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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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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

    “当!”

    守卫还没反应过来,箭矢呼啸而出,箭簇相撞,吕布救下了魏续。

    “表兄。”

    魏续一直面若常态,立马对吕布说道:“某不知防这背后冷箭,给我支就塞丢人了。”

    吕布看着魏续,这贪嘴的猴儿,有勇有谋,胜得这黑奴一筹,今天做得已经够好了。

    “退下吧,这里交给我。”

    吕布淡淡一语,眼见魏续策马而去,单手持弓,缓步走向黑奴。

    午后的烈日下,吕布迎其而上。脚下的每一步,都带着戾气。

    好你个黑奴,暗箭欲伤我猴儿,要你知道:

    何谓人中吕布。

    李朝、李肃惊异于吕布身手,整个校场之上,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吕布身上。

    吕布的每一步,都带着他们的心。每踏出一步,他们的心就跳动一下。

    他要干嘛?

    步下之人,去挑战那骑在马上的黑奴?

    “你疯了?快回来!”

    李朝一声嘶吼,喊破了音。即便你伸手再是了得,步下之人,如何去战那马上黑奴。

    臧旻、督瓒、白夫人、陈促、田乾,五原郡居高位者来了一半,你一个小小障卒,众目睽睽之下自寻死路。

    是要挑起胡汉冲突吗?

    “坏我好事!”

    黑奴恼怒的看着吕布,自己一击必杀魏续,没想到被他破坏了。

    挽弓搭箭,直指吕布。

    奴隶的日子,生不如死。等了三十年,等到了这个机会,被你们这些汉人破坏了。

    今日,我便送你归西。

    李朝等人就在吕布身后不远,恐被流矢所伤,极速向两旁散开。

    身后众人,有看热闹的戍卒、戍吏、固阳县中有头有脸的人,全都向两侧散开,吕布身后,成为一片旷地。

    只剩下一个秋奴,对有弓无箭的吕布疾呼:“吕公子,你快回来,臧使君、督都尉,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无妨。”

    吕布未停下步伐,背对秋奴一摆手,示意她稍安。

    “戍卒退下!“

    臧旻不知吕布何人,急得高呼一声,看吕布刚刚那身手,将来也是一人杰:“胡汉之争另有隐情,暗箭伤人本官自会跟南单于要个说法。”

    吕布不为所动,继续向前,每一步都走得浑厚有力。

    “奉先,这黑奴不逊射雕人,速速归来。“

    督瓒眉头紧锁,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他没见过吕布出手,但这黑奴人在马上,吕布人在步下。

    即便是吕布武艺高这秋奴一筹,步战对马战,也断不能取胜。

    白夫人轻咬嘴唇,寻了数年,在边军中寻到了一个在皇帝面前有分量的人,想不到居然如此冲动。

    “吕家子,你怎么不听劝呢?”

    陈促也是急得一声高呼,君子之风全无。

    “你即找死,我便成全你。”

    黑奴豁出去了,哪怕呼征单于将他处死,他也要杀了面前人。

    为一奴隶,生不如死。

    弓拉满,再较了较力。

    “嗖!”

    箭矢呼啸而出,宛如白日流星,划破长空,直奔吕布面门。

    “死,不足以怜惜。”

    李朝咬了咬牙,怎么就和这不知死活的同行数日?

    臧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栋梁之才,至此消殒。

    “好!”

    督瓒兴奋的叫了一声好,在哪里手舞足蹈,不能自已。

    臧旻睁开眼睛,眼见吕布手在眼前,明晃晃的箭矢,被他接在了面门之处。

    怎么可能?

    箭矢的飞快,躲闪都不及,居然能接住?

    “该我了!”

    吕布冷笑着看着黑奴,挽弓将接住黑奴这支箭搭在弦上。

    “嗖!”

    箭矢呼啸而出,美丽的弧线,直奔黑奴。

    “噗!”

    直插入黑奴胸膛。

    黑奴堕马,吕布继续缓行,仿佛刚刚那箭不是他射出的。面前堕马的黑奴,也不存在一样。

    他就是这校场之中的行人,缓步而走。

    直到黑奴身边,抓起奄奄一息的黑奴。

    头向地,奋力一摔。

    “砰!”

    脑浆迸裂。

    鲜血浸染长袴,吕布回首怒视台上呼征。

    呼征被吕布看得背后发凉。

    鹖冠之下,两道剑眉、一双鹰目。那眼神之中寒芒,在这当头的烈日下,仍然可见。

    “七杀格!”

    陈促好易学,一声惊呼:“极凶之煞!”

    “他……他是谁?”

    李朝看着吕布,血都凉了。

    这几日,我哪来的胆子挤兑他?

    我还说他边军,不如我渡辽营。

    “支就鄣尉吕布。”

    秋奴回答了李朝的问题:“他还有个名字:奉天!”

    掷地有声的两个字。

    听得李肃一阵心凉。

    悔之晚矣,我居然在游园中,偏帮了李朝。区区渡辽营一个骑司马,哪及他奉天名声响亮。

    我可能错过了,仕途上最大的一块跳板。

    “他…他…他…他……”

    须卜氏的牧民,在骨都侯须卜离身后,用手指指着吕布。

    两个他字憋在咽喉间,就是说不出来。

    “他什么他?”

    须卜离瞪着这个牧民:“有话快说。”

    “他…奉天!“

    牧民这话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

    “呼征!”

    吕布怒目而视,伸手点指呼征,大吼一声:“你不是给我准备了匈奴四力士吗?”

    “上!”

    呼征单于一拍桌子一声令下。匈奴,是汉人对他们的辱称,他们自称胡(hun)人。

    须卜图健步如飞,跳入看台之下,怒目而视吕布。

    臧旻要拦已经晚了,看向白夫人,今日之事恐怕要白夫人帮忙收场了。

    “还有三个,一起来吧。”

    吕布见须卜图立于面前,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免得你们说我大汉边军欺负人。”

第54章 嗜血猛兽() 
“小儿莫狂,杀你,须卜图一人足矣!”

    一口一个匈奴,气煞了他须卜图。

    但见他将头上尖顶风帽狠狠摔在地上,圆头、高颧、髯面、披发,宛若一头雄狮。

    “踏踏…踏踏…”

    木履踏起地面烟尘,在地下留下深深的脚印,一人步下狂奔,却好似策马前行,双臂一震,磅礴而雄浑。

    饶是身为汉人、饶是不懂武艺。

    成宜盐官田乾,也由衷赞叹一声:“好一头雄狮。”

    黑奴那匹黄鬃马,看着须卜图,暴躁不已。它似乎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伏下身子。

    悄悄的…悄悄的,走远了。

    “看,那匹黄鬃马都怕了他了。”

    头曼鄣尉刘侃指着悄悄遁去的黄鬃马,第一次见马匹这样悄悄远走。

    那是一种胆寒,胆寒到不敢飞奔而去。只希望这雄狮,不要看到自己。

    “战马对于危险有天生的嗅觉,这须卜图到底何人?”

    头曼城的骑千人,眉头紧锁。自己在头曼城时,可拿出了半个月的俸禄巴结吕布,恐怕是要打水漂了。

    “须卜图…须卜图…”

    头曼尉丞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忽然后退一步,一脸惧色:“不就是去年单骑赴阴山,斩匪一百,携匪首而归的那个须卜图吗?”

    “啊?”

    刘侃眼前一黑,咬了咬牙,大吼一声:“奉先小心,此人……”

    晚了。

    刘侃话语哑然而止。

    须卜图抽刀了,一把明晃晃的马刀,寒气逼人。

    头上披发被风吹向一侧,漏出耳后到颚下一道骇人的疤痕。

    那是战争的荣耀。

    “小儿,你可知日前你杀的须卜昌,是我一奶同胞?”

    须卜图一跃而起,手中马刀自上而下奋力劈下:“休怪某以大欺小,刀下无情了!”

    “吕公子、吕鄣尉,你怎么不动?”

    秋奴咬着手指,不知吕布为何刀在近前,一动不动。

    终于,吕布挪了半步,躲开了这一刀,秋奴松了一口气。

    只是一瞬,秋奴的心又悬起来了。眼见须卜图攻势凶猛,一把刀斩得吕布左躲右闪。

    哪怕是不懂武艺,秋奴也知吕布落得下风。

    “哈哈,那小儿毫无还手之力。”

    须卜离得意的向呼征单于说道,吕布手中仅有一把弱弓,须卜图手中马刀乃是百练刀,必胜无疑。

    “臧使君,按我匈奴人的规矩,杀你支就塞鄣尉,我就把须卜图派到你支就塞,终此生为你汉家戍边如何?”

    呼征单于谈笑风生,一边地鄣尉而已,给汉庭些面子,汉庭断不会太过追究。

    强词夺理!

    臧旻黑着脸,强压心中怒气。欺人太甚,吕布一把弱弓,在须卜图马刀面前,一击即溃。

    此时,与手无寸铁无异。

    匈奴人的规矩,部落间互相杀人,杀人者入被杀者部落为奴。这呼征想得是真美啊,让你杀人者入主我大汉鄣塞。

    到底是惩罚,还是奖赏?

    “臧使君为何不语?”

    骨都侯须卜离微微一笑:“这须卜图允文允武,乃我须卜氏左且渠,统兵五千。你区区支就塞,二百兵士,我须卜图已经是屈才了。”

    老臧旻鼻子都气歪了,督二营,总督幽、并、凉三州之兵事,何时如此憋屈过?

    你南单于虽为王爵,但说破了不过我匈奴中郎将一臣。恨汉室微衰,不然哪让他单于呼征如此嚣张?

    “呼征单于。”

    臧旻起身,怒目而视,语气却是平静:“一会我去会会那须卜图,若为刀下亡魂,让你这左且渠,做我匈奴中郎将如何?”

    “呵呵!”

    呼征干笑一声,居然将臧旻逼急了。那可是为官数十载、允文允武、有干事才的臧旻啊。

    剐了那奉天,再与你赔罪了事。

    起风了,校场内,一阵旋风卷积着枯草,就在吕布面前盘旋。

    须卜图于这旋风中心,一跃丈高,左上而右下,斜斩而来。

    披发被风刮得散乱,漏出狰狞的笑容,一双眼睛,都是对鲜血的渴望。

    吕布鱼跃闪身,额头上汗水挥洒。

    “喝!”

    须卜骨刀间带风,吕布一躲他立即单膝跪地,横扫而出。

    “这刀刀迅猛,一刀胜一刀,我怎么看吕布越来越弱了呢?”

    白夫人花容失色,眉头轻蹙,悄悄问起督瓒。

    “须卜图来势凶猛,若是手中有兵刃抵挡,还能抵挡这几招迅猛的攻势,慢慢夺得主动。可这手上仅有一把弱弓,根本无法招架。”

    督瓒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担心。若是吕布身首异处,臧旻恐怕要派自己下去挑战。

    田乾不懂武艺,问起陈促:“这吕家子,是不是败了?”

    “除了一把弱弓,身无寸铁,安能不败?”

    陈促眉头深索,我大汉健儿就这么死在匈奴人刀下了?胡汉从未成过一家。

    “奉先,别打了,认输吧!”

    头曼仓长见吕布被逼得步伐越来越散乱,在人群中一声高喝,这是不参杂任何功利的为吕布担心。

    匈奴人,欺人太甚!

    “对,壮士,无刀,虽败犹荣。”

    “别打了!”

    “认输吧!”

    校场内,不时响起劝说吕布的声音。

    臧旻闻声,起身一声高喝:“须卜图住手,我汉人认输了!”

    “臧使君稍安,刀以出鞘,总是要沾些鲜血的。”

    呼征单于满脸戏谑的笑容,汉家匈奴中郎将,正如你汉庭一样,一年不如一年了。

    “你……”

    臧旻伸手点指呼征单于,颤抖着身体。

    吕布额头上满是细汗,闪转腾挪之间,步伐越发凌乱。

    只要在马上,气势上就不能输。

    眼中只有一个字,杀!

    哪怕只有一次机会,吕布也会静待这杀机来。

    说话间,须卜图横扫千军,拦腰一斩。吕布一跃而起,躲过了须卜图这横扫千军的一刀。

    “竖子,这刀看你如何躲。”

    须卜图一声狮吼,自下而上撩起一刀。

    一把弱弓,如何挡我这刀?

    高高越起,又如何躲闪?

    “呱噪!”

    吕布弃弓,手中寒芒一闪。

    话音落。

    喋血倒地。

    须卜图捂着脖颈,在血泊中挣扎。

    不干、恐惧、震惊,死神的笼罩下,他居然不知道刺入咽喉的究竟是何物。

    喷涌的鲜血,被这校场内的旋风越刮越高。

    旋风血红,看台上下,人山人海,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

    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赢了,赢了!”

    王琦一直沉默不语,整个心纠着,满脸担忧。此时长长的除了一口气,死命的晃悠着李肃:“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

    李肃脸色铁青,整个人似被雷劈当场。

    我…我为什么要在游园之时,帮那李朝说话?

    哪怕是一言不发,此时托王琦帮我去说,也能在这吕布帐下效力。他日吕布封侯拜将,某李肃仕途也是一片坦途。

    李朝更是瞬间石化,看着血染的吕布,后背升起一丝凉意。自己这两日,出言屡有得罪,他对我可有杀心?

    “怎么做到的?”

    看台上一众显贵一脸诧异,莫非这吕奉先还会法术不成?

    “田兄,你看到了吗?”

    陈促眉头紧锁:“手中似有利刃。”

    “匕首?”

    田乾猜测了一下,摇了摇头,比起匕首小太多了。

    “是刀笔!”

    白夫人一声娇呼:“刀笔人人挂于腰间,居然可为利刃。”

    “刀笔?”

    督瓒摸向自己腰间刀笔,日日挂于腰间,用于刮去木简上错字,居然从未想过,小小刀笔可以杀人。

    “呱噪。”

    臧旻重复着吕布的话,对呼征单于说道:“想不到你须卜氏力士,嘴上功夫了得。实力却如此不济,区区一刀笔便杀了。”

    “按你胡人规矩,看来唯有令这吕奉先,入你须卜氏为左且渠了。”

    原话奉还!

    扬眉吐气!

    臧旻心中仿佛有坠着的一颗千斤巨石,被吕布这刀笔一击,粉粉碎。

    此时。

    扬眉吐气的何止臧旻一人,还有整个大汉!

    “呼征,你力士还有三个,一起来吧。免得耽误某晚餐貊炙。”

    吕布一拂衣袖,横眉冷对呼征。

    面前的旋风,忽然停了,席卷起来的血水,宛如红雨,点点飘落。

    一点。

    一点。

    浸润了这头嗜血猛兽。

第55章 移动长城() 
点点血红,傲然立于天地间。身下两具尸首,渐渐没了温度。

    吕布宛若一尊杀神像,矗立在那里。只要他动一下,带来的必将是血腥的杀戮。那一双猩红的双眼,汉人见了,都为之胆寒。

    呼征单于上下打量吕布,身长八尺、鹤立与野、刀笔为兵、允文允武。

    百年来,胡汉屡有通婚,这少年就没点我胡人血统吗?

    五原民族构成复杂,大月氏(ròuzhī)、龟兹(qiūcí)、鲜卑、乌桓都有,他就是纯粹一汉人?

    我不信!

    让他失望了。

    这少年身材高大,棱角分明,标准的汉家儿郎面相。

    而匈奴人多身材矮小,圆头高颧。月氏、龟兹,肤白、深眼眶。

    骨都侯须卜离,一颗心似有刀剜。爱将、爱奴,业已成为亡魂。而那吕奉先,立在那里吕奉先,仅仅是喘了两口粗气。

    莫非是神仙变的?

    呼衍谭、金日蝉、兰勃勃,若是往日定一声嘶吼,跳上去,为我胡人讨回面子。

    如今。

    三人面面相觑,下个谁上?

    刀笔为兵,一击封喉。

    谁知他还能将何物,化作武器?

    足下木履?

    “呼征单于。”

    臧旻强压住一双跳动的眉毛,与那扬眉吐气的欣喜。

    心中一口郁气憋太久了,终于发泄出来了:“今日比试已有二死,胜负已分。我看可以了。再有死伤,恐伤了你我和气。”

    “诶。”

    呼征单于一摆手,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刀箭无眼,校场比试亦难免死伤。本单于也不是不可理喻之人。”

    瞄了一眼吕布仍在地上的弱弓,其内贴角业已掉出,弓已经不能用了。

    呼征单于话锋一转,眼忽而转厉:“今日秋射,还是比射术吧!”

    “无耻,步战比不过,要比骑射!”

    陈促义愤填膺,从坐榻上跃起,作势要与那呼征单于理论。

    大汉四百年,无耻奸贼无数,哪一个也比不上他呼征无耻。

    “陈兄稍安。”

    田乾一把抓住陈促,陈家名高而势微,这一去难免受辱:“且看臧大人定夺。”

    “单于,我看……”

    无论是于公于私,为了边关安宁,还是吕布安全,都不能再比了。

    这个被误传为奉天的男人,今天知道他了,那是吕布,字奉先。

    话说一半,却被呼征单于抢白:“说好的十场比试,臧大人才赢了两场,就不比了?”

    “白夫人,你说有没有这个道理?”

    须卜离一直在和白夫人窃窃私语,相互交换了条件,早已将白夫人拉倒了自己一边。

    “比吧,臧大人。断不能折了我大汉气节。”

    白夫人一句话,装得一脸天真又无知,呛得臧旻一句话都说不出。

    臧旻震惊!

    看着白夫人,咬牙切齿。你是平氏君的人、皇帝乳母的人,安能与胡人为伍?

    “我来会会这竖子吕布。”

    快刀斩乱麻,趁那吕布无弓。呼衍谭不等臧旻作答,翻身下看台,跃于马上。

    策马校场内,呼衍谭强弓在手,箭指吕布:“还不速来受死?”

    吕布笑这可笑之人,你来我就告诉你,究竟是谁来受死。

    无弓又如何,尔等宵小可见,满校场都是我大汉儿郎,何人手上无弓?

    “吕公子无弓,可怎么办啊?”

    秋奴一脸无奈的看着,推了推李朝:“送弓去啊!”

    “送弓!”

    李朝沉默了,对方可是比匈奴射雕人还厉害的存在,哪个敢?

    “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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