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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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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管袭朋怎样,她都会打定主意看热闹。
  十几年的恩怨是非,她总是被欺压的那一个,要她不恨老夫人和二房,是天方夜谭。
  终于熬出头了,终于,她也能坐视别人陷入痛苦与挣扎。当真是快意的很。
  没错,她贤良敦厚的名声是被这处境逼出来的,自心底,早已不是心怀善念的人,始终在盼着这一日。
  她不会同情老夫人和二夫人,不肯做那种得势后慈悲为怀宽恕一切的人。她们也从来没给过她这些。
  随后,她想到了香芷旋,想到了二夫人绘声绘色讲述过的那桩事,满心笑意。
  真没想到,那个孩子会让二夫人吃了哑巴亏,在自己面前,可一向是单纯柔顺寡言少语的,可见为人处世也是因人而异——这可跟看人下菜碟是两码事,她相信香芷旋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出与二夫人相似的蠢事。
  这样就好,这样一来,老四房里就真不需她担心了。
  老四呢?宁氏想到袭朗,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犹记得初进袭府见到他的情形,漂亮可爱至极的一个小男孩,笑起来的时候,有那种能将一切变得悦目明亮的感染力。
  后来,一步一步的,老夫人、大老爷将他的笑容夺走了。很多年了,她没看到他发自心底的璀璨的笑容。
  如今那个小小男孩已经成长为城府深藏的男子、名扬天下的悍将。
  她进门后,是真心想将袭朗当做亲生儿子来呵护照顾的——谁能不喜欢那样一个孩子?可现实残酷,容不下她那份怜爱疼惜。
  大老爷一次一次地伤了袭朗的心,破坏了父子亲情,夫妻一体,她又能怎样?私底下百般的规劝甚至指责,明面上还是要默认大老爷的所作所为。
  就是那样,一步步的,她与袭朗,继母与嫡子,变成了疏离淡漠的相处模式。
  原本也能够相处得其乐融融,便是无法走至真正母子一般的情分,也能视彼此为亲人,可恨大老爷这个做父亲的梗在那儿。
  前两日大老爷与她提了老四一嘴,说那个孩子怎么就那么拧巴,我说什么都不听,干涉老六老七的前途又何必呢?横竖都成不了气候。
  她就笑,说以前你都管不了,现在、以后就更别想让他听你的了,没事多上上香,求着老四别反过来管着你要你言听计从就是了。
  大老爷听了挺生气,瞪了她好一会儿。
  她还是笑,说你生气也没用,往后我还就要站在老四那边了,我女儿的前程还要他照拂几分呢,你日后就别在我跟前抱怨他了,他做什么我都支持。
  大老爷气得差点儿把茶盏摔掉,说你这是要明打明的惯着他?慈母多败儿!
  我只恨到现在才敢惯着他。她这样说的。
  之后,大老爷气得要去书房歇息。
  她就说有些年没添新人了,要不要给你纳一房良妾?
  大老爷到底没忍住,把茶盏摔碎在地,拂袖去了书房。
  她那一晚睡得特别好,一夜无梦。
  她也清楚,大老爷是一家之主,诸多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常年委屈求全她可以理解,但是往儿子心口上捅刀子、伤口上撒盐的事,她一辈子都理解不了。大老爷美其名曰要磨练儿子……有那么磨练儿子的父亲?
  对儿子都如此凉薄,对儿子都做不到尽心尽责——她在光霁堂对老夫人说过的一番话,其实是她的心声,大老爷从没那样说过,也就是偶尔良心发现才会流露出几分愧疚。
  这样的一个人,她怎么敢指望他日后会善待女儿,能给女儿找个如意郎君?
  女儿已经十二岁了,到明年就该张罗着寻一门好亲事了。与其等着大老爷幡然悔悟,不如循着心意对老四、老四媳妇好一些,到时只要老四支持她,就没人敢干涉女儿的婚事。要想让老四帮自己,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婆媳关系处理好。
  等到明年,她得好好儿指点老四媳妇,让她主持中馈。
  宁氏怀着这些纷杂的思绪,堕入梦乡。
  第二日,宁氏忙完手边的事,得知袭朋第二封信送到了府中。
  袭朋像是吃了些苦头,在信里叫苦不迭,又求他祖母、爹娘给他筹集八万八千两银子,说只要袭家肯出这笔银子,债主就会把他放回去。债主给的期限是七天。
  七天,那时袭脩的喜事办完了。
  宁氏想,这债主给的期限可真好,起初还曾担心过:家里一有大事小情,老六就会吆五喝六的捣乱生事,这下好了,可以放心了。
  可想到银子的事,心弦一紧,唤来碧玉:“你去知会四奶奶一声,让她防着点儿,老夫人说不定会打她梯己银子的主意。再有,二夫人说过她在府外有靠山的话,你还记得吧?也一并提一提。”
  碧玉称是而去,回来后笑道:“奴婢去的时候,四爷正和四奶奶下棋呢,奴婢就当着四爷的面儿把话说了,四奶奶说多谢您记挂,四爷说请您放心。”
  “这就好。”宁氏心里真正松快下来,之后几日,忙碌之余,以看戏的心态观望着老夫人、二老爷二夫人那边的动静。
  老夫人经手的银子数额的确令人咋舌,二老爷借着打理庶务捞到的银子也不少,但留在手里的现银并没多少。前一阵一直忙着为二老爷重返官场上下打点,花钱如流水,眼下要用近九万两银子赎回袭朋,当真是犯了难。
  老夫人和二老爷最先想到的是用公中的银子,与大老爷商量。
  大老爷气不顺,说用也可以,要用二房置办的产业等价交换,不然公中不出这笔银子。
  老夫人和二老爷给气得不轻,说银子是用来救命的,你到这时候怎么能趁机索要二房的产业?
  大老爷比他们还生气,直接拍案而起,说老六是被债主掳走的,现在满京城的人都把这事儿当笑话说,他每日上朝去都是灰头土脸的。还说老六也就是二房的子嗣,要是他的儿子,他才不管,回来也会乱棍打死!
  老夫人和二老爷立时不敢吭声了。
  这件事的确是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还有吃撑了的言官上奏弹劾大老爷治家不严门风不正,大老爷不生气才怪。
  后来,老夫人就语重心长地对大老爷说,你也别急着责怪侄子不懂事,这件事必然事出有因。
  大老爷说那就查!去报官,从头到尾的查!
  老夫人又无言以对了。
  详查的话,必然要先从袭朋的行踪查起,那么袭朋逛青楼喝花酒的事就会公之于众,大老爷才不会要这种败类留在袭家。再有一点就是,真查起来,债主把袭朋杀了灭口怎么办?
  老夫人一直认准是袭朗将计就计刁难人,问题在于无证可查,真闹大了,袭朗就算不会杀人灭口,也会把袭朋弄得没了人形。
  说到底,用最疼爱的孙儿的命来赌的事,她做不出。
  二夫人到了这关头,早已慌得六神无主,袭府不出银子,就去求娘家。她的大哥护国公询问清楚来龙去脉,说这个忙蒋家不能帮,你儿子太不成器,不然袭家也不会袖手旁观,而我要是帮了,日后袭家就要在明面上跟我过不去。你心疼儿子,可我也有儿女,不能给他们树敌。末了长叹一声,说眼下这局面太坏,已不知是多事之秋,还是蒋家大势已去。
  二夫人哭着回到了袭府,直奔光霁堂,与老夫人痛哭流涕。
  期限是七日,现在已过了四天。老夫人知道,眼下只有两条路了:照着大老爷划出的道走,或是让香芷旋交出她手里那一笔银子。
  这晚,袭朗坐在书桌前,提笔给一名外地官员回信。
  香芷旋慢悠悠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茶,之后拿起墨锭磨墨。
  袭朗提醒她:“一封信而已,这就写完了。”
  “我还要写信呢。”香芷旋的手停下来,“要不要写信呢?老夫人早晚要来跟我要银子,我是不可能给她的,那她会不会给香家施压,让他们刁难大姐和大姐夫?”
  “不用。不信我?”他和她说过关于香家的事,起码短期之内,香家要听他的吩咐,不会受老夫人摆布。
  香芷旋忙道:“不是,以防万一。”
  “没把握的事,我不会揽到手里。”他说着,已写好了信。
  “记下了。”香芷旋瞥见信纸上只有只言片语,莞尔一笑。
  袭朗站起身来,随手收拾了手边散放着的书籍纸张,唤含笑将书信拿去给赵贺,尽快送出,随后去沐浴。
  香芷旋沐浴换上寝衣之后,想到他写给她的两封信,从自己的信匣子里找到,拿到床上去看。
  刚巧袭朗也回来歇下,她忙将信收起来。他瞥了一眼,“还留着呢?”
  “当然要留着。”香芷旋道,“你的字很好看,而且你是第一个写信给我的男子。”
  “今日怎么想起来看了?”
  “数一下字数,看看你给我写的信,是不是比方才那封信的字数要多一点儿。”
  袭朗哈哈地笑起来,“结果呢?”
  “多一些。”香芷旋把信纸放回信封,又夹在书里,压在枕下,“懒得动了,明日再放回信匣子去。”随后拱到了他怀里,满足的叹息,“真暖和,真舒服。”
  袭朗笑着拍拍她的背。
  “对了,今日你又连赢三局,要什么彩头啊?”今日下棋之前,约定要分个输赢。她有些走神,让他痛痛快快赢了三局,但他还是想不出要什么彩头合适,只说晚点儿再说。
  袭朗漫不经心地道:“你看着办吧,给我点儿好处就行。”他怎么可能真的跟她要什么。
  “嗯,那我想想,给你做件衣服吧。你的衣服好做,又不需绣图样,颜色也不用费心挑选的。”她说着话,手臂搭到他腰际,念及今日太医说过的话。
  太医说,他的外伤已无大碍,骨骼关节的隐患还是要施针,但是以后每三日施针一次即可。还说他可以随心走动了,别舞刀弄枪的就行。
  她闻着他身上清冽的药香,想看看药浴疗效如何,手就探到了他背部,寻到一处伤疤,指尖沿着伤疤走向游转。
  太医为了他的外伤,也是费尽了心思。伤口愈合结痂之后,仍是敷药包扎着,去除包扎又让他每日药浴调理。
  这般的用心,是因再不能出意外了。
  她想着这些,手开始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背部。
  微凉的手指,起初带来的感觉很是熨帖,舒坦得紧。后来,她手势多了点儿漫不经心,感触却是撩人。
  他呼吸凝重起来,周身的血液都似被火苗舔舐着。
  他勾过她索吻,舌尖撬开她唇齿。
  突然而至的需索让她一时茫然,气息不宁间,手从他背部滑到胸膛,这时也找回了意识,本来打算轻推的手势变成手掌摊开,觉出碰到的是伤疤。
  她闭上眼睛,轻轻地来回摩挲。嗯,伤疤好像不是很严重,不知道能不能祛除。
  完全不知道自己无意中一再撩拨着他。
  他一个反身,覆上她身形,亲吻多了几分强势与迫切,手解开了她寝衣的系带。
  香芷旋睁开眼睛,别转脸,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你……”话没问出口,因这时脑筋飞快转了几个弯,已明白过来。
  “阿芷。”他凝着她的眸子,语声转为低哑,“我要你。”
  “那……”那她该说什么呢?她又能说什么呢?
  先前自己提过一句,过几天再说——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天。太医也说了,他只要不舞刀弄枪的就行。
  圆房,就像是悬在她头上的一块石头,迟早要落下。她大多数时候犯愁,少数时候会想与其长久的害怕,还不如早一些来临,迈过那道坎儿。
  袭朗点了点她的唇,“就今天,好么?”她刚要说话,他迅速而灼热地予以一吻,补了一句,“不准说不好。”
  香芷旋又气又笑,真想白他一眼的,“凭什么不准?”
  “是你先惹我。”他摩挲着她的唇。
  香芷旋一手滑至他腰际,另一手轻轻的、怯怯的环上他肩颈。

  ☆、27|4。09|连载

  他灼热的吻,再度落下来。
  衣衫褪尽,她纤弱而玲珑有致的身形呈现在他眼前,他的视线焦灼的肆无忌惮的落下。
  香芷旋的脸烧得厉害,不好意思看他,更不好意思被他这样看着,又明白这是不能阻止的。
  不能阻止他,却可以放任自己逃避。
  她闭上眼睛。
  他的唇贪恋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撩拨着她如玉的肌肤、那一方起伏的山峦。
  她轻轻战栗着,不耐地扭动身形,手没个着落的时轻时重的扣住他背部。
  他要分开她身形,她出于长久的害怕,瑟缩地并拢双腿。
  “阿芷。”他柔声唤她。
  她咬了咬唇,“嗯。”尽量放松下来,随着他心思打开身形。
  他的手落下去,探索着。
  她羞得怕得不行,又要并拢双腿,为时已晚。
  “别怕。”他语声低柔地安抚着亲吻着她。
  她的害怕,时时刻刻都在,他怎么能感受不到,只得强行克制着一再体内飙升的火焰,将那份冲动一再延缓。
  她怕疼,他一直都记得。
  如果不能避免,起码可以减轻。
  香芷旋吸进一口气。都到这一步了,再磨蹭又有什么意义呢?随他去吧。
  ……
  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猛然睁开眼睛,险些惊呼出声。
  这绝对是香芷旋有生以来最坏的经历之一。
  太难接纳,太疼。
  对于别人微不足道的伤口、不适,对于她就是难以忍受的了。而此刻这份疼,是他硬生生地将她撕扯开来一般,并且一次次重复这残酷的行径。
  她身形绷紧至僵硬的程度,摇着头,手无力地抵住他胸膛。
  不行,不行。心里一再重复着,却没有说出口。
  不该说出口。
  袭朗见她眼中氤氲着浓浓的雾气,随时都要哭出来似的,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面色苍白,额头沁出了冷汗。
  像是在受刑。
  “阿芷……”他的手滑过她肩头、手臂,无从忽略指下细如瓷、滑如玉的舒适触感,斟酌着措辞。
  “让我缓一缓。”她说,语声带着点儿哭腔。
  是对自己生出了浓重的无力感。
  有不怕死却怕疼的人么?
  有,她就是个典型。极怒时可以拼命,平时娇气的离谱。
  “算了。”他安抚地吻着她的额角,抽身退离。看她疼成这样,实在是不忍心了。不要也出不了人命。
  香芷旋抿了抿唇。落在他背部的手能感受到,他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他也不好过。
  她疼的难受,他忍的艰辛。
  “不。”她环紧他,摇了摇头,“就今天,你说的。”也是了解自己那点儿出息,什么时候估计都是一个情形,早一些挺过去算了。
  “等会儿你会哭鼻子的。”这不过浅尝,她就这样了。
  “我才不哭呢。”香芷旋瞥一眼床头灯光,“把灯熄了,我……”我怎样你也看不到,说出的却是“我自在些。”
  袭朗半信半疑,没动。
  她痛感减缓,精气神活过来了,气鼓鼓地看着他,“这点儿心愿你都不肯迁就?不给你做衣服了。今天不要,以后也别想了。”
  一下子就丢给他两个威胁。他唇畔逸出笑容,眼波柔和之际,闪着迷离妖冶的芒。
  他探身熄了灯,再将她抱在怀里索吻之前,低语道:“阿芷,我喜欢你。”
  香芷旋又是意外又是惊喜,双唇微启,刚要说话,他舌尖已顺势入侵。
  她起初想回一句“我也喜欢你”,但是,她想,彼此口中的喜欢是有些不同的,也就作罢。
  他不是因为情慾而说出的这一句,是由心而生。
  她呢?能够发自心底的说出么?
  之后还是不顺利。便是满心想要做成这件事,便是心里有喜悦感动充盈,身体不配合,也是无法如愿。
  幸好黑暗能够将她的痛苦隐藏,幸好痛到极致时她全身失力连挣扎呼痛都不能,幸好他从头到尾的克制轻柔,甚而从头到尾都没完全抵入。
  最后他的一番并不算莽撞的急促起落,让她手脚发凉,额头被冷汗浸湿。
  疼的完全没了力气,她身形完全软在他身下。
  袭朗抚过她额头的时候,察觉出她的异状,忙去掌灯。借着灯光,清晰地看到她小脸儿已然惨白,眼中盈着泪,却倔强地不肯掉落。
  他心疼不已,“阿芷,怎样?”
  她抿了抿唇,拉高被子,“冷。”
  疼痛让她觉得冷,让她想将身形蜷缩起来。
  “来。”他无限爱怜地把她圈在怀里。
  他身上的温暖传递到她身上,让她的知觉一点点复苏。过了好一会儿,她蹙着眉动了动身形,“我要去沐浴。”
  袭朗察觉出她的乏力,“不急。过会儿再说。”
  “嗯。”香芷旋抬起头看着他,心情很低落,很沮丧。
  她一直没有欢愉可言,他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这叫个什么事儿?
  “以后不会一直这样吧?”她自问自答,“不会的。一直如此的话,还有谁会嫁人。”
  她想得通就好,不然麻烦可不小。他逗她:“再试试?”
  她立刻慌乱地摇头,“不要。你给我一刀算了。”
  袭朗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后游移,触感温凉。她后背也出了一层汗。这小东西一难受可真是要命,周身都有反应。
  那样难受,也忍过来了。
  就是为这个,才心疼。
  “把心放下。”袭朗啄了啄她的唇,故意戏谑地道,“除非你求我。”
  香芷旋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就笑,“除非我疯了。”
  生动柔美的笑靥,无端透着些许脆弱,因为脸色苍白,唇色浅淡了几分。“不动你,亲一下总行吧?”他让她枕着自己右臂,左臂将她箍在怀里,吮着浸润着她的唇。
  这一句,他当然不可能说到做到,亲吻绵长温柔,无限缱绻。这是她愿意享有并且沉沦的时刻,一直别扭地横在中间无所适从的手臂,随着心神放松,轻轻环住了他。
  她就是这样,做什么都把动作放到很轻缓,仿佛担心吓到谁似的。
  而他的手,则自有主张地握住了一侧起伏。瘦瘦的一个人,那里自是丰盈不到哪儿去,可他觉得正好。刚好一手满握。
  掌心无意识地摩挲着顶端,她轻轻抽了口气,意识到了本能的反应,腾一下红了脸,要推开他的手。
  仿佛之前她与他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然羞涩得厉害。
  袭朗就想着,有这样一个人每日厮守,便是没有床笫之欢,单看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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