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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甲军-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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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场中十余名女子都是年轻貌美的年青女子,身上都是红红的劲装,裹着那妖娆丰致的身子,相互之间踢着一个皮革做成的球,诸女的踢法花样繁多,到好像后世泰国人踢的藤球踢法,球不落地,各人相互将球踢来踢去,展示各种花样繁多的踢法。诸女那令人曼妙倩影在眼前飞舞,胸前的峰峦随着身子的跳动而动荡不已,纤细的蜂腰跟着皮球起落的节奏扭动着,那一具具丰满的香臀在眼前晃来晃去,莺莺燕燕的娇喘之声在嬉笑声中传扬开来,勾人心魄。

徐皓月想不到原来这球也可以这样踢的,欣赏球技的同时也欣赏了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但他眉头微微一皱,想不到李璟此时还有心情看宫女蹴鞠嬉戏,淮南可是还有十多万唐军将士在前线作战,难道他就是如此的奢华淫逸?

场中踢得热闹,徐皓月不禁看了看身旁的李征古,只见他口唇张开,脸上挂着淫邪的笑意,说不出的猥琐,其他两名大臣也是一般的猥琐摸样,三人都是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喜欢这调调儿?场中宫女都是年轻少艾的,少说也可以做他们三人的女儿或是孙女的了,三人却没有一点羞耻之心,眼光尽往诸女的胸臀上看去。

徐皓月微微摇头,再望向李璟,却见李璟微微笑着也是望了自己一眼便将目光转开,那笑容倒像是一个敦厚的长辈再看一个后辈一般。

过了片刻,诸女踢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李璟叫了声停,那皮球才落到地上,诸女虽然长力不足,但她们的球技和相互之间传球的默契到让徐皓月有些汗颜,想来她们每日就是练习这蹴鞠,以备给宫中的皇室众人欣赏。

“朕也上场踢上一回,徐卿可想上场玩玩?”李璟笑意甚浓的看着徐皓月问道。

徐皓月站起身说道:“陛下,臣不通此道,就不下场了,请陛下恕罪。”

李征古身旁坐着的一名紫色面皮的大臣笑道:“我们大唐大臣中居然还有不会蹴鞠的?徐将军真是一支奇葩啊。”

徐皓月微微一笑向那大臣一揖道:“小子鲁钝,真不会这嬉戏之技,未请教大人名讳……”

李璟拍了拍脑袋笑道:“看朕糊涂了,未给徐卿引见。”说着他指着那紫色面皮的大臣说道:“这位是朕的爱卿,右仆射、同平章事冯延巳。”跟着又指着他身旁一名须发尽白的老臣道:“这位是朕的左仆射,平章事宋齐丘。”

……

第一卷武王山庄第一百三十五章永宁李芳仪

第六卷紫金血泪'第一百三十五章永宁李芳仪

听了李璟的介绍,徐皓月暗暗吃了一惊,想不到眼前两位大臣竟然都是南唐的宰相,而且宋齐丘更是南唐朝中宋党的首脑人物,听刘逸轩说过,南唐朝中宋党以宋齐丘为首,旗下有陈觉、李征古、冯延巳、魏岑、查文徽等五人为羽翼,权倾朝野,南唐人称五鬼。宋齐丘自吴国开始便侍奉南唐开国君主李昇,经历了吴、唐两朝,四次出任宰相,宦海沉浮二十余年,与五代十国年间另一个官场不倒翁,历任梁唐晋汉周五朝宰相的冯道齐名,有北冯道,南齐丘之称。

徐皓月不满陈觉在紫金山的所为,连同宋齐丘也讨厌上了,但他本着敬老的心意,还是上前给宋齐丘和冯延巳略略行礼。

宋齐丘半眯着老眼,脸上的老人斑挤在一块,笑着说道:“徐将军出身乡野,不会蹴鞠也不奇怪。”跟着看了看李征古说道:“今日陛下兴致浓郁,征古你便和陛下踢上一回好了。”

李璟抚掌笑道:“李卿的蹴鞠之技精湛,临场亦可。”当下李璟宽了外袍也是一身劲装入场,和李征古在诸女当中踢起球来。

徐皓月目瞪口呆的看着李璟和众女嬉戏,暗暗纳罕微微摇头起来,想不到宋齐丘眼尖,看到徐皓月如此表情,淡淡一笑说道:“先帝在位之时,偶有战事,丧师数千,便食不下咽,长吁短叹的,而当今陛下却胸怀大度,十余万雄兵在外征战,仍能从容怡乐,足见陛下胆气和胸襟也。”

徐皓月听了这话,更是张大了口,想不到一朝宰相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李璟听了这话,笑逐颜开笑道:“国老谬赞了。”说完便下场玩蹴鞠去了。

宋齐丘哼了一声,看着徐皓月说道:“年青人,听陈觉说你曾到他的大营力陈出兵邀击周军?”

听宋齐丘终于说到战事,徐皓月连忙点点头道:“不错,此时正是败寿州周军、解寿州之围的最好时机。”

宋齐丘眯着眼睛问道:“你可知周军举国兵马几何?”

徐皓月摇摇头说道:“常备之兵带甲数十万,但若有大战周人再招兵,或可有百万之兵。”

宋齐丘点点头道:“正是,我大唐带甲三十万,和周军大战一年,丧师近十万,剩余二十万兵马尚要防备楚越等国,若是周军举全国兵马而来,可有胜算?”

徐皓月微微一鄂道:“周国亦要防备蜀、汉、党项、契丹等国,如何能举全国兵马前来?”

宋齐丘老眼猛然睁开低声怒斥道:“若是依你之言,在寿州剿灭围城之周军,你说周主会不会举全国兵力前来?!”

徐皓月冷冷笑道:“既然宋国老觉着战不过周国,何不尽撤江北之兵,将淮南拱手让人?”

宋齐丘怒道:“黄口小儿坐井观天,你可知大唐现下不可交恶大周,只可先攻取楚越,平定南方,蓄兵养民,待周国同契丹大战之时,才可行北上之事,淮南之地暂时让与周国又有何妨?”

徐皓月也毫不示弱的道:“淮南之地一失,大唐再无上好盐场,失了盐路,便被周国掐住命脉,仅以江南之地如何供养大军?还有何国力兴伐楚越?”听了徐皓月这句话,宋齐丘混浊的眼中精芒大盛,捻着胡须沉思起来。

冯延巳见两人争执起来,温言道:“黄口孺子,只打了几场胜仗,尾巴就翘上天了,军国大事岂如儿戏?”

徐皓月缓缓说道:“淮南屏障江南、又是大唐粮赋重地岂能轻言放弃?况且征战一年,将士死伤无数,方能拼到此种局面,若是轻言放弃,岂不寒了前方将士之心?此种大好局面不反击周军,北人定会耻笑大唐无人,日后入寇,炫耀旌旗于大江之上,那时候才是悔之晚矣!”跟着徐皓月站起身躬身一揖道:“宋国老乃是国之栋梁,晚辈刚才却是肺腑之言。要让敌人知道我大唐之脊梁傲骨,才不会有敌人胆敢轻言入寇,太平盛世是打出来的而不是让出来的!”

“好个太平盛世是打出来的而不是让出来的。”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徐皓月回头一看,只觉得眼前一亮,面前一名明艳动人的少女笑吟吟的站在自己身后,她穿着蹴鞠的红色劲装,容颜秀美动人,面上香汗淋漓在阳光下仿若一粒粒晶莹的珠子,那劲装包裹着浮凸有致的身子,让人浮想联翩,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徐皓月一番,嫣然笑道:“你可是威震淮南的徐皓月?”跟着脸上有浮起一个嘲弄的笑意:“还是应该叫你英家赘婿英皓月?”

看这女子穿的和别的宫女一般无二,居然一出口便是嘲弄自己的话,徐皓月微微有气,淡淡的说道:“两个名字都教周军胆寒这便足够了,总好过无名之辈,有名却似无名!”

宋齐丘和冯延巳见那少女过来,居然一起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口中说道:“见过永宁公主。”

徐皓月吃了一惊,想不到眼前的少女居然是李璟的女儿,她穿的和一般蹴鞠的宫女无异,却让人看不出她的身份如此尊贵,只见她向宋冯二人还了一礼,跟着又盯着徐皓月讥笑道:“人皆言道你起兵乃是为了救英家女主,为了一个女子如此拼命,真是赘婿中的典范。”

徐皓月见她又在嘲笑自己,心中更是有气,不客气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却是枉为人了。更何况淮南众多百姓被周军荼毒,在下只有率百姓起兵反击。公主贵为大唐公主,难道不知保家护民么?还是只知道在这深宫中蹴鞠为戏?”

见徐皓月出言反驳,永宁公主也不气恼,一双秀目中满是惊奇之色:“我乃皇室大公主,你敢出言顶撞于我?”

徐皓月不卑不亢的说道:“公主之言有误,末将自然可说。末将就是这副直肠子,不懂拐弯抹角的奉承话!”

永宁公主微微一鄂,跟着一个柔媚的笑意浮上脸庞,背着手走了几步回头嫣然道:“我叫李芳仪,你可别忘了我的名字哦。”跟着扭头便走。

“仪儿,你这就走了么?”场内还在蹴鞠的李璟鄙见李芳仪要走,高声问道。

李芳仪笑嘻嘻的应道:“父皇,想见的人已经见到,儿臣先行告退了,大热天的出汗难受死了,儿臣先行回宫更衣去了。”说完又回头看了徐皓月一眼,才嫣然一笑而去。

徐皓月怔怔的望着李芳仪的背影,有些惊疑不定,身旁的冯延巳说道:“这永宁公主甚得陛下宠爱,今日陛下本想在澄心堂召见你的,想不到永宁公主一句话,陛下便将召见之地改到了这里。年青人,这金陵城中近年来满是你的事迹传说,到把你捧得好像大唐战神一般,想是永宁公主在宫中也听闻你的大名,才想着看看你的真容。”跟着冯延巳颇有深意的接着说道:“难得公主垂青,接下来如何选,就看你自己的了。年青人,有时候天上地下只是一念之间。”

徐皓月闻言心中恍然大悟,难道李璟诏自己到金陵来,除了封赏之外,便是为永宁公主择婿?可是自己明明已经成婚,又怎能再娶他人呢?

……

一个时辰之后,南唐皇宫澄心堂正殿之上,李璟换了身明黄色的常服,坐在御案之后,看了看徐皓月缓缓说道:“听闻徐卿乃是徐温大将军后人、昔年徐知训的遗脉,想不到知训一脉能有传人,真是苍天有眼。”徐皓月这个身份乃是英若兰胡编的,有些不大牢靠,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轻声应了。

李璟指着这澄心堂缓缓说道:“当年你的先祖徐温大将军重建这金陵城,历时数十年,先后四次重建,方才将这六朝古都风采重现人间,如今周军入寇,徐卿又能起义军襄助王师,累败周军,力挽狂澜,徐家的确不愧是江南吴中第一世家。”徐皓月听他说起往事,知道南唐开国皇帝李昇原本乃是徐温养子,后来应徐温长子徐知训早亡,徐温其余诸子也大多不成气候,本名徐知诰的李昇才夺了权秉,登基为帝,恢复了自己的本姓李姓。此刻忽听李璟翻起旧账,徐皓月也不知道他的意思,也不敢多说只是答道:“起兵之事亦有自保之意,襄助王师也是义不容辞之事,陛下谬赞了。”

李璟笑了笑接着说道:“如今诏你入京,一来是先皇有遗训,徐氏子弟本家都该善待,听闻卿乃知训遗脉,朕便想诏你入京,厚待之。”徐皓月起身谢了一回。

“二来嘛,金陵城中如今满是徐卿的英雄事迹,文武百官、坊间百姓也都想一睹徐卿风采,所以诏卿入京。”李璟笑意更浓,接着说道:“这三来嘛,便是朕的爱女永宁公主,如今已到了出阁之年,听闻徐卿年少勇毅,心中神往,适才一见更加倾心。你我两家先辈便大有亲缘,如今朕打算招你为永宁公主驸马,算是再续两家亲缘,不知徐卿意下如何?”

徐皓月心中一惊,虽然刚才从冯延巳的话中已经隐隐感觉到不妙,此刻听李璟亲口说了出来,徐皓月只觉如芒刺在背,望着殿上李璟灼灼的目光望着自己,一旁的宋齐丘、冯延巳、李正谷等人也望着自己,抬眼间徐皓月看到李璟御案之后的屏风处,一袭紫色罗裙飘出,那屏风后面似乎也有双娇柔的眼睛望着自己,一时间他只觉得唇干舌燥起来,他也是凡人一个,面对世间权势美人诱惑,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更不知道加入拒绝,是否会像冯延巳所说有云泥之别呢?

……

第一卷武王山庄第一百三十六章知退方有进

第六卷紫金血泪'第一百三十六章知退方有进

众目睽睽之下,徐皓月心中犹疑不定,他倒不是因为贪恋权势美色,而是担心拒婚之后,李璟会不会恼羞成怒而翻脸。沉吟片刻,徐皓月缓缓抬起头沉声道:“多谢陛下厚恩,只是末将家中已有妻室,只恐辜负陛下和公主的美意。”

李璟眯着眼笑道:“此事易尔,只消徐卿托辞和离,朕再好好封赏英家,谅英家亦无话可说,和离之后徐卿便可为朕之驸马了。”

徐皓月踏上一步,面色甚是凝重的说道:“陛下,末将山野草民配不上公主芳尊,况且末将与妻子情深弥坚,断不会和离的。”

冯延巳冷笑着插口说道:“难得陛下和永宁公主垂青,这便是天大的好事,你小子反倒还推三阻四的?”

李征古也劝道:“元宜,公主纡尊降贵垂青于你,何必执着于英家那女子?陛下也说了,两家结成秦晋之好,再续亲缘,岂不是两全齐美之事?”

宋齐丘眯着眼,略略坐直身子缓缓说道:“正所谓人当趋高而勿就低。你在英家只是个赘婿,没由得辱没了祖宗,难得陛下肯招你为驸马,这可是光耀门楣的好事,年青人要三思而后行啊。”

见李璟面色微有不悦,徐皓月咬咬牙,躬身长长一揖说道:“陛下,末将一介武夫,征战沙场,朝不保夕,实在不敢误了公主一生幸福。而且末将妻子与末将出生入死、患难与共,情坚似海,岂可为了荣华富贵而抛弃妻子?若末将真这样做了,又与禽兽何异?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一道紫色倩影从御案后面的屏风处闪了出来,只见李芳仪已经换了红色劲装,一身紫色长裙袭地,胸前月白抹胸包裹着妖娆的身子,杏眼倒竖气冲冲的走到徐皓月跟前,娇声怒道:“本公主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那个乡下女子?为何你不愿意做本公主的驸马?!”

徐皓月面色不改,淡淡的说道:“公主很好,但末将已有妻室,况且末将征战沙场,生死难料,实非公主良偶,请公主另觅佳婿。”

李芳仪杏眼圆睁,郁葱般的手指直指着徐皓月,浑身轻颤不已,显是怒到了极点,嗔怒道:“你、你好啊,你等着,本公主不会让你好过的!”说完柳裙一摆,怒气冲冲的往屏风后的内堂而去,也不理会李璟喊了几声仪儿。

见李芳仪负气而去,李璟面色冷峻下来,重重的哼了一声:“不识抬举!”说完也是拂袖离席而去。

见李璟怒然离席而去,冯延巳面露喜色和李征古对望一眼,两人又望着眼睛仍是半闭的宋齐丘,宋齐丘缓缓站起身来,整整身上的衣冠,对徐皓月说道:“当今乱世,谁不爱财?谁不爱势?年青人有骨气总是好的,但不能拿来当饭吃。呵呵,也罢、也罢,还是老夫出马再为你说几句好话吧。”跟着挥挥手道:“你们三人都先在堂外等候,陛下一会儿便会回来,兴许还在气头上,还是让元宜暂避一会儿吧。”

当下冯延巳和李征古两人带着徐皓月走出澄心堂去,宋齐丘望着徐皓月的背影喃喃的笑道:“这倔脾气还真像老夫年青的时候啊,可惜啊,老夫吃了多少亏才明白,什么叫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小子还需要历练历练。”

宋齐丘在澄心堂等候片刻,李璟才怒气冲冲的回到堂上,见徐皓月已经不见了,对宋齐丘怒道:“那臭小子呢?敢把朕的仪儿弄哭了,朕要重重治他的罪!”

宋齐丘起身微微躬身说道:“陛下息怒,诏徐皓月前来乃是赏赐而非治罪,其实老夫也是不赞同公主招徐皓月为驸马的。”

李璟怒气未消,哼了一声说道:“为何你也不赞同?”

宋齐丘半眯着眼缓缓说道:“诚如徐皓月他自己所说,他为沙场之将,朝不保夕,万一有个闪失,公主年纪轻轻的岂不便要守寡?陛下诏徐皓月前来,乃是想要拉拢于他,让他死心塌地的为大唐效命,他战绩彪炳若为驸马之后,公主倾恋,不愿他再上战场,那陛下又要他来何用?”

闻言之后,李璟怒气稍稍止歇,皱眉道:“但他目无君上,不识好歹,当真可恨!”

宋齐丘微微一笑说道:“陛下觉着是周主可恨还是徐皓月更可恨呢?”

李璟一时间哑然无语,宋齐丘接着说道:“如今淮南之战悬而未决,寿州之围一定要解,城内的刘仁瞻还在死守,不论是做个样子还是真要解围,大军都一定要到紫金山下寨,若视而不救,将来谁还肯为陛下守土?”

李璟嗯了一声说道:“解寿州之围和诏徐皓月进京有何关系?国老一直不肯言明,如今可以解说明白了吧。”

宋齐丘颤颤巍巍的走了几步,清咳一声缓缓说道:“这徐皓月的白甲军乃是义民所成,这义民嘛若是襄助王师便是义民,但若有一天周军退去,这些就不是义民而是乱民了。淮南之战,朝中劳费糜饷甚多,弄得丧师败军,还是没能解寿州之围,如今周军盘踞寿州城外,此部周军数万人,若是被吾军聚而歼之,周主必定恼恨我等,恼恨陛下,若是周主雷霆之怒举全国兵力而来,社稷断无幸理。兼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灭了周军数万,吾军也必定是死伤惨重。所以老臣以为,淮南之地、寿州之围,战便做个样子,暗中扶植徐皓月的白甲义军,以为抗周主力,便让这徐皓月号召淮南的义民和周军大战,朝廷以为声援便可,到时候若是徐皓月获胜,淮南之地朝廷可保不失,若是周军获胜,朝廷亦可将白甲军当作弃子,弃车保帅。这样朝廷便可从中坐收渔人之利,淮南若能守住最好,若守着不住,可割弃数州之地而求保扬州、泰州盐路,定北后,方可伐南!”

李璟转怒为喜跟着问道:“但此刻徐皓月不愿为驸马,朕也觉着他不适合为驸马,那如何才能约束于他呢?”

宋齐丘面上的老人斑又挤做一块,眼中精芒大盛,一字一句的说道:“陛下可仿昔年徐温大将军收先帝为义子之例,亦收徐皓月为义子!”

李璟大吃一惊,面色数变,迟疑的道:“这、这妥当么?”

宋齐丘缓缓说道:“如今乱世百年,哪个君王不曾收养义子?晋王李克用手下有十三义子,号称十三太保,其中便有李存孝这等勇猛的义子;梁祖朱全忠、庄宗李存勗、明宗李嗣源、晋祖石敬瑭、周祖郭威、蜀国王建、闽国王审知、汉国刘钧等都有收录义子。这徐皓月既然于朝廷有堪大用,陛下大可收为义子,如此好处众多,其一,可比节度使这些虚职更让那小子心服,易安其心。其二,收为义子之后,让这小子改为李姓,在淮南征战之时,便让这小子不敢轻言叛唐归周或是自举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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