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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妾身很低调!-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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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琴静根本不去理会拓跋琳琅,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剑风越来越强劲,狠绝,直朝拓跋琳琅刺去。

    一定是功法不对,走火入魔了。拓跋琳琅心道,自创剑法可不是闹着玩的,哪个脉路走错了,就会有差池。

    看着琴静朝自己逼来,拓跋琳琅不敢出手,只得后退。

    剑速如风,而拓跋琳琅却退无可退,因为她靠在了院墙根处。

    琴静依旧红着眼朝拓跋琳琅狠狠的挥剑,拓跋琳琅无奈只得抵挡,但看在琴静是走火入魔,也不敢力气用大了,伤了她。

    拓跋琳琅顺脚一抬,朝琴静执剑的腋窝处踢去,琴静借机回手,剑花翻转,去刺拓跋琳琅的脚,拓跋琳琅已经收回腿,胳膊肘朝琴静执剑的手腕顶去。

    剑从琴静手中脱落,但是朝她的脚面刺下的。

    拓跋琳琅忙去拽失手的琴静,杀红眼的琴静另一手却正巧接住了即将落地的剑,反手就是一刺。

    拓跋琳琅的胳膊正好挡着琴静的小臂,若是她松手,剑势凶猛,一定来不及收回,肯定会刺在她自己的小臂上,就这一刹那,拓跋琳琅没有松手,只是就势拖拽,剑刃划过她的胳膊,血溅在剑上,也让琴静清醒了。

第十六章 我欠了他一些债

    “小静!”

    琴泽正巧赶来,看到琴静茫然的神情,与带血的剑,又看到拓跋琳琅被血染红的袖子,顾不得恼怒琴静的无知,一把抓起拓跋琳琅的胳膊,翻起袖子,露出一道格外醒目的剑痕。

    “哥哥,”琴静怯怯的道,为自己的过失,慌张不已。

    “我带你上药去。”琴泽一把护着拓跋琳琅受伤的手臂,一手拥着她快速掠去。

    琴静追过去时,琴泽已经取了金疮药洒在拓跋琳琅的伤口。

    “没事的。不要怪小静。”拓跋琳琅可以看出琴泽隐忍的怒火,好像另外还有什么。

    是紧张,是担忧?他是为了自己才如此吗?

    “再换一条布。”琴泽将擦满鲜血的布子扔到一边,冷声对琴静道。

    琴静不由的一个哆嗦,几时见过哥哥如此紧张,如此生气,这种发生在哥哥身上的陌生的寒意让她害怕。

    她虽然喜欢凌瑾泫,但是不希望自己的哥哥也成了瑾王那样冰冷的人。可是此时听到的出自他口中的声音竟与凌瑾泫十分相像,很冷很冷。

    拓跋琳琅诧异的望着琴泽,难道这个家伙跟凌瑾泫在一起久了,多少也会带着他的气味?

    琴静吟着泪,将另一块干净的步子递给了琴泽。

    “我说过,你的那套剑法有问题,偏不听。若是再练,就离开琴庄,不要再回来!”琴泽接过布子,一边替拓跋琳琅擦抹胳膊上的血迹,一边冷声道。

    “我再也不会了。”琴静小心的回道,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差点闯了大祸。

    若不是音清躲挡开,自己肯定已经成了杀人凶手。

    可是,她怎能躲开自己发疯般的剑招?琴静讶异的望向拓跋琳琅。

    “你不要这么怪小静,她不是有意的。”拓跋琳琅道,走火入魔不是每个人都希望的。

    “你别仗着自己功夫不错,没有伤到要害就为她说好话。她就该吃点教训,不听人劝,最后你就该松了她的胳膊,让剑刺到她自己身上。”琴泽沾了些药粉,给拓跋琳琅涂抹伤口。

    拓跋琳琅愣愣的看着琴泽,这下是彻底的露馅了。面对琴静那么厉害的招式,自己能活下来,任何狡辩都是无力的。

    突然,琴泽的手止住了,按在拓跋琳琅的伤口上方不再动,连眼睛也仿佛凝固一般,直直的盯着某处。

    拓跋琳琅暗叫不妙,低头去看。

    果然,自己易容的粗糙皮肤顺着伤口四周全部脱落,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与整片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连一旁的琴静也顾不得琴泽的责训,睁大了双眼。

    “你这药里有金玉雪莲?”拓跋琳琅悻悻的问,她可从没想到琴泽给她用的是世间最好的金疮药,配了金玉雪莲的成分。

    金玉雪莲是天鸢族最完美的易容术克星。

    琴泽没有回答拓跋琳琅,隐下所有疑惑,给她细心的包好了伤口,然后一语不发的坐在了一边。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瞒你们的。”受不了屋子里的沉寂,拓跋琳琅开口道。

    “这就是你怕瑾王的原因?因为你就是他三年来要找的人。”琴泽平静的道。

    拓跋琳琅点头承认了,小心的望向琴泽,试探的问,“你不会跟他告密吧?”

    她知道,凌瑾泫托付满天下寻找自己的的人就是琴泽。

    “你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琴泽问。

    本来他不想打听凌瑾泫的事,可是这与他所在意的人有关,就不能不问。

    而且,当他发现了拓跋琳琅的秘密时,首先想到的就是绝不能让凌瑾泫知道,而不是要告诉他。

    他很清楚,如果凌瑾泫知道,就不会让音清继续安然的呆在琴庄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但是凭着凌瑾泫三年来的执着,还有那不能提及的戾气,为了保护音清,都是不能让她落在凌瑾泫的手中。

    “我欠了他一些债。”拓跋琳琅道,应该可以这样说吧。

    从凌瑾泫身上抢走了最宝贵的东西,怎能不是欠了他一笔难以偿还的债?

    “什么债?琴庄可以帮你还。”琴泽不假思索的道,凭琴庄的势力,还满足不了凌瑾泫的要求?

    “呵呵,”拓跋琳琅苦笑,“这笔债没人可以替我还的。”

    “我不逼问你。你可以跟以前一样,今日什么都没发生。”琴泽知道拓跋琳琅不想说,没有追问下去。

    他的目的就是留住音清,能够让日子一如既往的过,保守秘密就是能做的第一步。当他们到了真心相印的那一天,也就没什么可以阻挡的了。

    “我也不会说的。”琴静也连忙摆手,从哥哥刚才对音清的紧张,给她处理伤口的细腻,琴静可以感到哥哥对音清不是一般的用心。

    为了哥哥,她不会说。

    为了她自己,她也不会说。她不会亲自将音清送还给凌瑾泫的,不管他们之间到底怎样,多一事都不如少一事。

    “小静,心情不好?”

    拓跋琳琅看到琴静双手托腮坐在园子里的石凳上,皱着眉头,一副苦恼的样子。

    “我的百花剑怎么会有问题呢?”琴静悠悠的道,为自己的创作感到可惜,“哥哥从看到的第一眼就说招数不对,可我不信,偏偏要在你面前展示,还伤了你。”

    “你能创出这么一套剑法已经很厉害了,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研究一下,如果可以改过来,还是不错的。”拓跋琳琅道。

    “你可以帮我吗?”琴静忽闪着企盼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我可以试试。”拓跋琳琅点点头,“不过,最近看来不行。”

    “我知道,你有伤在身,我会等的。”琴静道。

    “琴泽知道你的剑法有问题,为什么不帮你改改呢?”拓跋琳琅奇怪的问。

    “我哥哥就是个倔脾气,他以琴为兵器,使的出神入化,从来不触碰剑法的,可是我又那么的喜欢用剑。”琴静无奈的道。

    “这么倔?”拓跋琳琅笑笑,“好了,不要烦恼了,等我有时间,咱们一起琢磨琢磨,看究竟哪里不对了。现在我想离庄办件私事,我不跟琴泽说了,他要问起,你就说最迟明早就会回来。”

    “嗯,知道了。”琴静点点头,此时他们三人守着一个共同的秘密,关系又亲密了许多,就像处了多年的老友,十分融洽。

    天黑时分,拓跋琳琅来到了安王府,一袭夜行衣隐没在黑暗中,凭着参加宴会时的记忆,探到西门卓咏所在的屋顶,揭去一片瓦,观察屋内的情形。

    屋内只有信安二王。

    信王西门卓瑸坐在一旁,气哼哼的道,“你再怎样,我不管,但是别再想着连我也算计,上次若不是我与凌瑾泫的酒杯给弄错了,我的爱姬岂不被凌瑾泫逮了便宜?我堂堂信王岂不被人笑话?”

    “我本来设计的好好的,你被凌瑾泫迷昏,他趁机借着酒醉抢了你家夫人,夫人不堪受辱自杀,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把凌瑾泫看成个虚伪的小人,都会同情你,赞叹夫人的高洁。这对我们的行事是很有利的。为了大业损失一个女人而已,以后什么样的佳人得不到。若是你喜欢茗春夫人,也照样可以弄到手。”西门卓咏温和的劝道。

    “休得再提那日之事!若非我中了你那千醉媚,岂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那样的事?我堂堂信王,颜面简直丢尽了!”西门卓瑸愤愤的道,“以致令我见到凌瑾泫还得避着走!”

    “你该庆幸没在太后寿宴上失态才是。”西门卓咏笑道,“那千醉媚本就性烈,加上为了对付凌瑾泫,量又加了一倍,你自然难以抵抗。好在我很快发现弄错了,给你送去一堆女人,那一夜,你岂不是过的非常逍遥快活?”

    “哼!你也只会想,做起来又怎样?这次巧妙的用了琴攻,怎么还是一无所获?”西门卓瑸冷笑。

    “这次的事着实奇怪。”西门卓咏也疑惑不解,“明明那两把琴都是我找燕子门的人亲手布置好的,本来是要茗春跟璎珞一人弹一把,结果有了那个第一琴师,便临时改变了主意。本想趁机同时刁难瑾王府与琴庄,怎么就会相安无事呢?事后我也查过那琴,那些暗针确实都不在了。”

    “也许根本就没有呢!”西门卓瑸道,“那些针放在那里,我们离在远处根本就看不到,谁知道究竟有没有?”

    “一定是有的,只是我看不到它们射发的方向,或许是燕子门的人设计错了,都射向了无关紧要的地方?只是我碍于燕子门,不敢明着问。”西门卓咏道。

    燕子门,江湖有名的暗杀组织,擅用银针。

    没想到西门卓咏为了对付凌瑾泫,竟然买通了刺客,不过他更狡猾,不要刺客亲自对付凌瑾泫,而是想用栽赃的下三滥手段,让凌瑾泫声名俱损,一个人名声受了牵连,借以锉其锐气。

    卑鄙!

    拓跋琳琅最见不惯这些背后使奸计的小人。手握着那日从琴上收到的暗针,随手一挥,从屋顶瓦片的缝隙洒进屋内。

第十七章 那个影子已刻在我的心底

    “谁?”

    西门卓咏与西门卓瑸同时感觉到来自屋顶的杀气,连忙闪躲。

    咻咻咻!

    数枚暗针射入木桌上。

    若是白天,有日光的时候,这些针可以反射,干扰人的视线,看不清它们的存在。不过此时是夜晚,烛光的光线昏暗,倒可以看到它们如同牛毛般的影子。

    西门卓咏捏起一根针,神色凝结。

    他认出了这些针的出处。

    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此时,西门卓瑸已经追出了屋外。

    庆幸京城的安王府邸虽然常年没有安王的居住,但府中的那几棵树让人伺候的很是粗壮高大,拓跋琳琅已经隐在树叶中,舒适的坐在一根枝杈上,绝佳的龟息法,凝神静气,没人能觉察到她的存在。

    她故意将那些暗针还给西门卓咏,就是要让他害怕,以为自己的行动都被凌瑾泫掌握了,随时可以给他反击。

    让他做事前要好好掂量掂量,相对来说也就可以减少祸害人的次数。

    正在得意自己把西门卓咏吓了一跳,拓跋琳琅眼波流转,突然发现在自己上方的树杈上还坐着一个人,黑丛丛的树叶中,可以看到一双寒意森森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凌瑾泫!

    真是冤家路窄。

    一直想着自己的龟息法比较好,不容易被人发现,却忘了自己也轻易发现不了有同样功力的别人。

    也就是说拓跋琳琅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凌瑾泫的眼皮底下了。

    拓跋琳琅轻轻拨开树叶,看到西门卓瑸又返回了屋子,一定是以为人早已跑了。

    于是,她嗖的窜离这棵大树,迅速朝王府的院墙掠去。

    凌瑾泫怎会放过再次遇到这名黑衣人的机会,紧随其后追逐不舍。

    才几日,拓跋琳琅没想到凌瑾泫的功夫又有长进……特指在这黑夜追她的功夫。

    上次她逃脱的就费力,而这次更是吃力。

    凌瑾泫的功夫本来就好,若是在这夜色中的轻功都与她难分上下,那么拓跋琳琅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杀手锏。

    一个蜻蜓点水,拓跋琳琅足尖落在树梢,轻盈的身躯仿佛飘拂在半空,回身望着不远处的凌瑾泫。

    “你以为本王会一次次吃黑暗的亏么?”凌瑾泫冷冷的道。

    三年来,他时时不忘练习自己在黑暗中眼力,虽然还不及拓跋琳琅,但比起常人已是相当的好,这就是第一次拓跋琳琅难以摆脱他的根本原因。

    自从那夜追赶拓跋琳琅失败,凌瑾泫这些日子更是加紧了练习,他知道那个女人已经在他身边现身,所以他要时时防备。

    正巧今夜暗探安王府又遇到了她,而且从信安二王的对话,与拓跋琳琅的行为上可以知道,起初是错了,太后寿宴上下药的不是她,或者应该说是她调换了信王与他的酒杯。

    那日安王的宴会上也并非表面的风平浪静,而是被这个女人暗中阻止了。

    她究竟是谁?为何宴会上从未察觉到她的存在?她为什么又要帮着自己?

    凌瑾泫不解。但是她带给自己的厌恶与愤恨是绝不会抹灭的。

    看来这次是必须要交手了。

    拓跋琳琅一声不响的盯着凌瑾泫,手轻轻抚上受伤处,虽然伤的不重,但多少都会影响发挥,尤其对手是凌瑾泫,一点的影响也能造成料想不到的后果。

    就在二人蓄势待发之际,从另一方突然又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蓦然横插在二人之间,却是朝凌瑾泫出手。

    拓跋琳琅趁机飞速掠开,瞬间隐没在夜色中。

    凌瑾泫眼看着拓跋琳琅再次逃脱,心有不甘,无奈被人拖住,纠缠几招都挣脱不开。

    那名黑衣人边与凌瑾泫争打,边吹响口哨,一匹马便嘚嘚的奔来。

    黑衣人瞅准一个空挡,翻身跳上马背,策马奔去。

    即使凌瑾泫轻功再好,也未达到西门家的破影功最高阶层,追不上风驰电掣般的马速。

    “上马!”黑衣人顺路追上了拓跋琳琅,此时她摆脱了凌瑾泫,正悠哉的行走在返回琴庄的路上。

    “琴泽?”拓跋琳琅看到取下面巾的黑衣人,惊喜的道。

    一路上,她还想着是正巧碰到凌瑾泫的仇家要对付他,才顺利逃脱,就没想到是琴泽来替她解围。

    拓跋琳琅纵身跳到琴泽的身后,“谢谢你啊!”

    “以后行事前最好亲自跟我说一声。”琴泽道,“既然怕被瑾王识破,就得给自己留有退路。”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想牵扯别人。”拓跋琳琅道。

    “可是已经把我牵扯进来,若是瑾王知道我跟你一起瞒着他,兄弟就没法做了。所以,不为你自己也得为我考虑。”琴泽说着,加快了马速。

    “哦,对不起。”拓跋琳琅一怔,她确实没考虑到这点,“如果哪天我被瑾王逮住了,你千万不要承认早就知道了我的秘密。”

    琴泽紧闭双唇,没有吭声,如果凌瑾泫真的发现音清就是要找的人,他该怎么办呢?

    ……

    翌日晨,凌瑾泫就来到了琴庄。

    虽然琴泽已经从拓跋琳琅口中知道了夜里听到的情况,但还是装作不知的又听凌瑾泫讲了一回。

    但最终,凌瑾泫的重点没有放在信安二王身上,而是绷着千年寒冰似的脸道,“我确定那个女人就在京城,你要给我找到。”

    “是吗?这么肯定?”琴泽似笑非笑的看着凌瑾泫,心底已有了隐隐的波动。

    “肯定是她!虽然两次都是在夜里见到,一袭夜行衣,但我肯定一定是她。”凌瑾泫的语气毋庸置疑。

    “黑夜?夜行衣?瑾泫,你是不是几年找她找的太执着了?你能认出黑衣人是谁?而且还是在黑夜?”琴泽笑道,如果他这么厉害,为什么没有认出昨夜救走音清的自己呢?

    “若是别人,我认不出,但是她,就凭那道夜中的身影,就绝逃不过我的眼。那个影子已经刻在我的心底,绝不会错!”凌瑾泫坚信。

    琴泽的心底惊涛骇浪,真不知音清欠了他什么,为何会如此深深的刻在心中。难怪音清越来越会怕见到他,即使易容了相貌,也隐藏不住凌瑾泫对于她的那份熟悉。

    “你认得,可我不见的会认得,尽力而为吧。”琴泽收起笑容。

    “这可不是你琴庄主的口气。”凌瑾泫冷冷的道。

    “主要是三年来,我已经被这件事折磨的没有耐心了。我承认琴庄这次失手了,行吧?”

    “有始有终不是琴庄一贯的做为吗?”凌瑾泫可不肯松口,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目光直射前方,幽深阴寒。

    琴泽无奈的耸耸肩,一口茶咽下,竟然会感到苦。

    “你的第一大琴师呢?”凌瑾泫突然问。

    琴泽微顿,随意的笑笑,“也许被小静缠着。”

    “她在琴庄过的可真够逍遥。”凌瑾泫道,“不妨让她来一下,问问当日弹琴的情形。西门卓咏说暗针就藏在琴中,随琴拨动而发,看她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燕子门声名远播,应该不会出现意外,我也好奇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取下琴上的暗针。”

    “那你为何不去问问茗春夫人,她不同样也弹了琴?”琴泽反问,他十分不愿让凌瑾泫与音清相见,尤其是在眼下这么敏感的时候。

    “正巧在你这里,问她好了。”凌瑾泫没有看透琴泽的心思。

    “好吧,我让人去叫她。”琴泽起身道,其实他是要亲自去见拓跋琳琅。

    “瑾王要见我?”拓跋琳琅问。

    琴泽点点头,“如果不想去,推脱掉也可以。”

    “你就说我跟小静出去了,正巧不在。”拓跋琳琅看了眼身旁的琴静道。

    “怎么要拉上我啊,我很想见瑾泫哥哥的。”琴静不满的嘟起嘴。

    “不拉上你,说我独自离庄了?是不是显得我这个琴师太自由?”拓跋琳琅拍拍琴静的肩,“就照顾一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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