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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妾身很低调!-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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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以为本王忘了你当年绑架本王的目的。”凌瑾泫深邃的眸光盯着拓跋琳琅,“你说是为了要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呢?”

    问出这个问题,他有多么的艰难开口,可还是问了出来,自己亲口提到了当年的那件事。

    “呵呵,”拓跋琳琅干笑一声,“王爷,你不会以为真的凭那几天的功夫,我就可以如愿以偿吧?”

    “如果你不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怎么会行事那么干脆?如果不是已经达成目的,又怎会销声匿迹,毫无影踪?”凌瑾泫的眸光又凝聚了寒意。

    这个女人得到了自己的东西还不承认,那个意外之中的孩子也应该有自己的份儿。虽然他一直没有提及,但不等于他会放弃这个问题。

    “王爷,”拓跋琳琅继续笑着,“你真的是高看我了。世间的事并非事事都能遂人意的。我承认当年我失败了。”

    “你会让自己达不到目的?”凌瑾泫不信,厉声追问,“说!孩子呢?”

    拓跋琳琅轻笑着摇摇头,“没有,真的没有,我真的没那么走运。”

    他可不是自己真正的夫君,怎能泄了天鸢族的底。

    “也就是说,你白白占了本王几天便宜?”凌瑾泫危险的眸子眯起,冰冷刺骨。

    让他吃了那么大的亏,竟然毫无结果!

    拓跋琳琅忍着笑意,点点头。

    这个凌瑾泫,说这话的意思怎么像个受屈的小怨妇?

    “王爷可以这么理解……”拓跋琳琅后退一步。

    狂风暴雨,随便发泄吧!

    她可不会让自己辛苦得来的宝贝被人夺走。

    凌瑾泫冷眸直直的刺视着拓跋琳琅,出乎意外,没有跟着她的脚步向前逼近,咻然转身,风似的离去。

    ……

    “回王爷,属下没有找到老夫人与陈侍卫,只在半路发现了老夫人乘的马车。”

    天亮时,被派走的一名亲信匆匆回来禀报。

    凌瑾泫面色一凛,“继续查。”

    拓跋琳琅从暗室走了出来,原以为昨夜得罪了凌瑾泫,又会被他收拾,谁知结果他自行离开,后来让人传话,命自己独自进了暗室,睡了个安稳觉。一早起来,就听说了他娘失踪的消息。

    “瑾泫。”琴泽来了,他是凌瑾泫的至交,瑾王府的特例,来时不用专门的通报,随时出入。

    刚踏进门,琴泽就看到了拓跋琳琅,气色很好,可以安然的呆在这里,无生事端,想必与凌瑾泫相处的还不错吧?

第三十四章 流氓恶棍

    前些日子,琴泽听说她被凌瑾泫又给逮到,后又不见了,暗自还为她紧张,不敢肯定是不是凌瑾泫故意那么说的。

    如今看到,没有感觉到她与凌瑾泫的那种冰冷窒息的关系,为她放心的同时,心中隐着酸涩。

    琴泽隐着百般思绪,没有将专注的目光放在拓跋琳琅身上,若无其事的走进屋,在凌瑾泫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悠闲的翘起腿,依旧是那副随意无害的模样。

    “托你办的事怎样了?”凌瑾泫问。

    “当然办好了。”琴泽自信的笑道,“我琴庄也是第一次做这么大的生意,跟最富的商人抢买卖,用不了多久,琴庄就能聚揽天下数不尽的财富了。我琴泽也该退隐江湖,做一名纯粹的商者。”

    “有你瑾王的身份权势威逼利诱,加上我琴泽的人脉当机立断,你我二人驰骋商场才是最佳的组合。不过要打掉崔定坤可不容易,而且又要在短时间内。不如趁他在京城的时候,将他在这里困住,即使有天大的财富也派不上用场,成为困兽。”琴泽道。

    “你想怎么做?”凌瑾泫问。

    “我去京外操纵所有的钱庄,让他们不给崔定坤提现银,让他存的银子都被冻结。而你要把崔定坤在你的地盘拿住,有什么恩怨一笔了断,这么糊里糊涂的被当做了对手实在是太可恨了。”

    琴泽坏笑着,凑近凌瑾泫,低声道,“不如直接告诉他,若是看中了青辕王朝的天下,就直接与皇上作对,何必要绕来绕去的费工夫。”

    “你知道,他的目的不是皇位,否则应该准备设计的是宫里,而不是瑾王府。”凌瑾泫道。

    “所以才要知道根本的原因,对症下药。”琴泽收回身子坐直,“不过我这么做可是用了黑道不入流的手段,强迫钱庄行事,你最好把事情处理的干净些,免得我琴庄成了众矢之的。”

    “好,我会安排。”凌瑾泫点点头。

    他做事向来干脆利落,可不会为了崔定坤,跟他在商行争斗个若干年,直到逼的他破产为止。

    他们的目的都不是为了财富,不如痛快的进入最终的阶段。

    ……

    “少爷,我们最近的生意连连被琴庄抢去,从来没有过的亏空。”

    一所园子里,老管家与崔定坤一边下棋一边焦急的道,所走的棋步也是连连失误。

    崔定坤轻扫了管家一眼,顺手推乱了棋局,站了起来,“没想到琴泽经商也是蛮有天赋的,江湖中真是人才济济,只是看他们是否乐于此道。”

    “那我们要怎么做?我们用的那些人都是靠银子吃饭的,若是没了银子,他们肯定会作鸟兽散,不理你的死活。老奴看,我们不如离开京城,从长计议,重新布局。只有保住财富才能有无数的可用之人,无数的手段去对付凌瑾泫。”老管家道。

    “齐叔,你说我处心积虑的忍了这么久,结果被人全部破坏,我能咽下这口气吗?”崔定坤负手问。

    “能,少爷是能忍之人,成大事之人。”老管家点点头,“趁现在凌瑾泫没有抓到你对付他的直接证据,不如暂时收手,重新策划。你是天下名人,没有理由,别人是不敢随意动你的。”

    “我是能忍,哪怕再等多少年。可是你以为凌瑾泫知道了我这个对手的存在,他还会像以前一样无视我吗?”崔定坤道,“此时就算我要收手,他也会咬死我的。看看连日来琴庄的行为,就知道了。”

    “那我们现在只有跟他一决高下?”老管家问。

    直接跟凌瑾泫面对面,他可不认为崔定坤有必胜的把握。不知用银子买来的那些人能不能斗得过听命于凌瑾泫的手下。

    “是的。”崔定坤点点头,“而且会很快就见分晓。”

    是很快,当崔定坤刚与老管家结束了对话,就有消息传来,所有的钱庄一时都不肯给他提取银子,说什么要对账整顿。

    明显的就是借口,哪有不顾大主顾的感受关门歇业的?根本就是受到威胁。

    能不费财力的威胁钱庄专门对付崔定坤的人就只有凌瑾泫,若是别人,他崔定坤只要花更大的银子都能摆平,只有凌瑾泫做不到。

    经商这么多年,崔定坤与黑白两道有无数次的谈判,无非是破财免灾让生意更加兴旺,可是当面对凌瑾泫的时候,这一套再也行不通。

    “少爷,没有银子,京城里的这些人就会举棋不定,不容易听我们的话。”老管家担心,这一次可真是碰到了强势的反扑。

    不出两日,又有消息传来,留在京城,等着听候崔定坤安排的人由于断了银子的供养,都纷纷离去,说是一天不见银子一天不露面。只要是靠着银子笼络在一起的人,必然会因为银子而散去。

    崔定坤是天下最富的人,但没有最富有的人力可用。

    他只靠着财富打天下,但没有解决好失去财富要面临的人心溃散,这就是商人有时面对的悲哀。

    崔定坤更失算了琴泽的本领与选择,为了帮他的好友,甘愿顶起一个恶名,不仅做起了买卖与他争生意,还去威胁逼迫钱庄,冻结了他的资产,这哪里是琴庄这样的名门正派该做的事?纯粹就像流氓恶棍!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琴泽,实在的琴泽,不管天下人的看法,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

    “定坤。”凝楣走进了崔定坤的房内。

    此时他正坐在桌前,一手托腮,一手轻轻的击打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定坤,这是我攒的一些细软,也值几个银子,不如先拿去应急。”凝楣将一个盒子放到了崔定坤的面前。

    哐啷!

    盒子被崔定坤毫不客气的推翻在地。

    “你跟这些东西一样,在我的大事面前根本就分文不值。”崔定坤冷漠的道,“虽然我被困在了京城,没人肯帮我逃离凌瑾泫的掌控,可是也不会接受这么卑微的怜悯。”

    “我只是想尽一份微薄之力。”凝楣将盒子捡起,又轻轻的放在了桌上。

    “你不知道那些人的胃口吗?多年来我哪次不是用大把的银子养着他们?就凭这些——”崔定坤指指屋内的摆着,“就凭这些不起眼的东西,能满足了他们?”

    凝楣轻轻的扫了眼屋内,哪一件摆设不是价值不菲?可是在紧要的关头,竟然力量甚微,若是放在平头百姓家,足够他们衣食无忧的过好多年,可是放在那些用银子供养的所谓“能人”的眼中,还都入不了眼。

    这些年,真的是把这些人惯坏了。

    “定坤,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凝楣柔声道,伸手轻轻的搭在崔定坤的手背上。

    “滚!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崔定坤将凝楣的手甩开,冷漠的道。

    “定坤,我是真的爱你,从小我的心里就只有你。”凝楣吟着泪水,“我不在乎你有多富有多贫穷,我只爱你这个人,你不明白吗?”

    崔定坤不屑的冷哼一声。

    “定坤,我知道,其实你还是在乎我的,否则那天就不会暴露自己的功夫从凌瑾泫手中把我救走,是不是?”凝楣充满了希冀。

    她知道崔定坤一直保守着自己会功夫的秘密,为的就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让人意想不到的救自己一命。

    可是他暴露了自己的功夫,凌瑾泫见到他一定会更加仔细的防范。又让他失了一张底牌。

    “你别把自己想的那么惹人爱。”崔定坤冷漠的道,“我是存心要让凌瑾泫看的,否则我怎会不蒙上面?”

    “定坤,你不要隐瞒了。”凝楣凄然的笑着,“承认对我有意就那么难吗?我不信多年的竹马之情对你来说是毫无感觉的。你没有蒙面是有你的苦衷,我知道,你有个解决不了的弱点,练武时,脸上不能有任何饰物遮盖,否则就会影响你的发挥。所以你但凡出手,就只能光明正大。”

    “住口!”崔定坤阴寒的怒意涌向凝楣,“不要以为你对我有多了解,也不要随意的说出我的秘密,若是再口无遮拦,别怪我会对你出手。”

    “定坤。”凝楣望着崔定坤,究竟是什么让他不肯接纳自己,不肯放松的活着,一直全身心的放在对付凌瑾泫上?

    见凝楣不肯动,崔定坤收起寒眸,走出了屋子。

    凌瑾泫已经将他顺利的困在京城,接下来肯定要亲自寻来,所以他要送给凌瑾泫一个极重的见面礼,或者也是扳回局势的最后手段。

    “定坤?”凌夫人看到崔定坤走进了关着自己的屋子,眼中闪出一丝欣喜。

    “我的名字是你叫的么?”崔定坤冷漠的瞧了眼凌夫人,唇角翘着不屑。

    “崔先生,跟我来的那名侍卫怎样了?”凌夫人问。

    “你想让我对他怎样?”崔泽反问。

    “是我逼着他带我来见你的,也正是因为我是瑾泫的母亲,他才受我的相逼,见到瑾泫,他肯定要受处罚。”凌夫人担忧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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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凌夫人被挟持

    “对于一个外人,你还这么关心?别演戏了,毒蛇心肠的女人。”崔定坤嘲笑道,“不过顺着你的意思来说,你也不必担心,你让他带你见我,就注定他再也见不到凌瑾泫了。”

    “你要怎样?”凌夫人惊问。

    崔定坤吹了口气,热热的风吹向凌夫人的脸面,“我用风招待那个傻家伙,可是世间的美味,只是不知他能吃多久?”

    “你让他绝食?”凌夫人惊道。

    “凌夫人,你可听清楚了,我请他吃风,哪里让他绝食了?”崔定坤笑着,扳着手指,“你来我这里有几天了?他也该吃饱了吧?是不是身在快乐之中,不想去见凌瑾泫了?”

    “放了他,你有什么恼恨全针对我,不要牵连别人。他只是一个奉命办事的人。”凌夫人道。

    “恨你?我怎么敢恨你?”崔定坤拧眉,指了指天,“要天打雷劈的。”

    “定坤。”凌夫人看着崔定坤,满眼的忧伤。

    “我不敢恨你,但可以让你恨我。”崔定坤冷笑道,“如果你的宝贝儿子死在我的手中,你会不会恨我呢?”

    “你要对瑾泫怎样?”凌夫人捂着胸口问。

    “他要是来,我给他准备一份好礼。“崔定坤笑着,转身走了。

    “侯爷对茗春夫人还真是有心呢!”

    拓跋琳琅坐在树杈上,悠哉的晃着双腿,对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了很久的昌义候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昌义候握起手中的一件饰物,望向拓跋琳琅,波澜不惊的脸上不见半分心虚之色。

    拓跋琳琅跳下来,拍拍手笑道,“侯爷想心事真是太专心,竟然没有发现我。”

    “私入昌义候府,胆子不小!”昌义候冷哼。

    “若是着人禀报,不就让人发现你我的奸情了吗?”拓跋琳琅笑道,“好歹我也是会功夫的人,不如悄悄的来见侯爷,你说呢?”

    “瑾王近日好像无暇理会你,来找本侯解闷吗?”昌义候淡淡的笑道。

    “是斗胆来找侯爷算账的。”拓跋琳琅坐在昌义候一旁的石凳上道,“那日在宫中,侯爷太不够意思了,我好心帮侯爷,竟还不肯配合我演戏。”

    “本侯不觉的没做什么,”昌义候淡淡的道,“本侯不是已经默认是你要缠着本侯吗?”

    “侯爷真是做事处乱不惊,”拓跋琳琅轻轻一笑,“让我成了最讨人厌的人,就是这样配合帮你的人?”

    “本侯是不想再添乱,有了皇兄与瑾王,何必再去存心掺和?而且本侯不以为你是为了帮本侯的,当时若不是茗春,想必你也不会出手。”昌义候道。

    “对啊,若是别人,我哪知道值不值得我出手,倒是茗春,很可怜的一个落魄公主,难得遇到自己的心上人,我可不想看着她受难。”拓跋琳琅凑近昌义候,低声说道,“只是不知茗春这样做是否值得,不过看到刚才侯爷的专注,想必侯爷对她也是有心的,不如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昌义候紧握着手中的饰物,那确实是茗春的。但是依旧不动声色,不让拓跋琳琅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侯爷。”昌义候的亲信匆匆赶来,见拓跋琳琅在场,神情有些犹豫。

    “说吧,琳琅姑娘不用避讳的。”昌义候随意的道。

    “是。”下属依旧面带犹豫,顿了顿道,“茗春夫人在离开皇宫的路上被人劫杀。”

    当啷!

    紧握在昌义候手中的饰物掉在了地上,拓跋琳琅方看清,原来是一颗经过装饰的小铁球,古朴的铁色与红绳做成的穗子相配,有些别扭。

    昌义候纹丝不动的站着,若不是手中东西的脱落,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曾有过剧烈的颤动。

    他的心中是有茗春的!

    “你确定?”拓跋琳琅紧问。

    原来这个报信的人不是避讳自己不是昌义候的人,而是在避讳自己在瑾王府与茗春相识。

    那名属下点点头,“茗春夫人的尸体被丢在皇宫东南的那片树林中,卑职认得。”

    “她现在何处?”昌义候缓缓的问。

    “瑾王府的人也得到消息,已经将茗春夫人带回去了。”属下回道,小心的看了眼昌义候,他曾跟昌义候一起宁丰国接进献的公主茗春,是昌义候最可靠的亲信,对他的事情知道不少,包括茗春。

    “凌瑾泫。”拓跋琳琅紧握双拳,想到茗春那样一个谨慎弱小的女子都惨遭毒手,想到凌瑾泫曾告诉她的话,恼怒愤恨油然而生。

    昌义候听到拓跋琳琅的话,眸光一凛,又藏在了平静之中。

    拓跋琳琅即刻离开了昌义候,返回瑾王府。

    府内一片肃然,由于刚死了夫人,所有的人神情都保持应有的黯然。

    拓跋琳琅冲进了茗春曾住着的房间,只见她正安静的躺在床榻,迎春帮她处理着身子,曾经做垂死挣扎时,来回跌撞翻滚,把身体弄的很是狼狈不堪,也伤痕累累。

    “凌瑾泫呢?”拓跋琳琅跑出后院,抓到一名王府护卫厉声问。

    谁都没想到拓跋琳琅敢如此直呼瑾王的名讳,纷纷惊诧,望着她。

    “凌瑾泫呢?”拓跋琳琅抬高了音量。

    “王爷去见崔定坤了。”迫于拓跋琳琅散发的愤怒与强悍的气势,这名护卫说出了实话。

    拓跋琳琅直奔马房,选中一匹性子猛烈的马,翻身跨马,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飞速而去。

    她曾听到琴泽与凌瑾泫的谈话,知道崔定坤所在的地方。

    当赶到那所园子时,只见满目杂乱,明显发生过争斗。

    “拓跋姑娘。”园中有人认得拓跋琳琅。

    “你是凌瑾泫的属下,”拓跋琳琅在凌瑾泫身边也见过他,“凌瑾泫呢?”

    那人同样惊诧拓跋琳琅的称呼,犹豫了一下,回答,“崔定坤拿老夫人要挟王爷,只允他一人前往落日岭。”

    原来那个没有见过面的,突然失踪的凌夫人在崔定坤手中。

    拓跋琳琅不由分说的朝落日岭奔去。

    落日岭是紧挨着落日河的一座峻岭,那一边是悬崖峭壁被称为落日崖,下面是滔滔河水,地势险要。

    拓跋琳琅踏着轻功,很快掠向了山顶,只见凌瑾泫站在岭边,崔定坤拉着一位贵妇坐在悬崖旁。

    “崔定坤,穷途末路,挟持老人,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凌瑾泫冷声问。

    “凌瑾泫,你弄错了,你娘可不是我挟持的,而是她要去找我的。”崔定坤笑道。

    “她怎能找到你?”凌瑾泫反问。

    “她是找不到,可你的那名侍卫知道,由他带着自然就找到了。”崔定坤不置可否。

    “他人呢?”凌瑾泫冷眼微眯,他不信那名最忠心的属下会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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