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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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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5。24。116|

  袭家的旁枝不需考虑,从十多年前起,便只是大事上相互捧个场,平日都不走动的。算得亲近些的,不过是宁家,比宁家差一些而比别人家好一些的,便是香家、钱家、蔚家。
  而比这几家更亲近的,自然是老太爷的好友、袭朗沙场上的生死之交,那是秦家不会选择的——从袭朗那儿就过不去,秦老太爷肯定心里有数。
  这样的话,思来想去,就只有钱家、蔚家了,前者远在南方,在袭府的钱友梅是孀居之人;后者身在沧州,在袭府的蔚氏的夫君是庶出。香家么,香家已无待嫁女,不论有没有,都不是与袭家“不近不远”的关系。
  这种事情,香芷旋既然已经有耳闻,就不能等到事情摆到台面上才画蛇添足了,转头跟宁氏提了提。
  宁氏先是意外,随后的想法与香芷旋大同小异,也猜不准秦老太爷到底是怎么个打算。
  随后,香芷旋又问袭朗知不知道这件事。
  袭朗点头,他知道,秦老太爷与秦明宇都跟他提了两句。
  “那到底是选的哪家?”香芷旋知道,钱友梅与蔚氏下面都有适龄的妹妹。
  袭朗实言相告:“所谓不近不远,只是选一个认真论起来远一点儿的。”
  香芷旋由此做到了心里有数——只能是钱家的女孩子。钱友梅是孀居,在这府里,可以被敬着,也可以被轻视,但终归是袭家的媳妇。
  之后便又想起,钱友梅的二妹留在京城的日子可不短了。钱友梅时不时的说去兄嫂那边,一逗留就是一整日,与妹妹在那儿住着有很大的关系。
  看起来,秦老太爷之前由着秦夫人张罗的同时,对袭府这边可是没少下功夫。
  由此,香芷旋倒是没了之前总让人打探秦家消息的不安——大家都在观望留意着对方,完全可以扯平。
  接踵而至的,便是因着袭朗生出的与有荣焉——秦老太爷为了家族着想,可是没少用委婉的方式拉拢他。
  既然袭朗没说不同意,更没流露出反感,那么这件事大抵是能成的。
  钱友梅还蒙在鼓里,做梦都想不到这件事。
  香芷旋得空就打听打听钱家二小姐的性情。
  钱友梅也不瞒她,如实道:“大抵是比我还让人头疼的——你也知道我没看清局势之前是怎样的,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是因为这样,名声其实不大好,定过亲事,又黄了。眼下看着我嫁人没几日就守寡,整日里说要是嫁人是这个样子,真就不如不嫁。反过头来再看看你,才能看开些。”
  香芷旋失笑,“人各有命,叫她别总胡思乱想的。回头你问问她,想不想在京城找个像样的人家嫁了。来日要是有哪家上门提及此事,你也不要意外。”总不能心里有数,却不知会钱家一字半句。
  “行啊。”钱友梅笑道,“你和母亲要是能帮她找个好人家,我可是要感激不尽的。”
  好人家……秦家是好门第,却不见得是好人家。到时还是要看看钱家二小姐愿不愿意。钱友梅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对多少事都清楚得很,真反对的话,那她与袭朗自是不能强人所难,只看她的情面,就会婉言回绝这门亲事。
  九月之前,秦夫人称病,在家闷了一段日子,到了这个月月初,找到袭府,至于香芷旋说话。
  香芷旋直觉是来者不善,随后又想,不能把人想的那么阴暗,兴许是亲自上门提及亲事呢,也就笑脸相迎。
  岂料,秦夫人开门见山,直接拿出面额五万两的银票:“这笔银子你看着分配,自己留一些,给钱家一些。等到我们家上门提亲的时候,婉言谢绝即可。我是不可能要钱家女做媳妇的!”
  香芷旋扶额,心说我就不该那么看得起你,面上笑容敛去,“您把银子带回去,我只当您没来这一趟。”之后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在您眼里就是个见钱眼开的,早知如此,秦府管家送来八万两的时候,我就该不声不响收下,横竖也无对证,平白发一笔小财又怎么了?”
  “我知道你伶牙俐齿,听这话音儿,大抵也是清楚我为何而来。”秦夫人一副快刀斩乱麻的样子,“说吧,你想要多少?”
  香芷旋忍耐地吁出一口气,“我手里多的是没处花的银子,您就不需费心为我着想了。您为何而来,我不大清楚,您的儿媳妇是谁,与我无关。”说着从容起身,“撕破脸不好看——您知道我的出身,想必也清楚我以前是怎样的名声,如今虽说已洗心革面,忘了自己曾经是破落户,可您要是执意相逼的话,那么要脸不要脸的事儿,我都奉陪。我要是您,该道辞回府了。”转身向内室走去的时候,吩咐含笑,“送客。别去打扰老夫人。”
  含笑称是,蔷薇、铃兰在一旁帮忙。
  秦夫人只得灰溜溜的回府。
  事情到了这地步,香芷旋就对钱友梅实话实说了,末了道:“秦夫人是怎样的,你心里有数;而秦家的门第,不需我多说。你和你二妹权衡轻重——同意不同意的,你都可以跟我直说。”
  钱友梅愣在当场,半晌才回过神来,“明日我就去问问二妹。”之后叹了口气,“她大抵是不会反对的——秦家嫡出的人,她怎么会不情愿呢?便是为了双亲,也会同意的。”随即便流露出愧色,“我们到底是与你不同,凡事都会考虑到娘家。”
  “这是你们的福分啊,”香芷旋由衷道,“若是我双亲在世,疼爱我那么多年,我也会和你们一样,心甘情愿地按照他们的心思出嫁。”
  有得到,才愿付出。
  钱友梅感激地笑,“你不笑话我们就好。”
  “哪儿的话。”香芷旋笑着轻推钱友梅一下,半真半假地抱怨,“如今我是真心待你,你却总是将我当外人。”
  钱友梅哈哈地笑起来,“这话可就没良心了,要不是真心待你,我会实心实意的跟你自曝其短?”
  转过天来,袭朗就让香芷旋问问钱友梅的心思,“秦家那边主要还是看我们的态度,要是三嫂或是我们不同意,他们也就不坚持。”
  香芷旋就笑,“已经跟三嫂说了。”
  袭朗挑眉,“八字没一撇就跟她说?”
  “什么八字没一撇,”香芷旋蹙眉,把秦夫人到访的事情跟他说了,“都急成那样了,事情肯定是她不能左右了,这才出此下策。”
  袭朗仍旧不满,“怎么也不及时告诉我?”
  香芷旋认真地跟他讲道理:“你一个大男人,我怎么能总用内宅这些事烦你?现在又不是我刚进门那会儿的情形了,那会儿你要是不管我,我大抵只有被休一条路。”
  “我家阿芷真的长大了。”袭朗满目欣慰。
  “才不是呢。”香芷旋不满,“这些我从一开始就清楚。”
  这个人,常态就是把她当成小孩子、小傻子,这一点,她几乎是没办法更正的。
  后来认真想想,发现兴许男子真心在意一个女子就是这样吧,总是理智上知道她能应对是非,感情上却总是不能放心,怕她吃亏,怕她出错。
  由此也就释然,再无不满。
  她只盼着他待她始终如此,一如她始终相信他。
  没几日,秦家请了人来说项。
  钱友梅那边也有了回话:她二妹钱友兰同意,完全不出她所料,便是明知婆婆不好应对,若是可能,还是愿意嫁入秦府那样的高门。
  这样一来,事情便顺风顺水了。秦老太爷请了人亲自去广州到钱家提亲,京城这边也知会了钱氏姐妹的兄嫂。
  钱家又写信给儿子和两个女儿,来来往往中到了深秋,亲事定了下来,婚期选在腊月中旬。
  秦夫人又是称病许久才强打起精神操办婚事——她不露面的话,秦老太爷和秦明宇也能办妥,为了不至于彻底惹恼公公,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担起自己身上的责任。
  香芷旋抽空见了见钱友兰。
  钱友兰举止端庄、样貌娟秀,一如寻常的大家闺秀。而钱友梅说是个比她还厉害的角色……对于这一点,香芷旋还是很庆幸的。
  最起码,钱友兰不会整日里受气,实在忍不下去了,会针锋相对。
  没法子,以往种种是非,让她实在是不能高看秦夫人,不能不担心秦家儿媳妇的处境。
  到了钱友兰与秦明宇成亲的那一日,香芷旋设身处地的为秦明宇设想一番,不由生出几分唏嘘。
  怎么也没想到,秦明宇会这么快成婚,那男子既没遂了自己的心意娶到意中人,也没成全母亲的心迹娶个高门女,到最终,还是以大局为准,娶了一个相对于秦家而言出身低微的女子。
  这一点细细想来也是在情理之中,秦家门第已够显赫,实在不需再与高门联姻锦上添花——那样的锦上添花,除去尚公主,并非好事,反而惹人忌惮。
  秦夫人那颗虚荣的心,到底还是考虑不周,没有秦家做主的男子想得周全。
  冬去春来,袭府过了孝期。
  除服礼之后,老太爷先是递了一道给袭朗请封世子的折子,随后便是呈给皇上的一封奏折。
  他在奏折中称自己一直缠绵病榻,至今仍未痊愈,势必不能再为国尽忠,由此理当让贤于后人。痊愈之后,希望游走于锦绣山河,访遍名山大川,以偿终生所愿。
  皇上看了这道奏折,还是有些伤感的——他被太后折腾的那些年,袭家这位阁老也没少受折腾,日子大抵比他还难熬。
  为此,他亲自到袭府看望老太爷,承诺日后可以给老太爷一个闲职,安度晚年。再给以前首辅的位置是不可能了,那样的话,这天下大抵就是袭家说了算了。袭家老太爷与袭朗,他只能信任一个,也只能倚重一个。
  老太爷婉言谢绝皇上美意,说辞不改,只希望皇上能提点礼部一二,快些恩准袭朗袭爵之事。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袭阁老功成身退。
  **
  这一年春日,上门拜望的女眷越来越多,府里也时不时借着赏春、女儿节等由头宴请诸多达官显宦的女眷。
  袭朗并不在意这些,除了应对官场上的是非,只缠着香芷旋忙活一件事——要孩子。
  去年秋冬两季,他的日子等同于禁慾,到如今才得以放心大胆的开荤。
  他的好日子是真到了。

  ☆、117|5。24。116|

  二老太爷守孝期满回到府里之后,倒也算安生——起码就算心里在盘算歪主意,面上还是安安静静的,连袭朋被袭朗手下软禁的事儿都没说过什么。
  宁氏与香芷旋迎来送往间,不再让袭胧躲清静,时不时地让她给德高望重的贵夫人请安、奉茶,陪着说一会儿话。
  这是必要的,袭胧已到了议婚的年纪。让人们见一见,日后自然就会有人上门提亲。
  这种事,女方不是情势所迫,是没可能反过头来去男方家中提亲的。
  这样的情形次数多了,袭胧也就品出了母亲、四嫂的用心,除去羞涩不安,面上行事落落大方,心里只盼着便是定下亲事,母亲也能多留自己两年。刚过了两年顺心的日子,实在不想早早出嫁去婆家百般周旋。
  这年春季,香芷旋除了袭胧的亲事,还惦记着宁元娘。她不方便也不需要在外面置办产业,便与夏易辰、樊氏说了说自己的心思,得到夫妇两个同意之后,把宁元娘引荐给了樊氏。
  有婶婶帮忙,总会给宁元娘找到一条最适合她的营生,从小打小闹做起,有这个头脑再做大一些,没有这个头脑也无伤大雅。
  樊氏常年都觉得日子闷得慌,又无意出入袭府,不想给自家和香芷旋带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眼下有了宁元娘时常相见做个伴,满心欢喜。
  至三月初,便帮宁元娘开了个纸笔铺子。这种铺子可以小本经营,也可以精益求精,售卖精致出奇的文房四宝闯出个好口碑,只要不是天生败家的人,总能盈利。
  香芷旋听说了,想的却是只要有些人稍稍暗中帮衬些,就能保宁元娘三五年不能不赚钱。不管怎样,这件事算是有了着落,她又让袭朗留意着合适的西席。
  安哥儿、宜哥儿两个今年五虚岁,应该正经启蒙,读书习字。
  袭家外院的学堂随着袭朗这一辈的兄弟几个长大成人,闲置了好几年,眼下则要为小一辈的兄弟俩重新开设起来。
  袭朗就笑,“我还用你提醒?早就派人去办了,等到秋日两个孩子就能去学堂读书。”
  “找西席很难么?”香芷旋不是很明白这些事。
  袭朗解释道:“随叫随到的大多是口碑不好,并无真才实学,口碑很好的就要提前一年半载打好招呼——他又不是没营生,总不能因为别人家给的束修多一些就立刻过来,那可就是品行的事儿了。”
  香芷旋实话实说,“我还以为你要是想找这样的先生,一抓一把呢。不过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当初香家、叔父婶婶给她请女先生的时候,也是费了一番周折。
  便因此想到了香家。
  眼下香家老太太和大太太斗气的时期结束了,大太太又将主持中馈的权利收了回去,大事小情上随着袭府的态度行事。
  香大奶奶又做起了甩手闲人,日子倒也清闲,打理着自己手里的产业,平日自给自足,不指望婆家给自己好处。
  到头来,还是香家的人心宽啊。香芷旋想想袭家这些人暴怒之后病倒在床的一桩桩事,能得出的结论也只这一个。
  每逢宴请,宁氏总是劝她:“时不时的还是给香家下个帖子,她们要是再没个眼色没个分寸,再断了来往才好。眼下还不至于形同陌路。”也是为了袭朗和香芷旋的名声着想,闲言碎语到底是越少越好。
  香芷旋同意了,但是说等到秋冬季再走动。谁都没她了解香家老太太、大太太的劣根性,那就是不能给好脸色的,如今孝期一过就把别的事情全抹杀,她们不蹬鼻子上脸才怪。但是婆婆毕竟是一番好意,这情面不能不给,只能折中应对。
  这一年的春日,于香芷旋而言,最是忙碌。可她居然在当时并不觉得,一桩桩事情过去之后回想一番,才发现自己倒真是长进不少,居然四平八稳的应付过去了。
  这样就好啊,婆婆和袭朗也能真正放心一些。
  百无聊赖的时候,她便去小厨房消磨时间。先前对下厨始终都是被热油溅到的坏印象,现在知道,很多菜肴点心是不需过油热炒的,便又起了试试身手的兴致。
  **
  袭朗生辰那日,不出意料,他根本不记得。过生辰这回事,不是三两次就能牢记在心的。
  香芷旋想着,真不需让他从一大早就想起来,而且以她的经验,早间吃寿面饿得快,还不如晚间给他在膳食上下点儿功夫。
  没想到的是,晚间他赶不及回府,天黑回来之后,又和同僚、幕僚在外书房议事。
  这情形不少见,今日也如此就让人啼笑皆非了。
  宁氏与袭胧都有点儿失落,又有些心疼,香芷旋宽慰了母女两个一番,替袭朗收下了两份生辰礼,回到房里,做针线消磨时间。
  月上中庭时,香芷旋问了问含笑,得知外人已走了,袭朗去了小书房,便让小厨房做了寿面和四菜一汤,又让人备了一壶酒。
  他并不爱喝温过的酒,说怎么样的酒都是越喝人越暖,温酒是多此一举。
  沙场上形成的习惯,怕是一生都不能改了。平日里他也不是爱喝酒的人,所以这一点,她迁就他。
  她亲自去了小书房唤他。
  袭朗这两日忙的并非自己的分内事。有言官要弹劾老太爷和香大老爷、宁三老爷,这是他需得早些斟酌对策的事。
  权臣不论以怎样的方式下台,往年的死对头都少不得要发动官员猛烈弹劾一番,一来是为报私仇,二来是为防止日后再现身于朝堂。是老太爷功成身退之后必然发生的事。
  至于香大老爷和宁三老爷,换了谁也要把他们带上,意图针对袭朗。
  弹劾不成,不过是降职罚俸,多说不过是领一通廷杖,可要是弹劾成功,那么袭氏这功勋世家说不定就要一蹶不振。
  是有三成胜算就绝对要尝试的事情。
  这也是这几日东宫、秦府和他甚为忙碌的原由。
  阿芷无从得知这些,他不允许赵贺等人跟她说官场上的是非。并不是要讲男主外女主内的规矩。她知道了只能是担心他,那就不如不知道,无忧无虑的度日就好。
  要说他对她有所求,不过是她每日都能绽放笑颜,添几个孩子。
  瞥见阿芷慢悠悠走进门来,他不自觉地勾了唇角,“怎么还不睡?”前几日就说过了,近期忙碌一些,让她每晚不用等他一同歇下。
  “睡不着啊。”香芷旋也不直说,笑盈盈走到他对面,“今晚能不能破例早些回房?”
  “想我了?”他笑笑地睨她一眼。
  “就算是吧。”谁叫他今日是寿星呢,她不跟他计较。
  “那你求我。”
  香芷旋差点儿就瞪他了,语气却还是软糯糯的,“你倒是能不能回啊?”
  袭朗用下巴点了点书案上一摞一摞的公文卷宗。
  平日她自然不勉强他,但是今天不同,好歹也要吃碗寿面的。要不然,过后他回想起来,该多失落啊。
  她抿了抿唇,走到他身边,摇着他手臂,“人家做帝王的还有为了宠后宠妃不早朝的先例呢,你就不能为了我早些回房去?”
  袭朗的话是换汤不换药:“也不是不行啊,你得求我。”
  “要怎么求你啊?”香芷旋说着,凑到他跟前,在他耳边吹着气,语气柔柔的,“妾身求你了,回房吧。”
  “怎么那么别扭。”他笑开来,实在听不惯她这种自称。
  “你再不回去的话——”她咬住了他耳垂,用贝齿轻一下重一下的厮磨。
  他却是展臂勾过她,将她身形安置在怀里,细细审视着她。
  比起成婚之初,她不再是那时透着稚气的容颜,眉宇透着从容内敛,含着笑意的眸子熠熠生辉,娇艳的双唇微微上翘,唇畔延逸着数不尽的风情。
  将她五官单独看去,无瑕疵,稍稍离远一些,是格外精致昳丽的容颜。
  那张本就足够美丽的容颜,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般勾人心魂的?
  “不声不响的,就长这么好看了。”他说。
  香芷旋嘴角一抽,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合着你平日都没正经看过我啊?”又抬手摸了摸脸,“真的变好看了?你这是在夸我吧?”
  袭朗知道,只要自己点头,她就又要眉飞色舞的嘚瑟了,忍下笑意,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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