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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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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王智拉了客孙一下,对他说道:“工匠的事,差一得力之人去办。你速调集郡兵,你我出兵稒阳。”

    “陛下北巡,恐不日便至。要他看看,某王智是如何据守稒阳,守我大汉国土的。”

    “好!”

    客孙退下。

    王智的眼神忽然阴狠起来。“吕布,纵你随陛下来。鲜卑大兵压境,我王智放弃支就塞,据守稒阳,也说得通。”

    ……

    这时,吕布正在上党郡奔驰。

    一架马车,变成了两架马车。

    虏了郝萌小妹效果明显,皇帝刘宏终于有紧迫感了,一路上恐败露了身份,不停的催促吕布快走。

    娇滴滴的郝小妹,那是惊弓之鸟一般,终日蜷缩在那车中,只有一日问了看起来正直的黄琬,我们要去哪?

    吕布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对是错,皇帝刘宏面前,完全乱了方寸。

    无论他多么废柴,多么贪玩,他还是大汉的皇帝。

    弑君,时机尚不成熟。救支就塞,更没有这皇帝刘宏不行。

    自自己离开支就塞,将有十日。这十日,不知成廉守得如何了。

    不知那西凉豪侠杨阿若,有没有赶到支就塞。

    杨阿若武艺,若不拿方天戟,吕布也与他胜负难分。

    只要支就塞上下一心,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但支就塞能够上下一心吗?匹孤会施离间之计吗?

    吕布不知道,他只知道尽快赶路。

    一路不入馆驿、不入田庄,就住在邮驿之中。

    邮驿中的邮人,来去匆匆,生活最为乏味。连养狗的心思都没有。

    皇帝刘宏,也只能乖乖赶路。

    ……

    日暮之时,皇帝刘宏在马车中快颠散架了,终于看到前面有一邮驿。

    “奉先,快入邮驿。”

    有郝姑娘在队伍中,君前臣名的规矩也顾不得了。皇帝刘宏要给这郝姑娘一个大大的惊喜。

    两架安车驶来,赶车人剑眉鹰目,车上又有一人自称公子宏。

    验过过所,邮官安置好几人,然后吩咐下人,一封书信送到了上党陈氏田庄。

第154章 调虎离山() 
没有人知道,上党陈氏,养了多少人。

    因为他们大多不在户籍,这在豪强田庄也是常见之事。

    说来,大汉田税不重。

    轻徭薄税,坚持了四百年。田税不过三十税一,刍稾(chugao)税不过年每顷五十五钱。

    大汉爵位,对应着土地的数量。“卿”是从大庶长以下到左庶长这九级爵位的代称。

    到了卿这个位置,是可以突破爵位对土地的限制的。

    但是需要缴税,这就是刍藁税。

    田税只有这两项,税之轻,若是秦人听说,多半不信。

    但涉及人口的税,哪怕是暴秦之民,听了都觉得害怕。

    尤其是此时,天灾人祸,国库空虚。

    每户每年需要缴纳二百钱的‘户赋’;成年男子每年还要缴纳三百钱的‘更赋’——罷癃咸出——废疾之人也不能免。凡是1岁~14岁的孩子,不分男女,每年还要交纳二十三钱的“口赋”。

    这还没完,凡十五至五十六,不分男女,有‘算赋’一百二十钱。商贾、奴婢还要加倍,每人每年二百四十钱。

    完了吗?

    没有!

    女子十五至三十岁不结婚者分为五等,每升一等,算赋加增一倍。

    完了吗?

    没有!

    还有胡乱摊派的‘献费’,凡是成年男女,每人每年都要‘献给’皇帝63钱,以供宫廷费用。

    再有‘徭役’就是每个傅籍即年满十七岁的男子。每年须在户籍所在地服1个月的无偿劳役,从事土木工程、造桥修路、治理河渠、转输漕谷等事。

    征发徭役说是以三十天为限,但只要工程质量不合格,需要返工,就叫‘勿计为徭’,即不计算在固定的役期内,可见徭役实际上往往超过一个月。

    有名有号,出自朝廷的大抵就这么多,一个富农家庭,赶上一年收成不好,足以变成佃户。

    如果只有这些,秦人见了也不怕。大多数赋税,秦人也有。

    但是郡内乱征税负,比这个数字,只多不少。

    于是,无数人失了家田,入豪强田庄,或耕或奴。

    过段时间,连户籍都没了。田庄主少了这些赋税支出,大汉也没你这个人了。

    尤其是五原边郡,鲜卑人屡屡寇边。边地蒙难的百姓,南下逃亡,入了上党郡。

    上党豪强陈治,供其吃穿用度,编入田庄为徒附。

    没有人知道,能骑善射者,更是成为了一支强有力的私兵。

    这支私兵,眼中没有大汉,只有他们的再造恩人,陈促。

    大汉眼中也没有他们,因为没有户籍。

    夜有号令,倾巢而出。

    死士百人,手持兵刃不一,策马上党邮驿。

    别说不知道是弑君,便是知道了,这些人也会义无反顾。即便他们知道,等待着他们的是,五原吕布,和那一杆杀人如麻的,画杆方天戟。

    百余人策马,即便是夜寐之中,吕布也听得出,有人马近了。

    他们根本没打算隐匿行踪,所谓调虎离山,要调吕布这只智勇双全的猛虎,便要真正的付出血淋淋的代价。

    纵身死,陈宗主归来,会给他们家小一个说法。衣食无忧,也许还会拜入陈促门下。

    他们会重新有户籍,若有兴摇身一变变成陈氏门生。日后说不定能踏出田庄,那个令他们果腹的牢笼。

    警觉的吕布,觉得这人马来得不寻常。弑君,吕布也就是想想,在这个五原郡,真敢做的不计其数。

    这几日,和皇帝刘宏憋着一股邪火。

    吕布不知道,如何形容这顽劣的皇帝刘宏。其实两千年后,三字以蔽之:熊孩子。

    登屋顶,脚踩瓦片,吕布站直了身子,循声观瞧。

    看清敌人的同时,也要让他们看看,某吕布手中方天戟,背上角端弓。

    今晚大开杀戒,疏解这几日和皇帝刘宏憋着的这股邪火。

    皓月当空,角端弓斑斓的光与皓月争辉。

    百步之外,吕布定睛看去,没有一个好手。直到这一行人,将邮驿围得水泄不通,确定了他们的目的就在这邮驿之中。

    将戟立于瓦当之处,吕布挽弓放箭。只要玉韘划过弓弦,便有人应声而倒。

    他们手中的箭,假的一样,自下而上,射不到吕布。

    “冲!”

    为首之人一声令下,这些人索性一窝蜂似的进了邮驿。

    果真有人想要弑君,吕布一跃而下,落在院落之中。

    手中方天戟只嫌敌人太少,在院中轮开了,砍瓜切菜一般。

    邮驿不过两进的院子,皇帝刘宏闻听外面喊杀声响,还以为郝氏人追来了,悄悄打开门缝查看。

    皓月之下,一抹血染的风采。

    那是吕布手中一杆腾龙画杆方天戟,戟尖双月血红,挂着残肢、鲜红的血肉。

    世间居然有人如此勇猛?

    那来人一身黑衣看起来像是马匪,估计手底下功夫也是有的。

    怪不得这吕布在边关,宛如一尊杀神。只要听说有关于吕布的奏报,不是杀了鲜卑,就是杀了匈奴。

    王甫推门来看,吕布勇猛百闻不如一见。但他打心底胆寒,吕布打得这支人马,绝对是来弑君的。

    敢弑君者,不是那上党陈治,便是大长秋曹节。

    黄琬须发花白,摸到一把软弓,推开封窗的杂物,向窗外射去。若是再年轻十岁,他真想入吕布一般,手握强兵,在敌人的包围圈中杀敌。

    舒我党锢十年,心中的郁气。

    未几,喊杀声渐退。

    来人三四十人,出院策马退去。

    吕布手持方天戟,一路狂追。跨马而上,循着这些人,追击而去。

    这时,黄琬猛然冲出屋舍。

    “吕布怎会中这调虎离山之计?”

    黄琬眉头紧锁,对门内刘宏说道:“公子宏小心,恐还有刺客。”

    “谁给他们的胆子?”

    皇帝刘宏暴跳如雷,做势就向门外冲:“吕布年十六,杀人如砍瓜切菜。朕长他四岁,焉能坐以待毙?”

    “陛下啊,让这吕布诓骗不轻。”

    王甫喃喃自语,硬着头皮出来护驾。还有那小黄门蹇硕,一脸的视死如归。

    “好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公子宏!”

    房梁之下,一跃而下四人。调虎离山之后,四人衣带飘飘,一脸的自信。

    面前三人是谁,早已有人告知。

    皇帝刘宏,废柴一个。

    囚禁了十年的黄琬、中常侍王甫、小黄门蹇硕。

    “某不杀不全之人,速速退下!”

    为首之人,隐晦的说出曹节的命令,留下王甫、蹇硕。

    “既然知道我等身份,谁给你的胆子!”

    王甫一声断喝,面前人定是曹节的人。若是陈促的人,断不会出言暴露身份。

    “君昏臣暗,民不聊生,天下人给我的权利!”

    说罢,苍啷啷,四人刀出窍!

    刘宏、蹇硕、黄琬、王甫,一个个毫无惧色。

    皓月之下,猩红的一杆方天戟闪着寒芒。

第155章 揭发王甫() 
调虎离山,吕布看这些人义无反顾的来,义无反顾的赴死,而后忽然逃窜,心中就有这个警觉。

    追敌而去,不过是将计就计。

    折返回来,正看到三臣护主这戏码。没想到王甫、蹇硕是真的对刘宏忠心。起码这份心意,二人和黄琬是一样的。

    只可惜,这些宦官恃宠而骄,败坏了大汉江山。

    一瞬间闪过这些许念头,吕布手中方天戟早已轮开。横扫一戟,双月上下,这四名刺客被拍在墙上,分都分不开。

    紧贴着墙的人,肯定是死了。因为土夯的围墙,此时布满了裂纹。最外面的人,耷拉着一只手臂。

    断了!

    吕布持戟走向此人,但见此人嘴角流出一丝鲜血,随即瘫软在地上。

    “口中含毒?真不知是哪方养的死士!”

    黄琬小跑过来,检查每具尸体身上,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别找了,敢来定不怕你查。”

    吕布看这黄琬趴在地上,一个个翻着地上的尸体。须发之上,全是血水,不由开口提醒。

    “只要这些人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定能查到些许蛛丝马迹。”

    黄琬还不放弃,拿过其中一人马刀,细细观瞧:“这马刀刀刃明亮,木制的刀柄却有虫蛀。应该是久在库中,这两日才拿出来。”

    “这些人不是马匪。”

    随即黄琬得出结论,虽然这结论大家都猜得到,但总要给他做一个定论,而不是捕风捉影。

    “是什么人,你得问王常侍啊!“

    吕布微微一笑,走到王甫身边:“黄门令,我五原郡中,有胆子弑君的,应该没有第二人了吧。”

    “奉先说得哪里话……”

    王甫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身边皇帝刘宏,正在狐疑的盯着他,摇头否认道:“说来,某还是第一次来并州。”

    说完,王甫对吕布漏出求饶的神色,悄悄给了个眼色,有什么话单独说,皇帝在这呢。

    “你我一路北上,不入管驿、不入县城,如今追兵知我下榻邮驿。”

    吕布用地上尸体上的衣服,擦着方天戟,冷眸一闪质问王甫:“难道这一路行踪,不是你黄门令,传出去的吗?”

    王甫护主不假,但这和传递消息也许是两码事。来人有心放过王甫和蹇硕,更让吕布心中生疑。

    虽未有定论,但吕布怀疑。王甫出卖了几人行踪,好让曹节等人多做打算。没想到曹节派人弑君,这才忠心护主。

    “不可能,王卿不会干出弑君之事。”

    皇帝刘宏见王甫被吕布质问得怕了,一步走到王甫面前,将他护在后面:“朕自入宫起,王甫、曹节、赵忠、张让不离左右,这都是汉之忠良,断不会加害于朕。”

    “汉之忠良?”

    吕布愤怒的看着皇帝刘宏,大难不死之时,居然还护着这些宦官。尤其是那曹节,那是吕布杀父仇人之一。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吕布索性把话挑明了,开口说道:“我问你汉之忠良王甫,你族弟王智为五原太守,可是你一手推举?”

    “是!”

    有皇帝撑腰,王甫挺直了腰杆,对吕布说道:“族弟有心报国,有习《欧阳尚书》可为一地郡守。”

    “那他克扣边军军粮,每年年底,与鲜卑互市牛羊,你可知晓!”

    吕布厉声断喝,伸手点指曹节。

    “血口喷人!”

    这事,王甫抵死不能认,反问吕布:“吕奉先,你若听了他人谗言,本官念你救主有功,不与你计较。若你有真凭实据,本官当即自刎当场。”

    煮熟的鸭子,嘴硬!

    吕布当然没有真凭实据,不然朝堂之上,早就拿出来了。还用拉皇帝北巡,来破这拓跋匹孤一盘死棋?

    “吕卿,这其中恐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皇帝刘宏开始多少有些狐疑,宦官宗族、僚属做得荒唐事,可不比他刘宏少。但见这王甫一脸笃定,断声拒绝,放言自刎当场,这时开口帮王甫说话了。

    “误会?”

    吕布笑了,笑得愤怒。厉声喝道:“打点行囊,待我换过衣物,立即启程上路!”

    说罢,吕布走向屋舍,路过王甫的时候,在王甫耳边轻声说道:“到了五原,我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甫身子一震,后背腾起满满凉意。刚刚只顾着在皇帝面前做戏,与吕布正面冲突。

    如今看来,这吕布是铁了心要揭发他了,没有半点回转余地。

    黄琬也返回屋舍,换过衣物。看着吕布意气风发,直指王甫。心中不禁有些顾影自怜。

    狱中十年,自己都不知道,吕布口中的五原太守王智是谁。克扣军粮、与鲜卑市得牛羊,如此大事,朝堂之上,竟无人知晓?

    还是无人敢知?

    “王卿,真的假不了,若这吕布捕风捉影,便污你通敌,朕自会为你做主。”

    刘宏本能的相信王甫,也觉得这其中会有误会。哪怕那王智当真与鲜卑互市,刘宏也信那王甫不知道。

    莫说多年侍奉的情谊,哪怕那是虚情假意,这些宦官都知道,他们的富贵荣华、权倾朝野,那是皇帝刘宏给的,那是整个大汉给的。

    边关破了,汉室倾颓,对他们一定好处的都没有。

    安慰完王甫,皇帝刘宏回首看去。

    郝小妹的屋舍中,门开着一条缝,郝小妹探出头来,满眼的惊恐。

    “吓坏了吧!”

    皇帝刘宏自有怜香惜玉,过去安抚郝小妹。这满地的尸首,莫说是她一女子,就是自己看了,都觉得头皮发麻。

    “你……你是皇帝?”

    郝小妹满眼仍是震惊,一双杏仁眼,像是要吧眼白瞪出来似的。她不敢相信,皇帝强抢民间女子,但听几人对话,又不得不信,面前的这个少年,那是大汉天子。

    “不……不是!”

    皇帝刘宏连连摆手,自言自语:“怎……怎么可能呢?”

    “大汉天子,怎么会强抢民女呢?”

    “喜欢谁,招进宫便是了。”

    “我是公子宏。”

    “对,公子宏!”

    “皇帝是什么?”

    “能吃吗?”

    ……碎碎念

    “你就是皇帝!”

第156章 逃夭() 
被道破身份,刘宏自觉颜面无光。本想与这郝小妹来一出私定终身的戏码,然后再带他入宫闱之中,道明身份。

    没想到,此刻暴露了身份,若是传扬出去,那可不止自己脸红,而且有失国体啊!

    “陛下!”

    王甫适时的走到刘宏身边,对刘宏说道:“臣与郝姑娘单独聊两句。”

    刘宏巴不得赶紧离开,如临大赦一般。

    王甫就在门前,对郝小妹低声说道:“此乃大汉天子,绝非山贼匪寇,姑娘如今作何打算?”

    “既是天子,定不会放我归返田庄,还能有何打算?”

    郝小妹叹了一口气,刘宏不否认自己是皇帝,她还没想到这层。皇帝强抢民女,此事断不能传出去:“只希望不要牵连父亲、族人。”

    “既是天子,你郝氏便是国亲,何来牵连之说。”

    王甫看得出,这郝小妹聪慧之人,这几日同行,也早已认命了,不由提点一句:“如今就看你如何讨得陛下欢心,光你郝氏门楣了?”

    “我?”

    郝小妹从来没向这个方向想过,但是身在田庄,父亲名为一妻一妾,实际上女人很多。

    这些女人争宠之事,郝小妹看在眼里。母亲也经常教导,女人要学会抓住男人的心。

    回想起母亲,想起父亲的那些通房丫头,互相诋毁、乃至以巫蛊相污,郝小妹不禁自我怀疑:“行吗?”

    “某姓王名甫,官居黄门令,有我帮你,有什么不行?”

    王甫还真担心,他的名号这郝小妹没听过,说的时候,嘴里是那么不自信。

    “啊!”

    郝小妹一声惊呼:“原来是王常侍,那就莫嫌小女愚钝了。”

    说罢,郝小妹做了一个揖。为天子所宠,那可是光耀门楣的大事。多少人挤破头要把女儿送入宫中,求之不得。

    郝小妹细细一想,这皇帝蹴鞠不错,人也和蔼,想起刚刚刘宏碎碎念的样子,自言自语道:“还有些可爱。”

    ……

    连夜行路,郝小妹与刘宏共乘一车,赶车的是蹇硕。

    吕布、黄琬策马并行,王甫独赶空车。

    这也是不得已为之,黄琬那是名臣之后,定不会为王甫赶车。王甫官居黄门令,宦官之首,那是伺候皇帝的。哪怕愿意为黄琬赶车,黄琬也不敢坐啊。

    吕布倒是敢坐,可他不喜欢坐车。车内颠簸,还不如骑马。

    慢慢的,刘宏车中,传来一曲《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这是一首祝贺年轻姑娘出嫁的诗。全诗三章,每章四句,以桃花起兴,为新娘唱了一首赞歌。

    真不知二人聊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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