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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圣忠义害怕床塌下来压住他,哭着就往外爬,他喊:“舅舅舅妈,你们轻点!别让床塌下来压着我!”
后来,新郎得了男人病。有病乱求医,找了十多个郎中也没治好,半截儿老婆就跑了。他背了一辈子的药罐,最终也没能力留下一根苗接香火。
圣忠义为这事被圣步堂骂过,也打过。
圣忠义躺在踏板上不老实,小明转过身来就是一脚,正好踢在他的阴裆里,圣忠义一下从踏板上滚到床底下。从此,他老实了。
小亮绑新娘的动作也麻利,与小明绑新郎基本上是同时完成的。不过,小亮在动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当时,兄弟俩蒙面突然站到床前时,新娘吓蒙了!也许是女人的本能?当她醒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捂住胸前,紧接着第二反应就是伸手抓衣服。
正巧,小亮伸手抓她胳膊时,一下碰在她坚挺的乳房上,小亮的手突然停了一下,他给她一个穿衣服的机会。今天进圣家,他们一律使用新棕绳,小亮不忍心捆破她白嫩的肌肤。但由于紧张,新娘却没能抓到衣服,小亮的犹豫被小明发现了,他使劲用胳膊肘一撞小亮,小亮猛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大忌!这种时候不仅自己危险,无疑对小明的生命也是一种极大的威胁!小亮猛地一手将她拉过来,并顺手将床上的一块白布单扯过来,往新娘身子上一裹,眨眼间,新娘被绑结实了。此时,小明已将箱子弄开,小亮过去从小明手中接过装金子的小匣子,一闪身,两个人出了洞房。来到院子里,小亮又把小匣子递给小明,他让他赶紧从大门出去,和守门的爹一起迅速撤退,到后山岔路口等待会合,说:“你快走,我去后院看看。”
小亮来到西院,王金柱的人已经撤了,小亮一扭身朝东院走去,东院通后山更近。小亮一步迈进东院,发现地上有一匹红缎子,他断定这是王金柱的人丢的。小亮弯腰捡起,并站在院中间朝四周扫了一眼,他发现有间屋有亮。小亮几大步跨进去,发现床上有个人还在睡觉。小亮一个箭步过去把被子一掀,发现床上有个被棕绳绑着的女人面朝下,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一看,人已经死了!好像是闷死的!小亮突然想起他自己刚才绑的新娘,“她会不会挣扎时也把身子翻过去了?”突然,小亮感觉不好,他把手中的红缎子朝旁边一扔,拔腿就往新娘那边跑!屋里的灯,仍然是要灭不灭、要亮不亮的样子,新娘还真的把身子翻了过去,脸已经朝下,小亮赶紧把新娘翻过来,看她是不是还活着。新娘的身子仰面朝上的时候,女人的宝贝展示无遗!小亮的视线一下停住了!立马他又转身将桐油灯盏里的灯草往上赶了赶,屋里立马比刚才亮堂多了,床上的展品看得更清了。小亮向四周扫了一眼,最终目光落在床上。这满是雕花的床真气派!连床腿上都是雕花!小亮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摸了摸床上那大红的缎子被,真软乎!真滑溜!他想起新郎圣忠义在缸银跑对小月唱流氓山歌的情景,当时他说他家有好多的缎子被,小亮重新把手伸过去,在新娘裸露的大腿上摸了摸,他感觉新娘的身子比缎子被还软乎,还滑溜,比缎子被的感觉更好!到底怎么个好法?此时此刻,他无法用语言说清楚。小亮想再重新感觉一下,他的手刚要接触到新娘的肌体,心里立马改变了主意。他没伸手去摸新娘,而是解开了新娘小腿上的绳子,又把新娘身上绑的绳子完全松开,只剩下反剪在背后的双手仍然被牢牢捆住。新娘身上被捆绑过的部位,全是深深的血痕,看样子,新娘拼命地挣扎过,她小腿被绑的部位已经被磨破了,雪白的小布单染红了一大片。白布单子是大太太昨日特意偷偷垫上的,为的是检查新娘在娘家是否破了身。没破身的女人,第一次跟自己的男人上床是要见红的,这块白布将是新娘贞洁的证物。小亮看着白布单子上的血,他刚想伸手抚摸一下新娘腿上的伤,新娘两腿一收,身子一扭,头猛朝里一歪,闪电般地出脚!但小亮早有防备,他身子一闪,新娘踢空了。这一脚虽没踢上,但小亮还真吓了一跳!他觉得这女子像是有功夫,出脚有风。小亮知道,圣家大院里的人全被绑起来了。他看了一眼床底下的新郎,那个想占有他表妹的家伙,仍然在床底下躺着!小亮心里的火气一下就冲上来了,想:“圣少爷,你不是想弄我心爱的小月吗?老子今天要当着你的面,也动动你的女人!”小亮转身将门闩上,回来将白布一手拉过来,朝新娘腿上一裹,又三下五除二,重新把新娘的双腿捆住。新娘拼死反抗,但她的力量在小亮这里无济于事,小亮将新娘反剪在背后的双手一步一步地松开,同时,他又把新娘的双手分开分别绑在床头的两边之后,伸手将她侧扭着的身子搬正,小亮接着再一次大胆地将新娘腿上的绳子松开。
新娘马上本能地感觉情况不妙,她拼命把自己的下身扭成侧身,又死死地将两条腿扭在一起,不让人把她的腿分开!但无果!
小亮今天在圣家做了只有新郎才能做的事,他把若文强奸了。新娘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反抗,她真的是无能为力。小亮已经累了,此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事。新娘看出了他的疲惫,也看出了他的松懈。新娘突然精神一振,真是上天有眼,此时她嘴里的那块布突然掉下来了,她猛然感到报仇的机会来了!她把头轻轻一歪,突然往上一够,猛地一口咬在小亮的后肩上。这时候,院子里有两声猫头鹰叫。小亮知道,这是小明返回来找他了。这次的行动方案是小亮一手制定的,各种暗号也都是小亮设定的。猫头鹰叫,是这次行动的特别加急暗号!在整个行动过程中,只准叫两次,而且只有两个人有权使用。第一次使用,是一切正常,按计划行动。第二次使用,是行动成功,但还有重要人物没有回来,所有的人都在为此焦急。小亮听到暗号,提裤子就跑。刚要出房门,小亮突然又转身回到床前,想解绳子,把新娘松开。但一想:不行!松开弄不好她会背黑锅!被绑对她……小亮一扭身走了。
二保和伍铁砚第二天天大亮之后才回来。他俩刚到大门外,感觉圣家大院好像从来没有过的安静,二保心里想:天都亮了,长工们怎么还没出工?圣家为了娶媳妇,我们长工没日没夜地忙了一个多月,大家说骨头都累散架了,难道圣老爷也发慈悲让长工们睡个懒觉?
二保一笑,摇了摇头,在心里说:“那可真的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二保问伍铁砚:“伍哥,今天院子里怎么这么静了?”
“是啊,我也在纳闷儿,老爷家的狗也没动静,今天兄弟们没练武?”
二保与伍铁砚走在圣家门前那段左拐右拐的石板台阶上,又转身望了一眼看不到头的坪原,一扭身到了宽敞的大门口。伍铁砚到底是家丁,圣家的打手,凭他当走狗的敏锐,感觉到圣家今天不正常。他喊:“哪个守大门啦?哪个……”伍铁砚喊了好几声,门里门外无一人答应。平日,只要外边有人来圣家,圣家首先是狗叫,马上就是带枪的门丁大步跑过来严厉地盘查!今天伍铁砚感到有些奇怪!他加快速度,几大步跑进院子,站在中间大声喊:“今天哪个守门啦?!啊!今天哪个守门?!”
仍然无人答应。
二保也喊:“院子里有人吗?”
还是无人应声,二保和伍铁砚都强烈地感觉到圣家出大事了!
但他们无法想到会出什么事。两个人不约而同,分别跑回自己的住处。二保推门就进,他一下被惊呆了!五个兄弟全被捆绑着,二保赶紧为他们松绑,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被绑?是不是大胡子干的?!长工兄弟们告诉二保,他们是昨日半夜被绑的,对方来了三个人,蒙面,带枪。二保心里想:“这缺德的事,除了大胡子这个狗杂种干得出来!不会有别人!”他问:“绑你们的时候大胡子来了没有?”
“他们没露脸,我们不知道那几个人中有没有大胡子。”一个长工说。
“你们听到他们说话了吗?”
“来人中有个用枪指着我们,叫我们不要害怕,说只要我们不乱跑乱喊,他就不会伤害我们,还有个人说,必须把我们五个人全绑起,说这是为我们好!否则圣步堂会杀了我们!”
“你们先不要出这屋!”二保说完转身去找伍铁砚。
伍铁砚正蹲在地上哭,他刚才差一点跟大胡子动起手来,要不是兄弟们死死地将他们分开,还不知会发生多大的事。这事不怨伍铁砚,完全是大胡子的不是!伍铁砚推门进来时,十多个人像十几头要宰的猪,一个个全被绑在他们自己的床腿上,开始伍铁砚还以为是大胡子在惩罚兄弟们,可是再一看,大胡子自己也被绑在那里,他这才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十多个兄弟都是有功夫的人,把他们全绑起来,一般人根本办不到。当时伍铁砚急了,大声地问:“这事是谁干的?啊!你们都聋了?到底哪个杂种干的?!”
大家都不说话,也无法说话,惟有大胡子好像有一肚子的火要往伍铁砚身上烧!他那双牛眼眼珠子都要滚出来,伍铁砚见他那德性,走过去一手扯掉他嘴里的脏布,说:“有屁赶紧放!”
“我们怎么能知道?王八蛋!你赶紧先给老子把绳子解开!”大胡子骂着,还命令伍铁砚。
“你个狗娘养的!你是干什么的?啊!你不知道?不知道你也说得出口?!”
伍铁砚平日与大胡子就面和心不和。伍铁砚看不惯大胡子在兄弟们面前耍威风!伍铁砚不给大胡子松绳子,而是绕过他给弟兄们一一解开。这使大胡子更加恼火,大胡子喊刚被伍铁砚松开的马小仨,马小仨平时就是大胡子的跟屁虫!他经常爱在大胡子面前无事生非,打兄弟们的小报告。昨日出事的时候就有他在大门口当班!
马小仨看伍铁砚,伍铁砚没理他,他赶紧过去解开大胡子身上的绳子。大胡子骂伍铁砚:“王八蛋!你等着,老子不杀了你老子都不是人!”
“王八蛋!你个遭雷打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杀你还怕脏了我的手!” ‘
伍铁砚伸手解开张玉田身上的绳子。伸过去刚碰到张玉田的手,他突然一下又把手收了回来。心里想:他的手怎么那么凉?伍铁砚伸手摸张玉田的脸,手刚碰到,他的头一歪就聋拉下来了。顿时,伍铁砚感觉一股冷气从心底往上冒,张玉田的舌头伸好长。伍铁砚一把抱住张玉田的身子,用哭腔喊:“玉田兄弟!玉田兄弟!”
张玉田早己经死了。
张玉田是个老实人,苦孩子,父母死得早,从小讨饭,但他有个扔石头的绝招。知道他的人都叫他“一石头”。不管什么鸟儿,只要从他头顶飞过,他说打掉哪一只就打掉哪一只,他这本事是讨饭时打狗练出来的。十七岁那年,他从湖北讨到石门,与一群要饭的孩子打赌打屋檐上的麻雀,不凡的出手被圣步堂和大胡子看见,从此,张玉田成了圣步堂家的一名最年轻的家丁。大胡子教他功夫,张玉田学得很快,也很刻苦,大胡子教他打枪,他是圣家家丁中枪法最准的一个。一次,圣步堂试他的枪法,让他打牛背上歇的一只乌鸦,张玉田问:“老爷,你让我打它的哪条腿?”
圣步堂一听就火了,心里想: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老子说你胖你就喘,打枪不是扔石头,圣步堂生气地说:“你爱打哪条腿就打哪条腿!伤了我的牛,就要你的命!”
张玉田听出来了,也看出来了,圣步堂是不相信他的枪法。张玉田说:“老爷,那我就打乌鸦的右腿吧。”话音刚落,枪就响了,乌鸦也随枪声从牛背上掉了下来,一个家丁赶紧跑过去捡起来,高兴地喊:“老爷,乌鸦断的真是右腿!”
圣步堂的心里也高兴了!心里想:这小子的枪法还真行,以后我要用他,说:“回去找管家要十五块光洋!就说老爷讲的!”圣步堂又转过脸来对大胡子说:“往后就在你手下。”
张玉田是王金柱掐死的。当时,王金柱的一个手下摁住了张玉田,正要用绳子绑的一刹那,突然,张玉田挣脱出一只手来,只见他的手一闪,枕头底下的短枪就抓在手里了。紧要关头,王金柱一个飞步过去,一脚将张玉田还没举正的枪踢飞了,紧接着,王金柱用力踩住张玉田举枪的那只手,一弯腰,掐住张玉田的喉咙,那动作,跟小亮的二指锁喉很相似,等他的手下绑完了,王金柱一松手,发现张玉田吐出来的舌头收不回去了,王金柱把手伸到他鼻子底下一试,这才知道已经断了气!伍铁砚与张玉田平日私交很好!
他自来到圣家就一直把伍铁砚喊铁哥。伍铁砚转身过去双手掐住大胡子的脖子,咬牙切齿,骂:“你这个王八蛋!老子要你抵我玉田兄弟的命!”
大胡子手上绑的绳子还没完全解开,他被伍铁砚掐得直翻白眼。平日圆滑的人,假装没看见,看见了也并不过来劝架。好几个平日对大胡子不满的人,假装过去拉架,却一把先将大胡子抱住,说:“你们都少说一句,一个锅里吃饭,何必伤和气?”让伍铁砚占了便宜。他们早就希望有人出来治治大胡子,给兄弟们出口气。今天,如果不是怕伍铁砚真的下狠手把他掐死,他们才不会管这闲事!大胡子亏也吃了,伍铁砚的便宜也占了,假装拉架抱住大胡子的人才松手,喊:“还不把伍哥弄出去!”这才有人把伍铁砚推开,假惺惺地说:“伍哥,这是干什么呀?大哥不是也被绑起来了吗?”
伍铁砚松手了,大胡子手上的绳子完全解开了,但他差一点被掐死了!咳嗽得半天连腰都直不起来。当呼吸均匀正常之后,大胡子一甩胳膊,晃了几下脑袋,又来劲了,喊:“都靠边!老子今天要杀这个王八蛋!”
家丁们看大胡子跑过去拿枪,四五个人一拥而上,赶紧又把大胡子死死抱住,说:“大哥,有话好讲嘛,何必动家伙了!”
“你们放开他!他今天不把老子杀了!他就不是人养的!”伍铁砚说。
“姓伍的,老子问你!你昨日夜里去哪儿了?!”
“你算个鸡巴毛!老子去哪儿还跟你请假呀?!”
“老子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当着大家的面,你说!昨日到底去哪儿了?”大胡子怀疑伍铁砚知道要出事。
“老子昨日——”伍铁砚本来想说昨日老爷派他送人了,免得兄弟们误会,但话刚要出口,他又不说了,推开抱住他的人就朝外跑!刚出门就遇到了二保。二保说:
“伍哥,不好了!出事了!我们那边的人全被人给绑起来了!”
“先别说了,快跟我走!”
伍铁砚一把拉住二保就朝三太太那边院子跑,伍铁砚猜老爷一定在三太太房里睡。他俩一进院子就喊:“三太太,老爷在吗?三太太!三太太!”伍铁砚见没人答应,可是房门开着,他对二保说:“快,我们进去看看!”
刚进屋,一眼就看见了圣步堂和三太太,他们一丝不挂,被绑了扔在床上。伍铁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让二保解开三太太,自己七手八脚就把圣步堂解开了。由于三太太什么都露着,二保有些不好意思,说:“伍哥,三太太她……”
伍铁砚已经把圣步堂嘴里的布拿掉了,绳子也松开了,可是二保这边还没开始动,他嫌二保动作太慢,说:“都什么时候了?还顾这顾那,让开!”伍铁砚又是三下五除二。圣步堂一动不动,他有些发蒙!给他把绳子解开了,他却还愣在那里不知道穿衣服,伍铁砚抓起圣步堂的裤子递给他,说:“老爷,你的衣服。”他又抓过三太太的衣服,往她下身一扔,说:“动作快点!”圣步堂把裤子穿上了,东张西望找裤腰带,伍铁砚又赶紧递给他,说:“老爷,我回来晚了,让您吃苦了!”
圣步堂突然好像清醒了,他一边接腰带,一边激动地说:“谢谢你了!谢谢你们!”
圣步堂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三太太,三太太除内衣穿好之外,外衣还没穿,这时,圣步堂完全恢复状态了,包括他的姿势,说话口气,都是原先的圣步堂了,他问:“那个无赖送到了?”
“送到了,老爷。我们回来晚了。”伍铁砚说。
“你们回来不晚,算快的。”
“老爷,昨日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家丁们也被绑起来了,张玉田死了,二保说长工那边的人也都被绑了!”伍铁砚说。
“大胡子自己也被绑了?”听口气,圣步堂怀疑大胡子。
伍铁砚赶紧说:“我把他们都松开了,大胡子说我昨日是有意躲了,他还要杀了我,不是兄弟们把他抱住,我怕现在就不能为老爷你解绳子了。”
“他放屁!我派谁出去还要跟他说吗?!”
大胡子本来是圣步堂最信任的人,昨日发生这事他对他的态度变了。本来为圣步堂松绑的应该是他大胡子,可是,偏偏他没来,来的却是伍铁砚,危难之中见真情。家里出这种事就是他的罪过。
昨日吃宵夜时,伍铁砚还提醒大胡子和兄弟们少喝酒,大胡子不但没听,反而还开口骂伍铁砚:“滚!你没口福还不准别人喝!”当时圣步堂就在旁边,给大胡子留了面子,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伍铁砚的确不能喝酒,在整个家丁中,他和张玉田滴酒不沾。昨日如果不是家丁们喝醉,王金柱也许不会那么顺利地得手!圣步堂见三太太的衣服已穿好,转过脸对伍铁砚说:“走,去别的屋看看!”圣步堂首先来到堂屋,他停住脚,犹豫了一下,扭身刚要大步朝大太太那边走,大胡子急急忙忙地跑来了,并且带着哭腔,说:“老爷,您没事吧?昨日……”圣步堂扭过脸来愤怒地瞪着大胡子,问:“昨日你酒喝得还尽兴吧?!”说完连头都不回,直接走到院子中央,突然又站住,吩咐说:“铁砚,你跟我去忠义那边看看!”
“是!老爷。”伍铁砚马上向后转,并一拉二保,说:“快,跟我走!”
老爷的态度使大胡子都傻了,他心里一下凉了大半截,想:“老爷把这事儿怪在我身上