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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能无义,浩罕国主弃国而走,国土尽失,若是再被俄罗斯人绑了起来,如此就难堪了,纳西尔丁汗可长居于中国,效仿其余藩属旧例,给予金银即可。”
“可纳西尔丁汗也上了血书,恳切要求为其复国,并愿世世代代为中国藩属,这倒是也罢了,”皇帝犹豫得说道,“可他说的一句话,倒是极为在理,说中俄之间,需有小国以作缓冲,不然两强直接接壤,必然龃龉甚多。若中国助其复国,必然为中国在夷播海之头号忠藩。”
李鸿藻嗤之以鼻,“浩罕国主畏威不怀德,就听着这些话,如何听得?若真有此意,昔日张格尔和阿古柏就不会连续入新疆闹事,再者,如今乃是浩罕汗国即将灭国的时候,中国若是真有此意,亦会被人以为有趁火打劫,假道灭虢的意思在里头,大违天朝仁照四海,施恩藩属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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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浩罕国主呢?”皇帝有些不悦,“就放在伊犁?”
“臣倒是以为,可以把国主先收留着,以待日后时局变化,”文祥说道,“听说这纳西尔丁汗乃是国中臣民所拥立的,这民心基础想必是有的,如今且不用和俄罗斯人一般计较,他们要求咱们把纳西尔丁汗交出来,咱们自然不用理会,日后若有变化,咱们把他抬出来,想必这浩罕国,亦是能复国,再者,俄罗斯人手里连个国主都没有,如何兼并浩罕?浩罕可未曾投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十三、浩罕之乱(一和二之间的)补发()
众人又起身谢恩不已,不一会,太监来报,两位公主,荣寿和荣安公主也进宫了,两个人进来婷婷拜下。荣寿公主指了一等公桂龄之子御前一等侍卫马赛,太后特意叫人看过,确保是要身子康健的,一等公桂龄虽然家世中落,但是爵位还在,家里头人口也不多,清净的很,太后怕荣寿下嫁,应付妯娌之事繁琐,特意选了此人,恭亲王也十分满意。
两个公主都是住在十王府里头,不和公婆同住,太后见到两个人,含笑感慨,“一转眼孩子们都这么大了,咱们也是长辈了咯。”
“自然是长辈了,”丽贵妃笑道,“什么时候太后您做外祖母就是好了。”
这话一说,荣寿公主犹可,荣安却是红了眼,低头不语,慈禧太后微微皱眉,知道其中必有内情,可这事儿,不宜在大庭广众下查问,此时也就是打住,太后扬起脸,问唐五福,“有没有什么点心之类的?”
“在东配殿备下来了,还有太后从南洋带来最好的燕窝,是金丝血燕,这会子滚的正烫呢。”唐五福回道。
“可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太后对着两位公主笑道,“不然你们两个就没这口福了。”
“皇额娘也只是说嘴罢了,”荣寿公主大方取笑太后,“海船每次归来,也不知道赐了多少东西给我们两姐妹,这会子倒是小气这点燕窝了。”
慈禧太后哈哈一笑,“还是你看穿了我的意思,这血燕是马来岛的土王上贡的,他们自己虽然不吃,却也知道咱们最喜欢这东西,不过么我也没白拿他的,火枪送了数十杆,又赐了一个王号,见他那里港湾深邃,可以停靠船舶,就让他营造起来,日后可做大船停泊港口。我用了用这燕窝,比安南和广东出的好多了,”又问唐五福,“还有什么?”
唐五福笑眯眯的说道,“还有南洋带回来的石榴芒果菠萝蜜等水果,这些北边可是都没有的。奥匈的蛋糕厨子也预备下了西洋的蛋糕,印度产的紫米粥也煮好了。”
“这也差不多了,”慈禧对着满殿的人说道,“你们都先去用着,试试看,我瞧着水果也多,喜欢吃的,大家各拿一些去,赏人或者给家里人,都是便宜的。”又对两位公主说道,“你们两个我好些日子没见了,就呆在宫里头呆些日子,叫皇后打扫宫室出来。”
“是,皇额娘不一起吗?”皇后问道。
“我先去更衣,你们自便,”太后笑道,“我可不一定来了,你们若是干等着我,那就要饿肚子。”
满室丽人鱼贯而出,太后叹了一口气,安茜送上了茶水,“娘娘刚回来,又是听了这么多话,累了吧?”
“也不是累,只是觉得烦,成日里头就是说这些,略微听进去就是受够了,这些年轻人,啧啧啧,总是不安稳些,比不上昔日先帝的后宫安静咯。”太后喝了口茶,“不过也正常,每户人家不就是这样家长里短的事情嘛,偶尔听听,倒是也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太后问,“德龄呢?”
“已经在后殿等着了,小安子也在。”
“那咱们到后头去,”太后起身,绕过宝座和屏风,慢步走过甬道,后头就是寝殿,匾额是“长乐敷华”,到了里头,白发苍苍的德龄已经在殿里候着了。
行礼之后,太后让德龄坐下,开头第一句话就是,“日本国里头有没有宣礼处的人?”
。。。
养心殿外,军机大臣正在候着皇帝,准备叫起,宝洌Э醋抛笥椅奕耍颓那牡亩宰胖煅谒档溃拔宜道现欤憔醯谜庑陆氖露桴尾货桴危俊�
“宝公,”朱学勤很是讨厌宝洌д饷唇凶约豪现欤撬植荒芑鼐幢︿'为“老宝”,这词未免又谐音不雅之嫌,所幸两个人熟得很,朱学勤也不太在乎,只是有时候苦笑而已,“你说,这怎么蹊跷了?”
“还不蹊跷?那个浩罕国主,素来不知中华,如今怎么就突然来了新疆,还给咱们带来了祸事。”
“你的意思,”朱学勤说道,“是俄罗斯人的驱虎吞狼之计?”
“这是一层,假道灭虢也不是不可能的,”宝洌б⊥坊文裕阶蠼蝗死砘嶙约海淄跽诤臀南樗底攀裁椿埃詈柙灞漳垦瘢忠碓诜⒋簦谑乔那牡姆谥煅诘亩咚档溃拔仪谱牛歉鲞ザ拮藕坪惫魍侗贾泄钠坡湫悴牛换崾切翊Φ娜税桑俊保ā#�
ps: 这一章应该是在(一)和(二)之间的,之前存稿没有发现,现在补发哈,当做加更了,今天三更哟。谢谢支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十三、浩罕之乱(三)()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浩罕国自诩中亚河间地区第一强国,赚尽了中俄贸易的手续费,旧日还想对着新疆地区有着妄想,可这兴也勃焉,亡也是勃焉。两个大国,却都得罪光,如今想当墙头草亦是不可得了
“浩罕国主未降,自然俄罗斯还不能名正言顺的兼并浩罕,这是大义,轻易自然不能把纳西尔丁汗交给俄罗斯,”文祥继续说道,“中亚还有两国,和浩罕乃是唇亡齿寒之事,如今浩罕国危,其余两个汗国,自然也是惊惧,怕俄罗斯人下一步就对着他们,浩罕国主虽然犹如丧家之犬,但是折子里的话,半点也没错,若是和俄罗斯人从东北至西北数千里边疆均是接壤,日常防御,实在是太过吃力,故此这些西北的外藩,能保住,还是保住的好。”
皇帝点点头,“文公说的在理,那叫总理衙门持节前去布哈拉汗国、希瓦汗国,晓之以理吗?这有用吗?使节?”皇帝问恭亲王。
“大约是有些用处,”恭亲王说道,“咱们也不能给与他们多少实际的帮助,但让他们清楚厉害,总理衙门再联络各国对俄罗斯进行施压,如此,大约能让他们的野心稍微收敛一番。”
“稍微收敛有什么用处啊,”皇帝摇摇头,不以为然,“若论陆上丝绸之路,中亚乃是关键,我宁愿见中亚乱成一锅粥,也不愿意,西去之路被俄罗斯人牢牢掐住。”
“可如今不宜大动干戈,倒不是为了银钱的事儿,”恭亲王说道,德意志统一的新闻这几年陆续报纸、新闻、书籍都是大讲特讲,所以恭亲王也是很熟悉,“铁路未有计划到新疆,若是寻常官道,大军出发就要许久,中国去浩罕远,而俄罗斯人去浩罕近,俄罗斯亦是狡猾无比,昔日大军在新疆平叛,他未有举动,大军回京之后才搞了这么一出来。”
“哎,说到底,还是精兵不够,”皇帝懊恼得说道,“左宗棠在新疆,可练了兵马?”
“大约是有一些,只是兵丁不多,新疆到底是部落居多,不可能尽数归于总督指挥,”恭亲王沉思的说道,“也不知道具体实情,再者左宗棠的折子也上来了,亦是没有动武之意。”
恭亲王的意思就是左宗棠都不赞成,皇帝你就死了动武的心吧。皇帝果然有些失望,不过他也不愿意就此罢休,“那就先让总理衙门持节去中亚宣慰吧。”
“皇上,”李鸿藻小声的提醒,“中亚汗国乃是藩属。”
“哦哦,对对对,朕倒是糊涂了,”同治皇帝笑道,“内外有别,这藩属自然归理藩院的,那就这样按照你们的意思办,一、总理衙门和俄罗斯人交涉,必须要求他们退出中国国境之内,二、左宗棠兼任着理藩院尚书,这原本是他的分内之事,就叫他派人持节前去中亚各国宣慰,三、让他处置浩罕国之事,若是可行,许他见机行事,助浩罕复国。还有,若是俄罗斯人桀骜不驯,教训几下也是可以的。”
恭亲王应下,有左宗棠主持,想必西北无忧,这也就是为什么左宗棠一直还在西北的缘故。翰林下去准备拟旨明发,皇帝又吩咐,“大久保利通要求和中国互通有无,所以朕已经允诺,方便的时候,让北洋水师去日本访问。”
这也是小事,无关紧要,就连李鸿藻亦是认为日本国无礼,小国居然敢在天朝头上动土,威慑教训之,甚好,众人都应了下来,皇帝觉得浩罕的事儿处置的不漂亮,有些懒洋洋的,对着别的事儿,也是点头应承居多,过了一会,恭亲王又上了一个折子,“这是臣的折子,请皇上过目。”
皇帝接过了折子,见到了开头就皱眉,“六叔为何要辞去议政王的位置?”
“这议政王是天恩浩荡,值垂帘非常之时,才侥幸给了臣这样的称呼,如今皇上已经亲政,臣不能继续居于此位,有碍于权责一统,故请辞之。”
“不准,”皇帝摇摇头,放下了折子,“六叔有大功于朝廷,亦有恩于朕,朕尚且年轻,凡事还需要你多多提点,正是仰仗您的时候,六叔你怎么好请辞呢,如此以来,岂不是寒了朕的心,万万不可!”
皇帝继续说道,“文公的身子一直不好,身上的差事这么多,朕瞧着他脸色差的很,倒不是朕嫌弃了文公,”皇帝诚恳的说道,“昔日曹文襄公亦是因为劳累过度而去世,皇额娘甚是后悔,这不是保全忠臣之意,所以我瞧着,军机处再添几个人来帮六叔的忙,也帮文公分担才好,六叔,你觉得怎么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十三、浩罕之乱(四)()
听到太后这样发问,德龄想了想,回道:“日本国内是派了一些人去,只是开了几间客栈商铺等,要说发展了什么可靠的人么,那是没有的。”
太后皱眉,“那就多派人去吧,架子搭起来才好干活,日本国近在眼前,不能小觑之,宣礼处办了这么多年,消息是有一些,但是还远远不够,德龄,你要好好谋划一番,怎么样再发展一下,日本国的消息,三日一送给我,等同俄罗斯的消息。”
“是,”德龄应下了,慈禧问:“我这番出洋,京中有什么说法没有?”
“大部分的人都说是睦邻友好之事,颇为赞成,皇上要革了八旗的丁银之后,对于太后您的行踪似乎更加关注了起来,有人说,太后只要回京,必然就能让皇帝回心转意,不能这样继续乱来。”
太后摸了摸鼻子,不免苦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保守党的旗帜了?“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别的纠葛,只是有人说怪话而已,说太后出洋,失了天朝的身份。”
“恩,说去吧,没事,”太后说道,“说怪话自然是能说的,就是不能做怪事,白莲教这些人呢?还算安静吗?”
“纳入了理教院管辖,凡事有了准则,都能依章传教,太后命西洋诸教也入京传教,正是百家争鸣之象,白莲教虽然稍显赫,但是也不逾矩,他们又有很好的道医,丸药炼制的颇有效果,平时悬壶济世,办些什么义诊之类的,倒是颇有慈悲心肠。”
太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当年接纳白莲教,也是无奈之举,他展示了自己的实力,又抛出了橄榄枝,自然要借助,平定新疆,他教也出力颇多,故此把他的祖庭赐在新疆,第一个,是酬功,第二个,也是为了抵挡中亚诸汗国的宗教入侵,阿古柏白彦虎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太后不怕养虎为患吗?”
“怕,当然是怕,”慈禧太后坦诚,“所以我也有战战兢兢之意,怕白莲教如今有了官面的身份,将来若是再有不轨之事,实在是防不胜防,这一回来就问你这个了。如今他们安分守己,我也放心了,有时候想想,若是他们真的弃了要推翻朝廷的想法,从此和衷共济,岂不是美事?”
“招安了就好,”太后说道,“有我在,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兔死狗烹的事儿。只是他们的祖庭既然在新疆,”太后笑的偷了鸡一样,“这俄罗斯人来势汹汹,总要出一把力吧。”
德龄默默听着不发一言,慈禧看着德龄白花花的头发,“这些年,你也老了许多,差事还能应付吗?若是累,就多找手下的人做,自己当个甩手掌柜。”
“奴才身子骨还算硬朗,多谢太后挂念。”
“这寿康宫每日都有太医候着,你自己不舒坦就叫太医,你是伺候过康慈太后和先帝的,那里使唤不了太医,别有什么自己藏着掖着,累积成了大症候,可就不好了。”太后笑眯眯的看着德龄,“我盼着你好好当差,好好休养,日后皇帝的事儿也要托付给你呢。”
德龄眉毛抖动了几下,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奴才遵旨。”
“宣礼处要大用,”太后定下了基调,“不仅要侦查国内之事,更是要朝各国安排探子和搜集情报,如今是大争之世,我没有要称霸全球的心思,但是也不愿意什么事儿都不知道,不能提早做好准备,还是要你辛苦了。”太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点古怪,“那个劝浩罕国主来中国求救的落魄秀才不会是宣礼处的人吧?”
“不是,”德龄从容的说道,“宣礼处并没有这人,不过此人居然能有合纵连横之能力,奴才以为,可以尝试着吸收一下。”
“这个老穷酸,可真会给咱们中国惹事情,”太后说着抱怨的话,脸上却是兴高采烈,“浩罕国主若是被俄罗斯人擒住了,那夷播海以西,咱们就说不上话了,夷播海以东,也要被俄罗斯人慢慢蚕食掉,如今有了这个人在手,多少能有理由出兵了。”
“出兵?”
“当然了当然了,不是现在,”慈禧太后摆摆手。“只是这么一说而已,反正咱们可以去插手他们的事务了,中亚,我不希望是俄罗斯人一个人说了算,再往南就是印度和波斯,这里头已经被英国人占据了,南北夹击,咱们陆上可就没有出路了,浩罕国主来的正好。”太后啧啧称奇,“也不知道来了中国,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十三、浩罕之乱(五)()
来到大清,是福海是祸?这个问题,盘旋在纳西尔丁汗的脑海里已经很久了,特别是在他逃跑了好几次才从俄罗斯哥萨克骑兵的铁骑之下偷生,到了伊犁之后,虽然按照藩属的规制进行了招待,可新疆总督一直未肯与自己见面,理藩院的员外郎,也是总督驾前的一个湖南佬,用极重的湘江口音不耐烦的应付自己,他真的很担心什么时候中国人就会把自己绑起来,送给俄罗斯人。
浩罕的都城听说已经陷落了,这是必然的事,只是没想到噩耗会这么快,纳西尔丁汗收到了消息,再也忍不住了,不顾那个员外郎的推脱之辞,就朝着总督府闯去。
总督府外头戒备森严,却被纳西尔丁汗带着亲随冲的七零八落,大约侍卫也知道纳西尔丁汗的身份,不敢十分阻拦,不然就靠着他们几个亲随加上一个落魄书生,早就被赶出总督府了。
任何一个汗国的汗王都是极重视服饰容貌的,只见有着湛蓝眼珠子的纳西尔丁汗留着两片精致翘起的胡子,胡子被修剪的十分整齐,头带着一个白色的绣金边的帽子,身披白色的袍服,国主才三十出头,鼻子挺立,长眉入鬓,衣袖飘飘,正是男人最迷人的时候,只是这时候纳西尔丁汗眼中却没有了以往的镇定,显得忧郁不安和怒气冲冲,“这把我们都凉在这里多久了,再等下去我的王城都要被俄罗斯人侵占了!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见到总督大人!”
守门的总督标兵正是出生入死过来的,焉能怕这个一个番邦小国之君,为首的侍卫长正是有点不耐烦,准备叫人动手扔出去的时候,一个读书人模样,穿着青衫的三十多岁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纳西尔丁汗,“哎哟,我的汗王。你怎么又在这里了?我不是说了吗?”这个人给侍卫长赔笑,又悄声对着纳西尔丁汗说道,“这事儿,复国还是出兵。这都不是总督大人可以说了算的。”
“我知道不是他说了算,只是他把我丢在这里这么久了 ,我怕他忘了我,” 纳西尔丁汗冷静了下来,朝着自己的亲随喊了一嗓子。“任何一个国家的事情,如果不是没人去提起,都是这样无声无息的淹没掉的,我想在中国也是一样的,你说大不了我可以去北京混口饭吃,但是,这和死有什么区别?” 纳西尔丁汗坚定的说道,“不管结局如何,我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