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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正站在葛通的头顶,开心地啃着胡萝卜,它用脚向下敲了两计,似乎是刻意要为葛通解开不解之迷。
东方宇已经离开了葛通的手心,命令道:“走,去宋铁衣师兄的坟墓。龙七,给老三传念,让他莫辞辛苦,转一下四九城,把那些忠诚的老兵都带回来,我要让大家亲眼看着我将这混蛋剥皮食草,活祭我们的师兄,他们的大帅。”
。。。
第168章 剥皮实草()
葛通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像他这样的人并没有什么底线,根本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然而被这不断啃着胡萝卜的兔子骑在脑袋之上后,他却一点都不敢反抗,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绝对臣服。
宋家的义地就在将军府以西不远的地方,原本这之间的房产都是宋家的产业,这些年被葛通欺负,已全部变卖,成了相隔两地的一个废弃园子。
东方宇三人压着葛通离开将军大街的时候,全城的百姓早已经奔走相告。无恶不作的道义帮被铲除,这实在是大快人心的事。好多人干脆关门歇业,他们之前不敢,但现在都要去拜祭宋家金、银、铜、铁四位可敬的将军。
“老四啊,你家娘子的仇终于能报了,那葛通被宋将军的朋友抓住了,要去坟前活祭呢,快去看看吧!”一个破衣汉子将一座院门拍得“啪啪”响,向院内大喊着。
大街上群情振奋,居然有七、八十岁的老者也被搀扶了出来,人们咬牙切齿地痛骂着葛通。若非东方宇三人身法娴熟,早被臭鸡蛋,滥菜叶砸得满身都是了。就连犼都不得不暗暗撑起护罩,要不也成落汤鸡了。
试想,这家伙连威望崇高的宋家都敢欺负,会善待了普通百姓吗?
终于到了墓园之前,里面蒿草已深。东方宇向着人山人海中一撇,还真是巧,刚好看到昨天小酒馆里那个“群众领袖”,也就是那个“二哥”,便向着他喊道:“二哥,能来帮帮忙吗?”
那人当街被大英雄喊二哥,立刻感觉浑身舒爽,似乎腰都直了一些,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向前便挤。周围的人都羡慕的不了了,看向他全是崇拜之色。
旁边有个汉子不甘寂寞了,向着东方宇喊:“小哥,你忘了我么,点油淋肥肠的那个,是我最后喊的小井家沟啊!”
东方宇忙道:“对,对,还有这位大哥,来,来。”
那人立刻向四方拱手,昂头挺胸的向里挤。
二人来至近前,东方宇道:“两位大哥,我看这墓园年久失修,请你们带着大家稍稍打扫一下,把这些干枯蒿草都除了去。待今天我们搞完了拜祭,我再出些银两,你们俩负责好好整治一下。”
二人一听,英雄竟有雇佣他们的意思,忙不叠地道:“没问题啊,我们马上就喊人干活。”
宋家毕竟积恩已久,百姓无不崇敬,两人把东方宇的意思一说,人们立刻涌进墓园修整。
东方宇从对斜面店铺中借出一把大椅,把宋老太太请了出来。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恍若梦中,但老人家自有一股不凡的气度,安坐如山,让人发自内心地钦佩。
龙七又从店铺中买出热粥,想让老人先垫一垫,其实老人家肯定已经多日未食,身体虚弱。但老人摇头不吃,不肯在大众面前失了礼仪。
神昆从周围百姓手中接过一碗热茶,丢进去一颗小西天圣枣,服侍老人喝下,这才放下心来。
百姓们把对宋家的感激之情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到半个时辰,墓园中已经焕然一新。大约近千平方的墓园之中最显眼的中间四座圆顶青石墓葬,后方还有一些散落的墓穴,应当是宋家其他先人。
东方宇、神昆和龙七提来净水,亲自为四位将军的墓碑擦洗,然后把龙七买来的祭品摆放在祭台之上。
人们拥着宋老太太进入墓园,在较远处仍然坐了,此刻,老人的眼中终于流下泪水。
天际一道遁光滑来,南宫宙来的恰是时候。他早就将保护孩子的老兵们聚在了一起,得到东方宇的传信,又就近捎了一些,便匆匆前来。
这些老兵个个面带风霜,有的独臂,有的单腿,有的脸上带着狰狞的刀疤,但所有的老兵一下楼船便都互相搀扶着,来到宋老太太面前下跪行大礼参拜。
这些汉子都很惭愧,大帅家里遭难,他们却无能为力。宋老太太让三个儿媳妇将这些可敬的老兵搀起,两个半大小子和蝶舞也很懂事的帮忙。
东方宇向这些老兵和百姓们拱手,道:“各位乡亲,这个混蛋欺负孤儿寡母,而且是欺负为国建功的国家功臣的老母亲。并且还将我们大嫂逼迫致死,我今天就要扒了这畜牲的皮,祭奠我们的大师兄。”
“杀了他,宰了他。”
“原来朝廷奖励宋家的房产无数,都让他们明抢暗夺了去。他们手上至少有数百条生命,他早就该死了!”
“我的婆娘被他们抢了去,第二天我只看到一具尸首啊,我恨不能亲口咬死他。”
百姓们群情激愤,纷纷向前冲,眼看就要失控了。
葛通吓得浑身发抖,但身体偏偏不听自己的,连昏倒都做不到,已完全不能自主。
犼突然向东方宇传音:“扒皮最容易了,你用荡胸生层云把这里先遮住,我十几息就能让他只剩一张人皮。”
东方宇一愣,也怕夜长了梦多,毕竟还有官府,他们要干涉的话肯定会麻烦。闻言再不犹豫,抽出璀璨的金刀。
百姓毕竟胆小,一见东方宇抽出一把如同黄金所铸的金刀,立刻停止了向前,下意识地开始后退。
东方宇怀抱单刀,如推窗望月,金刀划出,沿着刀身猛烈地腾起酷烈的烈焰,烈焰迸碎在空中,不断化做白色雾气。
在兄弟们惊奇不解的目光中,东方宇八方连斩,直到层云已生,把葛通完全罩在中间。
奇迹就在东方宇的眼前发生,虽然有几十息的时间,但在他的眼中,葛通却像是突然诡异的变成了一张人皮,直接委顿在地,无比的完整。
东方宇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太恐怖了,人肉呢?
东方宇传念抱怨:“你怎么做到的?我一会儿怎么向大家解释,大家能信吗?”
犼猥琐地笑着道:“你又忘了我的尿了,他的肉全融化了,你再看。”
东方宇低头,果然见到葛通的人皮之下还有一摊臭水,不禁恶心起来。
不一会儿,刀势形成的云气消失无踪,所有人全部惊呆。连南宫宙三人都石化了,傻呵呵地看着东方宇提着一张人皮。若非那堕落在地面的衣服非常显眼,连他们都要怀疑东方宇把葛通藏了起来。
一阵的寂静之后,百姓们兴奋地嘶吼起来,他们又唱又跳,大声欢呼:“那王八蛋被仙师用仙法扒皮了,太解恨了,我要去买鞭炮,今天就算过年了。”
有人行动更快,早就买了鞭炮,噼噼啪啪放了起来。
东方宇指挥几个大胆的闲汉,把刚刚铲除的蒿草塞进葛通的人皮,然后把它跪在宋铁衣的坟前。
宋老太太激动地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众人慌忙扶住,老人眼泪横流,悲呼着道:“我的好儿媳妇,你这辈子凄苦,倒是和铁儿相聚的少,伺候我这老婆子多。你死得太惨,我们终于为你报仇了。你安心和铁儿团聚吧。”
众人听得莫不含泪,想那宋铁衣生前,为国征战,又有几日在家和夫人团聚?英雄早逝,寡妻幼女生活该是怎样的艰难?没想到就是这样也不得平安,被逼致死。
龙七虎目含泪,猛得擦去,向南宫宙道:“这次大仗你没有参与,我们给你留了一个好活儿。”
正在悲伤中的南宫宙随口问道:“什么好活?”
龙七道:“你带着这些老兵哥去抄了道义堂的家,把所有的钱都给他们分了吧。可能还有残余帮众,你们小心。”
“好吧,姐姐们,老哥们,跟我走。”南宫宙愤愤地攥着拳,带着人就走。
东方宇和神昆惊奇地看着龙七,知道他支走南宫宙必有所为,等着他说明。
龙七恨恨地道:“大哥,二哥,还有一场硬仗。如果没有城主府的纵容,就凭这几个王八蛋能把宋家欺负成这样?他们哪来的胆子?我们去杀贪官!”
。。。
第169章 计诱贪官()
东方宇一拍龙七的肩膀,道:“兄弟,你说的不错,比我想得还要周全。”
神昆掂起脚尖,一拍龙七的肩膀,道:“兄弟,你说的不错,比我想得还要周全。”接着,神昆转头面向东方宇,问道:“然后呢?”
纵使是在墓园,东方宇也差点让他逗乐,说道:“一是安顿老人和大嫂、孩子们更重要,二是这事要是再不让南宫宙参与,恐怕他会疯了,我们还是稍等吧。”
神昆又转过头来,对龙七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龙七一想也对,道义帮的余孽并未斩尽杀绝,一旦出什么意外,更是让百姓和九泉之下的英雄寒心。
想通了这一节,龙七只得暂时压下怒火,道:“好,我们先回将军街,把老人家彻底安置好。”
东方宇又向那位二哥招手,昨天小酒馆中的两位全部上前,东方宇道:“还未请教两位老哥姓名?”
那位二哥道:“乡邻都叫我赵二,他是青皮。”
东方宇拿出两锭大银,道:“这钱只是赏你们的。我交给你们两件事,一是请本城最好的工匠彻底修缮这座墓园。这地都用和将军街一样的杆石铺好,让我师兄住在这里就像在家时一样。具体事宜你可让工匠问我。二是帮我在距离宋家不太远的地方寻一个好楼,我要开一家酒店。”
两人一看手中的百两大银,已经喜疯了,这能让娃好几年有肉吃了。连忙指天划地的答应着,跑着先回家把银子交给婆娘。
东方宇和龙七扶了宋老太太,神昆照应着其他孩子,一行人回转将军大街。这时南宫宙才将将军府清理出个大概模样,一些江湖堂口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他扔到街上,任凭老百姓们取用。
四人陪老夫人进入会客厅,老人这才坚持要向四人道谢,他们哪里会领受,好不容易才劝老人主位坐了。不过,老人还是坚持让三个孙辈给东方宇四人磕头。
神昆取出董崖主的储物戒指交给老太太,老人家一看居然有如此多的钱款却不敢收。神昆道:“铁衣师兄是师父的首徒,我师父并无子女家人,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您和铁衣师兄的后代衣食无忧。再者,我师父太有钱了,这些真的不算什么。”
老人毕竟曾是大家之主,也就将信将疑地收了,又道:“蝶舞进宗门之事怎么安排?”
东方宇取出几本书籍和玉简,道:“这是宗门的基础功夫《万灵震》,先让孩子们启蒙,三五年间,我们自会回来看望您,如果修炼有一定进展,我们就都将他们带走。”
东方宇并不是不能将孩子们现在就接走,实在是不想让这可敬的老人太孤独了。
这时,六个大美女已轻车熟路的或买或雇了大批的仆人、杂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分工,登记着账册。不多时,来整修房屋的工匠也已来了,东方宇等便先劝老人去休息。
一应俗事全部交给六个大美女,东方宇兄弟四人找了一个安静的所在商议起来。
一听龙七的计划,没想到反而是南宫宙第一个反对,嚷道:“杀官可是迹近造反,何况城主代表的是朝廷,就算我们是宗门恐怕也得给个说法才行。”
神昆有些古怪地看着他,道:“早知道不等你了,婆婆妈妈的。”
东方宇道:“我只怕杀错了好人。”
龙七道:“这不可能,仅仅凭他保护功臣家族不力这一条就该死,而且肯定不止于此。”
东方宇点头,又道:“这我没意见,可是其他人呢?那些必须惟命是从的府兵呢?你想过没有,那可不是黑帮,肯定不是人人该杀。我们向里面一闯,至少杀错一半的好人啊。”
龙七怒道:“那你们说怎么办?难道轻饶了他?就凭今天我们搞得声势这么大,他都不敢出头,就已经说明他心里有鬼了。”
神昆摆弄着虬龙棒,忽然道:“老大,我怎么感觉你已经有办法了呢?”
东方宇嘿嘿一笑,开心地道:“我是想起了一个少杀人,办大事的好计,不仅能把真正的贪官杀了,而且还让后人不敢轻易再当贪官。”
南宫宙一蹦三尺高,嚷道:“牛一,那你还不抓紧说。”
“这第一步呢,当然是我们分别行动,尽量在百姓中打听清楚,确保我们要宰的真的是一个贪官。”
东方宇说完,看向龙七,见他也点头,这才接着道:“接下来,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最后,我们以宗门名义,堂堂正正请他出席四位将军墓园的重建典礼。你们看看这计策如何?可有什么明显的漏洞?”
神昆凌乱了,无限崇拜地看着东方宇。
龙七也钦佩地道:“有时我真是有种感觉,你别是什么圣人转世吧?每次觉得已经彻底了解了你时,总会发现你还有其他道业。这让人情何以堪啊。”
南宫宙哈哈大笑,道:“我还是那两个字,老大就是牛一。”
计策已定,四人分头忙碌起来,南宫宙世家之子,管理家族的经验丰富,就由他率领着六个大美女把将军府的日常管理拉上正轨,同时督促着对府内的维修。
神昆负责墓园的修缮工作,用东方宇的原话说,既要把这里打造成弘扬烈士英雄事迹的丰碑,又要改造成市民休闲娱乐的场所。仅仅凭这要求,又让龙七佩服的连连感慨。
龙七安排伤残老兵,务必把四城门的战友全部找到,准时参加墓园的重建典礼。
东方宇自己则一心扑在了新收的一座三层楼上,他要把这里建成一座美食城,成为宋家日后稳定的收入来源。
一连十天,城中看似风平浪静,其实东方宇四人早已心潮澎湃。他们还是太年轻,对于官场的黑暗,人心的恶毒缺乏想象力,对某一类人做人的底线估计地太高。
城主储鸿巍的所作所为简直污辱了“人”这个字。道义堂根本就是他一手扶植,每年欺行霸市的收入超过城主府的税收,而他则坐收分成。他个人的收入远远超过了朝廷的税负。
就连四城外的农民,他也刮地六尺,上房揭瓦,卖儿抵税的事时时发生。百姓稍有抵抗,道义堂的恶徒就用下三滥的手段打击,或横遭惨祸,或陷身囹圄,搞得是民不聊生。
本来东方宇就奇怪,魂武大陆地大物博,非常的富足。为什么将军城的百姓过得个个像乞丐?原来都是这贪官所为。
既然他有取死之道,东方宇他们当然不会客气。今天,神昆便以巢床崖真传大师兄身份和南宫宙一起代表宗门向储鸿巍城主送去了邀请函。
储城主也已慨然允诺,明天上午,准时出席烈士墓园的重建完工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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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竖跪像()
第二天一大早,将军城的百姓又集中到重新修葺的墓园。
墓园扩建了十余倍,拆了许多原属于宋家,却被道义堂占领的房产。按东方宇的意思,这基本是一个开放的小广场,种了许多四季常青的植物,而且安放了许多石桌、石凳。最有特点的是地面,一律铺着与将军街一样的杆石。或许是金钱的无穷力量,工匠们竟然从其它街道取来了用过的旧石,包浆明显,光滑透亮。
墓园的主入口,是一列高阶,台阶最上方的两侧,各有一个白玉柱石,高达二十米,足有近两米方圆。玉柱上方,有精雕的轻质玉石横梁,镂刻着飞鸟虫鱼,金戈铁马。
这座精工牌坊之上,雕刻着一副对联,东方宇所作,龙七亲笔书写,金光飒飒。
上联是:铁血丹心,国家柱石,万古流芳有宋家四将;
下联是:民脂民膏,嗜血虱蝇,遗臭万年乃葛储二獠。
走上此台,两侧分别立着铜羊1对,铜虎1对,铜马1对,各高三米。最后一对已在墓前,蒙着红布,不知是什么东西。
百姓们扶老携幼,老人们在石凳上休息。孩子们上满弦一样在墓园里疯跑,抢占着每个入园处阶梯两侧的斜石,呼啸着在上面打着“滑梯”。
人们纷纷攀谈着,说的无非是宋家的功德,道义堂的卑鄙,以及天道轮回的报应不爽。他们的一生或许贫穷灰败,但在这灰败之中,终于看到了一抹亮色,那或许就是未来的希望。
典礼的时间还远远未到,四九城的老兵们便穿着自己最体面的服装到齐了。他们纷纷给自己的老帅们行叩拜大礼,然后像站岗一样地钉在了坟前,如同两列青松。
时间快到了,南宫宙先把宋老太太和其他嫂子们接了来。这时城主储鸿巍的官驾已经来到,三名官吏陪伴,看上去是两文一武。
储鸿巍身材矮且瘦,贼眉鼠眼用来描写他真是再恰当不过,一对小眼灵活的过份,滴溜溜乱转,满面红光的向市民们挥手示意,似乎为英雄修葺墓园是他的主意一样。
这家伙一路走,一路赞,愣是没有发现对联中明显的骂意。神昆是以巢床崖大师兄的身份出现的,当然由他迎接,可是他才一拱手,刚想与储鸿巍说话。这厮竟然扭头道:“师爷,可别忘了收改建税啊,国家税负,不可轻忽。”
南宫宙的鼻子险些被气歪了,褒扬英雄这是他这一城之主该出钱做的,现在居然还要收税。可他哪里知道,比这更气人的还在后面呢。
只听那师爷女声女气地回道:“府尊放心,岂止是改建税呢?这拆房税,征地税,铺地税,揭石税,佣工税,种植税,雕刻税,运输税,车马税,粪便税,城门税……多着呢,这可是近十年我城少有的大工程,税是少不了的。”
储鸿巍本来就是说给神昆听的,你们不是有钱吗?这回一定狠狠地敲你们一笔。现在,他看神昆的脸已经黑得好像要滴血了,心下那个快意啊,一抹鼠须,矜持地道:“师爷,表彰烈士,是义所当为。今天我既然被邀请前来揭彩,也不能不有所表示。我看铺地、揭石二税就免了吧?”
他们自说自话了一阵子,这才转向已被冷落了半天的神昆,如同恍然发现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