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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豹见怀中胆战心惊的天雪,赶紧扶她上了马,然后,自己牵着马,一路狂奔。
“咦?没有小心一软,小肩一搂,哥哥,你可真冷漠,天雪姐姐,我该帮你的都已经帮了,余下的,就只有靠你自己了。”她悻悻的低着头,突然想起掉进水中的龙绍焱,不禁大嚷道,“龙绍焱——龙绍焱——你在哪里——快出来——”
沄淰焦急的沿着河流一直往下游跑,跑了很远,都不见龙绍焱的影踪,她气急败坏的扔下面具,不假思索的就跳进冰凉的春水之中。
这游水的本领也是齐岳手把手交给她的,可是这个时候,人命关天,她心中想念的人,只有龙绍焱一个。
沄淰刚跳下水,便觉得脚底被什么狠狠一拽,她拼命的去扯,却不料,自己的腰也被什么东西捏了一下,正在她懊恼之际,龙绍焱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抱紧她的腰狠狠的往水下沉。
沄淰狠命的摇头,束起的头发此刻也瞬间散开,仿佛三千青丝,藤条一般圈圈缠绕在龙绍焱的心头。
他看着她,嘴角一抹邪恶的笑。
沄淰已经快要断了气,脸色已经有些惨白。
龙绍焱就那么一脸坏坏的看她。
沄淰只觉得被水憋得要死过去,她不晓得他要做什么,为什么拉着她,一路往下沉,仿佛沉了好久,她只觉得自己仿佛无力的快要闭上了眼睛,抓住龙绍焱的双手似乎也更加用力了,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狠狠的就是不松手。
龙绍焱狠狠的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狠狠的咬住了她樱红的唇,他为她度气,也趁机无赖的去吻她。
被度了气的沄淰顿时生猛起来,拼命的挣扎,仿佛一条刚被打捞上来的鱼,不停的摇摆着身子欲躲开龙绍焱的唇,可是,他就是有本事纵然允许她摇来摆去,却不让她的唇离开自己一毫一厘。
沄淰静静的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想起的人,居然又是齐岳。
她的身体渐渐酥软了起来,竟然连口齿似乎也软绵了下来,兴致盎然的龙绍焱察觉到她的异样,忽然狠狠的推开她,丢下她,一个人往水面游去。
沄淰痴痴的跌进那个有齐岳的幻境里,待她被狠狠的推开,方才觉得,眼前的人不是齐岳。
看着龙绍焱离开,她才感觉到,这春水竟然也是这般寒冷,便也开始拼命的往水面上游去,合计着,不要感冒了,她还是很想去看天雪的骑术比赛的。
☆、43 醋意十足
自那日回去之后,龙绍焱便再也没有主动去找过沄淰,两人中间虽有过几次相遇,却都是因为龙绍焱去找族长商量一些政事,本来,沄淰还觉得有些纳闷,觉得他同之前有些不同寻常,但是,看着龙绍焱对自己依旧十分客气,并没有很冷淡的样子,便也只当他是专心政务而已,并没有往别处多想。
若是换了之前,喜欢热闹的沄淰肯定会觉得日子过得烦闷,但是如今,身边有了天雪姐姐的陪伴就另当别论了。
她喜欢极了这个娴静温柔的姐姐,虽然自己一直不愿意沾染琴棋书画,但是,在天雪的带动下,两人总是一同在外公那里画着玉兰花,有时候埋头从早晨画到夜里,连小狼来了沄淰都不知道,每当自己画的有些进步的时候,天雪就要诵读几句诗词,来夸赞一下沄淰的进步,沄淰虽听不懂,却还是高兴的笑着,似乎忘记了从前所有的不悦。
这一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距上次和龙绍焱的采花大盗之行已近一个月,草原上渐渐有了夏意,被一股热气包围,只让人感觉恹恹欲睡,提不起精神。
一早,天雪就去马厩里选骑术大赛的马了,而沄淰在被窝里酝酿了半天才起了床,简单的梳洗过后,吃了点东西,便也一蹦一跳的去了马厩。
马厩里的人出奇的多,人头攒动,里三层外三层,她刚想凑上前去,却听见人群中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爱妃,你喜欢哪匹马?”
女子娇滴滴的说,“臣妾喜欢那只枣红色看起来健硕又不失美感的马,不知龙承皇觉得如何。”
“爱妃果然好眼力,那马儿名叫胭脂,正好配得上爱妃尊贵的身份,猎豹将军,去把胭脂牵来,给龙承皇妃过目。”
“臣妾谢过龙承皇。”
“你我既是夫妻,又何这般客气。”
看着龙承皇和皇妃如此的相爱,众人都情不自禁的羡慕了起来。
“天雪,你看那匹马,眼神明亮清澈,浑身洁白如雪,四肢矫健稳重,一看就是匹良驹,你何不试试看?”
说话的是一个声音清脆的男子,沄淰在草原上待了这么久,和这里的人已经很熟了,却从未听见过这个声音,她不禁好奇,从人群中挤过去,边挤边喊,“什么马,我也要看,天雪姐姐——天雪姐姐——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她嘴上虽是喊着要看马,但是,眼睛却情不自禁的飘向那声音的出处。
众人一见是族长的外孙女来了,不禁赶紧让路,霎时,四目相对。
一个神采英拔的少年顿时映入沄淰的眼帘,沄淰不禁惊诧的微微张开了嘴,眼睛仿佛被夏日的阳光晃得刺眼,待她微微淡定了番,才看见眼前的男子大概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脸色洁白无瑕,双瞳翦水,鼻如悬胆,身材高挑,体态健硕,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股男人与生俱来的魅力,所有的好加起来都不如他那清澈的如泉水般的声音,让人听后便觉心神宁静,无比美好。
“你就是天雪经常提起的沄淰妹妹吧?”男子美丽的双眼眯成一条缝,笑眯眯的样子极其平易近人。
沄淰妹妹?沄淰窃喜,欢乐的说,“是啊是啊,可是——你又是谁?还要——特意给天雪姐姐——选马?”
“我叫隋安,和你哥哥姐姐都是好朋友,我们正在选马,你看那匹叫做千里雪的马好不好?”
原来他就是隋统领的儿子,草原上鼎鼎有名的隋将军,沄淰回眼又看了看天雪,觉得两人确实如哥哥所说,郎才女貌。
顺着隋安手指的方向,沄淰娇笑着转过头,她虽是不懂马的,看着那马儿高高大大又白白净净的样子,不禁爽朗的一笑,开口道,“天雪姐姐,就选它吧,多好啊,能让隋安将军看上的马肯定是好马,你叫天雪,她叫千里雪,正好很般配的。”
天雪只微微点点头,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一丝疲惫说,“既然妹妹喜欢,就它吧。”说着,眼神又看向猎豹。
马场中的猎豹依旧憨厚的笑着,牵了千里雪来送到天雪的手中。
眉开眼笑的沄淰依旧恋恋不舍的看着隋安,却觉得身后有一股凉气,她微微怔了怔,假装欣赏起满圈的马来,又趁着别人选马的时候微微往后侧看了眼,恰好看见龙绍焱一脸铁青的揽着五姐。
沄淰耸了耸肩继续欣赏马儿,不料,身后的龙绍焱却更加大声的说,“爱妃,你的脚还没有完全好,不能轻易走动,来,我抱你回去。”
众人听后,虽然惊讶,但脸上都勉强挂着笑。
沄淰也没心没肺的跑过去,凑到如宾的身边关怀备至的问道,“姐姐,你的身体还没好,要按时吃药,之前,听你的丫头说你嫌药苦,我就让外公在你的药里加了一些甘草,喝起来就好多了,姐姐,你要是闷了,就让丫头去找我,我和天雪姐姐去陪你说话。”
原本的如宾还是很痛恨沄淰的,但是,碍于龙承皇在眼前,又被那么多人看着,便也和颜悦色的回道,“多谢沄淰妹妹挂念,没白和你姐妹一场,姐姐的脚伤已经好了,可是,龙承皇却总是不放心。”她边说,边洋洋得意的靠在龙绍焱的怀里,一副波光流转的眼神狠狠的盯着龙绍焱平静的脸,又柔媚至极的接着说,“妹妹,我身为草原的皇妃,还要参加后天的骑术大赛,所以,今天和明天都要练马,不像你,成天跑动跑西,有那么多闲暇时间可以聊天,姐姐就不耽误两位妹妹的时间了。”
未等如宾说完,龙绍焱便极其不耐烦的说,“快点回去了,这里风大,别吹坏了身子。”
沄淰抬头看看天,骄阳似火,众人的额头上早已经是汗水点点,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说有风,便也成人之美匆匆从两人面前跑开,口中还乐此不疲没心没肺的喊着,“天雪姐姐,牵着你的千里雪,我们也去练马吧,我要看你骑马,隋安将军,你要一起去吗?哥哥,咱们一起去呀?”说着,就乐颠颠的去扯过天雪手中的马缰,一个人洋洋得意的走在最前头。
途中和抱着如宾的龙绍焱擦肩而过时,她居然回头嫣然一笑,然后,口中大喊着,“千里雪,我让外公给你吃一颗大力神丸,保证你能载着天雪姐姐跑个第一名!”
如宾的脸顿时一片青绿,心里狠狠的骂道,“哼,贱货,碍眼的贱货!名副其实的贱货!就凭你,也想得第一名!做你个春秋大梦吧!”
马场十分的宽阔,沄淰兴高采烈的回头对着天雪说,“姐姐,这么大的马场,我还是头次见到,连陈国都没有这么大的马场,我可要好好的骑一骑。”
天雪原本就对隋安挑选的马儿不屑一顾,只挑了块青石坐下,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茫茫草原的另一头,一看,就是一下午。
沄淰一个人骑马玩的不亦乐乎,身后的隋安见天雪对自己的这么妹妹不管不顾,生怕沄淰骑得快了摔了下来,便也骑马时刻在旁守护,仿佛她形影不离的影子。
“没想到你的骑术也这么好。”隋安浅笑着看向沄淰。
“我之前在陈国的时候,总和一个将军骑马出去玩——”她说着说着,就停顿了下来,每当提起齐岳,沄淰都觉得满心沉重,然后,那一份沉重的背后,又有些甜蜜。
“我知道他,曾经在战场上和他交过手,他曾经中了我两箭,却还依旧顽强的作战,对了,他还刺了我一剑,在胸口,哪怕再偏一点,我就没命了,他是战场上的英雄,是菓洛的劲敌,若不是这无休止的战争,我想,就凭我的身手,和他交个朋友是完全没问题的。”隋安爽朗的笑着,声音好似泉水一般,汩汩涌出,仿佛能流淌出一幅世外桃源的画面。
沄淰浅浅一笑,“他话少,朋友也不多,他认为重要的或者他关注的,只是她的妻子和孩子。”
“他有妻女了?”隋安惊诧的问。
“嗯。”沄淰淡淡的点点头。
“知道自己喜欢上不应该喜欢的,就应该悬崖勒马,何必苦苦执着,就连佛也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沄淰笑着点头,不禁转了个话题问,“骑术大赛赢了得有什么好处吗?”
隋安笑笑,“可以向自己喜欢的人提一个要求,比如,可以求族长给占卜一下自己的爱情,或者财运,可以向自己喜爱的女子表达心意求她嫁给自己。”
“那我也要参加。”沄淰鼓着腮帮子说。
隋安笑笑,“你为什么要参加?难道,你有什么愿望?”
沄淰眼睛明亮的点点头,“我想让哥哥向自己喜欢的女子表白,这是不是也可以?”
“猎豹将军——有喜欢的人了?”隋安似乎更加惊诧了。
“当然。”沄淰微微一笑,“你呢,如果你赢了会做什么?是不是要娶天雪姐姐?我看你很喜欢她。”
隋安一笑,“安心骑马吧,小心摔下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的好不畅快,这一切都被龙绍焱看在眼里,他眉毛一横,双拳一握,嘴里狠狠道,“沄淰,死丫头,今晚,看我怎么修理你!”
☆、44 淘气的捉弄
天雪在毡房里吟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时候,沄淰正乐滋滋的铺着自己的被,骑了一天的马,身上仿佛散架了一般,恨不得赶紧睡下,睡到明儿个晚上。
她边铺边说,“天雪姐姐,别读诗了,要睡觉了。”
天雪回头见过乐颠颠的沄淰说,“沄淰,真羡慕你每天能这么快乐的生活,不像我,后天骑术大赛,就是自己命运的转折,如果隋安将军赢了,要娶我,我是必须接受的。”
“你不想嫁给他,就亲自到他面前告诉她,我想,隋将军是个明事理的人,一定不会强人所难的。”
天雪若有所思的转过身出去,边走边说,“生能尽欢,死亦无憾。”
沄淰不晓得她又说些什么,只高兴的躺下,可是,真的躺下时,却双眼明亮,手中摆弄着自己的乌黑秀发,心里不禁想着:齐岳,你的伤现在应该痊愈了吧,给你的水中,我已经事先求外公加了一些上好的药材,不知道,你是不是连我送你的水都嫌弃,如果,你我之间也有一场骑术比赛,我一定会拼了命去赢,就算赢不得你的心,也要赢得你某一瞬间的瞩目。
沄淰缓缓侧了侧身子,心头不禁又浮起那一句话,“结发为夫妻,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弦王,虽然我们今生今世无法做成夫妻,但是,能有猎熊那般对你忠心的女子在侧伺候,你也不枉此生了。
她又瘪了瘪嘴,想起上午看见龙绍焱对五姐关怀备至的样子,不禁咕哝道,“你也不错,终于知道心疼人了,希望你坚持下去。”
就在这时,只听见毡房外天雪大哭着跑进来,趴到沄淰的怀中,垂泪不止。
“天雪姐姐,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起来了呢。”
“你哥哥,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一个女子——”
“不可能!”沄淰瞪大了眼睛说,“他们在哪?”
“就在外面,卿卿我我,好生亲昵,他的心里,原来从未有我——”说完,便又轻轻啜泣起来。
沄淰拧着眉头,拍了拍天雪的肩膀说,“你是我见过的最温柔娴雅的女子,哥哥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我去去看看,至少,也要问个清楚,替你讨个公道。”
“你还是别去了,他不喜欢我,你我强求也是苦果,妹妹我知道,你为了我们的事情操心,以后,我们的事情妹妹就不要管了。”
“喜欢就喜欢,管它苦果、甜果,你在这儿等着,不要乱跑,一直到我回来。”
沄淰抓起一件外衣就套在身上,踩着点儿轻功就嗖嗖跑出去,刚出毡房,便看见偌大草原上,一堆熊熊篝火旁,猎豹和一妖艳的女子在互相喂酒,举止亲昵,亲密无间。
“哥哥!”这是沄淰第一次喊他哥哥,之前虽也想喊,但是,怎么都鼓不起勇气,今天一气之下喊出来,却丝毫听不出任何亲情的问道,仿佛含着冰冷的命令一般,她又复叫了声,“哥哥,你抱着这个丑不拉几的女人干什么?快弄走,我不想见到她!”
女子斜眼看了眼猎豹,娇滴滴的说,“将军,怪不得她不招龙承皇喜爱,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你看这浑身上下一边粗,竟然分不清哪里是腰,哪里是腿,真是跟皇妃没法比。”
沄淰气得双眼只剩下白眼珠,她指着一身刺鼻香气的女人问,“你说话就说话,刁声浪气,真是恶心!你哪里来的?我看你并不像是草原人!”
“呵呵。”女人一笑,“我是皇妃的侍女,冬雪。”
“侍女——冬雪!”
沄淰气冲冲的回过身,跑到龙绍焱的毡房喊道,“龙绍焱,你出来!再不出来,我闯进去了!”
不久,龙绍焱便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出来,见沄淰凶神恶煞的站在月光下,不禁想笑,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只小声问,“夜深了,还这么大声,想让草原上所有人都陪着你不要睡觉了吗?以后喊我龙承皇,要懂得尊卑,知道了吗?”
沄淰满脸怨气的眨着眼睛,小声说,“知道了。”
“什么事?”
此时的猎豹也拉着冬雪走上前来,恭敬有礼的说,“都是属下不好,和妹妹吵架,影响了龙承皇休息,属下该死。”
龙绍焱轻轻往猎豹将军身侧看了眼,又垂着眼皮看着沄淰说,“这个冬雪每日在皇妃身边伺候得不错,手脚麻利,心思细腻,猎豹将军的身边就是需要这么一个女子来侍奉!”
“可是,我认定的嫂子只有天雪姐姐,这个什么冬雪我不要!”
“沄淰,娶媳妇的是你哥哥,不是你,谁好谁赖,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好了,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你要不管,我就杀了她,我可是杀过人的!”
龙绍焱一怔,说话间,从龙绍焱的毡房内走出一抹青色。
沄淰微微张了张嘴,“隋——隋将军——你怎么也在这儿——”
隋安微微一笑,“我在陪龙承皇下棋,你要不要也进来看。”
“我不懂棋。”沄淰哄着脸低头说,完全没有刚才那般嚣张的气焰。
“都回去吧。”龙绍焱回身便消失在毡房内。
“要不要一同来?”隋安冲着沄淰微微一笑,那笑就如同草原碧蓝的天空,纯净无比。
沄淰回过头恶狠狠的指着冬雪的鼻子小声警告说,“你最好哪来的滚回哪去,否则,就算你嫁过来,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又转眼恶狠狠的瞪着猎豹一板一眼的说,“你要娶她,我就永远不喊你哥哥!永远不跟你说话!”
“收起你的凶神恶煞,不然,就回去睡觉。”围棋旁的龙绍焱手中提着一枚黑色棋子,举止优雅,眼神锐利的放在一个格子上,他信心满满的看向隋将军。
“我就是不希望哥哥——”
“观棋不语,要是闷了,就去我的桌案上画几朵玉兰花,画得好,我就考虑把那个冬雪赶出草原。”
沄淰听完龙绍焱的话,又偷偷的去瞄隋安的脸色,隋安双眼认真的盯着棋盘,忽而淡淡一笑,提起一颗白子,紧挨着刚才黑子的位置,轻轻放下,然后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可是,冬雪——”
隋将军淡淡笑着说,“快去画吧,一会儿,我也想看看你是否进步了没有,也顺便看看,天雪这个师傅用心教你了没有。”
沄淰尴尬的笑着,心下合计着,刚才自己在外面说的话,想必他都听见了,他是那么的爱天雪,而自己,却硬是要把天雪往哥哥的怀里推,便先心虚起来,再也不敢多说话,只闷闷不乐的往龙绍焱的桌案上去了。
龙绍焱的桌案上面正好摆着笔墨纸砚,旁边似有一摞书信,她想好奇的去看,合计着自己又不识字,便麻利的提起笔,蘸了蘸散发着墨香的墨,便想真的要花上一朵玉兰花来。
她自信的笑笑,现在的她闭起眼睛都能随便画出一朵,虽然不是那么栩栩如生,但是,在天雪姐姐的悉心栽培上,勉强也还能看的过去的,就连外公看见她画的也赞叹进步神速。
烛影摇红,沄淰的眼前,一个清秀的男子和一个丑八怪男子在对弈,一个双瞳剪水,一个眼神锐利,一个体态健硕,一个如松挺拔,一个清新俊逸,品貌非凡,一个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