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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笑,点了点头。
出了酒店,萧雨歇坐上那两人的豪华轿车,汇入滚滚车流中。
这时已经入夜,城市灯火辉煌,就像上了妆的贵妇,雍容华贵。萧雨歇却没有一点心情欣赏城市的夜景,心中盘算着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车行了大半个小时,萧雨歇满以为会在守卫森严的高门大邸面前停下,不想却停在了一个高档的娱乐会所之前。
刚才那两人领着萧雨歇进到会所,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站了一排迎宾小姐,个个身材高挑,浓妆艳抹,见到萧雨歇他们就躬身行礼,甜甜的喊道:“欢迎光临!”
第42章 1000摄氏度体温()
三人上了二楼,七拐八弯的进了一个豪华大包间。
包间里灯光昏暗,气氛热烈,一群莺莺燕燕,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二十几个人当中,只有六个男人,个个左拥右抱,以中间一个年轻人为最,一人身边就围了六个衣着暴露的妙龄女郎。
那年轻人戴着金手表,拇指粗的金项链,一只耳朵还穿了个金耳环,一看就是爆发户家的纨绔子弟。
先前领路那人向那纨绔子弟低头说了几句,那纨绔子弟向萧雨歇瞧了一眼,吩咐将音响关掉。
音响一关,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灯光也调亮了,在场中跳舞的妖艳女子都自觉的回到男伴身边。
萧雨歇一直皱着的眉头,这时才舒展开来。
那纨绔子弟躺在沙发上,向萧雨歇手一招,大声道:“来,喝一杯!”
萧雨歇往中间走了走,笑道:“不喝了,请问……”
那纨绔子弟旁边一人忽然冷冷道:“不给陆少面子是吧?”
萧雨歇向那人瞧了一眼,又整个房间环顾了一遍,所有男人都冷冷的看着他,倒是那些女人,嘻嘻哈哈,窃窃私语,就好像等着好戏上演一般。
萧雨歇一笑,直接拿起一瓶洋酒,对准嘴巴,仰头轻轻一吸,一瓶酒瞬间就吸了个底朝天。一瓶喝完,接着又拿了一瓶,同样用了不到百分之零点一秒。
众人像看变戏法似的,都怔住了,就连那些女人也停止了叽叽喳喳,看得呆了。
还是那纨绔子弟陆少首先一拍巴掌,大笑道:“好,你这个朋友老子交定了!”
他站起来,向萧雨歇伸出了手。
萧雨歇又是一笑,伸手跟他握了握。
可刚握上,萧雨歇就感到陆少手上力度忽然加大,像是要捏碎萧雨歇的手骨。
萧雨歇微微笑着,任凭陆少如何使劲。
陆少脸上的笑容很快就不见了,他现在几乎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就算是铁板一块也早该捏扁了,可人家却浑然不觉似的。
陆少勉强笑了笑,想要抽手,然而这下就像羊入了虎口,想要抽身哪有那么容易?
但又碍于面子,陆少只能暗中较劲。可任他拉拽推摇,就如同蚍蜉撼大树,哪里能撼动半分?
陆少再也笑不出来了,可这还没结束,萧雨歇都还没加力呢,只是不让他脱逃。
萧雨歇稍稍加了那么一点力,陆少立刻杀猪般惨叫起来。
本来陆少那些同伴对陆少非常有信心的,知道他想捉弄刚来的那愣头青,都会心一笑的看着两人,见两人手握在一起还都笑咪咪的,他们还以为陆少又不想捉弄人家了,不想陆少却突然杀猪般惨叫起来。
领萧雨歇进来那两人站在后面,见到不对,首先发难,一人攻出一拳,一人飞起一脚。
现在的萧雨歇早非吴下阿蒙了,从两人拳脚攻来的风声就知没有多少斤两。萧雨歇站在那里动都没有动,砰砰两声,一拳一脚实实在在打在他身上,但他一点事没有,那两人却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一人断了手,一人断了脚。
包间里顿时大乱,十几个女人尖叫着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陆少的几个同伴还算义气,没有那些女人跑掉,几人同时发一声喊,一窝蜂地又是掰萧雨歇手,又是勒萧雨歇脖子。
萧雨歇还是没有动,甚至脸上还挂着自信的微笑。
忽然间,萧雨歇的肌肤像火烧一样红了起来,抓住他的那几人,就像同时抓的是温度高达1000摄氏度的烙铁,几人大叫,然而手却黏在了萧雨歇身上,扯不下来。
“滋滋”声响,就像是烤腊肠,几人粘在萧雨歇身上的手很快就冒起了青烟,发出焦臭味。
几人骇得魂飞魄散,嘶声惨呼,痛苦挣扎,忽然一松,终于从萧雨歇身上脱离下来,一个个见了鬼嘶似的,躲得老远。
无冤无仇的,萧雨歇也不想将他们整的太惨,如果不是陆少一上来就咄咄逼人,他都不愿出手的。不过对这样的人小惩大诫一下也好,但其实也就仅仅两秒钟的时间,已经让几人吃够了苦头。
萧雨歇火红的身体恢复了正常,对自己刚才的发挥十分满意,心中不禁对张教授充满了感激之情。
现在只要他一运气,就能将体内“小太阳”产生的能量瞬间散布直全身每处肌体。“小太阳”不仅能产生能量,同时还产生热量,对传导出来的热量,他也能控制自如。
萧雨歇看着惊吓过度,举着烫烂的手在沙发上缩作一团的陆少,悠然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陆少满脸惊恐,拼命地点头。
萧雨歇笑道:“这就对了嘛,现在我问你答。”
他从怀里拿出那张寻人启事,道:“我这朋友你什么时候见过?”
陆少飞快的看了寻人启事上的画像一眼,颤声道:“大概两个月前。”
萧雨歇神情郑重起来:“她现在在哪里?”
虽然从到酒店找他的两人那里已经知道了陆少的答案,他还是忍不住要亲自问问陆少。
陆少果然还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早有心理准备之下,萧雨歇仍不免感到失望,暗叹了口气,道:“你之前是在哪里见到她的?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也在找她?”
陆少道:“两个月前,我也是在这里和一帮兄弟玩到凌晨两点,喝多了嘛,出来就尿急,都跑到后巷去撒尿,突然你朋友跑了出来,她看起来很急,好像还受伤了……”
萧雨歇心中蓦地一紧,忽然截口道:“她伤哪里了?”
中山樱子修为高深,能伤她的人肯定很可怕,虽然没在现场,萧雨歇却能感到当时的危急。
陆少道:“伤哪里没注意,应该是受了内伤。”
他见萧雨歇脸色阴沉,不敢往下说。
只听萧雨歇沉声道:“说下去。”
陆少一抖,盯着萧雨歇小心翼翼道:“是。当时我们喝多了,我一哥们儿,一哥们儿见你朋友长得……长得漂亮,就……”
陆少声音越说越低,只因萧雨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萧雨歇忽然冷冷扫了角落里如惊弓之鸟的几人一眼,寒声道:“你们几个是不是都有份?”
几人都是一颤,不敢吭声。
陆少忙道:“大哥你别误会,你那朋友就算受伤了,我们几个不长眼的东西也不是对手,我那哥们儿还被她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我找她,就是想替我那哥们儿报仇,哦不!就是道个歉,没别的意思!”
第43章 踢馆()
萧雨歇笑道:“你们还真是不长眼的东西!”
陆少点头哈腰地嘿嘿笑道:“是是是!”
萧雨歇道:“后来怎样了?”
陆少道:“你朋友几下将我们打倒后,就飞身不见了。她刚走没一会儿,突然又来了两个人,杀气腾腾的,往你朋友消失的地方追了去,再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萧雨歇皱眉道:“追她的是什么人?”
陆少道:“那两人我虽然不认识,但却是见过。”
他想了想,道:“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裂山堂的人。”
萧雨歇道:“裂山堂?”
这名字听着像是个修真门派,不过萧雨歇却没听过,事实上大秦修真门派成千上万,他听说过的本就没几家。
陆少道:“大哥不是本地人吧?”
陆少瞧了萧雨歇一眼,见萧雨歇没有回答的意思,恨恨地接道:“裂山堂就在城南,平时仗着人多势众,在浩城十分嚣张!”
萧雨歇笑了笑,道:“你也不差啊。”
陆少尴尬一笑,道:“没有没有,我在人家面前就像只鹌鹑。”
萧雨歇道:“哦?小鹌鹑贵姓?”
能被萧雨歇问姓名,陆少像是非常受宠若惊:“小姓陆,叫陆真北!”
萧雨歇道:“陆真北,陆真背?”
萧雨歇忽然哈哈一笑,陆真北也陪着哈哈笑了起来,好像他的名字确实十分令人好笑似的。
出了会所,萧雨歇直奔裂山堂。
下了车,萧雨歇却怔住了,只见裂山堂大门大开着,门口停了不少车辆,从外到里处处张灯结彩,远远就能听到里面热闹的喧哗声。裂山堂似乎正在办着喜事。
萧雨歇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大门虽是大开着的,仍有两个看门的人,一老一少。
走到门口,那个老人看着萧雨歇笑道:“客人怎么这时候才来?”
另一个年轻人也是喜气洋洋地笑道:“也不算晚,才九点过,宴席还在进行着哩!”
萧雨歇没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如此明目张胆地上门要人,还是向一个修真门派要人,这大概是萧雨歇长这么大以来做过的最大胆的事了,但他却并没有过多的去想后果,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中山樱子救出来。
这个念头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可以让他奋不顾身。
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他内心处也有过矛盾,中山樱子给他那么多伤害,他应该恨她才对,可是他就是无法没看到中山樱子好好的就安心。
他给自己一个理由,就是要让自己安心。
走进裂山堂的大门,就好像走进战场,萧雨歇难免有些紧张。但见门口两人如此热情,他只希望还能有杯喜酒喝,最好不要将事情闹大。
前院里也停了不少车,看来来的客人不少。
道路两旁的树上挂满了大红灯笼,映得半边天都是红通通的。越往里走,喜庆的声音越大。转过一道照壁,出现一片巨大的广场,广场四周各有一个大功率的探照灯,将广场照得雪亮。
这时的广场上摆了上百桌酒席,人们善颂善祷,杯盏不停,正开怀畅饮。
裂山堂堂主齐焕金今日嫁女,在场的最开心的人就是他了。
齐焕金是个节俭的人,所以嫁女也没有到大酒楼里办酒席,而是就在自己的演武场里办。酒宴大摆三天,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此时的齐焕金红光满面,对亲友弟子的敬酒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恭喜齐堂主喜得乘龙快婿,我祝齐堂主子嗣满堂,早享儿孙福!”
忽然过来了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端着酒杯,一脸笑意。
这两天亲朋好友中来的年轻人多了去了,没见过的有不少,齐焕金也不在意,笑道:“谢谢!”
与那年轻人干了一杯。
齐焕金正要把酒杯放下,那年轻人忽然又笑道:“在下今天不请自来,还有个不情之请。”
齐焕金怔了怔,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一桌的其他宾客,包括新郎新娘也都有些意外的看着那年轻人。
不过齐焕金好歹是一派之尊,涵养颇深,依旧微笑着道:“哦?请说!”
那年轻人脸上的笑容也不减,始终客客气气地道:“我一个朋友两个月前被贵堂请了过来,一直不见回去,不知堂主可否让我见见我那朋友?”
这人正是萧雨歇。
齐焕金皱眉道:“噢,有这等事?他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
萧雨歇道:“她的个女的,她……”
他本来要说中山樱子的名字,忽然打住了,中山樱子既然执行的是秘密任务,多半不会使用真名,便改口道:“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如果有哪里冲撞了贵堂之处的,还望堂主大人有大量,放她一马。”
齐焕金还没说什么,忽然“砰”的一声大响,同桌的一个中年大汉猛的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指着萧雨歇大怒道:“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在此存心捣乱?”
他这一喝,全场顿时安静下来,纷纷好奇的瞧向这里。
而一些离得近的裂山堂弟子,已经离开了座位,悄悄的将萧雨歇包围了起来。
萧雨歇这时反倒不慌了,还是保持着微笑道:“我不是来捣乱的,只要我朋友安然出来,我们马上就走。”
刚才那大汉喝道:“放屁!你把裂山堂当什么地方了?”
身子一晃,忽然就到了萧雨歇跟前。
齐焕金却一把将那人拉住了,对萧雨歇淡淡的道:“这位小兄弟,我们这里没有你的朋友,你还是请便吧。”
没见到中山樱子之前,萧雨歇如何肯走?即便是强敌环伺,也绝不退缩。
他叹了口气,道:“今天是贵堂的大喜日子,本来我不想冒犯的,看来还是免不了了。”
本来这确实是萧雨歇的真心话,可在人家耳朵里,却是分外的刺耳,他这不是捣乱,分明是来踢馆。
所有人都变了颜色,围拢了过来,把萧雨歇围得跟铁桶似的。
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在大喜之日前来踢馆,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44章 身陷重围()
新郎就是齐焕金的弟子,他本不愿搅了大家的兴致,此刻却是忍无可忍,那厮实在太目中无人了,如果他再不出声,恐怕娇妻都要把自己小瞧了。
新郎侧头瞧了新娘子一样,果然见新娘正睁大了眼看着自己,似乎很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这时新郎想不挺身而出都不行了,他站了出来,忍住气道:“我来领教下阁下高招!”
那中年大汉道:“那怎么行!你的大喜日子,怎么能让你动手?就让二叔替你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让我来教训他!”
“让我来!”
裂山堂一众年轻弟子个个对萧雨歇怒目相向,摩拳擦掌,都要好好教训萧雨歇一顿,誓要将萧雨歇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新郎伸手拦住了齐二叔,眼睛盯着萧雨歇,朗声道:“大家都别动,今天我主场,如果我不出手,岂不让人笑话?”
萧雨歇道:“没人会笑话你,你还是把新娘子陪好吧。如果我朋友没事,我再叨扰两杯喜酒。”
若非不得已,萧雨歇也不愿意破坏人家的喜事,更不愿与新郎动手。
但新郎却一点不领他的情,怒极反笑,更不说话,一掌劈向萧雨歇。
裂山堂顾名思义就是以刚猛大力著称,新郎看似其貌不扬,然而一掌击出,却是飞沙走石,威势惊人。
萧雨歇不敢大意,不过他并没有闪避。
刚才他之所以直接从裂山堂的大门进来,没有暗中还勘察一翻,就是想快战快决,这倒不是他托大,已经自以为中原无人了,而是他想快些救出中山樱子。
他当然知道其中的危险,所以他也做好了走为上策的准备,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逃跑了,而且若论逃跑的功夫,他称第二,也没人敢称第一了。
这也是他不那么害怕的原因。
萧雨歇跟着一掌击出,手掌瞬间红了起来。
他这一掌在气势上虽比不上新郎,却带着股炽热之气,老远都能让人感觉得到。
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就连齐焕金和齐二叔都一齐动容,虽然世上威猛阳刚的功法不少,就是他们裂山堂修炼的也是纯阳之气,但能在一瞬间功出这样炽热的一掌,即使他们也未见得做得到。
众人暗叫不好,新娘甚至惊呼出声,心中十分后悔,刚才只想看看新郎是否有担当,竟然没有阻止新郎出头。
众人均替新郎感到担心,但就算有心相救,也已经晚了。
新郎首当其冲,那股炽热之气最是强烈,心下更是大惊,但这时已避无可避。
只听“砰”的一声大响,两掌相击,那股炽热之气就像是冲击波一样,以两掌为中心,迅速的扩散开去,离得近的人,头发胡子眉毛都一下子被烤焦了。
而新郎更是不堪,一身崭新的西装霎时化作蝴蝶,片片飞舞,人也直飞了出去,落在十米之外,还好一落地,又连退了好几步,但总算站稳了。
可是,上下身都几乎精赤了,被烤得黑乎乎的,就留下几根烂布条遮羞。
萧雨歇也退了两步,体内气息翻腾,手掌上的炽热之气忽然消失了。
在这样的场合,丢了这么大个人,新郎无地自容,只感觉所有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霎时间万念俱灰,忽然一掌拍向自己天灵盖,一死了之。
就在这时,看出不对的新娘忽然飞身上去一把抱住他,哭道:“我不许你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新郎怔怔的看着新娘,泪如雨下,忽然恨恨一跺脚,带着新娘转身往屋里奔去。
萧雨歇心里也有些抱歉,但他刚才其实已经将传导在掌上的温度控制在了1200摄氏度左右,没想到还是弄得新郎很难堪。
今天是什么日子?新郎受辱,自然也就是裂山堂受辱。裂山堂今天遭遇了建派以来的奇耻大辱,怎肯善罢甘休?
齐焕金铁青着脸,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说得平淡,但语气坚决。
裂山堂虽然建派不到一百年,是个小门小派,但在浩城已经渐渐立足,在修真界也有了一席之地,今日之辱,裂山堂恐怕再没有了出头之日。
齐焕金一手建立的门派,就像自己的命一样,他决心与裂山堂共存忘。
其他人也一样,已对萧雨歇恨之入骨,暗下拼命之心,只是这时反倒不急了,就等堂主一声令下。
萧雨歇摇头道:“我说过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只要你们把我朋友交出来,我立马就走!”
齐焕金缓缓道:“我也说过,你的朋友不在我这里。我齐焕金虽然道行低微,但信用还是有的。”
萧雨歇皱眉道:“那陆真北亲眼看见你们的人追杀我朋友……”
齐焕金道:“我不认识谁是陆真北。”
齐二叔忽然道:“你所说的陆真北是不是又是金项链又是金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