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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来,看着陈生,说道:“能答应我吗?”
“嗯。你是弟弟的好姐姐,姐姐说话,弟弟自然是要听的。以前弟弟还小,不懂事,跟太多的女子有了牵连,如今有了姐姐,弟弟想跟姐姐说,弟弟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跟其他多余女子牵连的事情。”
陈生说这话,也颇有勇气。
毕竟自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女子,见到漂亮的女子,难免心动。说完之后,就连自己都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秋水抬起头来,看着陈生说道:“你这话连自己都不肯相信,况且我弟弟那么优秀,喜欢上我弟弟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你若是都拒绝,岂不是伤了天下姑娘们的心。”
话音虽然小,但是却有几分放纵的意味。
尤其是陈生怀里簇拥着秋水,一个出落的大美人,凹凸有致的身材,让陈生不由的有了几分反应。
一双手像是一双灵巧的蛇,忍不住向秋水身上探索。
秋水也有写放纵陈生的意味。
一个男人在你容颜不再的时候,依然坚持喜欢你,那这份才是真的。
对于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自己哪里有必要去矜持什么?
况且秋水自幼习武,心里也没有那么多封建礼教,见到陈生想要,一直有握着陈生的手,向更高的山峰探索。
陈生的手,划过了衣衫,抚摸着娇柔的身躯,感受着身体那份酥酥麻麻的感觉。
俯下身子,亲吻向秋水的耳垂。
两人离了大营有一会儿,郑龙涛骑着战马赶来,远远的看着二人情深意切,自然不敢上千打扰。
只不过两个人有些过分了,竟然将衣衫弄得也有些凌乱了。
不由的转过身去,故意用马鞭鞭打战马,大喊一声,“驾!”
秋水毕竟是个女孩子,羞涩的推开了陈生的手,低着头娇羞的说道:“别弄了,人家都看见了。”
陈生放纵的笑道:“哈哈,我陈生想做的事情,还不怕别人去看。”
秋水低着头,羞涩的说道:“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是个放荡的女人,况且大战在即,你还是保存好体力吧。等到大战结束,京师的事情了解,我跟你养个孩子都成。”
“呵呵,没问题,姐姐且看弟弟我大展神威,灭了八白室的三皇子,将京师的一群魑魅魍魉一网打尽。然后在功成身退,与姐姐一生逍遥。”
陈生忍不住又亲了秋水脸颊一口,旁边已经来了不少寻找陈生的亲卫。
秋水微嗔的瞪了陈生一眼。
陈生毫不在意,对亲卫摆摆手说道:“启程。”
(本章完)
第604章 英雄(一)()
“哈哈,李元外郎,好久没见,你有些日子没来早朝了吧?身体恢复的如何?”
说话的官员用锦帕擦了擦上嘴边的油腻,将剩了半啦的肉饼仍在路边,毫不在意的踩了两脚。
“我为什么生病?王郎中莫非不知?不过,按道理讲,你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怎么这才几日不见,你这红光满面的,莫非最近礼部有什么天大的喜事?”
“喜事自然是有的,不过这喜事只能跟好朋友一起分享。”
“那今日早朝之后,一起去浮云楼喝两杯,然后叫几个姑娘。”
“浮云楼就免了吧,好久没有去良女阁了,那里的姑娘才是正点。”
“有的看,没得吃,多没意思。还是浮云楼爽利,那姑娘身段真美啊。”
“说的是,那我吩咐下人去浮云楼订上一桌,叫上几个姑娘,免得去的晚了,桌角都剩不下。”
“甚好。甚好。”
“早朝即将开始,百官都要注意仪容,禁止喧哗。”
考察御史将两个人的名字记录在册,瞅了二人一眼,心里暗道:“真的是世风日下,国家养士百年,等到国家真的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却琢磨着如何狎妓。真的是可惜那大好的俸禄,全都喂狗了。
这雪花银要是给条狗,它还知道给主人看家呢?这些蛀虫算什么东西?”
御史看了两人几眼,冷冰冰的没好气的说道:“最近都察院要求严格,诸位大人请配合一下,莫要为难我们。”
说完继续向前巡视。
“哼,这都察院什么时候变得一点尊严都没有了,甘为主上喉舌,却无一点独立之心。真的丢尽我辈读书人的脸面。”元外郎说道。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郎中悄声道。
“郎中你有小道消息么?”
“就算我不告诉你,过不了几日,你也会知晓……”
尽管朱祐樘狠抓臣工的风纪,但是多少年来,文人已经养成高傲自大的情绪,想要在短时间内起到效果,是非常难的。
御史过去没有多久之后,玉阶前再次喧闹起来。
大家商谈着各路的小道消息。
“什么征北大将军放弃了征北军,私自逃窜了。”
“什么鞑子抓了数万百姓,要在京师城门前屠杀了。”
“什么宫女发疯,刺杀了朱祐樘啦。”
“什么太子不懂事,砸了他舅舅的钱庄了。”
各种半真半假的小道消息,不停的弥漫着。列位臣工在这里酝酿着情绪。
有支持朱祐樘的,希望皇权稳固的。有支撑内阁的,认为内阁这十几年的功绩,不是吹嘘的出来的。有准备为文官集体谏言的,让皇帝交出手中的权利,安心皇宫造个小人什么的。
当然也有一大部分人,心怀鬼胎,准备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的。
距离早朝还有一段时间,赶来的大臣也越来越多。如今是盛夏,尚未到五更天,天已经放亮了。
像是早朝这般大朝会,人非常多。但是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见到皇上,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有机会进言。
最前方的凉亭里,内阁的三位老大人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
圣上特别恩宠三位大人,吩咐宫中的宦官早早的准备了些米粥。
米粥里还放了些红枣,对年老之人的气血不足,最有裨益。
李东阳从萧敬手里接过米粥,温声道:“有劳公公了,有些日子不曾面见圣上了,不知道圣上此时身体如何?”
对于前些日子,圣上被刺杀一事,李东阳也有所耳闻,心里有些担心,这才有此一问。
萧敬张嘴,犹豫了半天,叹了口气,道:“诸位大人,快点吃吧,吃完了,圣上单独召你们入宫呢。”
萧敬虽然没明说,但是意思已经非常明显。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变故,根本不会单独召人入宫。
“啪嗒。”
谢迁闻言,手里的筷子落在了地上。
萧敬大惊,谢迁好歹也是国家内阁的大学士,怎么这么点处乱不惊的气度都没有。
李东阳眼角只是扫了一下,便将周围大人们的眼神收入眼底。
为了不给他们多想的机会,李东阳哈哈大笑说道:“不就是粥稀了一点吗?你谢大学士也不至于发那么大的脾气,要知道外面的百姓想要喝上一碗粥,可是要排山半天的队。”
刘健作为首辅,自然是气度非凡,虽然心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但是整个人却如同没事儿一般,表情平静的不能在平静。
在一旁也跟着批判道:“身为内阁大学士,岂可如此这般没有风度。”
谢迁明白,自己刚才一时间的疏忽,险些酿成大错,将太多的信息暴露出去。
装作出羞愧的模样,捡起地上的筷子道:“近些日子,处理国事,诸多不顺,老夫被这百年难遇的变局压得喘不过起来,放有适才不当之举,怕事纠察御史已经将我谢某的名字记录在案了。”
旁边的纠察御史乃是谢迁的门生,听闻谢迁之言,告饶的看了谢迁一眼,记录在案。
众人议论纷纷,对于内阁夹在文官集团和皇帝之间的矛盾,他们心里都很清楚的。
焦芳站在刘吉斜后方,慢了半步。
笑着说道:“堂堂的大学士怎么也这般有气无力的样子,看来这一局我们赢了。”
刘吉笑着摇摇头,“他们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适才谢迁之所以手中筷子落地乃是受了惊吓所致。而他之所以有受到惊吓,全都是因为粱储那老杂毛的一句话。”
焦芳疑惑的问道:“是什么样的事情,会吓到堂堂的内阁大学士?莫非京师保不住了?”
刘吉摇摇头,焦芳疑惑不解的模样,给了他十足的成就感。
同时也让他升起了一种高手寂寞的感觉。
“焦侍郎莫非忘记了前些时日,疯传圣上遇刺之事?”
刘吉笑着说道。
“莫非传说是真的?圣上的龙体?”
“焦侍郎,切莫着急,这件事情,是不是陷阱还不清楚,你先不要着急。”
就在二人交谈的时候,钟声响起,宫门大开。
宣旨太监说道:“圣上祭祀大典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暂由太子监国旬月,诸位臣工要尽心辅佐太子,不得有误。”
听闻此言,刘吉和焦芳的眼里同时露出一抹亮色。
(本章完)
第605章 英雄(二)()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三位大学士那张被岁月摧残的只剩下智慧的脸上,剩下的只有了彻彻底底的茫然?
怎么突然来了那么一出,让太子监国?
莫非皇帝的身体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
三张老脸同时转向萧敬那里,希望在这个皇帝的身边人身上找到答案。
萧敬古井无波一般平静的的说道:“太子殿下天资聪慧,英明果决,有明主之资,圣上有意让太子殿下监国些许时日,又有何不可?莫非诸位大人有何疑义吗?”
“可是……”谢迁的话刚说出口,就听不远处有官员嘟囔说道:“就算圣上龙体不适,自然应该由内阁处理国事,何来监国一说?一国岂能有二主。”
“这位大人出言不逊,还不拉下去教训一番。”萧敬看了一眼那官员的职务,冷冰冰的说道。
萧敬话说完,便十几个东厂的番子,将那个御史拉了下去。
午门那边顺势架起凳子,看来这一顿棍子是少不了的。
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官,还没有人愿意为他得罪内相。
谢迁皱着眉头,想要在说什么,却感觉有人在后面拉了拉袖子。
扭头望去,只见李东阳冲着他摇摇头。
谢迁这才发现,三个大学士之中,自己的情绪是最不稳定的。
看来自己的养气功夫,还是差了很多。
以三个大学士为首进入正殿,只见圣上的龙椅左侧,又置下一张桌案。
众人心知肚明,这应该便是太子殿下的位置。
几个执事太监已然就位,手持拂尘站在两侧。
只是诸位臣工已然在朝堂之上,按照次序站好,却发现那个属于太子的位置依然空荡荡的。
等了半个时辰的功夫,太子殿下没有来。
在场的老臣,已经微微感觉腰酸背疼。年轻的官员也一直活动着双腿,任谁站那么久,腿都会发麻。
众人心想,或许是太子第一次监国,可能有些紧张,在等等。
再或者是太子的孩子心性又犯了,等到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会来上朝了。
等了一个时辰,有些老臣就开始坚持不住了。
腿肚子不停的打颤,脑门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不停的往脖子里流。
往日里不高特殊的刘健也坚持不住了,有小太监给搬来了椅子。
刘健在朝臣中地位超然,皇帝特许他可以做椅子。
其他的大人受不了了,心里就开始埋怨起来了。
这太子太不是东西了,这算什么事儿。
说好的早朝,让我们在这里等着?渐渐的,底下人就开始讨论起来,大殿嗡嗡的,跟一群苍蝇在飞一样。
负责叫上朝的小太监焦急的左右观望,就是没有看见太子的身影,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
马上就是三个时辰了,大家早上吃饭的人不多,这一下子饿到正午,谁心里不难受。
大学士刘健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心里暗道:“太子殿下,这监国第一日,就迟到,如此的怠慢臣工,将来若是当了皇帝,这还了得?”
就连大学士刘健都这样想,更不要说别人了。
纷纷扰扰的议论不停,纠察御史喊了半天,也没有效果,所有人都在议论圣上该不该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监国。
甚至有人提起太子的不少荒唐事。
比如在宫内豢养野兽。
比如喜欢研究佛法。
比如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往民间跑。
比如喜欢玩弄已婚的女子。
各种臆想的,没有证据的劣迹从他们嘴里有鼻子有眼的说出来,反正他们也不用负责任。
还有几个大臣,在哪里微微的假寐着。
看起来似乎这件事儿他们丝毫不在意,其实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在心里暗暗琢磨着,要如何写文章,痛骂太子一番。
监国第一日迟到,有失体统。
别人还好,只是低着头议论,有个人受不了。
这个人叫李梦阳,是个文学家,弘治六年的解元,弘治七年的甲榜进士。
在官场上蹉跎了混了十年,得罪了不少人,整天不是骂这个贪官,就是肉搏这个权贵。
所以日子混的很凄惨,到现在也只是个户部郎中。
此时他站在人群中,大声喊道:“太子殿下初次监国,就如此的怠慢政务,将来如何能治理好国家?”
众人闻言,都一脸疑惑的看着李梦阳,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唱的是那一初。
焦芳疑惑的看了刘吉一眼,那意思是,“这个节目是你安排的?
你不是说看看情况在动手吗?怎么这莫名其妙的就宣战了?”
刘吉也是一脸迷茫。
我安排个屁啊,我安排。这个李梦阳是典型的炮筒子,官场搅屎棍。
我躲着他走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将这种人纳入组织。
我莫非嫌命太长了吗?
刘吉这边说,跟自己没有关系。但是他手下的徒子徒孙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要知道李梦阳这个等级的官员发声,已经相当于发起进攻的信号了。
刘吉的徒子徒孙们开始肆无忌惮的发表起自己的意见来。
“陛下将国事交给太子殿下,但是殿下却视吾等为无物,如何能够处理好国家政务。”
“监国第一次早朝,就迟到那么久,这样的太子,将来岂不是要****月月的怠慢政务。”
“朝中如此的多的重臣在等待殿下,殿下就不能考虑下老臣们的身体吗?”
“我等不能在等了,我们要去乾清宫请愿,请陛下收回成命,改有内阁暂时处理朝政。”
刘吉见势不好,因为说话的人太多了,而且都是自己的门人,已经引起了萧敬那个老东西的注意。
萧敬的眼神一直放在自己身上,这可不是一个好事儿。
想到这里,刘吉心思一转,对身边的焦芳递过去一个眼神。
焦芳瞬间明白其中的意味,便大声说道:“诸位听我一言,圣上既然已经下了圣命,自然不容更改。不过,太子殿下确实没有上朝处理政务,咱们也不能让政务堆积如山,不如让内阁牵手,去跟陛下反映此事,由陛下亲自圣断。”
三位大学士作为朝中文臣领袖,是站在或者坐在百官最前排的。
他们的表情后面人是看不见的。
这三位大学士的表情各有不同,其中刘健古井不波,李东阳心思百转千回,瞬间看透了焦芳的阴谋,而谢迁虽然也看透了什么,但是却格外的愤怒。
谢迁用眼角扫视了李东阳和刘健一眼,那意思很明显,敌人已经将皮球踢了过来。
你内阁出手,就要得罪圣上和太子殿下,你不出手,就会被文武百官看不起。
这个抉择该如何做?
在谢迁的注视下,刘健依然微微的闭着眼睛,李东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而且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谢迁心领神会,跟自己的老搭档比起来,自己还是太稚嫩啊。
跟着把眼睛微微一闭,也发出了阵阵的喊声。
“三位大学士?”
众人喊了半天,见三位大学士一言不发,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三个人的鼾声此起彼伏的传来。
站在高台上的萧敬好悬没有笑起来,这三个老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
“这,三位大学士怎么睡着了?”
刘吉手下的门徒气愤的说道,不过他们也只能气愤,让他们去推醒几位大学士,他们还真的没有这个胆量。
萧敬也帮腔说道:“三位大学士昨日都在班房留守,批了一天的折子,年纪又大,自然疲惫不堪的睡着了,他们都是国家柱石,你们可别把他们吵醒。坏了他们休息。”
“可是国事当前,不允许我们等了,既然太子殿下怠政,三位大学士又昏睡沉沉,老不更事,我们就自己去乾清宫请愿吧。”一个年轻的郎中说道。
“对,我们自己去乾清宫。”
“对,我们自己去。”
“焦侍郎,刚才是您出的主意,现在要不您带个头吧。”
“我。”焦芳一脸尴尬,让他去面对朱祐樘,他真的没有这个胆量。
就在所有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是谁在朝堂之上喧哗,想吃板子了吗?”
(本章完)
第606章 齐老七()
声音有些过于年轻了。
在场的诸位朝臣,除却御史,没有一个小于四品,随便换一个地点,那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但是却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如此慵懒而年轻的声音而打断,那份愤怒是不言而喻的。
“何人敢在朝堂之上如此大声喧哗?”
负责纠察的御史面目狰狞的说道。
混账,老子整不了那些纵横官场的老家伙,还弄不了一个小混蛋?
这个监察御史瞬间将今日积攒下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了。
只是当他回头的时候,却着实被吓了一跳。
回头的不仅他,对于这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大家都是恼火中带着好奇的。
只是当他们都转过头去的时候,所有人都瞪大了眸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来的这个少年郎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