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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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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起身,回礼道:“小兄弟不必多礼,叔宝怎敢当?”

一旁的程咬金有些吃味,道:“我说叔宝,为什么走到哪里你都这么受人待见?难不成是因为你长的俊,而我老程长的丑吗?看这小兄弟见了你,激动的恨不得扑上去抱着你不放,得亏他不是女的,要不然非得以身相许不可。”

秦琼笑了笑,道:“知节,莫要胡言乱语。你也是封国公的人了,怎么还不改这好笑谑的脾气。”

程咬金咧嘴一笑,道:“呵呵,这是看着这小兄弟对眼我程老黑才这般笑谑。换作别人,我程老黑还懒得理会。”

柴绍笑道:“你个程知节,真是没法说你。李潜,还不赶紧拜见宿国公,程总管。”

李潜立刻上前恭敬拜见,道:“小子也早闻程总管的大名,心里亦是敬佩的紧。”

“完了,完了。”程咬金摇头,一脸沮丧道:“我程老黑算是完了,只要有秦叔宝在,我就是个陪衬。听听这小兄弟说的,亦是敬佩的紧。唉,还是不如你秦叔宝啊。”

李潜听到程咬金如此说,立刻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解释。程咬金见状,连忙上前道:“小兄弟不要拘谨,我和你开玩笑呢。其实,我也非常佩服你。”

李潜诧异,道:“总管何出此言?”

程咬金笑道:“当世之中敢挟持齐王的可没几个。老哥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可就没你这这胆色。听到你的事,老哥我可解气了,当天就喝的酩酊大醉。”

李潜听了更是窘迫不安。柴绍也满脸尴尬。

秦叔宝见状,连忙道:“你个程老黑,胡言乱语些什么。小兄弟,不要理他,他孟浪惯了,一向出言无状,你只当耳旁风就是。来来,这边坐。”说着拉了李潜的手不由分说将他拉到自己的榻上坐下,道:“小兄弟年少有为,听说你所创的急救之法甚好,可否向秦某讲讲?”

第一卷新嫩小荷初出水 第六四章 滋补方换枪法

看到偶像如此抬举自己,李潜更是激动,顾不得失礼坐下。然后,他赶紧压下狂跳的心,将急救之法的要点仔细说给秦琼听。秦琼一边听,一边思索,不时还提出一些疑问。程咬金也收了戏谑的神情,竖起耳朵仔细听,偶尔还插嘴询问。对于他们的疑问,李潜自然仔细讲解。

等李潜将缝合术好处、流程以及注意事项仔细说完,秦琼思忖了片刻,问柴绍道:“府上可有用此法治疗的人?”

柴绍点点头,立刻叫来了何十三,道:“十三,你把李潜为你治疗的伤口给两位总管看看。”

何十三连忙应下,李潜也赶紧站起来帮助何十三脱掉衣服露出胳膊上的伤口。秦琼仔细观察了伤口,又伸手捏了捏,程咬金也过来捏了捏伤口,惊讶地道:“这么快就长实了?这位十三小哥,你还记得这条胳膊被小兄弟治疗后几天就能使上力气了吗?”

何十三被两人又看又捏,有些窘迫,听到询问连忙答道:“回总管,大概二十来天,卑职就觉得能使的上力气了。一个月左右,基本上就能恢复到从前那般。”

程咬金听了更是惊讶,道:“这么快吗?”

何十三点点头,道:“卑职是这样的,只是不知其他人如何。”说着,便将目光转向李潜。

李潜接过话茬道:“回程总管,一般来说,似这种外伤一月左右即可恢复,若是再重一些的,所需时间就要长一些。另外,若是冬天负伤的话,恢复的也慢一些。”

程咬金听到李潜的回答,叹道:“你这法子要早创出来几年就好了。我们那些老兄弟也就不会丧命了。叔宝也就不会病痛缠身……”

“程老黑。说这些干什么?”秦叔宝打断了程咬金的感叹,道:“小兄弟今年才多大?早创出几年?可能吗?这法子日后一样能造福我大唐将士,小兄弟功德无量啊。”

程咬金点点头,道:“是极,是极。单凭这个法子,封小兄弟个县侯都不多。”

李潜忽然想起前世历史上秦琼的结局来。自贞观年以后,秦琼的身体状况很差,一直疾病缠身,究其原因便是年轻时受伤过多,身体伤了元气。这其中也有伤口处理不得当的原因。在缝合术没有诞生之前,无论多大的伤口,一般都是将伤口用布裹扎,利用外力来促使伤口贴合。只是,因为伤口裹扎的紧,也影响了血液循环,恢复自然就慢了。秦叔宝自从军开始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十来年,却负伤二百多次,平均每年近二十次,每月一次多,如此频繁的负伤,肯定会造成伤口愈合缓慢,甚至反复迸裂。长此以往,身体自然元气大伤。

想到这,李潜道:“秦总管可否让小子看看您的伤?”

听到李潜的请求,秦琼顿了片刻,然后点点头。程咬金立刻上前与李潜一道帮他解开衣衫。秦琼脱下外衣,露出上半身,李潜见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秦琼胸前背后伤口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简直是惨不忍睹。而且伤口虽然表面愈合,但颜色却大多是红色。正常愈合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推移,红色会变淡,逐渐变成接近正常的皮肤颜色。算算时间,此时距离秦琼最近一次出战也有半年多了,这说明他的伤口一直没得到正常愈合。

秦琼等了一会,道:“小兄弟,看完了吗?如何?”

李潜点点头,道:“总管请穿衣。”然后他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道:“总管,您可真是铁打的啊。平常人若受了这么多伤只怕早已撑不住。”

程咬金道:“那当然。铁打的秦叔宝可不是吹的。想当年,他连续征战数月,身上伤疤摞伤疤。有好几次,他新伤旧伤都流血不止,可他却仍奋勇厮杀,等战事结束,整个人跟血人似的,我看着都心痛,而他却象没事人一样。”

秦琼穿好了衣衫,道:“那都是老皇历了。现在可不成了。一到阴天下雨,我就浑身酸痛无力,伤口也痛的厉害。”

李潜思忖了片刻,道:“秦总管,在下听说有位名医叫孙思邈。此人医术高超,若有机会您遇到他可请他为您诊治一番,相信他一定有办法让您恢复元气。”

秦琼迟疑了片刻,道:“孙神医的大名我也听说过,只是孙神医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该上哪里去找。”

李潜摇头道:“小子也不清楚。不过,小子有个滋补的方子,你若是信得过小子可先吃着。这方子别的用处没有,只能滋补养元,对您的身体有些好处。”

程咬金道:“麻烦小兄弟赶紧写出来。我程老黑先代叔宝谢过小兄弟了。”

李潜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小子这就去写。”

很快李潜写了方子过来,向秦琼奉上。秦琼接过方子一看,上面写着“阿胶三两、黑芝麻半斤、胡桃仁半斤、红枣七两半、枸杞二两,皆研成末,以黄酒一斤调和成膏状,每日早上食一匙。”

秦琼诧异,道:“怎么跟糕点差不多?”

李潜解释道:“总管,这方子就是个食补方。方子所需诸物都很常见。不过,阿胶以东阿所产为最佳,总管久居山东,应该知道那里。黄酒用江南米酒最好。若总管吃了之后拉肚子,可多吃生姜。若吃了之后上火,可以葫蒜捣碎为泥涂在脚心,直到脚心觉得辣便去掉,然后再吃,每半月可涂葫蒜泥一次。另外,临睡前总管可用热水烫脚。平日里不要活动太剧烈。”

程咬金听了李潜的解释,又接过药方一看,也觉得诧异,道:“就这么简单?”

李潜点点头,道:“此法虽然简单,但需持之以恒。秦总管,您可先试一年半载。这些东西都是吃食,不会有什么危害。另外,您还需忌食生冷之物,多食炖煮熟透的羊肉。要趁热吃,还需谨防出汗后着凉。还要注意少饮酒。”

秦琼点点头,拱手道:“多谢小兄弟。秦某记下了。”

李潜连忙避开,道:“总管折煞小子了。您是小子我最敬佩的人,小子能帮您微末之力已倍感荣幸。”

程咬金将方子递给秦琼,拍了拍李潜的肩膀,笑道:“你小子不错,我喜欢。要不是因为你是柴使君的人,我早就挖墙脚了。柴使君,你可捡到宝了。”

柴绍笑道:“日后李潜还得仰仗你们多照顾。”

程咬金道:“有你这棵大树罩着,哪用得着我们?”他说着转向李潜道:“李潜,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程老黑的地方,你尽管来找我程老黑就是。”

李潜忙不迭的谢过。

秦琼思忖了片刻,道:“小兄弟用的什么兵器?”

李潜一愣,随即明白了秦琼的意思,忍不住心中狂喜。在李潜前世的记忆里,虽然各种史籍中都没记载秦琼的枪法如何,但无一例外,都说秦琼勇武过人,能当得起如此评价,枪法能弱吗?秦琼如此询问李潜,不是摆明了想传授他武艺吗?骑战一直是李潜的短板,若能得秦琼这样枪法好经验丰富的名将指点,他能不激动吗?

李潜强自压下心中的激动,道:“回总管,小的马战的兵器是长枪。”

程咬金一击掌,笑道:“叔宝,我看这小子资质不错,你何不将你的枪法授予他?李潜还不赶快拜师?”

李潜迟疑了片刻。他有师父。虽然十师父梅宗际没明确限制他不能拜别人为师,但他总要顾及梅宗际的感受。他当初拜徐简为师,乃是因为徐简是文人,而梅宗际教授给他的是武技,两者互不相干。而秦琼不同,他要传授给李潜的乃是武技。若没得梅宗际的允许,李潜怎能随便拜师?

李潜还未说话,秦琼却连连摇头道:“不可拜师。”

程咬金诧异,道:“叔宝,这是为何?你不是一直都想找个传人吗?”

秦琼道:“某观小兄弟气脉悠长,定然功夫不弱,想来已经有了师承。他若拜我为师,须得师门同意才好。再者,我所习的这套枪法本来也没有师承,只是我不愿死后遗散,只想找个有缘人将它传下去,此乃某之私心,何须拜师?”说着,秦琼向程咬金使了个眼色。

程咬金与秦琼乃多年至交,如何看不出秦琼眼色的意思?秦琼所说的这两个理由按说都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李潜乃是柴绍的人!倒不是柴绍与秦琼、程咬金不对路,而是因为秦琼和程咬金已经旗帜鲜明的站在了李世民这边,没有任何退路。但柴绍乃是驸马,两个舅子哥争天下,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该帮谁?更何况陛下还健在,若柴绍公开支持李世民,陛下会怎么想?

事实上,虽然柴绍一直没有表态,但他还是倾向李世民的,只是这种倾向双方都是心知肚明而已。柴绍将李潜视为心腹,若李潜拜了秦琼为师,岂不向别人公开了他其实是站在李世民这边的立场?加上李潜刚刚得罪过齐王李元吉,若现在大张旗鼓的拜秦琼为师,李元吉岂不恨死了李潜和柴绍?秦王不在长安,长安还有谁能克制李元吉?

第一卷新嫩小荷初出水 第六五章 内有隐情

柴绍生于官宦之家,又在朝堂沉浮多年,早成了人精,秦琼的话音他能听不明白?于是柴绍道:“李潜,虽然不用拜师,但你还是得好好谢谢秦总管的指点。”

听到柴绍这般说,李潜立刻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响头,道:“小子李潜,多谢秦总管指点。”

秦琼弯腰扶起李潜,道:“区区小事,何足言谢?”他转向柴绍道:“使君,你们先聊,我们去去就来。”

秦琼拉着李潜出了门,道:“哪里能练习长枪?”

李潜道:“小子所住的院子可以,不过那里甚是简陋,小子怕委屈了总管。不如总管少待,小子去取钥匙开后院。”

秦琼摇头,道:“不必。”

李潜只得带着秦琼回到住处。他那个院子里只有他和牛弼住,院子挺宽大,只是房间狭窄。

来到院子,秦琼吩咐他关好门,取来一条长凳和长枪。然后,秦琼劈开腿坐着长凳上,模仿骑马的姿势,手持长枪道:“我这枪法很简单,共提、掳、拦、拿、缠、翻、圈、环八式。今日只给你演练一遍,你看看能记下多少。”

李潜点点头,目不转睛地望着秦琼。秦琼舞动长枪,先从提开始,将这八式一招一式慢慢演练一遍。然后起身,道:“你练一遍,让我看看。”

李潜接过长枪,按照秦琼演练的招式练了一遍。秦琼所演示的招式并不复杂所以,李潜虽然只看了一遍,却也记了七七八八。不过李潜能够感觉的出,这些招式虽然简单,但肯定还有许多后续变化,只是秦琼没演示出来。

李潜演示完,秦琼点点头,道:“你的记性不错。不过,你可看出了什么没有?”

李潜挠挠头,如实回道:“小子感觉好像每个招式应该还有许多变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变化。”

秦琼笑道:“没错。虽然只是八式,但这八式却是基础,每一式都包含很多变化。拿出来任何一式,都可独立成一套枪法。”说到这,秦琼顿了顿,又道:“不过,战场之上,双方兵刃交接往往都是一瞬间的事,你会的招式再多,也不可能全都使出来。所以,与其会而不精,还不如单精一式。只有这样才能学有所成。当世用枪的战将,没有任何一人能将八式全都练精。我也不过练精了五式而已。”

李潜听了暗暗震惊。秦琼只练精了五式便已勇猛无敌,若真把八式练精了,岂不百万军中任纵横?

秦琼没有注意李潜的惊讶,继续道:“提、掳、拦、拿四式乃是攻式,缠、翻、圈、环乃是守式,刚才你练时,我看了一下你用枪的特点,与我的性子颇为相合。我精通的五式乃是攻的四式和守式中翻。”

听到这李潜立刻明白为什么秦琼会这么频繁的负伤了。只因为他的枪法以攻为主,守式精通的不多,若遇到武技一般的对手,那绝对是挡者披靡。可若遇上了功夫高强的对手,纵然他能将敌人斩杀,却也无法化解敌人的攻势,因此只能用身体硬扛。不过,幸好他还精通一个守式,不然可真就是以命换命了。若真那样岂不可惜?

李潜只顾着在心里为秦琼可惜,却忘记了自己还是菜鸟,若上阵对战秦琼,只怕连一个照面都撑不住。

秦琼见李潜正在思忖,以为他在琢磨自己刚才的话,心中暗喜,道:“今日就先交你这些,你先把这八式练熟了。一个月后,我将心得详细写好再给你送来。不过,若到那时你还未练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潜连连点头,道:“总管放心,我一定刻苦练习。”

秦琼点点头道:“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告辞了。”

李潜虽心有不舍,却也只得从命。来到客厅,秦琼提出告辞,婉言谢绝了柴绍的挽留。柴绍原本要亲自送他们,也被他们婉言谢绝,只让李潜相送。

李潜送两人到门口,殷勤向秦琼叮嘱道:“秦总管,那药方您可一定得坚持吃。”

秦琼点点头,道:“当然。你也要记得勤练功夫。练功贵在持之以恒,明白吗?”

“小子明白。总管切记,不要劳累。”

程咬金有些不耐烦,道:“你们两个真是罗嗦,跟娘们似的。行了。李潜小子,你回去吧。得空去找我喝酒。叔宝走了。再不走估计他得嘱咐你注意天冷多穿衣服了。这小子年纪轻轻的,比我那个黄脸婆还啰嗦。”

李潜还未适应程咬金的笑谑,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秦琼一笑,冲李潜拱手揖别。李潜赶紧长揖到地,送别两人。

送走了秦琼和程咬金,李潜回到客厅,见柴绍正在端着茶盏喝茶,李潜连忙上前回禀道:“禀国公,两位总管已离去。不知国公可还有其他吩咐?”

柴绍放下茶盏,道:“李潜,你对当前的处境可了解?”

李潜被问的一头雾水,不明白柴绍此言是何意。他急忙问道:“国公之言,在下不明白。在下是否做错了什么?”

柴绍轻轻摇头,捋须道:“你没做错。你可知当日陛下为何要赦免你和牛弼?”

李潜暗自思忖了片刻,摇头道:“在下不知。”

柴绍问道:“李潜你觉得自己勇武如何?可比得上秦琼或是程咬金?”

李潜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道:“在下还有自知之明,别说秦总管,即便是柴将军也比在下强十倍百倍。在下和牛弼之所以能够立下功勋,全都仰仗您和马将军的栽培。”

柴绍一笑,道:“话也不是这样说,你和牛弼都有长处。不过说句公道话,除了你们的箭术出众外,其他的武技只能用平庸来形容。岷州之战你之所以能立下功勋,运气二字的确起了很大作用。这也是柴某为何要将你的功劳压下来的原因。若仅凭运气,即便让你独领一军,你有把握在战场上取胜吗?”

李潜摇头,道:“绝无可能。”

“柴某不想因此葬送了你和无数士卒的性命。所以才压下你的功劳。这些日子来,你虚心学习,勤练不辍,若如此磨练个三五年,你应能可独当一面。”

李潜躬身道:“多谢国公指点。国公的好意,在下铭记五内,一刻不敢相忘。”

柴绍一笑,道:“柴某说这些只是让你明白,若单凭你的功勋,柴某即便向陛下求情,陛下也决不会答应。”

李潜大吃一惊。若按柴绍说法,那他和牛弼早已身首异处,现在他们还活的好好的,显然这其中另有内情。难道是紫澜?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紫澜曾经无意中说过,她在陛下面前帮了柴绍一把,是不是紫澜的帮助起了作用?抑或还有更深的原因。

很快,柴绍的话解开了李潜的疑惑。只听柴绍道:“当日,麦家娘子正巧在场,向陛下解释了事情的经过,为你开脱罪责。不过,以柴某对陛下的了解,即便是麦家娘子为你开脱,只怕你也逃不过流放三千里的处罚。”

李潜暗忖,原来紫澜的帮助的确起了作用,不过她的帮助只是保住了两人的性命。这么说来,陛下处罚如此之轻还有其他原因了?是什么原因?

于是李潜拱手道:“在下愚钝,不知陛下为何从轻发落我等,还请国公指点迷津。”

柴绍悠然道:“陛下之所以如此发落你们,乃是因为你所创的急救之法。陛下戎马半生,深知士卒因伤致残所造成的严重后果。听到柴某讲述此法,立刻明白此法对我大唐将士的重要性。所以,陛下才从轻发落你们。”

李潜顿时怔住。李潜不是傻瓜,从柴绍的讲述中他立刻猜出了柴绍的意图。既然陛下都能因为外伤急救之法而从轻发落他所犯的大不敬之罪,那别人怎会不重视此法?怪不得呢,先是屈突通,然后是秦琼、程咬金一天内接二连三来拜访柴绍,且名为拜访柴绍实则来看他。

谁在背后安排此事?李世民吗?李潜想了想,觉得不可能。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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