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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该如何做,我还有一事且要问你。”调整了一下躺姿,让自己更加舒适,张嫣开口道:“在淮阳王立下疆儿为世子之后,太后本是属意你与刘友和好如初,可为何又勃然大怒,将他软禁于内室!?”
“我不甚清楚!”吕馨微蹙眉头,道:“我居于深宫不问任何事,此番若不是你使人邀我,我也未曾特意留意探听于他!只是适才行至路上,随我前来的宫人禀报淮阳王被羁押,却也没探知是何原因!?”
“呵呵!”张嫣微一沉吟,冷不丁轻声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道:“淮阳王这番作为还能惹太后如此气恼,想必阿馨也是聪慧之人,年岁也长于阿嫣,定然已经心中了然!太后之于阿馨,疼宠之爱不下于阿嫣,刘友所做之事如非不是伤害了阿馨,让太后惊怒,又怎么会在其立下疆儿为世子之后还要将其关押寝室之内!?”
话音一落,吕馨便隐入了短暂的思索,随即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同时她的气息顿时加快粗重了几分,她身为刘友之妻,对于他的品性算是了解的比较多,原先还在内心刻意忽略,此时被张嫣再一次直截了当的话语刺激,她又一次尴尬的有些局促,随即稳了稳情绪骂道:“还能有什么,狗改不了□!”
“哈哈哈!”瞧见吕馨回复了以往的泼辣,并听到了久违的类似泼妇骂街般的话,张嫣忍不住笑了出声,随后收起笑意,眼含深意的直视吕馨,缓缓道:“阿馨莫要着恼,他无情来你无义,相爱相杀的鸳鸯会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吕氏一族虽然尊贵不高于刘氏皇族,可真要论起尊荣,吕氏一族只要存有太后之荣、有帝王之护,真要论起来,却也不逊色多少!怕只怕着眼于小而不顾忌大,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落得个极恶的名声!”
“我的名声恐怕早已不堪!”吕馨当然听懂了张嫣的话中之意,却是有些苦涩道:“妒妇、捍妇等,早已在他人口中私下传着!”
“那也比恶妇好上许多!”张嫣无所谓的别开双眼,望向桌案上的茶水,淡然道:“天下人的嘴长在天下人的身上,可是这世道无法堵住幽幽之口,却也不是所有人皆昧了良心。且,只要太后与帝王之位牢固,也不怕有人故意摸黑、颠倒是非!”
“阿馨于我说了这许多,应不是与我闲聊这般简单。”吕馨抿了抿唇,她本就是个鲁莽的性子,这些年憋屈的也改了许多,可是此时,面对与她并不利益冲突,甚至还能帮得上她的张嫣,她实也没必要再隐忍什么,于是直接道:“我对淮阳王心已死,这般放不下并避居深宫,内心确是为了疆儿,毕竟将来承了王位总比跟着我只做了闲散之人强上许多。”
“阿馨从来蠢笨,女子为了情爱会做出许多无理无义之事,如今忍受多年,本心回归,就更谈不上放弃些什么!”张嫣道:“但所有的一切,全基于淮阳王能活到阿馨的贤名鹊起及疆儿长成之时。”
“有人意欲对他动手,意图嫁祸于……”吕馨细眉拧起,她紧紧盯着张嫣的表情,心下的震惊不少,同时神情陷入了凝重与重重担忧。
张嫣面对吕馨本能表现出的情绪,她有些感叹吕馨对刘友的感情,要和离是心死于他花性不改、可是终究从内心来说,她还是关心着刘友的生死,同时吕馨也算是有些良心,不枉费吕后是真心疼她一场,于是她道:“藏心忍性!”随后她定定的看向吕馨又道:“以阿馨心思,若是于局外人而言,且当如何做最为妥当!?”
吕馨低垂下头,久久不言。
良久,复又抬头时,她望向张嫣身后的那一片花海,露出一抹笑容,这笑容看似明丽、却隐含着坚韧与淡淡的苦涩。
而对于这一切,张嫣想说什么,但是她知道今日引吕馨前来的目地,她再多说什么也显得有些矫情!
既然,吕馨已经选择了自己最想要的,那么照着这个目标而走的路,无论是如何的内心历练,都是必须的。
这个世间之事,有舍便有得!有得便有舍!
―――
自那日起不过数日,众人以为的风暴便散了去。
本以为的一场不幸,以一种戏剧化的喜剧收场。
作为帝后,立于宫门处亲自为‘一家团聚’的淮阳王及其王妃、世子一行人,启程送行。
几年来,对于淮阳王等人迎迎送送也不止一回,哪一次也没有这一次显得更为融洽与和睦。无论真假!只要各有所需、各达所需,便可!
繁复华丽、吵吵闹闹的来长安,轻车简行、笑意暖暖的登车回封地。
一个月后,从封地那儿传来讯息。
“谁传来的?”刘盈身为帝王,也早已养成了习惯,一散朝,只要吕后那儿没有特别诏见之意,他会直接往椒房殿报到。风雨无阻,不过这当中也有吕后的纵容与对朝臣们的合力压制,否则刘盈的后宫里也不会这么清静。而且,即使如此,那夏候将军府也让吕后与刘盈为难过,不过好在结局尚且也算老天帮忙。此时,他慵懒的靠在边,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沾着糕点垫着他已有点饿的肚子,随意的瞟了眼一旁的竹简,道。
“吕馨!”张嫣也不回避,她随手将那竹简拿起,递给刘盈,笑着道:“淮阳王倒是舍得,将府中姬妾悉数放出。”
“噢!?”刘盈语音上扬,挑眉道:“那吕馨也算是苦尽甘来!”
“苦尽甘来吗!?”张嫣毫不掩饰对刘友此举的不屑道。
“她盼了刘友这许多年,一朝回头只拥着她,岂不美哉!?”刘盈略微有些疑惑,道。
“淮阳王前头刚把姬妾放出,后头阿馨便从外买了些美姬回来!”张嫣展颜一笑,便不再多言,言下之意,刘盈听得懂。
哀莫大于心死!没有美姬相伴,淮阳王本就喜女色,这样一来,当有需要时必然要找吕馨,而吕馨对他,纯粹出于为疆儿与王候所扔有富贵着想,她已经委屈了自己的精神这么多年,一旦想通决意之后,却是不愿再委屈自己的身体了!何况,是知晓刘友如此做,多半也是出于对吕氏一族及帝王权势越加稳固的情势下,不得已而做的表态!吕馨又怎么会再心甘情愿的任由刘友!?
刘盈顿了顿,随即便道:“也好!各取所需之下的平和相处!”
“嗯!”张嫣道:“吕馨极其重视疆儿,太后可有话交待!?”
“自是有!”刘盈回道:“此次随同一起回封地的护卫中,有一半是为疆儿特意挑选的。若非重大变故,保住平安应是无虑!”
“这便好!”张嫣悬着一半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吕馨做出这样的选择之后,在她心里唯一的寄托便是疆儿,若是有个闪失,张嫣害怕吕馨会无法承受,而她这个带着顷向有目地的劝说者也会跟着内疚一辈子!
正想着,冷不丁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刘盈微微拧着眉看着她,见她回神之后,便十分郑重的问道:“阿嫣,若是你处于吕馨之境地,当做何种选择?”
“我?”张嫣才回神便被问这个似是隐含着‘坑’的问题,她本能的掩饰,先反问道:“怎地想起问这个?”
“阿嫣!你回答于我!”刘盈难得的十分坚持,道:“我要听你肺腑之言!不要为取悦于我而有所敷衍!”
“我若是吕馨……”张嫣回望着认真的刘盈,脱口而出的顺溜话始终说不出口,憋了半天,她只是重复道:“我若是吕馨……”
☆、第103章 非份之请
“我若是吕馨……”当不知道第几遍的重复;而刘盈依旧如之前的那般认真等待的神情;张嫣最终决定坦率;她回望着刘盈那执着的双眼,也无比认真的回道:“定然是不管不顾的和离!至于子嗣;做王候虽然富贵,可人生苦短;如若不危及自身与亲人安危,何必非要执念于此!日日算计的日子,只将一生孤注一掷,到头来即便得了可能也会留下无尽遗憾!”
面对着张嫣的内心的真实想法;刘盈早就有所心理准备,可是真当亲耳听到,他还是有些情感上受不了!他的脸色几番转换,可终究无法压下那一股不爽与凉意,还有长长久久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惧意!
就在他心里酸涩难受时,温暖之感由脸颊处传至心田,张嫣双手捧起刘盈的脸,凑近本就离她很近的刘盈,两额相抵之时,张嫣温温柔柔的话语传来道:“可阿嫣终究不是吕馨,而陛下终究不是淮阳王!阿嫣不会如此待陛下,正如陛下不会如淮阳王待吕馨那般,如此对待阿嫣!”说完,她献上双唇,温软似香之感,让刘盈的感受好了许多。
“阿嫣不懂他人之间情感,阿嫣只知晓,这一生必然与陛下同生死!”张嫣呵气如兰,她的双手改摸脸颊为圈住他的颈项,当感觉到刘盈的胸膛为她渐渐找开时,她便缓缓的将自己依偎在他的怀里,道:“阿嫣曾经不愿为后,可无论初时甘愿也罢、不甘愿也罢!如今阿嫣心里有陛下,阿嫣不是铁石心肠,陛下对阿嫣之心,阿嫣皆懂!皆懂!”
刘盈觉得在凉彻全身之后,又有一股暖流自心田涌出,温暖了四肢百胲。
无需再多言,刘盈闭了闭眼,他信任着张嫣,也知晓这长久以来,张嫣对他的不假辞色与为所做的一切,哪一件最终不是为了他之利益!?而他又何尝不是内心喜爱着她的纯粹呢!?
感觉到刘盈将自己牢牢的扣在了怀里,张嫣微微睁开了眼,那双眼里的清明比柔意更多,但那份清明渐渐的被矛盾所替代,而渐渐的那份矛盾与迷茫又恢复了清明,清明最终全部化为了柔意。
是啊!人生苦短!老天让她带着记忆重生,这其中又给了她一世全新世界的生活,可不是让她战战兢兢、矛盾重重的过日子的!。电子书下载
既然这一世有了极大的不同,她便应该将所有的优势全化为守护幸福的助力!畅开胸怀的过完每一天!
柔意尽现之后,她也渐渐闭了眼,全心的享受着刘盈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这份暖意不但滋润的着她的身,更滋润着她的心!
―――
公元前185年,大汉朝的皇后张嫣终于怀孕了!
这个消息传出来后,莫说宫中的吕后与刘盈,便是各个朝臣也是极其激动的!盼了那么多年、关望了那么多年!终于有动静了!当然,‘激动’这两字的感受也是各人有各人的味儿!有些是高兴的激动,有些自然是下一步算盘落空的激动!
清静的后宫内,吕后的身体健朗与遇事的一贯铁腕、帝王的威势更是于四海之内施于每一处,张嫣没什么要操心的,日子过的十分滋润,时光就如握紧拳头的流沙,即便握的再紧,那流沙也会顺着指缝缓缓的流走。
张嫣对于生产一直在做准备,当肚子渐渐大了出来,直到临近生产之时,她也坚持着四处闲逛,宫中太医令生恐有所闪失,一直擦着汗、不敢有丝毫松懈紧紧的跟着她的身后,也权当是‘锻炼’身体了。
这一日,阳光明媚,春光无限大好!
张嫣感觉到腹中的胎动越来越频繁,她愉悦的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脑海中已经开始期待着自己新生的孩子是男是女?长的究竟像谁?
想起昨夜,刘盈也是这般轻抚着那高高鼓起的肚子不断念叨的场景,她的唇角便抑止不住的轻轻往上翘。
“娘娘,该回殿略作休憩了!”一旁的太医令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当然他觉得皇后娘娘今日的‘运动’才真是差不多了,算算日子也就这几天,不能太过操劳,以免伤及胎儿他脑袋不保,此时他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张嫣红润的脸色,终是硬着头皮,道:“产室那已经准备妥当,娘娘可要察看有何还需置备之处!?”
“太医令办事历来极为妥贴!”张嫣转过头,心知太医令这段时间也的确不容易,于是笑道:“此时也已近午时,想陛下也该至椒房殿,我等快些返回!”
“诺!”一行宫人纷纷应道,尤其是太医令应得极为响亮与果断。
正转身间,张嫣眼角瞧见不远处的一袭暗青色身影,躲躲闪闪、踌躇不前,张嫣觉得好笑,可是表情与言语上却严肃大声道:“偷偷摸摸,还不出来!”
那抹身影慢慢的从树影花丛遮掩处挪了出来,两年时光张偃的身材又见挺拔,面容上更具清俊与男儿之色,只是在面对张嫣这个姐姐面前,他永远都觉得无法赶超姐姐的沉稳与成熟,此时这般不磊落的作派又让姐姐当场抓住,他不禁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而想到今日为什么而来、又为什么如此偷摸,他更是觉得头都抬不起来,万分别扭之下,在张嫣的直视下,他只是轻声唤道:“阿姐!”
“瞧你的这般模样,是否有何为难之事?”张嫣从小将张偃看到大,本就是长姐如母,张嫣这样子的经历,比鲁元公主更像一个教育张偃成才的母亲,这也是为何张偃一有事第一反应便是找张嫣,而张偃最害怕的也是张嫣。
“阿姐,我确是有一事,不知该如何办才好!”张偃挠了挠头,抬眼偷瞧张嫣,随后又迅速低下头去。这引得一旁的太医令与一干宫人都只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这般令人尴尬的场景。
挥手屏退了太医令与一干宫人,站他们候在几米远处,张嫣捧着肚子上前两步,定定的看着低头沉默的张嫣,道:“可与阿父阿母提过、商议过?”
“未曾!”张偃道:“若让阿父阿母知晓,那还不如不要介入的好!”
“这般严重!?”张嫣眯了眯眼,轻哼一声,道。
“阿姐,此事确是严重!”张偃又是抬眼偷瞄张嫣,随后又快速低下头去。
“既然严重到阿父阿母都最好不要介入,那身为其女,更是不应多管才好!”说完,张嫣转身便意欲离开。
“阿姐,莫急的走!阿姐,莫急着走!”张偃急了,这下知道抬头往前跟上,并且搀扶着张嫣,生怕她走急的有何闪失,道:“小心别伤着身子!若是让阿母知晓我惹急了阿姐伤了身子,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说实话!”张嫣定住脚步,转头板起脸,对着张偃道:“你是否与阿母提过,可阿母非但否了你,且还特意关照你不可来寻我,是也不是?
张偃一愣,他没想到仅凭几句来回对话,张嫣便猜到了一些,而张嫣接下来话,更是让张偃发愣。
“滋事体大,臣子之私事,哪怕是帝王也不可私自介入。”张嫣拍了下张偃的脑袋,将他的愣样打散了些,随后语重心长道:“豆奴之事乃是她当初所种因果,你今后不可再与她有过多往来,以免引出闲碎之语。需知,承相府与夏候将军府,皆对于你回长安便至陈买府上探视豆奴之事装作不知,除却因你身份之故,还因假借我之缘故。可若你常此以往,探视次数一多,且还为其求得许多,总是不妥当。届时引得两府不满,你将来的岳父又如何作想!?”
“那阿姐是帮还是不帮?”张偃其实也做好了被张嫣训斥的准备,可是他就是不死心的想要跑这一次,当下他硬着头皮,再次道:“豆奴也实是可怜,陈买这几年均未归来,她携同一女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不好过!?所以她便想让你前来求情,让我求着陛下下诣将她送至陈买身边!?”张嫣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豆奴究竟是用的什么媚力,让这个受她□并不少的阿弟这般心甘情愿的为她谋划奔走!?
“不是她让阿弟前来!是阿弟自己想要来求阿姐的!”张偃慌忙解释道。
“除却此事,你今日进宫来探阿姐,可还有其它事?”张嫣不想理会张偃,此时再多言也是没用,她恢复平淡的神情问道。
“无它!”张偃耷拉着脑袋回道。
“那便去太后那儿去瞧瞧吧!”张嫣抽回自己的手臂,不让张偃再扶着,下逐客令道。
张偃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张嫣走的毫不犹豫,便也只能没精打彩的站在原地,看着张嫣的身影拐弯向椒房殿方向行去。
而至椒房殿的张嫣,不及饮宫人呈上来的汤水,便将大长秋唤进内殿。大长秋领命而去之后,鲁元公主收到了张嫣的简短讯息。她也是万分头痛的深叹一口气,便起身找宣平候张敖商议了片刻。当一切都达成一致之后,才从封地回到长安城没两天的张偃,便被禁足于府上,除非帝王太后诏见,否则不能私自外出,而若是发现他私下外出,便由张嫣奏请帝王与太后,让其立时回到封地。
张偃心知肚明,他也知道这一次回长安城除却例行述职之外,主要还是因为张嫣要生产了,鲁元公主身为其母,当然是希望陪在其身边的。这也是太后与帝王恩典与恩诣。他可不能破坏。
于是他也就偶尔长吁短叹一下,大部分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安心的待着。
只是,与少男的痴情相比,张嫣的精心安排还是败给了有些人的利用。
没过几天太平日子,便传来了一个极为震惊的噩耗!
☆、第104章 瞬间变化
第104章
帝王刘盈赐给陈买的将军府邸出了件极大的事情;这件事让刘盈十分为难;为难着要不要立时传讯告诉远在代王封地的陈买;为难着如何与快要生产子嗣的张嫣诉说,为难着鲁王张偃那伤透了心的样子到底会给有些人什么样的奇怪想法!
刘盈深深的拧着副眉毛;满心纠结的走进椒房殿,驻足于殿门口良久;他平了平情绪换了副还算平常的表情,踏足进了张嫣的椒房殿内殿。而当他踏足于内殿时,与以往不同的是,满内殿都是忙碌却也有秩序的宫人与宦者。
“陛下!”一行宫人与宦者向刘盈请安之后;张嫣扶着个大肚子往刘盈处缓缓行去,边走边笑意盈盈道:“阿嫣近日心有所感,太医令也诊出这几日便会有动作,明日阿嫣便要移至产室。”
“移至产室还要等多久时日才会诞下孩儿?”张嫣的气色很好,满面红光两颊丰满,浑身上下一股隐隐的母性让刘盈的心情是发自内心的好了一些儿,想了想,他更加决定要瞒下先前烦恼的事,哪怕等张嫣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再当成普通事说与她听便是了!于是刘盈执起张嫣的手,牵着她往一旁榻上躺下道:“为何不等要生产的那日再挪去?”
“待到那日怕是有所不妥。太医令适才诊脉之后道也就这两三日。”张嫣笑了笑,随后俏皮的道:“陛下可是舍不得阿嫣过早移去,枕边无人陪伴!?”
“是!”刘盈也不避讳,道:“我与阿嫣相伴已成习惯,再独自一人安睡实是觉得心中不畅快!”
“那……”张嫣听到刘盈这样说,心中更是觉得喜悦,正要回说几句,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