想斗嘴也没个对象。

叹口气,他伸手替她拿开眼镜,发现她的眼底有些阴影,应该是这几天熬夜寻猫,才出现黑眼圈吧?

在他来得及阻止自己之前,他的手已抚上她的脸,又情不自禁地从额头、眉毛、眼睫、鼻端抚到嘴唇,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感觉?彷佛只是一眨眼,最珍贵的东西就出现在眼前,即使满园花开、美不胜收,他偏爱的却是小雏菊……

他想他真的乱了,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他无法整理,只有收回手、站起身,远离那让他心乱的原因。

安详的夜,除了月亮作伴,还有爱猫在旁,但在他心底,只有一朵迎风招展的小雏菊……

“啊~~”阳光纷落的周六上午,凌逸双手扶着脑袋,一边哀号一边走出房。“痛、痛、痛,我的头快痛死了!”

老天,宿醉的感觉真恐怖,像是被杀了几百次却死不了,痛不欲生。

厨房传来温暖香味,她走近一看,果然是亲爱的室友正在做早餐,真令人感动,至少在这糟透的早晨,还有一件好事等着她。

“杰杰,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喝醉了?”她靠在墙边,虚弱无力地问道。

“对啊、对啊!”杨圣杰假装忙着做早饭,头也不回的回答。

“真不好意思,还让你拖着我上床。”她确定不是自己爬上床的,依照她昏迷的程度,爬得到沙发就已是个奇迹。

“小CASE。对了,妳的荷包蛋要不要熟?”他赶紧扯开话题,免得她继续提昨晚的事。

“当然要啊~~”她不懂他为何要问,他不是早知道了吗?

不管两人如何异床同梦,同居生活继续下去,有些事只要不说破,就能维持表面的安详。

吃过早餐,凌逸开始洗碗,杨圣杰则回房去照顾爱猫,拉开两人的距离,不要一起挤在那小厨房内,他怕他会做出一些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事。

“啊!欧欧的猫砂用完了,难怪臭得要命。”他一打开猫砂盆,差点被熏昏。

“我去买。”凌逸立刻提议,昨晚喝醉了受他照顾,今早又吃了他的营养早餐,理应回报一下。

“谢了。”他僵硬地微笑一下,不过是寻常生活相处,怎么他就是心跳得乱七八糟?

拿了钱包跑下楼,凌逸停下脚步,发现两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熟悉的是她从小就看到大,陌生的是好一阵子不见,怎么他们都变得憔悴许多?

“成翰、威迪?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她看着两个双胞胎弟弟,惊讶大于一切。

凌威迪走上前,一把抓住姊姊的手臂,口气急迫中带着忧愁。“姊!今天妳一定要跟我们回家!”

“回家?”凌逸苦笑一下,好端端的怎会突然提这话题?“我现在有事,走不开!”

凌威迪天生就是急性子,继续拉扯姊姊的手,音量也提高了好几度。“不行!我们现在就去找妈,不然快来不及了。”

“到底怎么啦?”被大弟用力一抓,凌逸几乎要站不稳,昨晚的宿醉让她还有点头晕。

“这件事说来话长,”凌成翰身为双胞胎之中的弟弟,个性却比较稳重。“我们先上车再慢慢谈。”

就那么碰巧的,杨圣杰从窗口看到这一幕,他立刻咚隆隆从五楼冲下来,开口就是一阵大骂:“你们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男人强拉一个弱女子,想绑架还是带去卖?”

“关你什么事?闪一边去!”凌威迪一向心急,握住姊姊的肩膀,直接就要推她上车。

杨圣杰岂能坐视不管?凌凌对他是多么重要的人,当下他什么也不能想,立刻上前开打,凌威迪忽然被推倒在地,气急败坏地爬起来,随即也挥拳相向。

凌成翰当然不能让哥哥孤军奋战,跟着加入混战,谁知他们双胞胎兄弟却打不过对方,看不出这男人身穿围裙、留着长发,一副娘娘腔的样子,却是个不露相的高手!

“别打了,快住手!”眼看情况不对,凌逸放声大叫:“杨圣杰,你这笨蛋,他们是我弟弟啦!”

她曾经幻想过有群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打架争取她的芳心,但眼前这一幕可没那么浪漫,事实上根本就是太荒谬了。

“啥?”杨圣杰立刻停手,凌威迪却来不及收手,一拳敲中他的左眼。“哎哟喂呀~~”才惨叫一声,杨圣杰已成了熊猫眼。

“你没事吧?”凌逸扶住他的肩膀,发现他整个左眼都肿了,这对爱美的他一定打击甚重。“你得立刻去看医生才行。”

“小意思,所谓不打不相识,先介绍妳的两位弟弟给我认识吧!”杨圣杰搭着凌逸的手站起来,虽有些晕眩,但他确定自己没事的。

“觉得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喔!”凌逸仍抱着他的手臂,唯恐他随时要倒下。“他们是我的双胞胎弟弟,小弟凌成翰,大弟凌威迪。”

“两位好,请多指教。”杨圣杰伸出手,凌成翰愣了一下才握住,刚才打架打得那么凶,一下子就化干戈为玉帛,倒是很少有的经验。

“你又是谁?”凌威迪不太想跟这家伙握手,他看这男人怪里怪气的,姊姊怎会认识这种人?

“我是她的同居人兼好朋友,我叫杨圣杰,你们可以叫我杰杰。”

什么?凌威迪和凌成翰面面相觑,没想到一阵子不见,姊姊已经有同居人了!

凌逸懒得解释她跟杨圣杰的关系,反正也只是越描越黑,现在的重点是弟弟们找她做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硬拉着我回家?我自己生活都这么多年了……”

以往弟弟们只会跟她通电话,偶尔见面吃个饭,从未强求她回家,这次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情况太混乱,没说清楚,其实……妈生病了。”说到这,凌成翰的眼神为之黯淡。

“生病?很严重吗?”凌逸没想到是这种状况,印象中母亲一向身强体壮,嗓门大得像雷公,平常连小感冒都没有,怎么会说生病就生病了?

“不用说那么多,反正妳去看看她就对了!”凌威迪实在忍不住,高声插嘴。

“妈知道你们来找我的事吗?说不定她不想看到我……”凌逸不断给自己找借口,就是怕见到母亲时,那种期待却又遥远的感受。

“姊!”凌威迪气得脸都胀红了,到底要怎么说才能说服她?

气氛略显僵硬,杨圣杰这时开口道:“不管情况如何,这次妳不去看她,万一没机会了怎么办?我陪妳去,别让自己留下遗憾。”

他是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了解凌逸和家人的关系,但凭着他跟她相处的这段日子,他确定她其实是很想去的,瞧她那眼神闪烁、拚命咬嘴唇的样子,他就能猜出她的心意。

凌逸和他视线交会,沈默片刻,终于点头道:“好,我去!”

凌成翰和凌威迪再次面面相觑,看来这个不太像男人的男人,对他们姊姊有极大的影响力,天晓得这是为什么?该不会他将成为他们的姊夫吧?

天底下没什么绝对的事,他们只有拭目以待了!

第五章

前往医院的途中,车内气氛沉重,凌成翰一言不发开着车,凌威迪坐在弟弟身旁,也是一样紧皱眉头。

凌逸和杨圣杰坐在后座,默默凝望流经窗外的风景,经过一阵不短的车程,她终于开口问:“关于妈的病……是怎么回事?”

凌威迪和凌成翰互看一眼,似乎斟酌着该如何回答,最后是凌威迪直接开了口:“子宫颈癌,第三期,前天动了手术,以后还要做化学治疗。”

癌?这个字像一只残忍的大手,狠狠将凌逸的喉咙掐住,霎时间她连呼吸都觉困难。“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妈叫我们不要告诉妳,但其实她作梦都会喊妳的名字,我们怎么可能听她的话不说?”凌威迪握紧双拳,这段时间以来,他和弟弟受够了煎熬,忍到今天才决定出面,只但愿这一切还来得及。

“那么手术……手术成功吗?”凌逸的声音已然颤抖,听在杨圣杰耳中,万分心痛。

“医生说要看后续发展,只要妈能承受化学治疗,应该还可以多活几年。”

多活几年?就只能多活几年?那是两、三年或是七、八年?母亲才五十多岁,怎会只剩几年生命?

凌逸失去了言语能力,心头彷佛被挖空,只有一阵阵冷风吹过,她的表情全看在杨圣杰眼中,连他都深受冲击,更何况是她这个做女儿的?

每个人的心都荡到了谷底,凌威迪再次开口:“如果……如果这几年妳在家就好了,通常不都是女儿陪妈妈去妇产科检查?什么更年期、子宫颈抹片、乳癌筛检,要是有妳催促妈去检查,也许不会拖到这时候……”

凌成翰打断哥哥的话。“哥你别这么说,姊她也不愿意看到妈生病,我们都希望妈能好好的,现在开始谁都不要吵,只要专心照顾蚂,我们三姊弟一起努力,好不好?”

凌威迪紧闭着双唇,他明白弟弟说得对,这该是一起努力的时候,而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姊,抱歉,我不是故意针对妳……只是……很难接受这事实。”

“对不起,我……我真的……对不起……”她对不起母亲,对不起两个弟弟,更对不起自己的良知,她怎会在这种时刻缺席?她错过的太多太多了。

杨圣杰拥住她的肩膀,轻声在她耳边安慰。“迟到总比永远不到好,一定还能做点什么的,只要把握机会,嗯?”

她低头不语,当他的体温传达给她,彷佛也为她注入力量,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脆弱,倘若没有他在身旁支持,也许她就要崩溃了。

所谓互相扶持,就是这个意思吗?不管是做朋友或情人,她由衷感谢他的存在。

凌威迪和凌成翰又看了彼此一眼,心中再次肯定,这个不是很“MAN”的男人,果然对姊姊有特别意义,或许有个这样的姊夫也不错。

来到医院,他们一行人下了车,走向癌症加护病房,凌逸的脚步越来越虚软,必须搭着杨圣杰的手臂才能前进,她怕,她真怕自己即将看到的画面,她连想象都不敢想象……

“姊,我们还没跟妈提妳的事,我想……妳在外面等一下比较好。”凌成翰劝告。

凌威迪也有同感。“先看妈的反应如何,只要她喊妳的名字,妳就进来吧!”

凌逸听从了弟弟们的话,站在病房门口等待,杨圣杰就站在她身后,大手一直搂住她肩膀,感觉她的颤抖和呼吸急促,似乎随时会站不住脚。

打开病房门,凌威迪和凌成翰前后走进,在那一瞬间,凌逸看到了病床上的母亲,但她无法相信,那怎会是母亲?

一向强悍不屈,甚至咄咄逼人的母亲,绝不允许自己有低头的机会,而今却将脆弱彻底呈现,那无疑是在她高傲的自尊心上践踏。

然而,病魔不是每个人都能抵抗的,即使有再强的意志力,身体一倒下了,心理也跟着萎缩,昔日威严的模样早已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无助。

“老天……”凌逸就像风中的落叶,颤抖得不能自制,几乎无力站好,幸亏杨圣杰及时将她抱住。

凌成翰故意打开一点门缝,让外面的人也能听到房内对话,然后走向病床说:“妈,妳今天有没有好一点?”

“我还活着……”王萱仪的嗓音显得微弱而苍凉,对双胞胎儿子问:“你们最近有没有跟凌凌连络?千万别告诉她我生病了……就让她去过她想过的生活……”

凌逸心头一震,再次听到母亲喊她的小名,竟是如此痛楚的感受,她双手交握着,指甲深陷在皮肤中,是杨圣杰悄悄打开她的手掌心,才让她发觉烙下了多深的指甲痕。

抬起头,她和他视线交会,不用言语,她读得出,他正在对她说,去吧!别再犹豫了。

两人凝视片刻,杨圣杰推了她一把,给她力量也给她勇气。

凌逸走进病房,想开口却无声,凌威迪对母亲说:“妈,妳看是谁来了?”

那逐渐清晰的人影让王萱仪睁大了眼睛,是不敢置信也是惊喜交加。“走近点……妳再走近点……”

“妈!”一开口,凌逸喉中已哽咽,跪倒在病床旁,轻轻握住母亲的手,那么细瘦那么苍白,她甚至感觉不到温度!

“凌凌……是……凌凌吗?”王萱仪吃力地伸出手,颤抖着抚在女儿脸上,一瞬间前尘往事涌上心头,她最记得女儿刚出生的那段日子,那时她深爱的丈夫还在世,夫妻俩把长女捧在手掌心里呵护着、宝贝着,感觉多么遥远却又历历在目。

“妈,我是凌凌……我就在这儿。”凌逸下定决心,她哪儿都不去了,她要守候在母亲身旁,直到分离的那一天,她再也不要浪费生命了。

王萱仪摸到女儿的下巴,怎么比印象中变尖了些?“妳是不是……瘦了?”

“我没变瘦,是妈妳瘦了……”岂止是瘦?根本是憔悴到了极点。

“妳小时候……圆圆胖胖的……长大后怎么会这样瘦……”王萱仪叹口气,早就忘了女儿离家前的不愉快,经过这场手术,等于鬼门关前走了一回,她什么都放下了,只放不下对孩子们的爱。

听着母亲的话,阵阵泪意涌上眼角,但她强自忍着,过去当成耳边风的唠叨,现在听来是多么宝贵,只盼望母亲能唠叨她一辈子。

“这几年来,威迪和成翰都结婚生子了……现在妈只希望妳找到一个好归宿,这辈子我就了无牵挂……可以死而瞑目了”

“妈!”一听到“死”这个字,凌逸心底某一处崩溃了,眼泪不自觉夺眶而出,纷纷落在母亲的手中,落得那么急那么多,情感的开关一旦被打开,只能以泪流满面作纡解。

王萱仪心疼极了,替女儿抹去泪痕。“妳别哭、别哭……人总要一死,我不怕……我只盼有个人照顾妳,不要像我一样,这辈子忙呀忙的,没得享福……”

凌逸靠在母亲肩头,已是泣不成声,她恨透了自己,白白浪费了七年孝顺母亲的时光,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什么都愿意听话,只求母亲能健康快乐。

“凌凌,我听妳弟弟他们说……妳拿到博士学位了,还在大学里面教书……我在灵堂前跟妳爸爸说了,我相信他会以妳为荣,因为我也是……我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聪明的女儿……”

“我才不聪明,我是傻瓜!我早就应该回家的,对不起、对不起……”凌逸越哭越是心酸,不懂老天爷为何如此残忍?母亲这辈子从未享过福,辛苦带大了三个小孩,女儿却赌气离家,现在母亲又病得这么重,命运的安排岂有道理可言?

“妳终于完成了妳的理想,现在妈就盼妳能有份好姻缘……我最担心、最牵挂的就是妳……”

隔了七年多,终于看到母亲和姊姊的相见,凌威迪转过身去,偷偷擦泪,凌成翰则深吸口气,勉强自己平静说:“妈,妳先好好养病,别担心这么多。”

王萱仪微笑了,那是一个母颖最满足的微笑。“今天我好高兴,看到你们三姊弟在我身边……入寺我去见你们爸爸的时候,我会跟他说,你们都是乖孩子,全世界最乖的孩子……”

杨圣杰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缝听到了一切,表情若有所思。

看来,是他该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了。

探病时间结束了,杨圣杰扶着凌逸搭上计程车,她像缕游魂似的,走路都要有人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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