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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清华-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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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出将入相(二)() 
李鸿章是多年的封疆大吏,权威甚重,加上昔日平叛御敌,这么一路尸山血海的杀出来的,当年在苏州一日之间就砍了太平天国的十个王爵,可见其杀性极重,所以他一板起脸,花厅之中顿时气温都平白降了几度,真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时候,李菊耦她这么一出来打岔,把花厅之内的肃杀气氛顿时冲乱了,大家伙一抬头顿时瞧见了李菊耦,只见其容长脸蛋,朱唇明眸,脸上十分从容,也不会因为见男客而有些拘谨,她朝着站着的一群人微微一福,“见过各位叔叔伯伯。”

    几个人连忙回礼表示不敢,她微微弯腰,对着李鸿章说道,“父亲,听说这京师里头的戏儿不错,三庆班更是其中翘楚,可女儿却一直没福气见到,今个儿有了机会,您倒是要多陪陪我瞧一瞧。”

    李鸿章脸色缓和了一些,李菊耦继续说道,“刘备关羽均为人骄傲自大,固有麦城之败,猇亭之辱,不过末了,吕蒙陆逊又有什么好下场?再说了,”李菊耦款款而谈,“不知天时,不尊人心,末了如何拼命,不过也是镜花水月,三国归晋罢了!父亲您说是不是?这出戏,咱们倒是要好好瞧一瞧呢。”

    一些话说的十分得体,把原来因为带着一股气进京又受到胡雪岩羞辱险些暴走的李鸿章给拉了回来,把一场大风波消弭于无形,李鸿章哈哈一笑,花厅内顿时轻松了几分,“罢了,咱们不生那个闲气,女儿你说的极是,有人花了银子请角儿唱戏给咱们听,这心意不得不领受了,才是有礼貌,走,”李鸿章大手一挥,“咱们听戏去。”

    父女两个退了下去,花厅之内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哎,”有一个年轻些的到底忍不住,心里的话总是要说出来,“安徽两位最杰出的人物,若是一起携手,只怕天下那里都可以去得!如今却是闹得如此水火不容,我真真是不知道如何说是好了!”

    “这也难怪,”后面几个人在窃窃私语,“昔日少荃公可是没少下死手整胡大人呢,如今也是一报还一报。”

    李鸿章虽然是坐在了后头听戏,可上面演的如何,到底是没入了他的耳朵,有些心不在焉的,直到亲随来报,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这才有了一点精神,他对着身边的李菊耦笑道,“乖女,你要陪着为父入京,那必然是知道为父想着去那里,你倒是猜猜看,为父这番入京跑官,想去哪儿?”

    “想必不会是入军机处,”李菊耦看了一眼台上的关公,到了败走麦城,原本通红的脸谱,在这里变成了暗红色,带着一股子的末路气息,“前个才发了军机大臣的新人选,父亲若是入选,只怕这会子胡雪岩也不会拿着这些戏来讽刺父亲了。”

    “也不会是六部尚书,”虽然如今差不多已经有了十来个部,但是通俗称呼还是称呼为六部,“父亲大人的性子,女儿是最清楚的,若是和人性格相似的话,那就是最类似朴存公,您也别不爱听我说这话,您是最不喜欢人在边上掣肘的,在地方上一言九鼎唯我独尊惯了,入京当一部院尚书,不仅上头有军机大臣管着,各部都还有狗皮官司打着,只怕是没有一处如意的地方,地方督抚,若不是为了资历更深些,谁愿意入京当一个憋屈的尚书呢?父亲大人是不会屈就这些位置的。”

    “那么自然就剩下一个了,”李菊耦捏着帕子笑道,“天下第一总督,是也不是?”

    两个人的身边都没人伺候着,最近的客人也在几丈开外,戏台子前吵得很,无虞被人偷听到,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你啊,”李鸿章哑然失笑,拿起了盖碗喝了一口茶,“把你老父亲都看穿了。”

    “您那些心思,我****伺候着您,那里会不知道呢,”李菊耦笑着说道,“旁人也不是傻子,您的用意,只怕是入了京,大家伙都能猜到了,您呀,该干嘛干嘛去,倒也不用在这里杵着了,胡尚书的戏儿,就让女儿我生受着就是。”

    李鸿章哈哈一笑,只留下了李菊耦一人坐在最中间的地方,津津有味的听着三庆班的戏。

    “李鸿章进京了?”慈禧太后放下了手里的折子,对着李莲英说道,“他住在哪儿啊?”

    “住在了安徽会馆,今个下午到的,”李莲英汇报道,“胡雪岩还送了一出戏请他看。”

    “那必然不会是什么好戏,”慈禧太后揉了揉手腕,写了一个下午的朱批,倒是有些累了,听李莲英说是两处失败的戏码,慈禧太后失笑,“李少荃要气死了。”

    “明个就让他递牌子进来,”慈禧太后想了一会,“他的山河总督,不知道愿不愿意挪窝,不过你那个把兄弟的话说出来,李鸿章倒是想要换位置了。”

    李莲英的把兄弟就是孙毓文,当然李莲英是坚持不受的,只是孙毓文依然是贴了上来,显然,慈禧太后是知道了军机处发生的事儿,“也不知道外头的人,会不会觉得这是我的意思。”

    李莲英不答话,只是听着慈禧太后自言自语,“罢了,明日见了他再说吧,直隶这里,也要有个妥当的人来把关着了,将来的事儿有的麻烦呢。”

    “皇帝出宫多久了?”慈禧太后又问,“是什么时辰出去的?”

    “是下午两点出的神武门。”

    “才出去呢?”慈禧太后说道,“也不知道太平湖那里怎么样了,七爷的身子,时不时好不好的,已经熬了这么些年,千万不要在这当头上出事情,”她这个时候突然对满满的奏折失去了兴趣,脸上恹恹的,把朱笔一搁,“这些烦心事,再坚持些日子,就差不多到头了,到时候就可以过几年舒坦的闲日子,”她也不知道说给谁听,“以后再也不用管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七、出将入相(三)() 
皇帝驾临亲王府邸,自然是不能等闲视之,醇亲王府得到了消息,早就已经准备妥当,将各处打扫的整整齐齐的,外界传闻醇亲王府之中有一颗龙柏,十分雄伟,绝类飞龙在天之势,时人都说太平湖醇亲王府能够出皇帝,全因为风水之眼,将天地灵气汇聚于此龙柏之内,故此有光绪爷登基大宝,将来只怕还要再出皇帝,慈禧太后是不信这些谣言的,只是一笑了之,可醇亲王十分谨慎,忧谗畏讥,自己醇亲王这一系,出一个皇帝就已经足够,有了铁1帽1子王也足够了,绝不能再受这些流言蜚语的困然,连忙将这颗龙柏砍到,京中的谣言反而更多了起来,说什么树根地下盘着两头赤红的大蛇,头上都生出角了,不知道多少岁了。

    这些无稽之谈,在京城之中流传甚广,就连光绪皇帝都听到过不少,只是今日他是来探病的,无暇顾及这些流言蜚语,御驾到了醇亲王府之前,就已经命太监前来传旨,不许醇亲王出门迎接,在室内休息就是,等到车驾到了王府正殿前,光绪皇帝下了马车,疾步走进了东暖阁,里面醇亲王和福晋已经在候着了。

    醇亲王脸色不太好,虽然身上还壮实,没有清减多少,他见到皇帝走进来,连忙要跪下来请安,光绪皇帝上前一步,拉住了醇亲王的臂膀,“起来,快起来,七叔,”皇帝叫的十分拗口,“您的身子不好,就不必请安了,请快坐下吧。”

    醇亲王不能跪拜,故此两个人只是拉了拉手,算是行过了礼,光绪皇帝如今已经是二十岁了,可这十五年之间,回醇亲王府的时候屈指可数,醇王福晋见到皇帝如今这样英姿勃勃的样子,不免有些红了眼圈,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露出什么异色,连忙转过头去,假意吩咐着丫鬟们上茶,光绪皇帝知道醇亲王还病着,不能久站,拉着他的手坐上了炕,醇亲王再三不肯坐,只是皇帝坚持,他斜斜的只坐着半个屁股,皇帝又命醇王福晋就坐,醇王福晋就在地上,坐在了一个小几子上,光绪皇帝看着醇亲王的脸,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一起哽咽在了喉咙上,“早就想来瞧瞧你了。也无非怕你劳累了,反而不好,一直拖到今天。”皇帝还是决定从醇亲王的身体说起,“旧年津门回来,感染了风寒,朕知道你有肝病,不能劳累,这一番奔波,必然是累坏了。”

    “没有的事儿,”醇亲王说道,他的脸色蜡黄,“能够代替皇上去检阅北洋水师,是我的福气,算不得奔波的,再者,我这身子已经将养了许多年,好不了,也坏不了,就这么拖着罢了。”

    “拖着也不是法子,”皇帝坐在东首,转过脸对着醇王福晋说道,“也应该找个妥善的大夫瞧一瞧,听说如今西郊民巷的洋医生不错,不如叫着来看看。”

    醇王福晋原本呆呆的看着光绪皇帝的侧脸,不防皇帝转过脸来对着自己说话,连忙低下头,“是,是。”

    光绪皇帝心里一酸,“我倒是不信那些洋人医生,”醇亲王连忙说话解围,“成日里头想着要剖开人肚子还说要剖开人脑袋的,这脑袋是六阳之首,略微碰一下就不成的,那里禁得住开刀呢,所以我一直没有请洋大夫来,既然是皇上的谕旨,那就不能不尊了。”

    “你保养好身子才是正经的道理。”光绪皇帝微微一笑,他被醇亲王的话逗得有些开心,“洋人们若是说的在理,那自然听一听也无妨,治本自然还是咱们中医,可西洋医术这治标的功夫也是极好的。”

    醇亲王称是听命,“是,是!咱们都听皇上的!”

    光绪皇帝看着醇亲王的精神头尚好,这心就放下了一大半,于是又问醇亲王有关于检阅水师的事儿,这些年皇帝渐渐长大,倒是不如以前和醇亲王见面方便了,君臣之别,醇亲王要行跪拜礼,可他到底是皇帝的本生父,行礼又是有悖人伦大礼,为了防着相处尴尬,醇亲王虽然照看皇帝毓庆宫读书,但见面的时候少了,难得可以这样坐着说话,故此光绪皇帝继续问道,“你去了天津,瞧见了水师如何?可真的好?”

    “的确是好,”醇亲王昔日最喜欢就的武略,年轻时候从来都是想着兴武备重现列祖列宗之荣光,自从光绪皇帝登基,他一下子就畏手畏脚起来,原本代管神机营,后来都用身体欠佳的由头辞了,可海军的事儿,他关心着倒是没人有意见,毕竟水师在海上,和陆上的事儿不相干,他自己喜欢,素日里头也喜欢帮着北洋水师南洋水师问户部要经费,慈禧太后就当仁不让派了他去天津检阅水师,听到光绪皇帝问起,他的脸上泛出了红润,“咱们的大军舰在港口里头,把日光都遮住了,从头到尾,绵延数十里,海军士兵穿着蓝色的制服,十分威武,这一次是李鸿章负责着演习的事儿,处处十分妥当,听说之前几次演练,打靶船都不能百发百中,可我到场检阅的那一次,居然是每炮必中,这真是十分幸运的事儿。”

    “李鸿章他倒是跑得快,”光绪皇帝微微一笑,“北洋水师的事儿,他只是协管,倒是比王文韶管的还要多了,他已经进京了,你还不知道吧?”

    历来大臣进京,自然是不能先去见其他的大臣,更是不能先去拜见军机,就算是中枢和地方互相勾结,起码明面上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是不是。所以这一夜李鸿章只是在会馆之内写了几封信发出去,和自己的幕僚商议了一番,别的事儿,什么都没做,什么老部下来求见也杜门谢客,老实在会馆里呆着养精蓄锐,到了第二日早上天麻麻亮的时候,果然通政司就派人来传唤,说是慈禧皇太后召见,让李鸿章速速入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七、出将入相(四)() 
李鸿章不敢怠慢,收拾妥当,套了马车,朝着紫禁城而来,进了西华门,步行十多分钟,就到了养心门外,这个时候慈禧太后已经在召见大臣了,所以他还需要站在养心殿门檐下候一会,漫地金砖,擦得锃亮,简直可以照出人的影子来,李鸿章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倒影,胸前的珊瑚朝珠微微晃荡,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只是倒影边上又出现了一个人影,李鸿章这才惊醒,抬起头来,看到了李莲英就在边上,李莲英笑眯眯的说道,“李大人,奴才给您请安了。”

    他作势要打千问好,却被李鸿章伸出手拦住了,“哎哟,李老弟,咱们两个人还闹这些虚礼做什么?说起来,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五百年前是一家,”因为是在养心殿外,故此不好高声喧哗谈论,李鸿章只是压低了声音,“你伺候西圣最是烦劳,这烦劳是功劳大大的,我要向你请安问好才是呢。”

    李莲英笑眯眯的起身,“您折煞奴才了。”

    “别闹这一套,”李鸿章笑道,“咱们兄弟不用这样子,你在宫里头辛苦,我在外面也没忘了你,”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棕色的小玻璃瓶子出来,递给李莲英,“这个是我从外头淘换来的,这可是好不容易得的东西。”

    李莲英对着亮处打量了一会那个玻璃瓶子,“这是药吗?就算药,也只是这么一口就没了啊。”

    “这是给公公你治脚气的。”李鸿章笑道,“晚上洗了脚,抹上去,过几天就不痒啦,这是德国产的药水,灵验的很。”

    “也劳烦您还惦记着我,”李莲英笑眯眯的说道,“大人您真是有心了。”

    “小事一件,不值得你提什么谢,”李鸿章摇摇手,“这会子西圣在见哪一位呢?”

    “是见阎敬铭和胡雪岩两位,”李莲英说道,“为了筹议新币的事儿,估摸着还需要一会,我给您搬个凳子过来,您慢慢等着?”

    李鸿章呼吸微微一滞,随即若无其事的说道,“不了,我就站着,您先忙去就是。”

    两个人正在谈话,里头就传出了慈禧太后突然高昂的声音,“我不是问你们有什么困难,我要的是你们把这个差事给好好的办了!”

    李莲英朝着李鸿章做了一个请耐心等待的手势,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殿门,他走过了偏殿,走进了东暖阁,这个时候慈禧太后并没有坐在帘子后头,而是坐在了前头光绪皇帝的宝座上,“若是个个都来我这里哭着说,事儿难办,人难选,钱难找,我还要你们这些当朝大佬做什么?世宗皇帝罢了内阁,我瞧着你们军机处不行,那就罢了军机处,若是六部尚书不行,我日后是不是要把六部都罢了,自己个直接指挥下面各司的郎中员外郎?”

    两个大臣连忙低头请罪,李莲英说里面是阎敬铭和胡雪岩两人奏对,其实还斜斜的站了一个人,只这个人不是穿着补服的官儿,而是穿着红色太监服的中年男子,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细细的汗水,虽然是殿内有火龙,可也不至于热成这样子,“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过几日就到了二月,我预备着**月天气凉了的时候,就让皇帝大婚,皇帝大婚之前就要办好这件事儿,结果你们倒是好,”慈禧太后显然今个是有些不高兴的,板着脸,她的脸原本就是鹅蛋脸,这么一板着,越发看的脸越拉越长了,她看着阎敬铭和胡雪岩两个人,“一个说要缓办,一个说要大张旗鼓的办,有没有一个准信?还有你,小安子,”慈禧太后对着斜站着的太监说道,“内务府这么多厂子,你倒是说如今没钱,没钱倒也罢了,可这内务府银行的事儿,怎么这么慢?”

    太监到底不比大臣有尊严,大臣只是低头谢罪,而安德海连忙跪了下来,“奴才死罪!”

    慈禧太后冷哼一声,她正准备说什么,见到了李莲英从外头走进来,“小李子,什么事儿啊?”

    “回佛爷,山河总督李鸿章已经在养心殿外候着了。”

    “让他再等一会,我这里的事儿还没完呢,”慈禧太后摸了摸手边的一把紫玉如意,“阎敬铭,户部现在到底有没有银子?有多少银子?到底能发多少新币?你有个准数了没有?”

    阎敬铭不卑不亢的说道,“回皇太后的话,这些年收上来的银子,都用在了平常的开支上,虽然如今没有战事,可军费是不能省的,所以军费还是少不了,其余的比如工部,交通部,户部,这些原本就是建设的项目极多的部院,花钱是越来越凶,臣并没有说他们花钱不好的意思,只是这建设官道、铁路、招商、河道来往贸易,凡此种种,都是要海量的银子的,比如官道和铁路,这些是不可能直接把银子收回的,只能是慢慢图之,这些投入收不回来,就是内务府的厂子再把银子拿出来补贴,也是无济于事,若不是昔日开始发行了债券,这么历年一次次的发出去,然后建了银行,银元铸造规模扩大,国库的银子早就是入不敷出了!收上来的银子,一是要预备着还利息,二是各处就等着这些银子拿出去,绝没有多少银子可以一直留着,国库里面大约还有一千万的银元,可这点银元让银行发行新币,是完全不够的,胡大人说大清银行不负责存款或者是支取银元之事,那么地下的那些票号更是不会听命受这些新币了,新币是纸张做的,若是各大票号没有收的举动,只怕是几日之间,这些新币就再也没有什么用处。新币发出去没用,别的都不怕,就是怕朝廷的声誉会一落千丈,就万万不值了。”

    “臣以为不然,阎中堂实在是太过于谨慎了,”胡雪岩抬起头来,神采飞扬,他的胸前画着一只锦鸡,这是代表二品官,没想到几年过去,胡雪岩居然已经登堂入室,成为朝廷的大员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七、出将入相(五)() 
如今胡雪岩正经的差事是“大清银行”行长,正经的二品官,虽然暂时归着户部管,不过这个银行,和太仆寺或者是太常寺那种清水衙门似的部管衙门不一样,端的是位高权重,铸币局划分归银行,然后发行大清银元的差事就到了大清银行这里,这个银行基本上就是胡雪岩一手创立的,他也十分的凶狠,虽然是票号出身,但是一担任这个银行行长,马上下令将碎银子禁止流通,若是票号商号银号违背者,一律罚以重款,但是可以将银锭向政府,就是向大清银行置换银元,这一招彻底就断了所有票号的根儿,不仅仅是晋商的根,在世人看来,更是断了他阜康钱庄的前途,不过胡雪岩不在乎,这个时候谁还会看上那么一点点的钱息?更多是需要布局整个金融行业了,阜康钱庄最早成为南方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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