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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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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志成嗤笑一声道:“能有什么好风闻?凉国公的亲眷不在此地管不到他,官衙惧怕凉国公也不敢管,他平素里仗着凉国公横行惯了。不过有一条,他不敢搞出人命来,否则即便官衙不治他罪,凉国公府也饶不了他。”

李潜闻言一愣,道:“莫非这凉国公是个铁面无私的清官?”

谢志成摇头道:“凉国公是不是清官咱不知道。不过现在新朝初立律法森严,若是凉国公的亲眷倒也罢了,依仗着凉国公的荫庇,只要不是弄出太惹眼的事来都可以法外施恩。但凉国公府有多少管事?似安少爷这等人更不知有多少可以说与奴仆无异。若连这般人凉国公都护着,只怕他权势再大也护不过来。再者说了,凉国公府的仆役多的是,凉国公犯不着因一个惹事的仆役而给自找麻烦。若出了人命官司被御史参上一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潜更是不解,道:“想那这安少爷也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可为何还会如此嚣张?”

谢志成叹道:“要不就说这等人最让人恶心呢。他这等人心里知道若惹出了人命官司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所以他很有分寸,仗着凉国公府的势力在咱们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干些欺压良善的事。不过话又说话来,他也就是在咱这地方闹腾,若在天子脚下他还敢如此?不知早被哪个衙门拿去治罪了。”

李潜默然无语。

谢志成见他沉默,安慰他道:“老弟,不是老哥怕事,实在是此事不值得。在老哥看来那安少爷也就是个狗仗人势的主,坏事没少做但件件够不上砍头的罪名,更不曾惹出过人命官司。就拿他调戏良家妇女来说,因施暴未成充其量只是罚些银钱。反倒是因被那狗咬了一口,让他抓住了把柄,敲诈了那家二十贯钱。他若真有那贼胆怎么不把那家人给杀了?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心里清楚,出了人命凉国公也护不住他?依老哥看老弟就忍一忍,价钱多少倒在其次少些心烦才好。”

谢志成的声音大了些,被一旁的马三奎听到。马三奎也点点头,在李潜耳边低声道:“老弟,四哥说的是。昨天干掉贺家三兄弟时三哥可够狠吧?可现在不同昨日,若换了昨日三哥早就砍了他了。”

李潜点点头。他相信若那安少爷敢拿出刀来狠的,马三奎、谢志成两人肯定会帮他砍了安少爷。可世上最可气的不是有人拿刀杀你,而是象安少爷这样的无赖行径。想到这,李潜不由得想起水浒传里的牛二来。那牛二就是一泼皮,一身敲诈勒索耍横撒泼的本事,若说他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仔细想想还真没有。可就是这种人最可气!杀之,不值得,不杀,咽不下这口气。杨志脾气火暴,当时没忍住一口恶气一刀杀了牛二,事后都后悔。杨志也就因这才到水泊梁山投奔了宋江,为的就是快意恩仇。

李潜不是杨志而且经过谢志成、马三奎的劝解,他也不想一刀杀了安少爷给自己和谢志成、马三奎惹来麻烦。不然刚才他就抽刀将那安少爷砍成两段。他现在所想的是怎么好好教训一番这个泼皮无赖安少爷。

牛弼也听到了他们的说话,插嘴道:“潜哥,若真到那时可别忘了我。”

马三奎笑道:“牛兄弟,你就别再火上浇油了。若真出了岔子三哥我怎么向你爹和你梅大伯交待?”

李潜点点头交待道:“辅国,咱是求财又不是求气,你且喝水别多插话。”

那张掌柜听到李潜的说话,暗暗舒了一口气,道:“就是就是,和气生财嘛。”

四人想想闲聊了一会那安少爷便赶了回来。他进了房间便脸色阴晴不定地望着李潜。他这举动倒把马三奎、谢志成两人搞糊涂了。至于牛弼,他早已暗暗按住了刀柄。

过了好一会,安少爷突然向李潜长揖道:“请先生救我。”

马三奎、谢志成如释重负,牛弼悄悄松开了刀柄。李潜望着安少爷道:“如此说来,安少爷询问大夫的结果与在下所言不差了?”

安少爷点点头,道:“实不相瞒,本公子适才去问了回春堂的柳大夫。柳大夫说的与先生说的一模一样。”

“既是如此,那为何安少爷不向柳大夫求助?”

安少爷神色有些焦虑,道:“柳大夫对这病症只是听说过,却也从未诊治过不敢开药方。”

李潜点点头,道:“若让在下开药方却也不难。只是丑话说到前头,这病一旦发作神仙难救,在下虽然知道些办法,但那都是咬伤后立即处理的法子,不知安少爷被咬了几日了?”

安少爷掐指算了算,道:“有十多天了。”

李潜叹气,道:“太晚了。在下这些办法也没什么用处。当日安少爷为何不及早找个懂行的大夫诊治?”

安少爷神色更加焦虑,道:“当日只顾着出气,加上地处偏远来去不便就耽误了些时间。”

李潜听他如此说,立刻明白当时安少爷肯定是只顾着与那县令打招呼敲诈葛老实,心中更加厌恶他。遂装作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狗可还在?”

安少爷摇头,道:“第二天县里的差役去拿葛老实时将那狗乱棍打死了。”

李潜听他如此说,知道差役打死那狗定然也是安少爷暗中指使的,遂万分惋惜道:“可惜,可惜。若那狗还在留下观察十天半个月,若那狗没疯就说明安少爷也没事。可这狗现在被打死了,是不是疯狗谁也说不准。”

安少爷面色有些惶恐,低声哀求道:“请先生救我一救,我定奉上重金作谢仪。”

李潜装模作样的沉思片刻,道:“这病从被咬到发作,短的有半个多月长的有半年一年,你且回去好生静养看看如何。”

安少爷面色稍缓旋即又反应过来,道:“可这还不是个办法啊,还请先生开些药方来。”

李潜叹道:“真若是这病在下也没法子,不过在下先开个凉血败毒的方子,希望能延缓一下,安少爷还是赶紧到外地找名医再诊治一番。”

安少爷连连点头,道:“多谢先生。”

李潜向掌柜的要了纸笔,思索片刻便写了个方子,吹干了墨迹递给安少爷道:“这方子先吃十付,若到时无事得这病的可能便少了大半。此后每个月吃上十付,直到一年后,若那时也无事便真无事了。”

安少爷赶紧接过方子小心放进怀里,长揖道:“多谢先生。”说着他给身后的小厮打了个手势。小厮立刻从褡裢里掏出一块银饼奉上。

安少爷接过银饼对李潜道:“这是块银饼能换二十贯钱权做谢仪,请先生笑纳。”

银饼的确不小,比李潜上次从贺家三兄弟身上黑来的那块要大的多。只是李潜并未接过而是摇头道:“在下又不是专职的大夫,为安少爷开方子乃是你我有缘怎能收你诊费?”

安少爷一愣刚要说什么,却见李潜拍了拍包袱,道:“这狐狸……”

李潜的话虽只说的半句,安少爷却也是个明白人立刻接口道:“我出五十贯买了。”

张掌柜一愣。这狐狸皮不过值三十多贯,安少爷以五十贯的价格来买,李潜绝对是占了大便宜。不过刚才李潜推脱了安少爷的酬谢,安少爷自然要投桃报李。张掌柜对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做法也心知肚明,暗暗点了点头。然而他哪里知道李潜的想法?李潜不收安少爷的谢仪乃是另有打算。他不收谢仪药方便属于赠送,日后安少爷按这个药方抓药吃出什么不妥也与他关系不大,至于这狐狸,安少爷愿意高价购买谁能管得着?

李潜一笑,道:“安少爷果然大方,在下多谢。”说着取出狐狸递过去。安少爷连忙又让小厮从褡裢里掏出两块银饼连同手里的拿块一并奉上。

钱货两讫。安少爷道:“本公子想请先生小酌一杯,还请先生赏脸。”

李潜道:“这就不必了。对了,酒能行血不利于凉血败毒,安少爷吃这药时要戒酒最好一年内都别饮酒。”

安少爷连连点头应下。

李潜又道:“时辰不早,安少爷还是赶紧去抓药才是。”

安少爷也有此意连忙客套了两句告辞。他原本想留下个小厮为李潜等人带路,省得遇到巡夜的兵卒不好交待,却被谢志成以自己穿着号衣能应付巡夜士卒为由婉言谢绝了。

第一卷新嫩小荷初出水 第十五章 葛老实

看着安少爷嚣张而来谦恭而去,张掌柜心中大为感慨。他对李潜作揖道:“李兄弟果然厉害,适才若非李兄弟小店也少不得要受连累。鄙人在此多谢李兄弟。”

李潜回礼道:“张掌柜客气。只是没能照顾你生意,在下有些过意不去。”

张掌柜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日后有的是机会。”

见时候不早众人与张掌柜客套两句便告辞。

出了店铺,马三奎道:“很快就要宵禁,酒馆都要打烊了咱们喝的也不尽兴。不如买些下酒的小菜,咱们回驿馆去喝个尽兴如何?”

谢志成摇头道:“那岂不委屈两位兄弟?”

李潜一笑道:“委屈什么。喝酒重要的是和谁喝而不是在哪里喝。依小弟看三哥的提议就不错,咱们回驿馆去能喝的尽兴,若是醉了躺下便睡就是。”

谢志成听李潜说的很有道理,便客气两句同意了。随后带他们来到一处相熟的酒馆,要了两坛好酒和许多下酒的卤味小菜。不料结账时李潜却抢先去结。

谢志成连忙拦住他,不满地道:“说好了是我请的,老弟看不起我怎的?”

李潜笑道:“怎么会呢?只是刚才小弟发了点外财,若不让小弟出钱,小弟如何能心安?还是小弟结账的是。”

马三奎劝道:“李兄弟说的是。有道是意外之财不可久留,得赶紧花出些剩下的才能存的住,还是让李兄弟结吧。四哥不妨下次再请。”

谢志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如此,那这次就让兄弟破费了,下次四哥再好好请你们。”

李潜摸出银饼用刀切下一块,称重后会了账。四人带着买的酒菜出了酒馆。李潜看到墙角边蜷缩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心生怜悯,遂上前掏出些铜钱放在乞丐面前的碗里道:“买些吃的去吧。”

那乞丐连忙跪谢了李潜,道:“恩人的大恩大德葛老实永世不忘。”

李潜笑笑起身便走。他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急忙回来,蹲下道:“你是葛老实?”葛老实这名字李潜也只听过两次,若非刚才遇到了安少爷,他几乎都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了。更让他纳闷的是葛老实怎么会在这里?

葛老实似乎有些害怕,身子微微发抖,惊惧地望着李潜不敢说话。不久前他看到那个恶人带着几个狗腿子从皮货店里出来,没多久就看到李潜等人出来,他下意识里认为李潜与那恶人是一伙的。只是刚才李潜给他钱时他心生感激,无意间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心中本已不安。他见李潜去而复返心里更加惧怕。

李潜见状温言安稳他道:“不要怕,我们不是歹人。我是牛家峪的猎户,前些日子在张家集见过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葛老实依旧不肯说话。李潜叹了一声从怀里掏出那块已经切了一角的银饼放在葛老实碗里,道:“你的事我听说了一些。那安少爷我也见了,这银饼就是从他那里得来的,原本就该属于你。你赶紧拿了这银饼回家吧。”

说着李潜起身便走。葛老实突然道:“敢问恩人高姓大名?”

李潜一笑,道:“姓名何必问?问了又能作何?你还是赶紧走吧。若让那安少爷发现了,你少不得要吃苦头。”

葛老实听了黯然不语。

牛弼不耐烦了,道:“你这厮真不识好歹,我潜哥好心问你,你却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让你走你又扭捏个不停真不爽利,合该着你倒霉!”

葛老实闻言一震忍不住失声痛哭。

谢志成见了,对李潜道:“兄弟,你对他已仁至义尽,这事还是不要再管了。”

李潜点点头,便招呼众人回去。众人刚走两步,却听到葛老实在背后叫道:“恩人留步。”

李潜转身,道:“你还有什么事?”

葛老实匆匆端起碗,快步跑过来,道:“刚才某不识抬举,误会了恩人的一番好意某罪该万死。现在恩人若是还想听,某一五一十说给恩人听便是。”

李潜点点头,道:“此处不识说话的地方,你且随我来吧。”

众人回了驿馆,李潜先请谢志成带葛老实去洗刷一番,他与马三奎、牛弼三人在房里收拾好酒菜。很快谢志成带着洗刷干净的葛老实来到房间。李潜仔细看了看却见这葛老实不过三十出头,面容有些愁苦背有些微驼,站在那里粗手大脚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

李潜看了片刻,连忙招呼众人入座。葛老实原本不肯,被马三奎强拉着才肯入座。五人先斟了满酒,一同喝了三杯,谢志成才道:“今日本来应是老哥为东道,不过既然遇上了这档子事,老哥理不清头绪也不便多说,还请李老弟自便才好。”

李潜拱拱手道:“多谢四哥。”随后他向葛老实道:“今日能与葛老哥遇上也算缘分,借谢四哥的地方,小弟我就斗胆请你葛老哥说说。若小弟能帮忙的不劳老哥多言,小弟自会出面。”

葛老实连忙站起来,跪谢道:“某拜谢李公子。”

李潜连忙起身将他拉起来,道:“小弟可不是什么公子,就是与老哥一样的穷猎户。能不能帮的上还未可知,老哥你千万别这样,生生折煞小弟了。”

葛老实感激地道:“有公子这句话某就满足了。”于是葛老实便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番。这事的前半部分与李潜听到的一样。后来葛老实低价卖了狐狸皮后东挪西凑,凑够了二十贯五日前送到宕州安少爷这,不曾想安少爷收了钱借口他送的晚了又让人将他打了一顿,把他身上的值钱东西全都抢了去将他赶出来。葛老实身无分文,在宕州又举目无亲,挨饿了一日实在熬不过才寻了只破碗在街头乞讨,直到今日有幸遇到李潜。至于他家里现在如何他也不清楚。

李潜听了安慰他道:“今日我遇到那安少爷,听他的话音,似乎还未对你家人怎样。不过这么长时间没你的音讯莫家人定然不安。明日一早你赶紧回家去。回去后你将那银饼换些钱,足够你家里吃喝些日子。若是你还不放心,趁早远走他乡寻个亲戚投靠。”

葛老实再次跪谢,道:“恩公大恩某今生难以为报,愿来生做牛做马报答恩公。”

李潜赶紧扶起他道:“老哥不必如此。小弟也没图你什么回报,你们好好过日子就是。”说完便拉他入席。葛老实一直推辞着不肯。

谢志成见葛老实颇为拘谨,知道勉强让他入席也只会影响了众人喝酒的兴致,便拣了几样卤味小菜,用盘子盛了满满一盘,又拿了几个饼子道:“我去给葛老实寻个住处,让他自己吃了好生歇息。明日一早好赶路。”

李潜也知道勉强让葛老实留在这里只会让他不自在,便点点头将葛老实送出去。

等谢志成安置好葛老实回来,四人又喝了一会,马三奎道:“在那铺子里三哥见了李老弟写的方子,字迹极为工整,一看便知下了多年功夫。”

谢志成也点点头道:“就是。老哥也看着惊讶。若非李老弟这身打扮,谁敢说老弟是个猎户?换身衣衫说老弟是个贵胄公子也不为过。”

牛弼夸耀道:“嘿嘿,我潜哥可是文武双全。”

李潜谦虚一笑,道:“两位老哥太抬举小弟了。辅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我这两下子根本上不得台面,三哥四哥不是外人不会笑话咱,日后可切莫对外人乱说。”

牛弼挠挠头,一笑道:“知道了。”

谢志成举杯敬了李潜一杯,道:“不知李老弟给那安少爷开了什么方子?那个安少爷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需要防他一些。”

李潜道:“的确是凉血败毒的方子,不过……”李潜顿了顿,笑道:“那方子里有巴豆份量还不轻。”

谢志成听了哈哈笑笑。马三奎也忍俊不禁道:“怪不得刚才三哥我瞥了一眼看到有巴豆的字样,原来是这样。合该这家伙拉上十天肚子。”

牛弼匆匆咽下去一块羊肉,道:“我恨不得让这厮一年提不上裤子才好。”

众人又是一通爆笑。

笑了一会,李潜道:“小弟这方子倒没什么破绽,任何大夫看了都知道是凉血败毒之用,至于拉肚子也实属服药的正常反应,安少爷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是葛老实这边,只怕那安少爷不会善了。”

谢志成听了道:“这点老弟不用担心。县令判的二十贯钱葛老实已经交了。量那安少爷也不敢明着惹事,只怕他暗地算计。”

李潜点点头,道:“刚才小弟已经交待葛老实早些搬家投靠亲戚,若真能无事麻烦些倒也不怕。”

马三奎也点点头,道:“事已至此老弟已尽了心,难不成真要与那安少爷豁出去拼命不成?且不说拼得过拼不过就因这的确不值得。说来这厮的确太可气。杀了不值当不杀又看着恶心。还是老弟这招不动神色便能让他拉上几个月肚子的办法最是解气。来,三哥敬你一杯。”

李潜与马三奎喝了一杯酒道:“小弟与三哥想的一样。劳烦四哥日后多多注意这安少爷的所为,若真有把柄小弟也不怕出头为百姓除这一害。”

谢志成道:“老弟放心,四哥我盯着就是。来来,咱们一起喝一杯。”

四人边喝酒边说闲话直到两坛酒喝干,都有了七八分醉意才各自回去休息。牛弼很快睡着了。李潜却在榻上无法安睡。他心里反复想的都是葛老实这件事。其实这事很简单,若县令能秉公执法,那葛老实如何会吃这亏?事情会走到这一步,还不是因为安少爷背后的权势?

李潜对权势没有厌恶感,他知道权势就象一把刀,握在好人手里能做许多大快人心的事,握在坏人手里也能做许多祸国殃民天人共愤的坏事。他更知道,哪怕是贞观盛世、开元之治,权势依然能够凌驾于法律之上。在这个皇权社会,没有权势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李潜第一次从心里渴望有朝一日能够掌握权势,那怕只是为了能够自保。他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他知道不久岷州将要来一个人,一个能够改变他终身命运的大人物。若自己能进入他的法眼,那么今后至少十年内,他将高枕无忧。只是他有没有机会遇到那位贵人呢?

第一卷新嫩小荷初出水 第十六章 徐方平

第二日一早李潜正在梳洗,谢志成便来到李潜房中。谢慎思对他道:“天刚蒙蒙亮葛老实就起来了,他牵挂家里着急回去。四哥我也拦不住给了他点铜钱,让他去雇辆大车回去。临走前他一再千恩万谢并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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