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生点点头道:“懂事儿就好,这银子少不了大家挣得。”
“侯爷仁义,小的们还有一事儿希望侯爷成全。”其中一京师本地的商人站起身来说道。
“说。今天爷倒霉,得多积点阴德。”陈生夹了口菜,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听说义塾开设了不少西方课程,我们寻思以后跟蛮夷的交流少不了,所以希望侯爷开恩,让家族不成器的小子,跟着义塾上课,至于这钱吗,不是问题。”
陈生听了之后,笑了笑,说道:“你们有这份心,证明你们有远见,想来就来,不过说好了,若是不好好学习,我们可是要开除的。”
那富商听到陈生允诺,激动的不行,站起身来说道:“侯爷您尽管管理就是,若是不听话,就抽,抽不管用,就扔大海里去,咱们家里不要废物。”
众人商谈着商业上的事情,正是开心,远远的就见一群勋贵子弟,垂头丧气的从城门走了回来。
沐绍勋见到陈生,几步走了过来,往马扎上一坐,一脸气愤的说道:“老大,你说你这不是闲的,宁可跟一群卑贱的商人在这里喝酒,也不跟兄弟们去教训徐鹏举,真的气死我了。”
陈生道:“生气可以,请放过那只大螃蟹好吗?”
“丢了那么大的人,让我吃两口怎么滴!”沐绍勋也不顾及,端起酒壶就喝了两口。
越来越多的人在这里经过,看见陈生蹲在路边饮酒,一个个羞得脸红了。
同样是勋贵,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看看人家徐鹏举,那英俊神武,在看看咱们家老大,跟一群商人扎堆喝酒去了,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一个个低着头,都不敢认陈生,就往回走。
“哎呦,这不是渤海侯吗?您这下属见了您,都不敢来认您了啊?”
徐鹏举穿着墨色的战甲,黑色的大披风,从战马上下来,得意的望着陈生。
看着这个自来熟,还敢来嘲讽自己的小公爷,陈生有些惊讶。
“底下人废物的很,上一次出门,跟狗掐架,到现在都没有脸见我,也正常。”陈生也没有起身,端着酒杯,小小说道。
“哼!”徐鹏举怒哼了一声。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没有礼貌。
陈生暗暗腹诽一句,决定不去搭理他。
别人或许怕他,但是陈生却不一样,因为陈生已然是侯爵了,而徐鹏举还没有袭爵,只要一刻没袭爵,陈生就比他尊贵。
而且,陈生在战场上玩命的时候,徐鹏举还在胭脂堆里寻乐呢,所以想让陈生畏惧徐鹏举,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生。你说,你在陕西的战斗,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你说你这侯爵,是不是捡来的?”
徐鹏举一边问,一边满含着鄙视。
陈生起身,对着一众商人拱拱手道:“诸位,天寒,早点回去休息,我也有些累了。”
徐鹏举见到被陈生无视了,更加恼火道:“陈生,你什么意思?你在无视我吗?我告诉你,我一定要跟你分出个高地,你们鹰隼骑都是废物,现在就剩下你没有跟小爷比试了,你个窝囊废。”
“滚!”陈生淡淡的说了一句。
(本章完)
第384章 朝堂嘴仗()
人贵有自知之明。
从古至今,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行为处事越是低调。
以免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小魏国公徐鹏举,典型的世代勋贵,做起事来,嚣张的过头。
同样是勋贵,一个是不是猛龙不过江,一个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果然有些大的过分。
自从入京师以来,徐鹏举招摇逛市,横行霸道,打架斗殴,风头之胜,一时间可谓京师纨绔翘楚。
他的如此招摇的属性,让在陈生高压管制下的勋贵子弟纷纷怀疑,到底是他们退化了,还是南京的勋贵进步了。
当然,大明的御史言官们,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勋贵子弟的批判。
但是一方面由老国公出面拜访各家御史,将老不要脸的风格发扬到了极致,银子跟流水似的往外撒。另一方面跟小魏国公比起来,渤海侯才是真正有价值的攻击目标。
谁让渤海侯行事颇不避讳,今日在街头醉酒被锦衣卫拉回去,明日跟一群商人在街头酗酒,最过分的是时常还去国子监打击那些勤奋苦学的学子。
在这双重作用下,徐鹏举的日子过得还算是惬意,折腾了那么久,也没有人找他的麻烦,自然更加拼命的折腾了。
一个京师暂时最能惹事的小公爷。
一个京师往日里最低调的侯爷。
一个是燃烧的太阳,一个是安静自然的地球,轰的一下子就要撞在一起。
对于这个主动撞过来的家伙,陈生也颇为无奈?
这都什么年头了,安心挣银子过日子,比什么不强?折腾有个屁用?让文官看笑话吗?
喝酒的地方,越来越多的鹰隼骑军官赶过来,大家都是京师的勋贵,非战争时期基本上都在各自家里的府邸呆着。
听闻出事了,自然要赶过来。
此外还有就是大规模的北镇巡抚司的锦衣卫,这些日子陈生不出差,他们也没有什么什么事情去做。
也跟着急匆匆的赶过来,一时间之间,夕阳下形成了一条条奔涌的支流。
快到事发地点的时候,已经集结了四五百人,毫无疑问是包破天做急先锋,后面一群飞鱼袍的锦衣卫,看的一群官员头皮发麻,以为又要抄家灭族了。
待听说要去教训徐鹏举,那往日里顽固的老大人,甚至鼓掌叫好。
“弄他!让他看看什么叫做京师到爷们都是带种的。”
陈生端着酒杯,细饮慢啄,丝毫没有将徐鹏举的挑衅放在心上,一个滚字。
说的更是风轻云淡。
“我若是说不呢!”徐鹏举恶狠狠的说道。
陈生眯缝着眼睛,打量着徐鹏举,人家逼到这份上了,若是还一味的退让,那便是软弱。
义父曾经跟自己说过,有些事情,丝毫不能退,看来他是对的,不过揍人也有事讲究的。
先礼后兵是必须的。
陈生放下酒杯,嘴里泛起一丝笑意:“小公爷,你我一南一北,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何苦呢?你若是真的厌恶我,起码应该有个理由吧?”
“纯粹就是看你不爽,想和你打一架,你就说一句话吧,到底是不是男人,到底敢不敢打?”
徐鹏举嚣张的对陈生说道。
陈生皱了皱眉,脸色愈发的难看。
这人不识抬举啊,自己都把话说到这儿了,你要是真懂事,就该见好就收。非得逼着我收拾你?
可是事情总是比自己预料的要糟糕,这个徐鹏举明显没吃过亏,不知道天高地厚。
朱瑷见陈生脸色不好看,他也怒了。
这义弟是和自己出来喝酒,要是丢人丢份,自己脸上也不好看。
起身便要发火,却见陈生拍了拍他手背说道:“冲我来的,你别掺和。”
朱瑷气的咬牙切齿,骂道:“先干了再说!南京来的就了不起?咱们京师的勋贵,那个不是夹着尾巴做人。”
徐鹏举以及身后的若干家丁一脸得意的看着陈生,冷笑连连。
陈生眉头突然往上一挑,温声道:“都是勋贵一脉,今日我不揍你,赶快回家,跟你家祖父说一声,他日我陈生定然登门造访,以叙武勋之情。”
徐鹏举听了陈生中的话里,虽然表面上是退让,但是暗地里却将自己当做一个孩子,完全不将自己当做同辈看待。
不由得更加愤怒了,冷笑连连:“今日小爷就站在你眼前,你以为你三言两句就能揭过去吗?”
陈生深吸一口气,再次忍让道:“怎么?让我的袍泽,给你道个歉,不该没事找事,跟你去比斗?”
“关他们什么事儿,小爷是看你不顺眼,你瞅瞅你那高高在上的样,屁大的孩子,还端侯爷架子……”
“你想怎样?”陈生有些忍耐不住了。
徐鹏举的目光朝着陈生一瞥,嘴角咧出几分冷意:“我想你像个男人,跟我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咱们分出个胜负来,输得那个以后见到另一个,乖乖的绕道走。”
陈生忽然笑了。
笑的很是奇怪。这个时候,自己竟然能够笑了,陈生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了。
“你这么**,你祖父知道吗?”陈生笑着问道。
徐鹏举越发的生气,指着陈生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张口闭口都是我祖父?真的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乡野间的野孩子,牛棚里的畜……”
啪。
陈生自幼,最讨厌听的一句话,便是野孩子这三个字。
在加上近日刘良女的事情,心里就一直窝着火,徐鹏举又在这里不知道好歹,口无遮拦。
战场上杀伐的人,愤怒起来,自然带一股凛然的杀意,这一点徐鹏举自然是比不了的。
陈生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只是冷冷的用眼神望着他。
他就吓得站不住了。
因为他感觉眼前这个人,要杀他。
在转头望去,只见密密麻麻的京师的勋贵都是一脸杀意的看着自己。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的弓马技艺不管多么娴熟,终究是生活在太平世界。
而能因为陈生这事儿赶来的,都是鹰隼骑的精锐军官,那个没在战场上杀过人。
“小爷跟您拼了!”
徐鹏举忍不住冲过来,身后的一群家丁紧紧跟随,一群鹰隼骑军官见陈生势单力孤,作势上前帮忙。
陈生摆摆手,蔑视道:“对付这种没教养的废物,本侯一人足矣。”
说完运起体内恢复的些许的内息,提起马扎,怒喝一声:“给我滚!”
“砰!”
这一下子,蕴含了十足的力气。
徐鹏举直接被打飞出去,牙齿掉了三颗,鲜血四溅。
陈生借着酒劲,上前提起徐鹏举道,猩红着眸子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公然挑衅当朝侯爵?莫非活腻了吗?本侯现在误杀了你,也算不上大罪。你想死吗?”
“侯爷饶命!”
徐鹏举身后的家丁,此时一个个吓得魂飞天外,不停的叩首。
这还是刚才那个慢声细语,非常好说话的少年郎吗?这分明是一头猛地不能在猛的老虎。
“南京来的了不起?武宁王之后了不起?祖宗的荣光在耀眼,那是你祖宗的,跟你个小毛孩子有一个铜子的关系吗?天子脚下,还轮不到你嚣张跋扈,给我滚回家去,下次见你跋扈一次,爷打你一次。”
说完一把将徐鹏举扔在地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叹道:“扫兴!”
徐鹏举挨了揍,方知自己跟眼前的陈生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终于嚣张,撞到铁板上了,不过徐鹏举也不示弱,冷冷的对陈生喊道:“渤海侯,好本事今日之事没完。”
“滚!别逼我杀你了!”陈生怒斥道。
今日之事,已然不能善结,不过陈生并不后悔。
少年自有少年狂,若是自己这一次忍了,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本章完)
第385章 演技不过关()
徐鹏举被公爵府的家丁搀扶着离去,陈生又默默的喝了一杯酒。
看着徐鹏举佝偻的身影,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京师的勋贵们纷纷叫喧着要跟过来凑热闹,一副同气连枝的模样。
却见陈生悻悻的笑了笑,“算了,今日没有了兴致,各自回家吧。”
“老大,他魏国公府若是找你麻烦,你一定要通知们兄弟们一声。”沐绍勋抱拳道。
陈生笑道:“魏国公乃是我等长辈,怎么会找我们麻烦?你们就不要担忧了。倒是你们这群小崽子,回去都给我老实点,别整日里闲着没事,就知道给老子惹事。”
沐绍勋道:“老大,魏国公那老东西嫉恶如仇,就怕他跟您拼命啊。”
陈生怒道:“胡说八道,老公爷是我的长辈,呵护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找我拼命,你们赶快给我滚回去。”
“老大。”
“滚!”
送走一群纨绔,陈生有拱手对诸位商人说道:“今日之事,是本侯招待不周,还请海涵,他日本侯设宴,重新款待各位。”
其中一京师的富商道:“往日对侯爷还有稍许担忧,今日得见侯爷风采,心中钦佩不已,是否要我们跟家里人谈一谈,帮衬一把。”
陈生笑道:“些许小事,还用不到诸位,放心吧。”
众人纷纷散去,看见朱瑷和沐绍勋等人去而复返,一脸惴惴不安的看着自己,笑道:“没事的,打了一个没有爵位的混蛋小子,天还塌不下来。”
“怎么,不信吗?要不你们帮我去灭口?”
众人见陈生神色无恙,这才心中稍安,各自退去。
……
一人做事一人当,指着底下人跟着自己担责任,没有必要。
再说了,他们也扛不住。
一个屁大点的孩子,也敢在自己面前折腾,自己若不收拾他,往后在京师定然抬不起头来,以后也没有人敢跟自己共事。
这次虽然得罪了魏国公府,但是却树立了自己的威信,只是看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发展了。
陈生才不怕他一个来自南京的公爷。
给三伯父同期的刘御史递了帖子,就说渤海侯在家中设宴款待他老人家。
空荡荡的侯府,就有几个守卫的锦衣卫,可见陈生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早早的将仆人丫鬟送到乡下,省的自己照顾不过来。
刘御史听闻了今日鹰隼骑和魏国公府的矛盾,以为陈生要求他明日替他状告徐鹏举。
心里琢磨着徐鹏举这些日子作的有些过分了,确实该煞煞他的威风。
又想到陈生往日里待人宽厚,从不吝啬,若是赴了他的酒宴,帮他做了事情,定然少不了好处。
保不齐还能通过陈生,连上左春坊大学士杨延和这条线,当下开开心心的赴宴,顺道还带了几个朋友。
心里暗道:“多几个人在朝堂上骂战,总该多几分底气,大家都是河间府人,自然应该同气连枝。”
见到刘御史颇为上道,陈生特意吩咐小齐麟又沽了不少酒,酒菜都是临时从酒楼遣人送来的。
陈生笑道:“诸位既然与我伯父为同期,自然是陈某的长辈,能够光临小侯的寒舍,真的是令小侯的寒舍蓬荜生辉,文气耀人,来来来,诸位伯父,请饮满此杯。”
刘御史谦和的笑道:“侯爷客气了,能够饮上渤海侯家中的美酒,是我等天大的福气。”
众人觥筹交错,喝的很是怅然。
突然房门被砰的一脚踹开。
从外面杀进来几十个家丁,一名穿着大红色丝绸团花长衫的老者走进来。
老者面相高贵,神态威严,目光中透着无尽的愤怒。
进了院子之后,有意无意的扫视院子周围,见到只有几个锦衣卫,还有几个糟老头子,威势更浓。
身后一众的仆役,也都是嚣张跋扈的模样。
走起路来,活脱脱的老年版的徐鹏举,身旁有十几个仆役护卫者,眼睛不看路,鼻孔朝天,高傲无边。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
陈生心里很明白,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眼前这位多半就是徐鹏举的祖父魏国公。
一众御史穿的都是便服,自然从南方远道而来的魏国公并不是认识。此时都是一脸惊呆了的模样?
这是要做什么?
现在的武人都那么粗俗吗?敢直接上门揍人了吗?
陈生也是醉了,一大把年纪了,不好好在家里养老,跑出来给孙子出头。
你家那孙子是好孩子吗?
犯了错,你就找过来?
我这里准备了那么多御史,就等着您来送死了,您怎么那么不客气啊!
“魏国公,您这是做什么?我等与渤海侯正在吟诗作对,畅谈风月,您这舞刀弄枪的,岂不是大伤风雅。”
刘御史起身,带着一脸的不满的说道。
“你是哪个?”魏国公冷冷的问道。
陈生作出生怕刘御史受到伤害的模样,上前想要将刘御史拉到一边,轻声道:“伯父,此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让我跟公爷解释一番。”
刘御史恼火道:“误会,误会也不该带兵打上门来。”
听到陈生称呼眼前的老者为伯父,魏国公以为这是陈生的家人,想到陈生是小门小户,自然没有什么顾忌的。
一脚踹到刘御史的腹部,踹的刘御史躺直接倒在地上。
“伯父。”陈生扶着刘御史,一脸悲戚之色。
刘御史开口道:“侯爷,你坑的我好苦。”
陈生痛哭流涕道:“伯父,您别说了。侄儿这就去跟公爷解释。”
一众御史见到刘御史挨揍,顿时感觉到,今日之事多半被陈生这个小子给算计了。
但是事到临头,绝对不能退缩。
其中另一老者怒喝道:“这粗人,蛮不讲理,咱们跟他拼了!”
陈生焦急的喊道:“诸位伯父,切莫冲动,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克制。”
魏国公恼火道:“哼!若是今日我揍你,传出去说我欺负晚辈,那我便将这群老的揍一遍吧,给我打。”
魏国公一声令下,一群仆役,如猛虎下山一般杀了过来。
陈生哀求道:“公爷,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啊,您欺负我这些伯父算什么事情!”
魏国公高傲的看了陈生一眼,高声道:“不要以为你是侯爵,本公就教训不了你?我家鹏举也是你可以随意教训的吗?今日不给你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呸,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教训老夫的孙子,给我打我,往死里打。”
陈生的眼里喷着怒火,但是心里却笑开花。
你接着打,往死里,关我毛事?
打死几个才好!
(本章完)
第386章 无耻君臣()
千百年来,为什么武官斗不过文官。
盖因为聪明的武官终究是被帝王猜忌的,早早给剁掉,留下几个都是智商不高的,剩下的智商高的要么闭门在家修炼造人术,要么装傻充愣,光着屁股满街跑。
靠几头烂鱼烂虾想要跟茫茫人海中科举胜利的知识经营团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