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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且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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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玄漠,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他冷着一张脸,直截了当道。可怜他派去找人的属下们带回的答复都是相同的:这女人一刻不走,就没人敢回来。

'哎哟,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陪陪寒师兄跟孤烟好了!' 她谄媚笑道。

'没什么事?信不信我立刻让你忙起来?' 寒天眯眼冷冷道。现在只要跑到街上大叫三声“南玄漠在六扇门”,那帮皇亲贵族立马就会杀过来。

'别别别!' 她慌忙叫道,'我走总行了吧!' 小脸上满是委屈。有这种师兄么,一点义气都不讲!

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口气不禁放软下来,'你这样老是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那我还能怎么办!好!我这就冲回府去,让他们把我烦死好了!反正寒师兄你也不想再看见我了!' 她赌气叫道,真的站起来想冲出门去。

'好了,好了!'他连忙拉住她,神色无奈道,'你就留下好了。'毕竟师兄妹一场,他也不是真那么狠心的。

'真的吗?哈哈,谢谢寒师兄!' 她忽然眉开眼笑道。哪儿还有半点刚才的颓废样?

'你!' 他恍然大悟,刚刚又在演戏?!

'呃,我去厨房看看孤烟!' 眼看面前就要风暴大作,她连忙抢着道。不待他应声,一溜烟地出了门。

啊啊啊啊!为什么他要这么傻!为什么他要这么好心!'南玄漠!你给我滚回来!!'

大漠遛到走廊上,正好看见孤烟端着盘子迎面走来,她立刻蹦蹦跳跳地上前,伸手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唔唔唔,好吃好吃。' 嘴里含糊不清道。

孤烟怯怯看她一眼,低着头想绕过去,胳膊却被人拖住,'唔,你要去哪儿啊?'

'房里,这是要拿给寒师兄吃的。' 她诚实道。

'千万别,' 大漠伸手掐了掐眼前愈来愈粉嫩的小脸颊,奸笑道,'房里有很可怕很可怕的东西哦!你还是跟姐姐到别的地方去玩好了!'可千万不能让喷火龙吓到小朋友。

孤烟稍稍朝后退了退,想避开那张几乎快贴到她面上的——笑脸。呜呜,她好怕怕哦,怎么有人可以笑得这么恐怖?

'好了,跟姐姐走了!' 大漠顺手搂着小佳人的腰,开开心心拐人去也!

走了没几步,便看见走廊对面匆匆行来的紫色身影,他步伐很快,转眼就来到身边。

'漠大人。' 来人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大漠面上笑意越来越浓,等他说完,便以指轻轻摩挲下巴笑道,'墨轩啊,我真希望明日你能跟我一起上殿呢。'

'大人的佳绩,墨轩拭目以待。' 他恭敬道。他家大人,即使他不伴在身侧,也知道她的表现会有多出色。

'好,好。' 大漠相当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呵呵,她哪来的福气竟找到如此好的下属,不仅顺带照顾她的饮食起居,还知道如何满足她的虚荣心啊!

'哥哥,吃糕。' 高高举起的盘子尽力递到萧墨轩面前。后者一愣,忙道,'孤烟大人,你可折煞小人了!'

大漠见他惊慌的样子,不禁笑道,'没关系,她就这样的。见人就哥哥姐姐的叫。'

墨轩迟疑下,小心道,'漠大人,孤烟大人的病,何时才能治好呢?'孤烟大人自那场重病醒来后,心智就像回到了幼时,什么都不记得,什么人都不认识。

'快了吧。' 大漠微微笑道,看着孤烟的眼渐渐现出温柔的神色,'我想,她只是暂时想让自己休息下,等到她休息够了,自然就会清醒过来了。' 脑中现出裴映风的话,苏姑娘的病因并不是在身体上,而是在心里,恕在下这个大夫也无能为力。

啊!想到这个男人就让她很生气!

'墨轩啊,' 她忽然道,'给我去查探一下,浩烟门主裴映风有没有回到门中。'

'是。' 他仍是恭顺道。眼中却因为听到那男子的名而掠过一丝嫌恶。莫名地,见到第一眼时,他就直觉地讨厌他。

'漠大人。' 金闪闪的车帘掀开,探出一张白得耀人眼的脸来。身穿蓝色朝服的女子轻松跳下车来,抬眼望向面前宏伟的宫墙,手中折扇摇得哗哗作响。

墨轩上前,小心替她理好歪到一边的领口,系好垂下半截的缚带。

大漠索性张开双手,任由他摆弄。远处道路上忽然传来清脆的马蹄声,她闻声看去。

华丽的马车在他们面前停下,车夫恭敬地立到一边,从车上走出一名年轻男子来。他未及而立,面容端正,神色间颇有些倨傲。抬眼看到她,又冷冷地别过脸去,迈步进了宫门。

有趣!大漠眉目轻挑,伸手拦住身边气不过欲上前的墨轩,'随他去吧。'言语间兴味浓浓,'墨轩,我入宫了,你在这里守着便是。'

墨轩静静立在原处,看她的身影迅速隐入宫门。唇边忍不住泛出笑意,呵,他家大人兴味浓浓,怕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翻云覆雨(三)

'漠大人。'身后忽然有非常热洛的声道。大漠连头都懒得回,那人果然屁颠屁颠跑上前来,一张谄媚的笑脸送到她面前,满身的肥肉因为几步的“激烈”运动还在不停晃荡着。

手中扇“啪”一声打开,正好遮住她半边脸的嫌恶,露出另一半的“和蔼可亲”来——'原来是李尚书啊。下官失礼了。'

'漠大人严重了!最近几日去大人府中拜访,大人都不在府。真是贵人事忙啊。'强调强调,一定要强调自己是三番四次登门拜访过的。

'是吗?尚书大人真是有心了。下官可受不起啊!'大漠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以扇挡住那张快凑到面前的大脸。

'大人太谦虚了!满朝文武,谁不知您是皇上亲封的“护国功臣”!大家心中都对大人敬仰得很啊!' 若是从前,小小一个京师捕头,不要说正眼看,哪怕是赏个余光,他都嫌费力。coM电子书!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个大漠,在六皇子叛乱时,与当时的九皇子里应外合,成功剿灭了叛党。新皇登基后,虽没立刻给她实权,但先封她为“护国功臣”,态度已十分明显,只怕日后是加官晋爵,前途不可限量啊!

'尚书大人过誉了。我等同为朝廷命官,自当为皇上效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是是是。' 李尚书点头如捣蒜,'大人教训的是。下官跟大人一样,对皇上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两人谈话间已到金銮殿外,大漠一只脚跨进殿中,哼,忠心耿耿?

另一只脚亦跟着跨进,哼,天地可鉴?

嘴角微微勾起,勾出嘲讽的笑意来,口中只是淡淡道,'有大人这样的好官,真是皇上的福气,天下百姓的福气啊。'

身边的狗还在点头哈腰说着什么,她是一句也没往心里去,转头扫过厅中已到的朝廷命官,半数的人看见她来皆是纷纷围上前来,她的视线逡巡片刻,搜索到刚才在宫门外见到的那倨傲男子,他独自立在角落里,面上神色似在思索什么,眉头紧锁。

'大人,那是工部新上任的管侍郎。他平日里就是这样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大人不必往心里放。' 立刻有人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视线走向,讨好地道。

工部?那不就是刚才那只死肥猪的部下了。手中的扇摇啊摇,好啊,她先前就嫌那只肥猪碍眼,看来很快就可以清凉视线了!

一旁的李国生猛觉得背上一凉,不禁打了个寒噤,抬起头来时,身边众人已齐刷刷地跪下

高低不同的声瞬间一起响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一慌,忙不迭地跟着跪下,战战兢兢地连头都不敢抬,耳边却忽然响起女子清朗的声,'吾——皇——万——岁。' 一字一顿,缓慢沉稳。

众人都抬眼,错愕向她看去。

迎声看去,正对上那晶晶亮,笑意盈盈的眸,有些俏皮,亦有些狡猾。他俊朗的面容不禁随之轻笑,口中朗声道,'众卿家平身吧。' 趁众人起身的瞬间,仔细打量了她两眼。宽大的朝服闲散地垮在身上,脸上的粉仍是堆得惨白惨白,不是炎炎夏日,手中却一把白底黑字的百摺扇,唇角微微上扬,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慵懒的,漫不经心的。只有那灵动的眸,才隐隐透出几许危险的味道来。

危险,是啊,危险。他忍不住轻笑起来,他知这女子有多危险呢。

先前,他常年不在京师,偶尔回来,与她,也只是朝堂上的片刻之缘。他本就是不容易记人面貌的人,对她的浅薄印象,也没有深刻到足够想起的地步。

直到这次的平乱,为他打开京师大门的人,是她。再遇的第一眼,他恍然,原来就是那个脸色总是白得跟鬼一样的女子。她为他谋略,言语间的谈笑风生,用兵时的运筹帷幄,在在都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曾经听人说过,最平静的湖水,其下却最是波涛汹涌。遇上她,他才相信,真有这样一种人,初时只觉得比谁都无害,真正了解了,才知有多可怕。

'皇上,老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兵部尚书俅千丈忽然上前一步道。

他顿了下,微笑道,'俅卿家有话不妨直言。'

'是关于漠大人的。'厅下众人闻言一致转头看向大漠,风见澈也跟着看去,却见她仍是好整以暇地摇着扇子,口中只是笑道,'哦?是关于在下的?那更要洗耳恭听了。' 死秃驴,一口气还没歇上来就急着参她?

'老臣听看守天牢的狱卒说,六皇子在狱中一直大叫大嚷着漠大人是他的同党——'

听到这里,厅中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众人又一致神色惊恐地看向大漠——

果真是一群“非常震惊”的人啊!她就不信京师里最近流言飞传,他们会都没听过这条含金量最高的流言。却都一致跑到朝堂上来“初次听闻,大惊失色”?

大漠面上神色未变,悠哉悠哉道,'哦?竟然有这种事?事关本官清誉,俅大人可得调查清楚了再说啊。要不然这样一条污蔑朝廷命官的重罪,就怕大人您担不起啊。' 老秃驴,年纪这么一大把了还喜欢当出头鸟?小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臣虽然愚昧,但还是知道凡事都该讲求证据的,所以老臣特地派手下暗地去做了调查,结果竟然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哎哟,俅大人,什么时候您老人家也跨行做起了刑部的事?干脆跟皇上说下,让他把刑部尚书一职也封给您老人家当好了!'

俅千丈闻言神色尴尬,咬咬牙忍下一股怒气,恨恨道,'皇上,老臣从六皇子书房中搜出了这些书信。'

'天啊!俅大人,敬王府不是已经被封了吗?您老人家没有刑部批准就私自闯入,这罪可不轻啊!'

俅千丈终于忍不住瞪她一眼道,'只要能查出真相,老臣甘愿受罚。'

大漠嘴一撇,眉目挑起笑道,'大人这种为真相献身的节操,真值得小人学习啊。各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立刻纷纷撇过脸去,在事实明朗之前,都不愿意得罪其中一方。

这时,信已经一旁的公公之手送到风见澈手中,他打开信纸,匆匆扫了两眼,立刻神色突变,重重拍桌震怒道,'俅千丈!你这是什么意思!'

俅千丈吓得一下子跪倒,厅中众人也是战战兢兢。

'你自己看看!这乱七八糟的是什么!' 信纸被用力摔下,俅千丈连滚带爬地上前,颤抖着捡起来,哆哆嗦嗦地看完头两行,顿时吓得六魂出窍!

'皇……皇上……饶……饶……命……' 他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跨间忽然一湿,连尿都吓出来了……明明……明明是大漠跟六皇子秘密叛乱的通信,怎么……怎么就变成辱骂当今圣上的文章……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秃驴,这下可开心了吧……大漠冷冷笑看,想抓她的把柄?简直是太不知死活了。

'俅千丈!你私闯被封府邸,污蔑朝廷官员,现在竟然还敢辱骂朕!朕今日如果不严办你,他日威信何存!来人啊,给我把他拖下去,关入天牢!'

一群侍卫冲进来,很快将哀嗷得像杀猪一样的男人拖了下去,俅千丈“饶命”的叫声还回荡在殿中,众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暗暗捏了把冷汗。六皇子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也都盼着这件事是真,毕竟朝中少一个当权者对自己总是有利的。只是没有人敢像俅千丈那样去调查,现在果然证明,刚才没及时表态是对的。

'我就说,漠大人忠肝义胆,怎么会是叛党!' 风向一定,墙头草立刻找准风向,顺势就摇了过去。

'呵呵,真是要谢谢李大人这么看得起在下。' 死肥猪,这么胖还朝墙头站,小心倒下去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也说,漠大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就是就是,在下也是一直相信漠大人的。'

'这个俅大人真是过分!摆明是嫉妒漠大人嘛!'

……

朝堂之上一时间又是议论纷纷,每个人都抢着表述自己对漠大人有多么多么信赖多么多么忠心。只有那依旧立在角落的年轻男子,饶是神色淡漠,冷眼旁观。

大漠收起长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转过头去,正对上另一双漆黑的,深邃不见底的眸。她微微一笑,风见澈也是微微一笑,——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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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抱歉……因为笔记本要借给一个周六要考VFP的好友,所以周四周五都不能更新了……JM们见谅撒

翻云覆雨(四)

时已至春末,风微凉,御花园中,却仍是一派姹紫嫣红,百花争鸣的热闹景象。亭中,一对年轻男女正举杯畅饮,谈笑风生。

'漠爱卿,朕再敬你一杯!' 面前的九五之尊,面容俊朗,眉宇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

'微臣惶恐!该是微臣敬陛下才是!'大漠忙站起道。

'哎,坐下坐下!我们也算是熟识了,爱卿何必这么客气!' 风见澈忙按下她道。

'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嘴中客套话不减,从前与她熟识的是九皇子,现在在她面前的却是当今圣上。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这次亏得爱卿你的好主意,才算将朝中的人心稳定了下来。'他笑笑道。前几日六哥的话在京师传得沸沸扬扬,朝中官员对她都是疑惑重重。亏得她想出这么个“欲擒故纵”的好点子。

'皇上严重了。这事本因微臣而起。自然该由微臣解决。'算那个老秃驴倒霉,好死不死地当了出头鸟。 '微臣想,经过这件事后,应该没有人敢再把叛乱的事拿出来乱说了。' 这个策划,表面上她是想保自己,实则上却是想彻底杜绝朝中任何有关叛乱的话题。叛乱的话题不禁,朝中猜测就会不休,猜测不休,就难以真正安定。

'漠爱卿,朕让你去查探关于谣言是何人传出天牢一事,结果怎样?'

'微臣不才,至今没有结果。' 她一脸愧色道。

他闻言深深看她一眼,挥手笑道,'查不出就算了。这事就此作罢吧!' 她精明,他也不傻。天牢一向固若金汤,又怎会随便有谣言传出?京师的谣言,想必是有人有意散布。

想到此不禁又抬头细细看她,她饶是举杯浅酌,面上厚厚一层白粉,遮去面容,好象也遮去了该有的喜怒哀乐。对着他的,总是谦恭的虚假的笑容。心中忽然莫名惆怅起来,她要玩什么手段,他绝不会阻止,想要的,也只是她的坦城相待而已。

大漠浅酌一小口,抬头见他怔忡出神的样子,不禁好笑,十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皇上?'

他回过神来,淡淡笑道,'漠爱卿,与你聊天真是浑然不觉时间飞逝。'状似无意地看了看天色,'时辰已不早了呢。'

他的言外之意,大漠听在心里,当下识趣地起身道,'是,天色不早。微臣也该告退了。'心里纵觉得奇怪,两人本是聊得好好的,为何皇上会忽然要她告退?不过自古难测最是君王心,与她无关的事,她也懒得费心思去猜。他要她告退,她告退便是。

风见澈点点头道,'也好,朕就不留你了。' 神色间颇有些倦怠。

大漠行了礼,慢慢退到亭边,转身待走,风见澈忽然道,'漠爱卿,关于谣言一事,你真的一无所获吗?'

大漠微讶,抬眼正对上他些许期待的眸。期待?她面上神色不变,一径微笑道,'微臣若有何进展,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圣上。'

黑眸默默暗淡下去,他挥手,声音疲倦道,'算了,朕刚才就说过,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用再追查了。'她终究不愿说,他又能如何?难道真要为难她不成。

'是。' 她恭顺道。眼睑垂下,迅速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诧——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今日的街道,似乎比往常热闹很多啊。街上人来人往,接踵摩肩,连行走的人都是步履唯艰,更不用说马车了。

大漠掀开车帘,神色颇为无奈。走,走,走,走了半个时辰了,车根本就还在原地嘛!

'墨轩啊,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大人。京师长时间阴雨,今日难得放晴。百姓们自然就都涌到街上来了。'

放晴呵,呵呵呵呵,她怎么把这给忘了?伸了个懒腰,探出半个身子沐浴在阳光下,唔唔,好暖和,确实是个上街的好理由啊。

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人群,眼尖地发现其中几个异族装扮的,她偏着脑袋,懒洋洋道,'墨轩啊,再过几日,就该是胡商进京的日子了吧?'

'大人放心,属下已经照往年安排妥当了。'每年的春末,总会有大规模的胡商进京,到时候人多混杂,便是该加强防卫的时候了。

大漠点点头,想了想道,'明日你再从禁卫军调一队人上来吧。新朝根基未定,我担心会有变数。' 不知为何,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妥。

'是。'

大漠甩甩头,也甩掉心中隐隐的不安感,她从来就是这样,从不未没有发生的事浪费感情,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过了片刻,她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车子,只剩小半截挂着。阳光柔和地撒在头上,脸上,身上,让人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来。耳边喧闹的嘈杂声也渐渐模糊起来,变成了摇篮曲一样的音乐,她的上下眼皮开始进行极亲密的接触——一下,两下,三下……就在快盍上的瞬间,双眸忽然圆睁,她整个人倏的直立起来——“砰”一声,撞上了车顶。

'漠大人!您没事吧!' 墨轩被她吓了一跳,忙从车上跳下,三两步跑到她面前。

'唔……' 她眉头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锁,视线却仍是直直地盯着对街。

'天!都撞紫了!'墨轩心疼道。伸手小心替她揉搓,他手上劲已放到最柔,她仍是疼得微微一缩。

'哎哟!疼死了!妈啊!这破车是谁找的木头啊!!疼死我了!' 她捂着头不准他碰,跳着脚直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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