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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卡卡西点点头。
现在的止水刚刚丧父，确实不适合留在战场上。
不过，显然两人都低估了止水，眼看着九尾要冲进村子，当下，止水二话不说，第一次发动真正的瞬步。
站在空中，俯视着九尾，止水发动了他从蓝染那里得来的经验发明的独特的属于他的术。
“别天神。”
看着止水站在空中，四代也愣了一下，从来没听过有忍术能有这个效果，难道说，这就是瞬身止水的实力么？
不过，面对九尾的时候，就算是止水也只能暂时让他停下脚步。
一瞬间，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有的时候又能改变很多。
在九尾挣脱了止水的控制后，第一时间就朝着止水发动攻击。
还好四代及时把止水救了出来，不然，止水恐怕……。
“止水，你还好吧？”抱着止水，四代来到了一个相对还算安全的地方。
因为带土和卡卡西的原因，所以，对于写轮眼四代也是多少知道一点儿的。
听了四代的话，止水摇摇头，并不说话。
见状，四代想想道：“没关系，九尾太强大了。”
摇摇头，止水压着眩晕感道：“不是因为这个，九尾的脑子里有一段被别人强加的指令，那条指令操控着九尾。”刚刚，他企图控制九尾的时候被九尾脑子里那条指令给伤到了，这才会给九尾逃脱的机会。
不然的话，凭借他三世的精神力，怎么也不会控制不住一个九尾。
就在止水强压着心口的恶心感的时候，四代做了一个决定。
“卡卡西，把鸣人抱来。”
闻言，卡卡西一愣，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可是，他还是按吩咐去做了。
“是。”
四代是决定使用尸鬼封尽了，本来，他还希望能通过别的方法让九尾安静下来，可是，听了止水的话后，他已经彻底放弃了这种想法了。
既然这件事儿是有人蓄意做的，那么，就绝对不可能以简单的方法解决，再拖延下去只会增加无意义的伤亡。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拖住九尾，等待鸣人的到来。
想到这儿，四代看着止水，道：“止水，你的别天神还能用么？”
闻言，止水点点头，道：“还能。”不过，之后的恢复可能就需要很长时间了，这点并没有让四代知道的意义。
听了止水的话，虽然四代也猜到了止水是在硬撑，可是，现在他也只能这么做了。
“在鸣人来之前，请你用别天神拖住九尾，我来掩护你。”不是四代不想和九尾战斗，实在是他之前旧伤未愈，过会儿又要发动尸鬼封尽，如果不多留点儿查克拉，他担心自己会无力完成封印。
“恩。”
********
虽然卡卡西因为止水教导的瞬步速度会快很多，但是，九尾毕竟那个不是吃素的，再加上暗中那个一直在帮助九尾抗衡止水的人存在，止水控制九尾的行动并未取得太大成效。
与收获相对的，是止水并不成正比的付出。
看着止水正在留流血的眼睛，四代皱皱眉，道：“止水，你先离开吧，剩下的就交给我吧。”今天他是不能活着了，可是，止水不能折在这里，他是木叶的未来。
闻言，止水摇摇头，擦了擦脸上的血，道：“四代，我没事儿。”
见止水似乎还要继续发动别天神，四代急忙捂住他的眼睛，迫使他闭眼。“你的眼睛流血了，在这样下去的话对你的眼睛是很大的负担。”
第51章（）
“我还可以撑一下的；木叶；不能有闪失。”镜为了木叶死了，他不能让镜死的毫无意义。
止水的话让四代不由犹豫了，咬咬牙，四代放下手；“拜托了。”
“恩。”
卡卡西还没有来；止水不得不一次次的使用别天神，第一次；在来到了这个世界后；止水动了真格的。
又过了一会儿，在止水使用了几次别天神后；四代估摸着卡卡西差不多该到了，再次阻止了止水。
“止水；停下吧，已经可以了，卡卡西差不多快到了。”这段时间，他可以撑过去的。
“差不多就是还没到，我撑得住。”因为镜的死亡，止水现在只想和这只狐狸拼了，自然不会听四代的话。
“止水，接下来交给我吧，再继续下去的话你的眼睛会崩溃的。”说着，四代一手捂着止水的眼睛一手将他的手反剪于身后。
四代的话并不是胡说的，虽然他不是止水，可是，就目前的情况他也不是看不出来的。
索性，止水现在没有什么力气了，所以，四代才可以控制住他。
见四代不放开他，想了想，止水道：“四代，木叶是我的家，我不能让这个怪物毁了它。”
闻言，四代毫不犹豫道：“你是木叶的未来，不能毁在九尾身上。”他知道自己活不过今天，而止水是很有天分的，更重要的是，他不是个正统的宇智波。
止水是木叶未来的希望，他不能让止水的眼睛毁在了九尾身上。
就在两人争执的时候，抱着鸣人的卡卡西回来了。
“四代，鸣人来了。”
见鸣人来了，四代松开止水，朝着卡卡西伸出了手，“卡卡西，把孩子给我。”
“是。”点点头，卡卡西把鸣人交给了四代。
就在这短短的一会儿，止水的眼睛就已经有点儿发黑了。
察觉到止水的状态后，四代对卡卡西道：“你带止水离开，他的眼睛受伤了，必须马上治疗。”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们在这里了。
“恩。”点点头，卡卡西带着止水离开了。
两人刚一离开，四代就召唤出了文太，至于止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
**************
睁开眼，四处看了看后，止水才发觉这里是木叶的医院。
坐起身，止水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皱皱眉。
九尾怎么样了？除掉了么？
就在止水沉思的时候，门开了。
站在门口，卡卡西看着止水，笑笑道：“你醒了，都睡了两天了。”
“卡卡西。”那头白发，除了卡卡西还能有谁啊。“九尾……。”
闻言，卡卡西叹口气，关上门，道：“九尾被消灭了。”虽然这是个好消息吧，可是，卡卡西的神色可一点儿高兴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卡卡西的表情，止水犹豫一下，问道：“那四代……。”
“四代用了尸鬼封尽和九尾同归于尽了。”说着，卡卡西走到止水床边儿，拉过椅子，坐下，“这次九尾袭村，损失惨重。”
咬咬牙，止水道：“这次九尾袭村不是天灾，是人祸。”死的不仅是他的父亲，四代，还有许许多多的忍者，这些都是有人蓄意谋划的。
“人祸！”卡卡西皱眉。
看着卡卡西，止水郑重道：“你还记得我说过九尾的脑子里有一段被别人强加的指令么？”
“记得。”止水说那段话的时候他在边儿上，自然是听见了，不过，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忙并没有时间想这件事儿。
重新躺回床上，止水道：“你走后，我多次使用别天神干预九尾，希望可以改变那条指令。”
挑挑眉毛，卡卡西道：“失败了。”卡卡西用陈述的语气说着。
止水点点头，叹口气，道：“因为，给九尾下指令的人，与我一样拥有万花筒写轮眼。”他根本抗衡不了那个人的术，唯一能做的，只是拖延时间尽量拖住九尾进攻木叶的脚步。
如果没有那个人的话，凭借他的实力，虽然不能彻底控制九尾，但是，暂时控制他的行为还是行的，毕竟，他的幻术来自于蓝染，蓝染最擅长的就是控制敌人的五感。
而他虽然没有蓝染那么厉害，可是，凭借写轮眼控制九尾还是可以做到的，如果没有那个人的话……。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万花筒！”听到这个名字，卡卡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眯着眼睛，止水道：“唯一拥有写轮眼的只有宇智波，而宇智波家目前只有我一个人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我不可能给九尾下指令，那么，给九尾下指令的人是谁？”在说到最后的时候，止水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恨意，如果没有那个人放出了九尾，那么，他的父亲就不会死，那个放出九尾的人才是他的杀父仇人。
现在的他力量太弱小了，身边儿也没有人能够帮助他，在死神世界的时候他认识那么多朋友，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帮助他。
可是，在这个世界里，他能靠的只有自己。
看着止水，卡卡西沉吟一会儿，道：“止水，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件事儿？”止水是个宇智波，而他告诉他九尾袭村有可能是宇智波的人做的，这个后果，止水不可能不知道。
闻言，止水毫不犹豫，道：“我希望你能把这件事儿告诉给三代火影，这个忍者村，我只能相信他。”虽然，三代就算是查到了什么也不会告诉他，可是，只要三代查了，他迟早会知道的。
坐了一会儿后，卡卡西站起身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三代的。”
“恩。”点点头，止水目送他离开。
就在卡卡西将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他停下脚步，站在门口转头看着止水，道：“蓝色珠子的事儿我不会说的，我答应四代了。”说罢，卡卡西离开了。
止水先是一愣，回过神后，对着门口真诚道：“谢谢。”灵魂腐蚀剂的存在，止水真的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本来，他还担心怎么解释灵魂腐蚀剂的存在呢，毕竟，因为大蛇丸的存在，整个木叶对研究灵魂的事儿都没什么好感啊。
现在，卡卡西这么说，止水真的是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四代连这一点都想到了。
也对，这个世界上少数几个能让卡卡西做到这一步的人四代也算是一个，如果换做他的话，卡卡西不论如何也不会答应自己的。
躺在床上，止水终于是放心了。
这边儿，止水休息了，那边儿，离开了医院后，卡卡西立刻赶到了三代那里。
因为四代刚刚战死，不得已三代为了防止团藏□□只得再次接过火影的担子，处理九尾袭村的善后事宜。
坐在刚刚修理好的临时办公室里，在听了卡卡西的报告后，三代皱起了眉头。
“万花筒写轮眼。”看来，这件事儿是和宇智波家有关了。
想到近年来宇智波家和木叶的关系，三代头疼极了。
“是止水说的，应该错不了。”这种事儿，止水身为宇智波不会轻易开玩笑。
过了一会儿，三代看着卡卡西，道：“你先回医院去照顾他吧，这次九尾袭村他的父亲牺牲了，你多陪陪他。”或者说是——监视。
“是。”卡卡西点点头，显然是明白了三代的意思。
看着卡卡西离开了，三代拿起烟斗，想了想，又放下了。
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残垣处处的木叶，三代叹口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离开了三代那里的卡卡西返回了医院。
看着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止水，卡卡西想了想，道：“明天是四代和那些英雄的集体葬礼，你去么？”
卡卡西说完这话后一直在注意着止水的表情，见他脸上依旧淡淡的，一时有点儿不知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儿，止水才开口
“去。”这是镜的葬礼，他一定要去，为了那个笨拙的宠爱着他的父亲。
翌日
天空阴沉沉的，空气也很潮湿，仿佛就连天空都在为木叶的英雄们难过。
葬礼是由三代主持的，木叶大部分人都参加了。
站在原本应该空旷现在却拥挤的不行的广场上，止水靠在了卡卡西的身上。
九尾袭村一战里，他过度使用写轮眼已经给身体造成了很大的负担，幸好他拥有宇智波的血统，不然的话换做卡卡西，这会儿说不定还在昏迷着吧。
静静地听着三代念着悼词，止水脸上平静无波，可是心里却越听越恨，明明是人祸，三代却要说成天灾。
虽然止水明白他的想法，可是，止水还是无法接受。
或许是因为重建工作吧，所以，追悼会很快就结束了，止水被卡卡西送回了医院。
重新躺回了床上，止水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儿。
“鸣人呢？”那个被卡卡西从医院抱来的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儿，卡卡西一直没有提过。
或许是因为鸣人和自己一样经历了丧父吧，对于鸣人，止水总是感觉对他有一种特殊的怜惜。
提到鸣人，卡卡西明显是楞了一下才道：“四代用了尸鬼封尽把九尾封印到了鸣人身体里，现在鸣人暂时由三代照顾。”
“尸鬼封尽么？”说着，止水不由苦笑。
看着止水的样子，卡卡西不解，道：“怎么了？”
苦笑着摇头，止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此时，后悔之意弥漫了他的整个思想。
灵魂腐蚀剂对九尾的伤害有限，毕竟，九尾还有肉体依附，可是，如果是尸鬼封尽的死神的话，灵魂腐蚀剂对他的伤害却是致命的。
如果……
第52章（）
“那个灵魂腐蚀剂对死神有致命的杀伤力；如果早知道四代有这个打算；我绝对不会……。”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他还不如直接就让四代用尸鬼封尽呢；到时候那些被用在九尾身上的灵魂腐蚀剂绝对可以杀死死神，四代也好；他的父亲也好，谁都不会死。
不过，止水似乎是忽略了一点，如果没有他的灵魂腐蚀剂削弱了九尾的灵魂；依照九尾那实力，受了伤的四代还真不一定能够这么快的解决九尾，最后就算能够封印九尾，可是；木叶的伤亡一定会更大的。
可以说，不论是已成事实的既定，还是止水想象中的如果，结局都是注定的，四代也好，镜也好，他们都会死。
不过，或许人就是这样吧，总会有那么多的如果假设来安慰自己。
“事情已经发生了。”卡卡西也不傻，止水的话，他多少可以猜到一点儿。
摇摇头，止水看着窗外，不说话了。
见止水这样，卡卡西知道，他需要冷静一下。
想了想，卡卡西转身离开了病房。
止水这回真的是受了重伤了，治疗了足足有一个多月止水才勉强痊愈。
出院那天，一个意外的访客出现在了止水面前。
“三代好。”从来，止水都不曾给任何人跪下过，自然的，这次止水也只是点点头。
看着止水如此，三代并未说什么，坐在止水床边，三代看着他，道：“你说的九尾袭村与宇智波有关，可是真的？”
闻言，止水皱皱眉，道：“三代，九尾袭村的话确实是与写轮眼有关，可是，并不是所有的写轮眼都在宇智波啊。”宇智波又不是没有叛徒，宇智波斑不就是一个么，而且，私生子什么的，宇智波家也不是没有啊。
一开口就说这事儿是宇智波做的，根本就歪曲了他的意思。
而且，如果他承认了这点，那么，身为个宇智波的他如何还有脸再见自己的族人。
“口误。”对于自己刚刚的话，三代如此解释道。
冷哼一声，止水不说什么了，他还指望着三代查清那个幕后黑手呢，这个时候和他撕破脸完全没有必要。
“可以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跟我说说么？”
“当时？”止水皱眉。
三代点点头，道：“卡卡西并未从头到尾的在场，水门又……，现在我只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知道有人控制九尾的。”
叹口气，止水想了想，道：“卡卡西走后……。”
接着，止水把那天发生的事儿告诉了三代，当然了，灵魂腐蚀剂的事儿被他隐瞒了下来，四代好不容易说动了卡卡西，他不能让四代的心血白费。
听了止水的叙述后，三代沉吟一会儿，道：“也就是说，那个人拥有万花筒。”
“恩。”止水点点头。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恩。”
看着三代离开了，止水勾唇冷笑，三代的态度，很暧昧呢。
**********
离开医院后，止水被卡卡西送回了家。
坐在榻榻米上，止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卡卡西，捏了捏手里三代的密函，想了想道：“卡卡西，三代让你和我组队是为了监视我吧？”
闻言，卡卡西毫不犹豫道：“怎么会。”
别看卡卡西面上不显，可是，他心里可是很心虚的，毕竟，三代让他和止水组队确实是为了监视他的。
卡卡西的话止水并不相信，不过，止水也懒懒的说什么。
“来我家住吧，反正我家只有我一个人。”不是想监视他么，那就来呗。
或许是因为会怕寂寞吧，止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让一个平时没什么交情的人住家里。
“不好吧？”止水的提议让卡卡西不由一愣，一时闹不明白止水想干什么的卡卡西自然是拒绝了。
“你确定？”这可是个好的监视机会啊，只要他离开房间卡卡西就能感觉到，不是么？
看着止水的表情，卡卡西犹豫了，想了想，卡卡西道：“既然如此，那就打扰了。”
“除了我和我父亲的房间，你自己选一间房子吧。”说罢，止水抬脚上楼了。
“好。”如果说止水有可能是因为怕寂寞把卡卡西招进来的话，那么卡卡西则是想要保护止水了。
毕竟，止水提供的情报很是重要，卡卡西知道如果他不能完成监视止水的任务的话，三代一定会派别人来了，而别的人很容易发现灵魂腐蚀剂的存在，他当初接受这个监视任务也仅仅是想要完成四代最后的叮嘱罢了。
就这样，卡卡西住进了止水家。
翌日
这边儿卡卡西正在弄吃的呢，听见敲门声，止水朝着门口走去。
一开门，鼬的练就出现在止水眼前。
“止水哥哥。”看见止水了，鼬不由舒了一口气
本来他是去过医院看止水哥哥的，可是，却被人拦住了，说是止水哥哥的情况不适合探病。
那个时候他很担心，怕止水哥哥会死，幸好后来在四代的葬礼上看见了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