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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唐-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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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照廷道:“说到置于死地,郎中可知开了钱庄之后我等也会被郎中置于死地?难道郎中也不容我等反抗吗?”

李潜诧异,道:“李某不明白为何阁下会这样认为?钱庄本是方便天下商旅百姓的一件好事,怎么到了阁下嘴里却成了置各系于死地的凶器?莫非李某开了钱庄,你们就没生意可做,没钱可赚了吗?不见得吧?”

“钱对商号而言就如同血对人一样重要。”卢照廷幽幽地道:“没有了血人活不下去,没有钱,商号也经营不下去。郎中开了钱庄,将天下的钱财悉数掌握到自己手中,就好比把我们的血都抽走了,我等的商号还怎么运转?郎中此举比是把我等的商号往死路上逼吗?”

卢照廷竟然会用血液来比喻资金这让李潜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只是后来卢照廷的理论却让李潜忍不住冷笑道:“阁下弄错了两件事。第一,李某开钱庄是为方便百姓。钱庄本身也是商号并非衙门,一切经营完全参照商号的方式运作,百姓存取全凭自愿,钱庄绝不强制。也就是说即便钱庄开了以后,你们愿意往里面存就存,不愿意完全可以不用理会钱庄一切照旧即可。所以,钱庄与你们的商号之间并没有任何制约关系。”

李潜看到卢照廷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继续道:“第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商号虽然把钱存在钱庄,但钱依然是商号的。只要有合适的手续,并遵从当初钱庄与商号的约定,商号随时可以把钱取走。事实上这点才是最重要的。因为钱庄的作用便是满足存户的异地存取,从而达到方便存户的目的。”

卢照廷不解,道:“方便存户?如何方便?钱庄不是用来盈利的吗?”

第二卷大展宏图事可期 第二零六章卢照廷(二)

李潜轻轻点了点头,道:“钱庄当然得赚钱,不然这么大一个摊子谁能负担的起?至于如何方便存户,李某可以给阁下举个例子说明。比如说阁下你需要带十万贯钱从范阳去长安。十万贯不是小数目,阁下一人肯定带不了,必须用几辆车来拉,而且还要带上不少护卫。这一路上人吃马嚼加上住宿费用肯定不会少了,若是遇上天气不好或者道路难行的话那阁下可就更辛苦了。不知说的对不对?”

卢照廷点点头,道:“郎中说的没错。”

李潜继续道:“若是将钱存在范阳的话,阁下只要拿着钱庄开出的票据就可以轻车简从直接去长安,到指点的商号取钱。至于钱如何运过去,完全不用阁下费心。当然,这也得花费部分费用。不过李某保证这部分费用要远远低于阁下亲自押运的费用。而且将钱存在钱庄更重要的是可以避免许多亲自押运的风险。比如打劫之类的,或象李某今天的这般遭遇。”李潜说完,笑吟吟地望着卢照廷,

卢照廷脸色更加尴尬,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下受教了。”

李潜正色道:“李某不知阁下是从哪里得知李某要开钱庄的消息,更不知阁下是如何看待钱庄的,不过有一点李某可以确认,那就是告诉阁下消息的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往小了说是危言耸听,往大了说,哼,哼。”

卢照廷轻轻点头,“在下明白郎中的意思。在下回去定然会将郎中的话如实转告家中的长辈。”

李潜拱手道:“有劳。”

卢照廷见气氛有所缓和,趁机道:“那在下的从兄……”

李潜摇摇头道:“并非在下多疑。而是变故发生的太突然,在下不得不多做些防备。不过,请阁下放心,李某不会再动你二兄一手指头。”说着李潜为了表示诚意从腰畔解下袋子吩咐道:“三哥,袋子里有金创药,麻烦你先给卢公子治伤。”

马三奎点点头,接过袋子取出金创药先放在一边,拱手道:“卢公子刚才多有得罪,我这就给你治伤。不过,得先把骨头整起来,不然日后还得麻烦。公子且忍着点。”

卢照全还未来得及说话,马三奎已抓起了他的手为他正骨。只是卢照全的四根指骨早已砸碎了,还能怎么正?所为正骨不过是马三奎将那些露出来的碎骨捏出来而已。

卢照全的伤口已经充血,神经极为敏感,轻轻一触就疼的钻心,再加上马三奎粗手粗脚惯了,肯定不会那么小心仔细,所以卢照全再次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卢照廷的眼角微微有些抽搐,而李潜却神情自若。卢照廷知道李潜此举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怀恨自己和卢照全欺骗他,设计杀害他。所以虽然他表面上与自己有说有笑,不过一有机会他便趁机整治卢照全。甚至更有可能是他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他与自己之间的关系还没脱离敌对状态。

卢照廷看着马三奎粗手笨脚的为卢照全清理的碎骨和血迹,然后抹上金创药包扎好。看到卢照全的伤势,卢照廷知道他的左手彻底废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李潜将卢照全交给他,他也没本事保住卢照全的这只手。

马三奎净了手将袋子还给李潜。

李潜接过袋子重新系在腰间,对卢照廷道:“时间不早,李某也累了,就不留阁下了。”

卢照廷道:“怎样才能放过在下的二兄,还请郎中明示。”

李潜想了想,道:“此去洛阳路途遥远,有卢公子作伴李某会安心很多。到了洛阳李某自然会礼送卢公子。”

卢照廷知道李潜这是把自己和外面那些人当免费的保镖使唤了。因为从这里到洛阳的一路上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门阀派人来暗算李潜。只要卢照全在李潜手里,卢照廷就得帮李潜解决这些麻烦,除非他狠下心来不顾卢照全的性命。那样的话,他不仅可以不给李潜当保镖,还可以联合其他势力共同对付李潜。可若卢照全有个好歹,他回去如何向二伯交代?

卢照廷思忖了片刻,很快便做了决定。他冲李潜拱手道:“那就有劳郎中费心照顾在下的二兄了。”

李潜拱手还礼道:“阁下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在下就不打扰郎中休息了。告辞。”说着卢照廷便转身而去。李潜在他身后吩咐,“打开大门,恭送卢公子。”

卢照廷回头,望着李潜道:“多谢。”言罢,便昂首阔步从“吱嘎嘎”作响声中打开的驿馆大门出去。

等他走了,李潜吩咐好生照看卢照全。马三奎应下,叫人扶着卢照全送到客房休息。

谢志成上前低声道:“郎中为何让那卢照廷走了?”

李潜微微一笑,道:“想要留下他容易。不过,若留下了他,外面那些人就会群龙无首,变成一盘散沙。若其他人再打我们的主意,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如果不留下他,他因为顾忌卢照全的安危,肯定暂时不会再与我们为敌,甚至会主动替我们解决很多麻烦。”

“郎中说的有道理。不过,到了洛阳,郎中放了卢照全不怕他们反悔在回长安的路上对郎中不利?”

李潜笑道:“谁说我必须要回洛阳的?”

谢志成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笑道:“还是郎中想的周到。卢照廷因为卢照全在我们手里,肯定不敢轻举妄动,可难保他不会和其他势力勾结背地里在从洛阳去长安的路上算计郎中。郎中故意告诉那卢照廷说去洛阳,其实郎中会直接去长安,这样他们想在路上算计郎中就不可能了。”

李潜点点头,“不错。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若不多做些防备,肯定会吃大亏的。四哥,时间不早,让大家赶紧休息吧。告诉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晚一点再动身。卢照全那边一点要看好,不要让他溜了。”

谢志成点点头,“郎中放心,我和三奎轮流带人看着他,保证他插翅难飞。”

当晚李潜美美地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直到日头老高了才起床。洗漱之后,李潜又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才吩咐众人出发。等驿馆大门敞开时,众人赫然发现卢照廷正带着手下的两百人在驿馆门前列队等候。看那些人脸上的不耐烦劲,应该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卢照廷今天没再穿那身小兵的装束,而是换上了一身月白色交领长袍,头戴软脚幞头,腰畔挂着一柄绿鲨皮鞘的横刀,手里轻轻摇着一支翠竹为骨的绢扇。身后有一士卒撑着一柄淡青色的油纸伞为他遮阳。他本身生的就身长玉立气宇轩昂,再如此一打扮,更是一付十足的翩翩佳公子劲头。

看到李潜出来,卢照廷从伞底下缓步走出来,上前拱手道:“卢某见过郎中。”

李潜拱手回了礼,道:“劳卢公子久候,昨天歇息的太晚了,李某不知不觉竟然睡到了大天亮。呵呵,好久没睡这么一个好觉了。”

卢照廷微微一笑,道:“公子请放心,这一路上卢某保证你每天晚上都能象昨晚那样睡个好觉。”

李潜哈哈一笑,“那李某就多些卢公子了。时候不早,咱们就赶紧赶路吧?”

卢照廷伸手虚引,“请。”

当下,卢照廷派出一队人马在前为先锋,他亲自率领剩下的人马在后压阵,将李潜带领的人保护在中间。因为李潜有卢照全在手,也不怕他玩出什么花样来,所以安心带人走在中间。

正如李潜所料,这一路并不平静。刚刚走了二十多里,在前面负责探路,同时也负责防范卢照廷麾下前锋五十人的马三奎就派人回报说,前面发现一波来路不明的人马,少部分骑马,大部分步行,皆带着兵刃,意图拦路抢劫。卢照廷麾下的五十名前锋已与他们交上火,请示李潜怎么办?

李潜下令就地休息。马三奎立刻明白了李潜的意思,吩咐众人就地休息看好戏,同时暗暗戒备防止卢照廷的人马搞突然袭击。过了大约一炷香功夫,马三奎再次派人来报,说那波人已被卢照廷的人马击溃,卢照廷麾下有十多人负伤。

李潜听了不禁暗暗摇头。五十名骑手对付二十来人,且其中只有少部分人又坐骑,最终结果还只是将对方击溃,自己这边竟然有十多人负伤。这种战果若是在军中,负责的队正肯定都没脸去请赏。

李潜想了想,让谢志成给卢照廷送去一些金创药,并告诉谢志成,一定要向卢照廷好好表示“谢意”。

谢志成听了心领神会,带着些金创药找到卢照廷,拱手道:“我家阿郎听说卢公子麾下勇猛无比,将意图打劫的贼人悉数赶跑,不过有些壮士也因此而负伤。我家阿郎很是过意不去,特让我送上一些疗伤用的金创药,希望能对那些壮士的伤势有帮助。”

卢照廷让人接过金创药,而后冲谢志成拱手谢道:“让李郎中费心了。请阁下向郎中转达卢某的谢意。”

谢志成道:“卢公子客气。我家阿郎还说,公子麾下虽然勇猛,但作战却没有任何章法,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人负伤。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如果需要帮助,公子尽管开口。”

卢照廷听了心里那个郁闷。原本这些贼人就是来找李潜麻烦的,只因为卢照全在李潜手上,他不得不给李潜当苦力,为他打发那些讨厌的贼人。当苦力也就罢了,还被李潜讥讽。这不是替人办事还落人埋怨,两头不讨好吗?只是现在形势比人强,卢照廷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心里即便再郁闷却也无计可施。

卢照廷只得拱手道:“郎中说的是。在下带的这帮人缺乏实战经验。这次正好是个机会,在下也希望他们能好好磨练一下。麻烦你转告郎中,就说他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若是在下撑不住,肯定会向郎中求援。还希望郎中到时能及时伸出援手。”

谢志成回去如实转告给李潜。李潜听了微微一笑,道:“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他不领情就算了,让他自己折腾去吧。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大队人马继续前行。又走了五十多里,再次遭遇一波贼人。这次贼人共有五十多人,马匹也比较多,且还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布下了绊马索。

卢照廷麾下担任前锋的五十人本已有十多人负伤,中了敌人的绊马索后手忙脚乱,被贼人抓住机会猛攻了一阵,又有十多人负伤。前锋原本就不高的战力这次更是少的可怜。好在经过上次一战卢照廷有了经验,知道自己麾下这帮子人实在不怎样,只能靠人数来取胜,得知遇伏之后立刻拨了一百人快速驰援。李潜也安排马三奎带了一队(五十人)为他们紧守两翼阵脚,若卢照廷的人不敌,则立刻冲击救援。

经过一番惨不忍睹的混战,一百多人终于艰难地将贼人击溃,共斩杀贼人十多人,缴获马匹七匹。卢照廷这边共有三十多人负伤,不过倒没有战死的。

李潜得知这个结果暗暗有些诧异。因为这说明卢照廷麾下的这些人个人的功夫都不弱,至少保命的功夫不错,之所以对付贼人如此吃力,主要是配合不够默契,攻守之间没有章法。如果他们能吸取教训的话,经过几次磨练后,战斗力肯定能大幅度提升。这对李潜来说是个威胁。所以,李潜这次没有派人嘲笑卢照廷,反而暗令马三奎、谢志成多加戒备,仔细观察卢照廷麾下那帮人的表现。

卢照廷麾下的人马也学乖了,不仅行进间保持比较整齐的队形,而且也学会了派出斥候打探消息。一直到晚上,他们都没有再遭遇贼人。

此后三天,他们又遇到了好几拨人马,多个有上百人,少的也有二三十人,皆是训练有素的“贼人”。这些都没劳李潜费心,卢照廷早早就派人将他们杀散了。经过几次磨练,卢照廷手下的人马渐渐配合默契起来,而且攻守之间已初具章法。

李潜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着急。八月初一,大队人马到达卫州。李潜派人请来卢照廷,道:“大业年间昏君无道,百姓难以生活只能落草为寇,以致天下盗匪丛生。当今天子圣明,天下大治,百姓安居乐业,各地均报盗匪绝迹,怎么忽然又冒出来这么多盗匪贼人?是地方官虚报政绩,还是有人假扮盗匪?”

第二卷大展宏图事可期 第二零七章卢照廷(三)

对于李潜的愤怒,卢照廷只能满脸苦笑,道:“在下觉得假扮盗匪的嫌疑更大些。”

李潜点点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些人是什么来路你我心里都很清楚。不过他们实在太嚣张了。眼下,公子麾下有近半人负伤,而贼人却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只怕你我都根本到不了洛阳。所以,我准备明日一早去求见卫州刺史,请他派府兵护送。公子意下如何?”

卢照廷思忖了片刻道:“在下听从郎中的安排。如果能出动府兵护送那是再好不过了。在下也可以让手下的人好好休整两天。”

李潜原以为卢照廷阻止他去见卫州刺史,却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不过,转念一想李潜便明白了。李潜对卢照廷说去见卫州刺史搬兵,无非是想警告卢照廷。因为此前卢照廷麾下人马对付那些拦路贼人的办法一概是击溃,并没下死手,所以这几天虽然打的热闹,但却没死几个人。这说明卢照廷知道那些拦路贼人的真实身份,他顾忌那些人背后的势力,不想与他们撕破脸皮。李潜心里当然明白卢照廷的想法,因此特意向卢照廷说要向卫州刺史求援。其用意便是警告卢照廷,你的小心思我明白,你不想与他们撕破脸皮,我就借官府的力量狠杀他们的嚣张气焰。

然而卢照廷也不是傻瓜。他说带手下的人好好休整两天,其目的是想趁机摆脱李潜的胁迫。反正李潜只是与他约定,到了洛阳便放了卢照全,又没说要他一路护送。如果卫州能出动府兵护送,正好把他解脱出来。

李潜知道自己出了个昏招,不过这招倒不是致命的破绽,还有挽回的余地。他想了想,道:“算了。李某此行极为机密,一路上都没惊动官府,若去求见卫州刺史反倒会生出许多麻烦。剩下的这一路上还得多多仰仗卢公子。”

卢照廷点点头,道:“郎中看得起在下,在下受宠若惊。时候不早,在下就不打搅郎中休息了。告辞。”言罢便向李潜拱拱手,转身而去。

李潜望着卢照廷的背影,心生警惕。自从卢照廷公开身份与李潜相见以来,无论斗智还是斗勇都一直处于下风,被李潜拿的死死的。不仅不敢对付李潜,而且还得当苦力替李潜打发那些来路不明的贼人。不过,今天卢照廷无论从态度还是心计上都有了很大改观,甚至隐隐有摆脱李潜胁迫的迹象。李潜心中暗忖,莫非卢照廷已经得到了家族的指示,还是他已经有了对付自己的办法?

李潜还真猜对了。自从在鸡泽驿李潜抓住卢照全当人质后,卢照廷就连夜派人去了范阳,向家族长辈汇报此事。就在今天,他们刚入卫州后,卢照廷派去的人从范阳返回并追上了他们,给卢照廷带来了家族长辈的指示。家族长辈的一致意见是,与李潜比起来,卢照全的性命并不重要。不过,如果有可能尽量保住卢照全。

这份指示让卢照廷心里有了底。本来卢照廷与卢照全的关系就不怎么融洽。究其原因无非是权力在作祟。家族里留给年轻人的位置并不多,想要坐上那个位置掌控相应的权利,就必须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卢照廷与卢照全年龄相仿,在家族中的地位也差不多,如果卢照廷能趁这个机会解决了卢照全这个竞争对手,他何乐而不为?

不过,卢照廷即便心里有接机除掉卢照全的想法,但也要顾忌卢照全一系的家族长辈,若是留下了什么把柄,他肯定会倒霉。所以,卢照廷还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免得留下什么把柄。

谢志成安排完夜晚的值守事宜后,来到李潜房中想问问李潜还有没有其他安排,却看到李潜正望着窗外皱眉苦思。谢志成上前轻声道:“郎中在想什么?”

李潜回过神来,对谢志成道:“四哥来了,坐。我正好有些事想请四哥参详。”

谢志成也不客套,点点头坐下。

李潜当下把与卢照廷刚才的谈话向谢志成说了一遍,最后道:“此前因为卢照全在我们手上,卢照廷一直投鼠忌器。如今卢照廷的态度发生了微妙变化,我认为他可能已经准备舍弃卢照全,如此一来,我们就不能不防备他。只是,现在我们手里的力量太弱,而且还要分兵看管卢照全、段迁、丁雷等人,如果卢照廷想对我们不利,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谢志成思忖了片刻,道:“郎中为何不按您说的要卫州刺史派府兵护送?”

李潜轻轻摇了摇头,“我此行极为机密。且虽然有洛阳的公文,却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若把声势闹大的,肯定会招来弹劾。再说,卢照廷摆明了是想与我较劲,我若向卫州刺史求援,便是耍赖了,赢了也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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