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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老天设计好的套路,自己认为可以改变命运的种种行为,却偏偏像是冥冥之中按着即定套路一步步往前走一般,根本就是逃不脱她原本的命运安排。
她开始慌了!若是终究逃不脱,那么那寂静黑暗的冷宫,是不是最终是她最后的归宿呢!?
不行,绝对不行!
“张嫣,可是要抗诣!?”刘盈急怒之时,第一次在她面前摆出了帝王的气势与权威:“若是你今日踏出这宣室,朕明日就下发赐婚诏书。”
张嫣暗恨,脚上速度本能的虽已减缓,却是没有停下。
没办法,刘盈在她心中,一点儿威信与威力都没有!
刚要拉开殿门,‘彭’的一声,一双结实有力的手已经按住了殿门,同时将她往后拉去。
张嫣急怒,冷下脸来对上同样脸色铁青的刘盈道:“陛下难道是要强迫阿嫣吗?真正没想到,大汉百姓歌功颂德的帝王,有着喜好强迫自家外甥女就范的品性!?”
刘盈强压住胸中突然涌上的恼意,他缓了缓面部表情,蹙眉耐下性子,思虑着是否要对她坦白她的隐秘身世,以打消她不愿意嫁她的‘疙瘩’。
见他站在原地踌躇,张嫣以为自己话语之意使刘盈退缩了,正欲乘热打铁,以能离开此地的张嫣,冷不丁听到刘盈的揭秘,虽然这个揭秘其实对于她来说,也并不是秘密。
“阿嫣并非鲁元亲生。”刘盈本来还想再好好思量一番的,可是见张嫣要离开的心思犹如吃了称砣一般,又思及,以张嫣的脾性,若是现下里让她成功离开,很有可能她明日就回打马离开未央宫,并且之后无论是谁宣诣意让她再次进宫,她都会抗诣不从的。毕竟是将她给逼急了,而且无论是吕后或者是他,都舍不得真心罚她的。
张嫣瞬间僵在原地,心中翻腾。震惊于刘盈是如何得知这个隐秘的?她的身世,除了鲁元、张敖,还有吕后,应该无人知晓才对啊!
而刘盈却以为张嫣是受了刺激才会做此反应,当下他缓缓走近张嫣。
带着安抚性的言语道:“你勿要担忧,除了宣平候与鲁元、还有太后及我,无人将会知晓这天大的秘密。”
张嫣冷哼:“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真正是人手失手,马有失蹄,吕后可以算得上一代强人了,做事也是滴水不漏,不是还是没瞒住你吗!?
“若我不是帝王,也会无从知晓。”刘盈见她的反应,不由道:“总之你莫要忧心,况且,如今我还希望有人将你的身世大白于天下呢!?”
“哼!”张嫣听出刘盈之意,却是久久不语,仿佛正在消化那震人心肺的身世之谜,待看时间上关不多了,她装作定了定神,再次冷哼、甚至撂下狠话道:“那又如何!?我不愿嫁你之心依旧,你为帝王,我无能为力,可是我却是能够处置我自己的。”
刘盈一惊同时也有一股陌生的酸涩。
听她之意,哪怕没有舅甥伦常的束缚,她也不想嫁于他,且话中之意还透露着,若是非要将她赐婚为后,她难道会自戮!?
“天下女子,但凡年满十五,皆须婚嫁,阿嫣作为皇室宗亲,自当为天下女子争相效仿。”刘盈抿紧了唇角,两人又继续僵持了一会儿,刘盈终是开口道:“如今算来,阿嫣也已年满十三,朕思量着齐王次子刘章聪敏上进,且齐王早有心思与宣平。电子书下载候府结亲,现下更是几次三番与朕相提,朕思量着,此事也无甚不妥,且……”
“够了!”张嫣实在是气极,从没有想到刘盈还有要挟人的本事。他以前就只会对她冷脸相对、或者直接忽视,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势在必得了!?
刘盈被喝止却并没有生气,相反却笑的一脸放松,道:“阿嫣若是对刘章无心,那朕换一个,曹窑怎么样?又或者陈买!?”提到陈买,刘盈的心情有瞬间的阴郁。
“陛下可否告诉阿嫣,因何非要是阿嫣不可!?”张嫣其实内心也很疑惑,到底是什么让刘盈自己产生这种心思的。
“因为需要!”刘盈压住心中那一点涌动,他笑的云淡风清,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道:“阿嫣虽是少女,却与其她女子不同,行止虽看似娇妄任性,易引人诟病,实则却是最为通透。”
张嫣的脸白了白,刘盈继续道:“且阿嫣每次的大胆妄为,都不得不让朕思量的出其中之意。别的暂且不提,阿嫣以鲁王之名,使人大量的抄写典籍,倒是正应了我颁布的挟书令。据我所闻,城阳郡是第一个响应此律令、且还实施的十分顺畅的城池,如此一来,鲁王接手城阳郡政务可是顺理成章,为百姓所盼。”
“陛下倒是挺闲的!”张嫣嘲讽道。
这些事,都是极隐秘的,当初她可是费了很大的口舌,假借着要让张偃增加学实,才说通鲁元公主花钱请人来撰抄的。甚至在刘盈的挟书令颁发之后,鲁元公主与张偃被城阳郡的一些好学之人称颂时,也只是觉得纯属巧合而已。
刘盈又是如何觉得她符合他的‘需要’!?
“阿嫣不觉得,你与朕十分般配吗!?”刘盈不想与她讨论闲不闲的话题,若不是特意派人留心,他又怎么会知道的呢!?当下他将话题拉回主题,道:“包括今日怒责男宠一事,你与朕之间也配合极好。朕已经弱冠之年,宠幸伶人已经不能成为不立后的缘由,于其届时宫中多一个不知底细的朝中权贵之女,不如找一个能与朕心意相通,并且于朕糊涂时骂醒朕的知心之人。”
张嫣拧眉不语。
不知底细!?这话什么意思!?她知道朝堂上众臣心思各异,那么多王在那儿摆着呢!这个时候的帝王之位,并不如汉武帝及后世那样,让人觉得是天意授命!在刘盈这个帝王时期,虽然先帝刘邦极力神化自己为龙的后裔,一切都有天命,但是还是有很多刘姓王候认为,只要武力到了,这天下就可收入囊中。
“阿嫣,可愿意……”刘盈已经回到首座榻位,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可愿意助我成为千古一帝。”
千古一帝!?
这四个字,让张嫣缓缓收回因思考而显得缥缈的视线,当她眼中印入刘盈的整个影像。
一个疑问在她脑海中闪现:千古一帝!?你是那块料吗!?
第48章 帝后婚嫁
也许是张嫣的眼神太过直白,刘盈心中一突,随后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当张嫣的视线收回时,她垂下眼眸,唇角扯出一个浅笑,道:“陛下太看得起阿嫣了,阿嫣年岁尚幼、见识也浅,怎能与陛下比肩共同俯瞰这大汉天下!?”
刘盈脸色刹那变白,沉吟良久之时,张嫣已经意欲再次抬脚离去。
这一次,刘盈也不再急切,他只是眼神黯然,状似无意,却言语中透着破釜沉舟的绝然、还有一抹自嘲道:“甥舅之姻并非在五常人伦之内,阿嫣为何不认为我坚持迎娶于你,是对阿嫣有情呢!?”
张嫣彻底僵硬,一只脚踏出未及收回,生生落至殿门之外,却是无法将另一只脚跟随着踏出殿外。
刘盈的心顿时有些鲜活,他缓了缓神,对着张嫣的背影,却是认为不能再多些言语。
他与她年岁相差不少,且她自小就唤他阿舅,刘盈觉得还是要给她一些时间以慢慢调整。殊不知,张嫣的愣然,并不是刘盈想的那样。
她没想到自己这一生还能被刘盈倾心,想想自己现年才十三,而刘盈却有二十有余,难道两世前刘盈喜男色的重口味,在这一世因她这个蝴蝶效应,而变成了喜!?不过,再仔细想想,十三的年龄,放在这个时代,好像也还不算是!?那么,是不是应该算得上老牛啃嫩草呢!?
思绪几经变换而定格在殿门槛的身形,不知不觉间,让后面一直凝视她的刘盈,心情在鲜活的同时也越来越忐忑。
―――
当第二天的黎明依旧遵循自然规律而升起时,好不容易入睡的张嫣于晨时却是再次被鲁元公主唤醒。
“阿母,可有急事?”张嫣与往常醒时迷糊相反,这一次眼睛睁得很大,语气也带着些微紧张问道。仿佛是知道些什么,却又害怕着什么发生一般。
鲁元公主感觉到张嫣的异常,不由眉头蹙得更加深道:“阿母只要阿嫣一句话,阿嫣可是心悦陈家公子?”
“啊?”张嫣微讶道:“发生了何事?”
“你阿舅昨日拒了陈家的提亲,昨日席间,陈家大公子再次叩请你阿舅收回诣意,且于众贵公子面陈述于你的思慕。也不知怎地,引得齐王次子刘章恼怒异常,当场不等陈家公子言毕,就以酒猛灌。你阿弟本要上前劝阻,却被曹窑拦下。”鲁元公主忧心的看着张嫣道:“今日一大早,陈家就遣了人上门再次提亲,你阿父将其劝回之后,陈家父子又亲至府上,现下里正候于宣平候底外间,你阿父见陈家公子言辞恳切,又思及昨夜你阿弟带回那刘章之言,此时正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只好使人于宫中相询于你阿婆。”
什么时候,她成了香馍馍!?
张嫣心中有一些囧了!
“阿嫣莫羞!”鲁元见张嫣窘迫的神情,还以为她是小女儿心态,当下和缓脸上焦虑神情,安抚道:“阿嫣只管告知阿母,心中……”
鲁元公主话音刚落,殿外就传来尖细传唱。是宦者传诣的声音。
在鲁元公主的惊讶与张嫣的镇定中,吕后的诣意传到。
“怎么会?”鲁元公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才不过须臾,她才从吕后的殿中走出,急匆匆的行至阿嫣处还未探得她的心意,吕后那边就将张嫣许配给了自家阿弟、当今天子!?
讶意还未过去,她转头看向一脸平静与木然的张嫣,突然间胸中涌出一股悲哀,想到张嫣的抗拒,想到多年前吕后的打算,与近些时日吕后的言语,她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无能为力,哑着嗓音,鲁元公主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对着张嫣道:“阿嫣,你稍候,阿母这就去寻你阿婆。”说完,也不等张嫣做何反应,一转身就又匆匆的离开,直奔吕后寝殿的方向。
操持婚礼的依旧是审食其,还有那十二匹骏马,无数的赏赐。
都差不多与两世前的聘礼相当。
张嫣平静的躺回榻上,闭眼补眠。
而鲁元公主也正如张嫣所料,无功而返。
无论她如何与吕后哭诉,吕后只两手一摊,满脸无奈之色。
没过多久,宣平候府再次派人至宫中,这次是单独向鲁元公主传话,因为刘盈也单独下了一份诏书给宣平候底张敖,封张家两个庶子为候,且又赐封了鲁元王张偃城阳郡周边两处城池为封地食邑。同时让传诣的宦者传话,要张家诸子齐心,不要让皇后娘娘忧心家中之事。一席话说的宣平候府张敖心中又是明朗又是模糊。
―――
公元前189前晚春,帝后大婚,宣平候府嫡女张嫣正式嫁予大汉天子刘盈为皇后。
帝王刘盈曾经的男宠宏籍孺失宠,居于深宫,与未央宫其她宫人一般境遇,几月间不见帝王身影一面。
而帝王每每下朝之后,除却宣室议政之外,进得内宫之后,均敢往椒房殿中与皇后共用晚膳。【wWw。Zei8。Com电子书】
一时间,宫中上下、朝野内外均传帝后和谐、琴瑟和鸣乃大汉黎明百姓之福。
其实张嫣一直没想明白,那些溜须拍马以附合此等传言,只为博得太后与帝王舒爽的人,是如何将帝后和谐生活与黎明百姓的福气有逻辑的挂钩上的。
但是刘盈的确是在人前人后摆出了一副和乐满足的神情,对于朝中一些纷争也时常心情极好的不予追究。
“阿嫣,今日晚膳想用些什么?”刘盈早已换下帝王朝服,身穿一身锦绣青衫常服至椒房殿,脸上和乐融融的随意问道。
“什么都行!”张嫣放下手中铲花的锄刀,头也不回的边擦拭双手边淡然回道。
刘盈也不见恼怒,反而很是愉悦的行至她身旁,看着眼前已经绽放的姹紫嫣红的花朵笑道:“这满园的花儿草儿,在阿嫣的照料下尽比之前匠人照料的更显好了。”
“多谢陛下夸赞了!”张嫣脸上微微上扬唇角,以示对帝王称赞的喜悦之情,却是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别扭。
刘盈挥退身边宫人,自后靠近张嫣,轻声道:“我心知阿嫣恼我当初相逼,可……时至今日,阿嫣也该想通了。”
“陛下言重了。”张嫣心中冷笑,口中却依然清浅淡然道:“阿嫣能有如今富贵,家中阿弟能有如今权势,多亏陛下为我思虑周全。”
刘盈闻言下意识的蹙紧双眉,脸上也露出尴尬之色。好在张嫣背对着他,无法看得真切,刘盈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掩饰什么。
一阵轻风吹来,面前的花草随风摇曳,夕阳印照下别有一番妖娆。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前方,落在外人眼中,更是一副帝后宁静赏花的美好画面。
第49章 为后之言
张嫣为皇后的三个月,日子宁静而又与世无争。
帝王的宠爱让她享受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也让观望的人老老实实的贮足继续观望。丝毫不敢有所怠慢。
只是落在别人眼中帝王夜夜的临幸,在张嫣看来,简直就是美中最大的不足。
刘盈的临幸,其实还是挺规矩的。同榻同眠,刘盈对张嫣却没有什么身体接触。
张嫣起初还有些防备刘盈,可是见他每次都是一副君子模样,仿佛只要娶她到手,外人再也触及不到,他就很是满足的样子,张嫣也做不到每天一到晚间就像防贼一样的防他。渐渐地,当她放下心防时,她的睡眠也就越来越深越来越沉。
而令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的鼻息绵长陷入美好梦乡之时,一旁的刘盈总是会睁开双眼,借着月光仔细端祥她的睡颜,直到困意再次袭来,才闭目睡去。
当新的一天再次来临时,张嫣无所事是的平淡皇后日子就被打断了。
淮阳王刘友携妃再次进长安城。
这一世,刘如意没有被吕后以毒赐死,所以赵王之位稳稳的属于他的座下,而刘友这个淮阳王也就没有被要求挪屁股至赵王之位上。
淮阳王刘友,此番在吕后没有强迫的情况下,主动携吕氏王妃,进长安城述职,还真是一大令吕后愉悦之事。
当天,吕后就很是高兴的设宴,因为张嫣现在是皇后了,且诸王候也只有刘友一行人先到,所以这宴就这么几个人,也就设在了椒房殿。
“太后上座。”张嫣自嫁为刘盈为后,出入行止都很端庄得体,一点儿也没有吕后曾经担忧的那样,简直是不吵不闹的贤惠媳妇。而对于吕后到底是称呼阿婆、还是阿母的问题上,她也很聪明的选择了另外一个称呼:太后。
其实,吕后心底里清楚,在另一个层面上,这是张嫣在对她变相的表示不满之意呢!
吕后对此也不置可否,椒房殿摆宴,她端坐上首,张嫣如今身份也较高,她不似从前排在鲁元公主下首,而是在吕后的左侧第一个榻位上,而鲁元公主则与她对面,在吕后右边的下首榻位。
而刘友的王妃,则坐在张嫣的旁边,也就是左侧第二个榻位上。
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刘友的王妃吕馨,神情不复之前那般倨傲与冲动,面上的谦逊让她看上去沉稳大度了些。只是仔细观察,张嫣瞧出她偶尔的疲倦与颓丧,还有隐藏着的不甘。
“瞧瞧阿馨,才这几年,身上浮臊之色尽褪,果然是生育了王太子,做了阿母了,看着就是不一样了。”吕后是吕馨的亲姑姑,对于吕家人总是希望好的,如今见她再不似之前那样不懂事,而且还生下了王太子,总算是站稳了脚跟,而且淮阳王刘友对她的样子,也不似以前那般厌恶,当下吕后就觉得甚是欣慰。
“真是让太后笑话了。”吕馨的神情不见喜怒,只是她面对吕后时,一脸笑意的样子,让人察觉不出什么,只是席间她的话甚少,坐至一旁的张嫣甚至还看到了她偶尔在吕后要她敬酒称赞表达欣慰之后,她暗自悲苦的闭了闭眼。见她如此,张嫣不禁暗自蹙眉。
“淮阳王刘友近来可好?”酒过三旬,吕馨更是几人中饮酒饮的最多之人,一向在酒后就要更加兴奋的吕馨还是沉闷,鲁元公主与吕后终是觉得不对劲,吕后一个眼神,鲁元公主就转过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一切安好。”吕馨举杯,脸上笑着敬向鲁元,回道。
“府中姬妾还还似从前那般?”鲁元公主回以一笑,将所敬之举一口饮之后,再次问道。言下之意就是问,这些时日有没有再添加什么美姬。
“比之从前,少了许多。”吕馨此次回答,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会儿,随后再次一笑道。
吕后何等人物,见这情景,先前的怀疑终是得到了一些印证,只是她张嘴欲说些什么,随后想到吕馨原本的脾性,再瞧她现在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吕后知道吕馨脾性虽大有余却思虑不足,她就怕自己一番干涉激起吕馨原来的有恃无恐,恢复到之前不管不顾的蛮横与胡闹的样子。
可是一想到吕馨可能在封地受了淮阳王刘友的委屈,这心底里却又不太舒服。想来想去,她最终还是将视线投至张嫣身上:“阿嫣,今日宴后,淮阳王妃就宿在宫中,封地住久了,至长安城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阿嫣也多看顾些淮阳王妃!”
“诺。”张嫣恭敬应下。
而淮阳王妃吕馨,不但应下,而且还道:“因有子嗣,久不饮酒,如今才这几盏,已有些晕沉,若是皇后不弃,可否陪着阿馨随处逛逛!?”
吕后与鲁元公主当下互望一眼,随后鲁元公主询问的目光看向张嫣道:“阿嫣之意如何?”
“阿嫣也有些醉意,只是与王妃不同,阿嫣怕到外处受了风,反而头更昏沉。”张嫣心里可不愿意,对于吕馨,她可没兴趣要听一些诉苦牢骚的话,若真说起些婚姻不幸福,她其实也是满肚子不愿意,那么她诉给谁听呢!?
对于张嫣的拒绝,鲁元有些尴尬,转头看向吕后,同时看见她也是满脸无奈。
没办法,自己与太后嘴上总是挂着疼宠张嫣,还承诺过婚配之事定然会让她作主,至少也要问过她的意思,可是一关系到刘盈了,之前什么的宠爱与承诺,都随风而散了。
而且这三个月来,张嫣与她们俩个长辈之间,也没有丝毫的埋怨,吕后更是只当刘盈逼嫁一事不存在,也对张嫣的的疏离气、有礼不多言不做任何评价与问询。
可是,在吕后与鲁元公主的心中,表面上不拿出来说道是一回事,毕竟是疼宠了这么多年的知礼小辈,对于张嫣总是有一份潜在的亏欠的。
吕后正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